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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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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而且,南平郡王今天实在是反常,好像把压了一辈子的憋曲,在今日都爆发出来了一般。
缓步出班,想要上前劝劝这位老王爷。
可是,那边赵德刚根本不给他上来的机会。再进一步,酒瓶子都要贴到了萧恩耶的脸上。
又是一声暴喝,“敢?还是不敢???”
萧思耶敢个屁!?
顿时气势全无,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步。
赵德刚再笑,还是那副轻蔑至极的表情。
“契丹狼族?不过尔尔!!!”
“你不敢,本、王、敢!!”
猛的拔掉酒瓶的木塞,张嘴就把瓶中之酒倒了下去……
……
“不可!!”
萧思耶惊叫出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骇然之下,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轰!
脑袋一下就炸了。
倒不是吓的,而是……
而是在祈祷:
千万别是毒酒……
若是毒酒,赵德刚就这么灌了下去,那特么就不是宋人阴险,扰乱辽朝纲常,他这个通政使来兴师问罪了。而是辽朝跋扈,当廷逼死大宋王爷!!
……
……
“王爷!!”
“皇叔!!”
事到如今,王德用、赵祯等人哪还看不出反常,齐齐惊叫出声。
王德用更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一把抢过赵德刚手中的酒瓶。可是,一瓶子酒,已经被老王爷灌下去了一半儿……
“王爷,怎可如此想不开啊!?”王德用声泪俱下。
那酒瓶子除酒味,还发出一股异常的辛辣之气,直往鼻孔里面钻,哪还不知绝非平常的东西。
赵德刚踉跄两步,惨然一笑:
“他不敢,本王敢……”
“太医!!太医何在!?”
赵祯也不管什么皇仪不皇仪,冲下龙椅大声叫着太医。
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只是,哪给众人反应的时间,此时的赵德刚,已经两眼发直,轰然而倒。
王德用一把扶住他,不让他摔实。大宋的南平郡王,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大殿上。
“老王爷,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
王德用老泪横流,心肝欲裂。除了惨然哀嚎,再也说不出别的。
满朝文武无不动容,齐声哀鸣:“王爷,何至如此啊!”
听着满堂山呼。赵德用煞白的脸上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即,猛的脸色一变,双目圆瞪,几乎用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出声:
“尔等记住!”
“本王……”状若枯枝的手指颤抖高抬,指向辽夏使臣。“本王是被他们逼死的!!”
“若为我汉家儿郎,有朝一日,为我报仇!”
说完这句,赵德刚浑身一软,昏死过去。
“太医!!”
王德用紧抱老王爷,仰天嘶嚎。
……
福宁殿。
赵祯面沉似水,坐在正位一动不动。而王德用、范仲淹等人则是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整个福宁殿上,虽挤满了朝臣百官,却是没人发出一点声响。
终于,太医从后殿中闪了出来。
赵祯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众朝臣也是忍不住向前靠了几步。
“怎样???”
太医低着头,深深向赵祯一礼,“臣下无能……是,是丹毒……”
碰!
赵祯绝望地砸在椅子上。
丹毒,也就是砒霜、鹤顶红,无药可医。
“王爷这是何必啊!!”王德用痛哭出声。谁能想到,那个“老实人”会使出这种绝户招。
赵祯也是茫然自语,“就,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太医头的低得更低,他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大宋的王爷被人逼得在自己的大殿之上饮下毒酒,而他这个医者却无能为力。
但是,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强压心头悲戚,止住皇帝与朝臣的哀然。
“王爷尚有一息,陛下还是亲自送老王爷一程吧……若是再晚,就是吊命老参也起不得效力了。”
赵祯一怔,马上起身朝后殿行去。
王德用、范仲淹、杜衍、文彦博、富弼等人急步跟上。
到了后殿,只见老王爷躺在榻上,面如死灰,一双浑浊老目半睁着,望着殿门这边,似是在盼着什么。
赵祯见状,再难抑制,热泪盈眶。
“朕无能,害了皇叔!”
