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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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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之则不逊,应该是指河莲这一类人。远之则怨!应该是指师娘!”有人发表意见道。

  “你说什么?你怎么又扯到师娘头上了?谁说的?谁说的?师娘招惹你了?师娘历史上对她的笔墨很少,你们不要黑!好不好!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是古人了。是非恩怨都过去了,再则!与你何干?你要黑她老人家干吗呢?”

  “我说的是实话!”

  “你说的是猜测出来的实话!”

  “然也!我说的是猜测出来的实话。我觉得?因为河莲的原因,师娘心里有疙瘩。所以!以后的婚姻并不幸福。孔子在师娘的心目中,永远是有阴影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有了‘孔子出妻’的传说……”

  “你所说的,都是猜测,没有根据!”

  “你说的都是有根据的?”

  “嗯!”

  “笑话!根据是什么??司马迁的都有不真实的地方,都有望风捕影的地方,也不能作为史实的!”

  “你?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望风捕影寻找理由!”

  “不要争论了!反正!我觉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与河莲、南子有关!远之则怨,一定与师娘有关!”

  “你这说的是女子!小人呢?谁是小人?”

  “孔子好像没有具体说哪些人是小人,应该没有直接点名!根据等书籍记载,小人具体是指那几个人的。还有!这世间小人太多!不守君子之道‘穷斯滥矣’的人太多,这些人都是小人。”

  “看直播!快看直播!也许现在孔子不方便对河莲发脾气呢?是不是?往下看!”

  “此时算是孔子大婚的日子,孔子可能不想生气、不想收拾河莲,往下看。当没有人的背后,孔子会不会收拾河莲。”

  “我们来打一个赌吧!我赌!圣人永远不会再说这件事,不会对河莲怎样!不然?他就不能成为圣人!圣人是有肚量的!是有海量的胸怀!能够包容一切!不信我们就来赌啊?”

  “赌就赌!你会输的!因为!现在的孔子才十九岁,在思想上,还没有形成儒家学说思想。所以!他还会犯错误的!”

 

  


第340章 亓官与亓官氏

  又过了几日,到了良辰吉日,孔子按照当地习俗迎娶了妻子并幺妹,也就是后代的亓官氏。

  并是她的原本姓氏,祖辈留传下来的姓氏。而亓官这个姓氏是源于官名。

  并幺妹的祖上是个笄官,而她家这一脉没有承袭官位,渐渐地沦落为平民。

  就跟孔子一样,父辈是士级身份,而到了孔子这一代,就沦落为儒生了。

  为了身份等级相配,并幺妹才以士级身份嫁于孔子的。以士级身份,也能说得过去。就跟孔子一样,说自己是士级身份,也能说得过去。

  所以!并幺妹与孔子在身份等级上,是同级的。

  笄官,亦称丌官、亓官。

  据史籍中的记载:“亓与笄同,掌笄官之后”。掌笄官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官职名称,专门掌管笄礼的官。

  在古代,笄礼是当人年龄满十五、十六岁时,在头发上插“笄”的仪式,作为由少年正式成为成年人的象征。

  举行这个仪式也称成人礼或者加冠礼,年龄规定各地不一。为了发展人口,各国诸侯都把成人礼提前了。

  因此,古人十分看重这个仪式和官职。

  在史籍中记载:“丌与笄同,掌笄官之后。”

  笄即簪子,用来插住挽起的头发或弁冕。

  在史籍中也记载:“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称字。”这是指“发笄”。

  另外,在史籍中亦记载:“皮弁笄,爵弁笄。”这是指弁笄,即男子贵族所用的笄。

  周王朝时期的礼制中有专门掌管“笄”的笄官职,多为世袭。

  并虎这一脉,祖上没有继承到爵位,就渐渐地沦落为现在的身份等级,士级身份都差点保不住了。到了幺妹这一代,已经沦落为平民了。可她们祖上的身份,是士级。

  古代的姓氏学者研究后认为,“丌”之字义与“笄”字相通,在古代,插笄为一种礼仪,所谓“女十五、男十六而笄”,不是随便就可以使用的。

  因此,从东西周至先秦时期,列国诸侯都设有掌笄之官,专门管理公族的男女及笄之礼。

  丌官氏复姓,就是出自笄官们的后裔子孙,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称笄官氏、亓官氏、丌官氏,后统称为丌官氏。

