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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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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林来找唐奕的目的,让唐奕颇为意外,他想帮着唐奕在民学授课。
  按说,明年开春就是大比,胡林二十有二,正是待考之龄,不应该到民学来分散精力。
  不过,两人一聊,唐奕才知道,这个胡林,家境殷实,在老家,胡家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他在泰山书院之时,就属于不上不下,混资历的存在。
  胡林跟着孙复来到观澜书院,全是因为这货想出来长长见识。对于什么春闱之事,他根本没兴趣,而且水平在那摆着,就算想考也考不上。
  这些天,胡林也在民学听讲,而那种上百号穿着粗衣破袍,眼巴巴看着唐子浩一个人在堂中授业的场面,把胡林深深地被震撼了。
  原来,即使不用名、不用权,也不用钱,只需要如此简单地一点点付出,就能得到如此的成就。于是,胡林来找唐奕了,他想像唐子浩一样,站上三尺讲台,用学问去感召更多的人!
  对此,唐奕当然是乐意的。
  《蒙学》课本之中,除了开篇的拼音法,《三字经》后面的东西几乎都是儒家的经义节选,找一个人来教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说不定比唐奕教得还好呢。
  ……
  胡林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胡林站上课舍讲台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叫马阳,马子明的儒生找来了。这位更加让唐奕欣喜若狂,因为马阳不单能教《蒙学》,他还能教《数术》。
  宋人真正精研数术之学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就算精通的,在唐奕面前真的就是不值一提。
  作为一个后世的理科生,都不用拿什么高数、微机分这种东西,只需要初中数学的一元二次方程,就能把绝大多数人轰成渣渣。
  这个马子明虽然肯定达不到唐奕的水平,但是,教给蒙童的本就是极为简单的加减法,马子明是完全可以胜任的。而且,以他的数学基础,唐奕已经在琢磨着传授他一些高等数学的知识,将来说不定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
  胡林和马阳的加入,一下子分担了唐奕很多的压力,就算他嗓子哑了没法开课,也可由两人代之。而二人也给观澜上院的儒生做出了榜样,范仲淹也似乎看到了一条全新的教学之路。
  这种更开放,门槛更低的育人之法,比之儒家闭门造车,关起门来实行精英教育的方式,更容易在百姓之中传播。
  所谓知书达理,识字之人、懂理之人越多,对大宋来说,就越有好处。
  于是,范仲淹干脆让上院儒生,除了明年应试之人,余者轮流去民学授业,一来磨砺自身,二来传道天下。
  范大神甚至觉得,要是天下的书院都能像观澜一样,那大宋得多出多少知书知理之人啊!
  ……
  只不过,范相公也不想想,也就观澜书院敢这么玩吧,别的书院,就算是朝廷的官学也玩不起,因为他们没有唐奕这个拿钱不当钱的财神。
  就这样,以上院文生教导蒙童、百姓的制度在观澜书院算是形成了传统,以至于观澜书院的名声进一步的提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唐奕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撑起民学,却不想,他低估了大宋读书人的良心,低估了,观澜上下一心的力量!


第180章 张老爷
  唐奕算是从民学中解放了出来,只要把胡林和马阳等人教会,再让他们去传授给小童和百姓们,民学的传续就不再是没他不行的事情了。
  除了偶尔到课舍上课,唐奕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把精力放到别的事情上面了。
  ……
  时光荏苒,转眼庆历八年就要成为去岁。
  这一年,可以说是多灾多难。大河溃退,不但在大宋身上狠狠地划了一刀,而且也把宋辽两家最后的一堵高墙彻底推平。
  宋辽两国因黄河改道之事,都是紧张的不得了。单单从六月到现在,大辽就来了两波使臣,生怕大宋对边界增兵;大宋也回了两次使团,也生怕辽朝趁机来犯。
  西夏也不太平,反了大宋的李元昊当初杀母、杀舅、杀妻、杀子,就差没朝天上捅一刀了。这回终于遭到了报应,被自己的儿子给杀了。
  赵祯觉得这一年太不吉利了,于是下旨,来年改元‘皇佑’。
  ……
  离皇佑元年还有几天的时间,回山码头上来了一艘大船。
  此时,唐奕、张晋文、马伯、马婶在码头之上一字排开,看着大船缓缓靠岸。等船靠稳之后,终见几个老少身影从船上下来,正是马大伟夫妇和张全福。
  张四娘怀中还抱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还没下船,就被迫不及待的马老三奔上船去,抢在怀中。自从孙子出世,老头儿还是第一次见孙子。
  唐奕也走上来,看着马伯怀里粉嘟嘟的小孩,咧嘴直乐。
  “起名了吗?叫什么?”
