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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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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现在不走,可能永远也走不了了!”
唐奕无所谓的一摊手,“那就留下来呗,正好侍奉您左右。”
“这不是玩笑!”范仲淹有些激动。
“宫里刚刚传出来消息,李大官走后,文彦博再次请见陛下,觐了一条幽禁之策!”
幽禁——这才是范仲淹等人最为担心的。
之前说的没错,于公,赵祯没有杀唐奕的理由,所以这个小疯子不用担心把命丢了。
可是,此事一出,赵祯和唐奕之间的关系裂痕难合,能不能放心让唐奕回涯州,就成了另外一个大问题。
……
那问题来了,不放唐奕回涯州,又要留着他的命操控观澜为朝廷变法出力,该怎么办呢?
那就只剩圈养一途了:
像其他的皇族一样,圈养京中,不得高位,安安心心在皇帝的视野之内不做非分之想。
这是最好的办法。
甚至有可能比这还严重,唐奕很可能连京城的待遇都没有,被幽禁在观澜书院,一辈子也别想出去。
如果真是这样,换了别人尚可苟活,可是唐奕……
这比杀了他更加的煎熬!
“你真的甘愿在这回山里憋闷一辈子?”
唐奕苦笑着摇头,人也安静了下来。
“不甘!”
抬头看向范仲淹,眼神之复杂让人很难读懂。
“可是,没办法了啊!”
“这是我的命!”
……
……
人活着,从穷苦大众到无上君王,不外乎两个诉求。
第一个,就是活着。吃的饱,穿的暖,睡的香。
这是生理需要,谁也绕不过去,谁也逃脱不了。
第二个,是吃饱饭之后的精神追求,或者叫自我价值的体现。
俗称……吃饱撑的!
上一世,唐奕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还没到那个层次。
可是,来到大宋之后,他成了大宋吃得最饱的那个人,也是撑得最厉害的那个人。
有钱!
有势!
有名师重臣撑场子!
有兄弟风雨同行!
除了折腾,他无事可做……
他的精神诉求自然而然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与赵祯这位不像皇帝的皇帝保留那一份“真”,这只是一方面。
重要的,是他“折腾”出来的成果。
是他十年的奋斗!
是他的宏图伟愿!
如果真如范师所说一走了之,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到时,观澜真的就成了皇家的生意,而不是推动汉人前进的发动机。
通济渠,也不再是联通大宋的枢纽,而是魏国公的私产。
抢回来的燕云,更不再是大宋版图的重要一环,而只是另一块税收之地、用兵之所!
有些人一旦有了理想,就会不顾一切!而恰恰,唐奕身边都是这样的人……
包括他自己!
“要走……”
唐奕攥着拳头神态绝然,泛白的骨节微微颤抖。
“也是陛下心甘情愿的放我回涯州,而不是这么灰溜溜地跑回去做什么土皇帝!”
唐奕不怕死!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甚至算上在大宋的曲折坎坷,他是死过好几次的人。
可是,他怕没意义。
来的没意义!
拼的没意义!
死的没意义!
……
王德用气的咬牙切齿,“纵使幽禁回山,终身不得出,也不后悔!?”
唐奕抬头看着王德用,反问道:“老将军在古北关下披甲上阵,后悔过吗?”
目光一转,直视范仲淹:“老师明知庆历新政一旦败了绝无善终,后悔过吗?”
扫视众人,“几位长辈坐在这里,要私放我出京……”
“后悔过吗?”
憨然一笑,不无几分耍赖的味道在其中。
“我是你们教出来的……”
“当然是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
“我也有我的坚持!”
“你!!!”王德用气的指着唐奕,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心把唐奕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最后,老头儿没办法,指尖一转,点着范仲淹就开骂:
“你教出来的好弟子!!”
范公这个憋屈,一起教的好不啦?怎么怪到我一个人头上了?
可是,范大神也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王德用那算是他的老师,怎能顶撞?
不敢和王德用使劲,只能看着唐奕。老的说不了,小的还可以教育教育吧?
尽量平复心绪,缓声道:“要是没有人给陛下搓火还好……”
“就是刚刚,我等也没想让你忤逆出走。”
“陛下冷静下来,念及旧情,是很有可能放你一马的。”
“可是,文彦博这么一搅合……”
后面的话,范仲淹没说。意思很明显,文扒皮这么一搓火,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不见得!”
唐奕不似范仲淹那般如临大敌,反倒十分轻松。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嗯?”
几个老家伙齐声轻疑,“何以见得?”
唐奕抬头,“下月初六!!”
一字一顿道:“下月初六之前,说什么都早!”
……
“初六?”
范仲淹猛的一惊,“对啊,初六!!”
