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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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宜而丢命。

　　有了君王和大臣撑腰，你可以畅通无阻。

　　往往的情况是！君王或者是大臣为了变相地发国家财，会主动找你做生意。君王和大臣利用手的权力，把本来属于国家的财富，转手变卖出去，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

　　往往一个诸侯国的君王并不是完全说话算数的，他们有时是受到其他大臣监督和制约，不敢或者是不能胡作非为。所以！必须变相捞金。

　　这个时候，子贡这个商人出现了。表面是他在做生意，其实他是在帮君王或者是大臣变相倒卖国家财产。他作为生意人，是管不了那些事的，也不知道君王和大臣是在变相倒卖国家财产，只要能赚钱，他自然是会答应的。

　　因此！有了各国君王和大臣的鼎力相助，他做的生意不仅安全，还能赚钱。

　　更多地时候，他的商队会给各国君王、大臣捎带商品到其他国家去，不收取别人的费用，完全是免费帮忙。结果！这种吃亏是福的做法，赢得了对方的感‘激’，也赢得了对方更大地信任。

　　一般的诸侯君王和大臣，特别是大臣，都是做生意的。他们在其他国家开货栈，利用自己的权力贱卖国家财产，谋取暴利。

　　这些大臣，一般都不亲自出面，都是找人代他们出面。一旦出事了，代他们出面的人得死。而一般的小事，他们出面摆平。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事的。因为！他们有钱、有势，明的摆不平来暗的。所以！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

　　子贡与这些人挂钩，虽然有一定地风险，可只要你脑袋好使，能够看清时事，是不会出事的。

　　如说！这个国家要改朝换代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要站对阵营，一定要站在可能为胜者的一方。对于败者的一方，你要婉转地拒绝，或者……

　　反正！这个时期不能发国难财，不能‘激’发民愤。一定要做一个慈善家，与人民为伍。

　　“至于你说的！如说次！你倒卖楚国的铁，你？你以后要注意！”方基石提醒道。

　　铁在‘春’秋时期，是新能源也是高科技。铁的用途铜更广泛，在军事的地位，更是不可小视。也可以说！铁是重要地战略物质。要是站在爱国的角度来讲，子贡把楚国的铁偷运到鲁国，再转手倒卖到齐国，是在祸害楚国和楚国人民。

　　可作为商人，是以赢利为目的的。再则！不是他倒卖楚国的铁，偷运楚国的战略物资。而是！楚国出了内鬼，是楚国的某个王子或者是什么人在倒卖，他只是负责运输。

　　而鲁国这边，有人利用他与楚国的关系，把楚国的铁倒卖过来，再转手倒卖给齐国。当时的齐国，正在崛起，正需要大量地战略物资。

　　子贡笑道：“这类生意我早不做了，包括往其他国家贩卖粮草的事。贩卖粮草，一样是战争的源头。一个国家在积极准备铜或者铁，以及粮草、马匹，很有可能是在作战前准备。我如果把某个国家的马匹、粮草、铜铁运送到准备攻打他的国家去，我是历史罪人。

　　往往地情况是！他们让我在准备攻打的国家去高价收购这些物资。然后！再去攻打。而我们商人，往往只看到商业利益，着了别人的道，成为历史的罪人……”

　　“对对对！往往是那么回事，他们让你去收购，你们以为有利益去照办了。往往地情况是那么回事，人家是有准备的，故意给利润给你，让你去收购。结果！战争发生后，你成了这个国家的罪人！子贡！你知道好！”

　　“嗯！谢谢大伯！子贡知道！子贡不犯傻！”


第833章　子落早就死了


　　有一天，方基石突然地想起来，要去东周洛邑看看。

　　当然！不是亲自过去看。而是！通过开天眼的功夫，去洛邑城内转一圈。

　　虽然！他的身体还硬朗，可妾室和子孙们都不让他走。连他平时去方忠那边，妾室和方恕、方俭等人都反对。

　　去了方忠那边，情况也一样，妾室和儿子方忠、儿媳‘妇’娇娇，以及孙子等人都不让他走。

　　现在的方基石，开天眼的功夫很厉害，他可以看到很远。可以说，想到哪里到那里，心念到哪里可以看到哪里。只要是他熟习的地方，他都可以看到那边现在的情况。不熟习的地方，他只有慢慢地看，速度很慢，跟真人行走在那里一样。

