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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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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脸色一肃,指着扶倒在桌子上的宋楷道:“宋为庸刚刚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他说你离了曹家狗屁都不是。”
“还远走天涯?出了京城,你就得饿死!你能走多远?董惜琴跟了你,你拿什么养活她?”
“我……”
“你祖上的一身本事,你学着了吗?你姐姐的宽仁大度、善良,你学来了吗?你大哥运筹帷幄的智慧,你学来了吗?想想这些年除了撒泼、使浑、装混蛋,你还学会了什么?”
曹觉被唐奕骂得说不出话来,即使以前唐疯子说过更难听的,但今天这几句一下子打在了他心里。
说不出的难受。
曹觉眼圈泛红,“我有什么法子?就算学了一身本事,上哪儿用去?”
“就算像我姐一样宽仁,那些自认高我们一等的文人们,还不是一样骑在你头上拉屎?”
“就算像我哥一样,一心为曹家谋前程,可是谁信呢?人家会说我曹觉要和大哥争爵位,争家产!”
唐奕一叹,曹觉能说出这些话,说明他真的不是没心没肺。
“曹老二……”唐奕放缓了声调,帮他把酒满上。
“人有的时候不是因为别人怎么看而活,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而活着。”
“给自己一个交代?”曹觉略显迷惑地抬起头。
“对!”唐奕肯定的道:“别人瞧不起你,那是别人的事,但你自己得瞧得起自己吧?”
“……”
“送你一句话吧……”
曹觉一摆手,“少拿你们那些文邹邹的说词来挤兑我。”
唐奕一笑,“一点都不文邹邹,一句大白话。”
“什么?”
“男、儿、当、自强!”
“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莫待萧萧两鬃丝……”
哈哈……
唐奕喝多了,这好像不是一句……
第163章 出走
唐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曹觉说这些有的、没的,更不知道曹觉能不能听得进去。
可能,他觉得曹觉并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也可能,是因为作为曹佾的‘朋友’,应该拉他弟弟一把。
只不过,他想不到的是,曹觉不但听进去了,而且还他妈是全听全信了,还直接干了一件自认很牛逼的事情,差点没把唐奕坑死。
……
“你喜欢董惜琴,可你想过董惜琴会终情于你吗?”
以后什么样,唐奕不知道,现在他只想借着酒劲儿,把心里话跟曹觉聊聊。
“会……会终情吧?”曹觉弱弱地回应着。
“终情你什么啊?你的跋扈?欺民霸恶?亦或是,你堵在桃花庵门前的气势?”
“我……我只是想见见她,没别的意思……”
“你要真心喜欢董惜琴,那就堂堂正正地去追求,把董行首的那些簇拥都比下去,那算是你曹老二有本事!这样仗势强求,只会让她更瞧不起你。”
“……”曹觉心直往下沉。
难道我曹觉就真的像唐疯子说的那般不堪?
……
呵呵……
他哥曹佾要是在这儿,肯定一巴掌扇过去,就唐子浩这张嘴,你也能信?当初你哥我都让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
总之,唐奕很‘圣母’的一番话,真的把曹觉拍晕了。迷迷糊糊回到自己的住所,正好曹佾也在。
曹国舅抬眼一看,弟弟这表情不对啊,不禁问道:“怎地?和唐大郎没打起来吧?”
曹觉木然摇头,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了曹佾一句:“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太不争气了?离了曹家,我是不是就狗屁都不是了?”
曹佾一激灵,心说,唐大郎和曹觉说什么了?这么深刻的自我反醒,也是我弟弟能说的出来的?
“呃……也还……”
“最……最起码咱们长的不丑,也不算一无是处……”曹佾支吾了半天,觉得弟弟能审视自己是好事,别太打击他了。
特么的,都只能刷脸了,还不算‘太打击’?
曹觉一暗,知道在亲哥哥眼里,自己还真就是这般不堪。
曹佾看脸色哪还看不出来弟弟哀凄凄的样子,“为兄从来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疯,怎么闹,但今天为兄要说你一句。”
“大哥说就是。”
“多和唐奕学学,这少年虽比你还小一岁,但却有你们身上没有的很多东西,值得你们敬佩!”
