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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凌情-教父太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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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吗?」他眼里有着明显的失望。
望着他,蝶衣忽然笑了笑,摇头。与他有关,一点也不难。
转过身子,背对许愿池,她十指交握胸前,敛眸,诚心祈愿。
张眸,她左手往后一扬,抛出钱币。
映着灿耀阳光的金币,划过空中,带着她的心中愿望,落入池中,咚。
「来,快说你许了什么样的愿望。」洛凯兴奋期待,分享她的心愿。
蝶衣拧眉望他。
「在这里许愿,就是要说出来才会实现。」笑着眼,他拐着她。
「……」她瞪他。
「呃,只是开开玩笑,别当真,呵。」见她不说话,就张着一对大眼睛瞪他,洛凯笑得很心虚,忙转开话题:「要不要再许一个?」
「可以吗?」她看他。
「当然。」他点头,「传说只要在这许下心愿,有一天就会再回来。」
「真的?」低落的心情,瞬间往上飘,「那如果我许了两次愿望?」
「就回来两次。」他想了下,
「许十次心愿?」
「回来十趟。」他笑着。
「许一百次?」
「回来一百趟。」
「那么,如果我许下无数、无数个心愿呢?」她变得贪心了。
「……」
「洛凯?」
「……」
「我很贪心吗?」她问。
「不是,我只是想,在你许完无数个愿望之前,主管愿望的神只,已经因为工作忙不过来,嫌你太烦人,所以,决定把你一辈子留在义大利,省得你再找它麻烦。」
蓦地,笑意在她眼底闪烁,心情顿而高飞。
见她心情好转,洛凯笑着转身招来一旁的马克,低声交代几句,就见马克派人办事去。
一会,一大把的钱币,兜进她手心里。
「许吧。」
「这么多!?」她笑亮眸子。钱币太多,手太小,拢不住,一枚枚开始铿锵、铿锵往下掉。
她的愿望好多、好响亮,引来四周游客会心一笑。
「等一下还有更多,开始许吧。」张开大大的手掌,他包覆住她小小的手心,捧过她所有愿望钱币,笑眼望她。
「那要许好久。」
「我陪你。」就算要许到天亮,他也陪。
「嗯!」背对许愿池,面对他,蝶衣唇角高扬,望进他的眼,一边许着愿,一边将他手中钱币,一枚枚往身后池里抛。
「一愿爸爸平安健康,二愿你幸福快乐……」
「嗯。」虽然不满意,但可接受,洛凯点头。没办法,总不能教他跟未来岳父,为她争风吃醋吧?那太失礼了。
「三愿明天不要来,四愿若明天终会来,请晚点来,五愿很快再来义大利,六愿可以很快再见到你,七愿天天看见你,八愿……」
看着笑容迷人的他,蝶衣许下一个又一个的心愿,直到她就要许光他手心里的钱币。
拿起最后一枚硬币,蝶衣看着他,递给他。
「最后一个愿望,我送给你。」
洛凯微笑接过,深深凝进她的眼,敛眸,诚心祈愿——
「要你一切心愿都实现。」抛出手中钱币,咚。
张开湛绿的眼,他看见她激动、晶亮的瞳里,飞闪过一道道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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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天的甜蜜假期,就要结束,明天,她将回台北陪父亲过年,今晚是她在义大利的最后一夜。
虽然这是早就决定的事,但是,洛凯仍希望蝶衣能为他多留一天。
这天用过晚餐,洛凯即拖着她一块回房间,不择手段想说服她再留下。
房内烈焰情欲气息弥漫。
撑起上半身,洛凯,索法罗紧抿薄唇,全身紧绷,一次又一次地朝她狂猛摆动,一边将手机递进她手心里。
仰躺在大床上,紧咬着唇,承受他一次次勇猛冲刺的蝶衣,无力理解这时候,他给她手机的用意。
「打……打给你家人,告诉他们,你、你明天不回去……」流着汗,他眸光精亮,吻着她的唇,再狠劲一撞。
「嗯!」她咬唇,摇头。
「说、说你还要多留一天……」
他一点也不想放她走,希望她能就此留下,永远留在他身边。
「快、快打!」
紧抓着身下床单,蝶衣紧闭双眸,紧咬唇,再摇头。
「就后天、后天再回去!」他汗流浃背,用劲一挺。
「不、不要!」她紧咬唇。
「听话!」狠咬着牙,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否则,下次我就到A大找你,嗯?要不要?」
「你怎、怎么可以……」
「快打!」她那如丝绒般的紧窒触感,紧紧裹覆着他的傲挺灼烫,教他一再狂释出隐忍多日的爱欲野火。
他呼吸浓重,情欲勃发,骤然狂野地顶撞着她、催促着她。
「别、别这样!」他的狂野,她难以承受。
「那就快打!」他催快速度。
「我、我爸这几天去南部,不在家!」不甘心地,她咬唇吐出实话。
「你……不乖!」他猛地抽出,再狠狠捣进,一连串的激情惩罚,教黑蝶衣薄汗直沁,娇喘不停。
就这样,在洛凯·索法罗一次次温柔与狂野的索求间,黑蝶衣几次因再也无力承受他的欲情索求,而几近昏厥过去。
他看来俊美温柔,可他每一次的激情,总是狂猛而放肆,教蝶衣总被他一次次慑人的冲击,震得心魂离位,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在他怀里。
终于,最后的使劲一撞,教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翻下她的身子,他横臂搂住她,在她颈窝处,浓声喘息。
