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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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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苏慧离开,并在韩瑶儿警告上,严钰终于心下一狠,一杯送别断魂酒,结束了这个曾经!
当苏慧香消玉损的那一刻,观众席彻底炸锅了!
就连早已经知道剧情走向的人,此刻也难以做主,纷纷站起指责严钰的不是,更有不少女子大骂韩瑶儿蛇蝎心肠!
“哈哈哈!早该这样了!”周大海兴奋如孩子似的蹦了起来,似乎在领头般,顶着大肚罗叉腰指着台上破口大骂。
“嘘!”不少人赶紧出声道:“戏还没完呢,大家能不能静一静?这一对狗男女马上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果然,随着台上背景一变,便回到了严钰曾经简陋的家,而这一次,一位三缕长须的白面书生正好入屋讨碗水!
而台下方淑蔚在看到这位白面书生后,顿时就感觉牙痒痒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董策不在附近招呼客人了,原来跑到这上面来了啊!
喝完水后,白面书生在与这家中二位老人闲聊之时,不免问起他们子女问题,这一问不要紧,一团迷雾便笼罩在了白面书生头上。
这位白面书生,正是当时被调任此地的新县令公孙甫,他没想到头一遭走访民情就得知了这诡异的消息!
回去后,公孙甫便开始明查暗访后,终于得知严钰入京十年的情况,与苏慧在京城失踪之事,于是乎,一场县令闹京都的戏上演了!
这段戏看得观众是心惊胆战啊,因为公孙甫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别说光禄大夫乃是二品大官,就连如今的严钰都是四品大员,他一个七品县令如何与其相斗?
可公孙甫就是有这个胆,也有这个能耐,先利用了调查苏慧失踪的案子,到京城走访,而后与大理寺少卿打赌,逼着大理寺做他靠山,而那位大理寺少卿哪里能想到,一个普通妇女的失踪,竟把光禄大夫的女婿给扯进来了,但此时后悔为时已晚啊!
于是乎,公孙甫便从苏慧为突破口,开始正大光明的调查严钰,而这段查案戏,看得不少人啧啧称奇,连靠查案吃饭的方牧都感叹不已,大赞公孙名相的厉害之处!其实,这些乃是董策杜撰的,全为了精彩,自然编的好看了!
当证据确凿,公孙甫直接借用了大理寺的公堂,质问严钰,而在诸多证据下,严钰终于无法狡辩,唯有低头认罪了,可是韩瑶儿却死活不认罪,并且让下人去通报她父亲,可是谁也没想到公孙甫的胆子真逆天了,竟当场下令让衙役把严钰痛打五十大板!
严钰曾经乃一穷书生,正因自幼体弱,无法下地才读书求出路,哪里经得起五十大板啊!于是,这顿板子还没完呢,他便命丧当场了!
第七十八章 艺品街
当幕布降下,观众席沸腾了!
有人认为严钰的死是咎由自取,大快人心,却也有人同情严钰的遭遇,设身处地的想想,放弃一个女人能得到自己梦想的一切,为何不呢?
“若非严钰一时糊涂,毒死苏慧,或许将是另一种更好的结局吧!”一名青年叹道。
旁边一才子闻言,立即摇头道:“先不说严钰怕苏慧活着,会不会给自己官场的对手有机可乘,即便他想放,韩瑶儿会答应吗?终究还是这女人太过恶毒才招罪啊!可惜,此女的结局只是被打入大牢而已。”
另一侧,一个女子闻听二人对话后,立即讽刺道:“听二位之言,小女子认为你们与严钰真是一丘之貉啊!居然把罪名搁在女人头上,就从这一点足以证明,二位之孝心,天可怜见!”
两位公子听后都是一呆,这才想起严钰飞黄腾达时,的确没有在与家中联系,即便苏慧死后一年,他依然对无人照顾的老家父母不管不顾,光从这一点上来看,严钰的确是死不足惜啊!
“唉,换做是我,又有何颜面面对父母呢?”青年最终还是摇头一叹。
随着断玉案首演结束,周琮与孟峰两人便上台感叹一番,大有唱双簧的意思,惹得观众席又是一阵笑闹,末了,在周琮与孟峰的安排下,众人逐一向着戏堂外走去,而未等他们从大门离开,周琮立即带领大家绕过戏堂,向着艺品街走去。
一开始众人还疑惑,不明白这艺苑为何不让走大门离开,可来到艺品街后,众人才恍然大悟!
