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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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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拜见两人之后,就掏出季桓子开具的任命书,递给卫公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卫公看了看,把任命书又递给孔子,不解地问道。
“孔丘受鲁公之命,来天下讲学,所以!孔丘不能再当这个官了,孔丘是来辞官的!”
“不行!”卫公喝止道。
“这?”
“既然你是来讲学的,为何不在我卫国讲学呢?”卫公问道。
“这?”
“你来卫国才多久?为何不在我卫国多住呢?讲学?在我卫国讲学不可以吗?你不是天天讲学吗?是不是?”
“这?”
“辞什么官?你这个官难道不是讲学的官么?”
“这?”孔子还想解释,可在卫公的逼迫下,他觉得无话可说。
是啊?你是什么官?你什么官也没有!你虽然是个官,可你在做什么呢?你是什么事也没有干,是不是?要说干活,也就借上朝的机会,给卫公和大臣们讲学。
可是?他要是不辞官的话,回去又不好向大哥方基石交待。
你向大哥方基石说,你辞官人家卫公没有批?大哥方基石还不说你这人真的没用,辞个官都辞不了。你不是辞不了,你是舍不得辞。
或者说!你辞官都辞不掉,你还怎么去传播你的学说思想呢?你的口才、说话能力也太差劲了吧?
“我的学生颜回,他的妻子在宋国,可能已经生产了,他一个人去宋国,我很是不放心。临走的时候,他爹亲自把他交给我的。所以!我不能不管他的事。我想?我陪他去一趟宋国,把他的妻儿接到卫国来……”
卫公听后,点了点头,表态道:“先生这样做是对的!我支持!”
“卫公您恩准了?”孔子急忙问道。
“我恩准什么了?”
“您恩准我辞官了?”
“我是答应你陪同颜回去宋国,没有答应你辞官。你这不是辞官,你这是请假!请假!本公准你的假了。”卫公说着,朝着孔子挥舞了一下手臂。
“谢卫公!”孔子赶紧答谢。
“咯咯咯!”这时!南子笑道:“你还没有谢夫人呢!咯咯咯……”
“对对对!你应该也谢谢夫人!呵呵呵……”卫公打趣地说道。
“谢过夫人!”孔子赶紧又朝着斜靠在床榻上的南子行了一个礼。
“免了!”南子也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只要心中谢谢我就行了,不拘礼节!礼节都是假的!咯咯咯……”
与卫公又说了一会儿话,卫公去上朝,孔子赶紧出宫。
卫宫外面,子贡还等在那里。
“先生?你辞官了?”子贡不敢相信地问道。
“没有辞掉!”
“没有辞掉?”
“卫公准了我的假,答应我去宋国一趟。是请假,不是辞官,俸禄正常给我。”
“你还敢要?”子贡问道。
“我不领取就是了!”
“哦!也是!”
回到学堂,颜回已经收拾完自己的行李,随时准备动身去宋国。昨天被方大伯训了顿,他一点也不生气,还万分感激。在方大伯训斥下,他更加地想去宋国了。
要知道!他与妻子是自由恋爱的,感情特好。他走后一年多快两年,娃应该早就出世了。是啊!在这个乱世中,她生活得好不好呢?娃长得像谁?她们是还住在亲戚家还是又搬回了祖籍呢?
听大伯说,掌柜以及所有恶人都已经死了,是完全可以搬回去住的。在祖籍,除了那一处地契的田地,还有房产以及房产周边的地皮。要是搬到一个陌生地方去住,你将是一无所有、一穷二白。
“先生?”颜回见孔子回来了,着急地上前追问。
子路也撵过来,看着孔子没有说话。
“没有辞掉官!”方基石站在一边笑道。
“没有?”颜回有些受打击地样子,惊问道。
“没有!但是!”方基石很想说:但是!卫公准了他的假,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他会开天眼的功夫,还不想让太多地人知道。
刚才孔子去卫宫,他也通过开天眼的功夫,跟踪过去,得知发生的一切。
“对!正如大哥说的!卫公没有答应,只允许我请假,批了我的假。”孔子点头道。
“这样也好!以后没有好去处了,我们还可以回来的!”方基石点头道。
“嗯!”孔子答应一声。
“辞官变成请假!好事啊!”子路在一边点头道。
“你们都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了,那现在就走吧!”孔子招呼道。然后!对子贡说道:“学堂的事,就劳烦你了!”
