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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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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好！说得好！”公子郢热烈地击掌道。
方基石见公子郢击掌，也附和着击掌。
“啪啪啪！……”
“这些都是恩公大伯教我的！我？惭愧！子贡还没有参悟透彻，还没有全部懂！”子贡显得不好意思，看向方基石。
“我也是半肚子油！我告诉你！关于道家学说，公子郢我‘精’通！他是高手！”方基石说着，用手一指公子郢。
子贡又看向公子郢，一脸期待地样子。
“呵呵呵！恩兄过奖了！过奖了！我也一样是半肚子油，晃‘荡’得很！还是恩兄你沉稳。”公子郢朝着方基石点点头。然后！看向子贡。
“你们都是高人！我子贡可能是跟随先生时间久了，也被先生的理想主义给僵化了！真的！在这个‘乱’世，我们要是不会变通，拘泥于条条框框，周礼、周制的话，只会被动。
还是恩公大伯说得对！生存！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生存而服务。在不影响别人生存的前提下，也不被别人的生存、生活方式所影响，我们想怎么生活怎么生活。而如果我们自己给自己定制下一个个条条框框，那么！我们只会处处被动！”
“好！说得好！”公子郢又叫好道。见子贡讲得头头是道，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
“嗯！”方基石也满意地点点头。
“唉！不说！不说了！我也说不好！道理我懂，可到底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想我先生他那么聪明，他应该我懂得更多吧？当年！他还去过东周洛邑，亲自听老子给他讲过道。可是？他呢？何况我？”
说着！子贡看向方基石，一脸地无奈！
“你先生孔子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对的！都是好的！只是！他好心却办了坏事！当然！我说的‘坏事’不是什么坏事，意思是！他好心好意做好事，想为人民服务，想拯救天下苍生，却没有达到目的。相反！变成了坏事。
他想用周礼来约束、规范世人的行为，结果却被权力者利用了。权力者利用他规定的礼制、周制，他制定的那些条条框框来束缚别人，而自己却逍遥法外，凌驾于这一切之。结果！他制定的条条框框，成为束缚世人的工具。没有起到拯救天下苍生的目的。
事实也是如此！周朝利用周礼、周制，是让周朝强盛起来了，是有过辉煌。可那个时候！天子、诸侯君王都是遵守礼制的。特别是！那时的天子，还有能力控制诸侯君王，约束、制约诸侯君王，还能管得住天下的诸侯君王。而天子本人，也能遵守周礼、周制，不凌驾于周礼、周制之。
只有！天子、君王以及下面的官员，都遵守周礼、周制，天下才能大治。
而如今！天子架空，周朝名存实亡。诸侯争霸，是权力者的天下。诸侯君王凌驾于周礼、周制之，周礼、周制完全是诸侯君王以及官员们用来束缚世人的工具。
你先生在这个时候提出克己复礼，很显然！是不符合时宜的。诸侯君王以及官员他们已经不再遵守了，你还强调这些是什么意思呢？你这不是帮助那些不遵守周礼、周制的君王以及官员来强行地推行周礼、周制，巩固统治者的地位，束缚世人的手脚么？
好！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一样要求君王以及君王下面的官员遵守周礼、周制。那我试问：你孔丘有这个能力么？你凭什么能让君王、官员去遵守周礼、周制？
由此来引申！你孔丘想谋反么？
事实！你先生孔丘！孔子！对不起！我已经习惯用孔丘来称呼他了。他在我的眼里，是孔丘，称不子，更称不圣贤之人。不能为人民办实事，不能解决人民实际困难和问题的人，他们又有何德何能称为圣贤之人呢？是不是？
扯远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孔丘孔子你的先生他！他凭什么来让天子、君王以及官员，那些有权力的人来遵守周礼、周制？
你说按照这种方法能拯救天下苍生能够拯救天下苍生？你说周朝有过鼎盛时期能恢复到鼎盛时期？我也觉得那样做，是可有能恢复到周朝的鼎盛时期，可现实呢？
现实环境是什么样子？我们如果能够改变现状、改变现实，才能恢复周礼、周制。现实状况无法改变，你怎么可能恢复周礼、周制呢？是不是？
所以说！孔丘的那一套，是理想主义，是不符合如今现实的。在现实是无法实施的。
事实也如此！他在鲁国碰壁了！堕三都失败，差点死在鲁国。侥幸逃离鲁国，来到我们卫国。
可以看出！孔丘他还是不服地！他认为他的失败，是因为没有找到好的君王，没有找到懂他的人。所以！他还是想出仕的！他不想做一个教书先生教书育人，他还想在仕途有所成。
从他向公父举荐他的学生这一举动来看，他想在我们卫国遍地开‘花’！面有他，他在朝堂做官，经常给公父和大臣们讲解他的政治主张。下面！有他的学生在各地做官。然后！达到卫国全国一盘棋的目的。最终！控制卫国！把卫国作为根据地！全面推广他的学说主张。从而实现他的理想……”
方基石打断道：“公子郢！不要说了！你要这样说！孔子他在卫国又呆不下去了。”
“这个？呵呵呵！”公子郢苦笑了一下，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有赶孔丘离开卫国的意思！没有！没有！”
