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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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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河面上恢复平静后,大家都在期盼着我们的主播大大出现。此时!也只有我们的主播大大可能在第一时间赶来!
可是!直播的画面中,并没有出现主播的身影,也没有出现一个骑着快马而来的护卫。
河岸两边,也没有一个人影。河面上,也没有一只船。
呜呼哀哉!
直播间内,再次响起无数粉丝的哭喊声。
“出来啊!出来!呜呜呜……”
“你是圣人!你不是一般人!你要挺住啊!呜呜呜……”
“你是圣人!你要忍常人不能忍之事!挺住!冒出头来你就是圣人!”
“时间到!出来!圣人!你出头的时候到了!”
“圣人!你出头的时候到了!”
“圣人!你出头的时候到了!”
“……”
在粉丝们的呼喊声下,在一波一波的留言下,在一波一波默默地打赏下,终于等到了结果。
河面上,终于冒出一个很大地水花。
接着!一个人头冒了出来!
顿时!直播间内,粉丝们再次哭喊起来、沸腾起来。
“圣人出头了!”
“圣人出头了!”
“圣人出头了!”
也就在粉丝们欢呼的时候,直播屏幕上,喇叭声中也传来了那一声熟习而悲壮地呼喊声:“啊!……”
少年孔子从河水中一跃而起,几乎半个身子都冒出了水面。只见圣人一边悲壮地呼喊着发泄心中的气愤,一边往河中央游去。
“啊!……”
在圣人的呼喊下,天空中风涌云动,又比以前黑暗了许多。
“圣人!挺住!圣人!挺住!呜呜呜……”
在众粉丝的呼喊下,让人揪心的事又发生了。
少年孔子游到河的中心后,又一头扎进了河水中。过了一会儿,河面上又恢复了平静。河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涌过,连绵起伏。河面上的树叶,随着波涛的涌动,流向远方。
土丘上,孟皮倒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他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他的面颊上,也是布满了血迹。
突然!天空中风涌云动,太阳从云缝中露了出来。一束强烈地阳光洒照下来,把大地照得明亮。
也就在这个时候,河面上再次泛了一个很大地水花。接着!一个人头冒了出来。
少年孔子从河水中冒出头了。
只见他一边摇晃着头,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河水。
粉丝们都在等待着,那熟习的悲壮呼喊声。结果!让粉丝们很是失望。我们的圣人,这次并没有呐喊!
少年孔子抹了一把脸,摇晃了一下头,随即往岸边游去。
上了河岸,就开始狂奔起来。
这个时候,直播间内的粉丝们,又一个个惊呆了,不知道少年孔子我们的圣人他又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不会吧?他不选择跳河自杀了?
他选择另外一种死法?
也就在这个时候,直播系统给了少年孔子一个特写。
特写镜头中,我们未来的圣人,他是泪流满面的。他没有哭声,只有眼泪在无声地流淌。但是!他的眼神是坚定地!他的目光正视前方。
当奔跑到土丘的时候,当远远地看见倒在地上兄长孟皮的时候,少年孔子这才哭喊了起来!
“哥!哥!哥!……”
来到兄长孟皮身边后,少年孔子双膝一屈跪倒在地。
“哥!哥!哥!我是丘!丘!我是丘!对不起!哥!对不起!哥!呜呜呜!”
少年孔子一边哭着,一边把兄长孟皮抱了起来。
“丘!丘!丘!……”
在少年孔子的搂抱和呼喊下,孟皮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对不起!哥!对不起!哥!对不起哥!呜呜呜……”
“丘!丘!丘!好好活着!好好活着!丘!对不起!哥没有能够阻止你,是哥不好!是哥不好!呜呜呜……”孟皮在少年孔子的怀里,胡言乱语着。
看他的那个样子,是苏醒过来了,可他还不敢接受现实,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丘跳进河水中了。所以!丘是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的。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现实中的丘,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丘。
“哥!我是丘!丘!哥!对不起!对不起!”
见兄长孟皮醒了过来,少年孔子终于放心了。他一边搂抱着兄长,一边用手去擦兄长脸上的血迹。看着兄长为了追他而摔倒摔破的脸,他心痛得直哭。
他的内心,自责自己太不应该这么不理智了,不应该不顾兄长而一味地发泄自己。明明知道兄长腿有残疾,而偏偏不顾他的呼喊,继续往河里跳,让兄长担心。
“哥!对不起!哥!丘答应你!照顾你一辈子!哥!”