　　这天！闲着无聊，他一个人在卧房内修炼起来。

　　他的妾室，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在外面看着自己的后代，行动不是方便了，可她的眼睛还不瞎，声音也还很响亮。

　　“那个谁？别跑！他哥！快快！你家小妹‘乱’跑了！哎哟！她摔倒了……”在妾室的惊叫下，马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叫声。

　　“呜呜呜！娘！娘！娘……”

　　这时！在一边玩耍的哥哥跑过来，把摔倒的妹妹扶起来。

　　外面发生的事方基石不管，图一个清静，一个人安心修炼。

　　也一念之间的事，他到达东周洛邑城了。

　　如今的洛邑城，是一座很大地城市，是大周天下的政治、化心。大周天子虽然被架空了，可天下小诸侯还是寄希望于天子的，每年都会按时进贡，一切都是按照祖制来进行。

　　只有那些大诸侯国，才偷工减料，不按照周制的规定来进贡。但是！表面形式还是要进行的。不然！以后有需要用天子印章的事，天子会找你讨要，不给你盖印章。

　　没有了天子盖的印章，有许多事是得不到其他诸侯的承认。甚至！因此而引发战争。有了天子的印章，是在为天子办事，合法了。

　　所以！在这种名存实亡的情况下，大周天子多少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不过！周敬王是一个很明智的君王，他不仅明智，还是一个道家。他是老子的学生，老子的得意‘门’生。所以！在他的维持和手段下，东周洛邑的新都，以前的老城更大，也更繁华。

　　现在的洛邑城，不再是他去过的那个洛邑城，是新城。自从王子朝叛‘乱’后，老城基本废了。在都城的地下，王子朝挖了无数地道。当年周敬王为了对付王子朝的地下通道，采取了烟薰毒气的办法。结果！老城下面经常冒出毒气，没有办法住人。

　　后来！地下通道年久失修，造成了塌陷。所以！如今的老城，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自从新城建成后，方基石没有再去过。所以！河莲、子念一家人在新城什么地方居住，他不知道。不过！可以想象，子念与他的老爹子落，是周敬王的亲信，是个大官。所以！他们的家，一定距离天子的宫殿不远。

　　在天子的宫殿周边找了一遍，很遗憾！没有找到。按照记忆，方基石又去往张山风的府坻。以前的时候，周敬王也给张山风划了一块地，让他建府坻。张山风自由惯了，没有要。周敬王出资，在那块地建了房子，等着张山风去住现成的。

　　在新城建设的时候，周敬王是没有钱的。为了建新城，他把皇宫周边的地皮，划给了大臣们，让大臣们自己出资建成，他自己只负责建皇宫和新城的城墙。

　　天子建新城和城墙，是不要亲自掏腰包的，都是由各个诸侯出资，集天下之力。

　　方基石找过去，结果还真的瞎撞了，张府是子念府。

　　周敬王把张山风的府坻建起来后，一起空在那里多少年。从新房子到危房，都不见张山风回来。无奈之下，把府坻‘交’给子念，让他维修一下住。

　　子念与河莲后来又生养了六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女’都成年后，以前的府坻显得小了。所以！周敬王把府坻‘交’给他他也答应了。维修了一下，老夫‘妇’两人搬过来住。

　　子念的老爹子落，早在几年前无疾而终，死了。

　　“爹！爹！爹！我娘不行了！我娘不行了！呜呜呜……”

　　方基石进来的时候，正赶河莲要死。河莲的儿‘女’哭嚎着喊站在外面的爹——子念。

　　如今的子念，已经是个老头子，当年子落还老。看见已经白发的子念，方基石差点没有把他认出来。

　　子念听到儿‘女’的哭嚎声，子念从屋檐下回到里面。

　　方基石也跟在后面，进入里面。

　　里面的卧房很大，站满了大大小小三四十人，有男有‘女’。站在‘床’榻前的年男‘女’，应该都是子念、河莲的儿‘女’。站在后面的，应该都是她们的孙字辈。站在外围的，是那些来探望的人以及佣人。

