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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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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悠闲的工作没能持续多久,半个月后,从他坐到封闭柜台开始,窗口外的人就从未断过,本来说好的午休也没了,饭菜有人送,而且是他爹亲自送!

    因为这里的加班费也很吓人,每天中午半个时辰加傍晚的半个时辰,一个月后就是五贯!

    于景铮快疯了,每天喷的唾沫星子都不知有多少斤,双手更是没有片刻停歇,不是填表,就是敲算盘,要不就是数钱,特别是这一点,让于景铮一嗅到铜臭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而给他带来如此痛苦人生的董策,却如甩手掌柜般,忙着自己的事情了,若非一个月后突然涌来一批算账小能手,于景铮真的会为了逃出万三钱庄而以死相逼!

    不过话说回来,突然出现的这批人让于景铮有些懵,因为他们都很年轻,最小的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而问他们来历时,居然还是统一的,苏州学子庙!

    杭州没有学子庙,作为普通人的于景铮自然不清楚,但听闻学子庙乃是国教的庙宇后,于景铮傻眼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

    “如今万三钱庄的整体运营就是这样了,你去京城的时候照搬过去,不过利息可以适当的修改点。”董策说完,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于汇坚。

    “放心吧东家。”于汇坚用牛皮包装好后,忽然皱眉又道:“不过到了那头,他们问起您怎么办?”

    “直说,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压我回去。”董策淡笑道。

    “对,他们也希望东家把这里的事给平了!”于汇坚很清楚,有董策在,江南或许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如今万三钱庄跟很多士族都有利益牵扯,和万三钱庄合作的士族都赚了不少钱,为此他们投入了更多的人力物力,如果现在乱,他们才是最不恼火的!

    于汇坚在三月初便离开了,而投资问题,现在因为有了很多项目,董策和陈彰都不会乱接了,更不会浪费精力去帮助那些没想法,没能力,还没钱的三无家伙。

    不过在三月初一那天,陈彰代表万三钱庄把步大郎的告了!

    余杭府司法院成立了一个多月,已经办了二十几件案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听说,司法院又要开庭了,对审案感兴趣的余杭府人士几乎都把注意力放过来,甚至,不少年轻人听闻后,纷纷赶去旁听。

    这司法院的法官只有三人,两男一女,都很年轻,但身份都不简单,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青年审判长,其后台硬如精铁,他乃御史大夫谢翊的三子,谢文祈。

    他想镀金,那里不成?既然来了这里,他就做好了最坏打算,与恶势力斗争到底!

    年轻人就是有血性,而谢文祈不仅有血性,他还有对正义,对真理有着狂热的执着,加之为人也算精明,一看这案子,都不用陈彰开口,直接道:“步大郎,本官限你三天内交出天方夜谭所有账目,如若达不到一千贯,你可以用现金填补空缺,如果还是金额不足,甚至一点都拿不出,证明你私自挪用投资金,按本朝新法,一千贯足矣构成十年以下,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且,你的天方夜谭将由司法院进行拍卖,所得资金将归还于万三钱庄,你可有异议?”

    步大郎有的屁异议,他已经彻底懵了,任他再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这次也被谢文祈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之前,步大郎根本不把司法院当回事,因为他的顾客里有不少的士族子弟,这些公子哥都喜欢听他说书,想着如果自己出事,这些人随便一句话,自己还不是照样过着逍遥日子。

    然而事与愿违啊,司法院真敢拿他开刀!

    而那些平日里喜欢听他说书的公子哥,此刻居然个个在后面看笑话,有的只是幸灾乐祸,毫无怜惜之意!




第五百零六章 吓死你

    三月的杭州,在董策看来是最唯美的。

    雨季的西湖,碧莲摇曳,持伞踏青的人儿,也是那般的动人。

    可惜,这一切与董策无关!