曹觉一撇嘴,“他?也就是耍耍嘴皮的功夫,还不也是靠着范相公的名声,在京中横行霸道?”
“那你就错了!”
很多关于观澜书院和生意上的事情,他不能和曹觉说。但是关于唐奕,曹佾觉得,在能说的东西中,也有很多是值得曹觉借鉴的。
“景渝肯定不知道,唐奕是个孤童吧?”
“……”这个曹觉还真不知道。
于是,曹佾就把唐奕十三岁丧父,家道中落,他怎么带着一家忠仆东山再起,怎么说服范仲淹辞官,怎么把一间年产几万斤果酒的酒坊,变成改变一方数十万百姓生活的旁然大物,怎么在樊楼的打压之下,从夹缝中把醉仙推向开封的种种一一向曹觉道来。
曹觉都听懵了。这其中的故事,有的他听说过,有的却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在短短三年间,就能从一个小地方的落魄孤童,走到大宋都城的最上层。
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
……
曹佾觉得也差不多了,让曹觉回房休息。
曹觉呆愣愣地往房间走,猛地想起唐奕之前说的话,回头又问了一句,“你说,我要是娶了董惜琴为妻,你是不是得打断我的腿?”
曹佾面容一肃,迷缝着眼睛冷道:“你可以试试!”
曹觉一缩脖子,那就是肯定打断腿的喽。
……
回房之后,一直到晚饭,曹少爷都没出来。曹佾对此也没在意,看样子,唐奕应该是和他说了什么,而且他也往心里去了。
好事啊!曹佾当然高兴,弟弟终于懂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曹觉也没出来吃早饭。曹佾自然也没叫他,这小子向来起的晚,早饭十之八九都在梦里吃。但中饭的时候还没出来,曹佾有点生疑了,不会是病了吧?忙令仆从去他房里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可把曹佾吓坏了,出大事儿了,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玩了一出——留书出走!
曹佾拿着曹觉留下的一封信,愣了有半个时辰,妈的!好端端的,你玩什么离家出走啊?
等他反应过来,立马腾的一声蹿起来,一面令人赶紧去找,一面到后堂呛啷抽出一把宝剑,气势凶凶地去找唐子浩了。
你他妈跟我弟弟说什么了?他就跑了?
……
唐奕很冤啊,昨天喝得迷迷糊糊的,说话可能有点重。但是谁能想到,曹觉这么个性,说跑就跑了。
现在,曹佾提着宝剑站在堂前,瞪着牛眼看着他,中间隔着潘丰、潘越两父子在拉架,在一旁还站着董惜琴和董靖瑶。
至于唐奕,他正坐在那儿抱着脑袋直揉太阳穴,身旁的桌案上则放着三封信。
曹少爷出走,不光给他哥留了一封信,还给好哥们潘越,还有心上人董惜琴,各留书一封。
给曹佾的信上大体写着:
哥,我活明白了,不想再当混蛋了,我出去闯闯,别找我,要是将来混好了,我自己就回来了。要是没混出个人样儿,你就当没我这个弟弟。
字写得歪歪扭扭,江湖气十足,一看就是曹少爷的手笔。
……
给董惜琴的信上则是:
惜琴姑娘,你等着我,等小爷将来混出了名堂,就回来娶你!以曹觉的身份娶你,和曹家,和我姐姐,没关系。你保重,有什么事找潘越,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定会帮姑娘解困。
依然还是那么霸道,但是,从中让人看出一个男人的气魄。
……
至于给潘越那封,则是……
唐疯子说的对,咱们穷的就只剩下钱了。昨天我才明白,让人怕咱很容易,但让人敬咱,太难了。
兄弟走了,去把丢掉的尊严找回来。你也好好的,别瞎混了,别让宋为庸、范三抠他们瞧不起咱。
最后,托付你两件事儿:
第一,帮我揍唐疯子一顿,等兄弟回来的时候,把细节好好给我讲讲。
第二,帮我看好惜琴姑娘,谁他妈要是敢打她的主意,给我往死里弄,弄死算我的。
行了,说多了没意思,等我回来!
第164章 曹少爷的幸福生活
曹觉很有个性地留书三封,然后一拍屁股……
跑了!