  周景王姬贵十二年,鲁昭公姬稠九年,公元前533年,孔子娶的夫人并幺妹,就是丌官氏的后裔。

  由于丌官氏源出各诸侯国的官职称谓,因此姓源繁复,不可一论。

  孔子之妻亓官氏,源于并姓。祖父并虎,与孔父是世交。

  并幺妹的幺妹,并不是她的名或者是字,而是小名。她在家排行最小,所以为幺。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孔子进入洞房。

  妻子并幺妹,也就是亓官氏坐在床沿边,头盖红盖头,等待夫君来掀起。然后!宽衣上床,成亲圆房。

  新婚之夜,还不就那么回事?

  圣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何况!当时的孔子,还没有成为圣人,还是一个普通人。

  进入洞房,来到床边,孔子站住了。他突然地想起,在来丘城镇的路上,河莲问他的话。

  河莲问他:新婚之夜如何做?是谁先动手脱衣服,等等。

  他说这事先生不教。

  河莲问谁教?

  他说至亲的人可以教。

  想起这些,孔子一个人轻声地笑了一下。这个河莲!你是傻子啊?是你在耍老师?还是?

  定了定神,孔子还是伸手把新娘子的红盖头给掀开了。

  红盖头下,是一张红红地脸,一张轮廓分明美丽地脸。

  孔子有些心花怒放,不能自己。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可以作为的!但是!他还是抑制住内心喜悦的心情,挨着亓官氏坐了下来,把手臂揽过来,把她搂靠到身边。

  “我们是夫妻了!我保证!好好待你,把你当自己一样,你是我的身体的一部分!你就是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亓官氏握着孔子的手,说道。她的手,热烈而颤抖。

  “嗯!”孔子答应了一声,对亓官氏非常地满意。他没有想到,妻子竟然还懂得。

  两人有了共同的语言,就相偎相依在一起说了起来。

  孔子把亓官氏紧紧地搂靠在身上,亓官氏也把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孔子的身上,两人有那种永远不分开的样子。

  宾客散去,子念把门关上,又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家里。作为老师的学生,老师新婚,他这个“大学生”是很高兴的。他决定!今晚为老师守护,就守在这里,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河莲吃了饭后,也跟随客人们起哄着。客人散去后,她也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睡觉。可是!衣服还没有脱,她就想起来了,今晚不能睡,要去先生那边,看看先生的新婚之夜有什么动静。

  在为孔子布置婚房的时候,她就留意了,晚上怎么偷看?

  想到这里!她还是脱了衣服,假装睡觉。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了,她一个人偷偷地爬了起来,装着上茅房的样子,溜了出来。

  来到孔子的婚房这边,她就潜到了以前留意的地方,隐藏了起来。然后!通过缝隙往里面偷看着。

  婚房内灯火明亮,孔子与亓官氏两人相拥着坐在床沿边说着话。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说了很久很久,就是没有脱衣服干那事。

  “哎哟!”

  突然!一个蚊虫飞了过来,咬了她一口。河莲痛叫一声,一巴掌就拍打了过去。

  “啪!”

  一系列本能反应之后,河莲才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自己是在偷看老师与师娘圆房。

  “吱!”

