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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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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董策说完,起身就准备送欧阳植出门,可欧阳植是连连甩袖,脸上满是嫌弃,一路疾走嘀咕道:“无需无需,你乃当朝国师,我不过一介草民,咱俩,不是一个井里的。”
“无碍,我随便出门吃个晚饭。”董策一句话让欧阳植郁闷的抬脚的力气都没了,直接被门槛给绊个趔趄,若非董策一把抓住他的腰带,他非摔个狗吃屎不可。
第四百九十章 筹备
天一大亮,卓家那破落的小宅院外突然鼓声如雷,声浪山呼海啸般一**扑入正沉睡的卓大雷耳中,登时便将他吓得从床铺上滚落下来,惊恐的四顾环视。○ ◇番茄小□说网 ‘…….x…f‘q…x‘s…….‘com
“你娘的!”卓大雷很快清醒后,立即是大骂着衣服也不穿,挂条裤衩就冲出了房门一路气势汹汹的跑到大门前,瞧见一老太太正打算开门呢,他赶紧一步上前,小心的扶着老太太到了一旁,笑眯眯的道了一句“让孩儿来”后,这一转身,刚才还是和蔼可亲的脸瞬间回归怒气冲冲,打开门往外一看却瞬间傻眼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泄满腔怒火,竟先听到惊醒他的罪魁祸首一声警告。
“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如若不然,我们的合作只能告破。”说话者,正是易名邢万三的董策。
“我说邢掌柜,你这是何意?”卓大雷沉声道。
董策指着身前的一套大小不一的锣鼓,语气不冷不热道:“给你一个月时间,挑些人把这东西玩会。”
“啥?”卓大雷眯起双眼,盯着面前大鼓,小鼓,铜锣,鼓架,乱七八糟的满满占据他家大门,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
“你还想不想做生意?是否要我告诉你家里的老太太,说你在外面干的勾当?”
一句话,把卓大雷吓得不轻,他赶紧往后瞅了一眼,果然瞧见老娘站在院子里不解的望着门口呢,他立即向老娘挤出一个笑容,而后掩起大门,几步冲到董策面前道:“你可别乱说,否则老子弄死你!”
这卓大雷五大三粗的,比董策还要高出半个脑袋,又是满脸的横肉,这番话说出来到的确吓人,不过董策却直接无视道:“我给你一炷香时间,穿好你的衣服把你的兄弟能叫的统统叫来。”说罢,他还真的掏出一根香直接点燃了。
卓大雷懵了,不明白这邢万三怎会嚣张到这等地步?
“吱呀”一声大门开启,卓老太太拿着一件衣服颤巍巍的扶着门走出来。
“娘,您怎么又乱走动了,还回屋歇歇。”卓大雷也顾不上理会董策了,转身就扶着老太太往屋内走去,不久之后,他才穿着衣服走了出来,很干脆的对董策道:“走吧,换个地方。”
董策更不废话,招呼几个人抬上锣鼓便随卓大雷换地方去了。
一个时辰后,城墙边上的一排菜地旁,董策坐在一块石墩上,微沉着头,神色从专注中走回,摆摆手道:“下一个。”
“行不行你倒是说啊,别下一个下一个的,这都第几个下一个了,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都。”卓大雷很是不满,但他再不满也换不来董策一个字。
这样的冷场已经不止一次,但卓大雷却还是沉下性子,把周围二十几名小年轻看得暗暗吃惊,不明白卓老大今天是怎么了?以往的火爆脾气居然被这年轻人压得死死的,莫非,这家伙也是什么士族子弟?
而此刻在一块小空地上,一个少年咽了口吐沫,拿起鼓槌胡乱敲打起来,他真是在乱打,毕竟如此多的锣鼓,敲打哪一个都行,就是不能一直敲打一个,这不乱打还能怎样?