第796章 官场上的勾心斗角
“在鲁国的时候，方忠已经跟他讲过了，可他还是不死心，还想搏一把！唉！”方基石叹道。手机端
“哦！有人跟他讲过？”公子郢听说有人给孔子讲过这方面的道理，觉得自己的话是多余。
他没有那个意思：要赶孔子走。相反！他觉得孔子这样做反而更有利于卫国。
如果孔子吸取了鲁国堕三都的教训，不采取那么激进的方法去快速削弱君王以及世袭贵族的权力，而先向人民推行礼制，倒是有利于卫国的强大。
一边向人民推行礼制，让世人变得懂礼，人民素质提高了，是有利于一个国家强大的。然后！再温和地建议君王收敛一些，把人民提到第一位面来，放弃奢侈生活，减轻人民负担。
人民的负担轻了，君王的名望大了，当国家面临外敌入侵的时候，人民才愿意站在君王一边，团结一致对抗外敌。国家不能保障人民的生存权利，人民生活困难，国家的灭亡不灭亡关人民吊事啊？
还是那句话！当国家不能保障人民生存的时候，那不是我的国。所以！人民生活困难，国家的灭亡不灭亡关人民吊事啊？
孔子来卫国做官，又举荐自己的学生在卫国做官，他是什么意思呢？他是不是想争夺卫国的权力？或者是君王之位呢？
“我可以保证地说！孔子他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推行他的学说思想，并没有其他想法。如说夺取一个国家的权力，成为君王什么地！这个是绝对可以肯定地！他没有这个方面的想法。
在鲁国的时候，他也一样没有这个意思。哪怕是堕三都成功了，成功削弱了三桓的势力。他也不会把鲁公架空，成为第二个季桓子的！所以我想！他来卫国了，也一样没有这个意思。
从他来卫国的表现来看，卫公！也是你公父，并没有给他实权。给了他一个官名，给了他鲁国一样地俸禄，却并没有实权。而孔子他，我听说了，也不要求有什么实权。他只是一有机会，给你公父和那些臣子讲道，讲解他的学说主张。
从这一点来看！他已经改变许多了。他已经变得很小心谨慎了。不想再卷入到权力争斗来，只想做一个学者。”
“这倒也是！”公子郢点点头，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随便、随口说说而已！不过！我说的也是实际情况，是事实！如果有人给他孔丘定罪，也是能够找到理由的。
如说！我刚才说的。他孔子在朝堂做大官，又举荐他的学生在卫国做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想干吗？
他这不是明显在卫国下安排自己的人？是不是？到处都是你的学生，卫国下都是你的学生，你这不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么？你这不是谋反么？是不是？”
“这个？呵呵呵！”方基石笑道：“怪不得有不少人都这么理解道学，觉得还是隐居山林为好。你看这不是？孔子的一个善意之举，都能引起世人的猜想！结果！变成了谋反！”
公子郢看着方基石，一脸地苦笑。
“我没有陷害孔子的意思！没有！我这只是说说而已！我想！在卫国！一定有人是这么想的！不是我挑事，只是我先说出来了。如果孔子！你先生……”
公子郢转而面向子贡，说道：“如果你先生孔子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你还是提醒他一下吧？以后！不要再在卫公我公父面前举荐他的学生了。他这样做，是善意的，我理解！可我理解有什么用呢？公父要是不理解，或者下面的其他官员不理解，或者！别人也想举荐自己的亲信呢？那么！他的问题大了。你懂我说的意思么？”
“这个？”子贡想了想，点头道：“这个？我？我们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啊？”
子贡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公子郢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你觉得你是在向卫公举荐人才，可别人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别人有可能认为你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到处安插人手。
还有！别人真的是这么想的，想到处安插人手，培养自己的势力。结果！被你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由此！他会诬陷你，说你是在培养势力、安插人手。这么回事！明明是他们的想法，可诬陷到你的头来了，让你无法辩解。
“谢谢！谢谢公子！谢谢！”子贡起身，给公子郢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我！以及我的先生，都没有想到这个方面！真的！这种可能是有的！昨天！先生还跟我说，说他向卫公举荐了他的学生，卫公都同意了。他还很高兴，说！学而优则仕，才能学以致用！这这这！这我马要回去告诉先生！及时提醒先生！”
“呵呵呵！”公子郢阻止道：“不急！不急！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不然！他不但不接受，还有可能怀疑我别有用心！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方基石也伸手阻止道：“公子说的有道理！子贡啊！这件事你不用着急！等我见了他，我会提醒他的。到时候！你在一边帮腔行了！你要是说是公子郢说的，很有可能会引起误会！你先生他！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他的社会经验太少了。官场面的事，他不懂！他只知道怎么为人民服务，却不知道怎么不被人诬陷！”