“先生!我?我也想去!”子贡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我先过去把颜回的事办了,再在宋国看看。到时候?还不知道往哪里去呢?也许?还要回来的!”孔子不无担忧地说道。直播之春秋苦旅
第806章颜回喜当爹
公元前495年,鲁定公十五年,孔子五十七岁。
在方基石的强烈要求和劝说下,孔子离开卫国,去往宋国,陪颜回去接妻子。子路、闵子骞等人随行。
闵子骞的家在宋国,他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回家看望。
一行人向东南行数百里到达曹国,在曹国稍作逗留,于夏天到达宋国。
闵子骞没有陪同颜回去那边,直接回家。
方基石跟随过来了,但没有跟孔子、颜回、子路等人在一起。他是独行侠,独来独往惯了。暗中保护,反而更好。再则!跟随在孔子身边不好,容易引起季桓子的猜测,给自己带来不必要地麻烦。
颜回比谁都急切,盼着去妻子那边。日夜兼程赶了几天的路,才到老丈人的祖籍。
正如猜想的那样:老丈人一家人在焚烧的老屋原址上重新盖了新房子。当然!不是豪宅,是当时的茅草屋。
可能是因为人逢喜事的原因,老丈人的病好了。因为当时害怕意外,把要回来的地契又卖给了另外一个人,得到一笔钱。比以前卖的钱多,所以!家里的境况一下子就好转过来了。
因为家里遭遇了不幸,房子被烧,又差点丢了命。所以!乡亲们都很同情,在建房子的时候得到了大家的募捐。盖的新房子,并没有花多少钱。
颜回赶过来的时候,老丈人一个人在家带娃,丈母娘和妻子都出去做工了。家里没有了土地,只能给别人帮工。或者!给地主家做事。不然!没有收入来源你就无法生存下去。
家里除了老丈人外,还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儿,一岁左右,不会说话,但已经开始学走路了。老丈人跟在小儿后面扶着,教他学走路。小儿显得很兴奋,一边走着一边呀呀地叫唤着。
颜回看见老丈人和小儿后,站在原地不敢相信。他猜测出来了,那个小儿,应该就是他的儿子。男孩!是个男孩!越看越相的时候,他的眼泪下来了。
“爹!”突然!颜回奔跑起来,来到老丈人面前,双膝一屈,跪在面前。
“回?”老丈人这才注意到,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是宝贝女婿回来了。
“爹!我是颜回!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爹!呜呜呜……”
“回!”老丈人见真的是女婿回来了,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爹!”
“这是你儿子!你儿子!”老丈人止住哭,把小儿往颜回面前推。
小儿可能是处在兴奋的时候,见到颜回后只是楞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儿子?我儿子?”颜回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你儿子!是你儿子!”
“呜呜呜!”颜回激动得把儿子紧紧地搂抱到怀里,不舍得放开。
小儿先是不害怕,还笑。一会儿之后就挣扎起来,接着就是哭。
老丈人接过小儿,抱到怀里哄着。把小儿哄住了,才招呼孔子、子路等人进屋说话。
方基石没有跟过来,不在现场。
回到屋内,颜回就跟主人一样,忙前忙后招呼着,老丈人带着小儿陪着孔子等人说话。
因为年龄的关系,子路也坐到席位上,与孔子平级似的。其他人,陪着坐了一会儿,就自由活动去了。
颜回烧了一锅开水后过来,询问妻子以及丈母娘的情况。
“她们都做工去了,回来得很晚。”
“那我去把她们叫回来,顺便买些菜。”颜回说道。
“好!”
