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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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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为宋争,为民争的大争之人。
当多年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在这条路上走的太远,变成了一个撤头撤尾的……
俗人!
比如现在,唐奕就是硬着头皮去给自己“找麻烦”的。
……
严河酒坊之中,马大伟正和几个乡民一同在酒坊后院搭棚子,整个后院都乱遭遭的。
酒坊开业在即,猪油的提炼不但是重中之重,而且工量不小,显然单单厨房那一口锅是不行了。
此事众人早有商议,决定在后院再起一个灶棚,专门用于炼油,等把今年的新酒都兑出来之后,再起新屋。
憨牛和黑子通过两天多的修养,已经恢复大半,见马大伟忙前忙后的,也跟着搭把手,一起忙活着。见唐奕到来,二人急忙上前几步,扑通一声竟然拜倒在地,弄得大家一愣。
“恩公在上,受我等一拜!”
“起来起来!”唐奕吓了一跳,活了两辈子也没让人跪过啊。“咱大宋不兴这个。”
“活命之恩莫不敢忘,恩公当得起这一拜。”
“举手之劳,什么忘不忘的。”唐奕赶忙把二人扶起来。
还心虚地瞄了一眼干活的乡民,一看这俩人就是心眼儿不多的那种,唐奕真怕他们说漏了嘴。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黑子大哥去把君娘子也叫过来。”说着,唐奕就出了酒坊,沿着河岸走出去老远,生怕让人听见。
其实,唐奕大可不必这般紧张,马大伟早就帮他做好了铺垫,对外直说这三人是来邓州投亲落了难的苦人。
再说,大宋不禁制人口流动,所以像这种迁徒之中丢了银钱,家中遭灾流蹿他地的流民比比皆是,大伙儿早就司空见惯了。
乡民唯一比较感兴趣的是,这唐大郎人小本事大,连捡人的本事都异于常人,还真是会捡,西屋那个小娘子早上露过一面,端是俊俏。
……
唐奕沿着河岸走了一段儿便停了下来,此时,黑子和君欣卓还没过来,他就和憨牛闲聊了起来。
“憨牛大哥,你原来在均州何以为生?务农?”
“好叫恩公知道,俺老牛可不是农户,俺家世代都是打铁的。”
“哦?”
唐奕心说,不错啊,还是个技术工种。
“那为何流落至此?有手艺傍身,就算遭灾,也能混口饭吃吧?”
憨牛眼圈一红。
“恩公不知,去年那大水铺天盖地的,整个镇子眨眼间就没了。别说我一个铁匠,就算是镇子里的大户,也什么都没剩下。半个均州都遭了灾,根本吃不上饭,只得到邻州来讨生活。”
不管是什么时候,面对天灾,人都是最渺小的。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上有老母健在,如今……如今藏在山里。”
唐奕心说,这也算是个孝子了。灾年自己都活不了,还能顾得上娘的,就算不错了。而且,也不知道这憨牛是怎么把老娘从均州带到这儿的。
……
正说着,黑子和君欣卓过来了,二人也停下了话头儿。
唐奕怕君欣卓也来憨牛和黑子那一套,还没等人站定就叫道:“你可别跪了,我怕折寿!”
君欣卓一愣,转而一抱手,“谢过恩公救命大恩。”
唐奕腻歪地吐槽道:“行了,行了!客套话就免了,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救你们了。”
“恩公放心,我等休养两日已无大碍,这就离开,绝不牵连恩公。”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唐奕有些局促。“尽管住着就是,还不差你们这点吃食。”
君欣卓道:“欣卓深知恩公乃是大善之人,但无论如何,我等也不能再留了。”
“为啥?等养好再走不迟。”
君欣卓摇头道:“恩公好意我等心领了,但山里还有十几老幼,不敢久留。”
“那你们以后怎么打算的?”
三人闻言,不禁眼神迷茫。
君欣卓凄然道:“邓州怕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先徙它地再做计较。”
“不会又去做强盗吧?”
其实,唐奕不问也知道,拖家带口,无籍无产,不去抢,他们还能去做什么?
