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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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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是能听得出来骰子声吗?”
    “是……是呀,可是刚才大伙聒噪得我没法专心,所……所以就……唉,谁晓得这些人一窝蜂的没头没脑全跟着我原来是这回事,可想而知小豹子对骰子的研究己经到了件么样的程度。
    宝官又开始双手摇着宝盒,现在他已又恢复了信心。毕竟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有人能邪门得把把押中,只赢不输。
    “要开啦——快押,请下注——”
    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小豹子几乎在宝盒一放下,他就把手中所有的银票全押在三点“豹子”的位置。
    一千一百五十两全押中的话是一比一百二十倍。那么庄家赔出的数目该是十三万八千两。
    这人不是呆子就一定是疯了。
    每一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像看到鬼一样的看着小豹子,他们心里所想的也都是这句话。
    “下啊!下啊!各位动作请快,再不下注就要开啦——”
    宝官理也不理小豹子,兀自催促着各人。
    因为押“豹子”固然赔的比数较大,然而开出来如果不是“豹子”,那么不管大小庄家都可照杀,这是规矩,也是少有人敢押“豹子”的原因。
    上一注热闹得场面已不复出现,相反的是这一回全场竟没一人下注,因为大家全屏息等待着看结果。当然他们也全都在为小豹子的银子婉惜。
    “没人再下,开啦——”
    宝官一手开宝,一手已拿起“钉扒”准备把那一千一百五十两银子给扒到面前。
    然而——宝官的声音开始打颤,谁也听得出来他的声音简直比鬼哭还难听,谁也知道一桩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
    三粒散子,同样的黑色斜三,静静地躺在宝盒上面。
    “豹子——”
    “妈呀——是三点豹子呀——”
    不只宝官整个人僵在那,大伙也全在惊呼声后,一个个呆若木鸡,表情古怪的傻成一团。
    小豹子嘻嘻一笑,他轻轻挪开让小星星紧抓不放的膀子然后淡然的说:“喂,庄家,庄家,赔——注——啦——”
    后三个字惊醒了庄家,也把大伙的魂全给勾了回来。
    闹哄哄中,宝官的脸已扭曲得失了原样,他舌头打结的说:“噢、噢、赔、赔……”
    十三万八千两,一百三十八张银票推向了小豹子。
    把押注的一千一百五十两银票丢给了庄家,小豹子大方说道:“宝官,哪,你吃红。”
    这也是规矩,因为宝官只是伙计并非老板。
    宝官颤抖着接过赏银,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毕竟这是他这一辈子收到最大的一笔红钱,然而他赔出的注钱何尝不也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一笔赔注呢?
    人。
    你决难想像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会如此紧密、契合。
    这大厅原本己挤得水泄不通。现在可好,所有的人都围向了小豹子这一桌押宝的台子来。
    只见人靠着人,人叠着人,老头儿也不怕闪了腰,女人家更不在乎自己凸出的地方被人挤成了扁的,他们一圈圈,一层层,全噤声屏息,等着小豹子下注。
    没有人不爱银子的,赌博的人又有谁不想赢钱?
    每一个人都被挤得变了形,然而小豹子和小星星却有极大的空间,因为那是大家留下的空隙,毕竟每一个人都不敢妨碍他的听觉,影响了他的判断力。
    宝官颤抖着双手,上下左右,一下子过头,一下子平胸把宝盒摇得哗啦直响,却总是不放下,也就是说他不敢放下。因为他怕,怕一放下后那种押注的场面无法控制。
    大家都在等,等宝官放下宝盒。
    大家都在等,等着掏出所有的银子跟着小豹子下注。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不过的也注定躲不过。
    宝官手中的宝盒在一阵乱摇后“砰”的一声终于放在了台子上。
    于是——小豹子等一切停止后,他开始沉思。
    然后——“喂,庄家,你们这有没有规定下注?”思索完后小豹子开口说。
    抬眼看了看墙上,宝官真希望那猩红的八个大字能突然消失。
    有杀有赔来者不拒小豹子也看到了那八个大字,他的眼睛亮得像两盏明灯,嘴角一例后说:“哇噻,过瘾、好气魄……不过,不过庄家你……你能否找此地的老板出来……”
    “为……为什么?”宝官吓得差些站不住。
    “唉——”小豹子叹了一口气后说:“因为我这一注下下去后我不知道你们东家赔不赔得起——”
    “这……”宝官满头大汗失了主张。
    “让一让,让一让,东家来了——”大厅门口有人用急切的声音吼道。
    人群开出一条道路,一个富商模样的中年人来到宝官旁边,他抬手阻止了宝官,轻声说:“我都知道了。”
    然后他仔细的打量着小豹子露出抬面的一张稚气,精灵,与顽皮中略带可爱的脸庞。
    “小兄弟,我姓贾,西贝贾,请问台甫?”
