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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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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拧着眉头,当真思考了起来,“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状况啊?”
大伙儿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一直存在心底的疑惑也渐渐浮了上来。
文彦博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现在想来,却有诡秘之处。无缘无故,又得信报,耶律洪基怎么还敢出猎?而且,还分出近卫守卫大定?”
赵祯接道:“而且,萧古浑和松格鲁的动作怎么可能那么快!?”
“难道……耶律洪基早有准备?”
除了这一点,也没什么理由能说得通了。
只有早就知道耶律重元冬月会反,耶律洪基才会准备得这么充足,松格鲁和萧古浑部才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若非北境大雪这一变数,耶律洪基可能早就把耶律重元的十万大军灭在大定城下了!”
猛然抬头,“难道走漏了风声!?”
众人一怔,“会是谁?”
“耶律德绪!?”富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耶律德绪。“他是耶律洪基的族亲,又知道我们意在燕云,很可能……”
“不是!”赵祯立刻否定。“如若是他,他不会隐瞒我们撤出边境的事实。”
“耶律洪基若是知道宋军在边境不设防,根本不会与耶律重元在北古口对峙,慢等各部到齐。而是会急转直入,南下大宋实施报复!”
“那会是谁?”
富弼又想了一下,抬头道:“会不会是……那家人?”
“哪家人?”文彦博出声一问,随即了然。“你是说汝南……”
富弼点头,“梁山伯一纸文章,老夫一直不放心,其中容易泄露的地方实在太多。”
“开封府阅卷之时,谁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别的人看过;那日在殿上,也不保证贾子明注意没注意到那张考卷;甚至到现在,大理寺也不一定就是铁板一块!”
文彦博沉呤点头,“还真有可能,那一家子要是知道此事,说不准就做出什么忤逆之事!”
“肯定不是那家子人!”唐奕笃定出声。
“哦?为何?”
唐奕苦笑,“你们也太小看贾昌朝了。”
“……”
唐奕继续道:“以贾昌朝的本事和才智,若是真想搅和进来,那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说白了,这事儿办的,可以说是十分拙劣!”
至少在对他唐奕,还有大宋造成实质损失之前就已经知道‘不可为’,而即时收手了。
“若是老贾想害我,或者为那一家子谋事,怎么可能干这种遗臭万年,又坑不到对手的傻事儿?”
“老贾就算再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都不用贾昌朝,智力稍稍超出平均水平的,就不会给耶律洪基报信了。
好比让唐奕自己来办,还特么管什么大辽啊,把消息直接捅给西夏。也不看看西夏的日子都苦成什么样了,李祚谅要是知道这件事……
他肯定连内乱都不管了,定会趁大宋北进,西北疏于防范的时候来攻。这既解决了西夏物资奇缺的问题,又安抚了各部的怨气,还把李杰讹变成了一招臭棋。
到时候,西夏与大辽边乱自解,而大宋却要面临耶律洪基、耶律重元,西夏三方面的压力,赵祯和唐奕立马就成了千古罪人。
哪会像现在这样,连根毛都没伤着就特么散场了?
……
赵祯细想,还真不是那家子人能干出来的蠢事。
唐奕道:“会不会是耶律洪基在幽州早就布有眼线,提前察觉了呢?”
赵祯摇头,“按说,这么大的事,不太可能是眼线提前那么长时间就探了出去。”
可是,一想耶律重元那不靠谱的样子,赵祯也拿不准了。
“此事慢慢再查,大家也不必多想了……”
“大郎啊!”
“已经输了一阵,这下一阵可就不能再输了。”
唐奕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赵祯挤出一丝笑意,“状元!!这就是你的下一阵!”
……
第596章 唐疯子还是唐疯子
状元?