　　“夫君！夫君！夫君！……”‘床’榻，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微弱的声音。

　　子念听到后，一边答应着一边前：“唉！唉！唉！河莲！河莲！河莲……”

　　尽管声音很苍老、很微弱，方基石还是听出来了：没错！她是河莲，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女’人。

　　“夫君！夫君！你不要我了？呜呜呜……”河莲哭着，又晕死过去。

　　儿‘女’们见状，又是哭嚎声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河莲又醒了过来。可能是没有力气了，并没有再说话和折腾。

　　“爹！娘又说胡话了！他叫的夫君，不是你！爹！”儿子在一边小声地说道。

　　“娘还想见方大叔，这可能是娘一生的遗憾了！呜呜呜……”‘床’边坐着一个长相富态的年‘女’人，说道。

　　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河莲的宝贝‘女’儿，现在已经是个年‘女’人。早已做了祖母和外祖母，孙‘女’儿和外甥‘女’儿都当年她大。要不是凭着感觉，方基石都无法把她认出来。

　　方基石仔细地看了看她，觉得她可能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长大后并不像河莲，倒是有几分像她的祖母，子念的娘亲。

　　孙‘女’像祖母，也很自然。


第834章　河莲未了的心愿

　　“夫君！要了我吧！河莲长大了！河莲长了，河莲！河莲！河……”

　　说到这里，河莲显得很激动，声音很大，还挺了挺身子。可能是由于过分激动，一口气没有接上来就咽气了。

　　“娘！娘！娘！……”

　　儿女见老娘没有挺过去咽气了，一个个哭喊着。

　　孙子辈等小辈们，也都各自叫着祖母什么地，然后哭嚎着。

　　“河莲！河莲！呜呜呜……”子念见河莲死了，也是泣不成声。

　　一家人哭成一团，都没有唤回他们的亲人。整个家，乱成一锅粥。就连门口的护卫，一个个都抹着眼泪。

　　河莲虽然调皮、喜欢恶作剧，可她的心并不坏。她能分辨好坏，对待坏人她从来不手软。对待好人、可怜人，她都会出手帮助。所以！给她们站岗当护卫的人，都得到过她的好处。上班的时候他们是护卫，下班后他们就是河莲的儿孙后代，变成一家人。

　　“不要哭了！通知宫内，准备后事。”

　　一家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在子念的喝止下停住。在子念的安排下，准备后事。

　　见河莲死了，方基石也很难过。与河莲的点点滴滴，都涌上心头。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来，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河莲。

　　当时鲁国三桓对鲁昭公下手，寻找理由杀鲁昭公封地上的居民。他穿越过来时正趴在河莲的身上，保护着她。当时河莲的家塌了，屋顶砸在河莲的身上。要不是他护在身上，河莲可能被砸死了。

　　正是因为救了她，他才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照顾着。可是！河莲年龄不大却聪明早熟，懂事得早，心里想着要报答恩人，要以身相许，结果还闹了笑话。一个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要跟自己的恩人睡觉……

　　想起这件事，方基石既是好笑又很难过。他没有很好地照顾她，没有照顾她的后半生，把她的后半生托付给了子念。

　　子念是个不错的男人，当年的子念还很小，但很正义，他特别喜欢。尽管子念误解了他，以为他欺负、欺骗、霸占着河莲，还要杀他。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喜欢。觉得这个小男孩长大了，一定是个真男人。

　　结果！没有让他失望，子念成为最棒的男人。

　　河莲现在的身份，还是大周的公主，是周景王御赐的哑公主。再则！河莲跟现在的大周天子姬匄也就是后来的周敬王，关系也不错。所以！河莲哑公主死了，是要通知宫内的，通知天子的。