稍事休息,洛凯一把抱起还在喘息的蝶衣,走进浴室,一会即传出蝶衣的娇声抗议——
「啊,你做什么!?」
「再来一次。」他邪气低笑。
「你……」顿地,娇嫩嗓音骤然消失他喉间。
不久,在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隐约可闻一声声激情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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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离开浴室已是一钟头后的事。
将蝶衣抱上床,洛凯拉过薄被覆盖住两人,揽过她,他轻顺着她滑嫩如丝的背脊。
「你想留在义大利,是不是?」他问着。
「嗯。」
「想永远留下?」
「嗯。」
「那,不要回去了,好吗?」
「明天我不走,你忘了?」扬起酡红的脸庞,她凝看他幽绿的眸。
「我是说往后每一天,都不要走。」
「这——」蝶衣怔住。
「就留在义大利。」
「这怎么可能,我的家在台北……」她眸光微动,神色僵硬。
「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但是——」
「我们结婚吧。」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求婚钻戒,他微笑望她。
「结婚!?」蝶衣抓起被子,惊坐起身,惊捣柔唇。
他向她求婚!?他……真的……她不敢妄想的事,竟发生了!蓦地,激动情绪占满心怀,蝶衣心狂喜。
只要结婚了,她就可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但是……顿地,她眼中狂喜瞬间褪尽,眸光幽然暗下。
「结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他薄唇微扬。
「对不起,我……我不能跟你结婚。」
洛凯怔了下,随即笑扬薄唇。她肯定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能?你未婚、我未娶,我们当然可以结婚。」
「但是,我就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下床,她拿起睡袍穿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蝶衣?」他眉心蹙拧。
「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对不起,我就是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能?你刚不是也很开心吗?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不,我想,但是……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又来了,对不对?」想到一年前的事,他俊颜冷下,「就跟去年在机场的时候一样,你又想说什么我们之间不适合,没有结局了,是不是?」
「我……」咬唇,她无语。
「说啊!」将求婚戒丢往一旁,洛凯掀被下床,脸色难看,随意披上睡袍,走至她面前。
「我……我……」
「去年这样,今年又这样?」他冷颜看她,「告诉我,这样玩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玩你!」
「没有!?」他更怒、更火,「既然没有,那么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嫁给我,很难吗!?」
「嫁给你是不难,但是……」
「但是如何?怎不说了!?说啊,把你所有的问题,都说出来,不要再有隐瞒,我们一次解决!」
「我……解决不了的。」她摇头。
「解决不了?」一抹冷笑,自他唇角缓缓扬起,「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我想不想解决的事,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总之,娶我,对你没好处的。」
「有没有好处,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你会后悔的……到时,你一定会俊悔的,我……」她摇头。
「这辈子,我还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倒想试试。」走至茶几前,他自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如何?到底嫁不嫁?」
「我……对不起,我不能嫁你。」她摇头。
「你!?」刹那间,他俊颜变色,怒掷烟蒂,「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嫁给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别过头,她不看他因受伤而愤怒的眼。万一嫁了,到时,受到影响的不只是他个人,还有他整个集团。
「黑蝶衣!」
「难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吗?」抿咬着唇,她困难道,「不谈感情,不谈婚姻,也不谈未来……就只谈现在……我们就只要现在,好不好?」
洛凯,索法罗俊颜阴沉,眸光晦暗。
