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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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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昂然高喝。“给我抬走!”
“且慢!!”
贾昌朝登时抓住了什么。
“你不能搬走!”
唐奕眉头一皱,“为什么?”
“为什么?”贾昌朝冷哼道。“朝廷财税卷宗让你一个白身查阅,已经是陛下开恩。你还想带走!?”
“此乃国之重册,岂容儿戏?”
唐奕无语道:“你不让我带走,我怎么看?”
“就在这儿看!”
说完,老贾又加了一句,“陛下让你查阅,却没说让你带回家查阅。”
“嘿!!”
唐奕歪着脑袋看着贾昌朝,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
“过了啊!”
第666章 我和你,不一样
唐奕不知道贾子明为什么用这么拙劣,这么不入流的手段为难于他。这不是他这个段位的老臣应该干的勾当,更不是贾昌朝当下的处境应该行的事。
但他现在,却是没那个心思想这个为什么了。仅仅这两天的时间,让唐奕明白一个道理:
所谓高居庙堂,所谓位极人臣,真不是看上去越精明就越厉害,更不是装精明就玩得转,爬得高的。
相反,八面玲珑、能文能武、能屈能伸倒是比“精明”有用得多。
能走到朝堂这一步,哪个不是人精?哪个又不是戏子?
赵祯可以高明地装糊涂,文扒皮可以高明地忍受被打之辱,范师父也可以高明配合,那他贾子明也可以高明的‘拙劣’吧?
延伸开来,富弼、宋庠是不是也高明地躲开了此时的朝堂?
唐奕不敢多想,更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在大势将起,革新初现的这个节骨眼儿上,人心好像突然复杂了起来。
赵祯的全信全爱,士大夫的忠贞为国,在利益面前真的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他不懂,更不理解!
说到底,他唐奕是靠一腔热血、满腹真情,还有超越千年的见识才走到今天的,可不是靠腹黑钻营。
他只是个热血青年,他不是一个政客!
他只是个两辈子都不爱玩心眼儿的拧人,但不是个话出三分真的戏子!
他的心情很差,脾气……
也很差!
冷冷地看着贾昌朝,“老贾,我唐奕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这里,可不比休政殿更不好动手。”
贾昌朝闻声,出奇的全无惧色。
“哦?你是什么人?老夫还真有点儿糊涂!”
说着,老贾眯着眼睛看着唐奕,“十年前,老夫当你是个浑人。”
“五年前,老夫又发现你是个高人。”
“可不论浑人也好,高人也罢,老夫从未怀疑你是个性情中人。”
“可惜……”
“现在嘛……”贾昌朝砸吧着嘴极尽嘲讽。
“原来子浩也逃不开人伦私欲,不过是个也知道怕,也知道自保的俗人罢了!”
“……”
“俗人?”
“俗人!”
唐奕一边琢磨着这两个字,一边抬步朝老贾走了过去。
贾昌朝眼神犀利,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一步未退。
“怎地?又要用你装疯卖傻的那一套动手打人吗!?”
唐奕轻蔑地与贾子明对视。
“贾相公!”
“你错了。”
贾昌朝一颤,唐疯子不动手?改讲理了?
“错,错什么?”
“你当我打了文宽夫,是为自保,是为私欲?”
“哼!”
老贾冷哼,“难不成子浩真是疯劲儿上来,扁扁文宽夫才能解气?”
唐奕轻笑,“打他,有别的用意不假。”
“但是,你当那是低头、是自保,却是看轻了我唐奕了。”
说到这里,唐奕猛的双目圆瞪,暴喝之声就在贾昌朝的耳边炸响:
“老子就是因为低不下这个头,更不想与你们这帮脏人为伍,才动的手!”
老贾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倒退一步,怔怔地看着唐奕。
而唐奕此时继续吼叫,极、尽、嘲、讽。
“真当谁都他妈跟你一个揍性,削尖脑袋就为了那点权,那点利!?”
紧逼一步,扯着老贾的大紫官袍,托到他眼皮底下。
“这身官皮真就那么好披?”