　　在子念的喝止下，子女后代们都不围在床前哭了，都退到一边，跪在地上小声地哭。

　　负责收敛的礼仪官还没有来，子念就跟子女们在一起说着话。

　　河莲一生最大地遗憾，就是后悔没有兑现诺言，把自己嫁给救命恩人方基石。虽然嫁给子念，两人很恩爱，也儿孙满堂。可在临终的时候，说胡话，把心里的所有话都说了出来。而且！还出现了幻觉，想象方基石就在她面前。

　　有一次！在探望的客人面前，河莲这样说胡话的。结果！让子念和子女后代们都很尴尬。

　　不过！也没有大事，河莲追恋方基石的事，早已在洛邑城这边传开了。老一辈人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当时的世人，都不觉得什么。毕竟！人家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报答恩人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通过这件事，也可以看出：河莲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还有！通过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方基石是一个怎样地人。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是没有年龄界限的，男人一百岁都可以娶年轻的女人。比如说君王、天子，他们就可以娶年轻的妃子。

　　而方基石并没有那样做，尽管河莲胡闹，他一直把人家当成女儿。并且！尽力凑合着，让子念与她走到了一起，完成一桩美满婚姻。

　　“她一直想回一趟母国鲁国，可惜身体不好没有能够如愿，这是她一生的遗憾。她很想拜祭一下自己的爹娘和祖上，告诉爹娘和祖上她还活着，活得很好。她更想去鲁国找她的‘夫君’，叙叙旧情……”

　　子念一点也不忌讳，告诉儿女们河莲的想法，以及河莲过去的事。

　　儿女们不止一次听说了，所以！都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是耻辱。

　　河莲一直都不忌讳这件事，不仅对子念说，也对自己的儿女后代们说。说她很想睡在夫君的怀里，摸着他，等等。甚至！还对子念以及后代们说，她摸过方基石的根……

　　那次脱光了要跟夫君那个的事，她都说过不止一次。第一次对子念以及儿女后代们说的时候，大家都第一反应：惊呆住了。之后！听多了也就正常了。

　　大周天子周敬王得知河莲哑公主死了的消息后，随即下了御旨，以公主礼厚葬河莲。

　　一会儿之后，宫内的礼仪官和相关人员就过来了。另外！还派来宫内的护卫，维护现场秩序。

　　方基石离开子念府，往皇宫内去看望大周天子。

　　如今的周天子，是一个老人了。不过！保养得还不错。每天处理完朝政后，他都会在书房内修炼。看着他那个入定地样子，很自若、坦然，平静如水。

　　方基石很满意，姬匄也是他的学生，他很满意的学生。姬匄虽然是王子，如今的天子，可他不仅能治国，也是一个武功高手。他的武功，一般护卫都无法对抗。只是！他深藏不露。

　　在治国方面，因为历史的原因，造成大周势微，他也无能为力。天子手下无兵，就无法控制天下诸侯。枪杆子里出政权，一点不假。没有武力作保障，他这个天子能够维持大周天下不发生大乱，不发生诸侯混战的局面，就不错了。

　　现在的大周朝、大周天子，只能起到和稀泥的作用，让周朝气数延续，继续苟延残喘。

　　如果手上有兵力的话，或者！大的诸侯国能够听从他的调遣，还能一统天下。可现在的情况是：任何诸侯都不愿意割让自己的封地给天子。天子没有封地，没有人口，就无法培养自己的兵力。没有兵力，就没有说话权，就没有人听你，你只能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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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直播系统依然还在


　　收回心神，方基石从洛邑城回来，心情很不好，沉溺在河莲死亡的情绪。！

　　“夫君！呜呜呜！……”妾室站在面前，正朝着他看着。

　　在妾室的身边，站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牵着太祖母的手，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朝着他看着。

　　这个小‘女’孩是他的曾孙‘女’，一个很听话、很聪明的小‘女’孩，经常过来陪他和妾室说话。

　　小‘女’孩见曾祖父醒过来了，松开牵着曾祖母的手，快速前，扑到曾祖父的怀里。

　　“是清儿不乖么？”小‘女’孩问道。

　　“清儿乖！”方基石‘摸’着清儿的头，说道。

　　“夫君！你怎么了？夫君？呜呜呜……”妾室问道。

　　“河莲死了！”