可把唐奕坑死了。
幡然醒悟是好事儿,但你也别特么昨天说完你,今天就跑了啊?而且,开封这么大个地方还不够你折腾的?你非往外跑个屁啊?这不是明摆着让曹佾把火气撒到唐奕身上吗?
要不是潘丰拦着,曹佾一剑劈了唐奕的心都有了。
“唐疯子,我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
曹佾能不气吗?昨天曹觉能说出那番话,颇有几分浪子回头的意味。曹佾自然是高兴,昨晚还想着,是不是该趁着这个势头给弟弟找上一门好亲。男人有了家,心也就定了,说不准那些恶习也就一气都扔了。
可是哪成想,曹觉确实是浪子回头了,却他妈回得有点大劲儿了,直接闪了曹佾的脖子。
曹觉长这么大,两手不沾杨春水,连洗面汤都没自己打过。出了开封,出了曹家的辟护,他能干嘛?他能活吗?!
“行了,行了!”潘丰从中劝慰。
“你家老二就是一时冲动,出去玩两天可能就回头了。再说,你曹家名头那么大,到了哪儿,要是遇了难处,只要往府衙、厢营里一进,自报家门,还不得给侍奉地好好的送回来啊!”
曹佾神情一缓,潘国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性还是很大了。
缓了口气,曹佾气顺了几分,问唐奕道:“你到底跟曹觉说什么了?让他下这么大决心,家都不要了往外跑?”
唐奕尴尬一笑,“也没说啥过份的啊!”
这个时候就不能瞒着了,唐奕把昨天和曹觉说的话一五一十都又重复了一遍。
还没说完呢,就见曹佾身子一挺,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曹觉那个倔脾气,唐奕跟他说什么离了曹家狗屁不是,那和激他没分别啊?
估计是回不来了!
……
回过头来再说曹觉。
曹少爷昨天确实让唐奕激着了,什么男儿当自强,这么鸡汤的话,曹少爷听不进去。但是,说他离了曹家狗屁不是,却真是给了曹觉致命一击。
从小到大,曹觉在开封横着走,没谁敢触他的霉头。可曹少爷心里清楚得很,那些文人贵胄、皇亲国戚看他的眼神就不对,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他。
只是,正如和唐奕说的,他有什么办法呢?命当如此,何来前程?
曹少爷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假装自己真的很牛逼!
但是自从遇上了唐子浩,曹觉那点强撑起来的自尊,被彻底打没了。以前没人敢说,他离了曹家狗屁不是,也没人敢说,他‘穷的就剩下钱了’。
唐奕就像一个屠夫,狠狠地给了曹觉一刀,然后,还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昨天听了唐奕的话,曹觉确实在反醒,但也没深刻到要离家出走的地步,但听曹佾跟他讲了唐奕的过往,曹少爷就不淡定了。
他妈的唐疯子能十三岁以落魄之家、白身之躯拼出一个大大的前程,我曹景渝凭啥不行!?
于是,曹觉决定出去闯一闯、看一看。他就不信,他还不如那个一样痞气十分、一样跋扈不讲理的疯子!
……
从回山出来,曹觉没有直接跑路,而是调了个头,回了趟开封。
其实,他要是直接走,很可能就让曹佾给抓回去了。他这一走,大伙儿都以为他要出京,自然是往离京的方向撒人去找。谁会想到,这货会折回京城呢?
曹觉回京不为别的,直接去了铁塔寺,给寺里捐了一百贯的香火钱,然后得以独上铁塔最高处。他要好好看看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开封城,好好记住散落在城中的,每一个对他投来异样眼神的人。
他更要好好记住唐奕的那句话——
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等爷爷混出明堂,风风光光地回来,我看谁还敢小瞧我?
好吧,曹少爷花一百贯装了个逼。
出城之时,他又花了一百贯在牛马市买了匹好马,身上还剩下二十来贯的两片金叶子。大手大脚的曹少爷根本没意识到,这钱花没了,他就得喝西北风。
曹少爷意气风发地出城南下,正式开始闯荡世界!