虽说在场的多为商人,谁不知这艺院打什么注意啊!但是没办法,他们多是拖家带口来的,不论是妻是妾,还是小孩,只要来到这地方,几乎都没法迈开脚了!
“哎呀老爷,您快看那件裙子,是不是与台上苏娘所穿的一模一样啊!”一个美妇抱着一名中年员外的胳膊兴奋道。
美妇所指的小摊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成品衣袍,而且不论款式还是色泽,与之前台上戏子的服饰是一模一样。
“爹,我要这个小木车,快给我买吧!”
另一处摊位前,七八个小孩围在那里,眼巴巴的盯着摊位上小巧精致的马车,战车,攻城弩等等小玩意,是怎么也舍不得走了,看的一众员外是苦笑摇头啊,最后询问价钱后,发现也很贵,每一样都要一百文,可是看着这些小玩意精致无比,简直是把真正的战车弩床给缩小了,连他们自己都大为心动,更别提孩子们了,于是便纷纷掏腰包。
不过又几位员外掏完钱,接过木艺小玩具后,看着手中的小玩意突然就愣住了,竟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些空摊位,也不知他们心里在盘算什么。
陶荣作为装修艺苑的木工头子,他本来想做完这一单后好好的休息一阵,毕竟董大东家实在是太能磨人了,挑剔得令人发指,但是他没想到,大东家居然愿意用五成租金,更无需押金租给他一个摊位,本来他是想拒绝的,毕竟他没什么可卖,但经过大东家的提醒后,他还是无法抵抗这诱惑,于是做完大招牌便着手按照大东家的图纸,制作了许多木艺小玩意,没想到,这头一天开业就被收刮一空了!
这些木艺玩具,不过是装修艺苑后剩下的边角料,平日里他们都当柴火烧了,别说百文,即便一文也不值,可经过他的手艺后,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值钱的玩意!
“这不过一趟客人,便赚一两贯,大东家说以后一日两场,那就算打个对折,扣除租金,一个月也有不下十贯收入啊!”陶荣越想越兴奋,这收入虽然与他做木工头差不多,但一来胜在轻松,二来也简单,自己不做也可以让自家小子坐镇啊!
“摊主,不知你这里可有漆画?就是外面墙壁上的那些。”一名公子站在画摊前张望片刻,便皱眉询问道。
这公子一说完,后面立即有几名男女也上前询问起来,弄得摊主是郁闷不已,不是他不想卖,而是真没有啊!他不过是孟峰叫来撑场面的,卖的画也全是普通的水墨画,并都是孟家四宝珍坊三流货,平日里就难入这些公子的法眼了,今儿个更是无人问津!
此景,正好让缓步走来的孟存朗看个真切,顿时就暗道糟糕,他原先听儿子说要点货到这里摆放,当时还很不屑,认为这摊位和路边画摊没什么区别,自然用点三流货色打发孟峰,可是此刻看到这种情况他才方之不妙啊!
“呵呵呵!”微微一笑,孟存朗这只狐狸立即走到摊位里,挥手打发了那位小摊主,对着一众公子娘子道:“此摊位乃是我四宝珍坊的分铺,因为调货出差,故此没有上品放此出售,而诸位所说的漆画,也是我们与艺苑合作创新的一种画艺,因为时间紧急,此刻还没有出售,不过诸位无需遗憾,因为马上便会有一批漆画问世了,当然,先订者先得!”
孟存朗此言一出,那些公子与娘子们纷纷出言要立即订画,而且要求只要与外面壁画神似即可!
董策哪里知道,自己居然被孟存朗这只狐狸给坑了!
他不是没想到出售漆画,只是一来时间紧急,二来他也没多少闲工夫,故此才考虑等教会了徒弟再由他们作画出售,自己也乐得清闲了。
可是孟存朗玩的这一出,可算把董策再次往泥坑里推啊!
周大海看着孟存朗那一脸得瑟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大宝!大宝给我死出来!”周大海突然大喝几声,可把不少人吓得一跳,纷纷恼怒的瞪向他。
周琮急忙出现在老爹面前,好奇道:“怎么了呀爹?”