    忙啊,万三钱庄的事情太忙,不给董策片刻的喘息。

    球场的石料已经够了,在二月初时,董策就停止贩卖石料,这惹得很多百姓不满,毕竟,田地有限,大多数都在士族手中,帮他们种田还不如敲石头赚钱。

    “这些草,你们到底能不能大面积种植?不行的话,我只能把钱投给别人,现在时间紧迫,下半年我需要二十亩的草地做准备,真没时间跟你们耗。”

    董策的话,让坐在他对面的几位农夫纠结起来。

    “邢东家,是这样的。”其中一人起身,陪着笑道:“种是肯定能种,只是你的要求有些难啊,这些是草,它不是毛,一沾到泥它就生根了,没法如你所说大片大片活生生的移到球场。”

    “你还是没明白,我之前已经说了,土不要太厚,三寸高即可。”

    “但这也没法弄啊!”另一个农夫更急了。

    董策摇摇头,道:“架空,不论你们是用竹席簸箕,还是铺石砖。”

    “那可是二十亩地,得花多少钱……”

    没等着人说完,董策有些恼火的起身道:“我让你们出钱了吗?我是不是说过一切花销由我万三钱庄垫付。”

    “啊这……”

    “可这也……”

    几人都有些无语,真要架空,那绝对是实打实的巨资啊,没有上千贯可能吗?

    上千贯就为了种草?

    还是不给牛马吃的,而是给人踩的!

    天啊,这人是不是疯了?

    “东家!”几人肉疼时,一名弟子走到董策身边低声道:“东江林苑送来名帖!”

    “嗯?”董策一愣,接过打开后发现只是邀请,并没有介绍是谁。

    “看来,他们是料定我的身份或知道背后主子了!”微微一笑,董策收起名帖,对那几个农夫道:“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考虑。”

    ……

    余杭府的东江林苑内,以吴国公为首的一众士族品味那上市不久的西湖龙井。

    “万三钱庄做的这些事情,诸公难道还未察觉其用心?”

    听到吴国公的话,不少人都似被茶水给呛到般,轻轻咳嗽几声。

    “吴国公莫非觉得,我等有错?”一名中年儒士端起茶杯道。

    “萧山侯会错老夫之意,老夫没资格评论诸公对错,有此一问,不过是听听诸公想法,如果达成一致,接下来的路也就定了。”吴国公这番话听得众人都是深吸一口气,知道,站队的时刻到了!

    只是他们看不出,吴国公究竟是站在哪边?

    这世代,士族的确强大,但也正因如此,他们才会爱惜,珍惜目前所得,不想因为某些事赔了一家子!

    以前,支持越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老了,早没了那雄心壮志,这新上来的,也就只会考虑自家,你若造反我举杆,风向不对我投降,简简单单,朝廷也不会真拿他们开刀,毕竟,也怕真把他们逼急了,临死反扑结果还不一定谁笑到最后呢!

    而今,很明显,小小一万三钱庄能力强到可怕,令人畏惧,更令人心动!

    它,代表了太后,证明这是太后给他们的机会,与万三钱庄利益捆绑,他能让家族更好的繁衍,反之,民不聊生的日子他们也不是没体会过!

    的确有很多士族欺压百姓,但那些不过是乡野之地,边疆莽夫所为,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连庶族都算不上,更别提士族,真正的大士族是很懂利用百姓的,没有百姓给他们耕地,劳作,何来收成?

    不把自家门前这一亩三分地管好,以后家人吃什么?

    时代不同了,他们不可能如晋朝士族那样不可一世,他们也清楚,真如晋朝那般,只会自取灭亡。

    所以,当世士族多是选择放权,提拔一些人管制一方,他们则在上头坐享其成。

    而最近朝廷做的这些事,他们在京中的人自然早早把消息传了回来,没人不知,太后想干什么!

    这也是他们下意识的靠拢越王,不这样,他们毫无安全感!

    但靠拢越王的后果是什么,众人心里更是清楚!

    难以抉择啊!

    便在这时,一名少年走到吴国公身后跪了下来,低声的说了一句。

    吴国公听后点点头,道:“让他进来。”

    “可是他身边带了……”少年正要解释,吴国公脸色一冷,喝道:“无论他带谁。”

    “是!”少年冒着冷汗退了下去。

    入得拱门,身着白袍披上黑氅的董策初看洒脱,细看却有种出尘之感。

    在他身旁,一头蠢萌蠢萌的大胖虎摆着脑袋慢慢跟随。

    当然,蠢萌只是在董策眼里,在旁人看来可就瞧不出一点憨态,反而被吓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诸位别怕,有我在它不伤人。”董策出声间,人已走如亭中,小虎则跟到他身旁坐下,没一会儿就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董策嘴角一抽,有些无奈!