颜回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伸出双手抱儿子。儿子先是怕生,但还是要了。抱着儿子,颜回就去找丈母娘和妻子。
“嘿嘿!这娃!他要他!”老丈人见状,欢喜地说道。
“天性!”子路在一边说道。“小孩子虽然还不会说话,可他们心里能感觉得到,这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也许?这就是血脉相亲的关系吧?”
“嗯!”孔子也在一边点头。
颜回上次在老丈人家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的情况还是比较熟习。不一会儿,就找到妻子和丈母娘。
在路上的时候,儿子要了一会就不要他了,开始哭。好在他会哄,一会儿就把儿子给哄住。
“不哭!不哭!爹带你去找娘!噢?”
儿子好像听懂了似的,哭了几声之后就不哭了。
来到妻子做工的地方,有人眼尖,看见一个陌生人抱着小儿,一个个都是本能地惊慌。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都围过来看热闹。
“娘!”就在这时!小儿突然地叫喊起来,朝着娘亲扑腾着。
“啊!”颜回的妻子见状,先是吃惊。接着!“哇”地一声就哭了。“我儿会叫娘了!我儿会叫娘了!呜呜呜……”
从做工的地方请假回来,顺便在集市上买了肉食和一些菜品。
丈母娘忙着去厨房做饭,招待客人和女婿。老丈人继续陪着孔子、子路等人说话。几个机灵的同学急忙跑去厨房,帮忙做饭。
颜回抱着儿子进了妻子的房间,一家人关上门说着悄悄话。房间里,不时地传来一家人的欢笑声。
“呵呵呵!”听到女儿、女婿一家人在一起欢笑着,老丈人也开心地笑着。
在颜回老丈人家吃了饭,也算是代表颜回家的长辈认了亲。孔子没有住下,按照方基石的意思,一行人前往宋国都城。
颜回没有跟随,留在这里与家人团聚。至于颜回带不带妻儿走人,孔子没有发表意见。这是颜回的事,由他自己作主。
现在的孔子,是奉命来天下讲学的,有鲁公开具的任命书。来了宋国,自然是要去拜见宋公的。
上次来的时候,因为没有鲁公的任命书,在没有人引见的情况下,无法见宋公。再则!当然的孔子,正处于落难时期,去了可能自找没趣。而现在的他,不仅有鲁公的任命书,还有在卫国当官的事实。
就凭在卫国做官的这个身份,他也可以去求见宋公的。还有!孔子见南子的事,早已传到宋国来了。就凭南子的关系,宋公也不会不见。
还有的还有!孔子的祖籍在宋国,曾经还是皇室的后代。要不是落难了,以他以前鲁国圣贤之名,就可以求见宋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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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在宋国遇险
在去宋国都城的路,孔子差点遇害。;。手机端m。
子路先孔子一步,骑马去往都城,递送晋见宋公的书。孔子一行走得很慢,落在了后面。
在休息的时候,孔子都会趁机教学。大家围坐在一起,听着他讲解他的学说思想。跟随过来的人,都是大学生。所以!讲解的内容与学堂里的内容是不同的。
这天!来到一棵大树下,孔子一行见好大地一棵树。大树底下好乘凉,坐了下来。要知道!这个季节正是宋国的夏天,很闷热的。
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听先生讲学。
孔子讲解了一会儿周礼:周礼的来源和周礼的将来发展。然后!开始教导学生见什么人施什么礼。
每次都是这样,他会找一个老学生出来,做示范动作让其他新生跟在后面学。
孔子的大学,学生是流动的。有来的有走的,不是固定的那些人。到宋国来了,一路又招收了几个新学生,也有以前毕业的学生闻讯过来拜访。
阳光从树叶间照‘射’下来,大树下有那种闪烁的灯光效果。风吹拂过来,把大家的衣襟吹动起来,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虽然有风,但还是很闷热。大家的额头,都冒着汗水。
“这是大家见面时最常用的礼。”一个老学生站在同学们对面,双手前伸,叠掌、低头、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礼。然后说道:“大家跟我一起来,学做一个!”
