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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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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圭又出声了:“若唐子浩在后殿真的是选官,那待会儿出来,就别怪老夫与陛下为难了!”
“老夫倒要问一问,这朝廷是大宋的朝廷,还是他唐子浩的朝廷?”
这个时候,王圭也不管那么多了,唐奕都可以不要脸的自己选官,那他这个正经八百靠政绩爬上来的,凭什么就不能出声闹上一闹?
一众文臣听罢,个个跃跃欲试。
本来对唐疯子就没什么好感,很多人之前还参过他的本。要是真让他上了高位,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哪还有大家的好果子。
……
欧阳修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想要出声为唐奕说上几句。却被包拯拉了回来。
老包心如明镜,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是唐奕真在乎官职的高低,那他就不是唐疯子了。刚刚在宣德楼,更没有必要拒绝那么大的一个殊荣了。
“让他们闹去吧,且再等等。”
而在后殿之中,正如包拯所料。
……
赵祯看着刚刚凯旋而归的唐奕,“子浩是嫌三司使之职太轻?”
唐奕急忙恭敬道:“陛下,误会了!我……”
赵祯不等他说完,“也罢,就与你给事中归班之职。不过……”
“子浩领了给事中之职,也必须要把三司的事情先接过来。”
唐奕眉头一皱,看来是朝廷的财政出了问题,不然赵祯也不会急于让他去接这个财权。
和声道:“陛下当知,不论草民身在何处,能出力的地方,一定会出力,给事中归班与三司使是没有分别的。”
“草民的意思是……”
“不行!!”
赵祯太了解唐奕,根本就不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就给怼了回来。
唐奕苦笑,“陛下何必执着?”
“……”
赵祯闻声,心往下沉。
果然还是……
“此事不许再提!三司使、给事中,还有昭文馆大学士,三选其一,不得抗命!”
说到这儿,赵祯干脆转头对李秉臣吩咐道:
“也别给事中归班了,直接改旨昭文馆大学士,速去拟旨!”
再看唐奕,“革宋在即,大郎必须在朕身边!你可明白?”
唐奕沉默了半晌方道:“草民一直在陛下身边,不曾离开。”
“不一样。”赵祯言辞生硬。“这个官,是你应得的!”
“可是,得来还不如不得,那还要之何用!?”
“……”
赵祯眯眼看着唐奕,在宣德楼前拒考,他就猜到了这小子还是不想当官。
“不行!”赵祯面若冰霜,再次重复着“不行”二字。
“这个官,子浩必须要当。否则,就算守旧之臣如意,与你一同奋斗了这么多年的革新之臣也不得安心!”
唐奕一摊手,“陛下真的是这么想的?”
……
赵祯了解唐奕,唐奕也同样了解赵祯。
他是为大宋付出颇多,他是立下了吞天之功,他也确实够资格当这个改革的引路人。
但是,他不能当这个官。赵祯知道这一点,刚才在宣德楼前,唐奕就明显看出了赵祯的反常。正是因为不确定,赵祯才要极力往唐奕身上加码,连为他一人开一科这种事都干出来了,正说明赵祯心虚。
“陛下!”唐奕直起身形。“恕草民无礼了。”
“这些年,草民做了些什么,陛下最清楚不过。”
“草民与将门过半的家族捆绑在一起。”
“草民的老师是范仲淹、杜衍、孙复、欧阳修。”
“草民的朋友不是相公,就是御史,侍郎一级与我一会都要毕恭毕敬。”
“且,还有……”
“草民的学生连续三科的魁元、探花,听我讲过学的进士已经接近二百之数。不夸张地说,十年之后,大宋朝廷要职半数是要尊我为师的。”
“草民还掌掴过皇亲国威。”
“骂过功臣之后。”
“砸过汝南王府。”
“扇过朝廷大员的耳光……”
说到这里,唐奕淡然一笑,“陛下,草民是唐疯子啊,一个背景深到无可描述的疯子!”
