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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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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赫然竟是“辣手”贾裕祖。
“阁下是?”“黑云”看到了那人心中己猜到是谁,却仍然问道。
“不敢,‘辣手’贾裕祖。”抱了抱拳那人说。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糊涂蛋”一听这人自称“辣手”,他一旁已经跳了起来,他表情怪异的一冲上前,口里面骂道:“妈的蛋,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开眼的家伙,我人你个先人扳扳……”
伸手一拦,“黑云”拦住了“糊涂蛋”的冲动。
“这位是?”“辣手”贾裕祖还真是搞不清楚这“糊涂蛋”是谁,就糊里糊涂的捱了一顿臭骂。
“我是‘糊涂蛋’,你他奶奶的连你吴必发吴大爷护的主子都敢掳,敢情你是不想活了,你……你瞎了个马眼的王八蛋骂人的本事“糊涂蛋”可是一流。他这里一面自我介绍一面可把“辣手”贾裕祖给骂得七窍生烟。
“我操你个大妹子,吴必发吴大爷,如果你他妈的再要听里吐出半个脏字,我要不打断你那黄板牙我就算你生的。”“辣手”贾裕祖也不是好修养,他倏然也开骂道。
“黑云”挺身在这两个即将开打的中间,他看了双方一眼道:“两位,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狗屁倒灶的事情,我更希望你们暂时捐弃成见,否则莫怪我‘黑云’丑话没说在前面。”
“黑云”的话果然有份量,他这里话声一落,对峙的二人可没人再哼声了。
顿了一会,“黑云”这才又对着“辣手”贾裕祖道:“贾老板,你我既然要合作,我也老实说了。你之所以要和‘拐王’合作,主要的你也怕吃不下来,而我敢冒充‘拐王’表示我有能力能扛下这件买卖,钱,我目前没有,不过今晚事成之后我不会少你一分,这点凭我‘黑云’相信阁下你不至于信不过吧!”
“那当然,那当然,谁不知道‘九手如来’说出来的话可送到当铺当当。”“辣手”贾裕祖打着哈哈说。
“既然如此这往后的话我也就好说了。”
“你请,你请说。”“辣手”贾裕祖近似巴结的道。
“大家既然都是出来求财,非到万不得已均不希望发生流血之事,说句不客气的话,阁下敢同时开罪‘四疯堂’与‘贺兰山庄’这两帮人,‘黑云’还真是佩服的很,如果我猜得不错阁下早已想好了退路,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拐王’身上对不……”黑云“慢条丝理的道。”不错,我不讳言,要不然我大可一人来做,何必又要分一份给别人。“辣手”贾裕祖爽快的承认。
“好,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把人交给我其它的都不用管,至于事后的责任你可以全推到‘拐王’身上,赎金方面,还是原先的议定我们一人一半,你认为怎样?”
“辣手”贾裕祖绝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明白“九手如来”敢这么说就有十成的把握。
略为考虑一下后“辣手”贾裕祖道:“可以,我信得过你,但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黑云”看了一眼儿自在那生着闷气的“糊涂蛋”一眼笑着道:“也是为了孔方兄。”
“辣手”贾裕祖一听这话冷哼一声嗤鼻道:“我还当这人多清高呢……”
“放你妈的屁——”“糊涂蛋”就恨不得生啖了对方,他立刻回敬道。
瞪了一眼“糊涂蛋”硬生生的打断了他还想说的话。
“人呢?”“黑云”道。
“在车里。”“辣手”贾裕祖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于是“糊涂蛋”就像抢元宝似的立刻趋前,掀起车篷,嘴里哺哺念道:“星星,小星星,‘糊涂蛋’来救你了……”
蓦然——“糊涂蛋”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从车里跳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道:“这……这怎么会是……会是那个母夜叉?”
也难怪他会吓一跳,因为他钻进车里头一眼就看到一张袖子脸,塌鼻子,眼睛一大一小的贺如美,而车里除了她一人外哪还有别人?
