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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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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在‘乱’世,杀人一样都是要有理由的。
不过不要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是不是?随便扣你一顶帽子,给个罪名把你给杀了。
方忠朝着那个讨好地护卫厌恶地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把孔丘吓唬走了可以了,有人来收拾他,何必季大夫动手?季大夫要是动手的话,早已将孔丘一家大小给杀了,还能等到现在?是不是?杀孔丘!必然会引发大周天下的轰动,不是儿戏!这件事,还是让别人去做吧!”
“那?以你说的?孔丘还死不了呢?”那个护卫冲着方忠说道。“是不是?别人也不是傻子,谁会做这个傻事呢?”
“放肆!”季桓子冲着那个贴身护卫喝道。
贴身护卫见自己是放肆了,赶紧退后,站到一边去了。
“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地话?他孔丘的后果只会是:在大周天下诸侯之间来回奔走,没有人敢用他,也没有人敢杀他!是不是?”
“是!”方忠点点头。
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卫小跑着进来了。他的脸带着笑意,来到贴身护卫身边,耳语了几句。
“好!”贴身护卫听了,一脸地兴奋。然后前几步,来到季桓子的身后,说道:“季大夫!好消息啊!孔子已经走了!哈哈哈……”
“阿?”季桓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贴身护卫。
“你说!具体情况?”贴身护卫朝着那个报信的护卫说道。
报信的护卫赶紧来到季桓子的案几前,跪下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派人去看了一下,孔子回去后收拾了一车的书简,准备走人。我们的人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吃了饭走。我们的人说:‘我看!饭不要吃了吧?先生是天下大才,天下诸侯都等着你去,请你吃宫廷宴席呢!’……”
“哈哈哈……”季桓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好!走了好!”
“我们的人亲眼看着孔子一个人驾着马车走的。他的妻儿都跟在后面哭,学生也跟在后面哭,那场景,很悲壮地……”
“哭?哭什么哭?”季桓子一听,火气又来了!喝道:“哭什么哭?死人了?我又没有杀人,他们一家人哭什么哭?好像是我季桓子‘逼’迫他孔子走人的?……”
“季大夫?要不要?”贴身护卫又前讨好道。
“去!带一队人马去,说我说的!我要诛他们全家,看他还敢不敢哭?”
“是!”贴身护卫答应一声。随即!冲着那个跪地的护卫喝道:“快去!吓唬吓唬他们!看他们还敢哭!”
等到那个护卫走后,季桓子往那里一瘫,看着方忠,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说?我这样做他会不会对别人说?如说?他让整个大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季桓子‘逼’迫他走的?”
方忠楞了楞,看着季桓子说道:“不会!”
“不会?”
“以孔子的为人,他不会说的。”
“我这不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逼’迫他他走么?他舍得走么?”
“那他?对别人怎么说?他说他堕三都的事?他说他如何如何?他吃了一回亏了他还能再犯同样地错误?”
“那他不推广自己的学说了?”
“推广应该是还继续推广,但是!绝对不会再参政了!”
“参政?”
“他不会再干涉朝政了。”
“他不干涉朝政了?”
“他只会说,只会指手画脚,但不会再干涉朝政了,能‘混’他‘混’下去,不能‘混’,走人!”
