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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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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说!如果是这样地话?我听了你孔丘的话,我放弃了贵族生活,那我再也回不到贵族生活的状态了。如果是这样地话?那我不是了你孔丘的逑毛当了?如果是这样地话?我方忠成为傻了。不!是我方忠被你给忽悠了……”
听孔子这么一说,子路也偃旗息鼓了,觉得是这个道理。你把鲁国一个小国家治理好了有什么用呢?你能保证鲁国的国家安全吗?
如果你不能保证鲁国的国家安全,你等于是把鲁国的贵族都消灭了。所以!鲁国的贵族要是答应你这样做,那他们真的是傻了。
你要求减轻赋税,是能得到人民的支持。可君王和贵族们没有了赋税,他们凭什么去过奢侈或者优越于人民的生活?不能说?一个贵族的生活还不如平民吧?是不是?
你要是强调:只要把鲁国当试验田,试验成功了,天下诸侯都效仿。所以!鲁国的国家安全不是问题。可别人能相信吗?你能够把鲁国的君王和执政的贵族给忽悠了,当局者迷,可旁观者清啊?是不是?鲁国的君王和执政的贵族是听从了你的,被你给忽悠了。可其他国家的君王和执政的贵族,不一定被你给忽悠了。因为!人家是旁观者。
人家也许趁着你把未来世界想象得太美好的时候、天下人心向往的时候,突然出兵,把你的国家给搞乱了。到时候!你的一切努力都是白搭。
“那么?怎么办呢?”闵子骞问道。
“怎么办?”孔子看着着急地闵子骞,说道:“方忠问我:你是政治家还是思想家?”
“政治家?思想家?”闵子骞不解地问道。
“什么是政治家?什么是思想家?”子路也跟着问道。
颜回听到这里,坐正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火光孔子的脸。孔子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彤彤地。
“方忠说!你要是思想家,你只管说,向老子那样,到处宣讲你的学说思想。你讲你的,不强迫别人接受,别人听不听是别人的事。尽己之能,尽人之责!尽自己的能力,把自己的学说思想解释清楚。尽到做一个人的责任!一个智者的责任,把自己的学说思想解读出来,让世人理解、接受,为人类指明方向。
最终人类接受不接受,那不是他的事了,反正!尽己之能,尽人之责了!
而你要是一个政治家!那么!你要有一些手段!你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不要只说理论,只谈梦想。到最后!在现实面前一败涂地。如说!堕三都的事,是一个很好地例子。
方忠说!你要是一个政治野心家的话?你应该考虑到国际大环境!你应该考虑到堕三都所带来的后果!是不是?你把自己国家内的城墙给拆矮了,你把三桓家里的兵马减少了,削弱了国家的国防力量,你这不是等着周边的敌对国家来入侵?
要知道!这个时期并非和平时期,是诸侯争霸时期!你说你?你是个政治家的话,你也是个没有脑子的政治家。
所以!方忠说!我不配做政治家,因为我没有野心。我要是一个政治家的话?要在堕三都之前,与齐国、晋国、楚国以及周边的国家搞好关系,请求外部支援。然后!先把三都给堕了。再然后!是趁机把鲁国的君王给杀了,我成为鲁国的君王!这才是一个真正地政治野心家……”
“啊!”
子路和闵子骞听了,都不由地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正是因为如此!先生托方忠的福,被季桓子给赶走了。”颜回说道。
从开始到现在,颜回也说了这么一句。
“没有诛我全家、全族,是万幸了!唉!”孔子叹道。
“也不能怪方忠!方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我要是一个政治野心家的话?应该那样去做。可我孔丘不是!我应该是个思想家!思想家只注重理论,可我没有把理论与现实情况相结合!唉!后生可畏啊!方忠对世事的理解,对道家学说的理解,是透彻地!我服!”
“你还服他啊?”子路怒道。
“我服!”
“我想杀他!”子路又道。
“杀他?”
“杀他!”
“应该感谢他!”孔子叹道:“要不是他阻止了堕三都行动,要是齐国大军真的趁机入侵鲁国了。我孔丘犯的不是死罪,也不是诛全家的罪,而是!灭族的罪!真的!”
