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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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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唐奕笑骂。“赶紧回去吧。”
曹佾一挑眉,“那你呢?”
“我?我回观澜呗。”
曹佾直摇头,心说,你能再无耻点吗?骗鬼呢?城门早就关了,你往哪儿走?
看了一眼冷香奴,也不说破。
“那我可走了啊?”说完,再不理这二人,悠哉离去。
剩下唐奕和冷香奴。
冷香奴还有些慌乱,“那奴奴也告辞了……”
唐奕瞪了她一眼,“你走了,我明天怎么回观澜?”
还用着她的船呢。
“可……”
“可什么可?”唐奕瞪眼道。“跟我走吧,咱俩今晚找个地方对付一晚。”
冷香奴面颊一下就红了,“我不……”
“嘿~!”唐奕立时一脸邪笑。“你主子不就是派你来使美人计的吗?怎么?小爷都将计就计了,你还扭捏什么?”
“我……我就不!”
唐奕要是花前月下、千里共婵娟之类的说点风雅酸调,冷香奴可能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可……
可从他嘴里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像买卖呢?
“少臭美,谁要对你使美人计了。”
唐奕立时板起脸色,“乖,不然小爷可要用霸王计了。”
冷香奴更乱,“你……你不会!”
唐奕邪笑着欲往她身上贴,“你可以试试啊!”
“……”
见她就差没拔腿就跑了,唐奕哈哈大乐,不再逗她。
“放心吧,就算你往上贴,爷还不敢要呢!万一半夜给咱一刀,那得多吃亏。”
冷香奴恨恨道:“你知道就好!”
唐奕暗暗摇头,抬腿就走。
“跟上,不然明天你得走路回回山。”
“……”
冷香奴暗骂:这个土匪!
心里骂着,可是腿上却不听使唤,乖乖地跟着唐奕走了。
……
这一夜,唐奕住的是桃花庵。
现在,董惜琴那里生意正好,几乎所有姐妹都在那边帮忙,桃花庵里就只留了两个年岁大的婆子照顾日常。
这里俨然已经成了唐奕的行宅,有的是地方住,冷香奴自然也不用担心唐奕要她兑现什么美人计。
……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唐奕回了观澜,可是朝上却炸开了锅。
夜叫宫门哪那么容易了事?
一个早朝,让赵祯解释唐奕一个外臣为何可在宫城随意出入,弹劾唐奕目无宗法,甚至是祸乱宫闱的参奏就有一大堆。
赵祯这回虽然没有明说唐奕为什么进宫,但也没过分袒护于他。
于是,唐奕被一撸到底,直接把官儿给免了……
唐奕得知之后,气得嘴都歪了。
这老头儿还记仇!?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
第586章 探报
朝臣们本想着大闹一场,可是赵祯这么痛快地就罚了唐奕,却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而且,这个一撸到底,已经是文臣之中最重的处罚了,你再闹就说不过去。
下了早朝,贾子明才反过味儿来……
这就完事儿了?
特么好像罚了,跟没罚一样啊?
看似挺重,可是别头试已经考完了,有没有官对唐子浩来说,没用了。
而等这疯子中了进士又要重起炉灶另起火,又能当官儿了!
……
极其郁闷地回到府上,却有汝南王府的下人来报,让他过府一聚。
老贾不禁皱眉,与那几兄弟说过多次,此为非常时期,尽量少往来,这又是干什么?
但是,思量再三,老贾还是不去不行。
当初,赵允让临终托孤,把那一家老小交于他手中,他不能不管!
……
换下朝服,让下人抬了一顶小骄出府,依旧是先走相国寺,出后门,由窄巷入汝南王府。
……
“见过亚父!”
赵宗实、赵宗懿一见贾昌朝,礼貌性地见了礼。
老贾不敢托大,还礼道:“不知,小王爷、世子急召老夫前来何事?”
赵宗懿一让,“亚父里面请,我们坐下细说。”
进到屋中,贾昌朝刚坐下,赵宗实就急道:“今日得了几方消息,请亚父过来看看,可还有用?”
