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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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造谣呢？”

　　“你想想？要是你的妻子与别人睡觉你会答应么？你会给她打掩护么？”

　　“你别以我打比如！”

　　“你既然都不愿意这样，那卫公又会愿意？卫公是何人？是不是？卫公要是那么昏庸，他还能把卫国治理好？卫国一个小国，还能不乱？”

　　“你就帮卫公和南子说话！你？你是不是也睡了南子？”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哪些人去拜见了南子？你去打听打听！那个谁！他去拜见过南子，他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么？他就一畜生！我听说！他去拜见南子的时候，南子把他给耍的‘不要不要’的。后来！裤子都没有穿，就跑了！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是不是事实？”

　　“他大概是睡了南子后，没有来得及穿裤子吧？”

　　“他是被卫夫人给耍了！事后！他不服，才到处造谣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的一个朋友说的！”

　　“还有那个谁？也想去睡南子。结果！一样被南子给耍了。卫公就在南子的寝宫内，躲在一边看笑话呢！”


第792章　南子的反击

　　“还有这回事？”有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怎么没有？本来就是事实！要是卫公不同意，南子敢这么做？是不是？南子在前面耍着那些想睡觉的人，卫公在里面看着偷笑！……”

　　“你说的是假话！哪里可能呢？卫公在后面偷笑、偷看？看见了还不气死？”有人反驳道。

　　“气什么？相反！卫公还把这事当成一乐！”

　　“一乐？耍别人取乐？”

　　“这怎么叫耍别人呢？是别人心术不正，才那样地。你想想是不是？卫公本来是以南子的美貌为容的，结果！有人打他的女人主意，嘿嘿！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想睡他的女人，他不耍你呢？是不是？耍你没商量！是你自找的。”

　　“还还还！还有这种事？”

　　“当然！也有人是正儿八经去看南子卫夫人的美貌的。他们恭恭敬敬地说话，给南子行礼。这些人看到南子美貌后，还会去卫公那里夸奖一番。而那些想睡南子的人，没有睡到反而还被南子给耍了，一般出了南子的寝宫，觉得没脸见人，都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了？”

　　“不跑呢？不跑他等着卫公来砍他的头？”

　　“这也是！”

　　“你想睡人家的女人，你还敢在卫宫里面呆？是不是？”

　　听到有人扯到这个上面来了，颜回害怕惹上事，就把招生办的案几和席位搬到院子里来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外面公开大声的说卫夫人，直呼卫夫人的名字“南子”，你找死么？

　　说话的人见颜回把招生办的摊子收了，也只得一边继续说着一边离开。

　　“那你说？孔子有没有睡南子？不！不是！是孔子有没有被南子耍呢？”

　　“你说呢？”

　　“我说？我问你啊？”

　　“这还用问？孔子是圣贤之人！他怎么可能睡南子呢？更没有被南子耍！我听说！孔子去拜见南子的时候，是朝着上首的席位上跪拜的……”

　　“不朝上首的席位上拜见朝哪里拜见？”

　　“这个你就不懂了！南子没有见过孔子，孔子也没有见过南子。所以！按照周礼上的规定，第一次见面，在没有卫公在场的情况下，是不能直接相见的。这是不符合周礼的。你懂么？”

　　“哦？”

　　“所以！孔子朝上首的空席位上拜见。而南子，在一边有纱帘的房间里，从侧面看孔子。知道么？南子见孔子给她行跪拜礼，她就还了一个低首礼，算是答谢。然后！双方才说话的。事后！孔子在卫公面前夸奖，说卫夫人懂礼，这样做是符合周礼的。卫公听了很高兴。这不？前几天！卫公、南子邀请孔子陪他们出游？这不是？”

　　“哦？孔子给卫公、南子当陪游，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见有人追上来偷听，说者一点也不避讳，停了下来，继续说。结果！围过来的人越多，追问的人也多了起来。

