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良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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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爱将辛苦了，前方有何要是，快快奏来。看得出来，皇上非常关心前方的事情。
　　谢皇上，小的奉军师之命从前线赶回，只为粮草一事。
　　粮草有何问题？皇上疑惑的问道，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在大殿中扫过，让大殿上的群臣，脊骨冒凉气。皇上的眼神很明显，这是在怀疑他们办事不力。
　　回禀上皇，我军上个月催促的粮草，如今迟迟未到，军师派我回来，就是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程川平静的回答道。
　　竟然有此等事情。
　　粮草官？皇上冷声叫道。
　　微臣在…一位官员战战兢兢的走出来说道。此人正是当下掌管粮草的大臣，士大夫梁毅。
　　可有此事？皇上冷声问道。
　　回皇上，却有此事。
　　怎么回事？我三十万大军在前方浴血奋战，为国拼命，你却不把他们的口粮放在心上，这不是存心不关心那些为国拼命的将士吗？你今日若不给朕个说法，你这官就不要做了。皇上愤怒的说道。
　　皇上，老臣有难处啊，今年到处闹灾荒，各州各县都无粮可征啊，老臣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这不，老臣为了粮草之事，日夜奔波，鞠躬尽瘁，直到昨日，才征上来一批粮草，正准备今日发往前线啊。士大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
　　哼，又是灾荒，朕怎么没听说，你之责任真暂且不追究，朕问你，这粮草，你征上来了多少？
　　回皇上，有…有十万担。士大夫梁毅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十万担，这堂堂大夫朝，才征上来十万担？这十万担粮草顶什么用？前方可是有三十万大军啊？十万担粮草够几天用啊？这只是一路大军，那二路大军呢？他们镇守川口，也有十万将士啊，你叫他们吃什么？皇上大怒道。
　　皇上…老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梁毅恐慌的跪了下来，颤声说道。
　　如今罚你有何用，你给我继续征粮，此事日后待朕查清楚了，定会秉公处理。
　　是…多谢皇上。士大夫惊得一脸冷汗，此刻极其失态，不少官员心中嘲笑。
　　好了，你退下吧。
　　众爱卿，不知有谁能替朕查清楚此事？什么天灾，什么四方都无粮可征，朕不信，朕要彻查此事。
　　皇上，小的愿替皇上分忧。程川抢先说道。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情报员，有什么资格来查国事？这里轮不到你放肆，你给我退下。一位官员冷声呵斥道。此官不是别人，正是国之大员，位居太师，人称玄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诶，太师不必动怒，有心为国分忧者，定然是爱国之人，既然他有爱国之心，何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可是皇上，国事涉及国之机密，岂能让一个小小的士兵来查？
　　不然，朕不是这么想的，朕在想，此人器宇不凡，浑身上下流动着一股方钢热血和正直气息，虽然此人有些年轻，但若是稍加打磨，定然能成为为国分忧之股肱大臣，所以朕想给他一次机会，也好看看他到底有何本领。
　　可是皇上…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皇上挥手，打断玄太师的话，这样说道。
　　小的多些皇上栽培，小的一定不负皇上之信任，定当竭尽全力，为国分忧。
　　好，好，朕喜欢你这样的将士。平身吧，由今日起，此事就交由你全权查办。皇上说道。
　　众爱卿还有何事？
　　皇上，老臣有一事不明。这时另外一名大臣站出来说道。他身躯八尺，非常壮士，合下留着一绺胡须，很是庄严，形象得体，很有大臣的风范。他乃是一位王爷。皇帝的兄弟，手握大权。
　　皇弟有何事不明，快快说来。
　　皇上，前方战报不是说已取下丰县，解决了粮草问题了吗？既然如此，前方为何还要催促朝廷粮草呢？他们这是何居心？这难免让人怀疑前方大军拥兵自重，蓄意吞并积粮，意图不轨啊，皇上，此事不得不妨啊。清正王唐真说到。
　　皇上，清正王说得对，此事不得不防啊。士大夫附和道。
　　皇上，他们这是在重伤污蔑，我大军在前方风餐露宿，浴血奋战，绝没有半点**之心，如果皇上听信了他们的谗言，岂不是寒了前方三十万将士之心，若是如此，谁还会为皇上拼命打仗。程川心中焦急，没想到这些朝臣居然如此居心叵测。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此事…此事待朕查明再议，好了，今日之朝就到此为止吧。退朝。