“我的摊位的?”周大海扫了一眼整条艺品街,发现已经有半数的摊位的有主了,但还有半数空闲呢,上面还掉这一块“出租”的木牌,特别是这木牌还打磨的光滑如镜,刻有如藤蔓的边框,样式是美观无比,但越是如此,他越恨啊!
“你这该死的兔崽子啊!这么多摊位,连孟存朗那家伙都有了,为什么老子的没啊?”周大海怒瞪儿子道。
周琮一听就郁闷道:“爹,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你说不急,等我把这笔帐收了在提,可之后我又问你的时候,你还是说忙,回头再说,结果就拖到了现在,这能怪孩儿吗?”
周大海听后这才想起似乎的确有这事,不由一阵恼怒啊,赶紧道:“那还不快给我叫三只手来开赌局!”
“老天爷啊!”周琮难得敢对老爹露出嘲讽,道:“爹,你当孩儿的艺苑是什么地方啊,还开赌局!算了吧,这事回头孩儿有时间了会和董大哥商量的,他已经有了注意,打算卖一些赌具,至于是什么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嘿!你小子长能耐了啊!”周大海说着,居然就撸起袖子。
“好了,不嫌丢人啊?”周母阻止了周大海,不满道:“你有什么看上的东西,不买就给我把件披风买了,天气快冷了,我正缺着呢。”
董策站在戏堂阁楼上,看着艺品街的景象淡淡一笑,对一旁的王福延道:“这次谈拢之后,我便不再插手,以后艺苑要交由孟峰打理,当然,也要仰仗王员外的协助啊!”
王福延也站在窗边,低头看着下方情况,闻听此言淡笑道:“大东家倒是会偷闲啊!”既然合作了,王福延在称呼上自然有所改变。
董策苦笑道:“我倒是想,奈何局势不由,等这边艺苑完全上路后,还要准备姑苏的分苑,争取今年内开启,明年则可以着手准备扬州、沪州和杭州的分苑,你认为我能闲的住?”
王福延听后一惊,他没想到董策野心居然如此大,虽说这艺苑的确是新鲜出奇,可凡事久了都变味啊,难道你董策就不怕没人来吗?
王福延虽然很有生意头脑,但相比于董策而言太过局限了,就连与董策合作,他也只是想着让董策到十里飘香楼变戏法,然后给他积累人气,即便之后得知董策要自起炉灶,也只是以为与儒林一样,聚集一帮变戏法的然后四处表演。
故此王福延先一步与董策合作,防止他帮助其他酒楼,可当他渐渐得知董策的计划后,才知道这小子有多大的野心,而此刻,王福延发现董策似乎不是在做生意,而是在争什么,而且争得很急!
虽然不知,但王福延也没有盘问的打算,与董策继续商讨起摊位租金的问题。
当两人谈论不到半盏茶工夫,孟峰走了上来,道:“茶厅已经来了十六位员外,除了我们料准的杨老员外,还有张家米铺,陆家铁铺,兰扇坊等等,甚至还有一位道人!”
“陆家铁铺和兰扇坊也就罢了,这张家米铺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仗着是秦家的亲家,先占一个位,然后看什么赚便做什么?”王福延皱眉道。
董策一笑,道:“非也,我想他是来抢王员外你的生意啊!”
“抢我生意?什么意思?”王福延呆愣道。
“把米做熟了!”董策只说到这,王福延便豁然醒悟,顿时十分郁闷的摇头苦笑。
董策这时才对孟峰问道:“你说有个道人,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什么来路?”
孟峰解释道:“你没发现也不奇怪,他乃是张家米铺张员外的胞弟,因非太平道的道士,故此未敢穿道服招摇过市,听说他师承昌州天师观,这次前来似乎想租个摊位卖法器。”
董策一听便苦笑一声,道:“莫非,是那张天师?”
第七十九章 摊位出租
艺苑茶厅中,十几名员外聚集在一起相互闲谈,不过有一些同行却不自觉的避开,即便有那么一两个同行相互寒暄,也都保持着警惕。
陆可轩几步走到张谡身边,低声道:“张员外,你也对这摊位有兴趣?”