唐奕坐在回观澜的船上,不禁苦笑。
十年心血,一朝成灰,状元这个虚名,让唐奕有些提不起兴致。
回到观澜,唐奕没有回小楼。独自一人来到北屏山下,看着蜿蜒而上的小路,一直站到天黑……
后来,还是萧巧哥与君欣卓把他强拉了回来。
那一夜,唐奕在房里一直坐到天亮。
而萧巧哥和君欣卓就在房门外,守着他到天亮。
她们见过唐奕的愤怒,见过唐奕的痛苦,见过唐奕的哀伤,但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唐子浩……
清晨。
房门吱嘎嘎地缓缓打开,唐奕与二人隔门而望,略显疲惫的脸上浮起一丝歉意,微笑道:“一夜没睡?”
二人点头。
萧巧哥又补了一句,“我们不困的,就是担心你。”
唐奕笑意更深,没说什么安慰宽心的话,而是对君欣卓道:“那就再等一下再睡,去把曹国舅喊来。”
君欣卓欣喜地用力点头,小跑着下楼去了。
萧巧哥有点猜不出唐哥哥这是要干嘛,担心道:“你没事儿吧?”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儿!?”
“拿点吃的来,饿了。”
“哎!”萧巧哥也忙不迭地跑下了楼。
目送她去找吃的,唐奕笑意更深。
颓废?挫败?那不是唐疯子的风格,只一夜,就已经足够。还有更多的事,等着他去做!
……
……
曹佾根本不在回山,君欣卓亲自进城把他给找来。等到了观澜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曹国舅还怕唐奕转不过那个弯儿,见面就故作洒脱地叫嚷:
“无妨,成败皆有定数,只能说时候还未到。”
唐奕横了他一眼,“把好听的话都憋回去!”
“找你有正事!”
曹佾不接,“正事儿一会儿再说,先给你说个笑话。”
“刚刚接到燕云传回来的密信,耶律重元向我朝求援了。”
唐奕略微一怔,随即还真的笑了。
“求援?许了什么条件?”语气之中没有欣喜,没有惊讶,反倒尽是调侃之意。
曹佾也憋不住笑,“耶律重元信里说了,若大宋出兵驰援,他愿奉大宋为父国,世代纳贡!交许以永清、新城十七县。”
“十七县?”唐奕轻蔑大笑。
“我最大的失误就是高估了耶律重元,实在是难成大器。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小家子气,一十七县就想让大宋替他卖命?”
别说十七县,就是许给大宋几个州,都这个时候了,谁会傻到为了他这个必败之局买单?
“这货比我还天真!”
曹佾摊手道:“能走到这一步,大郎已经很不容易了。”
也不想想,当初的耶律生元是什么样?要抢他的皇储这货除了使点不入流的小手段,正面连个屁都不敢放。是唐奕一点一点,生生把耶律重元推到这一步的。
“不过,这次耶律重元确实天真了。”
不想,唐奕猛地叫道:“好事!正合我意!”
曹佾一怔,“什么意思?”
唐奕道:“让刘韬他们先别撤回来,在幽州再等等!”
“你……”曹佾愕然道。“没这个必要了吧?”
耶律重元必败,耶律洪基入主燕云是早晚的事。万一等他攻入幽州时,华联的底子还没撤回来,让他抓住什么把柄,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不会是还不死心,觉得耶律重元能翻盘吧?”
唐奕扁嘴道:“这不还没攻占北古关吗?急什么?”
“……”
“对了……”唐奕不想与他多说,换了话题。“跟陛下通个气,给李杰讹去信,让他停止辽境的侵扰,放突吉台、纳其耶两部北上勤王。”
“再与萧誉、耶律德绪沟通一番,他们的爹也是时候去露个脸了。”
曹佾被他牵着思绪又不明白了,“他们去与不去还有何意义?去了,耶律重元岂不是败得更快?”
唐奕冷着脸道:“我怕耶律重元会降!”
“……”
曹佾一震,立时就懂了。那货太怂,纳降保命这种蠢事他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到时为了保命,很可能就把唐奕卖了。
但是,突吉台等部要是一去,情况就不一样了,就算他想降,耶律洪基都不一定答应。
因为得了这三部的兵力,他就有了绝对碾压的兵力,可以制服耶律重元,何必还留他这个后患?
……
想到这,曹佾也就放下心来了,唐奕能想到这么多,说明他还没消沉。
“那我这就去办。”
“嗯。”唐奕点头。“去吧!”