“傻逼!”
唐奕真的无从宣泄,后世的脏话都飙出来了,也不管老贾听不听得懂。
“装了几斤墨水,就当万物通达,识人知物了?脑袋进水了吧!?”
“实话告诉你,你连世界有多大都特么没认明白,还人心?你懂个卵子啊!?”
……
“你他妈知道老子想要什么啊?就把我往自己身边儿拢?”
“听清楚了!”唐奕越说越来劲。
“老子和你不一样!”
贾昌朝臊得脸通红,“你,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唐奕无语地摇头,渐渐平静下来。
“多活几年吧,我做给你看!”
“呵……”说完这句,唐奕自己却是笑了,笑出了声儿。
看着贾昌朝那张疑惑不以的脸,心中却是没了怒气,反而有一丝超然的怜悯。
帮贾昌朝平了平衣襟,“你……”
“才是俗人。”
“理解不了老子的高尚!”
……
说完,唐奕转身而走,大步离开。
“既然不让搬,那就放这儿吧,我明天再来。”
……
“相公最好找个人看着点,要是一不小心有人给弄乱了……”
……
“我可是会打人的哦。”
……
老贾怔怔目送唐奕离去,心中一直回荡着他的那几句话。
“不低头……等着看?”
他要干什么?
以贾子明的心境,他还真想不出来唐奕要干什么。
……
出了三司职房,唐奕面容渐冷,心情也是越来越阴沉。
刚刚对贾昌朝,他话说的硬气,老贾一点便宜也没占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唐疯子真的就那么硬气,真的就不是为了自保吗?
不见得。
若不心虚,何用动手打文扒皮?
甚至文彦博找上他的时候,乃至赵祯装糊涂的时候,他就应该像以前一样直接怼回去。
可惜……
他没有。
……
出了皇城,一抬眼就见大街对面一人负手而立,很有派头地站在那儿等他。
唐奕行了过去。
“以后别摆这造型,和你那络腮胡子一点不搭调。”
“呃……”
潘丰闹了个大红脸儿,还真就当真了。
“真的假的?我看曹景休总这么站着,挺有样子的。”
唐奕无语,曹仙长自带仙气儿,也是你一个糙人能学得来的?
不和他逗贫,“你怎么在这儿?”
潘丰嘿嘿一乐,这才想起正事儿。
“听说你心情不好,却是来开解开解。”
唐奕不信,潘丰可不是这么善解人意的主儿。
“谁让你来的?官家?”
潘丰笑着摇头,“错了,曹景休。”
唐奕闻言,眉头微皱,“他自己怎么不来?”
潘丰道:“景休怕你多想,就只有让我来了。”
唐奕神情一暗,曹佾不来,他才真的会多想。
“走吧。”潘丰拉起唐奕。“今天你选地方,老哥哥陪你到底!”
唐奕略一沉吟,“那就去你那儿吧。”
潘丰不解道:“我那有什么好去的?门槛都快踩平了,没有一点新鲜。”
唐奕轻声道:“想喝酒……”
潘丰怔了一怔,相识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唐疯子这么深沉地说想喝酒。
“看来,这次陛下伤大郎不轻啊!”
唐奕残笑一声,“伤我的,不是陛下……”
“是这狗日的世道!”
第667章 平趟定了
长街之上,唐奕与潘丰并肩而走,看上去倒也悠闲。
潘丰借着长街漫步的当口儿,也是劝慰起唐奕来。
“行了,知足吧,这些年朝廷让你弄的都不像朝廷了。总有个例外,总不能全由着你的性子来吧?”
唐奕反问:“怎么就由着我的性子来了?”
“难道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好。”潘丰坦然承认。“但是,太不真实!”
说到这里,潘丰看着唐奕,“十年啊,大宋十年没换过宰相!十年间,除了一个唐疯子,台谏再找不到使其提得起斗志的攻伐对象。
十年间,官家下的旨、东西两府行的令,被延误、驳回的,还不足原来一年间的数量。
十年……咱大宋朝好像忘了内忧外患的狂风暴雨,好像真成了太平盛世。
十年间,铁相不换、西北盐改、调兵边境、兵指大辽,这些事因为你唐疯子好像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就办成了。可是,放在以前呢?”