“你说的是谁?”“黑云”上前掀起蔽篷一面问。
“人呢?‘辣手’,你他妈的把人藏到哪去了?”“糊涂蛋”大声吼道。
“你说的是东方星星是不?她不在车上。”“辣手”贾裕祖好整以暇道。
“不……不在车上…不在车上你他妈的跑来做什么?”
“糊涂蛋”真想上前撕裂对方道。
“黑云”也感觉奇怪,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辣手”贾裕祖道:“那个丫头性子甚烈,一天到晚吵着要我们放她,同时不准任何人靠近她,我怕会出什么意外,特别找了个地方,请了一位保姆看着她,所以她不在车上。”
“落叶刀”古塘。
古塘这个人长得瘦瘦的,三十来岁的年纪已经爬到了“四疯堂”总监察的地位。
他与“四疯堂”大当家“铁狮子”赵威武的关系很微妙,他更是“铁狮子”赵威武一手提拨起来。
原来二十年前古塘的姐姐古莺因为拒绝嫁给赵威武而与情人双双投江自尽。这件事给赵威武的刺激很大,当初他看上古莺并没想到她有了意中人,如果他知道当然也就不会央人去提亲。
悲剧发生后“铁狮子”甚觉内疚,为了弥补遗憾他把仅只十几岁的古塘收在身边,竭尽所能请名师调教他。
古塘之所以成名虽然“铁狮子”赵威武功不可没,但主要的还是靠着他自己本身的努力,要不然就凭他一个乡下孩子实难有成。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更是个明理知性的汉子。
他已准备竭尽一生为“四疯堂”来付出,他更愿用鲜血头颅来为“铁狮子”卖命。
然而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连一个辩白的机会也没有就背上了“叛帮杀主”的罪名。
更甚的莫过于东方起云下的格杀令——就地正法。
于是他开始逃亡,为了不愿含冤屈死。
于是他隐身暗处,为了查访元凶。
现在古塘守在这间“老瑞珍”糕饼铺的门前已经整整一天了。
他装扮成了一个乞丐,眼晴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每一个进出店里的客人。
“掌柜的,来一盒绿豆糕,外加一缸冬蜜,要纯正的冬蜜。”
古塘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他望了一眼正在买东西的那名妇人心里已有了决定。
付钱、提货,在那名妇人出了“老瑞珍”的大门骑上一匹骡子后,“落叶刀”古塘就一直紧缀在这个人的后面。
他想干什么?他当然不会疯到要想去打劫这一个毫不起眼的妇道人家才对。
如果没有所图他又怎会跟着人家?
路愈走愈僻静,人当然也愈来愈稀少。
离开了市集,那妇人头也不回的朝着一条山中小路行去;古塘在她后面他一面小心的隐藏行迹,一面不禁有种“皇天不负苦心人”的喜悦。
他知道他已经即将见到极欲渴见的人了。
在一处看似农舍前那妇人停了下来,旋即推开竹篱笆门进入屋内。
屋里一明一暗两间房,妇人掀开门帘来到里间。
“死丫头你该起来啦!绿豆糕,纯冬蜜也全给你买回来了。”那妇人对着床上的人道。
一阵悉索,床上的翻过身坐了起来。
古塘从外面窥视到床上的人,他的心猛烈的跳动,整个人更有种莫名的冲动。
因为只一眼,他已经确定了床上的人正是东方星星。
只见东方星星蓬松着头发,满脸病容,一张原本娇艳欲滴的粉脸蛋儿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光采。
“谢……谢你大婶……”
“算了,我可担待不起,只望你大小姐别再折腾我就阿弥陀佛啦。”那妇人没好气的道。
小星星仿佛有病在身,费了好大的劲才支撑着自己来到桌前打开了“老瑞珍”的绿豆糕。
然而她只是望着它们,久久不见她动手去吃;最后她的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全滴落在食盒里。
“你这丫头,东西给你买回来了为什么不吃!你是存心折磨人是不?”那妇人突然凶巴巴的开口。
“我……我吃,我吃……”小星星一见那妇人发火,不禁吓得发抖,慌忙擦干眼泪道。
“要不是贾爷一直嘱咐我小心侍候你,就凭你这刁嘴老娘早就……”
确定这屋里只有两个人后,古塘已经无法忍耐了,他一脚踹了门板道:“你就如何?”