赵德刚笑了,却不接赵祯的话头。
“告诉那小子,别自作多情,臣此举不是为了保他,而是为了燕云!”
赵祯闻言,更是心肝俱裂。
赵德刚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也不管赵祯神情,继续道:“请陛下下道旨,让臣葬于观澜。什么时候收回了那块地,什么时候再送我入祖陵,臣要带着好消息才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全依皇叔。”
“还有就是……若陛下还感念今日之功,还请陛下善待老臣后人。别封官进爵,保其富贵,做太平闲人就可。”
“皇叔放心,朕会记住皇叔今日的恩德!大宋会记得皇叔今日的恩德!”
赵德刚笑了,笑得再无牵挂。
“陛下别难过……”
“用我这老弱残躯……换一个希望……”
“值得!!!”
第495章 三个不许
赵德刚——
这位八十四岁的老王爷,可能从他出观澜入京的那一刻,就想好了会是今天的结局。
有些话,他没有说,也没来得及说。
上朝之前,赵祯在福宁殿中说,换了唐子浩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就换了,值得!
那时,老王爷就想说,赵祯说得对。换了任何一个人,换那块地也是行的,比如……他这个太平王爷。
可是,赵德刚知道,这话不能说。说了,赵祯和王德用等人一定会阻止。
等做了之后,众人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在福宁殿,他会毫无顾忌地说赵祯和他爹都太软;为什么在殿上,会不顾形象地自领罪责。
他这是在用命保住唐奕在辽朝的所有布置!!
正如他所说,“用一个王爷,换一个希望!!”
值得!
……
……
唐奕奔入皇宫之时,就像一个杀红了眼的疯子。若是不知内情,定会被当成是闯宫做乱的叛臣。
可是,谁都知道为什么!
不但不阻拦,王守忠更是亲自为其开路,直冲福宁殿。
只不过,已经晚了……
冲到福宁殿前不足二十丈,唐奕猛的顿住,再不敢上前一步。
因为,他看见赵祯已经从殿中出来,老师他们亦跟随在侧。
唐奕死人一般定在那里,红丝密布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殿门。
……
赵祯走到唐奕身边,“皇叔让朕转告与你……”
唐奕眼圈见红,“让,让他自己和我说……”
赵祯暗叹,接下来的话却是有些不忍心了。
但是,还是要说。
“皇叔告诉你,不许你到灵前悼念,不许你送葬,也不许你上北屏山祭拜……”
“为,什么……”
赵祯目光一肃,“不干成那件事,皇叔死不瞑目,不想见你!”
……
不想见我……
不想见我?
不、想、见、我!!
唐奕眼神越来越冷……好!
碰的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福宁殿重重地扣首三次!!
起身、转头,大步出宫。
……
看着唐奕离去的背影,王德用有些于心不忍,“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对这孩子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不让他见一面,是不是……”
赵祯摇头,“皇叔要给大郎加点分量。”
……
范仲淹则是突兀出声:“他去找萧思耶了。”
杜衍一激灵,急忙冲王守忠叫道:“王将军,快拦住他!”
“不!!”
赵祯断然喝道:“由他去吧!”
眼神中,狠厉一闪而过。
“皇叔不能白死!”
“殿前司都指挥使王守忠听令!”
“臣在!”
“点兵十万,陈兵雄州,剑指幽州!”
“臣,领旨!”
“李秉臣!”
“奴婢在!”
“拟旨!”
“诏!石进武点兵十万,陈兵定州,随时北进!”
“诏!西北三军都部属杨文广,引兵五万,剑指雁门关!”
说到此处,赵祉仿佛换了一个人。
“那两父子不是想安安稳稳地易位吗!?”
“朕,偏不让他们如意!”
一众臣子,无不拜倒。大宋的文臣们,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渴望战争……
“臣等遵旨!!”
赵祯回头看了一眼福宁殿。
“即日起,举国大丧,以亲王礼安葬皇叔!”
“在福宁殿设灵,停灵七日!发丧之日,赐龙盖、玉辇相送!”