第673章 孔子写的出妻书
孔子本来是想吃了午饭再走的,趁着吃饭的时间,让方勤给他多烙一些烙饼和炒一些干粮。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有时一天甚至是几天都遇不人家和客栈、饭馆的。你要是不多带一些干粮,你只会饿肚子。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里,住的地方都不成问题,荒废的房屋应该是有的。一场战争来了,发生战争的地方,方圆几十里都不会有人烟。但是!空置的房屋绝对有。
可在那个官员的逼迫下,孔子担心孔鲤跟那个官员吵起来,只得答应马走。
他是知道的,孔鲤虽然害怕他,可孔鲤并不害怕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是不阻止的话,孔鲤是很容易冲动的。本来事情搞成这样了,所以不能再乱添乱。反正是走,不如现在走。
“爹!呜呜呜……”孔鲤跟在老爹的后面,哭喊着。
“他爹!呜呜呜……”亓官氏跟疯子一样,哭嚎着,跟在后面。
可她们母子二人,都没有敢前拉住孔子。
方勤听说公公要走了,也不顾厨房那边了,跑了出来,跟在后面哭嚎着。
“爹!爹!呜呜呜……”
学堂那边,学生们都跑了出来,一个个看着先生,大哭着。
“先生!呜呜呜……”
“先生!呜呜呜……”
颜回没有哭,却跑了过来,伸手拉着先生的衣角不放。
“放开!”孔子喝道。
“呜呜呜!先生!呜呜呜……”颜回只得松开拉扯的手,哭嚎起来。
孔子坐到前面,马鞭一扬,喝道:“驾!”
马儿迈开四蹄走向院子门口。
那一队官兵见状,赶紧闪身站到一边。那个为首的官员见状,心里得意地偷笑着,然后跟在后面出了院子,站在门口的一边朝着远去的马车看着,直到马车不见了,他才回季府交差。
颜回见先生真的走了,他从外面跑了回来,跑到学堂那边,收拾自己的书本和行李。然后!背着包袱出了学堂。
“回!你不学了?”一个同学不解地问道。
心想:先生走了还有孔鲤老师啊?又不是没有老师了?
“回!你想干什么?”又一个同学不解地问道。
孔鲤得知颜回要走,停止了哭,赶了过来,拦在颜回的面前,眼睛瞪着他,问道:“还有我呢!”
“呜呜呜!”颜回哭道:“我要跟随先生去!我要照顾先生!呜呜呜……”
“你?你你这个样子你怎么照顾先生?”孔鲤收起脸的怒气,缓和语气道。
“我已经不小了!呜呜呜……”
颜回说着,一个侧身,从孔鲤身边走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家去了。他的家,在曲阜城内,距离学堂并不远。
同学们楞了楞,突然!有一个同学说道:“我也要跟先生去!”
又一个同学明白过来后,也响应道:“我也要跟随先生去。”
有一个代课老师见状,也说道:“我也要跟随先生去!”
“我要回家!呜呜呜!我要告诉我爹!”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哭着跑了出来,他什么也没有拿回家了。
孔鲤一看,没有阻拦他,让他去了。
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不是别人,是子路的儿子。
在颜回等人的带头下,学堂里的学生都跑了。大学生都嚷嚷着要跟随先生走,先生到哪里他们跟随到哪里。小学生见学堂都乱成一锅粥了,也自动放假了。
左邻右舍得知具体情况后,有不少喜欢八卦的人围了过来,堵在孔子家门口。也有不少怕事的人,知道孔子家出了什么事,不敢过来看热闹,都远远地躲在一边观望着。也有不少嫉妒孔子一家的人,在一边幸灾乐祸着。
孔子一家人虽然人缘很好,可在这个乱世,你无法避免不得罪人,不招惹来一些人的嫉妒。
见孔子一家乱成一锅粥了,有不少人围在一起八卦着。
又过了一会儿,大街飞奔来了一队骑兵。骑兵到了孔子家门前,见大街围观着许多吃瓜群众,不由地怒喝起来:“过开!过开!过开!……”
在领导的带头下,骑兵们用马鞭抽打着这些吃瓜群众。
“啊!”
“哎哟!”