东方星星一见来人是古塘她心里一惊一喜,立刻歪斜着身子冲向前去,嘴里只喊了声“古大叔”就已昏厥在古塘的怀里。
这个妇人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人闯了进来,她惊恐的退后,望着满脸像吃人的古塘语不成声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
望了望怀中的小星星,古塘一颗心已然被她这种憔粹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怜惜,也痛惜这个平日自己所钟爱的小星星如今的模样;他己经无法想像这个养尊处忧的女公主这些日子以来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抬起头然后用一种怕人的眼光盯着那妇人,一步步向前。
“你……你要干……干什么?”那妇人己经退到了床边,她己无路可退。
倏然,古塘翻腕抽出一柄刀来,他把刀尖顶着那妇人的颈项。
“救……救命呀……”那妇人惊想欲绝的开始喊叫。
“闭上你的嘴。”古塘的声音像地狱。
那女人不敢再喊了,因为古塘的刀即将切入她的喉管,她也已经感觉到刀锋的冰冷。
“答我问话,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古塘的话像刀锋一样冰冷。
“没……没有了……不,还……还有……”
“还有谁?”
“贾……贾大爷……”
“谁是贾大爷?贾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真的只是贾大爷花钱雇来的呀……”
那妇人哭道。
阅人多矣。古塘已然明白再问也是多余,于是他抱起小星星,在那妇人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这屋子。
女孩子总是早熟,小星星更是心思续密。
她己发现到古塘一直紧锁着双眉,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划还是问了。
“你……你是不是有心事?”
古塘吓了一跳,却不得不点头;他从不对这两个孩子说谎,他也知道不论是小豹子或小星星对他更是了解透彻,尤其是小星星,当她会问出这种话来,表示她已经猜到什么。
“我……小星星,你告诉我,你相不相信古叔叔会是个大逆不道,叛帮杀主的叛徒?”
古塘略显激动的道。
“你遭遇了什么?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小星星有着大人般的语气。
古塘紧紧握着佩刀的刀把,他实在不忍心告诉她连日开“四疯堂”发生的事,更不敢告诉他自己成了她父亲追缉的对象。
“如果有人告诉你古叔叔杀了帮主,你……你会相信吗?”
小星星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他爬了起来,却肯定的道“我不相信,就算全世界的都相信了,我还是不相信。”
古塘再也忍不住,他滴下了英雄泪。
像他这种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汉子,会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流泪这简直不可思议。
小星星慌了,她当然知道古塘是个什么样的人。
古塘怎能不滴下英雄泪?
毕竟所有的人都唾弃他的时候,没想到竟只有这个孩子会相信他。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小星星关怀的问。
“你先告诉我,如果古叔叔是你爹下令格杀的对象,你……你会怎么样?”古塘严肃的问。
“我爹?我……我爹不会这么做的。”
“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古塘把目光望向远处,他痛心的说。
他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古叔叔——”
古塘回过头,他现在看到的是一张童稚中有着成熟表情的脸。
“请你告诉我到底‘四疯堂’发生了什么事?”
长叹一声,古塘道出了个中一切。
小星星一面听一面脸色速变,最后她嘎声道:“这……这种事情怎么……怎么可能发生?”
“毕竟还是发生了。”古塘心痛道。
小星星知道“四疯堂”的格杀令一下,就如阎王爷下了勾魂牌一样,没有人能逃过死亡。
“我……我去和我爹说……”小星星站了起来。
“没用的……”古塘苦笑道。
“难……难道古叔叔就这么任人冤屈?任人宰割?”
“除非我能先找出真正‘叛帮杀主’的人来。”
“你是说的确有人‘叛帮’?”小星星已从古塘的话里听出什么,她才这么问。
“如果没有内奸,‘四疯堂’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那……那这内奸会是谁呢?”小星星实在想不透,她更明白“四疯堂”是个多严密的组合,帮中每一名弟子又都是多么的忠贞。
“我……我正在搜集证据。”古塘悲愤道。
“搜集证据?难道你已怀疑某人?还是你己经知道是谁?”