在这个老学生的提议下,其他学生都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个老学生。然后!跟着老学生的口令,行标准的见面礼。
温习完平时常用的礼仪,又在那个老学生的带领下,学习宫廷礼仪。作为孔子的学生,大多都是抱着去当官的愿望。所以!必须学习官场的礼仪。
官场的礼仪,内容是很丰富的。不同身份的人,向不同的级行不同的礼。对待下级,也有严格地要求,不可随便。
孔子教导学生行礼,并非后代学者以及鼓吹家那么夸张,把孔子的礼提到特别高的位置,说孔子如何如何重礼。其实不是!后来的孔子,只是教导学生官场行为规范。也是:官场那些表面形式的礼仪。
说白了!是传授给学生官场与人见面时的基本礼节。
学而优则仕,你要是当官了,你连基本礼貌都不懂,你还怎么在官场‘混’呢?是不是?孔子是出于这个目的,才教导学生习礼的。并不是后代学者以及鼓吹家所说的那样:孔子把礼如何如何……
自从一路碰壁以来,孔子一直在改变自己,在思考老子以及方忠等人的话:什么是礼?一个人都不知道人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活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懂人,又如何懂礼呢?
礼!一样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礼不可能凌驾于一切之!人生都不过是为了活着,所以!礼不能束缚了世人的手脚,影响生存。
礼!只是给世人的行为定一个标准、规范而已。
所以!刻意、夸大礼的作用,都走了极端、偏‘激’、过分了。
也在孔子亲自出来示范某个动作的时候,一队官兵围了过来,把他们师生为围困起来。
“谁是孔丘?谁是孔丘?谁是孔丘?站出来!”为首的一个官员手按佩剑,向着大树下的孔子等人问道。
孔子往前一步正准备回答,被一个机灵的学生拉了一下衣角。
“先生!来者不善!”该学生小声地提醒道。
孔子得到学生的提醒,也没有敢承认。要是在以前的话,他是要承认的,说自己是孔丘,有何见教。询问对方什么事?是不是误会。可经历过这么多世事后,他对这个世界显得很陌生,不敢承认了。
在这个现实世界里,处处都存在着危险。一个不小心,你死于非命。不是说怕死,而是说!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是不值得的。
“谁是孔丘?谁是孔丘?谁是孔丘?站出来!”为首的官员见没有人理他,很地气愤。冲着手下的一个兵士喝道:“拉一个出来!砍了!”
两个兵士听后,快速前,近抓住一个学生,作势砍头。
“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样随便杀人?”孔子忍耐不下去,冲着那个为首的官员喊道。
“王法?什么王法?在这里!我是王法!”为首的官员说着,拔出佩剑,提在手里,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孔子的其他学生见状,一个个都瞪着眼睛围了去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对方要是真的敢杀人,他们会前拚命。
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流血事件。
“哒哒哒……”
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片刻之间,一人一骑过来了。
“不要!长官!不要!……”骑马的人还没有到近前,远远地看见围困在人群的大个子——孔丘。一见是自己的先生,吓得大叫起来。
孔子是古代少有的大个子,往那里一站,特别显眼。
“子骞!”有一个同学眼尖,把闵子骞给认出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回家探亲的闵子骞。
“子骞!”孔子也不由地叫了一声。
闵子骞来到近前,没有理睬孔子等人,跳下马,牵着马来到为首的官员面前,拱手行了一个礼,说道:“孔丘早已到都城了,这里都是他的学生!你围着他们干吗?”
“子骞!你怎么知道的?”为首的官员问道。
“我是谁?我也是孔丘的学生!我怎么不知道?”闵子骞说道。
“哦?”为首的官员点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冲着手下兵士喝道:“都退下!围住这里!等孔丘来了把他拿下!我不信了,孔丘不会不回来?他能置学生的生死于不顾么?”