  张四娘莞尔一笑,“等着大郎给起呢。”
  “嘿……那可得好好想想。”
  张晋文和父亲闲续了几句,转头见马老三夫妇和唐奕围着自己的小外甥不动窝,只得出声道:“这里江风大,回去再抱也不迟嘛!”
  一听有江风,马老三也不看孙子了,马上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让马大伟抱着,急匆匆地往书院走,张晋文则陪着父亲张全福落在最后。
  老张头第一次进京,看啥都新鲜,见出了码头就是密密麻麻的民夫在掘地运土,不禁好奇。
  “这是在做甚?”
  “大郎要挖河湾。”
  “挖河湾……?”张全福抬眼一瞅,民夫一直排到山根儿了,这得多大的工程?
  “父亲大人身体可还康健?”
  “结实着呢,不用惦记!”张全福背着手,毫不在意地回道。
  “若是觉得疲累,就把严河坊的事情都交给大伟两口子和二妹一家就好了,您老也该多歇歇了。”
  “那哪儿行!?”张全福一立眼睛。“那么大一摊子买卖,没了你爹我,他们几个就能玩得转?早给大郎干黄了!”
  张晋文忍不住偷笑,知道老父亲这两年脾气和名气一样,长得飞快。
  没办法……
  沿着汉水、长江一线的酒商、果商,谁不得给严河坊大掌柜一个面子?
  现在,邓州上下都叫张全福‘张财神’,上上下下等着张老爷赏饭吃的人海了去了。就在临来之前,厢营指挥使曹满江和知州魏大人还摆酒为他送行呢。
  “我说老大……”
  张全福话风一转,“你们在京里面鼓捣了两年多,到底鼓捣出啥明堂没有?要是不行,我看还是回邓州算了。”
  京里面的事,张老头儿以前是从来不问,也不管。并不是不关心,而是老头儿认为,就算再怎么折腾,也肯定没邓州的摊子大。他只要把好邓州的严河坊,唐奕这条大船就翻不了。
  而且,张全福对唐奕京中生意的认知还停留在年初,唐奕调了三十万斤醉仙进京的程度。
  “还算挺好吧!”张晋文谦虚了一把。
  “你说,范相公也辞官了,干嘛还非得在京里呆着,回邓州多好?那是咱们的地头儿,知州、营头都和咱们一条心,干啥事儿都有底气!”
  “……”
  老头儿正说得来劲,就见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光鲜靓丽,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过来之后,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张晋文就往码头方向拖,“正好你在,给各家准备的奇物礼品船说话就到了,跟我去看看,还少些什么。”
  张老爷不禁皱眉,心说,这谁啊,这般不知深浅?放在邓州,还不得被富户、豪绅笑话死?
  “咳咳!”张全福使劲儿的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那青年这才发现张晋文身边还有个派头十足的老头儿。
  “这位是……”
  张晋文解释道:“此乃家父。”
  “哦!”青年恍然。说是唐奕的大哥等人今天到,他倒是给忘了。
  急忙向张全福深施一礼,“晚辈曹佾,曹景休,见过伯父!”
  “嗯……”张全福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年轻人性子要沉稳一些,且不可毛躁。”
  呃……
  曹佾一阵尴尬,心说,这位张晋文的老子规矩还不少。
  “行了!”张全福一摆手,对张晋文道。“你忙你的去吧,我跟着大郎回去便可。”
  说着,也不等张晋文说话,老头儿俩手一背,迈着四方步,走了……
  “你爹知道你在京里纳妾的事儿了?”
  曹佾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满心疑惑,这大过年的,板着个脸做甚?
  张晋文满脑袋的黑线,关老子纳妾什么事儿?老头儿这是在邓州风光惯了,当京城还是邓州地界呢。
  ……
  张全福跟上唐奕等人,还不忘数落曹佾。
  “大郎,刚刚过去那年轻人是谁啊?怎么毛毛燥燥的?”