　　也就一天的时间，南子耍那些拜见者的事，就传了出来，还原了事实真相。

　　在这些人的传播下，以前知道事实真相的人，也纷纷站出来证明。

　　“是有那么回事！当年！那个谁？他去拜见南子，直接跑到南子的房间里，抱着南子非礼。结果！被南子抓破了脸！你不相信么？他的脸是怎么破的相？是被南子抓破的。”

　　“哦？”

　　“还有那个谁？他在南子面前更丢人。南子让他先脱衣服，他还就真的把衣服脱了。结果！护卫跑进去一顿鞭子抽的，差点把蛋给抽碎了。为了这件事，那个护卫还差点被杀了。”

　　“杀？卫公杀他？那他不是太冤枉了？”

　　“卫公哪里是真的杀他？这么护主的护卫，哪里舍得杀？说杀他，只是做做样子给外界的人看的！那个护卫，后来隐姓埋名，还在给卫公做事呢！你不信？”

　　“这个？”

　　也就几天时间，各种传闻都传了出来。整个都城内，几乎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着这件事。而且！都是一边倒。以前都是说南子坏话的，现在反过来了，都说南子是无辜的。

　　另外！世面上也传来太子非礼卫夫人的传闻，以及太子有弑父的野心。

　　自从那天的事件后，方基石与公子郢的关系，一下子亲近了起来。两人谈得来，有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那天之后，两人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了，进入三楼的“包间”。

　　三楼是掌柜等重要人物的住处，相当于家主的卧室。一楼、二楼都属于公共场所，属于营业的地方。

　　掌柜为了方便两人说话又不影响正常营业，就安排一个房间给他们，作为包间。

　　“呵呵呵！卫夫人开始反击了啊！”方基石冲着公子郢笑道。

　　“也到了公父反击的时候了！”公子郢点头道。

　　“这个卫夫人！倒是真的能沉得住气啊！都被人误解成那样了，她都不急着站出来解释！嘿嘿！”方基石不由赞叹道。

　　“在那种情况下，她站出来解释也是没有用的，没有效果。相反！可能更加地引起世人的反感和愤怒。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解释。”

　　“也是！”

　　“现在出来解释，正是时候！相反！效果只会更好！”

　　“也许？这就是卫夫人等待的契机吧？”

　　“也是！”

　　“只是！如今的孔子，名声大不如前了！要是以前的孔子，那就更好了！如今孔子！是一个被鲁国赶出来的人。”

　　“也许？能够双赢！”

　　“双赢？”

　　“双赢！”公子郢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你想想？如果南子的目的达到了，借孔子之名打了个漂亮地翻身仗，那么！孔子的名声不是又响起来了？是不是？”

　　上次那个为了救公子郢而手臂受伤的小伙计，一直在服侍着两人。听两人说起外面的传闻，他也忍耐不住，加入进来。

　　“那天我听到孔子给卫公和卫夫人当陪游，也为他着急呢！这下好了！坏事都变成好事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当时外面都传疯了。有人得知这件事后，都要赶过去把孔子学堂给砸掉。有不少家长，直接跑去学堂那边，把自家娃拖回家，还找孔子学堂要求退学费！嘿嘿！结果！第二天学费就翻番了……”

　　两人看着小伙计眉飞色舞地说话，都面带微笑。直播之春秋苦旅


第793章　巧遇子贡

　　经过南子的反击，世风一下子变了。以前说南子坏话的人，都改了口，认为南子是个好女人。在事实面前，那些不相信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事实上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南子是清白的。因为她的性格活泼，加上美丽，才招惹来了非言非语。

　　卫夫人南子反击成功，不仅成就了她自己的名声，也帮了孔子的忙，孔子也因此名声响亮了起来。当然！其中离不开子贡在背后的动作。

　　在南子反击的同时，子贡以一个商人的头脑，雇用了水军，满大街到处帮腔。他们把听来的传闻，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与南子配合，自然是效果更好。