  堂屋的门轻轻地响了一下,子念提着剑出来了。

  就在刚才!他好像听到了河莲的声音。

  结果!还真的发现墙脚下,草垛里面好像有人。他提着剑轻轻地走了过来,剑尖一挑,河莲就现了原形。剑尖往河莲的肩膀上一架,轻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河莲先是吓了一跳,见是子念哥哥,赶紧小声地嘘道:“嘘!开始了!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子念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禁不住诱惑,也偷看了起来。

 

  


第341章 偷看与反偷看

  “开始了?”

  子念以为是真的,河莲看到了什么。他小声地应了一句,急忙把剑收起来,弯下腰,把眼睛贴到缝隙处朝着里面看着。

  只见!老师放开了师娘,站了起来。并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去脱师娘的衣服。而是!走向房间中的灯光处。

  “噗!”一口气把油灯给吹灭了。然后!又转身回到床边。

  子念见老师走回去了,以为河莲说的那样,老师跟师娘两人要开始了。结果!老师又把床边的小灯灯芯往下压了压,让灯光到了最小的亮度。这还不算,又拿来灯罩,把油灯给罩住了。

  顿时!房间内黑暗下来。

  子念与河莲两人看到这里,都不由地心跳加速,以为老师这下真的要开始了。

  虽然很黑暗,可静下来后,还是可以看见一点的。

  就在这时!孔老师又改变了主意,直接把灯给吹灭了。

  “噗!”

  随着一声响,洞房内彻底黑暗下来。

  接着!便传来了脱衣的声音。

  “脱了!脱了!”河莲小声地说道。

  “嗯!”子念应了一声。

  之后好一会儿,房间内没有了动静。

  婚床那边,也没有传来床脚的响声。

  在军营的时候,子念与河莲两人都听说了,成亲圆房的那天晚上,是可以听到婚房的床脚响的。有的人家,半夜都会传来床脚“吱吱呀呀”地响声,很有节奏感。当节奏快起来的时候,战斗就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子念的腰弯得有些难受,就直了一下腰。他突然地发现,老师不在婚房内,也不在婚床上,而是!就站在门口,朝着他和河莲看着。

  孔老师的外衣脱了,内衣并没有脱。

  子念当场就吓住了,楞在那里。

  河莲是蹲在那里的,姿势很好。她一直在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到。外面发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她并不知道,孔老师脱了外套后就轻轻地走出来了,他是故意把脱衣的声音弄得很大的。

  “子念哥?你不听了?”河莲小声地问道。

  子念回过神来,正要提醒河莲:我们被老师发现了。就在这时!孔老师听到河莲说话,就转身退回到了屋内,轻轻地把大门给关上了。

  “子念哥!你楞着干嘛?蹲下来听啊?”

  子念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河莲拉了起来。

  “老师发现我们了!你?”

  “老师?”河莲惊慌道:“老师呢?”

  “老师刚才还站在门口,朝着我们看着!你?都是你!都怪你!你?”子念生气地埋怨着。

  “你哄我!老师呢?”

  子念用爆板栗子手犁了一下河莲的额头,把河莲拿到一边去了。

  到了大门这边,大门已经被孔老师从里面给关上了,插上了门栓。这个家,子念是进不去了。

  本来!子念是想给老师站岗的,结果!被河莲这么一打岔,连晚上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都怪你!”子念气得想打人。

  “你哄我!我明明听到孔老师脱衣服了,他怎么可能跑出来呢?”

  “没有跑出来门怎么关上了,还插了门栓?”

  “你?”河莲气不过,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朝着孔子婚房那边投了过去。

  “咔!”

  婚房那边,传来一声响!

  “你是傻子啊?你?”子念气得大声地喝道。

  “你才傻子呢!他是坏人!我就要坏他的好事!”

  “你傻子!”

  “你再说我是傻子?”

  “你傻子!”

  “你?”子念气不过,又舍不得打她,只得上前,一把把她抱住,让她不能乱动!

  “你?”河莲先是挣脱,后来不挣扎了,任凭子念抱着。

  子念见河莲不认输,又用力抱了抱。

  河莲还是没有反应,子念又用力抱了抱。

  “你想要我,是不是?”河莲这才问道。

  “你?”子念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也发热起来。

  “你敢动我?我让我夫君打死你!”