“……”
三人一阵沉默,算是默认了。
“算了。”唐奕一叹。
“我这酒坊正缺佣工,你们可愿意来此做工?让山中的老幼到酒坊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总好过东躲西藏,食不果腹。”
憨牛一震,心下激动不已,“恩公……”
对于他们这么无家可归之人来说,别说是当佣工,就算是只给口饭吃,也是天大的幸运了。若非逼不得已,谁也不愿意过那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万万不可!”君欣卓秀美紧皱,急忙叫道。“我等罪身,绝不可再牵连恩公!”
唐奕一笑,“谈不上牵连,我也只是图个心安。若只是你们三个还好,依你们的本事,到哪儿都能有口饭说。但听憨牛大哥说,山里还有亲人。这拖家带口的,你们能走到哪儿去?在酒坊呆着吧!”
“可是,万一乡里举报。”黑子也感觉这事儿有些冒险。
“放心吧,严河村里正是我嫂子的表叔,村里的乡亲大都是一姓之亲,没人会挖你们的底。只要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招摇,在邓州还没人会查到酒坊来。”
“还是不行!”君欣卓凝眉摇头。“就算乡里不举,州府也要查点户籍,必然会露出马脚。”
唐奕嘿嘿一笑,“这个更不用担心了。”
在三人不解地注视下,唐奕嘚瑟地撇着嘴道:“忘了告诉你们,知州范希文正好是我的恩师,前日与我一起救下你们的另一人,则是老师家的三公子。”
“……”
君欣卓与黑子、憨牛对视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范相公追得他们满山乱蹿,而救下他们的,却是范公的学生和儿子。
这唐奕和范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二啊!
话说到这儿,唐奕也不再和他们纠缠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自己看看什么时候让黑子哥和牛哥回山里把人接下来。先在后院挤一挤,等过些时日风声过了,再让张伯在村里看看有没有空闲的宅子,租上几间来安顿。”
……
三人一时也没了主意。
唐奕此说自然是他们最好的出路,但是君欣卓重情重义,生怕一个不甚牵连唐奕。
正在踌躇之际,就见马大伟急匆匆地沿河寻来。
马大伟面色焦急地到了近前,“我爹来了,说张伯家的杂铺让人给堵了门,还把张伯打伤了。”
唐奕一惊,特么小爷刚吹完牛逼,说的跟咱在邓州城能横着走似的,怎么转脸儿就让人打上门儿了?
“谁干的?”
唐奕脸上有些挂不住,恨恨地问道。
“钱家二公子!”
第41章 教唆
一听是钱家二公子,唐奕心里顿时明白了大概,看来这是娶亲不成,有意找茬来了。
这段时间,新酒虽未上市,但是张全福却是早就开始谋划了。浸淫商场几十年,张全福哪会不懂“酒香也怕巷子深”的道理。
他先是让唐奕兑了一批样酒出来,然后分装小坛,给城中大户、食铺、酒楼一一送去推销,想在新酒上市之前就打响名号。而且,还在福隆铺店前的空场摆下长案,把新酒分于过路行人试尝。
宋人哪喝过这等不苦不涩、又酸又甜的新式果酒?
在张全福几番折腾之下,新酒还未上市,就已经大火。全邓州都知道,张全福得了新酒秘方,不日即将问市,各处订酒的富户、酒楼差点没把福隆铺的门槛踩平了,福隆铺一时风光无二。
只是短短几天,张全福接到的新酒订单就有八千斤之巨。唐奕还没把酒兑出来,存酒就已经十去其二,可想而知,新酒是何等火爆。
张全福风光了,可有人却不高兴了,这人正是一向跋扈的钱家二公子钱东豪。
钱家在邓州是真正的高门大户,不但财厚,而且位贵。太宗年间,曾出过一个二甲进士,真宗朝更是做到了太子中允的高位,可谓是门庭显赫。
在钱二公子看来,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看上张四娘,那是张家的福气。哪想张全福不但不以为意,还把闺女嫁给了一个佣户,这让钱二公子极为不爽。再加上徐婆子从中挑唆,脑满肠肥的钱文豪自然就把张家恨上了。
如今,张全福招摇过市,大肆宣传新酒,更是勾了钱二的火气,于是直接带着几个恶仆堵了福隆铺的门。
张全福连生意都没法做了,自然与之理论,不想讲理不成,还被恶仆所伤。
钱二仗着家门势大,伤了人也不走,继续有恃无恐地堵着福隆铺的门儿。不让张全福吃点苦头,难消他心头之气。
这厢马大伟道明原委。
容不得唐奕多想,跟着马大伟就往城里跑。无论如何,现在唐、马、张三家一体,不能坐视张伯吃亏。
君欣卓皱眉思量,给黑子递了个眼色。黑子立马会意,追着唐奕二人意欲同往。
唐奕见黑子跟了过来,不禁担心道:“没关系吗?”