　　“河莲死了？”妾室一听，当场止住了哭，惊问道。

　　“刚刚！河莲死了！”方基石点头道。

　　“呜呜呜！”妾室哭道：“她都说什么了？她？”

　　“她有一个未了的心愿，是想回来拜祭她的爹娘和祖。她想告诉爹娘和祖，她活得很好，儿孙满堂……”

　　妾室打断道：“她一定也想回来看望你！这一切，都是你给予她的！要不是你，她早已死了！呜呜呜！”

　　“嗯！”方基石点头道：“她临终之前，经常说胡话，让子念和儿‘女’后代们都很尴尬！唉！我平生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是救了她，并没有欺负她，把她给了子念。

　　因为这件事，还让孔子写了出妻书。结果！把亓官氏给害了。唉！孔子并没有休亓官氏，那个出妻书是我让他写的，做样子给河莲看的。只有出妻书几个字，并没有出妻理由！……”

　　“夫君！你是想替河莲看望她的爹娘，帮她完成心愿？”见方基石要下来，妾室问道。

　　方基石点点头，说道：“明天我去一趟她的祖籍，替她拜祭一下她的爹娘！”

　　妾室听了，大哭。

　　她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夫君可能要去了。虽然！夫君的身体很强壮。可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往往在这种情况下，能给人一种负面情绪，让人有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从而！想着死亡方面的事，对人生失去眷念。

　　不经历这些事，你还不觉得自己老。经历得多了，才发现自己可能真的老了。同龄人都死了，自己小的人也死了，好像自己也离死不远了。由此！所有对人生的自信和希望，会在这种氛围消耗掉，从而加快死亡的速度。

　　所以！从古至今，都不愿意让老年人知道关于死亡的消息。不然！会加速老人死亡的时间。

　　所以！有许多不孝的子孙，经常在长辈面前提及长辈认识的人死亡的消息，让长辈加速走向死亡。

　　小‘女’孩见曾祖父抱着她却不理她，伸出小手抚‘摸’着曾祖父的脸。然后！小声地哭。

　　第二天，在方基石的坚持下，方忠等人只得答应，让他去拜祭河莲的爹娘和祖，了却心愿。

　　方基石要骑马去，可方忠等人死活不让。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骑马去的，还可以战场杀敌，不会输给年轻人。可方忠等人是不放心，硬是给他准备了马车。并且！安排几个武功好的孙子护卫着。

　　来到当年穿越过来的地方，河莲的家，这里早已面目全非。以前！这里是鲁昭公的军事训练地，现在这里变成了田园。自从鲁昭公被季平子赶出鲁国后，这里变成了鲁国的公共财产。

　　在鲁昭公时期，这里曾经分封给方基石，可方基石没有接受。

　　河莲家的房子早已不在，后来建的房子也不再了，变成一块平整的好地，面长着庄稼。

　　河莲爹娘的坟墓，早已成为平地，面长满了野草。还好！没有被人铲平耕种，还隐隐可见一些痕迹。

　　方基石让孙子们把面的草割掉，再挖来土，把坟墓垒起来。

　　在孙子们干活的时候，他坐在一边盘‘腿’休息。不觉间！仿佛回到当年。当年穿越过来的场面，又复现在他的面前。

　　眼前到处都是燃烧的房屋和哭喊的人群，以及追杀的兵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也奔跑在其。他拉着河莲，拚命地奔跑。河莲跑不动，他抱着河莲跑……

　　这个时候，直播系统出现了。

　　他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直播系统，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尽头，有着无数粉丝……

　　“祖父！好了！祖父！我们已经把坟墓垒起来了！祖父！……”

　　在这时！一个孙子前，轻声地叫道。那意思是：完成了您的心愿，我们可以回家了。

　　方基石睁开眼睛朝着孙子看了一眼，又看向垒起来的坟墓，很满意。哼了一声，又把眼睛闭。

　　在他的大脑，直播系统早已消失。刚才！直播系统又复现。他不敢相信，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