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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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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魏景兆重重的拍了一掌栏杆,朗声笑道:“卞家此番必然亡族,你吩咐下去,除了运往荆州分舵的辎重马车,剩余全带到卞坊门口,待攻下卞坊后,能拿的一文也不留!”

    当郑诞离开高楼时,卞坊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行至,从车上跳下一个十六七岁的碧衫少女,正是百里阁主贴身丫鬟碧月。

    “为何停止攻打?”碧衫少女一张口,便是质问章克奕。

    章克奕眉梢一挑,脸色沉了下来,却未等他发作,马车里忽然传出一温婉的喝斥之声:“碧月休得无礼。”

    “是,霜娘,婢子知错。”碧月怯懦道。

    “百里阁主此时过来,不知有何见教?”章克奕对马车说道。

    “卞家与本阁有不共戴天之仇,本阁自然是过来拿人,要不晚了,可便宜他们了。”

    章克奕也知道百里霜和卞家的深仇大怨,点头说道:“百里阁主放心,卑职会留下他卞家几人交于你发落。”

    “还是本阁自己抓吧。”说话间,百里霜已走下马车,看了看卞坊大门内的情况,对章克奕道:“卞坊坐北朝南,此时东风,可明其意?”

    章克奕愣了愣,旋即便知道百里霜想要让他做什么了!

    “传令下去,命千人绕卞坊东墙外布防,同时备稻草百车,运至东墙外,快。”

    “本阁已让人备齐了十车粪干,章武头可要省着点用。”百里霜说完,章克奕神色一喜,道:“如此更好,卑职定当捉拿卞乙翔给百里阁主发落。”

    百里霜点点头,便上了马车敬候佳音。

    卞家的抵抗越来越顽强,并在得知山河社打算用火烟时,更是派遣五百家兵箭弩抵御。

    奈何,本来保护他们的高墙此刻却成为山河社的盾牌,山河社弟子躲在墙下堆积稻草,施放浓烟。

    不出一刻钟,卞家府宅中已是浓烟滚滚,犹如仙境!

    “杀!”章克奕终于对卞家展开了强攻。

    这一战,从白天打到傍晚,最后在黄昏时分,卞乙翔终于被擒,带到了百里霜面前。

    “跪下!”章克奕一脚扫向卞乙翔的腿弯,使其被迫跪倒。

    卞乙翔扭头冷视章克奕,怒骂一声:“狗贼!”

    “狗乃忠仆,这可是莫大的夸奖啊,章武头还不谢谢人家的称赞。”百里霜下了马车,看着狼狈不堪的卞乙翔。

    卞乙翔闻言看向百里霜,却明显从未见过此女,可此女接下来的话,让卞乙翔几欲吐血。

    “卞家族人中,现存多少?”百里霜突然看向章克奕。

    章克奕抱拳道:“三百二十七人。”

    “把刀绑在卞家主手上,你们帮他出力一个个杀了,不论老少。”

    “啊!”章克奕大惊,卞乙翔更是目呲欲裂,张口对百里霜喝骂不止。

    “待他杀完,如果他不死,就留着他,以后凡事抓到一个卞家人,就让他来下手。”

    “我卞家到底与你有何仇怨?”卞乙翔虽然愤怒,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笑。”百里霜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对卞乙翔道:“我百里家到底与你卞家有何仇怨?非要屠我满门?”

    “你……呵呵呵,原来如此啊!”卞乙翔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痴痴傻笑了起来。

    卞乙翔知道,无论说什么,这百里家的余孽都不可能收手了。

    只怪他卞家对山河社提防不够,更被利益薰昏脑袋,派出大半家兵前去攻打五火堂,导致被山河社趁虚而入。

    如今已败,自己也成为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忽然,卞乙翔挣扎而起,竟不顾挡在前面的战刀,扑向百里霜。

    刹时间,刀枪剑戟齐齐刺进卞乙翔的身体,使他痛不欲生,却任能惨笑面对,朝百里霜喷出一口鲜血。

    百里霜竟不躲不闪,然后血沫沾满全身,她不再看卞乙翔一眼,对章克奕道:“斩其头颅,割其眼皮,悬于梁上,观亲族受死。”

    “是!”章克奕也是无奈,但至少这比之前好做很多!