“陛下不可!”文彦博第一个出来反对。
别的都好说,但是在福宁殿设灵?这算怎么回事儿?这可是皇宫。就算是帝王发丧,也没有在皇帝寝宫设灵的这一说啊。
赵祯却道:“没什么不行,朕就是要让自己记住,让大宋子民们记住,皇叔就是死在朕的住所,朕的面前!此为国耻,若敢忘,必遭天谴!”
……
……
南平郡王用死,把大辽的要挟质问,变成了当殿逼死大宋皇族的跋扈之举!
用死,唤醒了大宋君臣的血性和骨气!
事件传开,全宋哗然。上到白发枯骨,下到总角孩童,无不愤恨难平。
大宋兴兵北上,要为王爷讨一个公道的作为,更是得到了百姓们无条件的支持。开封城中,壮年男子甘愿涅面从军者,不胜枚举。
大军出争之日,百姓更是夹道十里相送。
一时间,宋辽之间,本来热络的邦交之谊,降到了冰点。
……
昨夜,新雪。
大辽使馆门前的积雪却是无人清扫,甚至连个脚印都不曾留下。紧闭的大门在一片银白之中,显得颇为萧瑟。
门前的街道之上,亦是无一人奔走。
但是,却在马路正中,摆着四把交椅。
唐奕……
潘越……
曹觉……
杨怀玉!
唐奕坐于正中,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辽馆正门,眼中杀气凛然。
杨怀玉、曹觉、潘越则是一身带甲戎装,左手握着腰间长刀,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辽人的使馆。
四人额前都系着一缕孝绫,雪白的绫尾在寒风中咧咧飞扬。
……
七天!
唐奕已经在这里坐了七天!
而辽朝使馆七天没有开过大门。
唐奕就这么坐在这里?会在这等?
依他的性子,应该是冲进去,一刀一刀地刮了萧思耶。
但是,他不能……
他不能让南平郡王白死!
他在等。
蓦的,长街之上几匹飞骑从雪雾之中由远及近,马蹄敲打石板的声响,好似急鼓穿心。
曹觉转头看过去。
“是黑子回来了……”
唐奕不接,依旧盯着辽馆大门。
没一会儿,马队到了近前,正是黑子、君欣卓,还有阎王营的秀才、李贺等人。
黑子翻身下马,从马鞍上解下一个布包,碰的一声扔在地上。
“带回来了。”
布包散落,从里面滚出一颗人头,却是大朝当天见事不好就开溜了的西夏使臣。
唐奕依旧不看一眼,喃喃出声:“给老王爷送过去……”
黑子点点头,看了眼辽馆的大门,“那这个呢?”
唐奕吐出一个字:
“等!!”
“等?”
黑子不知道等什么,但是大郎说等,他就等。
当然,也没用他等多久……
没一会儿,急蹄飞掠之声再一次打破了长街的宁静。
这一次,不但有马蹄声,还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汉话高喊:
“大辽皇帝陛下诏令……”
“来了!!”
杨怀玉、潘越、曹觉三人腾然而起,握着刀柄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而唐奕却是不动,也不看。只不过,瞬间潮红的脸庞,还有越发残忍的血瞳,却出卖了他,显然心中并没有那么平静。
……
那是一骑大辽的驿马,奔到了使馆门前,人和马皆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显然是不眠不休急奔多日而来。
那髡头驿卒栽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却不忘本能地竭力高喊:
“大辽皇帝陛下诏令……驻宋通政使萧思耶狂心妄言,挑唆两朝邦谊,逼死南朝郡王……罪大恶极、不可宽恕,交由大宋法办……绝不姑息!”
“哼!!”
唐奕笑了,也终于动了。
一点都不出所料,那个凉薄的家伙为了平息宋怒,挽回大宋三路陈兵边境的局面,又怎会在乎一个萧思耶的生死?
从黑子手中接过长刀,斜指辽朝使馆——
“杀!”