  唐奕回头瞅了一眼,“你说曹景休?和您老一样,在生意里有份子的。”
  “哦。”张全福了然点头,唐奕在京里有合伙人他是听说了的。
  “大郎,找合伙的可得谨慎一些,这等浮躁之人可不是做生意的料。”
  唐奕不以为意,“他平时不这样,这不是没外人吗。您别看他在回山无所顾忌,在京里假正经着呢,穿上朝服更是能装。”
  张全福一怔,回头又瞅了一眼曹佾的背影,“这人还是个当官的?什么官?”
  “左散骑常侍。”
  张全福哪听过什么骑什么侍的官员,不过,听着像是武将。
  “这是个什么官?比营指挥大吗?”
  唐奕笑了,“没法比……”
  “那这是几品?”
  “正三品。”
  张老爷脚一软,差点没栽地上。
  心说,我地个娘勒,三品大员啊!


第181章 年结
  张全福有点不信,“三品大员会和我儿子勾肩搭背的?”
  却不想,唐奕回头又说了一句,“您老别觉得他多厉害,要不是他姐姐是皇后,也混不上正三品武职。”
  “……”
  张全福冷汗就下来了。
  原来刚刚一个三品大员兼皇帝的小舅子给自己见了礼,自己不但没领情,还训戒了一番。
  正想着,只见已经进了观澜书院,斜刺的亭子里坐着几个儒仕打扮的老者,其中一人见了马老三便高声叫道:“老兄弟接到孙子了?来,抱来给老夫看看。”
  马老三憨憨一笑,对身边的马大伟道:“快把孩子抱过去给杜相公瞧瞧。”
  ……
  相公……
  咱还是老实一点吧,真是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儿小啊!怎么随便出来一个,不是相公,就是大将军呢?
  ……
  安顿好马大伟夫妇和张全福,唐奕就去民学上课了,直到晚间,曹佾和张晋文都回来了,唐奕才把众人聚到自己屋里。
  而潘丰此时也到了回山。
  潘丰最近很少来回山,年关将近,他一直在忙着酒业协会的事情,今天也是特意赶在关城门之前出城,来到回山。
  一进门,见张晋文和曹佾都在,潘国为飒然大笑,“你们两个贼厮在回山躲清净,却要老哥我跑东跑西,奸诈至极!”
  曹佾给他调上茶,“能者多劳!再说,在城中,我两人哪有国为兄吃得开?”
  张晋文也附和道:“待会儿去我屋里,给大兄陪不是,一醉方休!”
  张全福坐在一边,看着进来的这个虬髯大汉,心里犯嘀咕,“这又是谁啊?”不过,见他和官家的小舅子都相谈甚欢,应该也不是普通人物。
  张全福心里高兴啊,自己的儿子能和国舅爷称兄道弟,那是祖坟冒青气了。
  只不过,张全福没想到,不光那位国舅爷不着调,这位虬髯大汉更不是什么好鸟。
  ……
  潘丰一听有酒喝,面露喜色,“这还差不多,也不妄老哥我处处想着你们两个!”
  “又有什么好事?”
  “嘿嘿。”
  潘丰故作神秘地凑到过去,“为兄从西州回鹘商人那里得了一批西域舞姬,个个金发碧眼,体态妖娆。”
  张晋文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正要说话。
  不想,潘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是对曹佾得色得道:“你们每人两个,已经给你送到府上去了。”
  说着,又转向张晋文,“你的那两个就在外面,可比你那娇妾妩媚得多,要不要先过过眼?”
  噗……
  张全福一口茶汤直接就喷了出来,“怪不得这逆子来京里两年了,也不说把媳妇和女儿接过来,原来在京中快活得紧啊!”