　　这也是南子希望孔子做的，可孔子并没有配合。孔子是个书呆子，教条主义，不会变通，信守自己的信仰和道德底线。还好！子贡来了，替他做了。

　　自从南子反击成功，孔子的名声响亮起来。孔子的学堂，正如子贡所预料地那样：更加地兴旺起来，几乎每天都有人来询问报名收费的情况。那些退了学费的家长，陆续把娃送回了学堂。学费再贵，他们也认了。

　　这些家长一个个都后悔不已，把娃送进学堂后，都会去见一下孔子，当面赔礼道歉。

　　经过这么一折腾，这些家长不仅耽误了娃的学习，还多交了加倍的学费。

　　忙完学堂的事，子贡才开始在都城内走动，去拜访与他家有业务往来的客户或者是世交。

　　子贡是卫国人，不住都城，也不常来都城，可与都城方面还是有联系的。

　　子贡的家族是一个很大地家族，世代经商，有着许多老客户和世交。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家族并不在都城内居住。都城虽然繁华，交通方便，可也不安全。

　　对于有钱的家族来说，还是隐居在乡下为好。住在乡下，还可以养兵。当然！不能养几百几千的那种兵。而是！可以养“保镖”。

　　要知道！一个保镖级人物，是能顶很多兵的。如果有土匪、强盗来了的话，有这些保镖就可以抵挡。如果战争来了，一般明智的人都会巴结这些商贾的。而他们！也会花钱消灾。甚至！还可以起到阻止、平息战争的作用。

　　只有那些吝啬鬼，不舍得打理的守财奴，才远离周边的人，隐居在都城里，不与周围人来往。这种人，无论是国家还是强盗，都会盯着他们的。周围的人，也都妒恨他们，盼着他们早死。外国入侵过来的侵略者，也会把他们当成敛财的对象。

　　子贡的家族虽然世代经商，很富有。可他们过着周围人一样地生活，与周围人打成一片。周围的人知道他们家族很有钱，但并没有人嫉妒、嫉恨。相反！如果遇上国难或者什么事了，还紧紧地团结在他们家族周围。

　　这天！方基石跟往常一样，来到酒肆中。在小伙计的引领下，直接来到三楼的“包间”。此时！公子郢早已来了，坐在包间内等着他。那个受伤的小伙计，也早已为两人准备了茶水。

　　两人来酒肆喝茶都已经成为习惯，大概都是在这个点。过了这个点不来这天就不会来了。

　　方基石正迈步进入包间，却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个熟习的声音。他一脚在门内一脚在门外，顿住了！

　　“恩兄这是何意啊？”公子郢见状，笑道。

　　“嘘！”方基石把右手食指竖到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公子郢见方基石不是装比装的，好像是认真的，也就认真了起来，没有再追问，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哦！呵呵呵！”受伤的那个小伙计楞了楞，随即笑了起来，说道：“今天大清早的，掌柜家的世交来访！听掌柜说，他们家是世交，可还是第一次见面。”

　　“谁啊？”方基石已经听出来了，那个熟习的声音是谁？

　　“我也不知道？”小伙计摸了摸后脑，不好意思地说道：“听掌柜的说，好像他们家是商贾世家，世世代代都做生意！好像叫端木赐吧？”

　　“端木赐？”方基石应道。

　　对于端木赐这个名字，他还不是很熟习，他只知道子贡。所以！小伙计说对方叫端木赐，他倒是怀疑了。

　　“端木赐？”公子郢应道：“不会是子贡吧？”

　　“子贡？”方基石惊讶地应道。

　　“端木赐就是子贡！”公子郢朝着方基石点点头。继续说道：“他是卫国最年轻的商贾，听说每次都能挣钱，从来没有失手过！很牛比的一个年轻商人。”

　　“他还真的是子贡？”方基石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进入房间。嘴上是这么问的，其实他心里已经确定了。

　　“你认识子贡？你？”公子郢怀疑地问道。

　　“认识！”方基石点点头，说道：“我来卫国之前，也就是当年孔子离开鲁国的时候，我追过来的时候遇见他的。以前！我也不认识他。孔子的学生那么多，我哪里一个个都认识。他的学生有不少人认识我，可我并不认识他们。”