……
要说曹觉也够幸运的,狗屁不懂的他,居然一路顺畅,从开封一直走到了均州,既没被曹家的人抓回去,也没遇上什么江湖险恶。
这一夜,夜宿均州下辖的一个小镇,这镇子不大,只一家驿馆,曹觉下了马,让店家把马牵下去喂料,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店,惹得店中的各路客商不禁侧目。
曹少爷那高头大马,在这偏僻小镇,简直就是像后世法拉利下乡一样,显眼的很!
进到店里,要了一间上房,又叫上了一桌酒食。四平八稳地往那一坐,曹觉心中还不免得意,眼瞅着就到邓州了,也没他们说的那么邪乎嘛?
正美着,就两个粗旷汉子靠了过来。
“公子这马端是神俊,京里出来的?”
曹觉撇了二人一眼,也没搭话,高叫一声,“小二,添两副碗筷!”
这种江湖中人蹭吃蹭喝,曹少爷这一路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也乐得听这帮子莽汉吹吹大牛,说一说见闻轶事。
二人闻言,立马眉开眼笑地坐了下来,“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这是欲往何处?”
曹觉闷头喝酒,“邓州。”
其中一人急忙道:“邓州可是个好地方,别看与均州紧挨着,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另一人附和道:“可不,听说在邓州当佃户的,都是顿顿精米细面、大油大荤呢!”
……
这一路上关于邓州的好,曹觉都听出花来了,他这趟也是想去邓州看看,有没有人家说的那么好,唐疯子有没有大家传的那么神。
不过,这二人乐意说,曹觉也乐意听,全当解闷儿。
两个粗汉长的粗枝大叶,嘴皮子却是极溜,见识也不俗,天南海北一顿胡侃,曹少爷边吃边听,美的不行。
三人也是没一会儿就混成了兄弟,推杯换盏一直欢饮至深夜。
最后,曹觉喝的迷迷蹬蹬,还是二人给架回房的。
曹少爷梦里还在笑,要知道出来之后是这般自在,早就不在京里呆着了。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曹少爷就傻眼了……
妈的,那两个孙子,不是好人!
第165章 曹少爷的悲惨遭遇
曹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昨天那两个汉子还挺讲义气,不但把他架回了屋里,而且还帮他铺了床,宽了衣,解了发髻。
要不,这一夜睡的得多难受啊?
只不过,二人可能觉得,给曹少爷干活当然是有佣资的,于是,不但拿了他的包袱,顺走了紫金璞头,解了脖子上那块玉,甚至连他的那身金丝锦袍都给卷走了……
干!
曹少爷气得直骂娘,跑下楼一问,店家也是发蒙,那两个汉子也是昨天才到,店家还以为他俩和曹觉是一起的呢!
不过,幸好……
幸好,曹少爷昨天把马交给了店家代管,要不然,马也得让那两个贼厮牵走。
如今,曹觉是身无分文,连套衣服都没有。怎么办?卖马啊!不卖马,连门儿都出不了了。
店家也还算‘好心’,说帮他问问镇上有没有人买马。不过,让曹少爷别抱太大希望,这穷乡僻壤的,不一定有人买得起。
还不错,镇上一家富户正好要买马,一听曹觉的马不错,出价十贯。
曹觉心说,可能这穷地方马就不值钱,十贯就十贯吧!
哪成想,那富户来看马的时候,也看见了马的主人曹觉。一见他连件袍子都没有,穿着内衣就出来见人了,也挺可怜的,慷慨地大手一挥!
把价钱改成了八贯……
曹觉差点没哭出来,一百贯买的啊……但是,情势比人强,明知道被坑了也没办法,乖乖地接了八贯铜钱。
然后付了店家一贯钱的住宿、餐食和卖马的经济钱,又到镇上挑了一身‘勉强’能穿的衣袍,又花了五贯!
曹觉怀揣着两贯铜钱继续上路了,店家说了,此去邓州步行最多十天,两贯铜钱,足够路上用度,这让曹觉踏实不少。
只不过,
第一天投店,曹少爷改不了大手大脚的毛病,花了一贯……
第二天,曹少爷充分反醒自己的奢侈浪费,花了500分……
第三天,曹少爷觉得还得再省一点,花了400文……
曹少爷傻眼了……
这特么也不够啊?还有七天呢!
剩100文可怎么花?