  潘丰这时才想起问问屋里坐着的这个面生的老头儿是谁。
  “这位是……”
  张晋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杀了潘国为的心都有。偷偷撇了一眼父亲,发现老倌儿脸都青了。
  唐奕在一旁心里都笑开了花。
  别看张家不是什么书香门弟,只是普通商户。但是,张全福对儿子管教可是很严的,寻花问柳,养姬纳妾,这种事是绝对不行的。
  这次张全福进京,张晋文吓得把偷纳的小妾送到了城里,就怕老头儿知道。
  没想到,潘国为一进屋,三句话就把张晋文全卖了。
  说起来,唐奕还算够意思,决定拉张晋文一把,出声解围道:
  “这位是严河坊大掌柜,张全福,张伯。”
  潘丰闻言一愣,随即给了张晋文一个‘不能怪我’的表情,你也没说你老子在啊?
  张晋文心中大骂,你特么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唐奕适时地对身边的黑子道:“去把大哥叫过来。”
  众人神情一肃,只得把杂事放到一边,知道正事来了。
  不多时,马大伟跟着黑子进了屋。
  唐奕让他坐下,然后环视众人,“接下来咱们说正事,先报一下各家的生意,从张伯先来吧。”
  这次,借着过年的机会,把马大伟和张全福叫进京,就是要把各摊的生意做个总结,并把下一步应该怎样运作和大家一同商议下。
  “那我就先来说说严河坊吧。”
  刚刚,张全福已经知道那虬髯大汉就是京中最大的酒业巨头,樊楼的主家。老头心中也是骇然,唐大郎进京只有两年,竟已经壮大到这个地步。
  清了清嗓子,“严河坊今年出酒七十万斤,其中,一半是邓州当地果产,另一半则是汉水、长江沿线州府转运而来的果品酿造。主要是李子和枣子,还有一部分的桔子和葡萄。除了年初运进京的三十万斤,余者已经全部售罄,得利十七万三千贯。”
  “另,香水、花露水出货十万零七千瓶,得利十万七千贯。”
  “肥皂、香皂,共计一十八万块,共盈七万贯。”
  “遂,今年严河坊共盈利三十五万贯,去除果农、花农的借贷钱项一十五万贯,账上还有二十万的余钱。”
  ……
  曹佾和潘丰听得眼睛直冒光,潘丰心说,奶奶的,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老子打拼几十年才把娇白坊弄到今天的规模,但人家唐奕,一个严河坊一年就挣一个白樊楼!
  三十五万的盈利啊!就算他只拿一成,那也是三万五千贯。整个开封城除了曹家,谁敢说一年能挣上三万多贯?
  张全福报完了营收,张晋文又接着道:“华联铺开业不到一年,再加上六、七、八三个月的大水,对生意影响极大,今年的收入远低于预期。”
  “总营业额只有四百一十多万贯,纯利只有七十三万。”
  唐奕点点头,七十多万看似不多,但是他清楚,这里面几乎所有的盈利都来自二楼的精品奇货,也就是醉仙和香水的收入,一楼的大仓储几乎没什么利润。
  潘丰听了张晋文的话差点想骂娘,这也太能装了。
  四百多万的流水,七十三万的利润,这货还说“低于预期”?
  按这么说,那老子的樊楼和酒坊直接关门算了!
  果然,轮到潘丰报账。
  这货兴致全无的嘟囔道:“今年出酒曲四万八千斤,得利一万一千贯……”
  “樊楼收八千贯……”
  呵呵……
  连人家的零头都没到!


第182章 都惦记上了
  潘丰兴致能高吗?
  唐奕没出现之前,他潘家是开封仅次于曹家的大富之家。可是现在呢?自己打拼了几十年,引以为傲的娇白酒和白樊楼,连唐奕生意里的一个零头都凑不上。
  曹佾管着唐奕旗下所有的运力;
  张晋文管华联仓储和回山改建;
  张全福管着严河坊;
  自己则主管开封的娇白坊和白樊楼;
  至于那个马家……
  好吧,人家命好!唐奕还是个落魄蒙童的时候,人家就开始投资了,现在什么也不用干,纯吃干股。
  几个人往这儿一坐……
  那张老头一张嘴,“今年挣了三十五万。”
  他儿子更不客气,“今年挣少了,才七十多万。”
  轮到他潘丰,“我今年和往年一样,挣了不到两万。”
  潘国为觉得丢人啊……
  这时,张全福突然插了一句,“近五万斤酒曲?乖乖,开封酒行能做这么大啊?”