张谡闻言淡淡一笑,也低声道:“当然,我也知道和你们不一样,特别是你陆家铁铺,虽一直打宝刀利剑,但若能结合这艺苑,如那些木艺品般打出铁艺品,自然不愁销路。”
陆可轩笑了笑,道:“看来陆某是什么也瞒不住张员外啊,确实,在看到那些木艺品后,我也有做出铁艺品的打算,只不过面前还是想法,若要尽快落实,恐怕还要向艺苑大东家取取经了!”
陆可轩之前为儿子买小战车时,就开始盘算这种买卖,随后他询问了陶荣,得知都是艺苑大东家董策的注意,于是他便想与董策结识一翻,看看对方有没有办法让他的铁器变成铁艺!
张谡点点头,道:“最近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啊,沪州那边一打起来,你们愁铁石贵,而我们则愁无粮可收,本来我还能靠着陈年旧米维持生计,但是这太平道一来,咳……必须要想长远之策啊!”说到这,张谡突然盯着陆可轩道:“对了,董家找过你吗?”
陆可轩一听就明白了,点头道:“孟峰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来,本来我也无心参合这二董之争,但是我也不可能更钱过不去,如今兵器被朝廷限制不能贩卖,以免多生事端,你说说这……咳,我们名剑轩的宝刀利剑,那一样百炼之兵?多是将门中人才有财力购买,如此就被掐断了财路,现在铺里几位师傅数十小徒都无事可做了!”
张谡十分理解的点点头,都说粮食兵器乃是国难财的首选,但在大宁,这恰恰是一个例外!
张谡身边的胞弟张赋这时候出声道:“既然陆员外也有心租个摊位,不如我们三人联手,同进退可好?”
陆可轩听后一笑,赞同道:“求之不得!”
在三人不远处,一个容貌普通,但气质上佳的年轻妇人闻言,笑着走过来道:“不知可否加上小妹呢?”
“原来是兰扇坊的梅娘子!”陆可轩和张家兄弟看到此女后,纷纷施礼,而后张谡道:“有梅娘子加入,我们四个摊位是十拿九稳了!”
梅娘子却是悠然一叹,道:“可是小妹却需要两个摊位!”
“啊?这是为何?”三人都有些奇怪。
梅娘子正待解释,突然,门外走进三人,为首的正是艺苑大东家董策,后面跟随的则是王福延和孟峰。
董策和众人施礼后,便开口道:“让诸位久等了,我们也不废话了,就开门见山吧,想必诸位也都看中我艺品街的摊位来的吧,而前些天,孟管事也与大家说过了,租金,押金均不能减免,若诸位还有兴趣便坐下来慢慢谈吧。”
众人听后也没谁离开,而是纷纷脱鞋上榻正坐好。
当董策和王福延、孟峰一同上主榻跪坐下来,右手边第二张红木长榻上的张谡便出言道:“董公子,我们四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不论租金还是押金都没问题,不过我们需要七个摊位!”
一听这话,张赋、陆可轩和梅娘子都是一呆,而后纷纷低头偷笑,暗骂张谡的老奸巨猾!
而其余人听后也是一呆,可立即就明悟过来,这五张长榻上的员外东家们纷纷相视一眼,又极快的交头接耳一阵,便纷纷提出要一同租摊位。
董策岂会不知抱团效率高的道理,只不过这些人都有些信口开河了,基本上每人平均就要两个摊位,这里十六个人,那岂不是要三十二啊,而艺品街只有二十二个摊位罢了。
“诸位的想法我能了解,但情况大家也都见到了,如今就剩下十二个摊位,而我艺苑没有价高者得的道理,故此只能考虑对我艺苑发展有助力的行业来合作。”董策说到这,便看向张谡道:“张员外你们只有四人,那我也只能给你们四个摊位,当然,你们必须要说出准备在我艺苑贩卖什么?”
张谡一听便皱皱眉,他没想到董策年纪轻轻,做事却有板有眼,不得罪人,也不特别对待谁,如此一来你还要坚持租七个,未免就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梅娘子则有些焦急,立即道:“董公子,我兰扇坊除了扇子外,还贩卖屏风,如果只有一个摊位明显不够啊!”
董策看向梅娘子笑道:“在下也了解过梅娘子的兰扇坊,故此已经考虑好了,你制作一扇屏风架,摆放与摊位里做背景,然后准备几类屏风画面,可以随时换上去,比如我艺苑壁画的四季图,若能不动框架直接换画面,也是一种新颖啊!”