“那我去了。”曹佾说着就往出走,没两步又折了回来。
“不对啊?”
曹国舅刚才还“挺放心”,现在又不放心了。
“你倒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刘韬撤回来。”
好吧,他还是没忘唐奕岔过去那个话题。
“不干嘛啊!”唐奕装傻。
“不行!”曹佾不依。“你得把话跟我说清楚了,不会又有什么疯点子吧?”
“有个屁疯子点子,赶紧走!”
“对了,这半个月别来烦我。”
“干嘛?”
唐奕眼珠子一立,“老子要备考!要拿会元、状元!行不行?”
曹佾信他才怪,“你别往别的地方扯,先说明白了。”随即露出一个快哭了的表情。“你不说明白,我心里不踏实啊!”
唐奕咧嘴看着他,笑容渐渐敛去,“我要疯一回……你信吗?”
……
“你特么别吓我!”
……
可能是耶律重元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可能是他自己也意识到第一封求援密信有点小气了。
又过了七天,耶律重元第二封求援信就到了,这回把一十七县变成了整个逐州。
又过了五天,第三封求援信来了。耶律重元甘当属国,奉大宋为主,并割让逐州、易州、固安三地。
这已经是相当于耶律重元实控区四分之一的土地了。
而且,这三州与之前许的一十七县,还有单单一个逐州不同。
这三州位于燕云的西南一角,除了与大宋交边,还与大辽的云州接壤。若这三地落入大宋之手,大辽云州就成了突入宋地的一个孤地。
而且,这三地还有一个重要的军事要塞遥望西塞——长城!
第597章 抬棺北上
观澜,唐家小楼。
唐奕端坐厅中,将一封蜡封密信交给曹佾,“马上送到辽地司马君实手里。”
“我看,还是算……”
“赶紧去!!”唐奕瞪着眼睛。
曹佾扭不过他,只得揣着密信出去了。
等他一走,唐奕目光平视,盯着门口却是再没动过。
过了一会儿,院中传来响动,黑子顶着个‘短发’进来。
“周掌柜的到了。”
唐奕腾的站起来,连忙迎了出去。
如今的周四海已无当年之锐气,那时就已是花甲之年的樊楼大掌柜,十年过去,白发苍苍,已经七十岁高龄了。况且,刚刚从河北为唐奕募集银钱回来,老头儿也有些吃不消。
把周四海迎进来,周掌柜四下扫看,今天就来了他自己?
“东家,这是有何吩咐?”
唐奕见他一路风尘未退,面上尚有疲倦之意,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周四海老了,同样,唐疯子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指着周四海鼻子骂“老王八蛋”的轻狂少年了,怎么还忍心对一个七十岁老人提这种吩咐?
见唐奕犹豫,周四海笑了,“看来,东家这次又要用得着老夫了。”
唐奕点头,“确有一事,非您不可。”
“东家但说无妨。”
“要您老去幽州……”
“幽州?”
唐奕点头,“对,去幽州!”
周四海是华联最早去大辽的管事人,与契丹人打了多年交道,深悉辽人秉性。若不是宋内支应不开,唐奕还舍不得让他回来。
“刘韬还太年轻,有些事他掌握不好大局,非您老出马不可。”
周四海微微皱眉,“很急吗?”
“瞬息万变,十万火急!”
“嗯……”周四海点了点头。“难得这把老骨头还有用,去了。”
唐奕闻声,暗出一气浊气,“那……明早就动身,行不行?”
说出这话,唐奕自己都有些难为情。周四海这么大岁数,又刚奔波回京……
“不!”周四海一摆手。“今夜就起程!”
“东家交代事情吧!”
……
周四海走了,顶着初春的寒风,披着京师的夜色,由黑子护送,一路驾车北上……
临走前,唐奕去送,特意嘱咐黑子,一旦幽州有变,宁可什么都不要,也得把周四海和刘韬带回来。
黑子应下,而周掌柜只说了一句:
“事儿办不成,就埋在那儿了……”
说完之后,决然上车,踏夜而走。
唐奕目送马车渐行渐远,这才发现,在厢车后面还跟着一辆板车,车上拉的是——
棺材!