黑子现在是朝堂通缉的逃犯,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城,不怕被抓?
“恩公放心,没人见过我的真容。师妹不放心恩公,让我跟着,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也别恩公恩公的叫了,直接叫我大郎就是。”
听他说没事,唐奕自无不可。黑子是习武之人,有他在,也保险不少。
“一会儿大哥直去府衙报官,我和黑子哥先去张伯那里看看情况。”
马大伟焦急点头,脚下又快了几分。钱二提亲不成,就下黑手伤人,他真怕四娘再有什么闪失。
三人一路急行,还未进城,就见范纯礼从官道上晃悠了过来,见到三人一愣。
“正要去找你呢?”
唐奕一见是他,也是眼前一亮,“来得正好,快跟我走。”
范纯礼被强拉着往城里折,不明所以地问道:“火急火燎的干嘛?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不捉上两笼鱼蟹,都对不起我爹那顿板子。”
“就知道吃,回来给你捉上一盆,撑死你!”
当下唐奕和他说明原委,范纯礼也就不再闹腾了,事有轻重缓急,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进了城,一路向城东而去,要去报官的马大伟也让唐奕拦下来了。
本来他想的是己方人少势微,还是报官稳妥一些,但现在有了黑子和贱纯礼,唐奕改了主意。
你玩狠的?那小爷也跟你玩狠的!
一边急走,唐奕一边凑到黑子身边,狠声道:“黑子大哥,能打几个?”
黑子怔了一下,转而一声嗤笑,“恩公只说要打谁便可,寻常家丁健仆,来多少,打多少。”
“好!”唐奕咬牙闷喝,“一会儿黑子大哥放手给我打,只要别死人,出事我担着。”
黑子闻言不禁摇头暗笑,不死人?那还叫什么放手去打?
唐奕却是忘了,黑子是当个强盗的。
叮嘱完黑子,唐奕又转向范纯礼身边,“打过架吧?”
范纯礼一脸的蒙逼,“你……你干嘛?”
他好像……还真没打过架。
“只说打没打过?”
“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可……以理服人,使粗是武人行径,最为我辈不齿。”范纯礼觉得,还是得帮自己解释一下。
“废话真多!就直说,你不敢就完了。”唐奕话里带刺,甚不好听。
“算了,一会儿你一边呆着别碍事。”唐奕又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酸话。
这时正好路过一个卖案板菜墩的杂货摊子,唐奕扔给货郎一串铜钱,从摊子上抄起一根一尺多长的擀面杖。
范纯礼被他呛的面红耳赤,当下一咬牙,也一把捞起一根在手里比划着。
“打就打!谁说本公子不敢?打死那个腌臜钱二。”
唐奕暗暗偷笑,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可不是我坑你。
于是,邓城城中出现了怪异的一幕:只见四个衣着各异,年龄不等的青年,他们上到二十多岁的青壮汉子,下到还未笈冠的总角少年,有人破衣烂衫,也有人儒布纶巾。
四人气势凶凶地穿城而过,直奔城东而去。
而其中三人手里,还各拎着一根擀面杖。
……
“给我砸!”
“有一件儿没砸到就不能给我停!”
……
福隆杂铺门面,现在可谓是一片狼藉,各种瓷盆瓦罐碎了一地,调料杂货更是散了一街。
钱文豪翘着二郎腿,歪在街道正中的一张交椅之中,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众恶仆把福隆铺砸得是面目全非。
过往的百姓围了一大圈,却无人敢上前劝阻。钱二在邓州是出了名的恶霸,仗着家势,无人敢惹。
……
而此时……
离福隆铺老远的一个角落里,几个穿着差服的官役隔着人群,正盯着福隆铺那边的动静。
“李头儿,不上去管管吗?”