“而且……”
“陛下别忘了,草民还是观澜商合的主事人,每年过手的银钱几乎是大宋税金的一半。”
……
赵祯气闷道:“朕都没说什么,你担心什么?”
唐奕道:“陛下是仁主,您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人会在乎。”
“……”
唐奕终于戳到了赵祯的痛处,或者说是他心虚之处。
他认可唐奕,又是观澜商合的真正主人,当然可以不在乎。
但是,朝臣们怎么可能不在乎这样一个与军界勾连颇深,在政界翻云覆雨,视礼法于无物、飞扬跋扈的疯子降临朝堂。
而且,现在还算好的,因为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观澜商合的存在。唐奕做过什么,拥有怎样的背景,皆被复燕之功盖了过去。
但是,随着改革的启动,观澜商合这个庞然大物很快就要浮出水面。到那时,一个手握军政两权,还支配着可以与国税匹敌的财富,这样一位盖世权相,怎么可能让人不防?
“况且……”
唐奕的声音把赵祯拉了回来,只见他不温不火地出声道:
“况且,草民也在乎……”
赵祯无语道:“你在乎什么吗?”
只闻唐奕一字一顿道:“功高震主,独揽大权!!”
“陛下就真的放心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草民吗?”
……
第642章 诸位留着玩吧
“功高震主、独揽大权”,这八个字用在唐奕身上,再合适不过。
复燕之功,大宋太祖、太宗两位明主也未能得愿,唐奕干成了。
而手握观澜商合的实控权,与将门绑在一块,朝中大把名臣与之为党,再让他得了高位不……是大权独揽,又是什么?
就算赵祯再仁,也得琢磨琢磨,哪天唐奕要是不高兴,分分钟就把他架空了。
“哼!”
唐奕这句话一出,赵祯立时变了脸色,“信不信朕再扔鞋与你!?”
唐奕苦笑,“您要真的把官给我了……”
“那陛下与草民之间的情份就不是闹上一闹,扔一只鞋就能解决的了。”
“……”
赵祯一下扼住了。
趁着赵祯不说话的当口,唐奕喃喃自语,少了几分君臣之礼,更像是与长辈吐露心声:
“以前,我可以不考虑这些东西。”
“因为不论我怎么折腾,说到底我都只是一介布衣。白衣的身份不但与之无害,反而成了草民的一道挡箭牌。”
唐奕自嘲道:“所谓无欲则刚,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除非你把唐奕弄死,否则所有的攻伐对于他来说都显的苍白无力,因为他没什么可失去的。
而有赵祯撑腰,有将门在侧,还有一堆听名字就让人肝儿颤的老师,想弄死唐奕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就在那里除不掉,也奈何不得。
看着赵祯,“况且……”
“那时我不是陛下的臣子,而是子侄。”
“长辈是允许他的孩子们任性的……”
……
“可是当了官,在您的面前,我就再也不是一个孩子了,而是臣子。臣子有臣子的本份,可恰恰奕不是个守本份的人。”
诚然目光直视赵祯,“陛下明白的,当了官,可就不一样了啊!”
赵祯拧眉,“朕不疑于你,你却自寻烦恼起来了。”
唐奕摇头,“草民不是防陛下疑心加害于我,草民是防自己……”
眼中现出迷茫,“以前草民也没想过这些,只当贪上一个仁慈的长辈,怎么搞都没有大碍。”
“但是,去一趟燕云,却是不得不想了。”
“草民亲眼见耶律重元迷失在权力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拔;亲眼见那些大辽贵族为了一己私利,出卖故国;亲眼见耶律洪基为了所谓的皇权,把无数人命堆在古北关下!”
“草民不禁会想,他们最初的样子应该也是身怀家国,赤子之心可鉴日月的。”
“只不过有某种东西推动着他们,驱赶着他们,走到了这一步,迷失在了这一步。”
看着赵祯,唐奕飒然一笑,“那个东西,就是陛下现在要给我的。”
“奕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也把一片赤子之心喂了狗,把最初的理想蒙了尘。”
“不知道会不会迷失其中!”
