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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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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儿皇帝石敬瑭把燕云之地卖给了契丹(石敬瑭认爹的时候,辽国还叫契丹),大宋北地千里国境亦是无险可守,还是只能用人去填,进一步加重了兵事的耗费。”
唐奕两世为人,在千年后的华夏,争论最多的就是宋朝。这个华夏文明最巅峰的时代,它既是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
幸运的是,它拥有一个自汉唐以来最温和、最仁慈的统治者。老赵家一家子都是老好人,宽松的社会环境,使当时的文化、经济都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不幸的是,这只温顺的绵羊身边,却围着一群恶狼。
宋朝的国际环境恶劣到了极点,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像宋一样面对如此复杂的边境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朝代会把自己的国都暴露在狼群之中。
别看宋都开封貌似深处内地,离边患甚远,其实是华夏几千年文明当中最二逼的首都。
辽骑若想侵宋,只要越过白沟河的国境线,就可绕过所有的城池和防线长驱直入,从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直达开封城下。
怎么办?只能用重兵去填。
仁宗朝,北宋常备军有一百二十几万,多数都扔到了京师戍卫和宋辽边境上面。如此庞大的军备,就算再富有的国家也得被其拖垮。
明朝号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朱棣定都北京,紧靠北方国境线。看似凶险,但是别忘了,北京有山海关,有万里长城,还有燕山山脉。要不是李自成那傻缺逼得吴三桂叛了满清,就皇太极那点兵力,再给他二十年也进不了关。
可是开封呢?要险无险,要关无关。
有人可能觉得,唐奕说的夸张了,那不还有黄河天险呢吗?
呵呵……您想多了。
北宋时期,冬季气温比现在低很多,冬天黄河是结冰的。
当年,辽军兵临澶渊,为什么宋真宗御驾亲征,又在斩首辽国大将节节胜利的情况下,还和辽军签下了让后人诟病千古的城下之盟?
就是因为事逢冬天,黄河不定哪天就冻上了,宋真宗拖不起了,就连大宋第一斗士寇准也不敢再拖下去了。
万一要是在入冬之前没能解决辽患,黄河一结冰,辽国大军就可以绕过澶渊直达开封城下。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南宋恐怕要提前一百年落笔史册了。
南有交趾诸夷,边患不断;北有契丹狼族,虎视眈眈。就连李元昊都能凭着一帮党项土匪鼓捣出一个西夏国来,时不时在西北搞出点事儿,再加上一个全祼的首都开封。
在这样的国际环境下,大宋不得不在边境、国都蓄养重兵。
在后世,许多学者、文青诟病宋朝积弱,养了那么多的兵还窝囊成那个样子,谁都能欺负欺负。其实,这种观点是不客观的。
南北两宋对外战争的胜率高达百分之七十,是历朝历代最高的。但是,办法,就这样儿,大宋还是被北方游牧民族给灭了。
为什么呢?
因为全裸呀!
第8章 贼婆子
“冗官、冗兵大量消耗着朝庭的财税,大宋民间虽然还是一派昌盛之象,但朝廷为其所累,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入不复出了。”
唐奕一口气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老者。心说,考我?老子前世的那个时代信息爆炸,随便抓一个泡论坛的,就能把大宋那点事说的头头是道。
“至于求变之法……”唐奕沉吟着,“那就不是小子这样的粗人想得出来的了。”
“足够了。”
老者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唐奕一头雾水。
“什么足够了?”
“能有这般见识,足够了!”老者眼中神采奕奕,似是得了什么不世宝藏。
“唐家大郎。”
老者神情一肃,十分正色地道:“我来问你,你可愿弃商从文,拜我为师,学习圣人治世之道?”
嘎……
唐奕差点没咽着。这老头太可爱点了吧?昨天刚被自己七侃八侃,聊得晕头转向,今天就要收我做弟子?