……
周四海走后第三天,耶律重元再次来了密涵,这次耶律重元已经开不出更好的条件了。
只一句话:
有什么要求,尽管言之,唯求皇宋保其一息尚存!
赵祯把密信给文、富二人看过,文彦博虽有动心,然也只是苦涩摇头,“什么条件也不足以让大宋卷进现在的乱局!”
“臣这就草一回信,断了他的念想。”
赵祯阻止,“不……”
“朕已经回过信了。”
“回过了!?”文彦博一惊。
赵祯道:“朕对他说,大宋礼仪之邦、道义之邦,就算驰援也不收他一寸割地。但是,朕考虑考虑……”
“陛下!!”文彦博急了。
“什么意思?陛下这是要出兵?怎么还考虑上了?”
赵祯摇头,他也不清楚要不要出兵。
只不过,唐大郎说要拖一拖他,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说实话,即使赵祯知道很渺茫,但还是听了唐奕的意见,他也是心有不甘啊!
……
大内之中发生了什么,赵祯与文、富二人是如何解释的,唐奕已经无甚关心。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周四海,等司马君实……
而且,此时也不容他多想别的,因为不管大辽情形如何,也不管唐奕、赵祯如何紧张,会试大考,如期而至。
……
依旧是,天不亮观澜书院就已经准备停当。
依旧是,大课舍前列队待发。
依旧是,范仲淹望着底下的弟子。
依旧是,那一句话:“慎思慎解,耀我观澜!!”
不同的是:
行至山下,街市之上一片漆黑,再没了百琴送考的盛举。
苏轼不尽有些失落,“姐姐们这是忘了今天就是考期了吗?怎么……怎么一个也没来?”
看向队首的唐奕,“连香奴姐姐都没来……”
王韶瞪了他一眼。
唐子浩这几天不正常,苏子瞻还是少跳一点的好。惹毛了他,吃点苦头还是其次,要是真影响了他应考状态,那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而唐奕虽然心里有事儿,但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了所有人的心情,咧嘴一笑:“要不怎么说你们太嫩。”
“你们好好看看,街两边的青楼花馆有一处是亮着灯的吗?”
“咦?”让唐奕这么一说,大伙儿才发现,好像还真是。
就算不出来送,但门前的挑灯、花盏却是不能灭的。要不怎么叫“花馆子”呢?必是要花灯燃至天亮才行。
灭着灯,说明娘子们都不在家。
唐奕抬眼看向前方,“等着吧,好戏在后头呢!”
说完,大步向码头行去,众人跟上,到了码头。
好吧,码头也是一片漆黑,使得唐奕都不禁一愣,“没在这儿?”
他也有点画魂儿了,真不来送送了啊?
不够意思啊,这几个月因为观澜书院一考天下鸣。回山多了多少来沾光的仕子,又让这些姐儿挣了多少沾光的钱,怎么一点不知道谢呢!?
可是再一想,也是,送了一次已经是殊荣,再送第二次,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扁着嘴道:“完!得瑟不起来了,悄悄地走吧!”
“哈哈……”
众人大笑,“没个花娘子,还不考这进士第了不成?”
心下也是坦然面对,愉悦上船。
……
到了京城可就不一样了。
如今,观澜在百姓和仕子眼中……好吧,还是土匪。只不过,是上天的土匪。
谁都知道,这帮土匪是有真才实学的,却是再没人敢轻而视之了。
而观澜的儒生心态也在悄然变化,傲气不减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明悟。是以,下船上岸、列排赴考,比解试的时候要齐整得多,严肃得多。
百姓们目送这帮天下第一书院出来的“最强集团”一路穿街过巷,来到贡院门前。
第598章 榜下捉婿
没错,确实是最强。
经过观澜山门前几个月的文擂,所有考生都知道,这帮土匪强到什么地步,又哪敢像解试时一般自取欺辱?
贡院门前的人群之中,孙山看着观澜到场万众瞩目的样子,心里有些吃味。
当然,也只是吃味一点罢了,不服……他还没那个本事。
捅了捅身边的刘几,“唉,我说你当初怎么没去观澜啊?”