    “台甫?噢,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姓赵,小名叫……叫‘豹子’”
    小豹子学着对方抱抱拳,然后说出一句乱没“学问”的话来,再然的指着台面上“豹子”的位置。
    小星星狠狠捏了他的大腿一把低声说:“丢人,台甫的意思你都不懂吗?”
    “豹子”?
    每个人真像看到一只豹子一样的看着他,到现在他们才明白他为什么叫“豹子”了。
    “贾裕祖,富裕的裕,光宗耀祖的祖,请指教——”东家报了姓名客气的又说。
    “好说,好说,贾老板您这套过门完了吧,既然完了咱想请问你这一注可有限制?”
    “敢问小兄弟何指?”
    “我是说我现在要押注,不知贾老板可收?”
    抬眼看了看围在四周的人群,贾裕祖笑声震天的道:“哈,哈……小兄弟,我贾某人开赌场开了一辈子,从来就没碰过像你这样问话的人……哈,哈,你放心,今天无论小兄弟你下多大的注,贾某人都收下,不过只限你一个人。”
    人群里立时开始鼓噪,因为大家本来就抱着和小豹子同进退的心理,现在东家如此一说出不是人人希望泡汤?
    抬手制止了众人,贾裕祖朗声说:“各位,各位,贾某人是为了各位好,因为各位如果坚持要跟着这位小兄弟一起下注的话,那么各位必定输——”
    能开赌场的人绝对是一个行家。
    这贾裕祖在“莲花集”开设赌场已有不短的一段日子,或多或少已有许多人了解他的赌技,现在经他一说,已有人退怯。
    再环视众人一眼,贾裕祖单手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小兄弟请下注,今日大伙全是你的见证,只要贾某输了决不食言一定照数赔到底。”
    “好,痛快,痛快,大地方果然是大气魄……”吸了一口气的小豹子又说:“贾老板,只怕咱这一注下去后您不但不能裕祖,恐怕……恐怕您下三代,也就是说你儿子和你儿子的儿子,以及你儿子的儿子的儿子,都要穷得没裤子穿喽。”
    “是吗?小兄弟你预备这一注下多少?”贾裕祖智珠在握笑着问。
    “我这有十三万八千两银票,另外……”小豹子一古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银票点了点后说:“总共十三万八千三百两。”
    “你统统下?”
    “当然。”
    “那你放心,贾某现今票号里的银子绝对超过十个十三万八千三百两。”
    轻轻摇了摇头,小豹子不以为然的说:“贾老板,如果咱这次下的地方是‘豹子’呢?”
    “豹子?”
    难道小豹子这次又算准了开出来的会是豹子?
    不只是不信,每一个人根本无法相信。
    毕竟“豹子”的机率己很难出现,何况要连续两次开出“豹子”来,这种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我算算看,十三万八千三百两的一百二十倍……贾……贾老板,对不起咱的算术不好,各位……有哪位可以替咱算算……”小豹子抬头望向周围人群。
    “妈呀!那是一千六百多万两呀!”
    有人心里在算盘打得飞快,突然惊呼出声。
    小豹子嘻嘻一笑后说:“贾老板,您瞧咱没骗你吧,如果咱押中了,你岂不是连下三代的子孙都要穷得没裤子穿?”
    阴鸷的冷哼一声后贾裕祖说:“小兄弟,如果你押中了贾某人承认的确赔不起,不过开饭馆的决不怕大肚汉,开场子的更不能让人笑话赔不出注来,我倒有一个变通的方法你愿不愿意接受?”