  潘丰闻言,稍显安慰。若说规模,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就算是严河坊,也达不到他娇白坊的规模。
  不想,张老头儿后面又跟了一嘴,“但这利也太薄了,这生意做着实在没意思!”
  潘丰差点没吐血,这老头儿怎么跟唐奕一样贱?
  “呵呵……”潘丰干笑两声,“明年娇白的精品酒也将上市,收入会高些……”
  他潘国为也只能等明年再找回场子了!
  ……
  唐奕不管潘丰在想什么,他在心里飞速算计,也就是说,现在账面上有八十余万的可用银钱……
  算罢,转头问曹佾道:“观澜这边怎么样儿?”
  曹佾这一年,主要的心思都用在了观澜商合的运力上。
  “这一年运力都在灾区,几乎没赚什么钱,甚至还赔了点。”
  唐奕点头。
  “不过,明年情况将会大好。三司已经把明年京粮运转,还有地方军粮转运的任务,全部交给了咱们。预计明年经手的粮食,最少也有上千万石。”
  “不过……”曹佾话锋一转,“不过,文彦博那厮却只给咱们开出两成的路耗。”
  “两成也行啊!”潘丰急道。
  两成也赚飞了啊!
  “你答应了?”唐奕可没潘丰那么乐观,眉头紧锁。
  曹佾一摊手,“那厮已经把咱们的底都摸透了,给两成已经不错了。”
  “不过,你没拍板,我当然没应下。”
  “不行,就三成!”唐奕冷声喝道。
  “让他去找官家说,少一成都不行!”
  众人一愣,这可不像是唐奕的作风,他可是从来不在钱上面算计的。
  年中救灾,朝廷给观澜一半的路耗,唐奕不但没要,而且还把应该自己赚下的上百万石粮食,都白送给了灾区。
  所以,不论是曹佾,还是潘丰,又或是张晋文,都摸透了唐奕的性子,他能赚钱,也能花钱。而且,给特定的几人个花钱,从来不计数,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第一,给范仲淹花钱,唐奕从来不算计。
  外人都以为,观澜是范仲淹的书院,却不知道,唐奕为了这个观澜书院,前前后后投进去了几十万。观澜的那几位老师父,吃穿住行,所有用度都是大宋最顶级的,就算是赵祯也没这个待遇。
  第二,给朝廷花钱,唐奕从来不计数。
  不说今年义捐了上百万石的粮食,单是给赵祯留下观澜商合的份子,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今天这是怎地了?
  ……
  唐奕确实不太在乎钱,但是,现在却不一样。
  他抬眼看向众人,见他们的表情不对,不得不苦笑着解释道:
  “我缺钱……”
  ……
  他缺钱!?
  唐子浩要说他缺钱,那特么大宋就没有不缺钱的了!!
  他现在手里有上百万贯的流动资金啊!
  文彦博要是知道唐奕手里有这么多闲钱,估计带着禁军来抢的心都有了,那货现在想钱都想疯了。
  唐奕没说他要钱干什么,但是,曹佾和潘丰却活氛了起来。
  这是又要有新动作?
  “大郎,若是缺钱,我曹家还能凑出二到三十万!”
  “我潘家也能拿十万!”
  唐奕摇头莞尔,“你们还是留着养老吧,这点钱连零头都不够。”
  “……”
  “……”
  他要干什么?
  干什么都动那么大的钱?几十万贯还不够个零头?
  不想和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聊太多,唐奕只得道:“这事儿先放一放,等过几年再说。”
  “酒业联合会那边怎么样了?”
  潘丰精神一振,终于不用显得那么没用了。
  “现今,开封七十二家正店已经全部入会,脚店也有三百余家加入。目前,基本章程已经与各家定下了,年后再召集大伙商讨详细的质量标准,再统一标识,就算大功告成了。”
  唐奕点头。酒业协会的作用,主要就是用来打击私酒的,只要定下了质量标准,统一了标识,私酒再想冒名顶替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不过,有个事儿,得听听大郎的意见。”
  “什么?”
  “应天府,还有河南府,有四家酒店也想入会。”
  酒业协会是开封酒业协会,京外酒行照理说是不应该掺合进来的。但是,潘丰隐约觉得,这应该有利无害。
  “而且,那四家酒店也说了,只要和咱们统一标准,让咱们授权协会标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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