“……”
此话一出,不但赵祯愕然,连李秉臣也不禁为之动容。
心道:这个小疯子,终于长大了……
“话说,老奴要插上一句了。”
看向赵祯,恭敬地道:“大郎看的通透啊,陛下也就别勉强这孩子了。”
李秉臣一劝,赵祯更是纠结。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唐奕不等赵祯说完,就把话接了过来。
“陛下想想。”
“如今的朝局已经不是从前了,士大夫唯尊的时代已经被奕打破了。”
“虽是布衣,然……”
“军界有曹、番、王、杨四大将门。”
“文坛有范师、孙师、欧阳公助我造势。”
“宗室有陛下和北海郡王护我。”
“朝中有文彦博、富弼、宋庠,庞、丁、唐、包一众名臣与我同心。”
“这么多助力之下,草民是站在台前,还是隐于幕后,又有什么分别呢?这个官当与不当。又有什么不同呢?”
赵祯眼圈儿都红了,“你既然说我是长辈而非皇帝,那长辈怎能不存私心,愧对了子侄?”
唐奕没回答,也没法回答,依然笑得平静……
“那就让小子再任性一回吧!”
“就这么定了吧……”
“晚辈,告退!”
……
说完,不给赵祯分辨的机会,转身而走,大步离去。
背对赵祯的唐奕依旧平静、依旧从容。
白衣卿相,重点不是卿相,而是白衣!
不当官,唐奕还是唐奕,疯子还是疯子。他要的那个大宋,依旧在前方。
……
赵祯看着唐奕离开的背影,心中苦水翻腾,对于唐奕的亏欠却是越来越多了。
李秉臣轻声劝导:“大郎懂事了,陛下当高兴才是。”
“可也离朕越来越远了……”
赵祯怎么会看不出,唐奕说的那些固然有道理,可是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自保。
“陛下这么说就差着意思了。”李秉臣安慰着。“大郎不受这个官,却不正是不想离陛下越来越远吗?”
“……”
……
赵祯心下的复杂且不多说。
只说在大庆殿上等了半个多时辰的文武百官,要是唐奕和赵祯再不出来,估计他们就得冲进去了。
王圭早就等不及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以他的岁数,怎么可能熬得过唐奕?
别说他了,他儿子的岁数都熬不过唐奕。
真让唐疯子把内相的职位一占,以朝廷现在的换相频率,那真就是“随缘”了。
“这个无耻的……”
老王圭越想越气,正骂到一半,就见后殿闪出一人——
唐子浩!
王圭一怔,百官也一怔。
愣愣地看着唐奕从后殿走出,大步行来。
“有结果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什么结果?”众人不禁往唐奕身后看,他后面肯定得有官家。
不对,官家得走他前面,前面没有,说明就不出来了。
那得有宣旨大监,还有那个捧着紫袍的小黄门儿吧?
可是瞅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儿,唐奕已经越过众人直朝殿门而去。
看那意思,这是要走了……
王圭沉不住气了,“唐子浩!”
一声厉喝把唐奕叫住。“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管陛下要了什么官职?”
唐奕缓缓转身,“官职?”
“哼!”冷哼一声。“诸位自己留着玩吧。”
“老子……”
“没兴趣!”
第643章 那是燕云的味道
唐奕是从漏院那边出的宫,宣德门前依旧翘首以盼的百姓,还等着唐子浩这位大宋最年轻的相公出来,让大伙儿看上一眼。
却不知道,唐疯子只留给满朝文武一个潇洒孤傲的背影……
“自己玩去!”这句说的何等霸气。
唐奕还是当他“草民”,还躲在后面当他的唐疯子。
至于大庆殿上,百官此时做何表情,开封城民听闻这疯子把相公的高位给推了,是什么反应,他还真没什么兴趣知道。
一出宫墙,就见街对面的尚书省门前,曹佾与潘丰负手而立,一派很高深的样子,等着唐奕。
唐奕则是一挑眉头,晃晃当当地横穿过街。
“你们怎么知道我从这个门儿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以你的性子,要是想当官就不会拒考。”
“既然不当官,也就没必要去宣德门被万民指指点点了吧?”