唐奕愣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人也不急,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奕,看他的反应。
老人还真不是开玩笑。昨天唐奕的一番惊世之言,让老人家一天都没反过味来,唐奕的凿凿之言一直在耳边轰鸣。
直到晚上,老头儿才反应过来,比起那番言论,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唐奕这个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未识孔孟,却洞悉国家大事,这样的天份要是加以雕琢,那还了得。
唐奕此时也有点蒙,一时间,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正在这时……
“兀那马老三!”六婶一声厉喝,脸色通红的冲进店来。
进到店中,六婶不由分说,指着马老三的鼻子就开骂。
“老身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接下你这桩烂事!”
“他六婶这是……”马老三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咋了?”
“咋了?”六婶一甩绢帕,“你说,你家大伟相上哪家姑娘不好,非要老身到张家去寻这晦气?”
唐奕自打六婶进门,观其神色,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顺利。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笃定。急忙给老人家抱手告了个罪,先去安抚六婶。
“婶子消消气,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唐奕拿来茶碗,亲自给六婶倒水。
六婶把茶碗一推,“喝什么茶?给老身拿酒!”
“酒!酒!拿酒!”唐奕忙支应着。
一碗淡酒送到六婶面前,六婶接过,直接一口干掉,起伏的胸腹方略微平静。
见六婶稍显平静,唐奕从容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了?张家人没给您好脸色?”
六婶一翻白眼,恨恨道:“若只是那张老汉,就老身这肚量也不会与之动怒。好死不死,正遇上城南徐婆子也上门说合。”
“徐牙婆?”唐奕一怔,不由和马伯、马婶对视了一眼。
这徐牙婆不就是昨天那个先要花红谢礼的那个吗?怎么转过天,又有人找徐牙婆提张家小娘的亲?
原来,六婶到了张家门前还没等进去,就见打南边走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手里也提着一只活雁朝张家而来。
一看是不是别人,正是城东的徐婆子,六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心中暗自发苦:怎么和这婆子碰到了一块了?
这徐婆子在邓州可算是名声在外,有名的死要钱。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从来是不择手段。不但城里的百姓看不惯她的一些行径,就连同行都恨之入骨。
徐婆子见了六婶似乎并不意外。
“他婶子也是来张家提请?可是赶的巧了,老身也是受人之托,欲说合张四娘子的百年之好。却不知六姐姐是替哪家郎君说合?”
徐婆子涂了厚粉的老脸笑得拧到了一块儿,扑愣愣直掉渣,看得六婶一阵腻歪。
“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老身改日再来。”六婶横了徐婆子一眼就要走。
和这贼婆子赶到了一块哪还有好,倒不如以退为进,等这婆子走了,她再来。
徐婆妇哪肯让六婶这么就走了?
“来都来了,六姐姐怎能不进去就走?”强拉着六婶进了张家。
一看两家牙婆一起上门,张老板已是见怪不怪。别说两个,早前,三四个媒婆碰到一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轻车熟路地把两位婆子让了进来,寒暄几句,张老板就故作深沉地准备看着两个婆子表演。
其实哪是两个婆子表演,完全就是徐牙婆一面倒的独角戏。
两家同时上门提亲,自然而然的就会拿两边做个比较。即使张老板并非以财取人的市侩之徒,但也不能免俗。
可是怎么比啊?徐婆子提的是升平当钱家的二公子,六婶提的是佣户马家的穷小子。那钱家在邓州经营典当生意几十年,家财巨亿。别说是佣户马家,就算唐家未败之前,都跟人家没法比。
徐婆子口齿生花,有马大伟放在那做比较,自然是把钱家二公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张老板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动心了。
六婶一方面被那徐婆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一方面也确实是马家条件太差,张老板再怎么不势力,也不想把闺女送过去吃苦。
六婶自然败阵而归……
亲没说成不说,还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这个贼婆娘!”唐奕听完经过,不禁恨恨地骂道。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那徐牙婆昨天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非要马婶先拿花红谢礼了。
这贼婆娘是准备一口吃两家,拿着马大伟和钱二公子的委托一道去张家提亲,到时候贬一个,夸一个。张老板两相比较,说不定还真能让她说成一个。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钱家是开当铺的,哪是马大伟这样的佣户可比?徐婆子是准备踩着马大伟来抬高钱二公子的身价,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得多。
“你说,你找谁不好,非要去问那徐婆子,那贼妇见钱眼开,最没良心。不使足了钱,会给你踏实办事?”