有不少人反应慢了,被马鞭抽了,不由地痛叫起来。
“看什么看?我让你看!”为首的领导一边抽打着,一边吆喝着。其实!他并没有往吃瓜群众身抽,而是吓唬人。只有后面跟来的那些兵,脑袋被驴踢了,不知究竟,见人抽,打了不少人。
骑兵们把大街围观的人赶散了后,才来到孔子家门口,见亓官氏、孔鲤、方勤都在院子里哭嚎,把院子的门给堵了。
又过了一会儿,季府的步兵才过来。
自从骑兵过来把人赶跑后,大街再也没有人敢观望了。连偷看,都没有人敢。在这个乱世,谁有权力谁是爷!没有人敢得罪有权力的人的。
“孔丘呢?孔丘在哪里?抓起来!所有人都抓起来!诛!诛了他们全家!诛!……”一个官员走在最前面,冲着亓官氏、孔鲤、方勤等人喝道。
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兵士进了孔子的家,楼楼下查找了一遍,回来汇报道:“没有发现孔丘!”
“没有发现?孔丘?把亓官氏给我带来!”
几个兵士前,一边一个,把亓官氏和孔鲤、方勤等人押了过来。
“说!孔丘呢?”
“他已经走了!”亓官氏哭道。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犯了什么法了?”孔鲤挣扎着问道。
“孔丘犯了诛罪!我们受季大夫之命,先行将你们关押起来,等等把孔丘抓住,诛你全家……”
亓官氏听说要诛她们全家,当场吓住了。不过!马清醒过来。她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孔子为什么要给她写休书。她都后悔死了,不该把孔子写的休书给烧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她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亓官氏冲着那个官员说道:“我们早年前被孔丘给休了,我们与孔丘没有任何关系!”
“休了?休书呢?”那个官员问道。
“我有!我有休书!”亓官氏答道。
“是孔丘刚刚写的休书吧?”那个官员冷笑道。
心想:你拿刚刚写的休书出来你也能推卸责任?不株连你了?
“不是!”亓官氏答道:“多少年前,孔丘把我们娘儿给休了!”
“休书呢?拿来!”
亓官氏挣扎兵士的扭押,跑回屋。很快!从衣箱拿出一块帛锦,出来递给那个官员。
“给!这是孔丘写给我的出妻证明……”
那个官员接过帛书,看了看,又看向亓官氏,说道:“这怎么只有出妻证明,却没有写出妻理由呢?”
亓官氏反问道:“这是不是孔丘写的字?”
“这个?”官员又认真地看了看,再把帛书递给副官。
副官看了看,点头道:“是孔丘的笔迹。”
第674章 出妻证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这个笔迹,应该有几十年了吧?难道?孔丘几十年前把亓官氏给休了?”
“这笔迹是孔丘的行!”为首的官员说道。。。
他心里有数,只要吓唬吓唬孔丘一家人可以了,并没有真的要诛的意思。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亓官氏会来这么一曲?
这孔丘?他还真的早年出妻了?他为什么出妻?他没有出妻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写出妻证明呢?
他要是出妻了,可他为什么要跟亓官氏住在一起呢?
“你说孔丘出妻了,那你们为什么还住在一起?”副官傻地追问道。
“我们早不住在一起了!”亓官氏答道。
“不住在一起了?谁信呢?”
亓官氏证明道:“我跟孔丘生养了‘女’儿后,不住在一起了,他休了我!”
“哦?”
“不然?我跟孔丘怎么生养了两个娃呢?”
“这个?”副官又追问道:“那你们平时为什么还跟一家人一样,吃住一起呢?”
亓官氏解释道:“孔丘他爱面子,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所以!我们住在一起,好像一家人。”
“哦?”副官还是不相信,“哦”了一声之后,看着为首的领导。
为首的领导瞪了副官一眼,说道:“你还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我?”
“你知道么?孔丘家里的这处房子,是谁的?”
“是谁的?”
“也不是他孔丘的!”
“这?”
“这房子是当年鲁国大神方基石‘花’钱从齐国商人那里买下来的,他给孔丘暂住的。”
“哦?”
“你也不想想?孔丘教学生不收学费,他哪里来的钱买房子、买车子?是不是?”
“那他?鲁国大神他为什么要送房子给孔丘住?”副官又傻地问道。
“他不是送给孔丘的……”
“哦?”副官好像明白过来似的,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孔丘为什么出妻了,我也知道鲁国大神为什么要送房子给亓官氏住了……”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收队!”为首的官员说道:“既然孔丘已经出妻了,那跟亓官氏、孔鲤他们没有关系了!走!”