    小豹子“人五人六”的坐上了一位拍马屁的仁兄所搬来的高脚椅上,他也“王二麻子”
    抱拳行礼说:“贾老板有话请讲,不才这厢听了。”
    他的模样滑稽,他的谈吐更可笑。
    然而没人笑出声,因为每一个人全被这紧张刺激的气氛所吸引,大家的眼睛全瞄向了贾裕祖,等着他那变通的方法。
    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从贾裕祖的身上拔出。
    他用一种果决的声音说:“小兄弟,如果贾某人不幸输了这一注,那么贾某人当尽所有赔注,剩下不够的小兄弟委屈点,十两银子一刀,贾某愿意以这付臭皮囊来赔注,你认为如何?”
    这是英雄作风。
    一个真正的赌徒,所秉持的也就是“输钱输牌不输人,赌奸赌诈不赌赖。”
    小豹人是个嗜赌如狂的人,他的年纪虽小,可是已俨然是个标准的赌徒。
    赌徒岂有不佩服这种豪迈、磊落的作风?
    一伸大拇指,小豹子连声道:“好,好,贾老板,咱最佩服的就是您这种英雄好汉,还有您的‘高风亮节’、‘杀鸡焉用牛刀’小豹子的话已被小星星狠狠掐了一把给打住。
    毕竟他一激动就又犯了胡言乱语的老毛病,简直离普的过了分。
    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贾裕祖说:“小兄弟,你旁边那位姑娘可是与你一同来的?”
    “是呀,贾老板有什么‘意见’?”
    “我想我们这一注绝对称得上豪赌,我看小兄弟也决不是那种因注大而会满足的人,你一定喜欢在此之外附加一点‘刺激’对不?”
    “赌‘刺激’?哇哈,贾老板不愧‘板牙’,真是我的知音,对,对,咱最喜欢赌‘刺激’,不知贾老板要怎么来赌?”
    “伯牙”说成了“板牙”,恐怕这种荒唐词儿只有小豹子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才说得出来。
    眼里同样闪起和小豹子一样‘刺激’的光芒,贾裕祖说:“我有一颗‘东方之星’的明钻已经造册报备,是准备进贡皇上的珍品,现在贾某人愿意拿它来和小兄弟赌……”
    “赌什么?万一你输了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要满门抄斩的呀!”
    “不错,贾某愿拿一家十六口的性命和你赌……”
    “喂,你……你到底要赔什么?你快说呀……”
    ——东方之星,哇噻,要是能赢了过来送给小星星那才是最“刺激”的礼物,嘿,“东方之星”送给东方星星,妙,妙,太妙了。
    小豹子一想到这恨不得马上瞧瞧那颗“东方之星”。
    小星星也早已从小豹子兴奋、多情的眼神中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同样的,她也有种冲动,希望一睹那颗“东方之星”的魅力。
    轻轻地,贾裕祖又从贴身内衣里拿出一只小小锦盒,他打开了盒盖。
    一蓬耀眼的光华,幻成迷人的色彩立时遍布大厅,一颗鸡蛋也似的多边钻石,高贵、感人,静静地在盒中散发出如裸女般的芬芳,吸引住在场每一个人的眼光。
    什么是寂静?
    什么是“停止呼吸”?
    这一刻就是最好的栓释。
    盒子盖了起来,阳光又再出现,然而所有的人却如痴如醉的仍无法回过神来。
    够了。
    这一刹那即是永恒,就算用生命去换,也一定大有人在。
    轻咳一声,贾裕祖的声音像云端。
    “小兄弟——你赌不赌?”
    “啊!噢,赌、赌、赌,我愿用我的生命来赌……”小豹子忙不迭的连声说道。
    他当然愿意赌,愿意用他的生命来赌。
    因为他决不会输,因为他知道宝盒内的点子。
    “很好,不过我不接受你的赌注。”
    “为……为什么?”小豹子恨不得跪下来求对方。
    “我要她做为你的赌注——”
    贾裕衫的手指着小星星,嘴角噙着一抹别人无法意会的冷意。
    “好,我答应。”好坚决,好果断,小豹子毫不考虑的说。
    当然他毫不考虑,因为他一定赢,因为他知道宝盒内是三个么点。
    “我反对——”小星星蓦然吼道:“你……你怎可用我来做赌注?”