    如今他忙着连身体都不练了,更别提给这厮锻炼了,加之,方淑蔚从来都不带它运动,说是看着它憨憨的样子很是舍不得,怕它累着!

    故此现在,小虎完全成了一头大胖虎,至少重达四百斤,彻底被董策给养废了!

    但是,天天看着小虎的他自然不会觉得什么,可放到别人眼中,这就是一头雄壮无比的猛兽啊!

    比他们林苑那头猛虎个头大得未免太多了吧!

    “不是说东江林苑有猛虎吗?哪呢?”董策将目光往下石亭下方的假山群。

    “那不是怕吓着你吗!结果,谁知道你居然就是……还是不放出来了,否则打起来……”众人心中无不汗颜。

    “想不到国师降临,本人萧山侯,见过国师。”中年儒士起身作揖道。

    他这一行礼,众人急忙起身作揖,而董策也急忙朝这人一一回礼。

    待他坐下后,略微好奇的问道:“诸公今日聚集到此,还请我来,莫不是想合作?”

    “这人果然如传闻一样,够直接!”

    众士族心里苦笑,吴国公则道:“国师到我们杭州难道只是为了做买卖?”

    董策摸着小虎,闻言点头道:“不然呢?”

    “不然当然就是游说我等,不与越王勾结吧!”这话,大家心里都明白,却没人去说。

    见他们都沉默,董策接着道:“诸公对,越王立九子黄朗靖为世子,是怎么看的?”

    “嗯?”

    众人没想到董策的话跳得如此远,但是,不可否认这也是他们好奇的地方!

    黄朗靖根本就不是世子的料,可为什么越王要立他?

    “诸公有多久没见越王了?”董策又问道。

    这话一出,大伙更疑惑了。

    “越王深居简出,不问世事,故此我等很少打搅,本公也是三年越王拜寿时,见了一次。”吴国公说完,其余人纷纷点头。

    “最不该成为世子的人成了世子,该做的大事却迟迟不做,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花娘册,越王他老人家没事吧?”董策这话有些骇人!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董策呵呵一笑,道:“开玩笑,我不理政事,无论是中都还是地方上,我来只是做生意,我这有笔大买卖,很大,乃是我衍教先辈历经万难探寻所得,诸公可有兴趣?”

    “什么买卖?”众人说话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实在搞不懂这国师要干什么,居然说了那种要命的话!

    “东瀛有很多银矿,而且很大,非常的巨大,按现在的地价估算,买下半个宁朝不是问题。”

    “疯了!”

    董策的话简直如前段时间步大郎所讲的天方夜谭!

    “我已经筹集了一百万贯造船,用不了多久就要出航了,诸位如果有兴趣,赶早。”

    众人脸色都僵住了,不是听不明白,而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可是这能假吗?一百万贯拿去造船,那声势能不浩大?他们要查能查不到?如果是真的,那不合作真是愚蠢到家了!

    “买卖先不提。”吴国公突然插嘴道:“国师可否告诉我等,太后她到底要干什么?”

    这番话,语气冷到极致,乃是以质问的口吻,换做其他人,此刻必然要被吴国公的气势所镇,但董策却微微一笑,道:“太后要做一国之君,古往今来,第一女帝!”

    “什么!”众人顿时膛目结舌,甚至有几位都站了起来,怒瞪董策。

    董策扫了一眼众人,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道:“大势所趋,人力不可为之,尔等阻挡太后,结果是什么尔等可有想过?”

    “可是……”

    萧山侯正要反驳,董策却抢先道:“这娘家后人,哪儿比得上母子亲,太后继位之后,便是正统,她若立殷家子弟,她必是昙花一现,若立皇室宗亲,可流芳百世,永垂不朽,毕竟,自古就没听说过有谁将自己姑姑奉于太庙,想他殷家就算如何表忠心,也不可能把一个外嫁的女人和列祖列宗供在一起吧!”