“你现在这样?你?不是托他方忠的福?”子路不服地说道。
“已经是万幸了!没有死,还可以去大周天下讲学,已经是万幸了!”孔子叹道。
“那也是托他方忠的福!”子路气哼哼地说道。
“还真的是呢!”孔子认真地点头道:“要不是方忠,我还不能彻底明白很多事!现在!我终于彻底地明白了!”
“那?先生还要感谢方忠呢?”子路气道。
“是啊!我可以出去走走了!到天下去讲道!要不是方忠!我只想着把鲁国当试验田,哪里会想到要去天下传道?”
“气死我了!”子路气得站了起来。
第686章 小小男子汉
季府内的一处偏殿内,季桓子斜靠在床榻之上,朝着面前正在歌舞裸露的齐国歌女看着,脸上露着邪恶地笑容。
他的身边,没有依偎齐国歌女。自从他让这些齐国歌女跟别人睡觉后,就不再碰这些女人。尽管漂亮,可他觉得脏。
齐国歌女试图继续跟以前一样,可最终都失败了。不过!她们并没有表露出不高兴。相反!一贯地高兴。甚至!非常地高兴。因为!在季府表演完毕后,就可以去其他大臣或者是什么人那里继续表演,然后就可以享受身体上的快乐。
在其他大臣那里,她们不但能够得到赏钱,还更得宠。在心理上,也有安全感。在季桓子这里,她们是没有安全感的。季桓子是不敢得罪齐国,但要是杀她们,找个理由还是可以随便杀的。
一个护卫小跑着进来,来到贴身护卫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就退下了。
贴身护卫脸色一变,立马来到季桓子的床榻之前。
季桓子见贴身护卫来了,就动了一下身体,等待着汇报。
“孔丘出了南门,往宋国方面去了。”
“哦!”季桓子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护卫过来汇报。
“孔子的学生都跟过去了!”
季桓子一听,坐正了身子,好像没有听清楚似的,问道:“什么?”
贴身护卫汇报道:“孔丘家里的学堂全面停课了,大学生都跟随孔丘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护卫又过来汇报。
“孔子的学生辞官了,说他们要追随孔丘去……”
“他们想反么?”季桓子怒道:“谁谁谁辞官了?给我记着!所有孔丘的学生辞官的,一律拉入黑名单!永世不得录用!反了呢!没有他孔丘的学生,我们鲁国还就没有人才了呢?……”
贴身护卫打断道:“季大夫!我们不得不承认!鲁国下面那些当官的人,大多都跟随孔丘念过大学。相传!孔丘弟子三千……”
“他弟子三千,又不全部是鲁国人。”季桓子怒喝道。
“是是是!”贴身护卫应和道。“可现在?来了一个退官潮!曲阜城内的官得知孔丘被赶走了,他们都声援。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答应他们!让他们辞官。先让他们辞官,不露声色!等到他们辞官了之后,再统一收拾他们!另外!继续看着孔丘!看看他还有什么行动?嘿嘿!不诛他全家他还把自己当根葱了呢?”
“可是?”贴身护卫犹豫地说道:“亓官氏与孔丘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孔丘已经出妻了……”
“出妻了?那个出妻证明也能算数?就算亓官氏被孔丘休了,可孔鲤还是他孔丘的儿子啊?去!先把孔鲤和他的那个不生育的实货给我抓起来……”
“季大夫!她?她?”贴身护卫赶紧提醒道:“那个不生育的实货叫方勤,她是方忠的妹妹,也是鲁国大神方基石的女儿啊?这?”
季桓子眼睛一瞪,喝道:“谁让你杀她了?这不是?吓唬吓唬他们吗?把孔鲤和他的妻子分别关押!方忠的妹妹是吧!鲁国大神的女儿是吧!好生招待就是了!孔鲤!给点颜色给他看看!”