「你宁愿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也不愿意跟我结婚?不愿意嫁我?」一道怒焰在他的胸口狂乱窜烧。
「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请问哪里好了!?」
「没有任何压力,不必负责任,而且,当你对我开始感到厌烦,或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赶我走,这样,不好吗?」她勉强笑着。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或许会认为很好,但是,那不是我!」
「洛凯!?」
「现在,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只给你两条路走。」
「两条路?」蝶衣不懂意思,望他。
「第一条路是马上跟我结婚。」
「我……」她摇头。
再见她的摇头,洛凯狠咬牙,双拳紧握。
「第二条路——」他阴邪绿眸,危光闪烁,「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入耳的意外选择,教蝶衣清瞳一怔。
「你、你要我走!?」
「不是我要你走,而是,我要的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一个愿意真心陪伴我到永远的人生伴侣。」
「我愿……」她想说自己愿意,但,洛凯硬是制止她的话。
「现在,你既然不愿嫁给我,就表示你的心并不在我身上,那么我再留你在身边已经没意义。」他心冷。
「洛凯!?」步上前,她想挽住他的臂膀,但,他挥开了她。
看着她噙泪的瞳,他背过身,选择,忽略。
「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那,我还你留什么?」
「你……好,我、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眨去瞳中泪水,忍住想哭的心,蝶衣勉强地扬起笑容。
转身走进更衣室,换下身上的睡袍,蝶衣紧抿唇,颤着手,红着眼眶,快速整理好带来的行李。
合上行李箱,她深呼吸,挺起腰,拉着行李走出更衣室。
他还站在那儿。
望着他僵冷的背,蝶衣敛下泪眸,唇一咬,即旋身快步走往房门。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怪他赶她走。
甚至,她还要祝福他,祝福他早日再找到一个可以像她这般幸运,让他全心全意爱着、宠着的人生亲密伴侣。
只是,这祝福,教她心好痛、好痛……
第九章
索法罗集团总部在一夜之间又变天了。
昨天还笑得令人如沐春风的主子,今天俊颜酷寒,绿眸冰冷,才上班两个小时,就有十数名主管惨遭千年寒冰镇压。
而且凡是进总裁室者,莫不抖着身子走出来,心脏较弱,禁不起寒气罩身的,就被喔咿喔咿救护车载走,教麦肯与马克一直在门外徘徊,犹豫着是否要立刻进去受死?就算要立刻,那又该谁先进去死?
「你先滚进去啦!」马克推着麦肯。
「不,还是你先。」麦肯有礼相让。
「啊你是没看过坏人喔!?」马克作势揍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麦肯满眼防备,后退。
「就说我是坏人了,你还听不懂?去死啦!」捺不住的躁性子,教马克瞪眼,大手一推,就直接把麦肯一把推进总裁室受死。
砰!门被撞开,洛凯自工作堆里,抬起森冷俊颜,冷看两人。
顿时,室内温度直线下降至冰点,两人僵住身子,动也不敢动一下。
直到他再埋首工作,两人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呵,老大,今天天气不错喔。」闪在麦肯背后,马克咧着笑脸。
「是啊,总裁,你要不要出去走走?顺便晒晒太阳?」再把全身冰块融一融?麦肯冷汗直流。
跟在他身边近十年,还从没看过他像今天这等「冰人」模样,很吓人。
「什么事?」再抬头,一句冰语,自他唇间吐出。
「两件事,一件喜事,一件坏事,但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件事?」见他开了口,马克松了口气,胆子也大了许多,笑咪咪往前走。
「喜事。」他需要一点好事来平衡他心中怨怼。
他不懂,她看起来明明就在乎着他、喜欢着他,甚至还爱着他,为何却说什么也不肯嫁给他?
原以为给她两条路走,她终会选择留下,但,她却选了另一条路……放下钢笔,他揉着眉问。
「喜事就是——」马克兴奋要开口。喜事他说,坏事麦肯说。
「恭喜总裁,你要当爸爸了!」麦肯急忙抢先出口。
洛凯怔了下。蓦地,他站起身,绿眸惊瞠,震望麦肯。
「你是说蝶衣她怀了我的孩子!?」
「是的,老大,刚刚医院医师亲自打电话过来,是我接的电话。」恶踩麦肯一脚,马克笑指着自己。
「医师说已经四个月了。」
顿时,难以形容的喜悦,烘热了他因她而寒了的心。
「四个月了!?」意外的消息,教他心狂喜,「真的吗?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就要做爸爸了!?」
原以为他与她会就这么散了,但现在,老天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现下,她总不能再拒绝他了吧!?
呵,就算她不爱他、理由再多,现在,她也得为了孩子嫁给他!
想到两人间的问题,终能因孩子的到来,而得以顺利解决,他邪绿精眸,霎染笑意。拿起话筒,他想打电话给她。
「老大,还有一件事。」马克看向旁边的麦肯。
「说。」快速按下她的手机号码,他等不及想告诉她这个消息,要她早早低头认了他这个丈夫!