　　皇上没有再让大臣说下去，他直接退朝，让众大臣退下了。
　　程川有些不知所措。他心中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疑问，看来这些都需要他自己去弄清楚了。
　　在程川和他的几位兄弟走在皇宫内的道路上时，被不少冷眼盯着看，这让他们极为不舒服，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这些大臣的眼光太过刺骨与冷冰。
　　大哥，太好了，皇上让你查办此事，那我们就好办了。狄帝激动的说道。他之前还在担心皇上准不准他们查办此事呢，现在看来，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我发现朝中的大臣与我们前方的将士不是上下一心的，如果朝中的大臣要为难，陷害前方大军，那就麻烦了，程川心中隐隐有一些担忧。
　　大哥，怎么回事？回到客栈中，狄帝等人问道。
　　今日在金銮殿上，清正王怀疑我大军图谋不轨，士大夫随声附和，听语气，似乎是想对我军不利，加上军师手中的罪证，足以说明士大夫居心**，此人不除，定然会成为朝廷的祸根。
　　除掉他？皇上不发话，谁能动得了他？狄帝说道。
　　是啊，军师的意思是此时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们还不能动此人，而且想要动此人，光凭军师交给柳言言的书信还不够，我们还要搜集其更多的犯罪证据。
　　大哥，虽然此证据还不能够置其于死地，但也能让皇上对他有所怀疑，我们何不像言言姑娘拿来书信，交与皇上呢？
　　这样会打草惊蛇的。程川说道。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杨舞说道。
　　好吧，我们回去找柳姑娘。程川说道。
　　叮叮当…就在此时，程川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程川问道。
　　客观，楼下有两名女子说是要找你们的。店小二的声音传来。
　　好，我们马上就到。
　　大哥谁啊？此城中，我们有认识别人吗？
　　去看了不久知道了，走吧。
　　是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当见到来人之后，程川有些吃惊的问道。因为此两人正是柳言言和戴柔然。
　　呵呵，我们柳家在京城中想要找几个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柳言言骄傲的说道。
　　你们找我们有事吗？程川问道。
　　你还说，你们堂堂几个大男人，居然也来不辞而别这一套，真是让我们找得好苦啊。我问你，我哥给我的书信，你们拿了没？柳言言问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书信不见了？程川吃惊的问道。
　　你们没拿？那就糟了，会是谁拿了呢？柳言言自语道。
　　柳姑娘，当时你看完书信后，你放在了哪里？程川问道。
　　我记得我给嫂子看了之后，然后拿回我的房间里，至于放哪里，我就不记得了，但是后来我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柳言言委屈的说道。
　　糟了，看来想搬到士大夫没那么容易了…程川说道。
　　
　　第十三章　恐怖的袭杀
　　
　　柳姑娘乃堂堂丞相之女，谁敢进姑娘之房间拿走书信？此人又怎么会知道顾念身上这书信是何物？这件事情真是奇怪了？如果真的是被人盗走的，那么此人定然是士大夫的安插在丞相府的间隙。程川说道。
　　哎呀，你的这些猜猜我嫂子早就想到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回那封书信。柳言言着急的说道。
　　姑娘，你的闺房中可还有丢别的东西？
　　没有。柳言言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看看。程川说道。
　　好吧。柳言言无奈的说道。
　　她带着程川几人，回到自己的闺房中，让他们检查她的房间，看看偷盗之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他们发现。
　　可是检查了半天，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连那封书信怎么丢的都查不出来。
　　有什么发现没有？柳言言问道。
　　没有。
　　哎呀，你们怎么那么笨啊。要是我哥在就好了。柳言言抱怨的说道。
　　程川等人翻白眼，对柳言言的无理，并不在意，因为她毕竟还小，出了这样的事情，心中慌乱，一时情急，说话没有分寸也是在所难免的。