　　“哦！”公子郢点点头，说道：“怪不得恩兄走到门口时顿住了，原来是遇见故人了！呵呵呵！”

　　“哪里！哪里！”方基石笑道：“我这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来卫国，还没有去见孔子，也不想去见他。结果！今天遇见子贡了，看来！不见还不行了呢！”

　　“呵呵呵！”公子郢听后，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见见也无妨！不妨直接说！不就是那么回事？要是有缘分的话？我还倒想见见这位‘圣贤之人’呢！”

　　“我看你啊？！是不是想给他说道说道？”方基石看着公子郢问道。

　　“呵呵呵！”公子郢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子贡惊慌加不敢相信地跑了过来。见里面坐着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由地惊喜万分。

　　“恩公！你怎么在这里？呜呜呜！”子贡激动得哭出了声音，也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快步进来，给方基石磕头。

　　“子贡！果然是你啊！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方基石赶紧招呼道。


第794章　引见公子郢

　　“恩公！真的是你啊？呜呜呜……”子贡情绪失控，跪在那里放声地哭了起来。

　　再次看见恩公，早已没有了当初分别时的心情。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在大周天下跑了一趟生意。在这个‘乱’世，他知道生命的可贵。在这个‘乱’世，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死的。经历过死亡考验的他，特别地感‘激’方基石大伯，给予了他一次生命。

　　那次！要不是方基石救了他，他的坟头都长草了。真的！死在他乡，埋在哪里家人都不会知道。

　　“起来吧！娃！”方基石心善，见子贡哭，也很难受。突然地想起自己的儿‘女’后代，心里一阵阵难过。不！是想家。

　　“恩公？你也救过他的命？”公子郢在一边问道。

　　方基石朝着他点点头，说道：“我也是碰巧遇见了。那天要是再去晚一点，这娃死了！唉！在这个‘乱’世，命不保夕，一个人要想平安地活下去，还真的只能躲到深山，与狼虎野兽为伍。”

　　受伤的小伙计前，把子贡往起扶，一边说道：“恩公大伯让你起来呢！起来！我也是恩公大伯救的命。要不然！我已经死了！呜呜呜！”

　　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小伙计也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子贡？子贡？你们以前认识啊？”掌柜走进来，看着子贡和方基石，问道。

　　“认识！是大伯救了我子贡一命，不然！我早已死在鲁国了！”子贡止住哭，对掌柜说道。

　　“哦？原来是救命恩人！你们先说着话！我下去吩咐一下，给你们准备酒菜！”掌柜朝着子贡等人抱拳拱了拱手，下楼准备酒菜去了。

　　“坐下说话吧！”方基石招呼道。

　　子贡朝着公子郢施了一个礼，才在一边坐了下来。他也不认识公子郢，只是礼貌的给对方行了一个礼。生意场的人，有这么灵活。

　　公子郢见子贡果然很‘精’明，处事圆滑，很是满意。要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是不会给陌生人行礼的。一般也点头认识一下算了。可见！子贡的不简单。

　　“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跟掌柜很熟？”方基石问道。

　　“我与掌柜两家是世‘交’！得知他在这里开酒肆，过来了！我来都城时间不长，还没有来得及去拜访世‘交’和客户呢！”子贡说道。

　　因为酒肆离孔子学堂很近，所以！得知是世‘交’家开的酒肆，他第一个找了过来，与家族世‘交’的后人见面。

　　“哦！”方基石点点头。

　　“恩公何时来的卫国？来的都城？”子贡问道。

　　“我已经来了一段时间……”

　　“那你怎么没有去我先生那里呢？”子贡急急地问道。

　　“我来了有很多事要处理，还没有来得及去见你先生呢！我见他平安，也放心了。”方基石支吾道。

　　“哦？”子贡应道。然后！怀疑地点点头。

　　“我也正准备这几天去找他！这不？我遇见公子郢了，我与他是一见如故，没有来不及去！”

　　“哦？”子贡应道：“怪不得先生都没有提及过你！我还以为恩公没有来卫国呢！”