其实,100文也是够了,只要住7、8文一晚最破的车店,啃一文钱一个的炊饼,怎么也够了。
但是,曹少爷哪知道这个,第四天,住店50文,一碗白饭,两盘荤素小菜,70文又没了……
之后的几天,曹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田间追过兔子,河里摸过鱼,还吃过两顿霸王餐,让人追出有二里地去。
眼见邓州城垣耸立眼前,曹觉不禁放声大笑!
“哈哈哈,老子终于到了!老子终于到了!谁说老子离开曹家就活不了!?老子不照样千里独行,到了邓州城下?”
官道上的百姓被他弄得,都不禁绕着他走。心说,这乞丐,得了失心疯不成?
没错,曹觉现在已经和乞丐没什么分别。
鞋也破了,脚趾头顶在外面放风,衣服刮得一条一条的,上面不是泥点子,就是草木浆,披头散发,满脸油污。就算是曹佾现在站在这儿,也不一定能认出来这是他亲弟弟。
对于大家异样的眼神,曹觉完全不以为意,迈着方步,犹如战胜的将军一般,就进城了。
一进城门,曹觉又傻眼了……
咕噜噜乱叫的肚子提醒了他,老子来邓州之后怎么办啊?
之前,觉得到在邓州就是胜利,可是他好像忘了想,到邓州之后,他也是身无分文啊,一样要喝西北风……
算了,不想了!能到邓州,曹觉已经很满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添饱肚子!
正好边上有一家卖生煎馒头的铺子,曹觉大步就走了过去,今个就吃这家吧!
“店家,来十个生煎!”曹觉高声唱喝,派头十足。不过,一身的乞丐装让人实在看不出,派头何来?
卖生煎的是个老妇,斜眼看了一眼曹觉,不冷不热地道:“两文一枚,共20钱。”
曹觉油脸一红,“吃过之后,自然少不得你银钱……”
好吧,曹觉这是要顾计重演,来个吃完就跑。
可是,他现在这个扮相,一看就是乞丐,那老妇撇嘴道:“没钱一边去,别耽误老身的生意!”
我!……
“奶奶的!骗不来,老子还不会抢吗!?”曹少爷边想着,边要抓起几个生煎就跑。
这时,就见从店中出来一个年青汉子,一身华服,贵气逼人。朗声道:“六婶,给那位兄弟捡上几个就是,算我帐上。”
老妇一回头,不情愿道:“大伟,休要善心大发,这小乞丐,年青力盛,不想着使力气挣前程,却拉下脸皮要吃白食,不值得帮衬。”
曹觉被说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却闻那年青汉子道:“都是这一方水土里养出来的人,有难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又和善地对曹觉一笑,“不够还有。”说完,似是还有事在身,大步离去。
青年这么一说,老妇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一边不情不愿地捡着生煎,一边嘟囔道:“也就你们马家家善,白养这些闲人!”说着,还瞪了曹觉一眼。
“看着和大郎一般年纪,差距却是天上地下!”
曹觉可不管什么大郎是谁,接过生煎,也不管烫不烫就往嘴里塞,边吃边挤兑老妇道:“你这老妇,有人付钱还这般啰嗦!”
说完,又对那青年背影嚷道:“谢了啊!”
六婶却是不干了,“嘿!你这小泼皮,吃白食还这般理直气壮!”
……
“谁吃白食!?”还没等曹觉说话,就听身后一个炸雷般的暴喝。“谁敢来唐记吃白食?活拧歪了不成?”
曹觉闻声回头,就见一个银甲大汉带着几个军卒行了过来,不由一挑眉毛,阴阳怪气地道:
“哪儿来的疯狗,老子的事情也要你管?”心说,老子跟别人硬气不起来,跟你们这帮军汉却是一点不惯着。大宋哪个当兵的敢跟曹家的后人这么说话?
六婶定睛一看,立马了精神,“王都头来的正好,就是这小泼皮,吃了白食还理直气壮,好不恼人!”
王都头眉头一皱,阴森地看着曹觉。
这唐记生煎虽然因马、张两家生意太多,无暇顾及这小食店而转给了六婶,但厢营的军士们在这里吃惯了,三五不时的还会照顾其生意,有了麻烦,自然不能不管。
而且这小乞丐还出言不逊,“来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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