唐奕听罢,只得报以苦笑,十年的搭档实在太了解彼此了。
“那你们到底希不希望我当这个官?”
潘丰大乐,“官?你还用当官吗?白身挺好!”
曹佾也道:“你不适合朝堂,还是回去做你的疯子吧!”
唐奕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我没选错!”
说完,大步向前,把二人甩在了身后。
曹佾望着唐奕的背影发呆,身处这样一个士大夫的时代,他知道唐奕又怎么会那么不在乎官职呢?只不过是在个人与理想面前,这个疯子又做了一次取舍罢了。
……
追上唐奕:“那接下来什么打算?”
唐奕顿了一下,转身看向二人。
“转告文彦博、丁度、包拯、王拱辰、欧阳修,三日之后,观澜一聚!”
潘丰神情一振,“要开始了吗?”
唐奕郑重点头。
“让观澜商合所有股东三日之后亦要到场!”说着,唐奕继续向前。“是时候晾一晾底牌了!”
曹佾则拧眉道:“不用这么急吧?你刚回来,先歇几天再说呗。”
“歇几天?”唐奕无奈道。“要是我猜的没错,陛下连三天都不想等!”
要是赵祯有这份耐心,也不用在三司使的任命旨意里特意提了一句“即日上任了”。
如果唐奕猜的没错,朝廷现在必然出了大问题,至少在财政上出了大问题。
……
……
于桃花坞坐船顺汴水南下,一刻也没在城里多呆,一个时辰之后,回山即在眼前。
……
回山还是那个回山,街市上纸醉金迷,繁华依旧。
唐奕是悄悄回来的,悄悄下船,并没有什么排场。
然而,“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他这个复燕功臣又有几人会视而不见!?
识得唐奕的无不伫足侧目,目送这位复土英雄回家。而不认识唐子浩是谁的,见了这长街夹道的阵仗也不由低声轻问,得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唐子浩,也跟着注目行礼。
而唐奕也忍不住好奇,几个月未归,回山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可是……
这人?
街面儿明显多了很多装扮有异京师民俗、口音颇重的外地人。
要知道,大比之时,京师的外地举子也不过现在这个水平。
大比都过去四个月了,哪儿来这么多京外的人?
正想着,耳中突而传了琴音,唐奕细听,却是《十面埋伏》。只不过……
不禁拧眉抬首,凝香阁的二楼临窗处,那个红妖精正对街抚琴。
却是更加妖艳了。
只不过,为什么不是后三节的《得胜曲》?
……
顿了一顿,还是打消了进去的念头,眼望前方的观澜书院,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他过去了。楼上的琴音也是乍然而止。
砰的一声,那绝少开启的花窗再次闭合……
……
拾级而上,唐奕略有沉重地从山门一路上行,至上院门面。
范仲淹、尹洙等一众师父已经站在那里迎他。
没有什么壮怀悲烈的言语,甚至没有一句夸奖。
范仲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回来了……”
“恩,回来了。”
范仲淹缓缓点头,抬头侧目,视线所指正是北屏山角的那条羊肠小道。
“先去与三位师长道喜……”
唐奕点头,从范纯仁手里接过麻服孝带,一步一顿地向着那北屏而去。
三年……
近三年之后,老王爷的“不许唐奕上山祭拜”终于废止。因为那块祖宗的地,拿回来了。
……
三座孤坟,凝望汴水,俯视观澜。
唐奕来到坟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小心展开,把里面的一捧泥土分别添在三座坟茔之上。
展眉轻笑道:“三位尊长,闻到了吗?这就是燕云的味道,是咱们祖宗那块地的味道!”