　　对不起柳姑娘，我们能力实在有限，此事我们会慢慢查的。对了，皇上已经答应让我着手查办粮草一事，也许此事和那一事有些关联，也许只要查清楚了粮草之事，此事就会真相大白了。程川说道。
　　但愿如此吧，那你们去办你们的事吧。柳言言说道。
　　在下就此告辞，姑娘要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随时差人道福音客栈找我们。
　　好的，你们去吧。
　　妹妹，传所有家丁到大厅问问吧，也许能问出什么蛛丝马迹。戴柔然说道。
　　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办。
　　娘，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您快召集所有家丁，我要一个个的问他们。柳言言说道。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吗？丢了再去买回来不久行了。柳母满不在意的说道。
　　娘，这东西是买不到的，是哥哥的重要书信，里面记载着非常重要的东西。柳言言说道。
　　哎呀，好吧，娘这就吩咐管家，让他去办。
　　不一会的功夫，丞相府的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了大厅。因为柳鼎为人正直，一生清廉节俭，所以家丁也并不多，只有几十号人，相比别的大臣府中，那真是人数少得可怜。
　　夫人，小姐，少夫人…众家丁聚集在大厅中，恭恭敬敬的给柳母和柳言言以及戴柔然请安。
　　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一件事情，我丢了一封很重要的书信，那是我哥留给我的，我问你们，你们是否有看到？或者是拿了去？柳言言问道。
　　小姐，我们都是下人，连小姐的房门都不敢进，又怎么敢拿小姐的东西呢？一名家丁战战兢兢的说道。
　　有的人是可以相信的，但是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就难说了。说这话的时候，柳言言的目光落在了天天为她打扫闺房的中年妇女身上。
　　噗通…那名中年妇女害怕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她惶恐的说道：“小姐冤枉啊，老奴伺候小姐十几年，从没有半点要图谋不轨之心啊。”
　　可是这里只有你的可疑最大，你对我的闺房是了如指掌，只有你有偷盗的可能。柳言言说道。
　　不…小姐，老奴绝没有偷盗小姐的任何东西。那位中年妇女诚惶诚恐的说道，但是她才疏学浅，用言语难以为自己开脱什么。
　　秀珍，来，起来再说，我相信你，你没有拿小姐的东西。戴柔然微笑着，扶起奴仆秀珍。而后说道“我相信她不是偷书信的人，她不过是一个奴仆，像她这样的人，如果要偷，也只会偷银子之类值钱的东西，一封书信对她来说，根本就有任何意义”。
　　可也许，她是奸细呢？柳言言说道。
　　那也不是不无可能，但据我所知，秀珍从小在丞相府从事，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在丞相府办事，她是少言寡语，更是一年都没出过丞相府几次，试问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奸细呢？戴柔然说道。
　　好吧，既然嫂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你，秀珍，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柳言言道歉道。
　　小姐，多些小姐，多些少夫人。秀珍感激涕零，话语都颤抖了。
　　柳言言连自己的书信是什么时候丢的，她都不清楚，在众家丁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哎呀，嫂子，你说怎么办啊？要是让哥哥知道此事，那我就惨了。后院中，柳言言趴着石桌，垂头丧气的抱怨道。
　　小丫头，他是你哥，他能把你怎样！！
　　嫂子，你不知道，在大义面前，我哥可是六亲不认的，我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给弄丢了，你说他能不怪我吗？嫂子，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我帮你把此事彻查清楚。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睡吧。戴柔然说道。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真是烦人。柳言言一脸的不爽。
　　当柳言言走后，戴柔然因为还没有睡意，就在丞相府中随便转转，当她路过家丁房的时候，一位中年家丁急急忙忙，低着头奔走。因为没看路的缘故，他砰地一声从戴柔然的侧边撞过，与戴柔然的手碰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少夫人对不起。那名家丁紧张的说道。