“丘!丘!丘!呜呜呜……”孟皮彻底地清醒过来了,见一个浑身湿漉漉地丘出现在面前,激动地呼喊着。然后!放声大哭。
第67章 季平子见风使舵
贵宾大厅内,季平子正在朝着一个色色的官员看着,脸上带着鄙夷地微笑。
那个官员,是他最近收买的。原本是鲁昭公的亲信,可这家伙架不住金钱、美色,终于成了他季平子季大夫的“俘虏”。
“嗯!既然他喜欢这个齐国的歌妓,那事后就送给他吧!”季平子在心里说道。
想到这里,他一个人端起了酒杯,准备美美地喝上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贴身护卫小跑着过来,俯身附耳了几句。
“什么?”季平子把酒杯顿到案几上,脸色大变。
“周边都是他的人,这回怕是?”
“怕是什么?”季平子朝着那个护卫瞪着眼睛,好像是此人招惹了他似的。
“大神还斗不过他?”
季平子心想:大神要是斗不过阳虎,那他还是什么大神?
他原本以为,大神方基石出去后,要找阳虎的麻烦,把阳虎训斥一顿。结果!却是相反!阳虎不但没有被训斥,还反被阳虎给收拾了。
得知阳虎跟大神方基石比试,好像还占了上风,季平子又气又急。心想:我原本把你当大神,当靠山,结果!这是一座虚山,靠不住。
趁着众贵宾都在看歌舞的时候,季平子在贴身护卫的带领下,出了宴请大厅,往季府前门来了。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结果?
要是大神输给阳虎了,那么!这个大神就没有什么了不起,以后就不能指望他的。阳虎都能收拾他,我季平子一样能收拾他。
季平子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大神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他身上有那个能够收人魂魄的宝贝外,其他都成为传说了。以前他可能是了不起,可他受伤了,听国医说,他的腰断了,武功可能因此而废了。
一个人没有了武功,光有宝贝的话,是保护不了自己的。他要是没有了武功,宝贝他也守不住,我可以派人把他的宝贝抢过来……
“季大夫!”
“家主!”
“季大夫!”
“家主!”
众护卫见家主过来了,一个个与之打着招呼。
在贴身护卫的保卫下,季平子来到季府进门的第一个院子里。
此时!阳虎与大神方基石的比武打斗已经结束,大神方基石把折断的利箭扔到一个想暗算他的护卫面前,出了季府。阳虎被大神用利箭抽了脖子,造成大脑供血不足,昏迷过去。阳虎的贴身护卫正把他抱着,呼喊着。
“阳虎!”
“阳虎大人!”
“主子!”
“你醒醒!醒醒!”
“呜呜呜……”
有一个阳虎的死忠以为阳虎死了,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什么回事?”季平子站在门口,朝着现场看着。
现场乱糟糟一片,阳虎的护卫慌了神。而他府上的护卫围过去看了之后又不知道怎么处理,急得团团转。
一个护卫上前,就把现场的情况大概地说了一遍。
“什么?大神完胜?”季平子一听,又不敢相信起来,问道。
“大神完胜!”
“大神完胜?”陪同来的护卫也不敢相信地问道。
他刚才向主子报道的时候,说大神可能要败。结果!这边人说是完胜。这不?有种打脸的感觉。
“大神呢?”季平子问道。
“走了!大神走了!”
“那个谁?他在嚎什么?以为我的客人听不到是不是?”季平子见那个死忠在哭嚎,当场脸色一变,喝道:“拖出去!砍了!”
“是!”季府的几个护卫听了,当场答应一声,来到阳虎这边,把那个哭嚎的死忠拖了起来,拖向后院的行刑房。
“季平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那个死忠得知季平子要杀他,一边反抗,一边骂着。
“那你就做鬼去吧!”季平子朝着那个死忠挥舞了一下手臂,冷哼一声,就再也不理了。
几个护卫见阳虎的这个死忠还嘴硬,一边拖着一边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那个死忠还想骂,却再也骂不出声音。
季平子来到阳虎这边,面带冷笑地看着阳虎。见阳虎跟个死人似的,喝道:“把他抬到后院,让医师救治!嚎什么嚎?想丢我季府的脸是不是?退下!”
说完!袖子一甩,转身往回走去。
“把院子打扫干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贴身护卫一边陪着季平子往回走,一边朝着其他护卫命令道。
“把院子打扫干净!”
“把院子打扫干净!”
“把院子打扫干净!”
护卫们又把贴身护卫的命令传达下去,让季府的杂役过去,打扫院子。
来到后面的寝室,季平子面带喜色地端坐到了高台上,朝着贴身护卫点了一下头。
贴身护卫会意,赶紧弯腰凑了过来。
“家主?”
季平子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给我准备两份厚礼!一份送到大神家里,一份送到孔丘那里。告诉孔丘!明天!到府上来做客,就说季大夫给他赔礼!这样够给他面子了吧?”
“是!”
“等等!”季平子又阻止道:“还告诉他!适当地时候,我愿意给他行加冠礼!”