……
看向柳七公的墓碑,“对不住,让柳师失望了,奕终究未能取得功名。”
看向杜衍的新坟,“杜师父却是天天都可以安睡了,再没人叨扰。”
最后,在那坐立了近三年,他却是第一次看到的墓前重重跪下……
“燕云已复,老王爷却是再也不能拦着我了……”
……
山风荡过,夹着一丝丝夏日的香甜,拂去唐奕面颊的湿润。
……
……
唐奕在北屏山上一直呆到黄昏。
许是真的累了,回到唐家小楼,君欣卓去食舍打来饭菜回来,就见他歪在榻上,死死地攥着萧巧哥的玉手,睡的香甜。
“我,我我……”
“他,他他……”萧巧哥臊得脸色通红。“他说他头疼,就就就睡过去了。”
“怎么也叫不醒。”
“让他睡吧!”君欣卓轻语。
从出征那一天起,似乎唐奕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回家了,那根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松开了。
……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唐奕才睁了一次眼。
“什么时辰了?”
萧巧哥坐在榻边,小手依然还在唐奕的掌握之中。
“都深夜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唐奕往榻里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吃了。”说完,又睡了过去。
只是攥着萧巧哥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萧巧哥心虚地看了眼楼上,又看了看空出来的半张榻,心绪烦乱地想着:
也不知道君姐姐是不是真的休息了……
第644章 想的美
第二天一早,萧巧哥在唐奕的怀中醒来。
先是一阵心跳,随即又大气都不敢喘地侧耳细听。
半晌,确定楼上没有动静,才鼓起粉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抬眼又是一怔,那坏胚棱角分明的脸,原来就在自己的鼻息之间。
怔怔地看了好久,萧巧哥不由心跳越来越快。忍不住就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的这么近的看这张脸。
过了好久,萧巧哥竟做出一个连自己都有些惊讶的举动,慢慢地靠了过去,在唐奕有些干裂的嘴唇上轻啄一下。
然后,立时又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逃似的跳下了木榻,见唐奕依旧熟睡,放才安心。
刚把衣衫整理妥当,楼梯上就传来响动,却是君欣卓下楼了。
萧巧哥登时就慌了,左右乱看也没找到藏身之所,只得调转身形跑出了小楼。
君欣卓只瞄见半个背景,不仅摇头轻笑,忽然开口,“起来用个早饭再睡吧。”
那边一副熟睡模样的唐奕突然翻了个身,“不吃……”
……
……
唐奕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洗了脸,草草吃了口东西,左右找了半天也没见萧巧哥的人影儿。
“巧哥呢?”
君欣卓横了他一眼,“那丫头面嫩的紧,却是跑出去一天也没敢回来。”
唐奕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面嫩吗?不见得吧?”
君欣卓一翻白眼,“我看就不能让你这闲下来,一闲下来就全脑子坏水。”
唐奕哈哈一乐,支起身子。
“我去给老师请安。”
……
到了范仲淹的住处却是扑了个空,原来老师去王德用那里了。
王老将军在古北关一战之后就精神萎靡,想来也属正常。
八十岁老将阵前厮杀一昼夜还能回得来,这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唐奕只盼得回了观澜,有孙郎中的妙手施补,能让老将军慢慢的调养过来。
到了王德用的住处,尹师父、孙师父都在。
与王德用,还有几位师父见了礼,唐奕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听几位老师说话。
可是他一来,话头自然也就扯到了他身上。
范仲淹看着唐奕精神头不错,欣然道:“还好,还以为你要萎靡几日呢。”
唐奕轻笑,“让老师担心了。”
昨天,他在北屏山上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按照以往的情况,杜公离世,唐奕未能见上最后一面,必要悲痛一阵。
可是,经历了古北关那场大战,唐奕似是一下子沉稳了不少,情感也是内敛许多,只是一个晚上,就再难看出悲喜了。
不想再勾起往事,见王德用除了脸色有些发黄,精神倒还健硕,不由转移话题道:“王爷爷可得好好养着,以后还得指望您老帮我压阵呢。”
王德用眼睛一立,“养什么养?老夫好着呢!”
老头又开始犯倔。
“若不是你和杨家小子硬把老夫摁在马车里,老夫一路骑马而回,最少比你们快五天!”
唐奕也是无语,所谓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越老越要人哄。
“好好好,您老硬朗着呢,过两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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