　　呵呵，没事，你什么事走的这么急啊？戴柔然随口问道。
　　少奶奶……我……我内急。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去吧。戴柔然看了看他，而后一笑而过，没有去在意。
　　少夫人…这时一名比较年轻的家丁披着外挂走来，鞋子都没有穿好，看样子应该是上茅厕，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随意。
　　嗯，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戴柔然随口问道。
　　刚才被夏才叔吵醒了，所以就顺便起来上个茅厕。
　　呵呵，去吧。戴柔然说道。
　　夜色已晚，戴柔然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回了。
　　这时她的房间还是亮着灯的。不过她知道一定是她的丫鬟还没睡，在等她。
　　当她开门之后，那丫鬟却是扑在桌子上睡着了，只是没有把灯熄灭。
　　戴柔然没有打扰她，只是给她加了一件外套。
　　表面上她是戴柔然的下人，但是戴柔然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对她是格外的照顾与关心。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啊。那丫头糊里糊涂的问道，一双手不断的揉着眼睛。
　　你不用等我回来呀，困了就先睡嘛。戴柔然说道。她一边说话一边走到自己的床边，径直躺下了，她很安静，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了？这样丫鬟黄小芹感觉有些不对劲。平时她可没见过小姐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事，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吧，帮我把蜡烛熄灭。
　　黄小芹没有敢多问，今天小姐很奇怪，回来居然澡都不洗了，自己躺下就睡了。
　　其实不然，戴柔然在想一些问题，她的头脑里，在想是谁偷到了柳言言的书信，这件事情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偷到书信，绝不是偷盗这么简单，这后面定然隐藏着一个阴谋。戴柔然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戴柔然起得比较找，她想通过细心的观察，看看这丞相府中，谁罪可疑。她敢肯定，这丞相府中一定暗藏有别人的眼线，要不然，柳言言的书信不可能凭空不见。
　　难道会是程川几人吗？戴柔然自语道。要下雨了…突然天色昏暗，刮起了风，风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冷，因为这已经是冬天的风了，风中夹杂着雪花。
　　那是谁的鞋子？戴柔然好心的走过去，将放在屋檐上的布鞋拿下来。这不只是一双鞋子，而是好几双。
　　戴柔然好心的一双一双的拿下来。
　　下雨了，大家快收衣服鞋子啊，一名家丁这样叫道。
　　当几位家丁来到戴柔然这里，看到戴柔然正在帮他们收鞋子的时候，他们心中很是感激，纷纷说道：“谢谢少夫人”。
　　戴柔然将手中的鞋子都还给那些家丁。
　　咦…这鞋子怎么不一样啊？戴柔然突然这样问道。
　　少夫人您开玩笑的吧，我们的鞋子都是府上发的，所有鞋子除了码数有别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样的啊。
　　呵呵，这鞋子是您的吗？戴柔然这样问道。
　　回少夫人，这双鞋子不是我的，是矿音的，他啊，做事很勤快，为人老实，大家都说他是个大好人呢。呵呵…
　　呵呵，是这样啊。
　　你拿我鞋子干嘛？这时矿音急匆匆的走过来，脸上呈现不快的表情，而且他紧张的将自己的鞋子从对方手中夺了过去，显得非常粗暴无礼。
　　诶…矿音，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人家是好心才帮你收鞋子的啊。另一名家丁不解的说道。
　　十二月的小学开始下了起来，雨水慢慢而细长。
　　你们去吧，我走了。戴柔然微笑着说道。刚才她注意到了，那个叫矿音的家丁有问题。他的表现如此紧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怕别人知道什么，他像掩饰什么。
　　刚才他的鞋底上有一粒细小的谷粒，谷粒刺入鞋底，如果不细心看得话，根本就发现不了。戴柔然刚好看到那个地方，被她发现了。
　　他去了那个地方，也就说，书信是他偷的？难道他就是奸细？戴柔然立刻就向丞相府的管家房而去，她想问清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只有管事的才知道。
　　少夫人早。看到戴柔然的时候，管事丘围问候道。