“这?”贴身护卫楞住了。不过随即又答应道:“是!”
“去吧!去吧!越快越好!”
“是!”
那个贴身护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随即就吩咐下去了。这些事,还不需要他亲自去办的,只要吩咐一声就行。
阳虎被自己的贴身护卫抬到后面,在医师的“竹签针灸”下才苏醒过来。
不过!苏醒过来的阳虎,神智不是很清楚。看见医师在给他扎竹签针灸,当即挥舞着拳头一拳砸了过去。
医师毫无防备,当场被打昏了过去。
阳虎从床铺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案几上的宝剑,胡乱地砍杀了起来。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护卫们一个个吓得魂都没有了,四散而逃。
等到护卫们清醒过来,再返回来的时候,阳虎又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可怜那个医师,死在阳虎的乱剑之下。
又过了好一会儿,阳虎再次一个人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气得他冲着众护卫大骂。
“你们!你们!你们反了不成?反了不成?”
第68章 水手说这点痛算什么
方基石出了季府,一个护卫早已等在门前广场的一侧。
“大神!”护卫神色紧张地问道。
刚才季府内发生的事,通过大门能看到一些,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遗憾地是:季府大门他进不去,他帮不了大神的忙。
见大神出来了,他的心放下了,可紧张地神情却还挂在脸上。
“给我备马!快!”
“是!”护卫见大神神色焦急,赶紧答应道。
先前来的时候,是坐马车来的,只有几个护卫是骑马来的。
“备马!备马!”那个护卫一边跑着,一边喊着。
季府的侧门那边,护卫听到喊声,赶紧跑去牵马。
这些护卫怎么也不相信,大神会这么快就出来了。要知道!他们还没有吃季府的招待餐呢!
方基石骑上马,一刻也没有停,追着少年孔子就过去了。
护卫们也一刻没有多停留,都从季府中出来,赶着马车、骑着马,紧紧地跟随在后面。
跑了一程,方基石把马勒住,回头喝道:“你们跟着我干吗?把马车赶回去,我不要你们跟!”
一个护卫小头目赶紧朝着后面的人喊道:“把马车赶回去!我们几个骑马的跟过去就是了!”
来到少年孔子家这边,只见他家的院子门敞开着,里面的屋门也是敞开的。叫了几声,里面没有人答应。
听到有骑马的人过来了,左邻右舍又闻声出来,有些紧张地朝着这边看着。
方基石下了马,朝着院子里、屋内看着,见没有人的样子,就转身过来问左邻右舍。
“孔丘、孟皮兄弟二人呢?”
一个年龄长的邻居上前一步答道:“应该去小河边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孟皮一路哭喊,孔丘跑在前面不理!这这这?官人?”
老者想问: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又一个老年妇女凑到那个老者身边,小声地说道:“好像今天是季大夫飨士的日子,我听说孔丘要去参加,孟皮不同意,兄弟两人还吵架了……”
“哦?还有这事?”
“好像是!听孟皮说:不说我们已经不是士了,就是士级,可你还没有行加冠礼啊?这不?今天孔丘好像是去季府了,这不?”
方基石没有再听下去,朝着老者拱手行了一个礼,就骑马往小河边去了。
几个护卫也都骑马跟在后面,往小河边赶。
上次!他们来过小河边,知道怎么走。
远远地!方基石就看见了,少年孔子跪在那里。他的面前,同样跪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兄长孟皮。
看见少年孔子还好好地,方基石终于放心了。
来到近前,下了马,站在一边朝着兄弟两人看着。
少年孔子跪在那里,双手按在兄长孟皮的双肩之上,说着话。
孟皮也跪在那里,一个劲地哭。
少年孔子身上湿漉漉地,衣角处还在往下滴水,他的身下,已经淋湿了好大一片土地。
在阳光的照耀下,天空中的云层都快速地散了。阳光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大地上被映照得黄灿灿地。还没有收获的庄稼,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闪闪金光。
“哥!不哭!没事!丘没事!哥!有丘呢!丘没事!丘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听哥的!哥年长!见识多,丘听哥的!哥!……”
在少年孔子的劝说下,孟皮终于止住了哭。
“丘!丘!我们回家!回家!”孟皮咬了一下牙,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
可能是跪在那里时间久了,一个没有注意又差点跌倒了。
少年孔子赶紧把他扶住,兄弟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家里走。
来到方基石面前,少年孔子站住了。他的脸上强装出一个笑容,朝着方基石笑了一下。
“大叔!”
叫了一声之后,就快速地把头低下了。
“你没有事吧?”方基石上前一步,认真地、上下地看了看少年孔子,问道。
“我没事!”少年孔子说着,又笑了一下。这次!他不是强装出来的笑,而是!镇定后发出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地笑。
孟皮跛了一下脚,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又快速地抹了一下脸上的痛处。然后!挣脱了弟弟的搀扶,抱拳朝着方基石和护卫们行了一个大礼。
“谢谢!谢谢大叔!谢谢各位!”