  “你?”子念本来是吓得想把河莲给放了,可听河莲这么一说,却更加地抱紧了。

  “我让我夫君杀了你!”

  子念不但不怕,还把身子紧紧地往河莲身上贴。特别是男人之根,顶在了河莲身上。

  “我是有夫君的人!”河莲又强调道。

  不过!她的语气变了,不再凶巴巴地。

  “啵!”子念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河莲的额头,把河莲放开。然后!跑到一边去了。

  “胆小鬼!子念是胆小鬼!呜呜呜……”河莲说完,蹲了下来,蹲在那里哭。

  子念跑到一边后,也蹲了下来,与河莲保持着距离。

  婚房内,黑暗中,两双眼睛通过缝隙朝着外面看着,河莲与子念两人的举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河莲她?她?”亓官氏想说:河莲她动情了!要是子念胆子大一些,河莲表面上反抗,其实际上是不会反抗的。

  可她没有说出来。

  因为!此时的她!还是处子。处子对于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

  “子念喜欢她!”

  “那就成就她们的好事吧?”

  “不!河莲是有夫君的!”

  “她?她真的有夫君?”

  “她是大叔救的,所以!她就要嫁给大叔,可大叔并没有真的答应她。所以!河莲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大叔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她与子念结合。她们两人,年龄相当……”

  孔子拉着亓官氏的手,两人来到房间,又坐到床沿边,小声地说起了话。

  河莲与子念的事,暂时是没有事的。子念不会冲动要了河莲,河莲就算想可还是有着心里界线的。两人要想冲破各自的心里界线,还是需要时间和勇气的。

  “大叔真是好人!呜呜呜……”听了孔子的讲述,亓官氏感动得哭了起来。

  “他给了我做人的勇气!”孔子把亓官氏搂到怀里,接着说道:“他说我是未来的圣人,可我真的亚力山大!我怕我做不好!真的!我孔丘不想做什么圣人,影响几千年的圣人,我孔丘只想做一个没有过错的人!不!尽量没有过错的人……”

  “人生……”亓官氏本来想着说:人生岂能无过呢?可想起河莲说的“他摸过捏过我”,就没有再说下去。

 

  


第342章 圣人的坦诚

  ,“我只想做一个尽量没有过错的人!真的!好难!”孔子把亓官氏搂紧了一下,说道。

  见亓官氏好像身体很僵硬,孔子顿时觉察到了什么?

  是啊!这事老丈人都知道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是啊!河莲是不可能跟老丈人讲她被我摸过捏过的!是河莲亲口对她说的,她才不敢嫁给我,才“逃婚”了那么多天。

  老丈人已经说了,是他在还没有与亓官氏认识之前,河莲先与她认识的。然后河莲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就向她说了。当时的河莲,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师娘。

  我?我当如何向妻子解释呢?

  老丈人那一关过了,可妻子这一关,我怎么过?

  虽然!新婚之夜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很融洽,可面对这件事时,就一下子不融洽了起来。

  这也是吹灭了灯,双方看不见彼此的脸色神情。不然!尴尬死了!

  “我?我?我该如何解释呢?我?”孔子想直接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他又缩回去了。真的!这件事他无法直接向妻子说。

  顿了顿,说道:“我经历了两件让我无法忘怀的事!真的!我不愿意提及,可我却无法不面对!……”

  “两件?”亓官氏打断道。

  心想:还两件啊?一件就让我无法接受,还两件?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不对你说!也只能对你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个人。”

  “嗯!”亓官氏哼了一声,愿意听夫君说出他的另外一件什么糗事?