    在山河社疯抢卞家财物的时候,卞家府邸中一声声惨叫嘶吼从未停歇。

    以至于隔壁里坊无不是闭门躲藏,瑟瑟发抖,期盼这一切早早过去。

    至于武昌府卫军,不是他们来得慢,而是根本不敢来!

    因为府卫军的诸多将领家中,也有深中瘾毒之人!


第四百七十七章 劫道

    “可算完事了!”魏景兆直到此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他离开高楼时,刚从里坊出来,便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魏景兆认识这辆马车的主人,当即便笑道:“恭喜百里阁主大仇得报啊。”

    “恭喜?”马车停下,车帘掀起。百里霜冷冰冰的看着魏景兆,面无表情道:“社尊莫不是在开玩笑?”

    “呵呵,本尊自然是开玩笑,不过,卞家一灭,大快人心,说实话,本尊也早有屠他之心,奈何,咳……局势不容人啊!”魏景兆说话时,脸上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霜儿理解社尊的苦衷,这里是五斤百草香,社尊收下吧。”百里霜说话间,紫月已经将一个大袋子交给魏景兆身边随从。

    魏景兆看到这一袋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迫不得已啊!

    就为了这东西,山河社要被迫离开武昌府。

    不过,山河社有了此物后,同等与源源不断的财路,暂时的放弃,隐藏,既而厚积薄发!

    魏景兆很清楚,五火堂是不会善罢甘休,等他们杀回来时,自己未必就没有机会,化被动为主动,割据一方,称雄称霸!

    山河社此番攻打卞家所得不可谓不丰富,光是金银玉器就不下四十万贯,不得不说是一场大丰收,不过山河社高层很聪明,没有索要多少,而是把大半交出来赏赐弟子,连着卞家女眷丫鬟统统犒赏下去,把全教弟子喜得已经找不到北了。

    至于地契房产,虽然更值钱,可这些山河社不打算碰,而是给其他士族瓜分,如此,也等于让这些士族帮他们扫清卞家,平息公愤。

    明月高悬,夜如银辉。

    “哦!山河社还是这般愚蠢。”

    “愚蠢?”

    一艘停靠在码头的楼船之上,赵寒广看着董策的背影,有些不解道:“山河社此举可涨教中弟子士气,他日这些人上阵之时,必然更加勇猛啊,况且,把地契房产送与士族不仅能平息对方不满,他日或许还能联手啊。”

    董策望向远方下游的星星点点,知道是帆船大队随着东风逆水行来,他笑了笑,转身看向赵寒广道:“对,但也正因如此才愚蠢,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核心竞争力?”赵寒广明显就听不懂。

    董策是一边走,一边道:“犒赏弟子,安抚士族这些固然重要,但却是其次,但他们却把这些当首要,而把真正的核心抛之脑后,与之白莲教相比,远远不如。”

    “白莲教?”赵寒广愣了愣,琢磨片刻后突然明悟,几步追上董策道:“黜陟使的意思,可是他们没有给武昌府的百姓丁点好处!”

    “你都明白了,他们却蒙在鼓里,弟子得了钱,得了女人,真的会誓死效忠吗?而不是想着春种秋收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再说士族,虽是昔日盟友,却也是劲敌,被瓜分固然好,但一家被刮,多家警惕,很快就会拧成一股绳,未来应付起来将更为麻烦,既如此,为何不用这些金银换取名声?而做这无用之功。”董策笑着说着,不觉间已走下了楼船。

    跟在后面的赵寒广心思电转,对董策这番话,他真是受益匪浅,也明白山河社错在哪了!

    连唯一的总舵都失去了,他山河社如今可以说什么都还没有!

    但他们却开始考虑给弟子富贵的生活了。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会羡慕山河社弟子,但赵寒广却没有羡慕,反而如董策一般,暗笑他们愚蠢!

    因为赵寒广跟随王恭之多年,亲眼见证老爷一个外地人是如何制霸郢州的!

    王恭之是从京城王家走出来的人,初到此地,也是只能被压着,气都不敢喘,十年后,当地士族无人敢不正视他,因为他得了民心!

    他一站出来,整个武昌府乃至全郢州数十万上百万的百姓都将成为他的靠山,成为他的肉盾,你士族再厉害,私兵再多,敢与全州百姓抗衡吗?