潘丰有些激动地道:
“要放在以前,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哪一件不是困难重重、顾虑重重?”
“哪一件又办得成!?”
“……”
唐奕有些无语地一摊手,“这样不好吗?”
“好啊!”潘丰瞪着眼睛叫嚷,惹得街上的百姓不禁侧目。
“可是,不真实。”
……
……
“不真实!?”
潘丰提出了一个唐奕从未想过的问题。
不真实……
正是因为他唐奕的不真实,才能成常人所不能之事。
所以,不论是老师当年只凭一个十几岁孩子的苦劝就辞了官,还是赵祯把国运大势都压在了他身上,这看似都有些不真实,甚至是——天真。
……
“官家、范公、文富等人,包括我和曹景休。”潘丰干脆停了下来,继续说道。“把朝堂上的阴暗挡在了外面,让大郎尽情挥洒你的才华,造就了这份‘不真实’。”
“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唐奕自嘲地接过话头。“现在唐疯子要的‘不真实’太多了,甚至把手伸到了,将门、士大夫,还有官家头上。”
“所以……”唐奕凝视潘国为。
“所以,你们要集体给我来个警告,对吗?”
……
“呃……”说到点子上,潘丰还真有点不习惯。
“什么警告啊?言重了……”
“就是,就是给大郎提个醒。”
“提什么醒!?”
潘丰正视唐奕,“前路风急雨骤,官家也不敢保证挡不挡得住,大郎要有一个准备。”
说到这个,潘丰长叹一声:“正如大郎所说,这狗日的世道就是如此,人心就是如此,朝堂亦是如此!”
“可以疯一时,却不能疯一世!”
“有时候,大郎适当也要妥协的……”
“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老贾说他妥协的时候,他还有怒气。可是现在,潘丰说要他妥协,唐奕反倒一点儿波澜都没有了。
抬眼看去,发现二人就站在马行街的街口。对面,左边是白樊楼,右边则是华联总店。十年前,他的征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十年后,好像画了一个圈……
“国为大兄!”唐奕喃喃出声。
“妥协……我,就不是我了。”
……
潘丰也是一阵恍惚。
抬眼见此情此地,忍不住无端感叹:“老王爷……果然没看错人。”
唐奕拧眉,“哦?”
潘丰一指华联总店的门前,“十年前,你我第一遭相见,你当着开封百姓、曹景休、老王爷的面儿,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还记得?”
“哈!”唐奕大笑。“怎么会不记得?”
潘丰继续道:“后来,老爷王与我说,那小子要么是个无君无父的浑人,要么,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头撞南墙也不回头的——狠人!”
唐奕还真不知道,赵德刚居然对他还有这么一番评价。
登时来了兴致,“那你说,我是浑人,还是狠人?”
潘丰大乐:“你?”
在唐奕的肩上狠捶了一计,“浑人好像你还不够格,起码还有点儿小情小义可堪一赞,只能当个狠人看待吧!”
“对喽!!”
唐奕心怀大畅,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心神也是豁然开朗起来。
“我都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何妥协!?”
“陛下也好,你们也罢,当知我就是靠着这股子冲劲儿才有的今天。不管以后如何,当然还是靠着这股子冲劲继续向前!”
“老子还真不信,这世上有比我脑门儿更硬的南墙!!”
“疯子!!”潘丰无语地指着唐奕的脑门儿哀嚎。“不折不扣的疯子!”
“不好吗?”唐奕反问。“实话告诉你,爷来到这世上,就是看这狗日的世道不顺眼,就是来平趟的!”
潘丰更加无语地指着唐奕道:“你呀你,又开始说疯话。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怕是又要睡不着觉了!”
“陛下……”
唐奕轻笑,“陛下当知我心意。”
“行了,行了!”潘丰拽着唐奕就要过街。“再疯下去,不定又说出什么吓人的言语。”
“走,大醉三百杯!”