梅娘子听后顿时眼前一亮,虽说屏风架与画要契合,追求整体如一,但有些客人容易厌烦,并且经常有客人买回去没两月,便来店里询问可以不可低价贩卖,或添点钱换块新的。如果用了董策的法子,那出售屏风画是否能赚更多?
“屏风自然是一体为贵,可如果三天两头便有客人买几幅画面回去,这笔财怕也不少,但这样绝对会影响屏风的生意,这究竟如何抉择,真叫人苦恼啊!”梅娘子心里突然难以抉择起来。
董策没有打断梅娘子的思路,而是看向张谡道:“张员外可是粮商啊,您要摊位来做何?”
张谡想也不想道:“董公子认为我能做何?”
董策一笑,神情似在回味道:“我曾吃过我师傅做的几种米糕,不知张员外可有兴趣?”
张谡双眼一眯,看向董策道:“摊位我是租定了,董公子可莫要拒绝啊!”
董策点头没吭声,而是看向张谡一旁的张赋,问道:“张道长,不知你又要贩卖什么?”
张赋没有废话,直接从一个袋子里拿出几件事物,放到案几上,众人纷纷扭头定睛一看,发现有如摇铃的帝钟,刻满符咒的木尺与木棒,还有大印与龟壳、小剑等等,多是镇宅之物。
董策又是点点头,看向陆可轩道:“陆员外呢?”
陆可轩沉思片刻,道:“听闻贵苑木艺品乃是董公子在背后出谋划策,不知我名剑轩若制作铁艺品,董公子能否协助?”
“都是人精啊!”董策心里一笑,点头道:“没问题,其实没有我,想必陆员外也有注意了吧!”
“只要董公子不嫌麻烦,陆某何必浪费那心神呢!”陆可轩笑道。
董策还是点点头便没了下文,开始询问其他员外。
剩下的十二人,有七人与张谡他们是同行,有些有独特的见解,有些则直接向董策取经,询问他的建议。
待听完这十二人的讲述后,董策感觉都可行,虽说有些是同行,但正因如此才有竞争,他们为了销量会想尽办法的精益求精,对艺苑来说有好无坏。
沉默了良久,董策最后开口道:“在下能看出来,在座的诸位都是诚心的,可是摊位只有十二个,而诸位则有十六人……”
说到这,众人顿时有些急了,但未等他们争论,董策又接着道:“如今艺品街的十个摊位,可以说都是我们艺苑的产业,本来我是不舍得割爱的,毕竟艺苑除了每日来看戏的固定七八百人外,还会招待闲散客人,而这些客人主要是为艺品街而来,如今还无法估计数量,但只要随着艺苑名气的提升,游客将源源不断,所以这些摊位将来绝对能与黄金铺比肩,但诸位能看得起艺苑,乃是董某人的荣欣,我实在无法拒绝,这样吧,如今在售的摊位,陶瓷合并,文房一摊,我退出饰品出售,交由聚宝阁接手,而服装也一样,交由杨老员外接手,如此正好腾出十六个摊位,不过凡是在艺苑摊位贩卖的商品,必须先由我们确认后才可出售,当然,我们也能提供宝贵建议,让商品更为美观与多样,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听了董策的话,众人立即明白上当了!他们还当那些铺位都是租出去了的,却没想到竟全是艺苑产业,那他们还急个球啊!
不过这种心态也就保持了一会儿,当涂小花红着脸走进来,与董策说了一句:“董大哥,戏堂坐满人了,第二场准备开演了,余楠姐姐让我叫你去呢。”
众人这才知道,今日可非一场啊,而且这以后每日三场,若真能场场爆满,加之闲散游客,这艺苑岂不是每日真的有千人进出!
那时候,这摊位人家还愁租不出吗?
黄金铺啊!此言或许真不假!
明白这一点后,他们都庆幸今日来早了。
“好了,在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董策说着,便看向孟峰道:“孟管事把合同拿给大家看看,如若大家无异议,可以交付完租金与押金后一同签字画押。”说完,董策便先一步离开了。
孟峰则从一个皮革袋里拿出十六份纸契,交由十六位员外。
众人看到纸契后,都是一愣,因为上面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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