“再等等。”被唤作‘李头儿’的差头,一面抻头望着那边的动静,一面答道。
“那钱二不出了这口恶气,怕是不会罢休。咱们晚点过去,走个过场就得了,何毕触钱家的刚霉头。”
“可是,范大人要是怪罪下来……”之前说话的那差役,还是觉得不应作壁上观。
李头儿一个大脖溜子,扇得那差役直缩脑袋。
“你是猪啊?范大人能在邓州呆几天?钱家在邓州又是什么牌面儿?”
说着,又扫了一眼砸得火热的钱二公子,“我可听说,范大人辞呈的奏章都递上去了,说不定哪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万一出了人命……”
“没事!”李头儿大嘴一撇,“钱二没脑子,他的那班家仆可不傻,手底下有分寸。要不,张老头儿现在就不是这么全须全尾的了。”
正说着,只见打远处有几个面色不善的汉子急行而来。
李头儿一皱眉,心说,那不是范大人的三公子吗?怎么和一帮苦力混在了一块?
他来干嘛?
第42章 暴揍
“唉,张全福小心翼翼了一辈子,怎么就一时糊涂,得罪了钱二这个煞星呢?”
福隆铺门前,一众吃瓜群众围着看热闹,时不时还交头接耳地议论几句。
“还不是他自己猪油蒙了心,有钱家、李家、王家这些高门大户不选,非把闺女推到马老三那个佣户家里。”
“看着吧,这还不算完,钱二闹完了,还有李家四少爷、王家大公子和周大官人呢,张全福这回可是有得受喽!”
“我看啊,他家四娘就是个祸水!女儿家家的,还是本份些的好,见天抛头露面的,生怕人不知道她长得俊俏,城里的那些公子哥能不惦记?”
……
张四娘此时搀着爹爹,蜷在角落里,暗自垂泪。看着钱家恶仆在店内肆虐,听着耳畔不时传来的众人议论之声,心中除了愤怒,就是委屈,还有无尽的恐惧。
她只祈祷,这场恶梦能早点结束!
马大伟,你个杀千刀的,怎么还不来啊?
……
而歪坐在街面正中的钱文豪,看着桃花带雨的张四娘,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舒爽。
我钱文豪看上的女人,我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捡了痛快。
一抬手,立马有健仆把花瓷酒碗送到手里。
“嘿嘿,小娘子真是哭都这般好看,怎地?这都砸了快半个时辰了,你那夫君呢?”
钱文豪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清澈果酒。
“啧啧,端是好酒啊!”钱文豪盯着酒碗玩味道:“可惜啊,张老板得了这么好的生意,却是做不成了。”
“砸,都给我砸了!我看谁还敢来福隆铺采买?”
张全福嘴角带红,气得浑身颤抖。“钱二,你就不怕王法吗?”
钱文豪轻蔑冷笑,“王法?真是玩笑!还有人在邓州和我钱家讲王法?”
“你是不是被……”
钱二装逼装得正爽,话还没说完,就觉眼前一花,两个黑影儿飞似地蹿进福隆铺。
眨眼之间,就听铺子里拳肉相交之音不绝于耳,然后,自家仆伇就飞了出来,破麻袋一样摔在街上,直打滚。
大伙儿都是一惊,万没想到,事情会有这般变化。
冲过来的两人之中,有一个正是张四娘许的夫婿马大伟。众人心道,这是马大伟赶过来救场了。可这马大伟怎这般强悍,竟敢和钱家动手?
“什么情况?!”
钱文豪一个激灵猛地坐直了身子,甚是惊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忽觉脊背生风,又一黑影从背后蹿上来。一个飞踹,正中椅背,巨大的前冲之力把钱文豪推飞出去,来了个脸前着地。
“哎呦,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敢偷袭本公子!?”
来人正是唐奕。
没等钱文豪爬起来,唐奕抡着擀面杖就冲了上去。
范纯礼手足无措地跟在唐奕后面,见唐奕一炮打响,二炮开锣,当下一咬牙,面色决绝地挥舞着手中“兵刃”,也一拥而上。
“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本……哎呦!”
唐奕一擀面杖下去,钱文豪除了惨叫,还是惨叫。
“本公子是钱……哎呦!”