第496章 与你无关
雪舞长街,百姓驻足。
无不冷眼看着唐子浩长刀一指,带人冲进大辽使馆。
这个时候,没人觉得唐子浩疯,甚至恨自己不能像他一样疯。
因为,只有疯子,才敢这般为老王爷报仇。
……
大辽使馆之内已经乱作一团,站在长街上的百姓亦能真切地听到,里面发出的惊恐喊叫。
这一刻,看热闹的百姓心中升起一丝明悟:
似乎……
辽人也没那么可怕,至少,他们也是血肉之驱;至少,他们也怕死!!!
良久,馆中归于平静,再没了呼喊之声。
而大雪弥漫的大门之中,亦有一个身影渐渐清晰……
唐奕,出来了!
百姓无不动容,因为此刻的唐奕,连自己人看着都有些吓人。
长发披散,面容扭曲,冲血的双瞳仿佛没有眼白,似两个血色黑洞,要吞噬一切。
右手的钢刀之上,血犹未干,而左手……
则提着一颗表情定格在恐惧之中的人头。
萧思耶,那是萧思耶的人头。
鲜血滴在白雪之上,洇出大片鲜红……
……
唐奕漫无目的地左右看看,然后怔怔地把人头往街中一扔,“给老王爷送去……”
“嗯。”杨怀玉应了一声,来到他身前。
“今日王爷发丧,你真的不去?”
唐奕摇头,“他不让我送……”
……
回首环视众人,露出一个勉强的惨笑,“帮我上炷香,就说……”
“就说,我唐奕记下了,不拿回那块地,绝不近北屏半步!”
杨怀玉暗自摇头,老王爷知道唐奕的脾气,所以才留下这样的遗言。
不收回燕云,唐奕真的能一辈子不去见他。
“那你……”
“你们去吧!”唐奕打断他。“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杨怀玉点头,不去劝他,与曹觉、潘越使了个眼色,三人带着两颗人头,还有一众手下,上马而去。
唐奕看了眼黑子,“跑了好几天,回去歇着吧!”
黑子点头,默不作声地走了。
眨眼之间,辽朝使馆门前就只剩下唐奕和君欣卓。
唐奕就那么站着,在漫天雪舞之中,宛若一座孤石。围观的百姓们识趣地不去看他,不去注意他,仿佛这条街上,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
陪着他在雪中站了良久,君欣卓实在心疼,默默地抓住唐奕的胳膊,想给他一丝安慰。
而唐奕强撑了七天,那探过来的玉手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觉双膝一软……朝着君欣卓就倒了过去。
二人顺势,直接坐在了雪地之上。
……
君欣卓抱着唐奕坐在雪地里,在唐奕耳边呢喃安慰: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唐奕闻声,全身每块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用力抓着君欣卓的衣袖,死命地往她怀里钻。
没有眼泪,只是心口好像插着一把刀,让他喘不过气来。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百姓们怔怔地看着唐子浩疯魔一般提头而出;怔怔地看着他立于雪中宛如丰碑;又怔怔地看着他颓然倒下……
不知道为何,心中升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他不是疯子……
他只是个不守规矩的性情男儿罢了!
……
大年夜,赵祯是在回山过的。
理由是:要为皇叔亲自守陵、除岁。
其实,他身为大宋天家,当然不用如此。赵祯的真正用心,是担心唐奕。
他怕这件事对唐奕打击太大,这孩子会受不了,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
大年初六,赵祯在回山开了朝。朝臣散去之后,独把文彦博、富弼留了下来。又命人去叫范仲淹、杜衍和王德用。
趁着几位老臣还没到,赵祯对文彦博二人道:“留你们下来给朕出出主意。”
二人一愣,“出什么注意?”
“唐大郎除了大年夜露了个面,这几天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出来过,你们给朕想想办法。”
文扒皮一听,不禁暗道,您和范公他们都没主意,我们就更没招了。
“陛下!”富弼出声道。“这个坎得大郎自己过,谁也帮不了他。”
文彦博闻声附和,“富相公所言极是!大郎重情重义,但也不是不知轻重缓急,给他一些时日,当自己就能调整过来。”
赵祯点头,“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这时,范仲淹等人到了,赵祯把忧虑又说了一遍。
范仲淹略一沉吟,“长痛不如短痛,陛下不如把他叫过来,咱们君臣一起把他心里的结解开便遍是。”
赵祯一想也对,遣人去叫唐奕。
过了一会儿,唐奕到了。
赵祯缓声笑道:“这个年没过好吧?”