    “哎、哎,小星星你听我说,听我说……”
    “不行,我不要听你说,没有人可以这么做,没有人……”小星星双手捂住了耳朵。
    温柔地,小豹子用一种“感性”的眼睛望着小星星。
    轻轻地,小豹子伸出双手拿下了小星星捂着耳朵的双手。
    然后他更用一种多情的声音说:“星星,小星星,你相信我的是不?你一向就相信我的本事对不?你知道我一定会赢的不是吗?答应我好不?想想看我要赢了那颗‘东方之星’送给了咱的东方星星那……那岂不是一段千古佳话?嗯?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让你高兴?”
    认识多年,小星星从来就没见过小豹子用这种温柔的眼光,轻悄的态度,多情的声音和自己说话。
    她傻了,她痴了,她迷惑了,她双颊泛起一丝红晕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女人,一个情窦初开就算被人卖了还有可能帮人数银子的女人。
    “贾……贾老板,她……她答应了。”小豹子直盯着人家手中的锦盒说。
    “小兄弟,我看见了,也听到了,你们可真是‘两小无猜’让人羡慕又嫉妒的一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不后悔?后悔这么一朵花似的小姑娘离开你的身边?”
    贾裕祖的表情是淫秽,他的眼光更是邪恶。
    “我……我为什么要后悔?你才该后悔呢!”小豹子根本连想都没想过“后悔”两个字。
    “好,小姑娘,如果我输了呢这颗‘东方之星’就是你的,万一,万一我赢了,对不起,你可要跟我走哟。”贾裕祖笑得让人心里发毛的对着小星星说。
    “我……我知道……”小星星有些嗫嚅的说。
    “各位,麻烦各位做个见证,不管输赢贾某都有所报。”贾裕祖做了一个罗圈揖向围观的人说。
    “对,各位,麻烦你们做个见证,不管输赢咱一定每人一千两谢证。”小豹子也学着贾裕祖,站在椅子上抱拳朗声。
    他可就没想到万一他要输了拿什么去谢证,他一定赢吗?
    他当然一定赢,因为他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宝盒内的点数只有三点。
    “请下注——”
    紧张“刺激”的一刻终于来到。
    这巴不是大笔银子的赌博,它所紧张刺激的地方是因为赌命。
    什么事还能比赌命更紧张、更刺激的呢?
    “好——”
    小豹子脸上充满了自信,他自满的说出“好”字后,更自鸣得意的推出他所有的银票。
    他押注的地方当然是“么豹”的位置。
    没有人会相信,也没有人敢相信,小豹子竟然真的押注在“么豹”上面。
    贾裕祖笑了,笑得真像一条噬人的豹子。
    “为示公平起见,小兄弟你来开宝。”
    “不必,我信得过你。”
    “不,我希望你输得心服口服,所以我决不用我的手去接触一切有可能影响到点数的宝盒,喂,这位,劳你驾,帮个忙您来开宝如何?”
    随便找了个人,贾裕祖让出位置。
    那个开宝的人来到台子前,他竟然比当事人还紧张互搓着双掌,然后在大腿两侧用力的擦拭掌心后,战战兢兢的屏住呼吸掀起宝盖。
    焦急等待中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
    然而,夜总是毫不停留与驻足一会的来临。
    “四疯堂”总舵此刻已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每个人的情绪已激动到了极点。
    “铁狮子”赵威武跺碎了二块大理百花砖,砸烂了三扇雕花透空窗棂,外加入张排在“议事厅”里的檀木座椅。
    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他那张威猛的脸更像极了一只暴怒的狮子。
    地上,两具尸体并排着,尸体的胸襟两个大洞是刀伤血已凝。这两个人正是他贴身的保镳“迎风四衙”。
    仔细点,我们更可发现这两个死人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惊骇、恐怖、无奈,以及一种死也不相信的神色。
    在“铁狮子”赵威武的身后,另两名“四疯四衙”脸上的表情也和地上的死人差不多,唯一不同处是他们多了些悲愤,和发自内心的伤痛。
    初更刚过这两名死者就让人发现在总舵外的黑竹林中,一下子整个“四疯堂”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弄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事情很明显,己有人对“四疯堂”发动了攻势,而且对方已到了总舵外面。
    敢和“四疯堂”作对的人不是没有,然而能在无声无息里杀掉“四疯四衙”中的两人,才是令人震惊的事。
    毕竟谁都知道“四疯四衙”的武功、机智,对敌经验,在江湖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既然有人能一举击杀他们中的二人,这敌人的武功当然是到了令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地步。
    两名混身大汗,疲惫不堪的中年汉子像旋风一般卷进大厅,他们单膝一点尚未开口,“铁狮子”赵威武已经冲到面前。
    “怎么样?怎么样?可查出什么?妈个巴子你们快说呀!”
