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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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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赶马车的马鞭,与骑马人的马鞭不同。赶马车的马鞭,是在一根长棍子前端系鞭子。它可以左右马头的方向,让马儿按照马鞭提示的方向走。

  所以!骑马的马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都是前蹄跃起,后蹄蹬地的那种。

  “找死!”跑在前面的两个骑马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孔子会用这一招,竟然阻止了他们的马儿前行。作为骑兵,马儿不往前冲,他们发挥不出骑兵的作用,无法快速从对方身边跑过,趁着跑过的机会,砍杀对方。

  “啪!啪!”

  孔子又接连冲着前面的这两匹马各挥舞了一下马鞭,并且!把马鞭甩出响声来。

  结果!这两匹马搞错了主人,以为孔子才是它们的主人,赶紧掉头。结果!一匹马栽下了山崖,一匹马冲坡。栽下山崖的人和马,都滚向山沟的下边。冲坡的人和马,又滚回了官道。

  前面与后面的劫匪见状,一时之间都楞住了。

  “你们两个!把包袱扔掉,快逃命去!”第一会合胜,孔子心里是有数的,赶紧朝着马车内的南宫敬叔和方忠喊了起来。

  南宫敬叔与方忠两人,见是遇了劫匪,先是本能地害怕,接着!是一阵莫名地兴奋。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反而觉得战斗的时刻到了。

  经过子落军营几天的生活,他们都有了那种好斗的精神。

  “给!先生!”方忠把孔子的佩剑拿了出来,递向孔子。

  “你们快跑!不要管我!跑得越远越好!”孔子一边接过剑,一边冲着方忠喊着:“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天黑了再跑!知道么?”

  “跑什么跑?先生!要死一起死!”马车内,传来南宫敬叔的声音。

  “你个小孩子!你知道什么呀?叫你跑跑!快跑!”孔子拔出佩剑,一边怒喝道。

  方忠把佩剑递给先生后,一个蹦跳从马车内蹦了出来。他手疾眼快,一把抓起孔子扔下的马鞭,双手持鞭,站在了先生的身边。他的双眼,眼珠子都蹦了出来,朝着对面的人怒视着。

  “来啊!来啊!来啊!……”见对方楞在那里,并没有冲来,方忠朝着对方喊着。

  “让开!让开!让开!……”马车,南宫敬叔翻身坐到驾驶座,一边抖动着缰绳,一边冲着马车前的孔子和方忠喊道。

  孔子与方忠见状,赶紧闪身站到了官道两边。

  “驾!”

  南宫敬叔大喝一声,驾着马车朝着前面的路障冲了过去。

  “小心!”孔子着急地喊道。

  在这个时候,后面冲过来了两个劫匪。两人挥舞着马刀,不声不响地砍了过来。

  “去尼娘的!”方忠挥舞着长马鞭,朝着冲他过来的劫匪抽了过去。

  “哎哟!”

  那个人怎么也没有注意到,方忠的马鞭会抽到他的脸。

  “去尼娘的!”

  方忠又一马鞭抽了过去,“啪”地一声,又打在了对方的脑袋。

  “哎哟!找死!”

  劫匪骂了一句,忍着痛和羞辱,冲着方忠过来了。

  方忠一个闪身躲到一边,然后!又一马鞭抽了过去。

  “哎哟!”

  这一马鞭,抽在那个劫匪的大腿,痛得那个家伙痛叫一声,本能地从马背摔了下来。

  “我干死尼玛!”方忠把马鞭扔掉,一个蹦跳过去了,骑到那个劫匪的身,捶打起来。

  孔子见对方冲着他过来了,他一手持着剑鞘,一手平持着佩剑,作出击剑的架式。见对方的马冲过来了,马背的人刀随马走,飞快地过来了,他一个闪身,随着躲闪,一剑后撩,划向对方。

  对方是个高手,可能过战场,非常老到。见孔子闪身后撩剑,他也还撩了一刀。

  刀剑相碰,发生“咔嚓”一声,火光四射。

  在这个同时,两人的手腕都是一阵发麻。

  “好!”劫匪惊叫道。

  “好力气!”孔子也不由地惊叫道。

  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都是随手一刀一剑的,并没有刻意而为。结果!两人都吃了暗亏。

  “再来!”