“是是是！谢谢！谢谢！”子贡又朝着方基石行了一个大礼，作为感谢。
一个小伙计端来刚刚出锅的菜，受伤的小伙计见状，赶紧前收拾案几，准备开饭。掌柜随即也来了，安排吃饭的事。
不一会儿，一切准备绪。大家围到在一边，吃喝起来。因为子贡是掌柜家世交的后代，是客人。所以！他也陪在一边。
有了掌柜在现场，公子郢、方基石也不方便再谈刚才的话题，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子贡因为心里着急，没有敢喝多少酒，只是出于应付，才喝了一些。酒席结束，他邀请公子郢和方基石去孔子学堂。然后！匆匆告辞。
第797章 官场这趟水太深
子贡匆匆回到学堂，来到孔子身边，焦急地朝着孔子看着。
孔子正坐在那里看书稿，准备继续整理书稿。见子贡回来，就顿住了。见子贡的神情有些反常，就看着他，等着对方先说话。
“先！先生！”子贡见孔子在等待他说话，叫了一声。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从哪里说起？
“发生什么事了？子贡？”孔子问道。
心想：是学堂的事还是外面的传闻？是不是传闻又一边倒了，南子反击失败？
“没？没有！”子贡应道。随即又说道：“大伯方基石来卫国了！”
“方大哥来了？”孔子一听，顿时惊喜得不能自己，朝子贡看着。
“方大伯来了！好像来了有一段时间。他说他忙，还没有来得及来这里……”
“他现在在哪里？”孔子得知大哥方基石来了，当即蹦了起来。一边问着，一副要过去找的架式。
“他刚才就在前面不远的酒肆里，就在那家大一些的酒肆里。现在应该走了，他说他还有其他事没有办完。”
“哦！”孔子应了一声，一脸遗憾地样子。
“先生！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我上次回鲁国的时候，是方大伯救了我一命！后来！我跟随方大伯在宋国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你。他回了鲁国，我有事就回家了，我们就此分开。这一年多了，没有想到会在都城遇见他……”
由于来了就接管学堂的事，又帮助先生配合南子进行反击，太忙了。子贡还没有来得及与孔子等人细谈，没有提及到方基石。所以！方基石救他的事，以及他与方基石在宋国找先生的事，都没有说。
“哦！”听了子贡的话，孔子猜测：方基石不是因为忙，很有可能，是因为季桓子的关系，不愿意来找他，不想招惹麻烦。
“先生！我今天在酒肆里还遇见一个人！”说完他与方基石的事，子贡又把遇见卫国公子郢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卫国公子郢？”孔子显得不敢相信。
“方大伯跟公子郢在一起喝酒，正好被我赶上了。酒肆掌柜是世交家的后人，我去探望，无意中遇见的。先生！你坐！我还有比知道方大伯来卫国还重要地消息呢？”
在子贡的劝说下，孔子又坐了下来。
子贡也在孔子的对面坐下，两人相同而坐。要是在以前的话，孔子是不准许这样。学生不能与先生对面而坐，对面而坐是对先生的不尊重。可现在的孔子，已经随便多了。
其实！孔子早已不再拘泥于周礼上面规定的那些礼节了。只是！在学生面前，在外人面前，在公开场合，他还装模作样。就跟祭祀一样，这种形式主义是需要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些礼节是永远都是需要的。
以前的孔子，在还没有去东周洛邑见老子之前，他是严格按照周礼上的规定来为人处事的，一丝不苟。自从跟老子论道后，他明白了很多。后来！他一直在努力地改变自己。
“你说！什么比你方大伯来了还重要的事？是不是公子郢与你方大伯之间的事？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孔子想起来了，刚才子贡好像说是打架，大哥方基石救了公子郢。所以！就没有再问下去。
“这件事跟公子郢也有一点关系！先生！方大伯不让我对你说，说他来见你的时候再说，让我在一边帮腔……”
“帮腔？”
“帮腔！”
“什么事？大哥说的话我孔丘什么时候没有听了？”
“不是！”子贡解释道：“方大伯是怕你误会，才不让我说的。”
“什么事？你说？”孔子追问道。
子贡看着孔子，点了一下头，说道：“是这样地！先生！方大伯说，你以后不要再在卫公面前举荐自己的学生了，这样做不好！你要是举荐一个两个学生还可以，还说得过去，你要是举荐多了，朝堂上可能会有人在背后诬陷你的！”
“诬陷我？”孔子顿时一脸地懵逼。
心想：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想为卫国多做一些事。我作为卫公请去的大官，不能一点作为都没有吧？我只有为卫国做些事，才对得起我领的俸禄啊？
“先生！你不要误解了方大伯的意思。我也觉得方大伯说的对！官场这趟水很深！先生你想过没有？你好心好意举荐你的学生为卫国做事。可别人是怎么理解的呢？是不是？
先生你想过没有？别人也想安排自己的人去做官，而你举荐自己的学生去了，你这不是抢了别人的位置和风头。是不是？先生？你想想是不是？
方大伯说！你举荐一个两个或者几个学生去做官都可以，不要举荐得太多了。你也不要以为你偶尔举荐一下，并没有刻意举荐，是不是？可是？积少成多！是不是？你举荐的学生累积起来多了，卫国上上下下都是你的学生，别人会不会以为？或者？卫公会不会以为你是有意在卫国上上下下安插人手呢？