心里一惊,古塘发现小星星不仅心思极巧,而且更能敏锐的去发现问题。
“我……我只是怀疑而已,事关重大,你……你不用问了好不?你也知道古叔叔的个性,凡是没有确定的事情,我从来不说对不?”
小星星点点头,她果然不再问这个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还真想知道,因为她想不出为什么偌大的“四疯堂”有上千的人都找不到自己,而古塘一个人却能轻易的找到。
露出难得的笑容,古塘道:“我知道你和小豹子最爱吃‘老瑞珍’的绿豆糕和他们出的冬蜜,这两样东西虽然很普通,但是却很少人会一起买,所以我守在‘老瑞珍’的门口,留意每一个进出的客人。”
小星星又哭了,因为她想到有一年冬天下着大雪,她与东方起云和古塘三人远在数十里外的地方处理帮务,而她突然想吃这二样东西;就是古塘冒着风雪,不畏寒冻,为她专程跑了一趟,差些因大雪封住道路而跌落山崖。
也难怪古塘能我到小星星;也难怪全帮都不相信古塘只有她会相信他了。
“你……你能不能帮我?”古塘很为难的说。
小星星不何道古塘要说什么,可是她毫不犹疑的点头。
因为她知道古塘不到没办法的时候,是绝不肯求人的。
“你……你可不可以暂时不回家?”
小星星想了一下然后道:“你是不是想以我来阻挡帮中对你的缉捕?”
古塘腼碘的点头。
他绝不愿意这么做,然而面对同侪他既不能出手,又不愿引颈就戮,有了小星星在身旁做护身符,就算是东方起云碰上了,他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这真是英雄末路,更是一种悲哀。
小豹子永远也想不到被困在“迷魂桃花阵”里的黑衣人会是那个丑丫头贺如美亲生的爹。
他更想不到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会送给自己这么一付神奇的弹弓。
他把玩着那付小巧精致的“擎天弓”,一面翻阅一本发了黄的小册子。
册子里画的全是一些使弓的要领与口诀,虽然不太懂字义,但是有图画为辅,他居然己经在短短的时间里能够用这把弹弓射中近距离的目标。
“那……那个怪物,他……他干嘛要送我这玩意?”小豹子问着旁边想着心事的“皮条花”。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他喜欢你吧!”回过神“皮条花”淡然道。
“喜欢我?妈的,我一想到他那付德性我就心里发毛,不过……不过这付弹弓我还真中意,等我练好了它,嘿嘿……”
小豹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喜孜孜道。
“你这个人实在没一点良心,就算人家不送你东西,你也不应该这么说,他的遭遇可是令人鼻酸与同情,我希望你不管以后有没机会最好都不要忘了那个可怜人。”“皮条花”站起身淡然说道。
“喂,咱们可先说好,那怪物送的东西我可以接受,送的人我可不要,这话我可说在前面,要不然我宁可不要这玩意。”
小豹子一想到那怪人,再想到贺如美是他的亲生女儿,不觉有点警惕的道。
“你倒是敏感的很,他这亲爹可没说要把女儿许配给你,你穷紧张个啥?”“皮条花”
看到小豹子的模样不禁笑道。
“那最好,奶奶的真要娶了这个婆娘,半夜起床看到她恐怕还真会吓得睡不着呢?”小豹子又开始在那拉弓放弓,瞄准来,瞄准去的练习。
“皮条花”也没再搭腔,她又陷入沉思里。
“站住——老家伙今天就算你跑到天边也别想活命——”
“皮条花”和小豹子都听到了这句话。
这是座密林,当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小豹子站了起身,“皮条花”却冷冷道:“你不休息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你坐好,外面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关我们的事。”“皮条花”瞪眼道。
小豹子乖乖的坐好,但是却憋了一肚子气。
他绝不是那么好讲话的人,然而碰到了“皮条花”他却一点脾气也没有。
毕竟“皮条花”可不管他是不是“四疯堂”的少主,更不吭他那一套嘻皮笑脸,胡言乱语。
她可是动不动就揍人,小豹子已经吃过了亏,所以对这个凶巴巴的女人,他还真应了那句话“鬼也怕恶人”。
“救……救命……”
“嘿嘿,莫说这是荒山野岭,就是在大街上我们‘黄绸钢刀’要杀的人又有谁敢阻拦?”