  “再来!”

  劫匪把马勒住,原地掉了一个头,见方忠与他的同伴两人摔跤扭打在地面,本来想前一刀结果方忠的。可见孔子持剑冲过来了,他不得不催马前,与之对战。

  “嗨!”

  “嗨!”

  两人都使出浑身力气,朝着对方砍去。

  “咔嚓!”

  “咣!”

  “咣当!”

  两件兵器相撞发出“咔嚓”一声响,接着!是兵器掉落的声音。

  劫匪的大刀当场掉落到了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孔子双手握剑,手的剑断了半截。另外半截,掉落在地面。

  “啊!噗!”劫匪无法承受这巨大地撞击力,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南宫敬叔驾着马车前冲,直接与对方两人相撞。对方两人见马车撞过来了,赶紧把马往旁边一拔,让了开来。

  马车冲到拦路的树枝前,再也冲不过去了,卡在那里。

  南宫敬叔见状,赶紧从马车下来,往前面奔命地奔跑而去。

  “小娃!你往那里跑!把衣服脱下来!我不杀你!小娃娃!怕死鬼!小娃娃!你死定了!……”

  一个劫匪见状,骑着马追了过去。

  南宫敬叔一边拼命地跑,一边想着脱身的办法。见劫匪追过来了,他一个转身蹦到官道的方,站住了。

  “你不杀我!我脱!我脱!你答应我们的!给我们留个裤衩……”

  “你长毛了没有?”劫匪把马勒住,冷笑着问道。

  “长!没有!”

  “没有长毛你怕什么羞呢?把裤衩也脱了!裤衩应该也是绸缎的!”

  “绸缎你马啊!”突然!南宫敬叔弯腰抓了一把泥土,朝着得意的劫匪脸砸去。

  “哎哟!我的眼睛!”

  “去你马地!”南宫敬叔跃了下来,从口袋里拔出小刀,一刀刺向那个劫匪的大脚。

  “哎哟!”

  “扑通!”

  那个劫匪痛得从马背摔了下来。

  南宫敬叔趁机跃马背,抽着马儿跑了。

  “骗子!你个骗子!你骗我!哎哟!呜呜呜……”那个被刺的劫匪,这才知道:这个半大地娃并不是好惹的。

  还好!眼睛没有瞎,大腿的伤也只是皮肉伤。可他的马,却被人家骑跑了。

 


第539章 鲁人阳虎

 “我干!我干!我干!……”

  经过一番搏斗后,方忠终于爬了起来,把对方压在下面。一顿捶打后,他才想起来,把对方脸上的面纱给揭了下来!

  方忠一见,不由地大叫道:“这人我见过!他就是在渡口上晃悠的那个无赖!”

  “啊!”劫匪惊叫一声,心想:完了!不过!马上就辩白道:“我不是无赖!”

  “你不是无赖是什么?先生说你是无赖!”

  “我是劫匪!”

  “我打死你马比!”对方承认自己是劫匪,方忠一拳就砸了过去,砸在对方的脸腮上。

  “啊!……”劫匪传来一声惨叫。

  在这个同时,也传来方忠的痛叫声:“哎哟!”

  他的拳头,砸在了对方的牙齿和脸骨上面了,痛得他本能地叫了起来。

  “方忠!小心!”

  就在这时!传来孔子的惊叫声。

  又一个劫匪骑着马冲过来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朝着方忠砍了下去。

  “嗖!”

  这时!一支箭呼啸着过来,正好射在那个劫匪身上。

  “啊!”劫匪尖叫一声,挥舞着的长刀并没有砍向方忠,骑着马飞奔而去了。

  方忠一拳将对方打昏,捡起对方的长刀,朝着先生那边去了。

  孔子那边,一个人正对付着两个人,处境艰难。

  先前那个冲上山崖又滚下来的人,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就提着兵器过来了。当时这边,他的一个同伴正与孔子搏斗,处于下风。