“是是是!”贴身护卫答应着,马上出了偏殿,把手下招呼过来,附耳交待着。
很快!从季府中出来一队骑兵,直接奔孔子家去了。
孔子家的院门紧闭,在兵士们的猛烈敲击下,亓官氏才哭哭啼啼地过来,把大门打开。
一队季府的兵直接冲了进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家里搜索起来。结果!没有看见孔鲤和方勤。
“孔鲤和方勤呢?”为首的季氏家臣喝问道。
“他?他们?”亓官氏反问道:“他们犯了什么法?”
“他们犯了诛罪!”
“诛罪?”亓官氏辩解道:“我与孔丘没有关系了,我有出妻证明。”
“可孔鲤是孔丘的儿子,已经受到诛连了!再搜!”
“这这这?呜呜呜……”亓官氏一听,当场吓得瘫倒在地,大哭起来。
为首的季氏家臣把身边的护卫喝退后,低声对亓官氏说道:“赶紧让先生的学生不要辞官了。不然!都得死!他们想叛乱谋反么?”
这个家臣与方忠有一定地交情,所以!才善意地提醒亓官氏。要是换了别人,今晚的事就大了。
“可我不知道啊?呜呜呜……”
“孔鲤到哪里去了?说!”季氏家臣又变得严厉起来,喝问道。
“孔鲤送方勤回娘家了!呜呜呜……”
得知孔鲤和方勤去了方基石家,季氏家臣手臂一挥,喊道:“走!去追!”
大队人马从孔子家出来,又浩浩荡荡地往方基石乡下老家来了。
孔子走后,亓官氏、孔鲤、方勤一家人哭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后,还是担心季桓子不会就这么放了他们一家。所以!就让孔鲤以护送方勤回娘家为由,暂时出去躲避一下。
亓官氏有休书在手,还能蒙混过关。可孔鲤毕竟是孔子的儿子,是要受株连罪的。所以!才想到这么一招。
还有!方基石是鲁国大神,方勤在娘家,季桓子多少还是要给他一些面子。再则!方勤是方忠的亲妹妹,季桓子多少要给方忠一点面子的。
让孔鲤以护送为由,也正好让他去乡下暂避一下风头。就算季桓子的人再来找麻烦,找不见人,是不是能缓解一下紧张地关系呢?
所以!天黑之前,孔鲤驾着马车,带着方勤走了。
见官兵们走后,亓官氏赶紧把门关了起来。在家里乱急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离开了家,往子路家跑去。到了子路家,才知道子路已经跟随孔子走了。
“不好了!丘的学生都辞官了,季大夫下令,要诛杀我们全家!呜呜呜……”亓官氏急得哭诉起来。
子路的妻子听说后,当场吓傻了。
“不怕!有我呢!娘!”子路的儿子,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副男子汉的样子,站到娘亲的身边。
“怎么办?呜呜呜……”
“赶紧通知大家,不要辞官了!不要辞官了……”
就在这时!子路当官时的一个属下过来,询问子路一些事情。他并不知道,子路已经跟随孔子走了。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吓得连连摆手!