六婶本就怒气未平,听说昨天马婶曾找到徐婆子头上,更是气结,指着马婶一顿奚落。
“老身就说怎么这么巧?正和那贼婆子碰到一块。想是她早知道咱们会今日去提请,故意和老身碰到一块。”
马婶低着头,知道自己信错了人,默默垂泪。本来大伟与张四娘的亲事就不被看好,如今因自己一时之失,更没戏了。
唐奕也恨那徐牙婆恨的牙根直痒,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六婶可把那张文书给张伯看了?”
“什么文书?”
“哦……”六婶猛然想起,取出之前唐奕给她的那张纸道:“你说这个?那贼婆子冷嘲热讽,老身连话都说不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文书?”
唐奕接过文书,“张老板可曾应了钱家亲事?”
六婶道:“应倒是没应。不过看那老汉迟疑不定的样子,要是徐婆子再去说两回,还真有可能就成了!”
“没应就好!”唐奕长出了一口气。
大伙一怔,六婶疑道:“怎么个意思?大郎还不死心?老身可是丑话说在头里,这份活气,老身是不会再去受了!”
唐奕道:“怎敢再劳烦六婶,这回小子亲自去。我就还不信了,非要那张四娘姓了马不可!”
第9章 范仲淹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自身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藐视传统吧?
用所谓门户之见,父母之命来左右婚姻,唐奕无法接受,更加无法妥协。所以,六婶说不成,那他就自己去说。
在唐奕的心中,马大伟与亲哥哥无异,他一生的幸福,唐奕说什么也要为其争取的。
唐奕回身走到那老者面前,告罪道:“老人家,真是不巧,小子家中赶上这档子事儿,小子急着帮大哥成全亲事,所以不能多陪您老了。”
老者刚刚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家人,也知道唐奕无心顾忌他事。笑道:“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你且忙家事要紧,向学之事也不急于一天。”
唐奕深深给老者鞠了一躬,“那您老且慢饮,小子就先不陪了。”
老人一摆手,“老夫也不久留了,就同你一道走吧,正好今儿个是坐马车来的,可捎你一段。”
唐奕一怔,心说,之前猜测果然不假,这老者身份必是极贵。要知道,在整个邓州城,能用得起马车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多。
宋朝因为没有养马之地,马匹只能靠进口,而盛产战马的辽和西夏又与宋互为敌对,所以整个大宋缺马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马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
更让唐奕意外的是,这老人家的马车用的还不是寻常驽马,而是一匹正经的高大战马。
用战马当车,那可就有些了不得了,那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唐奕暗自思量,看来,这老人家还不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不由对其身份产生了好奇。
二人安步移车,高头大马伴着踏踏之声朝城东而去。
“唐大郎,以你之见识,若肯一心向学,老夫保你十年之后金榜题名!”马车上,那老者又提起了让唐奕求学的话头。
“十年啊……”唐奕悠悠叹道:“人生太短,十年太久了。”
老者闻言一怔,想不到这小子能说出这样一句话。随即又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莫要好高骛远,圣人之学博大精深,岂能一蹴而就?老夫说十年已经是高看你了!”
唐奕道:“老人家误会了!小子的意思是说,用十年去搏一张官场的通行证太久了,不值得。”
老者神情一肃,冷声道:“不值得?难道在你看来,为国出力,为民请命,就是不值得?”
唐奕笑了。
“看来,咱们又绕回了昨天的情形,老人家还是对小子那句‘早点收场’有怨气的。”
“怨气谈不上,现在看来,只是有些惋惜。”
“为何?”