    王恭之没有多少钱,也从未向京城王家伸手,可就是他这样的穷官,为何自己要誓死效忠?

    这一刻赵寒广终于清楚了,那是老爷能与他们共患难!而非共富贵,因为人一旦富贵,便会享乐,而人一旦过上紫醉金迷的日子,必忘初心!

    可见,山河社此举真是愚蠢,他们所得的确切数目有多少赵寒广不清楚,但卞家在郢州经营了上百年,已为最大士族之一,其家业岂会小了?如果把所得金银玉器,房契地产分给穷人呢?

    “怕是他们都不用撤走,自有百姓给他们出头吧!”赵寒广真是想想便感到毛骨悚然。

    在赵寒广胡思乱想间,董策已经来到甲板前,俯视码头上一众人朗声道:“鱼已入套,是时候收网了,可别给我整漏了。”

    “黜陟使大人放心吧,这网,绝对不会漏!”尉于德兴奋一笑,转身招呼后方两百兄弟道:“刚才谁吹水性好的,都站出来,事先说好,谁若敢拖了老子后退,坏了大事,老子便要让你喂王八。”

    “这都什么话啊。”董策对尉于德的激将法是嗤之以鼻,但他也懒得纠正了,毕竟他的事情可多着呢。

    “黜陟使,他们真会停下?”赵寒广看着下游越来越近的船队,有些担忧道。

    董策笑道:“山河社出行匆忙,补给必然不足,这条流域前后百里只有这一处码头,他们必会安排人下船入镇采购。”

    “原来如此。”赵寒广点点头后,又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为何黜陟使能料定他们走上游,而非下游?”

    “你倒是肯学啊。”董策笑笑,赵寒广立即脸红道:“让黜陟使见笑了!”

    “不不,肯学才好,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五火堂在下游。”董策会耐心教导赵寒广,可不是闲着蛋疼,而是为以后衍教入驻郢州。

    当然,这也是因为赵寒广认为聪明,一点即通,否则光是这句话,换做尉于德来想,不,他根本不会想,而是下意识问一句:“这与五火堂在下游有什么关系?”

    入秋后的夜风将白日积蓄的热气慢慢吹散,大江河岸水波哗哗,阵阵涟漪拍在人体上异常舒适。

    尉于德从水中露出脑袋,伸手抹了一把脸,既而扫了一眼大江中的帆船队,待发现船帆果然降下,并且隐约可见甲板上有人合力将铁锚抛下船后,终于露出一丝冷笑,扭头对着后方上百个浮在水面上的脑袋,用力一甩,既而算先潜入水中,飞快的顺水而下漂向大江中的船队。

    船队是六艘中型帆船组成的,这种船,对于生长在大江流域的人来说一点不陌生,能承载多少他们也都清楚。

    “以我观之,每船最多三百人,其中至少安排百人划桨,能有战力的六艘也不下千了,不过这山河社也好大胆啊,区区千人就敢携重金,会不会有错?”赵寒广站在岸边观望道。

    董策躺在草堆上,打了个哈欠道:“有可能,但是与不是,一打便知。”

    董策是明显的宁可杀错也不肯放过了,对此赵寒广没觉得有不妥,如果不是,撤退即可,但若是,岂能让他们溜了!

    六艘帆船停下后,领头船上立即放下小船往码头划来。

    董策一挥手,赵寒广立即点头退下,带着几个人悄悄跟随山河社弟子往镇里走去。

    便在远离了码头,即将到镇外时,赵寒广突然出手了!

    上镇采购的山河社弟子只有两人而已,而且武艺平平,片刻间便被赵寒广几人制服。

    “好汉饶命!”其中一人惊恐万分道。

    “你们什么人?深夜来此有何图谋?”赵寒广冷声道。

    “我们只是普通商人啊,来此也只是为了购买些食物,并非什么贼子啊!”

    “哦!是吗?”赵寒广冷笑一声,直接把刀架在那名弟子肩膀在,冷冷道:“这一路大码头你们不去,偏来我们这小码头,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好汉听我解释……”见到刀子,这人果然慌了,果然仍旧没有敢说自己是山河社的人,越是如此,赵寒广却是确信,因为郢州附近的绿林谁敢不给山河社几分薄面?