    “大……大当家,镇内所有客栈,酒楼以及可资掩藏人迹的地方,属下……属下全都仔细的搜索过,不但未见敌踪,甚至……甚至也没发现少主……”说话的汉子表情惶恐。
    “没有?难道他们会飞?难道黄武、陈得海他二人让鬼给杀了?李云山——你这总舵巡堂是怎么干的?查,再给我去查,天亮前若没查出个结果,你自己该晓得怎么办,还不快去——“铁狮子”的暴吼声传遍了大厅,当然那叫李云山的巡堂早已吓得失去人色,又再匆匆消失夜色里。
    “大当家。”“白鹰”东方起云低叫了一声:“我想敌人可能早已远离,而且甚有可能小星星他们也遭了意外……”
    “起云。”赵威武沉重的回转身:“你说这到底是哪一路人马干的?”
    镇定的,东方起云道:“‘四疯堂’的仇家不少,但是属下搜尽枯肠,实在想不出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在极短的时间杀了四衙中的二人,而且连让他们出手拔剑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有一点可以认定的,那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我们认识的,要不然他们死前的面上表情决不会那么惊怖好像是难以接受的样子……”
    “嗯,你分析的很对……”
    “另外,那个凶手还是使刀的能手,因为黄武他们身上的刀伤全是一刀毙命,而且位置丝毫不差,全是左胸心脏的地方。”
    一个高明的说谎者,他绝对知道谎话中必须参杂一些真活,参杂了真话的谎话非但不容易让人识破,而且更加深了它的真实性。
    东方起云当然知道赵威武一定也看出了死者脸上的表情,他之敢直言不讳的说死者认识凶手,而不怕暴露了真相,最大的理由就是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因为东方起云一辈子不用刀,谁都知道他的成名兵器是一根三节棒。
    “使刀的高手?又是他们认识的,……难道……难道会是他?”赵威武已经有了怀疑。
    东方起云面无表情,他紧抿着双唇不再说一句话。
    “起云。”赵威武实在憋不住了:“难道……难道会是古塘?”
    “大当家,属下不敢置喙。”
    “起云,你一定也和我的想法一样对不对?这是什么时候了,难道你还顾忌什么?只是……只是古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他没有理由要这么做呀!我可从来没拿他当过外人。”
    “大当家,人心隔肚皮。”
    “你……你能想得出来他这么做的理由么?”
    “我……我说过不敢置喙。”
    “废话,起云,咱们这是商讨事情,你说,你说好了,就算不是他也没有人会怪你,我们这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罢了。”
    “既……既如此就恕属下斗胆直陈……”东方起云轻咳了一声说:“我们都知道古塘使刀,而且他的刀一向都是取敌人心脏的位置,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而且黄武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古塘会突然出手……”
    “好了,起云,我要听的是理由,是原因……”赵威武暴躁的吼了一声。
    “是……据属下的猜想,古塘可能对您有所不满,而且早已怀恨在心,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在意欲主掌‘四疯堂’。”
    “为……为什么?我可没什么地方让他怀恨呀!而且他现在的地位只在你我之下,这……这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想起这事件事情牵涉到古塘,赵威武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因为古塘可以说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大当家,你莫忘了他姐姐的惨死,还有人心永远不会满于现状。既然他有心谋反,当然少主是他第一目标,另外他更知道要想主掌‘四疯堂’。‘四疯四衙’是一定要先歼除才行。”
    “这……这个畜生——”赵威武显然已经认定了,他气得跌坐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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