  “第一件事就是,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我娘辞世那年,季平子季大夫家举行飨士宴会,我去了!我?我不是去吃烤乳猪的,我是去参加飨士举荐的。我是士,我有那个资格。

  在大叔的引荐下,我进去了,还和季大夫说了话。后来!季大夫与大叔他们说话去了,季家的家臣阳虎就跑过来,把我赶出了季府……”

  “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说我一没有行加冠礼,不是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举荐宴会。其二!他说我不是士,说我是儒生,是个吹喇叭的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的儒生。其三!他说我不孝!我娘辞世不久,我还在戴孝期间,是不能参加宴会的,不能大吃大喝,不能喝酒的……”

  “哦!”

  “我当时十七岁了,只是没有行加冠礼而已!可他?硬是说没有行加冠礼的人不为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

  “听我爹说!大周以前的时候,周制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后来!各个诸侯国之间发生战争,人口突然减少了,为了发展人口,行加冠礼的年龄提前了。一年比一年提前。现在!只要成年了,就可以行加冠礼。官宦家的子女,由亓官给他们行加冠礼。一般人家,都是长辈给晚辈行加冠礼。一般家族,还是按照周礼的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

  “是的!”孔子应道:“我的爹娘都没有了,所以!十九岁了还没有行加冠礼……”

  “那他为什么那样,要羞辱你呢?”亓官氏问道。

  亓官氏心想:把你赶出来就可以了,不应该如此羞辱你的,一定还有另外的原因。

  这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我长得像他!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学问。另外!我是个儒生,为了生计经常在曲阜城内给别人办理丧事吹喇叭什么地。所以!常常被人错认为我就是他阳虎。阳虎因此而恨我,认为我丢了他的脸……”

  “哦?”亓官氏点了点头,明白了阳虎欺负孔子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孔子长得象他,丢了他季氏家臣的脸。

  “这还不算,他还到处造谣,说我的坏话。他说我小时候我娘为了让我吃上烤乳猪,省吃俭用才买来了烤乳猪,结果我吃拉肚子了。其实根本没有的事,都是他胡说八道。

  还有!他还老是笑话我兄长,说他是个跛子。兄长天生残疾,失去了劳动能力,不能做很多事,可他们还不放过,羞辱他,羞辱我!……”

  “你恨他吗?”

  “恨!”孔子答道:“可我有他什么法子呢?他是季氏家臣,是有权力的!我?……”

  “你想杀他吗?”

  “想!”孔子答道:“我要是能打得过他,我当场就想把他杀掉!可是!事后想想!我就算能打得过他,能杀得了他,我也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

  “要是那样地话?我是可以解气,可是!我的人生也完蛋了!我?我不能就这么失去人生!人生是很短暂的,我要珍惜!还有!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类人呢?我想!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想活下来,寻找原因。解决这个问题,让人世间不再有恨……”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亓官氏不敢相信地问道。

  她的身子,又往孔子的怀里靠了靠。她觉得,这样地男人才是她的依靠,才是人间世人的依靠。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你找到了方法没有?”

  “没有!”孔子摇了摇头,承认道。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说了起来。

  “那你说的第二件事呢?”亓官氏问道。

  孔子哭丧一般地笑了一下,说道:“就是河莲!”

  “河莲?”

  “那天我练拳给大叔看,让大叔指点。河莲说我练的是什么拳?难看死了,就上来打我,一脚就把我踹翻了。这还不算,她还要继续打。我?我一时没有沉住气,就跟她打了起来。我把她压在下去,我就这样地!我抱着她,压着她,我想制服她……”

  为了模拟当时的现场情景,孔子就把亓官氏抱住,把她压在了下面。双手放在了那个地方。

  “你?”亓官氏不由地反抗道。

  “我就摸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这个没有你的大,没有现在那么大。那时的她,才刚刚发育。我的手放在上面,真的没有感觉……”

  孔子说着,多摸了几下,捏了几下。

  这是他的妻子,又是新婚之夜,是可以这样地。

  他没有从亓官氏的身上,找到当时摸河莲的感觉。相反!却有了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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