    遇到这样的事,别说山河社弟子,就算真是普通商人,开口便是我与山河社那位那位相熟,还请好汉网开一面,既而送上薄利便完事了。

    可此人,死活不敢说自己是道上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确定之后,赵寒广不再客气,直接一刀结果了此人,吓得另一人浑身颤栗,尿如山洪。

    “好汉饶命啊!不知好汉是哪个山头,哪条江流的英雄啊?我乃山河社弟子,或许我家武头……”

    “果真是山河社!”赵寒广目光一愣,直视此人道:“山河社,你说我就信了?”

    “千真万确啊!不行,好汉可随我上船,我们武风殿的厉武头便在船上,不知好汉可认得?”

    “哦,原来是厉近山,好说,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你现在带我去见他,如果是假,后果你应该明白!”

    “明白明白!”山河社弟子是连连点头,不敢再废话,带着赵寒广等人直接折返。


第四百七十八章 招降

    大江之上,船灯晃荡,使得光线照得每个人表情变幻不定。

    “厉武头,那是……”一名教头指着码头上出现的一行人。

    “嗯?”厉近山凝眉注视片刻,便冷声吩咐道:“问明他们身份。”

    “是!”教头应下后,朗诵便对码头上的赵寒广喝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又不知我商队跑脚哪里得罪了阁下?”

    “什么商队,你这家伙还不够格与我对话,那边上的可是厉近山?你也别装了,兴师动众,还深更半夜来老子地盘,怎嘛?想搞事?”赵寒广此言一出,六艘船上闻言之人皆是大吃一惊,纷纷来到甲板上看明情况。

    如果说认出他们是山河社的还好说,可认识厉近山的,还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明显就是他们的熟人啊!

    但越熟越让人忌惮,黑吃黑在哪里没有?

    厉近山也沉不住气了,朗声喝问:“不知阁下是?”

    他是真不知道此人,因为他还没听说这附近有什么绿林草莽,顶多就是一些地痞无赖,根本成不了气候,怎么突然间似乎多出一股势力了呢?而且这头目很可能还认识自己……

    厉近山是眯着眼睛,盯着赵寒广许久,却只能看到一个大概轮廓,根本瞧不清此人真容。

    “怎嘛?连我都不认识了?”赵寒广声音渐冷。

    厉近山眉头更皱,说道:“如果兄台认识厉某,可否上船一叙?”说完,厉近山立即低声吩咐道:“安排弓弩手潜伏暗处,待我命令!”

    “是!”教头立即慢慢退去,进入船舱召集人手。

    那边,赵寒广可没怎么傻,依然在说些场面话,这让厉近山是无可奈何,想走,可明天的食物怎么?没有吃的,划个锤子船。

    正在僵持着,厉近山这边人却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近百人悄悄的游到他们的船身旁,为首的尉于德扫了一样上方后,便摸出钩爪,钩住船木连接处的缝隙,慢慢往上爬。

    尉于德一动,边上几人也同样悄无声息的紧随而至。

    船上站岗之人此刻注意力都被赵寒广吸引,哪里能注意到身后情况,特别是甲板上的两个山河社弟子,忽然就被人捂住嘴巴一刀抹喉了!

    厉近山还准备说什么来吸引赵寒广上船,突然,一柄匕首已经贴在了他的脖子前。

    “谁!”饶是武艺高强的厉近山,此刻也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你爷爷!”尉于德狰狞一笑。

    厉近山几欲吐血,余光一瞅间,身边的人无一不被人给制服了。

    “好汉有话好说!我们只是借过,无心与好汉们争夺什么。”厉近山很快也冷静下来。

    尉于德快速把厉近山身上兵器摸索出来,扔到河中,其余人也同样如此,另外几人则把舱门关起,防止里面的人突然杀出。

    “好汉究竟想干什么?能否给个明白话?”厉近山实在是忍不住了。

    尉于德闻言一笑,竟松开了厉近山,举起一个火折子晃了晃。

    与此同时,下方赵寒广突然出生道:“好,我便上船一叙!”

    厉近山一愣,不明白这帮人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抢劫,杀了他们也就是了,但如果不是,又该是何?