老贾一皱眉,这几兄弟还是没听他的。
“老夫多一句嘴,上次试探未成,不但是惹得坊间对王府的诸多非议,而且唐子浩与一众将门也都紧盯咱们。此时不宜再暴露暗桩。世子怎可……”
“哎~!”赵宗实不以为意。“亚父且先听听再说!”
“唉,好吧,世子慢说。”
赵宗实来了兴致,“昨日殿前司王守忠亲自出马,带人秘密将开封府主薄韩曲、礼部郎中董平书、礼部贡院案查使范纯仁等三人幽禁于大理寺内衙!”
贾昌朝一怔,“这三个人?”
“对!”赵宗实激动道。“无缘无故、无罪无状,莫名收押!”
“这三人有什么关联吗?”
“这三人除了董平书与范纯仁同是同属供职,平时再无往来,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此次开封取解,韩曲是录试官,董平书与范纯仁是复卷官。”
此时,贾昌朝眉头拧到了一起,这还真有点意思了,难道是考场上出了什么事儿?
赵宗实又道:“而且,三人被收押的时间也极其微妙。是包希仁入宫解释取解之事之后即刻就被控制的,那韩曲更是连皇宫都没出,就被拿下!”
“……”
“亚父再想,这边包希仁进宫,那边三人被扣,之后……”
贾昌朝抬起头,“之后就是唐疯子夜闯皇宫!!”
“正是!”
……
老贾沉吟了起来。要说这三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世子是想一探究竟?”
“正是!”赵宗实道。“这其中肯定有赵祯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值得一探!”
贾昌朝一叹,虽也想知道其中奥妙,但是……
“那世子想过没有,知道又能如何?”
“呃……”赵宗实窘道。“总好过两眼一摸黑吧?”
“老夫不建议妄动!”贾昌朝道。“老夫还是那句话,近两年不论朝中文、富等人,还是唐子浩与曹潘几家,行事极为反常。”
“文宽夫宁可举步为艰,也要背下宋辽大道与通济渠的尾款。世子想过没有,唐子浩那么庞大的资金都去哪儿了?”
“老夫料定,其中必有大动作!在未明真相之前,世子还要沉得住气才是。”
赵宗实面色立时垮了下来,“亚父又是这句,到底等到何时才算到头呢?”
“唉,世子要沉得住气啊……”
赵宗实不说话了,把头歪向一边。
赵宗懿则出声道:“其实亚父不必太过紧张。不瞒亚父,被收押的人中,正好那个董平书曾经就是咱们的人。只要疏通大理寺,与那个董平书接上线。就不难问出症节所在。”
贾昌朝闻言也有些动心,但是多年与唐子浩争斗,又在朝数十年的经历告诉他,不可妄动。
“老夫还是不同意你们妄动。”
“唉!”赵宗实一叹,这个贾昌朝已经被唐疯子吓破胆了,也不知道当年父亲临终所托是不是正确。
“那,我等再等等吧。”
老贾点头,“小王爷与世子可还有别的事情?”
“没了……”
“那老夫告退。”
……
送走贾昌朝,赵宗实阴着脸道:“这老匹夫难成大事,不如早些舍弃!”
赵宗懿横了十三弟一眼,“莫要如此凉薄!这些年,贾子明虽办事不利,但对我们汝南王一家,还是够忠的。”
“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赵宗实转移话题道:“怎么办?听他的?还是我们自己先查?”
赵宗懿沉吟半晌,“赵祯不会无辜将人幽禁,其中定有缘由。我们先查!”
……
进到九月,天气日凉。
解考之风也暂且缓了下来,所有得中的儒生皆在做最后的蓄力,来年开春的春闱那才是见真本事的时候。
观澜儒生都憋着劲想要再接再励,再把会试大榜屠他个血流成河。当然,要是把唐子浩压下去就更好了。
而观澜之外的儒生则也憋着劲儿,想在会试之中一改解试的颓势,不能让那帮土匪再得了便宜。
九月初九,重阳一过。
许是赵祯觉得至和三年诸事不利,先是大病一场,又是开封大水,之后取解,还出来一个“女解元”,最后还让唐奕气了个不轻。
这一年够倒霉的,所以,赵祯又想换年号了。
传旨天下,改元嘉佑。谓上天的降福,保佑之意。
至和三年,顺理成章也就成了嘉佑元年。
按说这都不算是事儿了,老赵家有点什么事儿就改年号,勤着呢。远的不说,单庆历八年之后到现在,只八年时间,这已经是第三个年号了。而且,嘉佑也比至和好听些。
但是,改元的圣令传到回山。
范仲淹听后,却是呆愣了好长时间。
嘉佑?真的是嘉佑?那明年岂不就正好是……
嘉佑二年!!