唐奕闷声道:“不光我没过好。”
“叫你来,是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陛下,请讲!”
赵祯沉吟了一下,“皇叔之死与你无关!!”
唐奕猛的抬头,不明白赵祯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赵祯继续道:“你唐子浩再能、再亲,也没资格让一位郡王替你以死脱罪。”
“他是为了燕云而死,为了大宋的千秋基业而死!你的事只不过是捎带手。或者说,保华联,比保你更重要!”
“所以,你别有什么负担。”
“草民知道。”唐奕低着头答道。“所以,陛下也不用开解与我,草民很好,不用陛下和老师们费心。”
呃……
赵祯尴尬了,怎么一句话就让他又绕回来了?
“那你这大过年的也不出来透透气,憋在屋里做什么?”
“……”唐奕没答。
也不等他答了,赵祯索性一甩手,“算了,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把你叫来,还有一事要和你交代清楚。”
一指屋里的一众朝臣,最后指向自己。
“从现在开始,这屋里的任何人,包括朕,只要涉及到燕云之事,随你调遣,随你驱使!”
唐奕一怔,急忙道:“草民不敢!”
这里吧,他也就好意思使唤使唤文扒皮,连富弼他都不好意思使唤。更何况,这里还有他的长辈、老师和皇帝!
赵祯摆手,绝然道:“不敢也得敢!!”
“朕想的很久,皇叔可以以命相搏,朕又能做些什么呢?唯有全力配合、全力支持,方能告慰皇叔在天之灵!”
范仲淹适时出声,“你也不用有什么负担。让你主理此事,主要还是因为你对宋辽态势、辽朝内情,还有大辽的暗中布置最为了解。若换了别人,却是做不到你这个程度!”
第497章 卧薪尝胆
话说到这个份上,唐奕沉默了。
说心里话,在夺取燕云的问题上,赵祯要是完全的放权,确实是他求之不得的。毕竟,这件事不是有条件、有实力就能干成的,还要照顾到皇帝、大臣们的怠战之心。
赵祯放权,就等于去掉了这层阻碍,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而且,赵祯这句话,也远远不是一个决定那么简单……
大宋开国百年来,皇帝从来没有因为一件事,对一个臣子说出过这样的话。
任你驱使!任你调遣!只为燕云!
赵祯这是放权,是大宋皇帝第一次对一个臣子放权。由此可见,赵祯此时的信念是多坚定。
……
不是矫情的时候,唐奕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草民只有三个要求,只要陛下满足,其余的,就只看草民一人支应就是。”
赵祯点头,“漫说三个,三十个,朕也依你!”
“第一……唐奕抬起头。今后五年,观澜商合无法向朝廷提供支援,陛下和相公们要自己想办法了。”
“可以!”赵祯一口答应。
“不但如此,直通燕云的宋辽大道,还有通济渠未完成的工段,接下来的支出也不用观澜费心,朝廷自己想办法。”
说完,赵祯看向文、富二人,文扒皮一改往日的抠门,“没问题!大郎全心管好自己那一摊就行。”
唐奕点头。
“第二……”
“耶律重元的助资,我要加到每年两百万!”
“行!!”这回说话的是王德用。
“大郎尽管为之,朝廷、坊间有任何议论,有老夫给你挡着!”
范仲淹也道:“做你的事,外面的声音还传不到观澜。”
唐奕心中暖洋洋的,“最后一件……”
“陛下派出去的几十万大军,常驻边关!!”
“……”
这个却是有点为难了。
赵祯略一沉吟,咬牙道:“行!只要你不现在就打,驻多久都行!”
转头对李秉臣道:“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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