“没事就好!我们回家吧!”方基石神色凝重地说道。
“回家!”少年孔子答应道。
然后!又搀扶着他的兄长孟皮,迈着沉稳地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
看到少年孔子那个坚定地样子,方基石终于放心了。他也迈动着脚步,紧紧地走在这个少年的身侧。
一个护卫接过大神扔过来的马缰绳,牵着马紧紧地跟在后面。其他护卫也都不作声,紧紧地跟随在后面。他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神会如此关心这个少年?
只有一直守在季府大门口的那个护卫知道一些,可他并没有时间告诉其他护卫。他是负责守在大门这边的,一旦大神出了季府,他就上前招呼。而其他护卫,则进了季府,准备享受一顿美餐。
这个护卫目睹了少年孔丘受辱的全部过程,见阳虎欺人太甚,他却帮不上忙。
他亲眼看见季平子把少年孔丘领进季府的,又亲眼看见阳虎把他骗出季府并在门口进行羞辱的。
看着面前一身湿漉漉的少年孔丘,这个护卫也不由地从内心里佩服起来。当看到孟皮那个跛脚地样子,心里顿生同情之心。在此情此景下,这个护卫忽然地有了一种酸楚地感觉。
这样地日子?还是人过的吗?
这样地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要是换成我们,我们能坚强地生活下去吗?
在这个护卫感叹的同时,直播间内,粉丝们一样被沉重地心情压迫着。仿佛!我们面对着同样地人生。
如果换着是我们的话?我们能够像圣人少年时候那样?坚强起来吗?敢于面对生活吗?
当想起圣人对兄长说的话时,一个个都激动得泪流满面。
圣人说!不!是圣人少年时候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说:“哥!对不起!哥!丘答应你!照顾你一辈子!哥!”
在自身受辱的情况下,圣人还没有忘记:有一个需要他照顾一辈子的兄长。
因为这个兄长有腿疾,不能从事很多事,不能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所以!作为同一个父亲生养下来的兄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来照顾他。
看着面前的直播,粉丝们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郑智化唱的《水手》:
……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第69章 长哥当父
回到家,少年孔子歉意地进了房间,换了一身干衣服出来。这是一套吊起来的绸缎旧装,可能是他身体长得快的原因,早就不能穿了。今天是没有衣服穿了,才拿出来穿的。
孟皮回到家后,就忙着去买菜、买酒。方基石大叔他认识,那几个护卫他也认识,上次都见过。上次吃喝了人家的这次自然是要还的,所以!他就没有询问丘了,自作主张拿了银子去买菜、买酒。
方基石站在堂屋内,四处看着。
五个护卫没有进家,站在院子里。在这种气氛下,他们很识趣,不想打搅。
少年孔子家里也不说是家徒四壁,也是差不多样样都有的。在堂屋的一角,窗户下的明亮处,有一台织布机。堂屋的正上方,有一个神龛。在神龛的下方案几上,放着一个兵器架。只是!兵器架上面并没有放兵器。这是一个供放刀或者剑的兵器架,样子显得很精致。
房间里是什么情况,方基石不方便观看。但是!凭着一个特种兵的职业习惯,在少年孔子进去、出来的时候他扫了一眼里面,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有的。应该是一个套间,分内间和外间的,好像还有家具。
大概地可以判断出来,少年孔子家不是那么穷困,在孔母在世的时候,孔母织布还能有一定地收入。
要知道!在当时的这个年代,家里能够有一台织布机,就很不一般。家庭织布,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家庭作坊、家庭小企业。
能够置办织布机的家庭,都有一定地经济实力。可见!孔母被施氏赶出家门后,得到过娘家的资助。不然!她就没有能力置办织布机,更没有能力在曲阜生存。
少年孔子换了衣服出来,急忙去厨房取来热水,泡上茶,并请“大叔”入座。
两人就着一个案几对面而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了起来。
见少年孔子恢复如常,方基石也就放心了。
“这台织布机应该老值钱吧?”方基石装着无所谓地样子,问道。
为了不让他再想起不愉快地事,所以没有提及今天发生的事。
“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我不想动它,想作为永远的纪念……”少年孔子脸色一变,说道。
在处理遗物的时候,就有人上门来了,问他这台织布机卖不卖?他当场一口回绝了。要是把织布机给卖了,是可以解决一下眼前的困境的。可是?他无法作出这个决定,舍不得把它卖了。再则!他没有那么狠的心,母亲才辞世他就变卖母亲的遗物。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在生存的需要下,穷苦人家是可以这样做的。所以!就有人出于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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