“老子管你是谁!”唐奕一边骂,一边大擀面杖招呼。
两世为人,打架这个事儿上,唐奕从来就认一个死理,要么不打,要么打到你怕。
喊‘服了’都不行,必须得让你见我就哆嗦。
吃瓜群众看得直咧嘴,心说,早怎么没看出来,马大伟和唐大郎都是狠角色,婴儿手臂粗细的擀面杖啊,那捶在身上,得多疼啊!
“哎呦!”钱文豪弓成一个虾米,杀猪一般地惨叫,却都被无情棍雨所淹没。
“你这是找死……哎呦……我要杀了……哎呦!”
“别打脸……”
“有话好说……哎呦邮……”
……
打脸的可不是唐奕,而是放开了手脚的贱纯礼。
这货开始还有点矜持,等一擀面杖抡下去,那硬木捶在软肉上的感觉,真让人迷醉啊!
贱纯礼心说,早怎么不知道打人这么爽?当下擀面杖抡得飞起,比唐奕下手还狠,还刁钻。
觉得抡得不过瘾,这货还用脚喘,专往钱文豪的猴儿脸招呼,那皂面儿小靴在钱文豪脸上踩啊,踩啊的感觉……
爽!!
这厢福隆铺门前的战况瞬间反转,一众钱府家仆被唐奕四人一顿擀面杖抡得,起都起不来。黑子更似恶虎下山,如入无人之境,钵盂大的铁拳,拳拳到肉,钱府仆役不是倒飞而出,就是应声而倒。
而街那边,李头儿带着三班衙役看得口瞪口呆,根本反应不过来。
“头儿,咱们过去吗?”差役呆愣地问着。
他们觉得有点不真实,那是咱们的范公子?
李差头一个激灵,登时手忙脚乱地叫道:“快快,快去拦着,要出人命啦!”
那大擀面杖可是不细,一个不好,正中要害,真能死人啊。
飞似地冲进战圈,李差头大喊阻止,“三公子,手下留情!”
“滚蛋!”贱纯礼抡得正爽,哪肯听话?
李差头登时脸色一黑,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急得围着范纯礼、唐奕,还有满地乱滚的钱文豪直转圈。
倒是被打成狗的钱文豪眼尖,认出了李差头,立马虚声痛叫:“差头,救我。”
“谁特么也救不了你,今天不踩的你满脸桃花开,你个腌臜货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李差头心说,我的公子啊,您可是范相公的儿子啊,怎么跟个市井流氓似的。
强行命人把范纯仁和唐大郎拉开,他真怕范纯仁一个不甚把人打死,那事情就真闹大了。
唐奕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喊黑子停手。至于马大伟,这货早在把钱府仆役打出福隆铺之后,就去未来岳丈那里献殷勤了。
贱纯礼显然还没爽够,强行挣开差役,把钱文豪的猴脸当踏脚石,使劲地撵了一脚。
事态被突如其来的衙役控制,围观的众人也是一阵唏嘘,有人为唐奕等人痛扁钱文豪这个跋扈公子暗自叫好,亦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这回,唐大郎和马大伟算是摊上事儿了,等着钱家的报复吧。”
“你还别说,这老实人发起狠来,也怪吓人的。啧啧啧,你看把钱二打的,钱太爷怕是都认不出来了。”
“那儒衫公子是谁家的?怎么看着面嫩的紧。”
“李大头那势力之人,都点头哈腰的,应该来头不小。”
……
连吃瓜群众都看出来唐奕几人来者不善,唯独钱文豪这傻货还蒙在鼓里。
钱二公子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等大亏啊!
刚一脱险,爬都爬不起来,就冲着三班差役和李差头阴狠大叫,“差头,把这几人都给本公子抓起来,老子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哦擦!”贱纯礼怒骂一声,“记吃不记打啊?”又要冲上去,却怎么也挣不开差役的熊抱了。
“哼!”唐奕也是冷哼一声,讥笑道:“看来,钱二公子之前的话说得还真没错,在邓州地界,钱家就是王法啊!”
“老子倒看看,你怎么砍我的脑袋!”
咻!一根擀面杖在钱二眼前瞬间放大,正中腮帮子。
“哎呦……”钱二抱着脸痛叫,噗的一口,吐出两颗大牙。
唐奕可比贱纯礼高明多了,人过不去,还有撒手擀面杖呢!
“咳咳!”李差头尴尬地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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