“唐大郎……”老者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道:“你是个大才,若肯为国出力,必是民之大幸。可惜,你功利之心太重,与那些为了一已之私忘国忘本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唐奕无奈摇头,“老人家,为何这么在意小子肯不肯为国出力呢?又为何非要小子去蹚朝堂那趟浑水呢?”
老者悠然一叹:“正如你昨天所言,朝堂上说良心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老夫怕等我们这一波人老了,就再没有即洞悉大势,又敢言直荐之臣了,那大宋早晚就会被拖死在官冗、兵冗的泥潭里。”
唐奕一愣一愣地看着老人,良久方郑重地抱拳道:“小子斗胆,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
从第一次见面,这老者就给人一种威严之势,让唐奕在潜意识里觉得,与这老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随意问人姓名倒显得有些巴结了。
直到现在,唐奕实在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才敢问及老者的名讳。
老人哈哈一笑。
“老夫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太天真的人。”
“谁?”唐奕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夫姓范,双名仲淹,表字希文。”
“What?”一激动,唐奕飚出一句英文。
“范范范,范仲淹?那个……范仲淹?”
范仲淹玩味笑道:“对!就是那个有些天真,还有点愚蠢的范仲淹。”
哦靠!
唐奕直接蹦了起来,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马车的车顶。
顾不上头顶火辣辣的痛感,瞪着眼睛,见鬼了一样看着老人。
范仲淹?
范文正公?
活的!
……
唐奕前世虽然是个理科生,但是和所有的男孩一样,对于历史和军事有着先天的痴迷。
纵观二十四史,唐奕最喜欢的就是宋史,那个中国历史之中最温和、最悲壮的年代,唐奕心中满满都是向往和惋惜。
三百年两宋历史之中,唐奕最敬佩人物有两个。
一个是奉旨填词的柳永。出于男人的龌龊心理,唐奕觉得,能把软饭吃到柳三变这个程度,古今中外,可能就他这么一个了。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太特么“性福”了。
另一个,就是范仲淹了。
而且,对范仲淹的敬佩是纯粹的敬重,甚至是崇拜!
他的一生演绎,诠释了人真的可以达到近乎完美的地步。翻开史书,在这个人身上,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他用一生演绎了什么叫忠、孝、仁、爱。就连评价历史人物以刻薄著称的朱熹,也称他为有史以来天地间第一流人物。
唐奕穿越大宋,最让他兴奋的不是能娶上一堆老婆也不犯法,而是老天爷把他扔到了邓州,扔到了范仲淹治下的邓州,能亲眼见一见这位风流千古的大名人,唐奕觉得这趟大宋走的就算值了。
但是,奈何他才十四岁,人微言轻。就算上门求见,也不一定见得到。
可人生就是这么充满戏剧性,在不经意间,他不但和范大神上过一张桌子,还面对面的侃过大山,现在两人更是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
“你且坐下!”
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半天未有反应。只得声色厉敛,一声冷喝。
唐奕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让您老见笑了……”唐奕红着脸道。“只是事发突然,小子还没准备好见您。”
范仲淹揶揄道:“老夫只是个天真的老头儿,有什么好准备的?”
……
唐奕一囧,心中吐槽:看来,这老头儿也不是那么完美,最起码很记仇!昨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说了他那么一嘴,这么一会儿都絮叨三回了。
范仲淹正了正声色,不再玩笑,沉道对唐奕道:“小子!老夫再问你一句,你可愿拜我为师,尊儒从文?”
“愿意……吧。”
好吧,范大神收他为徒,这事还是可以答应的。
这可是范文正公啊,看看尊他为师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尹洙只能算是一般角色。
牛一点儿的还有“宋初三先生”之中的石介和孙复。
更牛的,还有面涅将军狄汉臣!
入了范仲淹的门下,也就等于在史册上预定了“一篇儿纸”。就是这么牛气!
唐奕一口应下。范仲淹闻声欣慰点头。
“你若随我从文,就必须放下商人的功利之心,学习先贤的忠义美德,你可愿意?”
唐奕根本没心思回答范仲淹接下来的问题了。
“范公,小子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呃……问……”
“您真的像我这么大就只身一人游学天下了?”