    众人听后瞬间就寻思过来了!

    是啊,太后即位,那是万民所意,感激她为天下苍生社稷所做一切,可传位给娘家人那意义就不同了,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她死后连个受香火的地都没,殷家若真敢,那还不得被天下士大夫给戳死!

    “可陛下……”萧山侯瞬间便想到这茬。

    董策还是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淡淡一笑道:“陛下信奉我教,已游历四方,苦学励志去了。”

    “什么!”众人汗颜,这未免太可笑,不,太可悲了吧!

    董策摸着小虎,看着众人提醒道:“不知黎民辛苦,怎懂社稷之道?诸公以后可都要小心了,或许,陛下很可能就在这东江林苑内,当一跑腿小厮,体察民情呢!”




第五百零七章 深谋远虑

    董策的话很吓人,可他接下来拿出的东西更吓人!

    “这份奏折,乃丁常侍所书血书,太后批阅后将其交给我,其实就已经表明她的心意了。”董策将一份奏折拿出来,立即被一名少年接过,然后小跑着到了吴国公身后,恭敬递交。

    吴国公皱着眉,打开奏折飞快的看了一遍,最近居老泪纵横!

    所有士族都是惊讶万分,好奇的伸长脖子想看看吴国公手中的奏折到底写了什么。

    然而吴国公合上后却交给少年抵还给董策,丝毫没有给他人目睹的意思。

    “国师深谋远虑,丁常侍心如良药,老夫真是佩服你们,与之相比,老夫……!”吴国公竟敬佩的起身作揖,满脸惭愧!

    “吴国公客气,在下不敢当,一切都是丁老之功。”董策似模似样的回了一礼后,坐下来继续道:“如今太后威望之高,可比汉武,经这两年水稻择优而种,米仓充裕,现朝廷发布兵役改革,整片中原,征兵已破五十万众,太平道逍遥不了多久了!”

    警告?还是提醒?亦或者是骗?

    有些收到消息的不是面露难色,就是不动神色或惊慌的,不知道的则面露惊异,不敢确定,低声交头接耳。

    董策没有骗人,其实他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小卒》这部剧影响如此大,并在曹洛蓉的推行下,不单单是公开善演,还组织上千名泥腿子开始到小镇,乡野去善演,同时撰写成书由四宝珍坊廉价贩卖,投放各地。

    除了小卒,还有一部剧成为做热门的大戏,这部剧不是董策所作,而是常成恭,一个小偷,当初开玩笑似的更董策说要写剧本,如今还真给他成功了,他这部戏名字就一个字《毒》!

    《毒》这部剧不是单场,而是连续剧,每场的主人公都不同,却都是受到瘾毒残害的可怜人。

    里面全是真人真事改编。

    开篇就是三个如何受太平道蛊惑的三兄弟,在一次次在煎熬中,把幸苦赚来的血汗钱投入了太平道的钱箱子。

    没钱,开始还能抢,但时间长了,被瘾毒祸害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只能开始偷,老大被活活打死,老二老三活了下来,却也只是昙花一现,用不了几天再次坠入深渊,受不了折磨的老三一头撞死了,活下来的老二被关紧了戒毒所。

    第二部则是一个家庭,这场开始无比的温馨,就犹如常成恭靠偷发家一样,当然,主人公做的事正当生意,娶了老婆生了孩子,逐渐发家致富后上对父母尽孝,下对妻儿溺爱,简直是完美的小家庭,结果,就是因为沾到瘾毒,卖完家产逼死父母,卖了老婆又卖孩子,最后一个人苟延残喘的被缉毒院的人发现,却在救治中痛苦身亡。

    当董策看过剧本时,毫无感觉,点评也就是两个字:“老套。”

    然而对如今的人却是一场恐怖的冲击,特别是受到太平道祸害的百姓,戏还没看,光听别人一说,哭了!

    于是乎,这部剧也被曹洛蓉拿去大肆宣传,为了筹集兵力对抗太平道,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戏剧,比童谣的传染力不知恐怖了多少倍,短短两个月,便让朝廷征兵破了五十万,若非考虑粮食问题,恐怕百万雄师都不在话下。

    这还只是中原一带,黄河以南,大江以北,从徐州到长安府而已,并且不是强征,而是自愿来当兵的!