边上的人也早已厌烦了,可卓老大不开口,他们也不好离开,就这般直愣愣的呆在一旁,听着杂乱的锣鼓声,恍恍惚惚间一个上午过去了。
“你你你,还有你,对就是你,别东张西望的,你们四个留下,其余人可以散了。”董策突然出声,弄得大伙更是莫名其妙,但终于不用干耗在这,大伙自然惹得一哄而散。
“邢掌柜你究竟想干什么?”卓大雷沉声喝问。
董策却没理会他,径直走到一套锣鼓前,从袖中拿出一根细绳,咬住一头,慢慢将广袖勒到臂膀上,抓起鼓槌对被他叫留下的四人道:“我时间紧迫,只打一次,你们尽量抓住感觉。”
言至此,董策论起鼓棒,刹时间,一段如雨点拍打的小鼓声像是一头初生的小鹿,步伐轻快直直撞入人心窝子,但紧接着,一声“锵”音又似在众人脑中炸开一般,令人精神一振。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大鼓那雄厚的沉声一声高过一声,快过一声,逐渐,激昂的连奏似锤在他们胸膛,没等他们兴奋,突然鼓声由急变缓,似渐渐落下帷幕,当鼓槌在缓缓贴近大鼓旁,猛地敲下最后一音时,一段富有节奏与欢快,一连串的钻入他们的耳中。
不知什么时候,那令人心跳的动次打次消失了,意犹未尽的众人刚回过神,就看到董策那面无表情的脸。
“这东西我只是随便玩玩,技巧只能算一般,只要你们用心,随时可以超过我,但你们要记住,我虽不精通,可听过很多大师演奏,鉴赏力还是有的,别随便忽悠我,另外,节奏技巧无时无刻不可以练,就算拿着一双筷子,也能将锅碗瓢盆敲出感觉来,现在你们四人快去轮流练习,过几天我会让人把做好的几套新鼓运过来,你们每日要勤加苦练,不要担心饿肚子,从这一刻起,你们已经是逍遥嗨的员工,月薪两贯,表现得好另有奖金,其余福利待遇也不少,总而言之,做得好,一年赚上百贯不是问题,做不好,你们卓老大要血本无归。”
董策说完,不等他们回过神来,便招呼卓大雷离开。
卓大雷很是郁闷,但想到钱都给了万三钱庄,自己现在是没了退路,能不跟上吗?
卓大雷感觉自己是想钱想疯了,若非如此,为何投钱到这里面?
不可否认,当日他被董策天花乱坠的述说深深打动,想到事成那日进斗金的生意,他便浑身振奋,可他所投的钱除了他自己的大部分,剩余的都是他答应分给众兄弟的,可以说如果亏了,他将要面临的处境很可能是众叛亲离。
跟着董策上了马车,卓大雷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钱,能不能还给我?以后我也不到你铺子收钱了,你看合约……”
董策背靠车篷,双手交叉,闭着眼睛老神在在道:“你那群兄弟占且不论,他们一时半会饿不死,但你家老娘还要很多药钱,你那心上人小绣娘家里也背着债,虽然数目不多,你随时都能还得上,可你若还了,这个月,拿什么孝敬你后面的主子?”
卓大雷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董策,可董策却纹丝未动,完全令他看不透。
“你怎知?”卓大雷眉头深皱。
董策睁开眼睛,盯着卓大雷道:“我敢开钱庄,背后能没人?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们调查的只是你这个人,如果没有合作价值,自然把钱退还于你,合同也会注销,而目前从资料上来看,你还是很适合与我们合作,至于孝敬的钱,我们万三钱庄可以借给你,利息我给你降两成,等生意赚钱后希望你尽快换上,当然,你想拖我更乐意,对了,有件事我提醒你一下,你老这样给人当蛋鸡真不行,回去后先给你娘换个大夫,然后是小绣娘她爹的问题,如果他继续赌下去,必将是一个无底洞,他一直不答应你娶小绣娘,就是想不断压榨你,否则人给了你,你翻脸不认人怎么办?他哪儿找钱花?你也别不信,他若真看不上你,为何不把小绣娘嫁给他人?非要把小闺女拖成老闺女不成?凡事,多留个心眼,这样你在未来的生意场上也能混下去,否则就现在这脑子,逍遥嗨再能赚钱最终也不是你的!”
此刻比之前日初见董策时,卓大雷的脑子是更懵了。
不仅在董策这里听到太多他无法想象的观点,还被董策带着四处乱转,购买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更是到了一个破旧的酒楼,两个字“买了”!
一天,不,只是一下午,前后就用掉了八百两啊!