　　围叔，我有一事问你。这个矿音主要是负责哪方面的事情的？他何时进入我丞相府的，家在何处，可有妻儿？
　　回少夫人，矿音今年四十五岁，做事勤恳，为人忠厚，十四岁进的丞相府，进入丞相府已有三十一年，从小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据记载，他在十岁那年，父母患病而死，由一个年逾七十的爷爷照顾，后来爷爷也病死了，他就无依无靠，当时是老爷好心收留了他。他是莱州城中人，但家住川县，距离这里还是比较远的，他每年过年都会回去一个月，这不，他已经提前请了假，再过二十天就要回去了。
　　原来如此，多些围叔，记住，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戴柔然说道。
　　好的，少夫人。
　　娘，我要出远门一趟。午饭过后，戴柔然向柳夫人说道。
　　你要去哪儿啊？需要娘给你准备什么吗？
　　谢谢娘，不过不用了，我是去办事的，我只需要几套干净的衣服和我的随身丫鬟就行了。
　　嫂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带上我吧，我跟你一起去。柳言言说道。
　　不行，你得在家陪着娘，听话哦。
　　可是嫂子，你答应过帮我的啊？
　　放心吧，等我回来，一定给你个交代。
　　戴柔然午时三刻离开了丞相府，向川县赶去。
　　与此同时，程川等人也正在想办法潜入士大夫府。此时他们已经向士大夫府赶去。对于去士大夫府的路，他们早就摸索清楚了。
　　驾…驾…程川几兄弟骑马奔跑而去，士大夫府不是在此街上，而是在皇宫的背面，距离东大街还是有些距离的。
　　哗…突然地上凭空升起一张大网，树叶横洒，漫天而飞，阻挡了势力。那张大网向程川几兄弟笼罩而来，几名黑衣人出现，其中四人拉网笼罩而来，四人从正方向杀来，还有背面也有四人杀来。依形势看，他们这是要置程川等人于死地。
　　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他们动作敏捷，身手矫健，功夫不凡，刀锋更是如玄冰冷，杀气非常可怕。
　　程川的反应非常快，他在第一时间抽出长剑，想切开大网，与此同时其他几人腾跃而起，想从上而下，将大网一分为二，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张网居然划不开。
　　此事那些杀手已经杀到，大网旋转，将程川几人笼罩，其他杀手长刀劈来，行事非常危险。
　　可是程川天生神力，他拉住大网，一声大吼，将拉网的四位杀手直接给拖了过来，用他们的身体去挡另外几名杀手的刀。
　　噗噗…呃呃…几名杀手的刀，插入了自己同伴的胸膛，他们仅仅只呃了一声，就被自己的同伴杀死了。当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短的距离，对方还能拉动别人来做自己的挡箭牌，事情真是太过出乎预料。
　　此时，那几名杀手错愕，可是程川的反应却相当快，他用笼罩自己的网去锁住对方的刀，就一名杀手的刀卷飞。可是自己被大网缚束，施展不开手脚，一时间也拿那些人没有办法。
　　看来这些人是专业的杀手，他们所用的长刀细而利，长而坚，削铁如泥，他们所用的网，更是天蚕丝炼制而成，斩不破扯不开。程川说道。他从小习武，对于各种兵器是深有了解。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死了吗？狄帝说道。
　　放心吧，我有无物不破的钨剑，劈开这个，我想还不成问题。程川说道。
　　大哥，你除了手中这把剑，我可没看见你哪里还有剑啊。齐阳丧气的说道。
　　呵呵，反正大哥不会让你们死的。说着，程川将手中的扭转，他的剑炳扭转，突然抽了出来，居然是剑中剑，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剑的本身藏着一把绝世锋利的钨钢剑。
　　刺啦…大网被切开，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此时一名杀手杀了过来，正好遇上脱困的程川。程川心中愤怒，一剑劈落，对方举剑格挡，可是那锋利的长刀却被程川的钨钢剑一剑劈断，剑锋直接将对方的身体一分为二。
　　这一举动着实是将另外几名杀手给震慑住了，他们出道这么久，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高手，他们的同伴都是武艺高强的高手，可是在对方手中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可见对方有多么厉害？这么精密的部署刺杀，都没有将对方击毙，反而自己的人却死了不少。
　　你们是谁？和我们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要刺杀我们？程川提剑走来，话语冷漠，表情愤怒，一步一步逼近，让对方脊背冒寒气。
　　
　　第十四章　柳年回京
　　
　　冷血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