目的达到,也无须废话。话也不要说得太明白,太明白对季桓子不利。这不是?是来“封口”的么?既然亓官氏吓得都摊牌了,还有提醒她的必要吗?
回去!赶紧回去!把这一特大新闻汇报给主子。嘿嘿!竟然还有这事:孔丘早年把亓官氏给休了?
这些人回来时方忠还没有走,听到这件事后,他一样吃惊:什么?孔子早年把师娘给休了?这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呢?
方忠本来是想走的,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走不了。他害怕季桓子一时失控,真的把孔子一家人给杀了。要知道!孔子的儿媳‘妇’,孔鲤的妻子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再则!事情正在进行,你也不能急着走。
“孔丘真的写了出妻证明?”季桓子楞了楞,一样不敢相信。
这么大地事,怎么可能呢?这要不是说诛他们全家,恐怕这事还抖不出来?
“是孔丘的笔迹!是写在帛锦面的,看那个样子,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已经很多年了,做假也做不出来……”为首的官员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个官员跟先前的官员不是一个人,季桓子为了推卸责任,没有让同一个人去。一旦事情暴‘露’,被人说三道四,他可以推卸责任,说“这事我不知道,都是下面的人干的”,或者!都是家臣‘私’下干的。
“怪不得了?孔鲤那么地害怕他爹!”方忠趁机说道。
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到此为止,已经达到目的了。
“嗯!”季桓子哼道。
孔鲤怕他爹的事,早已在曲阜城人人皆知。原来!孔鲤与孔子的关系是这么回事,原来!孔子早把亓官氏娘儿给休了。
是啊!哪里有儿子那么害怕他爹的?是不是?因为!他不是他爹了,不疼他他自然心生畏惧。
把孔子一家人给吓的,目的达到,季桓子也没有再怎样。如今!孔子走了,他也少了心理的负担。与方忠又说了一会儿话,方忠告辞回家,他也答应了。
至于方忠辞官的事,季桓子没有答应,说等到有了合适的人选,再答应。在没有找到合适人选之前,方忠仍然是费邑宰。
等到方忠走后,季桓子去了偏殿那边,看齐国歌‘女’表演去了。
官兵走后,学生们也都走了,院子里空‘荡’‘荡’地。方勤抹了一把眼泪,去把前面院子的‘门’给关了,又去把马车进出的院‘门’给关了。
“娘?爹真的把娘给休了?”孔鲤手里拿着那块帛书,看着娘亲,不敢相信地问道。
帛面的字,他认出来了,是他爹的字。只是!出妻证明的下面,没有写出妻的理由。
古代的休书跟后代的休书一样,是有出妻理由的。跟现代社会的离婚一样,是有离婚理由的。虽然别人没有你的法子,离婚自由。但是!社会舆论这一关你无法避免:你没有正当理由出妻,世人会骂你无德。
亓官氏看了孔鲤一眼,没有说话。
“娘!你说话啊?我爹他?”孔鲤的那个意思是:我爹他为什么要出妻?他没有正当理由,我去捶他!
见儿子着急,亓官氏一把夺过那块帛,塞进口袋里。然后!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外人,这才低声说道:“跟我来!”
孔鲤、方勤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很好,跟在亓官氏的后面进了家。
“娘!这是怎么回事?”方勤也好地追问起来。
亓官氏看着两人,都被两人给逗的,脸‘露’出一个难看地笑容,说道:“这是你爹当年写的……”
“啊!”孔鲤、方勤两人都惊叫起来。
“但不是写给我的!”亓官氏又道。
“那是写给谁的?”