第587章 不胜其烦
当年与柳七公立碑之时,一众观澜儒生狂语自赌,都说自己会是下一科的状元。
唐奕也不输人后,喊出了一句“我为嘉佑二年状元”。
当时,谁都没注意到这疯子的这句话,唯范公隐约记下。
正好去岁之末,给柳七公和南平郡王祭扫,看着柳七公的墓碑,范仲淹才依稀想起唐奕的那句话。
当时范仲淹还琢磨来着,眼看就是至和三年,官家并无改元之意,又哪来的嘉佑二年之说?
多半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至和三年眼看就要到头儿了,官家竟真的改元“嘉佑”!
……
“夫君,在想什么?”
正在出神之时,却是甄金莲一声轻唤,把范仲淹拉了回来。这才发现,如夫人正牵着幺儿的手,站在身边。
“呃,没什么。”
“你们这是……”
不等甄金莲搭话,已经十一的幺儿范纯粹嘴快地嚷道:“孩儿要去找唐哥儿,君姐姐说要教孩儿功夫!”
范仲淹佯装嗔怪,“你唐哥儿忙于备考,不许去扰他?”
“乖,等他考完了,再去烦他。”
幺儿一扁嘴,心有不快,但父亲大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哦……”
“去找别人玩去吧。”
“嗯。”幺儿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出门去了。
甄金莲目送幺儿出房,“慢点跑,别摔着。”
待幺儿跑远了,才柔声对范仲淹道:“夫君有心事?”
范仲淹张嘴要说道说道,话到喉头,又咽了回去。
“没事儿,就是担心书院诸生的举业。”
这事儿解释不通,除非两个可能。
一是,大郎与官家早就有沟通,知道今年会改元;
二是,那小子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不论是哪点都不能乱说,特别是第二条。大郎是要走入朝堂的,万不可与这些精怪玄学掺合到一块儿,于名声无益!
……
从九月中旬开始,全宋的解试举子逐渐向开封聚拢,一些离开封较近的州府贡生,甚至已经到了京城。
自此,开封也近入到了第四年最热闹、最繁荣的大比时间。
贡生们之所以来得这么早,那是因为每到大比之年,开封必是人满为患,来晚了,连住的地方都难找。
况且,距离会试最后这三四个月,中原精才尽聚京师,正是相互切磋、互补互进的好时机。
与往年不同,从前最受贡生欢迎的状元楼、魁星楼、文昌楼等客栈、酒楼,今年生意却是比往年差上很多。
各家掌柜尤在纳闷儿,怎么街面儿上人多了,可投店的却日见稀少呢?
一连观察了几天才知道,原来,进京的贡生基本上都是先到开封城里转了个圈,得知开封解榜的情况之后,头也不回地都跑回山去了。
对此,诸位掌柜、店家也只得报以苦笑,守着观澜这个文教圣地,回山的客店、酒楼倒是占了大便宜了。
没办法,谁让观澜那帮“土匪”考得太过逆天呢?
……
而回山,这下可就热闹了。
大小客栈人满为患,青楼花馆客似云来,街面儿上说是人挤人也不为过,小小的回山转眼间就成了开封地界最热闹的地方。
可是,回山就那么点儿大,酒楼、客栈又只有那么多,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人?