卓大雷这辈子加起来,也没用过这么多钱,虽然他在西门十三巷收保护费,看似赚钱,实则只是过手钱,属于他的少得可怜,很多时候,他自己都要去码头接活,否则根本无法维持生计。
对于卓大雷的处境,董策已经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在他眼里,这家伙就是一傻大个,但有一点不错,就是愚忠愚孝,这样的人通常没坏心眼,只是欠调教。
“这是你们未来一个月的工作事宜,看不懂就找小武他叔,他的工作也在其中,我会不定期监工,如果有一项达不成我的要求,我立即换人。”董策说完,留下目瞪口呆的卓大雷,独自乘车离去。
卓大雷许久才回过神,不由苦笑一声,暗想自己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啊?不仅自己被查的干净,连他的小弟,小弟的亲人都被查出来了,而且还安排了什么工作,这简直……
卓大雷没想到,当他真正了解董策是个什么人时,除了无语,就剩感激!感激到他痛哭流涕,更是在收到一则消息后,一路奔向京城,求了花娘子整整一年,终得到那幅赝品满天飞的真迹,迎风落笔图!
第四百九十一章 天各一方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已到九月末旬。
这一日清晨,晨练过后的董策正坐在钱庄里,翻看逍遥嗨进展的资料。
忽然,一位相貌只能算偏好,顺眼,但气质却高雅干练的女子迈步走进店中。
邝石乙赶紧放下油饼,抹了抹嘴跑上前恭敬询问道:“您好,有什么需要办理的吗?”
女子被邝石乙这一拦,脚步便停了下来,但她却不答,而是头微微一偏,目光从邝石乙耳朵旁穿过,落在柜台后正在翻看纸张的董策脸上。
“呵!”轻轻一笑,女子绕过疑惑不解的邝石乙,朝着柜台走去的同时,细语道:“一听到万三钱庄的掌柜年轻俊朗,眉目狭长,妾身就猜到是大东家了,这都多久了,大东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消停啊!”
“吆。”董策闻言抬起头后,看到女子顿时苦笑一声,合上资料,起身从柜台后走出,同时说道:“没想到梅娘子会亲自到来,怎么,您这大忙人也能挤出时间?”
“您可别您了,非要折煞死妾身不可啊。”梅娘子笑着,跟着董策到一旁落座了,又道:“这还要多感谢大东家的不吝赐教,若是以往,妾身是一步也走不开啊,自学了大东家的理念,这些年月来,妾身是越来越轻松了,而且,妾身家人也都不再对妾身另眼相看了!”
董策知道,梅娘子口中的另眼相看是个什么味。
兰扇坊昔日只是梅家的一个小作坊,丢给梅娘子只是因为家中子弟多数懒惰,或不屑管理,而梅娘子夫婿是上丨门的,给了她也不算给外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小小一个兰扇坊居然在与艺苑合作后一飞冲天,一年之内称霸宁州市场,此后兰扇坊商品更是远销他州,全国各地的商贩纷纷涌来采购,而那小小作坊也摇身一变,扩大了上百倍!
这样的崛起是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昔日,梅家的人听说梅娘子居然和什么艺苑合作,还花费重金购买一个简陋到半边露天的丈宽街铺,一时间,纷纷指责她的愚蠢,更有甚者提议收回兰扇坊,随便雇个掌柜打理或许都比这女人强。
然而结果足矣惊掉了梅家所有人的下巴。
兰扇坊如今成为梅家产业的重中之重,梅娘子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而且高到除了家主,所有家人包括许多长辈都不敢与梅娘子正视。
有嫉妒,有怨恨,更多的是羡慕,还有被她日益养成的干练气质给征服。
因为这些原因,梅娘子在家里真不好过,除了面对阿谀奉承,还要时刻防备遭他人夺权,长久之后,真是心力憔悴,结果,不得已她接受董策的建议,学习董策的管理之法,并与家主提议,严格删选家人,渐渐把重担交托出去,让家人对她怨念少了,敬佩多了,她自己也轻松了。
董策一边亲手砌茶,一边道:“生意大了,心也就装不下了,这时候如果强行要装,只会让自己心力憔悴,甚至里外不是人,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很多人跳不出来,长期的事事把关,亲力亲为,会习惯将自己坚固在思维牢笼里,得知下属抠点钱便宛如被割肉似的,你能跳出来,我很庆幸。”
接过董策递来的茶,梅娘子苦笑一声,道:“大东家真是字字诛心,如今妾身每日一会,听听总结,提提建议,便任他们自由发挥,倒是也轻松自在,至于那些喜欢偷偷摸摸的,时常敲打一番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
“这次来余杭,可是为射灯一事?”董策突然把话题扯到生意上。
梅娘子闻言却摇摇头,道:“射灯一直是陆员外的生意,他虽到京城为官,但生意依然是家里的,咱可是宁商,不能坏了规矩,之前来和大东家提及射灯生意的,乃是妾身一侄儿,他初来驾到不懂规矩,妾身已经训斥了,让他到商会历练一段时间,还望大东家海涵。”
梅娘子说完,饮了一口茶后,继续道:“此番妾身来,一是督察余杭的作坊,这二嘛,说句妾身难以启齿的话,真的想念大东家了!”