    不容厉近山想明白,一叶扁舟已经靠近大船,尉于德立即派人放下绳梯,当赵寒广与一个青年爬上来后,开口的却不是一直与厉近山对话的赵寒广,而是那身披黑氅的青年。

    “我也不废话,投降的皆可为军中将领,朝廷命官,世代荣华,看不上的也没关系,自行离开,我绝不取你性命。”

    “你谁啊?”这船上听到此番话的山河社弟子没一个是当真的,毕竟太嚣张了!能敢这样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当今太后了吧,可你是吗?

    “阁下是?”厉近山眉头深锁,盯着董策一眨不眨。

    “董策。”董策没有丝毫隐瞒的自报姓名。

    厉近山先是一愣,而后瞬间瞳孔瞪得老大,膛目结舌的对董策道:“你你你……你怎会是……”说完,厉近山立即摇头道:“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董策!”

    莫说厉近山等人吃惊了,连赵寒广这边也有不少人震惊无比的看着董策。

    “哼哼,知道是黜陟使大人还不下跪。”尉于德得意道。

    可他此言一出,身边不少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怎么?不信?”尉于德还不明白呢。

    “尉兄不要说了,大人并非黜陟使,而是当今国师啊!”赵寒广在尉于德耳边小声道。

    “啥?国……国师?”尉于德眉头大皱,既而对董策问道:“那个,大人你真是国师?”

    董策懒得理会这汉子,直视厉近山道:“效忠,前途无量,拒绝,你直接跳下去游回去,不过我希望你能和其余五艘船上的人说明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阁下这般忠肝义胆,他们还有家人,有父母兄弟,或许还有老婆孩子,一个家的顶梁柱可不能说倒就倒。”

    “你真是国师?”厉近山仍然有些不信。

    “你有选择的权力吗?”董策一句话,把厉近山问得哑口无言。

    他索要考虑的已非眼前了,更非回去和如何交代,而是董策此行的目的!

    左右想不明白,厉近山最后问道:“厉某只想知道,国师此行目的?”

    “路过。”

    “……”

    “假的吧!”尉于德刚轻语一句,就被赵寒广一肘子捅到侧腰上,疼的他侧移一步,呲牙咧嘴的怒瞪赵寒广。

    “信不信由你,我只给你一炷香时间,如果赖着不走,只能让你们喂江里鱼了。”董策说完,厉近山立即道:“我信,否则厉某实在想不明白,以堂堂国师的能耐,为何使这般多手段对付我们了。”

    “你倒是聪明,想多套点话回去告诉魏景兆吗,可以,我就告诉你,是我做的。俞孟晖是我杀的,白莲教劫走黜陟使是一场戏,连王恭之也是假死,就是想让你们对五火堂下手,最后迫使你们走上这条路,还想知道什么?”

    “居然都是你的计谋!”厉近山汗颜!之前他真是想套董策的话,毕竟“路过”骗傻子啊!

    可他没想到真被自己随便一句话给说对了!

    “我若降了,是归顺朝廷还是衍教?”厉近山突然问道。

    “都可以,不过衍教不能为官,你来,顶多是安排到行堂跑商,但如果归顺朝廷,小都统是跑不了的。”

    听完董策的话,厉近山便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居然出人预料的说道:“好,我到行堂。不过,我手底下这些人的决定希望国师能满足。”

    “你还真是聪明!”别人或许不知道厉近山为何选这条路,但董策很清楚,如果他归顺朝廷,他曾经的劣迹斑斑会阻碍他的前程,甚至会被人秋后算账,惹来杀身之祸。

    可如衍教就不同了,虽然明面上全力远远不及朝廷命官,但却有相似的权力!

    厉近山下了决定后,立即派人召集其他五船上的管事,这些人得知董策就是国师时,也是大吃一惊,而对于董策开出的条件,他们也是考虑了良久。

    归顺,那自己的未来无疑是光明的,若回去,且不说你带来的情报具有多少价值,单凭你丢失掉山河社的大半家当,社尊也绝对不会饶了你!

    况且,他们武风殿不是十二阁,没有世袭一说,加入山河社无非是对世道不满,但这不满来自哪里?

    有人觉得怀才不遇,有人犯了法,也有受到蛊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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