众兵士得令,这才把那个同学给放了。然后!向后退去,把孔子师生围困在大树下。
闵子骞是宋国人,正好与这个为首的官员相识。所以!暂时解了围。但是!并没有彻底地解围。宋国司马桓魋一心要杀孔子,不见孔子是不会放这些人走的。
第808章 孔子微服而逃
“我去问问!他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对!问问他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是是是!”
“不瞒你说!这次司马是真的生气,要杀孔丘!你赶紧让他离开宋国,越远越好!子骞!你可不要坑我!我也只是一个下人。。。要是知道是我透漏了消息,是要被诛全家的。”为首的官员提醒道。
“谢谢!谢谢!”
闵子骞与为首的官员套了一会儿近乎,牵着马来到孔子近前。
“什么回事?子骞?”孔子小声地问道。
“还怎么回事?先生!”闵子骞责备地说道:“还不是你?”
“我?”
“你得罪了宋国司马桓魋!”
“我哪里得罪他了?我?”孔子一脸无辜地说道。
“怎么没有?”闵子骞指证道:“在来的路,你没有说桓魋的坏话?我还提醒过你,让你不要‘乱’说。你跟子路两人,一个说一个应。这下好了吧?”
“我?我在哪里说了他的坏话?我?”孔子并没有想起来,还是一脸无辜地样子,跟闵子骞较劲。
“在来的路,我们是不是看见一帮人拉着马车,马车拉着什么?你想起来了没有?”闵子骞提示道。
孔子想了想,说道:“好像?好像是!马车拉着巨大地棺椁。我当时说了,这个棺椁也太大了吧?按照周礼的规定,这么大地棺椁只有君王身份的人才配享用……”
闵子骞摇头叹道:“先生!我提醒过你!我说!言多必失,你和子路两人还不当回事。是不是?结果!是因为这件事,你惹祸了!”
“我?我没有说错啊?”
“这个棺椁不是为宋国君王准备的,而是!宋国的司马桓魋为他自己准备的!你那么一说,是不是在暗示宋公,司马桓魋有谋反之意?是不是?”
“我说他谋反了?”
“你说他准备的棺椁跟君王的棺椁一样大,你这不是暗示:他有谋反之意?”
“这?”孔子不服地辩解道:“我哪里知道这棺椁是他准备的?本来是!一个司马,怎么能用这么大地棺椁呢?这违背礼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先生?还有多少人讲周礼?遵守周礼。正如方忠他们所说的那样:周礼是君王和有权力的人用来约束世人的,他们凌驾于周礼之!你说?唉!我越来越是明白了,道家说的那样,才是说到点子了。先生的那一套,不适用!”
“我这不是?我那不是?我?”孔子辩解道:“我不是随口说说而已?周礼是那么说的啊?哪里有一个臣子能够这样呢?是不是?他的棺椁不能超过君王的,不能超过自己的主子,这才不违背礼……”
“先生!你不要再说‘礼’了,是因为你说了这些,被司马桓魋的探子听见了,司马桓魋才要杀你的!
我还听说!司马桓魋得知你要去拜见宋公,更决意杀你。他们都很担心:要是宋公听信了你的话,在宋国搞改革,堕宋国的‘三都’,削弱他们这些世袭贵族的势力,他们能答应吗?
方忠说的没有错!你把他们的势力削弱了,让他们失去眼前的幸福生活,又等不到未来美好地生活,他们犯傻了?他们要你改革?不杀你才怪?
这里是宋国!不是当年的鲁国!当年在鲁国的时候,季桓子等人没有看清你的用意,才着了你的道,还差点亡国了!先生!……”
“不要说了!”孔子竖起右手,阻止道:“我看!宋国是呆不下去了。宋国有司马桓魋在,没有我孔丘容身的地方。不说从政了,是讲学,都不会有机会!”
闵子骞叹道:“恐怕?先生连离开宋国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次!这个官员我认识。下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先生!”
“这?”孔子一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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