  双方都在地面上,就没有了战略上的悬殊,一切凭借实力说话。

  孔子的佩剑断了,剑鞘也扔了。现在的他,双手持着一把长刀,与对方搏斗着。他根本不会用刀,只得用剑法来使用长刀,把长刀当成剑,双手握剑。

  虽然他的“剑术”不怎么样,可他有着绝对的力气!他在力气上占据了上风,硬是与对方两人打成了平手。

  此时!对方的八个人,一个连人带马摔下山崖了,生死不明。可以想象,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一个被方忠给打昏了,还躺在地上。一个劫匪追着南宫敬叔去了,另外一个劫匪被南宫敬叔收拾后,赖在地面上装死。


第540章 孔子调教学生

  子落派来的人没有插手,完全装着过路人的样子。看见所有劫匪都跑了之后,这些人才走。

  劫匪们很不够意思,并没有救助自己的同伴,各自逃命去了。受伤的人,没有人管他们的死活。这些受伤的人只得先连滚带爬地远离现场,然后!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自行包扎伤口。

  有一个人受了重伤实在是走不动了,爬向路边的草丛,先行躲藏起来。

  孔子有些看不下去,让方忠、南宫敬叔两人给他包扎。

  方忠与南宫敬叔两人都不情愿,可在孔子的逼迫下,只得答应了。

  孔子提着刀,站在一边警戒着。

  把这个伤员包扎好后,又找来一匹受伤的马,给马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然后!把那个重伤员扶到马背,让他回去。

  “谢谢你!谢谢!我记住你了!鲁人阳虎!他日有缘,定当重谢!呜呜呜……”

  “去吧!去吧!”孔子轻轻地拍了一下马屁股,将马儿赶走。

  所有人都走后,孔子三人才过来收拾官道的拦路树枝,把道路打通。

  也了怪了,经过这么长时间了,官道除了那十几个骑行人外,没有其他人经过。

  孔子并不知道,劫匪在两头的路口都写了标注:前方有劫匪,请绕道而行。

  还好!马车没有坏,马也没有受伤。一切准备绪,可孔子并没有走的意思,站在马车边,朝着洛邑方向看着。

  现在的他,还在等着亲家方基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亲家方基石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他更没有想到!此刻的亲家,正在战场厮杀。

  此时!洛邑的南门外,正在演一场生死角逐赛。

  周敬王与王子姬朝,正在进行着一场决定皇权的生死大战。胜!能成为真正地大周天子。败!要么死要么逃。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在战场,将士们也是一样,不是你死是我活。在这种大混战,一切都靠实力和运气说话。实力强悍,生还的可能性大。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在这种大混战的情况下,也要有一定地运气,运气不好,你的实力再强悍,非死即伤。

  孔子左手拿着已经变形的剑鞘,右手拿着断了半截的残剑,看着远方发呆。

  那断了的剑尖,已经找回,孔子用一块麻布包裹着已经放在马车了。

  佩剑,是士级身份的人身份的象征,在某些正式场合,是可以佩剑的。

  他的收入并不高,没有钱铸造一把等好剑,只能在街买了这么一把表面还能看得过去的剑。剑鞘很漂亮,可剑的质量却很有限。

  孔父生前有一把不错地宝剑,很锋利。可在他很小的时候,被兄长孟皮骗回去了。不!是兄长孟皮被人骗了,才把剑骗走的。

  以前!孔父的佩剑一直放在他家这边的,由孔母保管。孔父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把这把剑传给孔子,由孔子来承袭家族的爵位。

  只有承袭了的爵位,才能享受到相应地待遇。如说:鲁国发放的俸禄和祖业财产。

  孔父的佩剑被兄长孟皮骗走后,孔子不但不能承袭家族的爵位,还因此被家族遗弃。没有了孔父的佩剑,家族那边不承认孔子与孔母的身份。

  正是因为如此!孔子不但没有承袭爵位,母子二人还因此而被不明真相的人谩骂、非议。

  好在孔母即时搬离了熟习的环境,来到曲阜这边,才没有给少年孔子造成影响。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孔子对自己的佩剑很在乎。

  “先生!我们走吧!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南宫敬叔有些等不及了,站在一边提醒道。

  “先生!这里煞气很重,我们还是离开吧!”方忠也在一边提醒道。

  “先生!这里的地面还有血迹,又有打斗的痕迹,要是被官府知道了,我们走不了了!”南宫敬叔在一边威胁道。

  孔子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把眼睛定格在方忠的脸,很严肃地说道:“方忠!你?”