“我去通知他们!我去通知他们!不要辞官了!不要辞官了……”
第687章 他敢诛我就敢反
天完全黑下来了,孔鲤才驾着马车趁着夜‘色’进了村子,来到老丈人方基石家‘门’口。。。
如今的村子,已经成为鲁国第一富裕村。不!已经成为镇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从事手工业,外地的商贾都进驻到村子里。村子周边的土地都卖了,建成一条条街道。以前的村子,成为镇心老街。
街道白天黑夜都有马车、行人。所以!孔鲤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老丈人家的院子‘门’是开的,院子里有孩子们的欢笑声,还有半大孩子的吆喝声,以及大人的说话声。
白天的老丈人家,小舅哥方恕开设了学堂,有小班和班,没有大班。
小班是指幼儿园,班是指小学和初,大班是指高和大学。方恕没有开设大班,需要读大班的人得去曲阜城里孔子家的学堂。
孔子家的学堂也分班级,没有小班,只有班和大班。班由孔鲤以及其他代课老师负责,大班以及研究生班、博士班,都由孔子亲自带。
方恕白天教孩子们学,晚教孩子们学武。另外!还教村子里的半大孩子兵器。不仅原村子里的人跟方恕学习武,那些搬来村子里居住的商贾和手艺人,以及打工的人,也都送娃过来学习武。
所以!晚的老丈人家,白天更热闹。
孔鲤没有把马车驾到院子里,在院子外面停了。然后!跟方勤两人带着见面礼进来。
“姐!姐夫!”方俭无意发现,孔鲤和方勤过来了,赶紧招呼着。
“姑父!姑姑!”方恕和方俭家的娃见孔鲤和方勤回娘家了,都欢快地奔过来,亲热地叫着。
方俭是招了丈夫回来的,所以!她的娃也叫孔鲤和方勤为姑父、姑姑。
方恕见妹妹和妹夫回来了,赶紧过来,站在一边看着孔鲤和方勤在应付孩子们。方勤拿出零食招呼着侄子、侄‘女’,孔鲤一脸傻呵呵地笑着。
“去去去!”见孩子们闹得差不多了,方恕才把娃们赶到一边,与孔鲤招呼着:“过来了!坐!坐!进屋坐!”
“唉!”孔鲤答应着。
“爹!”方勤看见老爹方基石站在一边朝着她看着,叫了一声后哭了。
“呜呜呜……”
“闺‘女’?怎么了?”方基石走前,问道。
他有一种预感,孔鲤与方勤两人天黑了还跑过来,一定有事。能有什么事呢?不用说!是堕三都留下来的后遗症。
“爹!家里出大事了!爹!呜呜呜……”方勤扑过来,抱着老爹,哭道。
“闺‘女’!怎么了?闺‘女’?回家说!回家说!”方基石把方勤连夹带拖,往屋内走。
方恕的儿子见状,赶紧前招呼着在院子里练武的所有人。
“练!练!不练回家!练!练!”
把所有人都招呼安定下来后,他也走了回家。
两个妾室见方勤回来了,都欣喜地迎了出来。得知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哭着站到了一边。过了片刻,去了厨房那边。姑娘、姑父回来了,自然是要做一顿好吃的。
方恕把孔鲤带到客厅里,一边落座一边追问了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大晚的还赶过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方恕问道。
他已经感觉出来了,一定是堕三都引发的后遗症。
“我爹被季桓子赶走了!他们刚把我爹赶走,又过来说,要诛我们全家……”
“什么?”方恕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孔鲤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我娘拿出我老爹写的‘出妻证明’,这才把他们打发走的……”
“出妻证明?”
“是我爹写的,我认得我爹的字……”
“怎么?先生他?他?他把师娘给休了?”
“我也不知道?我爹我娘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怎么可能呢?”
“不过!”孔鲤又说道:“那块帛面,除了出妻证明外,没有写正,没有写出妻理由……”
方恕想了想,说道:“先不管这事!只要能把这事应付过去了行!”
“可是?我娘说!她有出妻证明是没事了,是糊‘弄’过去了,可我是我爹的儿子啊?我?我害怕!”孔鲤老实地承认道。
“怕什么怕?”方恕大声地说道:“他季桓子要是敢诛,我方恕敢反!”
“方恕!方恕!”孔鲤吓得赶紧阻止着。
“他要是真的诛你,那我们家也一定要倒霉,我不反他呢?”方恕发狠道。
方勤那边,方基石把她带回家后追问了起来。方勤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方基石听后,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地!娃!你不要怕!一定是季桓子故意吓唬人的。他要是真的诛你们一家人,是要有合法手续的!不然!他季桓子怎么面对天下人?是不是?”