“你也不怕被你丈夫听去。”董策笑笑,也不当回事,因为他知道这是合作伙伴,亦或者朋友之间的友谊,与情爱无关。
梅娘子也是笑笑,话锋一转道:“妾身听说,大东家的钱庄似乎非比寻常,这生意好像很大,倘若四处开花,富可敌国绝非空谈!”
“你倒是看得明白。”董策赞许一笑,道:“想分一杯羹?”
“妾身可没那胆,如今兰扇坊已经够让妾身操心的了,不过,只是出点钱,而不用管任何事,妾身还是很乐意的!”
“昨天张谡也这样说,你们一个个如今都学精了,我就这么值得你们信任?”董策半开玩笑道。
梅娘子却慎重的点头道:“我们这般,一来,的确想赚钱,二嘛,这江南的局势再继续这般下去,恐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偌大家业!”
董策点点头道:“你打算投资多少?”
梅娘子眼也不睁道:“十万两,只是前期。”
“砸点钱观望吗,也罢,我如今也是来者不拒,加上之前几位员外,百万两运作得好,应该能起个头了。”
梅娘子听后眉梢一挑,道:“敢问大东家,您打算如何用这百万两?”说着,梅娘子想了想,又立即补充道:“大东家若不想提,就当妾身没说过。”
“说给你听也无妨,我用来造船。”
“造船!”梅娘子仔细琢磨,却不得要领,于是问道:“难道大东家要继承祖业?”
“还真被你说中了。”董策回道。
梅娘子双眼一眯,直愣愣的盯着董策,丝毫没有在乎她一个女人这般看一个男人会有什么不妥。
短短数息间,两人一直没开口,只是对视。
董策的目光中只有坚定,而梅娘子的目光却逐渐涣散,因为她更多的心思用在思考。
眨眨发酸刺辣的眼睛,梅娘子深吸口气道:“风险很大啊。”
董策笑道:“利益更大。”
梅娘子缓缓脑袋,道:“有这句话就足够了,想来大东家的商队必然不会走寻常路了。”
董策不再做解释,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如果没成功,说的再多梅娘子这些商人也不敢相信,既如此,何苦废话,还是等出了成绩在吸引他们过来投资吧。
送走了梅娘子,董策回到钱庄里刚坐下没多久,突然看到门口走进一人,将一封信交给邝石乙后便急急离去。
邝石乙不敢怠慢,急忙将信件递给董策。
打开信件,董策扫了几眼后,苦笑一声道:“咱老婆可算好了,不过,那女人果然不会就此消停,也好,等她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帮了我。”
将信件点燃,绕道一旁火盆中,董策便继续翻开资料。
同一时间,郢州,武昌府。
一间修建得十分气派的大堂中,平放了一具尸体,堂内十几个人站在一丈外,纷纷扯长脖子,看着蹲在尸体旁的一位气质英武的俊俏女子。
这些人眼中有泪光,哀伤,也有愤怒,好奇,还有一些惶恐不安!
正在查看尸体口鼻的女子此时全神贯注,紧皱的眉梢之上是满额的细密汗珠。
“方捕头,方捕头……”
几句呼唤,把沉思中的方淑蔚叫醒了。
“何事?”方淑蔚扭头看着赵寒广道。
赵寒广瞅了瞅旁边的人,而后对方淑蔚道:“如何,可确定死因?”