  “我?”方忠从孔子的脸色和眼神看出来了,先生要调教他了。

  心想:我哪里做错了?我?

  “你今天的表现很勇敢!”

  “我?”

  “但是!”孔子话锋一转,指正道:“你有一个地方没有考虑周全,你知道么?”

  “我?”

  “你当初不该和对方扭打在一起,那样!是很危险地!知道么?在战场,不是单挑。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在你与别人扭打的时候,假如敌方有人来了呢?你不死定了?是不是?”

  “我?”

  “你今天死了两回了!知道么?这一回,是一个箭手射了一箭,救了你。第二回,是我救了你。知道么?还有!我只知道你死了两回,还有我没有注意到的呢?是不是?”

  “我?”

  “所以!你以后做事一定要细心一些!知道么?”

  说了方忠一顿后,孔子又夸奖道:“总体说来!你的表现还是可以的!以你现在的这个年龄,能够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刚才说你的,要求有些高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还是要再表现好一些。

  今天是战场发生的事,以后!还有不是战场发生的事。你懂我的意思么?有场有武场。今天是武场,这样!以后还有场。场是指哪里呢?是指与人相处、针锋相对的时候。

  如说!你将来做官了,在官场,你要防止被别人陷害。如说!你与人相处的时候,你要处处小心,不要被别人骗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谢谢先生!”方忠明白,孔子对他说的“场”是什么意思?他住在季平子的府,相当于场,一个不小心有可能被人陷害了。

  调教完方忠,孔子又开始调教南宫敬叔。

  南宫敬叔见孔子在表扬方忠,他早已按捺不住了。在他的眼里,孔子完全在表扬方忠,而不是调教。

  “你刚才为何骑马跑了,又跑回来了?你?”孔子责备地问道。

  “我?”南宫敬叔神色一变,随即笑道:“我那叫‘诱敌深入,各个击破’!呵呵呵!……”

  “我让你跑的!你们却一个都不跑!你们要是出事了,我怎么有脸回去?”孔子见南宫敬叔理解错了,赶紧换了口气,顺着对方的意思,叹道。

  其实!他是责怪南宫敬叔骑马不顾大家而跑的。

  南宫敬叔确实是逃跑,不像方忠,留下来与他一起战斗。

  “先生!只有我们大家一心对敌,才能打败敌人。”南宫敬叔趁机说道。

  “今天是侥幸而已!知道么?”孔子认真地说道:“假如还有下次的话,也许没有这么幸运了!知道么?”

  “没有下回了!先生!下回我们都长大了。”方忠在一边说道。

 


第541章 王子姬朝落荒而逃

  张山风虽然被河莲打得脸都肿了,很难看,可他喝了两坛止痛的药酒后,一点都不痛。为了表现自己,他很认真,也很清醒。两坛酒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现在的张山风!在老子的调教下,不仅会开天眼的功夫,还有另外一门功夫,那就是:能够把身体内不想要的东东,排泄出来。当然!这不想要的东东,不是指身体内的五脏肺腑。而是!毒什么地。

  所以!他可以把酒与药分离开来。药酒的作用是利用酒快速地把药物运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特别是需要的地方去。所以!张山风并没有把药与酒分离。

  再则!他要保留脸上的青紫,给子念和河莲看,让他们原谅他。

  其实!他并不要河莲和子念“原谅”他。这不是?一切都是为了装比?不这样做,怎么装比?不装比,人生怎么能快乐?