这种话非但嚣张,简直气人。
“皮条花”皱起了那双焦眉。
小豹子却惊恐的变了颜色。
“你怎么了?”“皮条花”发现了他的异状。
“我……我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他……他曾经……”小豹子居然想起这种难听的声音,正是前些日子在豆浆店碰到的那两名江湖汉子。
在一声惨嗥尚末息止的时候,“皮条花”己经像只燕子穿林而出。
她看到一个衣初槛褛,面如死灰的中年儒者正缓缓蹲了下去,他的胸腹已开,血正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而中年儒者的面前二位江湖汉子冷漠的看着他渐渐倒下,同时他们手中的钢刀再度举起。
“住手——”
“皮条花”声到人到,及时喝止了那二人即将补下的一刀。
冷峻的看着那两个人,“皮条花”道:“二位,杀人不过头点地,像你们这种心狠手辣的行径已经有违天和,而且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不觉太过么?”
那两个人作梦也想不到林子里有人,而且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更荒唐的是这个女人不但敢出面并且还敢出言相阻。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所说的话己经让我们有了足够杀掉你的理由了?”左边那人面无表情的说。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最好就此罢手,放过这个人。”“皮条花”的话就像冰珠子一样极冷。
“臭娘们,看样子你喜欢来‘硬’的?”右边那人话里己经有了“荤”味。
于是“皮条花”娇容倏变,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下流的粗话。
于是她已出手,直取那人的喉结。
这两名“黄绸钢刀会”的人绝不是庸手,但是他们碰到了江湖中最可怕的几名杀手之一的“皮条花”,就显得有点无法比了。
钢刀翻飞,意阻来袭如扣的销喉,“皮条花”招势未变只不过略降数寸,本来是直取喉结要害的手,已变成猛扣胸口。
钢刀再挥,旁边另一位仁兄眼见同伴在人家一招之下就有些挺不下来的味道,顾不得面子从旁蓦然偷袭。
“皮条花”脸色稍变,原式却不变,飞起左脚旋踢,在荡开后袭的一刀同时,她己得手。
那位说“硬”话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能够在他翻飞绵密的刀网之中仍然突破防线,那只似玉的手更有如此沉厚的劲道。
他倒了,心口遭到那么重的扣击岂有不倒之理?
“你……你到底是谁?”偷袭末成的另一名发现到“皮条花”绝不是普通的人物,他惊吓得后退数步惶声问。
“毋需知道,识相的扶起你的同伴趁早滚蛋,要不然再要交手,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皮条花”话冷面冷的说。
“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你这样冒然插手此事知不知道已经坏了江湖规矩?”那个人色厉内在的道。
“我知道你们是谁,‘黄绸钢刀会’是不?我既然敢伸手就不含糊你们是不是‘黄绸钢刀会’,我只知道这个人决不是江湖人,他既不是江湖人你们就也不必提什么江湖规矩,我再说一遍你最好立刻就走,要不然我敢说等下就是你想走,也走不了。”
傻了,这个人还真是傻了。
他搜遍枯肠也想不起这位“女煞星”是哪号人物。
他狠狠的瞪了“皮条花”一眼,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刚想张口。
“你不用来这段‘过桥’,日后什么时候碰上了,什么时候算。”
这个人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他却无奈的走了。
因为他明白能够一招就解决他同伴的人,再玩下去只有徒招更大的羞辱。
这是识时务,这也是捻股人帮的与跑单闯道的最大不同之处。
毕竟在帮的人多势众,今日吃瘪,明日可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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