……
二人不再多说,过了街,直入樊楼。
堂倌儿一看是两位大东家到了,立时迎到了街边儿。
潘丰高叫:“好酒好菜备足,再叫两个伙计在一旁侯着!”
唐奕一怔,“叫伙计做甚?”
潘丰则道:“一会儿好把你这疯子抬回去!”
“哈!谁横着回去还不一定!”
说完,铆着劲就和潘丰进了樊楼。
今天不管是曹佾让潘丰来的,还是官家让他来的,都是一个极为成功之选。
潘丰为人不失精明,但骨子里又有与唐奕甚是相投的一股豪气。换了别人来说辞,唐奕绝不会像面对潘国为这般开诚布公。
事实证明,潘丰虽然没劝动唐奕妥协,但是却让唐奕豁然开朗。对于这些与他在一条船上的人来说,这绝不是坏事。
……
然而,准备大醉一场的二人刚一进樊楼的大门儿,门口站着的一个人却是让二人都是一怔。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不来吗?”
唐奕和潘丰几乎同时惊异出声。
而门口那位负手而立,长衫飘逸,可比潘丰有派头得多。
此时的曹佾,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对着唐奕淡然一笑,“来吧,怕外人多想,当咱们是结党营私。”
“可是,转头一想……”曹佾无奈地一摊手。
“咱们好像本来就是一党,不来,子浩倒是要多想了……”
……
第668章 只有两句话
“咱们本就是一党……”
“我不来,子浩倒是要想多了……”
简单两句,把十年知交的情份道得明明白白。
唐奕原来对曹佾的一点点芥蒂也是荡然无存,凝视着曹佾一脸真诚的在那“耍帅”,唐奕嘴角渐渐牵起一丝笑意,猛的高叫:“小二!”
“在呢。”
“多叫两个伙计,在一旁侯着。”
“嘎?”
曹佾一怔,“叫,叫伙计做甚?”
唐奕大乐,“一会儿……好抬你回去!!”
……
潘丰见此情形,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曹、潘两家那是最早上船观澜的两股势力,虽然占股都一样,但在心理上就比王、杨两家高那么一截。
在他看来,两家早就和唐奕绑在了一块儿,只要三家齐心,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熊臂一伸,潘丰一手一个,揽着二人上楼,也不管什么体统仪态。
两个字——
高兴!
“来来来!今天要你二人知道知道某家的厉害,非把你们灌躺下不可!”
曹佾立时应道:“怕你不成!?”
……
来到雅间,未等上菜,甚至冷盘还没摆上,潘丰就急不可待与两人满杯。
“来,痛饮三杯,以鉴莫逆!”
“慢!”曹佾端着酒杯,出声阻止。
肃然地看着唐奕,“有些话,还要与大郎说在前面。”
唐奕站起身形,端杯相应,“但说无妨。”
曹佾平复了一下心神,深吸一口气。
“当年入股观澜,兄就曾经说过……”
“身家性命全交于弟,进退与共!”
“哈!!”
一句话就勾起了唐奕的回忆,立时对潘丰道:“国舅爷端是不实在!当年我把三张商契摆在他面前,他差点骂娘,还去官家那里告我的状。可是没有什么进退与共的话。”
“哈哈哈。”潘丰附和。“我也不信!他比猴子都精,没见到甜头,哪说得出这般豪言?”
“倒是老哥哥我啊!”潘丰标榜起来。
“当年咱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身家性命都交给大郎了!”
曹佾闹了个大红脸,本来还挺正经的样子,倒是端不住了。
“严肃点儿,严肃点儿!”
红着脸强辩道:“我后来说过吧?对不对,后来是不是说过?”
“好好好!”唐奕笑着安慰。“算你说过!”
曹佾得了台阶,立时就想往下接,“所以……”
“所以……”
“……”
还所以什么?让唐奕和潘丰这么一打岔,哪里还煽情得下去?
苦着脸道:“我要说什么来着?”