“面对天下人?爹!他是鲁国的大夫!在鲁国!他季桓子说了算!呜呜呜……”
“现在!不是他季桓子说了算的时候!要知道!他想杀的人是谁?他想杀的人是孔子!你公公孔子虽然没有什么名声,可他因学生而出名。他的学生,在大周天下是很出名的。由学生捧先生,孔子出名了。现在的孔子,在大周天下是名人!季桓子他要是敢杀,天下诸侯都会出兵来攻打鲁国的。到时候,他季桓子要下台……”
在方基石的劝说下,方勤总算放心了一些。
孔鲤那边,在方恕的劝说下,孔鲤害怕的心理也好了一些。
两个妾室端来一盆水煮‘肉’和一盘烙饼以及炒干果什么地,让孔鲤、方勤两人吃。孔鲤、方勤两人都没有胃口,可在娘亲和姨娘的‘逼’迫下,只得勉强地吃着。
吃完饭,方勤正想问老爹公公出妻的事,外来传来了战马的嘶叫声。
方恕的一个徒弟慌张地跑进来,说鲁国的官兵来了,要见大神。
“‘操’家伙!”方恕喊道。
“是!‘操’家伙!”那个徒弟听到师父的话后,想也没有多想,嚷嚷了起来。
院子里,七八个半大孩子和几个成年人一听,都去兵器架拿兵器。
“干什么?胡闹!”方基石喝道。“让我先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胡闹!”
第688章 方基石夜见季桓子
院‘门’外,官兵并没有堵在‘门’口,而是整齐地站在两边。。。那个为首季氏家臣,下了马,站在院子‘门’口,朝着院子里面看着。
先前的时候,他一样没有进院子的‘门’,只是朝着里面的人招呼着,让人给他通报。
见方基石走了进来,那个家臣赶紧前拱手招呼着。
“原来是你啊?”方基石把这个家臣给认出来了。
以前的时候,他经常去季府,见这个家臣与方忠一起长大地。此人可能是季府以前家臣或者是什么人的后代,小时候也是在季府长大的,后来当了季氏的家臣。
“大神!是我!”那个家臣赶紧解释道:“我是奉季大夫之命,过来捉拿孔鲤的!请大神给个方便!”
“孔鲤刚刚过来,才吃完饭,他怎么了?”方基石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这样地!孔丘离开曲阜城了,可他还要带走他的学生。他那些当官的学生,纷纷提出辞呈。他孔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谋反?所以!我奉季大夫之命,先将孔鲤和方勤捉拿回去!要是孔丘想谋反的话?以后要诛孔丘全家……”
“这这这?”方基石一听,也有些傻眼了!
心想:真是!孔子的那些学生,有没有脑子?先生倒霉了,被‘逼’迫着离开鲁国,你们跟着起什么哄呢?
“真的要是这样!那么!孔鲤和方勤你带回吧!”方基石只得表态道。
“爹!”
“大神!”
“祖父!”
“……”
方基石的身后,传来方恕等人的阻止声。
方恕父子以及方俭的丈夫和方俭的儿子等人,都‘操’起了家伙,一副反抗地架式。
方基石把右手竖了起来,喝道:“胡闹!”
然后!前一步,说道:“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是!他们两人都是好好地!要是他们被你们带走后受了伤,那我对你不客气!你懂的!”
“是是是!”季氏家臣连声答应着。
“不!这事我要亲自去一趟曲阜城,我要见季大夫!我要问清楚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孔子的学生都辞官了,这学生辞官到底跟孔子有没有关系?是不是?要是没有学生辞官呢?要是别人诬陷呢?是不是?”
“大神你?你什么意思?”季氏家臣不解地问道。
“我带孔鲤、方勤跟你回曲阜城,我要带他们两人亲自去见季桓子!”
“这?”季氏家臣一听,一时拿不定主意。
“孔鲤!方勤!过来!跟爹一起回城!”方基石回头招呼道。
“爹!”方恕和方俭的丈夫,在后面喊道。
“没事!”方基石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季桓子能不能给他这个面子?
以前的时候,他去季府看望方忠的时候,见过季桓子。觉得这人也一般般,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意。后来方忠帮助季平子把鲁昭公赶走后,他没有再去过季氏,更没有见过季桓子。
如今的季桓子,到底是一个怎样地人呢?
从他被阳虎挟持以及阳虎谋反等事来看,也一般般。从他被孔子忽悠堕三都这件事来看,也一般般。
他觉得!可以去试一试,说服这个鲁国的新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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