刘几黑着脸瞪了他一眼,这还没考就已经怂了。
而二人身边另一个太学举子则是接口答道:
“当初觉得,太学多好,就在开封城内,芳香满城、繁华不夜,诗书文章之余也不愁无处消遣。哪像观澜?”说着,压低了声音,生怕观澜的人听见,“我听说,观澜书院把儒生当大头兵练,那叫一个苦。管得还严,不让下山。你看他们一个个黑壮黑壮的,就知道肯定没少吃苦头。”
“去了那儿还不憋死!?”
“就是。”一人搭腔。“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哪有咱们快活?”
刘几不禁暗自摇头,就这点志气,还想考得过观澜?
正想着,街对面的皇城根儿下一阵骚动,挡住众人视线的往来车驾与人流自行让开地方。
随之……
蓦的,百乐齐鸣,百娇竞唱!
叮咚琴音霎时间余绕街头,众人只觉好像天气都暖了几分,有种春意盈满的感觉。
只见皇城下,百多位花枝招展的娇娘子拂琴而坐、色彩绚烂,美艳不可方物的当街献艺。
琴乐仙渺,却是共唱一曲——《状元词》。
在所有美艳娘子最前方领琴的,则是一红衣娘子。半髻轻挽、青丝如瀑,在二月初时的春风中飞扬抖动,宛若一团妖火,应照的让人不敢直视。
而贡院前的儒生们一见那女子,除了贪慕几眼,就只剩下转头怔怔地看向观澜那边的唐子浩了。
冷香奴谁不认知?而冷香奴独宠唐子浩,回山那么多青楼馆子,这几个月唯凝香阁未接一客,又谁不知道?
如此说来,特么这百琴齐鸣、群芳送考,是给唐奕的,是给观澜那帮土匪的!
孙山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恨不得自己就站在观澜队伍的最前面体会一下,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日!!悔不当初啊……”
而刘几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刚刚说酸话的两个太学生,“还觉得观澜苦吗?”
……
……
会试连考三天,进去之后,就算死里面,也得三天之后开锁,才能抬出来。
所以,临考前一天,唐奕就交代过曹国舅,万一周四海那边有消息,直接交给官家。哪怕是深夜,砸宫城也得把信送进去!!
曹佾听的冷汗连连,真当我是你啊,敢砸宫门?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唐奕和赵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不过,在唐奕的计算之中,周四海应该没有那么快。毕竟人老了,路上得照顾他的身体。
事实上,正如唐奕所料,他锁在会试的这三天里,除了耶律重元又急发了一封援信,再没有别的动静。
出来之后,唐奕长出一口气,他怕这三天有什么剧变他出不来耽误了。但同时也怕周四海迟迟不能办成,更延误了转瞬之机。
七天!
唐奕苦等七天,周四海依然音信全无。
万分焦急之下,却是连会试放榜都没心思去了。
他没去,但是观澜的儒生们得去。
因为会试和解试不同,解试观澜的儒生还可以装一把,无甚关心地去饮酒做乐,丝豪不担心落榜。
可是会试,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因为今年的大比有一项不小的改动,殿试不黜落。
也就是说,登了会试榜,就等于得了进士第。殿试只排名次,区分三甲,却不黜落一名举子。
所以,观澜儒生再怎么牛也要去看榜,这一榜就决定了谁中谁不中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万众瞩目,儒生们欲拒还迎的保留节目——榜下捉婿。
每到会试放榜之时,开封各个名门大户,只要家中有待嫁小娘在阁,必是全员出动,把放榜的贡院门前堵个水泄不通。
只要有仕子得中,也别管你是六七十岁的老儒生,还是有妻有子的“孩儿他爹”,看着顺眼先抓回去再说。
岁数大的得看名次,要是赐进士第以上的牛人,年龄就不是问题了。
有媳妇有娃的也好说,能休就休,子女我们养。
没办法,在这个士大夫最美好的时代,何谓一步登天?这就是一步登天,中进士就是一步登天!
此时,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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