刚要惊然出声儿,却是食舍之外突兀地传来铁甲碰撞之声,似是一队带甲兵将由远而近。
范仲淹只得放下心中所想,看向门外。
果然。
眨眼间,一银甲战将扶着腰间配剑,领着几个将校进得门来,径直朝这边过来。
唐奕也是把注意力移到几员将校身上,凝眉看着他们过来。
不知为何,打头的那人唐奕没见过,但是总觉得眼熟。
……
……
军将脸上并无肃杀之色,所以食舍之内的气氛也不算紧张。
等来到桌前,一众将士恭敬抱拳。
“末将石全福,见过癫王殿下,见过老国公,见过范公、尹公、孙先生!”
这一报名号,唐奕也就明白为什么看着眼熟了。原来是石进武家的老大,石全安和石全海的大哥。
玩味地扫了一遍石全福,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一众禁军将士。
“原来是石家大兄,怎么有空来观澜转悠?这是想弃武从文,也考个进士之类的玩玩了?”
“呵……”石全福尴尬一笑。虽然唐奕这话说的不太友善,可反应倒还自然。
佯装嗔怪地一拧眉头,“诶……?”
“殿下这可就不厚道了,全福的两个弟弟都在殿下手下当差,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怎么还拿某家说笑?”
一扬满是老茧的大手,“某这糙爪子拿刀还能混混事儿,写文章还不把考官气死?”
“哈哈哈哈……”说完,自己率先大笑。
“哈……”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奕附和陪笑。心里大概也有了个衡量,这个石全福比他那个傻弟弟圆润得多。
可惜,没心情和他攀交情。
“那石大兄到底意欲何为?”
石全福闻言,若无其事道:“陛下有旨,让某家调守回山。”
“既然到了殿下的地头,又怎能不来给殿下请个安呢?”
朗然道:“家父有命,让全福到了回山第一件事就来见过殿下。家父还让全福转告殿下,谢殿下对两个舍弟的照拂之恩。”
石全福这话说的是相当委婉,赵祯盛怒之下的原旨是“囚癫王于观澜”,到他这儿变成“调守”了。
唐奕听了,哈的一下又笑了。
“大兄都说了,咱们算一家人。”
“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不喜欢绕来绕去,大兄有话就明说吧!”
“这……”
这回石全福有点犯难了。
心说,我给你留面子,你接着就是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为难地看向范仲淹、王德用,眼神之中还有几分求助之色。
意思是:你看,唐疯子有气别往我身上撒啊!我就是个听差办事儿的,和他又没仇。
范仲淹当然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什么脾气,轻咳一声,把话头接了过来。
“石将军是领了圣旨来的,有什么话大可直说,大郎不是不辨是非之人,不会迁怒将军的。”
“呃……”
得,和着这观澜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要面子的直性子。
“好吧!”
石全福一咬牙,顺着范仲淹的话看向唐奕。
“癫王殿下也是知道的吧?”
苦着脸一摊手,“陛下正在气头儿上,做出什么不理智之举也属正常嘛。”
神情甚是笃定地继续道:“家父料定,等陛下过了这个劲儿,自然也就没事儿了,殿下还得是圣恩独宠,不可撼动。”
“所以……殿下别……”
“别……别不冷静。”
感情绕了半天就为说这个“别不冷静”,唐奕都替他累得慌。
低着头用手肘拄着饭桌,眼皮都没抬一下。
“石大兄,还是说重点吧!”
“重点就是……”
石全福支吾片刻,突然面容一垮。心说,你不要面子,那我也别要了……
苦着脸道:“陛下想来也不想为难殿下……”
“您呢……”
“这几天,安心歇歇……就……”
“就别出去转悠了吧?”
说完这句,石全福都快真哭了。
“求殿下体谅体谅咱们!”
“咱就是个当差的……”
“受不得这夹板气啊!”
……
“噗……”
范仲淹、王德用这种老神仙都没把持住,笑出了声儿。
心说,这差让你当的,也是没谁了。
按赵祯的旨来说,唐奕现在就是囚犯,而石全福就是牢头儿。
可是,有这么低声下气的牢头儿吗?
这哪是看守囚徒?供爹也没这么个供法儿!
……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石全福这个差还真不太好当。
问题在于……他,还有他那三营的禁军拦得住唐奕?
在观澜这个地界,他拦得住谁啊?
拦得住范仲淹?还是拦得住王德用?
刚刚范仲淹自己还说要送唐奕走呢?
说句不好听的,石全福在这里就是个摆设!
石全福也好,石进武也罢,他们都很清楚,唐奕要是想出观澜,谁也拦不住。
要是三营禁军就能降住他,他也就不是唐疯子了。
再说了,别看赵祯现在又是动了杀心,又是囚禁的,可真要是唐奕被人怎么着了,皇帝就得急眼。
赵祯现在正是那种大家长心理,自已的孩子自己打可以,别人动一手指头试试?