到了后来,各地贡生也不讲究那么多了,什么青楼花馆、民宿农院,只要能落脚就行,连偏僻位置的农舍都没放过。高价租下来,只为离观澜书院近些,方便登门切磋。
而观澜自然也得不着消停,从九月中开始,拜山登门的贴子收都收不过来。不是想一睹范师、杜师等名儒风采的,就是想借观澜之名自抬身价的。
打的是切磋文章之名,行的却是比较高下之实。
对此,不但范仲淹烦,观澜的儒生也烦。
说句不好听的,乌泱泱这么多来拜会的儒生,有几个是有真本事值得一会的?绝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可是,不见还不行,观澜现在是天下书院楷模,不见就是清高,就是吝才,传出去与观澜名声无益。
可是……见?哪见得过来?
光排队递贴子的,就能从山门排到码头,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种无用之事上吧?
……
此时,山门之前。
苏小轼抬起有点发酸的胳膊,又接过一张拜贴,一边腻歪地翻开,一边对身边的曾巩、章惇等人道:
“不行了,我特么要吐了,老子宁可冲十趟码头!”
章惇苦笑接道:“谁让你考了第二?”
苏轼心说,早知道我就考个倒数了,像宋为庸他们那样多省心。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要不……咱们排班吧?”
众人一怔,“怎么个排法?”
“一天两人,坐于山门前接待天下儒生。先过一遍筛子,差不多再往山上放。”
大伙儿一听,眼前不由一亮。也是哈,两人一班,观澜这么多儒生,最多轮两次也就差不多到考期了,遭罪也只是两天的事儿。
“行!”
曾巩望着山门前都看不到头儿的长队,最后拍板儿。他是主要受害者,解试第三,来讨教、切磋的数都数不过来,弄得他这几天是什么正事儿都没干。
“那就这么定了。”
“把人都叫出来,现在就排!”
说干就干,在山门前的几个人也都停了手,苏轼一溜小跑地上山叫人去了。
外面的贡生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接贴子了?
“等着,等着!”章惇舔着个大黑脸,向山下嚷嚷开了。
“不急递贴子,等咱们排好了座次再说。到时有专人考教才学,能者得过,失者请回!!”
下面有儒生不干了,嚷道:“晚生是来拜会范公的,凭什么要受尔等考教?”
章悸眼睛一立,“瞅把你能的?还想见范师?你先过老子我这关吧!”
“你……”
好吧,说话那儒生想顶章惇两句,但见对面这位膀大腰圆的,凶神恶煞一般,一副随时要动手不动口的样子,儒生琢磨着,还是算了,容易挨揍……
边上也有人劝阻,“如此也好,何必较真?倒让这帮土匪看看,谁才是真才实学!”
“对!”另一人搭腔。
“小生不才,幸取均州解元。还就不信了,比不过他们?”
第588章 蔑视天下仕子
不多时,山上呼啦啦下来一百多个“黑汉”。
各地贡生无不乍舌,乖乖,外面风传观澜教的都是“土匪”,所言不虚啊,怎么一个个儿都黑壮黑壮的?开封取解考的是体魄不成?
……
宋楷他们从山上下来,看见山门前乌泱泱的贡生,也是直腻歪。
贱纯礼对章惇嚷道:“叫我干嘛?咱可不帮你顶这个雷,小爷睡得正香呢!”
他考的是别头试,一般除了头名的别头解元,其余的都不怎么受人重视,自然没什么人挑着他来拜会切磋,正乐得清净呢。
章惇横了他一眼,“是不是兄弟!?”
“不是!”贱纯礼眉毛一挑。“哪有拉兄弟进火坑的道理。”
宋楷也在旁边帮腔,“我说你们就是闲的!都特么哄走一个不留,岂不落得清净?”
“就是。”庞玉也搭腔。“跟他们废什么话?”
底下的贡生们鼻子都气歪了,这就是把开封解考屠了个血流成河的观澜儒生?怎么一个个匪里匪气,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
曾巩则是一副老大哥的作派,“少絮叨,不干也得干!信不信我们一百多号人把你们几个给埋了?”
贱纯礼一缩脖子,“信……”
他也就是快乐快乐嘴,要是真不想干,也就不下山来了。
“那排班吧。”
曾巩立时拍板,他都要烦死了,恨不得马上上山躲个清净。
宋楷也不闹了,问道:“怎么排啊?要不按名次来排?今天先是苏子瞻和曾子固。”
他是观澜倒第一,这个排法,得两个多月以后才到他……
“想的美!”曾巩先不干了。“抓阄,排在前面的自认倒霉!”