　　“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说吧！你先生呢？最近好像很少出‘门’？”方基石问道。

　　“我先生自从次事件后，他的感触很深，最近一段时间，他在整理稿！唉！先生变了，变了很多，已经不是过去的先生了！恩公！我敢保证！你要是看见他了，你可能不会相信的！真的！……”

　　“呵呵呵！”方基石笑道：“但愿他能够从他的理想主义走出来，走进真实的生活。他活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已经很久了！”

　　公子郢在一边说道：“一个人不参与社会，不走进真实生活，不到陌生的环境去生活，他们是不知道生活的真实，体验不到生活的真实。孔子应该是这样地人吧？他！……”

　　“这位是？”子贡想了想，问道：“公子郢？我们卫国的公子郢？”

　　刚才方基石介绍了一下，可子贡当时没有来得及反应。所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公子郢是谁？

　　原来！他是卫国的公子郢！

　　“正是！”方基石在一边点头道。

　　“见过端木赐！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青年才俊啊！”公子郢世俗地夸奖道。

　　“哪里？哪里！在卫国！公子郢的名声早已众人皆知！公子郢大才，隐居深宫，为国为民，国人敬仰！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子贡说着，赶紧离开席位，恭恭敬敬地给公子郢行了一个大礼。

　　“呵呵呵！过奖！过奖！本公子徒有虚名，并无实功，与国无功！整天‘混’迹在酒肆当，了渡残身而已！子贡请坐，不必拘泥！我和恩兄都是懒散之人，不喜欢你先生孔子那一套。坐！坐！坐下说话。”

　　“恩兄？我的恩公也是公子的恩兄？”子贡惊问道。

　　“呵呵呵！”公子郢笑道：“他救过我的命！我们由此相识！成为莫逆之‘交’！”

　　“哦！”子贡应道：“恩公也救过我的命！所以！看见恩公后，感恩恩公我流泪了。要是没有恩公，我已经死了！”

　　“在这个‘乱’世，真的！我们想好好活下去，真的很难！我也一样，感恩恩兄的救命之恩，也感叹这个‘乱’世，我们当如何在‘乱’世生存下去？真的！

　　不是我怕死，可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一次，不能错过啊？是不是？正是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我们冒不起这个险，才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变得胆小起来。

　　当然！在面对生命有危险的时候，我们胆小是没有用的。到时候！我们还是要勇敢地面对！是不是！”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我也很怕死的！真的！这些年！在大周天下到处跑，遇见危险无数。可我也没有办法，我生在商贾世家，世代以经商为生，我也无法例外！”

　　“在适当的时候，你可以选择属于你的生活！”公子郢点头道。

　　“是！多谢公子提醒！”子贡应道：“正是因为经历的太多，我才想着治世之道，才跟随先生孔子的！唉！可是？先生的那一套，又过于理想了……”


第795章　卫国公子郢论道

　　“你也说你先生的那一套过于理想？”公子郢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子贡点头道：“先生拘泥于周礼，拘泥于条条框框，太不会变通了。正如恩公大伯说的，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是周礼还是周制，还是哪朝哪代的律法，还是谁谁谁的学说思想，还是道家，还是我先生的那一套，都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恩公大伯说！生存是一切学说思想的根本。不顾及别人生存的学说思想，都是错误地！

　　恩公大伯的意思是：一切学说思想，或者是我们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为了生存，都是为生存而服务的。只是！境界不同罢了！

　　恩公大伯说！境界低的人，他们只为自己的生存；境界高一点的人，他们只为自己一伙人的生存服务；境界再高一点的人，他们只为自己家人的生存服务；境界再高一点的人，他们只为自己的家族服务；境界再高一点的人，他们只为自己的那一个地区、国家的人生存服务；最高境界的人，如说道家的老子，他们才想到为天下苍生的生存而服务。并且！是从长远的目光来手。不仅照顾到现在，还顾及长远……”

　　“啪啪啪！……”

　　“好！说得好！”公子郢热烈地击掌道。

　　方基石见公子郢击掌，也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