可问题又来了,赵祯旨意已经下来了,癫王要是现在出了观澜,那就不是癫王的问题,就是你石家的问题了。
正好找不着出气筒呢,那到时候倒霉的就是石家了。没办法,皇帝就是可以这么任性,这就是所谓的“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
此时,石全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就差没给唐奕跪下了。
“殿下就安心在观澜养着,要见什么人,买什么东西,传什么话,全福尽数代劳!”
“全福给殿下当仆役使唤……”
“可好?”
……
“好!”
唐奕哭笑不得,答应的还算干脆。石家算是躺枪,没必要为难人家。
“不过……”话锋一转。
“有句话咱们得说在前头。”
“说……说!!殿下有何吩咐尽管说!”
石全福回的比唐奕还干脆,这位爷只要不下观澜,一切好说!
“第一!”唐奕立起一根手指头。
“我没想走。”
“回去告诉你爹,我压根就没想动!心放肚子里,不会为难你们石家。”
“第二!”唐奕牵起嘴角。
“我要是想走……”
“你也拦不住!!”
“所以……别见天堵着山门儿,生怕人不知道你在这儿办差一样。”
“观澜的人胆儿小,别吓着我们。”
“得勒!!”石全福差点没蹦起来。
只要唐奕不折腾,他管你说的是好话还是赖话,能交差,就烧高香了。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啊!”石全福开心的像个孩子。
“那末将就不打扰殿下和几位相公吃喝了!”
“末将告退!末将告退!!”
一起来的禁军将士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在一旁直咧嘴。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将军有点太特么……
太特么“狗腿”了点了。
……
……
范仲淹心心念着唐奕之前的那句“下月初六”,等石全福一走,立马问向唐奕。
“下月初六,你何以肯定?”
唐奕怔了一怔,良久道:“陛下……终归是一代仁主。”
范仲淹一皱眉,“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相信你的情义?”
唐奕淡然一笑,看向老师,“不值得吗?”
“值得!!!”
“可……”
“可”还没说完,食舍之外又是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之声。
张晋文一阵风似的冲进食舍,看见唐奕就喊:
“不好了!!”
范仲淹第二次被打断,心有不悦,拧着眉头沉声道:“慌甚?”
张晋文立马抱歉一礼,顺手抹了一把额前细汗,强行镇定下来。
转脸看向唐奕,刚酝酿的一点镇定又扔没影儿了。
“不好了,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了?”
唐奕也有点生疑,张晋文可不是一惊一乍的性子。
张晋文也不说话,塞给唐奕一封信。
“你自己看吧!”
唐奕一看信封,心里咯噔一声。
忙不迭地拆开,只看了两眼,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疯了一样朝外面冲去。
范仲淹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王德用有些无措地指着门外,“这,这又发的哪门子疯?”
范仲淹也是头疼,“怎么就没一刻安宁!?”
尹洙则是无语摇头,“看样子……是要下山啊……”
“呃……”
几个老家伙登时怔住,眼前突然浮现出石全福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
心说,这位也是够倒霉的……
……
观澜山门。
石全福刚在山门前站定,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唐疯子不找事儿,这差就不难办。
还好,还好,癫王给面子啊!
不经意的往观澜书院里面望了一眼,心说,从现在开始,老子就天天给你们站岗了。
这一看不要紧……
天色将黑不黑,虽说看人有点费劲,但是还能认出个大概。
远处狂风一般冲下山的人影……不正是那个“活祖宗”吗?!
我地个娘喽!
石全福心跳都漏了一拍,脸都绿了。
这位爷要干嘛?要下山?不刚说好给面子,不为难吗?
张开双臂迎着唐奕就奔了过去。
他想拦……
“殿下不可,殿下不可啊……”
……
唐奕满脑子都是那封信,还管你是守山门,还是守城门的?管你是石全福,还是石全祸的?
“我去你的吧!!”一个飞脚就招呼过去。
石全福猝不及防,砰的一声,唐奕的大鞋底子正印在前胸。
倒着就飞了出去,顺着山势闷葫芦一样往下滚,那叫一个惨啊。
等他滚到山门前,忍着浑身剧痛看向唐奕。
这货已经冲出去四五丈了……
一众将士呼啦一下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把石全福扶起来。
“你们特么扶我做甚!”
石全福一边往起爬,一边大吼:“追啊!!抓回来!!”
“这……”众将士一阵错愕。
“真……真追啊?”
石全福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心说,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接了这么一趟差??
无力地挥手驱赶众将,“跟着……跟着……”
“别跑了就行,他爱上哪儿上哪儿!!”