亓官氏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是你爹当年为大伯写的。”
“为大伯写的?”孔鲤更是不敢相信了。
“为?为我爹?我爹我娘?”方勤也傻眼了。大伯是谁?大伯是她爹方基石。
亓官氏都被孔鲤、方勤两人给气笑了,这才解释道:“你爹当年是为大伯写的,休的是你河莲姑姑……”
亓官氏把当年河莲如何爱方基石,方基石没有办法,只得让孔子装模作样给他写休书。孔子为了配合,写了出妻证明这几个大字。结果!河莲还当真了。后来!河莲明白了方基石的良苦用心,才跟子念好的。正是因为是演戏,孔子才写了标题却没有写正。
后来!这块帛留在亓官氏这里。因为是帛,帛是奢侈品,贵重东东。再则!是一小块帛,也没有地方用得。所以!没有舍得扔掉,一直保存了下来。
第675章 子路第一个追随过来
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出学堂后,直接跑回了家。
他的家在曲阜城内,是一处很破旧的宅院。院子没有砖石围墙,只有栅栏,里面有两条狗。
狗听到有人进来了,狂吠起来,并扑向小男孩。见是少主人后,又立即摇头摆尾起来,扑过来舐着小男孩的脸。
“过开!呜呜呜……”
小男孩一个用力,才把讨好的狗儿给摆脱了。
狗儿摆脱后,跟在小男孩的身后跑。
“爹!爹!呜呜呜……”
子路听到儿子的叫声,从屋内跑了出来。
“儿子!儿子!谁欺负你了?儿子?”见儿子那一脸委屈地样子,子路的脸‘色’当场变了下来。
心想:劳资才倒霉,有人来欺负劳资的儿子?谁?劳资捶不死你?
“儿子?儿子?我的个儿!呜呜呜……”子路的妻子闻声也跑了出来。看见儿子那个委屈地样子,吓得大哭。
“爹!爹!呜呜呜!先生他!他走了!……”小男孩哭道。
“先生?哪个先生?”子路不解地问道。
“司寇大人!”
“司寇大人?”
“家里来了许多官兵!呜呜呜!他们把先生‘逼’走了!呜呜呜……”
在子路的追问下,小男孩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子路大概地听清楚了,季桓子派人来‘逼’孔子离开鲁国。他把儿子双手叉着抱起来,举在面前,瞪着眼睛说道:“儿子!好好念书!”
小男孩一点也不害怕,点头道:“嗯!”
子路很满意儿子的表现,把儿子放下,将儿子转了一个面,让儿子面对着他娘。然后!对着妻子说道:“娃‘交’给你了!”
也不等妻子回答,转身去院子的一角牵马。然后!打马走了。
“他爹!”
“爹!”
身后!传来娘儿两人的哭喊声。
自从孔子堕三都失败后,子路的官职下了,闲在家里。那些参与孔子堕三都的人,特别是孔子的学生,都因此而丢了官职。季桓子考虑到影响太大,才没有动他们,只是把他们的官职给免了。
其实!所有人的官职包括孔子的官职都没有直接免,都是那种“架空”。官职还在,可你不能办这个官职的事了。这个官职所负责的事,已经移‘交’给别人办了。你没有事做了,最后的结果是:不去班。
在这个风口‘浪’尖,这么地把你的官免了你都不敢去问,你都不敢去“周礼”。
要是在平时的话,你还可以去跟领导理论:为什么把我的本分工作都移‘交’给别人办了?那我干什么?你总得给我一份工作吧?炒我鱿鱼你得说明一下。你们违反合同法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可在这个风口‘浪’尖,你去理论你等于自己往枪口撞,自己去找死。
所以!子路等人都闲在家里。
子路一路追了过来,经过孔子家‘门’口的时候,也没有下马进去问,直接过去了。他也不知道孔子驾着马车往哪里去了,只能按照儿子说的,跟在背后追。
到了大街的尽头,子路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往东‘门’方向去了。心想:孔子一定是往齐国去了。以前孔子去过齐国,在齐国生活了近一年时间,可能他有熟人。
结果!出城‘门’的时间问守城的兵士,兵士说没有看见孔子和马车。
子路不相信,又往东‘门’外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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