“我哪知道你要说什么。”
“唉!!”曹佾一拍大腿,沮丧地坐了下去。
埋怨地看着二人,“你二人端是可恶!”
“哈哈哈哈!”二人再笑,却是很少见曹国舅吃瘪。
唐奕笑够了,一边顺着气,一边安慰道:“行了,无需多言。”
“毕竟国舅身份特殊,这个时候你不来,我不怪你。”
“但是……”唐奕肃然望着曹佾。“你能来……”
“我很感激!”
……
曹佾笑了,终于接上了情绪。
“总之一句话,当年曹家与唐疯子就绑到了一块儿,现在咱们更是密不可分!”
举起酒杯,“不论如何,同进同退!”
……
“同进同退!”
“同进同退……”
三人郑重地举杯。
……
……
曹佾有一点说的没错,他在接了唐奕的那份观澜商契开始,就已经上了唐奕的贼船,荣辱与共,生死难离!
赵祯在忌惮唐奕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忌惮观澜旗下的这些将门?
文彦博等一众文臣阻止唐奕入朝,说到底,不还是有一层不想让将门得到更多的话语权的意思在里面吗?
这个时候,曹佾是应该避嫌,可是他没法避嫌。
或者说,在皇权桎梏、士大夫专权与唐奕之间,他更愿意相信这十年间建立起来的无间信任。
……
雅间之中,三人痛饮三杯,心怀大畅。
曹佾更是带着几分调侃地苦笑出声:“咱们三人今天这出一醉方休,那边官家却是要睡不着觉了。”
“哼!”潘丰冷哼一声。
“不是我说,陛下这次做的有点过了啊!咱们观澜这些年为大宋做下了多少事情?事到临头,大势隐现,陛下第一个疑心的却是咱们观澜,让人好生憋闷!”
唐奕摇头,对赵祯却是没有什么怨恨。
“陛下……也不容易。”
为了保证大宋这条战船不翻,赵祯左右支应、小心翼翼,在国家和祖宗大义面前,不容许他有任何私情,有所顾忌实在情有可缘。
曹佾看着唐奕,由衷赞叹:
“你若真这么想,也不枉费陛下这些年对你的真情。”
“其实……”
见曹佾欲言又止的样子,唐奕不禁好奇,“其实什么?”
“其实……陛下知道你命二程动儒家根本的事情。”
“……”
唐奕愣了一下,心中略有释然,难怪赵祯慌了……
“子浩!”
曹佾诚然劝道:“陛下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动儒学大道,更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他没明说,却只是略微地给你提了个醒,已经是宽仁无二了。你又何必固执,不肯道出实情呢?”
“陛下没问?”潘丰端着酒杯,瞪着牛眼。“你也没说!?”
“那昨天你与陛下在休政殿足足呆了三个时辰,都说什么了?”
唐奕暗自摇头,身边这两位老哥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曹佾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与赵祯是通过气的。而潘丰这个莽夫,什么事儿都知道啊,什么事儿都明白着呢!
接着潘丰的问话答道:“没说什么……”
潘丰不信,“没说什么,呆了三个时辰?”
接话的不是唐奕而是曹佾。
“还真是没说什么。”
“啊?”
潘丰知道,曹佾要是说没说什么,那可能就真没说什么了。
“那到底说了什么啊?”
唐奕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就说了两句话。”
“什么话?”
唐奕也无可隐瞒,和盘托出:
“我说:我不想当官。”
“陛下答……”
“好。”
“……”
……
潘丰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没了?”
“没了。”
“日!”
潘国为砸吧着大嘴,冷汗都下来了。
一君一臣,如父如子,偌大的休政殿呆了三个时辰,结果加一块儿却只说了两句话,六个字……
这其中的心思较量、五味杂陈……
可能,也只有赵祯与唐奕这两个当事之人,才能体会吧?
……
第669章 别瞧不起“农户”
休政殿上,一君一臣,如父如子……
唐奕明知圣心所向,却任性的说出,“我不想当官”。
而赵祯也知,放其在观澜生长是险,却也答了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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