“比你大些。”
“那您在应天书院苦读之时,真的是划粥而食,拒绝同窗赠与的美食?”
“是。”
“大太监阎文应也是您用绝食斗倒的?”
“他是罪有应得!”
“对对!罪有应得!”唐奕附和着。
“那鄱阳甄金莲……是不是……”
“滚蛋!”以范仲淹之涵养都暴出了粗口,恨不得一脚把唐奕踹下车。
这小子怎么那般讨厌呢?
第10章 再提亲
直到下了马车,唐奕还处在异常兴奋的状态。
看到范大神极为嫌弃地把他哄下马车,并扔下一句,明日再去唐记寻他,就匆匆躲回车内的身影,唐奕还忍不住地傻笑。
范仲淹,范希文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他的弟子了?只凭这一点,将来可是要被写进史书里的。
抬头看见街边福隆杂铺的匾额,唐奕这才想起,出来是干嘛的。强压心中的兴奋之情,深吸了一口气,唐奕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临近晌午,张老板多半会在铺子里支应。却不想,唐奕扑了个空,张老板今天压根就没来铺子。
无奈,唐奕只得从铺子里出来,直奔张宅而去。
到了张宅倒还顺利,仆从禀告了主家,就把唐奕引了进去。只是一进张家客厅,唐奕眉头不禁一皱,张老板还有别的客人。而且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和六婶碰到一起的徐牙婆。
这徐婆子去而复返,打的是趁热打铁的心思,准备一举把钱二公子和张四娘的好事说成。
徐婆子见到唐奕颇感意外。
唐奕家败父亡,迫不得已,十四岁就开始持家,把唐记食铺经营得有声有色,在邓州也算是小有名声,徐婆子自然认得这少年。
“呦!”徐婆子撇着掉渣儿的老脸,故作姿态,“我道是谁,原来是唐家大郎。”
唐奕连正眼看都没看这刁婆子,竞自来到张老板身前。徐婆子讨了个没趣,脸色一阵发青。
唐奕对张老板板躬身一礼,“小子见过张老板,冒然来访,多有打扰。”
张老板笑着道:“贤侄,莫要见外!”
说着,就给唐奕让坐。
徐婆子斜着眼睛,暗暗横了唐奕一眼,也无趣地寻了座位坐下。
“不知贤侄此来何事?”张老板其实已经猜出一二,但碍于面子,不得不有此一问。
唐奕还没说话,就听那徐婆子不阴不阳地怪声道:“不会是为了马家小子的亲事来的吧?您这主家还真是热心,下人的事儿都这么上心。”
“下人?”唐奕歪头看向徐婆子,“宋统哪条哪律还分出了上人和下人?”
徐婆子被噎的一滞,强辨道:“佣户不就是下人?”
“恐怕,也只有您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势力之人,才能把这么没品的说词,讲得这般理直气壮!”
唐奕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徐婆子吃钱家,还想拉马大伟当垫背,唐奕对她自然没什么好话。
“马家与我有再造之恩,别说大宋不把人分个三六九等,就算分,马家也是小子的家人,而非下人。”
“哼!”徐婆子气的一声冷哼。“说的难是好听,既是一家,你那唐记怎么不改名叫马记?”
唐奕怒极反笑,“您老还真是操心不怕烂肺子,管的倒宽。”
“你!”徐婆子被唐奕骂的一句都还不上嘴,厚厚的脂粉都盖不住一脸的猪肝色。
“你什么你,小子是来拜访张老板的,倒是您老算是张家的哪门亲戚,张老板还未说话,却闻你这婆子一顿鼓噪。”
……
“好了好了!”张老板见再争下去非打起来不可,安抚道:“两位都是客,给老汉一个面子,莫再争吵。”
唐奕见好就收,给张老板颔首致歉,坐回去,不再言语。
他是来提亲的,可不是和这刁婆子吵架的,压住其气焰就可以了。
徐婆子也不敢多言,她也是有命在身,不好在张家面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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