    经过一翻悄悄议论,在座士族都有些坐不住了,用着各式各样的借口离去。

    吴国公很淡定,他没有离开,故此,最后就剩下他与董策二人。

    “国师是否真的算准了?”吴国公突然冒出这番话。

    “猜得八九不离十。”董策点点头,又道:“我故意与世子接触,就是想验证这件事,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

    “我们这些老家伙,想折腾也腾不起浪来,干大事,那是年轻人做的事,黄朗靖他很可怜,哥哥们事成,他死,事败,他也死,只是死在不同人手中而已,这也是他成为世子的原因!”

    吴国公摇头长叹,哀道:“老夫说句实话,国师你已经成功了,杭州是无法起兵了,而宁沪两州,你放心,桓王一日不死,他们就无法动兵,况且没有我们支持,黄弘毅最终也不可能掀起风浪。”

    “真是这样吗?”董策摇摇头,道:“你们为了确保安全,故意养出的出头鸟真的就会言听计从?殊不知,在聪明人眼里,所有的利用都是相互的,难道你们没有免费给他兵器甲胄,粮草器械?”

    “这……”吴国公愣了愣,皱眉道:“的确,我们给了他不下两百万贯,但就这点钱,能整合什么大军?”

    “钱滚钱,以前的两百万,到现在或许变成两千万也不一定!”

    “国师认为这可能吗?”吴国公明显不信。

    董策摇摇头,道:“是我的话,两个亿也能轻松滚到。”

    “嘶!”吴国公震惊。

    片刻之后他起身道:“三日后,老夫会给国师一个答复。”言罢,吴国公算先离去。

    ……

    宁州,地牢。

    “庄先生,邓魁就被关在前面。”龚庆领着庄良修,一路来到一间牢门前。

    “邓将军还好吗?”庄良修对着牢房内的邓魁道。

    “滚。”邓魁只是一声冷哼。

    “在下知道邓将军心意,但,如今陛下已被赶出中都,朝廷一切都掌控在殷家手中,长此下去,我大宁江山不保已!”

    庄良修一番话让邓魁陷入了沉默。

    龚庆也道:“邓将军,小王爷对您是何等器重,否则也不会提拔您,如今国难当头,您真要助纣为虐?为殷家这等乱臣贼子枉送性命?”

    “如今大军已就绪,而且……”庄良修咽了口吐沫,道:“陛下也来了!”

    “什么?”

    不仅邓魁震惊,连庄良修身旁的龚庆也是满脸膛目结舌,不过他反映很快,瞬息间就收敛惊容,平静的道:“陛下到宁州,乃是为了集结江东儿郎,打算为大宁最后争取一把!”

    邓魁沉思片刻,最终点头道:“我要见陛下!”

    庄良修笑笑,道:“好,不过希望邓将军能洗漱一下!”

    当庄良修和龚庆走出牢房时,龚庆立即笑道:“庄先生好计谋!”

    “唉,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为了今天,我已寻得更陛下相似之人,并派人日夜教他仪态,如今应该能派上用场了。”

    龚庆叹服,笑道:“庄先生瞒得在下好苦啊,此计,不仅能用在邓魁身上,连其余几位将军都能蛊惑,只要他们点头,加之他们背后世家,小王爷要整合十万大军便不难了。”

    “话虽如此,但,背后不可不平,攘外必先安内,唯有真的把江东掌控在手,才可攻取江兴一代,最好,把蜀州拿下。”

    “哦?前面倒是有理,攘外必先安内,嗯,精髓,可是攻打蜀州又是为何?如今我们的人已经被赶出郢州,再打过去恐怕不易!”

    庄良修脚步一顿,摸摸鹰钩鼻后,看向龚庆道:“龚大东家有所不知,自秦麒到蜀州做督州之后,可谓是大兴土木,开荒种粮,这两年来,蜀州粮食怕已是天下之最,我等怎能放任这天下粮仓在朝廷手里?”

    龚庆是一点就透啊,瞬息间便明白其中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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