「也是有关蝶衣小姐的。」马克小心道。
按键的手,顿停。
「你们说的坏事?」
「是,就是一年前精心设计蝶衣小姐的人,我们已经确定对方身分。」
他绿眸一冷。
「谁!?」
「就是卡莲娜。」
「卡莲娜!?」他绿眸一眯,「她有那个胆子!?」
「有,因为她一直想当上索法罗组织主母,而蝶衣小姐碍了她的路。」
「但主使者不是黑色直短发吗?卡莲娜是金色长卷发,难道……」似想到了什么,洛凯愤握拳头,「该死!她是故意误导调查方向!」
「是的,她利用变装骗过跟她接触的徐婷雅跟那个男人,而我们一直是依照徐婷雅提供的讯息方向在调查,才会一无所获,也被她顺利逃过。」
「现在她人呢!?去把她带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跟谁借了胆子,居然敢动我的人!」一道恶狠,疾速划过他冰绿的眼。
「老大,坏就坏在这里。」
「什么意思?」
「她又请假了。」
「又请假?」
「是的,因为上次她在蝶衣小姐出事的那段时间里,也请了长假,所以这次她又突然请假,我们才会查到她身上。」麦肯道。
「意思是……她有可能又想对蝶衣动手了!?」洛凯绿眼骇瞠。
「是很有可能。」
「该死的!」想到蝶衣即将面临危险,袭心而来的不安,教洛凯·索法罗神色惊骇、惶乱,既怒又惧。
砰地一声,他愤击桌面,怒火狂燃。
「她要敢再动蝶衣一丝一毫,我绝对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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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蝶衣没想到她才搭机返抵桃园国际机场,踏进入境大厅,就连人带行李被两名恶徒,迷昏强掳上车。
或许长途飞行让她感到倦累,也或许是迷药的关系,黑蝶衣整整过了二十四小时后,才逐渐醒过来。
才清醒,陌生对话声,就陆续传进她耳朵里——
「她怎么还没来啊!?今天是除夕,我还想回家吃年夜饭耶!」理着大光头的歹徒,很不耐烦的走到门口,向外直探头。
「会不会取消计画了?」刀疤脸想着。
「怎么可能?她钱都已经汇到我们的帐户,五十万耶,不少!」
有人主使他们绑架她!?到底是谁?蝶衣一听惊瞠黑瞳。
「那就再等等好了,反正她本来就是要我们替她顾两天,时间一到,我们就走……」刀疤脸说。
「是谁主使你们的?」蝶衣冷静问。
喝!正背对她的两人,被突然出声的她吓到。
「你!?」两人被她清冷眸光与优人的嗓音震住。
「放了我,再告诉我是谁主使你们做这件事,我就给你们双倍价钱。」
「你……」两人被她冷静自持的谈判态度惊到。看她不过是个十九、二十岁的小女生,但气质沉稳、冷静,完全没有一般少女该有的惊慌失措。
不过惊到没关系,有钱捞就行了。见钱眼开的兄弟档,打算再捞一票。
「你是说真的?要给我双倍价钱?」
「我没骗人的兴趣。」她冷眸飘他。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们怎么知道你是说真的,还是在骗我们?」大光头走到她面前。
看着两人,蝶衣柔唇轻勾,冷笑。
「雄哥的名字,你们听过吗?我想他应该可以为我做保。」
「雄哥?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两兄弟颤了下,不懂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道上有名的大哥。
「他是我爸爸。」她冷笑。
两人一听,猛地倒抽口气!
「你、你是……雄哥的女儿!?」
「我的皮包里有身分证,还有我跟我爸的合照,你们可以找找看。」
不信自己运气这么背,会绑到黑道大哥的女儿,大光头和刀疤脸,急忙冲去翻她的皮包。
一翻就翻出两张合照,看到第一张她跟雄哥的合照,两人当场傻眼。
再看到第二张合照,两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地,咚!
因为照片上的男人,他们虽然不认识,但是,他们知道他是近期地下杂志刊物的封面人物——义大利黑手党教父洛凯·索法罗。
「黑……黑大小姐,对不起!」大光头拖着刀疤脸,急忙跪到她面前。
「请你原谅我们……是我们有眼无珠……」刀疤脸一边替她松绑,一边哀求饶命,一边还抽空磕头。
「是谁指使你们的?」起身,转了转被束缚许久的手腕,她冷言问。
「她是我们前几天在一个网路影像聊天室里认识的,是个黑头发的外国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刀疤脸与大光头,赶紧供出知道的一切。
「黑头发?难道是她!?」在两人详细描述下,蝶衣联想到一年前设计她的短发女郎,发现不久前,自己还跟她照过面,因为那个女人就是……
「哼,真是没用!」一声嗤哼,自门口处传来。
身穿劲装、戴黑色假发的卡莲娜,没想到一进小屋子,就看见她从网路上找来的两个帮手,竟对黑蝶衣跪地求饶。
「果然是你。」蝶衣转头,冷眼望去,「卡莲娜!」难怪当时她会觉得金发的卡莲娜看起来有点眼熟!
听到自己的名字,卡莲娜心微惊。她没想到才正式见过一次面,黑蝶衣就已经认出她了。
「没错,就是我!」一转身,对上蝶衣清冷的瞳,卡莲娜心再惊。黑蝶衣是她遇过最年轻的一个情敌,但也是最不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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