宋楷一撇嘴,心说,你就是不想认“倒霉”才要抓阄的吧?
不过,这几天曾巩也确实累坏了,开个玩笑还行,真到实事儿上,宋楷也得体谅他。
“那就抓阄!”
……
下面等着的儒生们不淡定了,没你们这样儿的啊?
把天下仕子当什么了?抓阄……意思是观澜随便拎出一个就能考教天下仕子?这也太狂了一点儿吧?
可是,你不满意也没办法,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那帮土匪已经拿来纸墨,各自写名,开始抽签儿了。
无法,大伙只得打定主意,一会不管是哪两个来接待,必要好好羞辱一翻,让这帮土匪莫轻视了天下举人。
然后……
宋楷……苏辙。
“他妈的!”
宋楷这个气啊,看着手里的“一号”直骂娘。
“怎么这么倒霉,特么第一天就是老子!”
曾巩幸灾乐祸地拍了拍宋楷的肩膀,“为庸先顶着,我等先回去小睡一会儿。”
“日!!”
……
宋楷气,底下的人更气……
有来回山早的儒生,早把观澜摸了个清清楚楚,这个宋为庸就是个二世祖,观澜倒数第一,开封解试排到一百四五十名的选手。
一百四五十……
这是开封今年加了大批解额,放在往科,是连中都中不了的存在。
让他来考教天下仕子?简直就是侮辱!
……
而宋楷一见曾巩他们要走,立时叫住,“等会儿。”
“干嘛?”章惇以为他要反悔。
“帮个忙,随手作两篇文章,写两首诗词。”
众人歪头心疑,“作文何用?”
宋楷不争气道:“笨呢!?”
“特么挨个看他们的拜贴,还有狗屁文章,得看到啥时候去?立个牌子,把文章往出一贴,觉得行的再来小爷这儿卖弄,否则,趁早滚蛋。”
“……”
曾巩也是服气,宋楷主意还是挺多的。
看向程颢:“你去写两篇作文给他留下。”
程颢闻声一阵委屈,“干嘛是我?”
苏轼添油加醋地笑道:“你水平一般呗!要是我们留,就一个都进不来了。”
“日!”程颢怒了。
“不带你们这么挤兑人的啊?那宋为庸的水平还不如我呢,怎么不让他写?”
曾巩转脸对宋楷道:“那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调头就走,实在不想在这儿闹腾下去。
宋楷气得不行,“没义气!”
瞅了眼同病相连的苏辙……
“你写!”
“不好吧?”苏辙无语道。“我写,到时候一个都进不去,老师会骂的……”
“……”
山门前,无数个脑袋鸦雀无声地看着这两人在那儿“吹牛皮”……
这是真没把天下仕子当回事儿,让一个小娃娃打发咱们,人家还老大的不乐意。
可那边,宋楷不依,“让你写,你就写!废什么话?”
好吧,苏小辙才十六,胆儿小……
于是。
贡生们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娃娃趴在那儿当场作文,只一会儿功夫,就写好了两篇文章、一诗一赋。
宋楷去院务那里取来一个大牌子,把苏辙写好的作文往上一贴……
……
“呃,今日人太多,小生还是等人少时再来吧……”
……
“不过如此嘛……然……肚子疼……先走了。”
……
“诗赋尚可,作文却一般……非太学文体,晚生不擅长这种淡若白水的文章……”
……
宋楷心里冷哼,想进观澜?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全然忘了,当初他来观澜的时候,还不如眼前这些人呢。
……
当然,也有不识向的,自认才学无二,上来自找没趣。
可是……
上来之后才发现,不说那个十六岁的妖怪,单这个开封解考一百五的二世祖就特么跟打了鸡血一样,谁都跨不过去!
……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竟无一人过得了宋楷和轼辙这一关。
后来贡生们也算服气了,这哪是土匪?简直就是一群“雅痞”,连皮带骨都是黑的,热汗都带着墨水气……
而且,别看这个宋楷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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