  他不想子念记恨于他,才故意没有让脸上的青紫消退,特意留给子念和河莲看的。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让河莲打了。

  来到敌人的据点上,以三人武功,自然是很轻易地躲过了敌方的岗哨,进入敌占区腹地。

  张山风不负众望,通过开天眼的功夫,把敌人的布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三人回到洛邑城中,才子夜时分。

  子落马不停蹄,当即就命令兵士连夜动手,把有毒的柴禾搬到已经发现的地宫中,然后把有毒柴禾点燃。人员撤出,在地宫的上面架上十几只风箱,用最古老的方法往地宫中鼓风。

  洛邑城内的所有兵士,都带上浸泡了药水的防毒口罩。全城戒严,全民皆兵,查找哪里有冒烟的地方。哪里有冒烟的地方哪里就有可能是王子姬朝的人出来的地方,那里一定是地宫的出口。

  城内,一番安排妥当后,方基石、张山风、子落、子念等人,又悄悄地出了洛邑城,率领一支敢死队集结到洛邑城南门外。

  他们没有敢带太多的人出来,一!害怕城内的人手不够。二!带来的人多了,容易引起敌方的注意。

  这支敢死队,都是经过挑选出来的,都与王子姬朝有仇。他们都是来拼死的。不杀死王子姬朝,他们誓死不归。

  仇恨!莫大于此!

  也由此可见!王子姬朝在洛邑城内外,在东周地盘上所做的恶。他为了登上天子位,不择手段,“八”亲不认。

  地宫中,王子姬朝的人也在作着一切准备,准备今晚起事,再次努力一下,看能不能攻破洛邑城,能不能把周敬王姬匄给杀掉或者是活捉了。

  最好地结果:是把周敬王姬匄给活捉了,让他禅让天子之位。当然!实在不行,就把他杀掉,直接登基,坐上天子位。

  今晚!王子姬朝亲自坐阵指挥,一决雌雄。

  也就在王子姬朝的人全部到位,集结在地宫出口的时候,有兵士过来汇报,地宫中有多处冒过来了毒烟,毒死了不少站岗的兵士。

  得知洛邑城上面的人也在行动后,王子姬朝还是作出决定,鱼死网破,再赌一回。他让人打开地宫的出口,朝着洛邑城地面上冲。

  “杀!”

  “杀!”

  “杀!”

  地宫的大门刚刚打开,兵士们一个个大喊起来。

  就在这时!一股股浓烈地毒烟涌了过来。当场!就有不少大喊的兵士吸入了毒烟,倒在了前进的道路上。有不少身体强壮的人,硬是冲过毒烟,冲出地宫,来到洛邑城的地面上。

  不过!这些冲上来的兵士,多少还是受到了毒烟的毒,上来后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了,被早已守在上面子落的兵士给砍了。

  子落的人早已朝着往上冒毒烟的地方靠拢,守在这边。正如子落等人判断的那样,往地面上冒毒烟的地方,绝对是地宫的出口。

  地宫中,由于所有通道都打开了,聚集在通道中的毒烟犹如洪水一般,朝着新打开的通道涌去。先前的时候,所有毒烟都聚集在可知的地下通道中。现在,得到了全面释放。

  毒烟犹如洪水猛兽,涌入通道后,直接到达出口,南门外王子姬朝的军事据点上。

  也就几十个呼吸之间,王子姬朝的人马毒倒无数,产生恐慌后,兵士们又相互踩踏,死伤无数。

  得知大势已去,王子姬朝在十大护卫的保护下,不顾一切,所有拦在前面的兵士,都得死。就这样,在护卫们的拼死保护下,王子姬朝才从洛邑城的地宫中跑了出来。

  离开地宫的王子姬朝,还没有来得及摘下头顶上的防护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听到四周的喊杀声。

  “杀!”

  “杀!”

  “杀!”

  “……”

  南郊的四周,都是喊杀声。

  方基石等人早已守在冒烟的地方,就等王子姬朝等人出来。

  上半夜来侦察的时候,张山风就已经找到了地宫的出口。所以!他们准确地到达指定位置,守候在这里。敢死队成员,都在各自指定的位置上。一旦发现王子姬朝出来了,他们就朝这边冲。

  见王子姬朝出来了,确定是他本人后,方基石、子落、子念、张山风等十几人,把马拍了起来,手持兵器,冲了过去。

  由于是深入敌方阵地,所以!敢死队成员们都没有骑马过来。要是骑马过来了,动静太大,就容易暴露。只有他们十几个人是骑马过来的,他们的马,也都是经过挑选出来的,绝对不会发出声响的。

  方基石等人向敢死队那边发出xìnhào后,就不声不响地朝着王子姬朝那边冲了过去。

  王子姬朝的人发现不对,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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