“他杀。”方淑蔚直言道。
“啊,他杀!确凿吗?”赵寒广有些惊异,毕竟从伤口与破塌的井口来看,都十分契合,明显是这女子一不小心,扶倒了老旧的井檐从而被砸到后脑与肩背,然后与破碎的井檐一同坠入井中从而身亡。
方淑蔚起身道:“伤口是死后照成的,国师曾言,生前的伤口与死后的伤口好比荷包蛋与水煮蛋,若死者身前真被井檐砸伤,或者砸死,其伤口必然皮开肉绽,流血不止,可你瞧瞧她的伤势,破开的皮肉很平整,这是因为人死后,尸体逐渐变得僵硬所致,另外,此女已身怀六甲,腹中胎儿至少也有三个月了!”
“我就知道!”方淑蔚才解释完,堂内一个身穿锦袍的青年冷哼一声,道:“打水自有婢女仆人,妙儿根本不可能失足坠井,说,你们中谁下的手?竟如此歹毒,害死我妻儿。”
此言一出,堂中众人表情各异,但却没有一人出面承认,待数息过后,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对方淑蔚道:“有劳方捕头继续查下去,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为我儿媳与那未成出世便丧命胎中的孙儿讨个公道!”
“岳善士放心,此乃刑捕分内之事。”方淑蔚说完便又立即慎重的道:“死者虽在坠井前便已丧命,但的确是溺亡,不过,应当只是口鼻或头部完全浸入水中,造成溺水假象,而凶器很可能是铜制脸盆,因为死者指甲被铜器磨伤过,留有金痕,如此,只要查看府中所有铜盆,有新划痕的必是凶器,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凶手丢弃杀人凶器,不知府中从昨夜到现在,有谁丢弃过铜盆器物?”
闻听此言,堂内有几人下意识就瞅向了一个婢女。
一直陪伴在董策身边,时常得到教导,还在国安府混过一些日子的方淑蔚岂会察觉不到这些,她当即冷眼一扫,直视婢女。
受不了众人目光的婢女登时便软倒在地,将那命她把铜盆扔掉的主子给供了出来,这才让众人明白,主谋竟是死者丈夫的堂哥!
不过这家伙一大清早就离开了岳府,说是忙生意去了,故此众人还不知他为何要下手杀害弟妹。
第四百九十二章 感觉被坑了
在岳府众人恭敬的送行下,方淑蔚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岳府。
“现已派人去缉拿凶手了,不过卑职实现想不通,他们一直相处不错,为何突然下此毒手?”赵寒广好奇道。
方淑蔚听后立即想到策郎那种黑暗的推断,于是道:“大概,是为了岳大善人偌大的家业吧,他就一个儿子,只要岳公子没了妻儿,心力憔悴下自然容易下手,他的死也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思妻而亡,最后结果,岳大善人还能把家业传给谁?”
“方捕头所言极是。”赵寒广摇着头叹道,正待他又准备问什么时,忽见一行人向他们走来。
赵寒广面对这些人,只能恭敬的行礼然后站立一旁,不敢应声。
而方淑蔚则恼火道:“张大人您乃堂堂京城铁鹰卫之首,如此多朝中事物不去处理,天天跟着我是何道理啊。”
“呵呵,国师夫人息怒,卑职也是迫不得已啊,之前都是太后的懿旨,让卑职保护国师夫人,只要卑职还有口气在,那些宵小便休想伤害到您。”
“我只是一区区捕头,夫君他虽是国师却也非官场中人,张大人可莫要如此自称了,还有,就算您跟着我,也见不到国师,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若他在附近,因为不想见你而疏远我,你叫卑职如何是好啊?”
怨气!
这一刻不仅张义伯,连赵寒广都感觉到了冲天的怨气!
方淑蔚的伤势在玉慈真人的调养下,早在一个月前就完全康复,但若非张义伯,她也早就带着小虎回到董策身边一家团聚美美的过上小日子了。
哪像现在,帮助王恭之建立郢安院,教赵寒广等人查案,虽然充实,可她的心根本不在这啊,以她夫君的身份和包容,她在哪不能查案?非要天各一方?
可张义伯就是死不要脸的跟着她,这不明白的,还以为这家伙对自己有意思呢!
“国师夫人放心,太后密旨今早已到,让铁鹰卫速速回京处理要事,保护国师夫人的重任则交由王府令,另外,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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