忍着剧痛,与一众将士追着唐奕,就上了街。
回山街上,立时呈现出诡异的一幕:
唐疯子,真疯了一般在前面跑。
后面一大队禁军兵将在后面追,知道的那是大宋疯王,不知道的以为是在抓强盗呢。
……
还好,唐奕没有让石全福追太远。
不顾一切地冲到凝香阁前,只见大门紧闭。
唐奕速度不减,红着眼睛瞳仁一缩,猛的一脚踹在门上!
哐!!!
中门大开,内景映内眼帘。
空旷的花厅,杂物凌乱……
街上的暖风吹入,卷起纱帘窗菱……
抬眼望,二楼回廊之上只余一面歪掉的匾额,再也没了那抹火红。
凝香阁……
人去,
楼空……
萧瑟、昏暗。
唐奕茫然无措,手里信封悄然滑落……
露出信纸一角……飘零风中。
……
子浩吾夫亲启……
妾:香奴敬上。
……
爷,奴奴走了。
……
第810章 文扒皮的智商也被碾压了
爷……
奴奴走了。
倘若在爷的心中真的有奴奴的一席之地,那就让奴奴这样走了吧,只当奴奴没有那个福分伴爷左右!
……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
爷的这首词,奴奴每日都要拿出来看一看,写的真好。
可是,若奴奴自己看自己都不能做到“应如是”,又何以让爷看奴奴……“多妩媚”呢?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法回头。
有些命一旦认下,就再难转寰……
与爷相识是奴奴的造化,可是身坠风尘,又甘为耳目,也是奴奴的造化。
奴奴恨这造化,可又不得不认这造化,因为……
奴奴无从选择。
奴奴常常想,要是奴奴不是冷香奴,要是假装不记得过住,奴奴只是爷身边的一个小女人,沉浸在幸福里,再也不管世间的粼粼种种,那该多好啊!
可是……
不能。
吟儿的母亲,不能是一个歌妓贱妇!
唐子浩的女人,也不能是个怀有二心的蛇蝎之人!
奴奴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奴奴觉得,奴奴这个不堪的人唯一能为之做的事情,可能就是离他远远的吧?
思量再三,唯有一走了之。
望爷原谅奴奴的贪心,奴奴想永远住在爷的心里,而不是留在爷的身边,慢慢的……原形毕露!
待吟儿长大成人,若是问起,请爷转告于他……
他娘……
不是个坏女人!
……
……
“这个倔女人!!”
“傻婆娘!!”
等到唐奕反应过来,忍不住冲着人去楼空的凝香阁放声咆哮。
“真当老子是二百五,什么都不知道吗!?”
“何必!!!”
“何必!!”
“何必……”
声势渐弱,唐奕仿佛一下泄光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哀叹。
“何必要走?”
“我都知道……”
“都知道的……”
“不用走的……”
……
石全福领着一众兵将堵在门口不敢进来,这时候谁敢触唐奕的霉头?
不过,一个个心里也是犯嘀咕。心说,这是咋了?看屋中的架势,这个冷香奴眼见癫王失势,先跑了?
不至于这么快吧?
这时,张晋文也是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推开众人来到唐奕身边,上来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
“怪我,怪我!”
“本打算今天上午派人来帮着收拾,哪成想香奴姑娘连夜就走了。”
“今早你那一个事儿接着一个事儿,你说……你说我怎么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说到这里,见唐奕面色煞白,面容哀戚,又急忙劝道:“你别着急,别着急!”
“已经派人去追了!”
“放心吧,水汉两路都是咱们观澜的人,最晚明早我就给你找回来。”
唐奕捡起地上的信封,缓缓直起身子,又慢慢摇头。
“哪个方向?”
“西北!”
“那就……别追了……”
张晋文一时没听懂,“啥?啥意思啊?”
不追了?就让冷香奴这么走了?
只闻唐奕木然又道:“追上也不用带回来……”
“暗中关照着吧!”
唐奕冷静下来一想,她现在走了也好,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留在身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以后再说吧!”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出走,“以后再说吧……”
那个女人有她的倔强,有她的坚持。
有她的……
放不下。
……
……
冷香奴的出走,让唐奕一连数日都提不起精神,对于自己的事如果解决,反倒不那么上心了。
在大宋,除了理想和信念,唐奕最在乎的是“情”。
可是,在“情”之一字上面,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论亲情,还是爱情,好像并没有表面那般风光了。
……
另一边。
朝中可以用一片死寂来形容。
赵祯每日早朝都是一副死人脸,显然囚禁唐奕并没有给他带来好心情。
包拯等人知道这个时候不可冒进,只能静等,也都集体失声,不提唐奕这个人。
而魏国公、韩琦那些只要唐奕有屁大点儿事都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的守旧之臣,也都安静了。
不是不想掺合,实在是没胆子掺合。
那个疯子太可怕了,对他们来说,华联那一劫还没过,真的惹急了唐奕,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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