先生？你懂我说的意思了么？你懂方大伯的意思么？你不是以前的鲁国司寇了。再则！你在鲁国堕三都的事，已经传遍天下了。先生你想想？要是这件事被人大做文章，就有可能认为：你到卫国来是想夺取卫国的政权……”
孔子听到这里，已经明白子贡说这话的意思，赶紧伸手阻止。说道：“我听懂了！我知道了！可我孔丘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子贡！你要相信先生！”
“先生已经举荐多少学生了？”
孔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卫公已经答应给我安排至少十个职位。”
“十个？”
“你要不是提醒我，我还决定有机会再向卫公举荐的！”
“先生！官场这趟水很深！你不得不防一手啊！”
孔子叹道：“我完全是一片好意！结果！我已经感觉到了，朝堂上有大臣对我不满。唉！我的社会经验还是太少啊！在官场上，我也没有多少经验！我只知道为人民办实事，却忽略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
第798章 闭门造车与走进社会
“先生？你？”子贡惊讶地问道。。。！
孔子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可是？别人为什么都对我存在着恶意呢？我孔丘到底哪里做错了呢？”
子贡看着孔子，很认真地说道：“先生！你没有错！你的善意也没有错。要说错，正是方忠他们说的那样，你错在把任何人都当成你自己。你生活在你营造的小世界里，你没有站在大世界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来考虑问题。
你没有考虑到你的作为，严重影响了别人！你是为公，没有错。可别人不是你，他们为‘私’。他们站在他们的利益、立场，你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和计划，以及利益！先生！你懂了么？
在你营造的小世界里，你生活周边的人都是你学生、家人，他们都知道你的为人，放心你，相信你，不敢违抗你。可到了一个陌生世界里，陌生的环境里，别人不会立马相信你。你要想别人相信你，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再则！有人永远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他们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地，你的想法是错误地。或者说！你的想法是对的，但你的想法只适应别人而不适合他们自己。他们自己要凌驾于一切之。所以！他们表面支持你、答应你的观念，背后并不遵守。
先生！你懂我说的意思么？
正如公子郢和方大伯说的那样：你规定的那一套是‘克己复礼’，苦了自己来成社会和别人。而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意苦了自己来成别人的。相反！他们是希望自己过得好一些。所以！你主张克己复礼苦了自己，你愿意奉献正好成了他们的自‘私’！是不是？
所以！先生！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说你是害人‘精’，你不仅苦了自己，还害了信仰你学说思想的学生和信徒，而成了那些自‘私’的人！别人支持你，那是把你，把我们这些人都当成傻。表面说信仰，其实内心里在偷笑，笑话我们是一群傻呢！
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做生意的人，要是不考虑利润进去，一心想着别人，不忍心多卖钱，我们不是一样给别人忙活了？是不是？那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个生意，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听懂你的意思了！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要使用新的处世办法，不能老一套了，不能用我在我营造的小世界里的那一套了。我的那一套，在陌生的环境，是不适用的。”
“不是陌生环境！先生！应该是指现实生活环境！我们营造的小世界，是我们的理想世界，不是现实世界。理想与现实不是一回事，理想与现实的关系，我们还没有搞清楚。怎么把理想与现实结合起来，或者说，怎么让我们在现实生活能够实现理想，才是先生要研究的。才是先生学说思想的魂……”
孔子又伸手阻止子贡说下去，打断道：“我的社会经验太少了，所以！我的学说思想是不成熟的！子贡！我要闭关！我要好好地反思，总结经验……”
“错！先生！”子贡打断道：“先生不是需要闭关，而是需要走进社会，走进现实生活，多在大周天下走走，看看人间的真实生活，大周天下的子民是怎么生活的。而不是闭关，闭‘门’造车！”
“是是是！子贡说得对！”孔子不得不点头。在社会经验方面，他不如他的学生子贡。
第二天，孔子正准备去那家酒肆找方基石，方基石却来了。方基石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公子郢。
公子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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