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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契丹王的女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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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北院外头?」平靖远皱着眉头问。
「我住在瓷窑边挺好,可不可以别搬?」含青问。
「教你搬就搬,而且今晚就得搬!」译官丢下话就转身和那名士兵一块儿走了。
「这些远人为什么要妳搬走?」平靖远忧心地问她。
含青摇头,她自己也不明白原因。「不打紧,也不过搬远了些。靖哥,我预计这几日捏好胎士就能素烧了。」
「这么快?这几夜妳一直没好好歇息。」望着她消瘦的容颜,他终于明白这些日子来她一个人苦熬了多少夜。
「来了好些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乡,总得有点成绩出来。」她笑道,回过脸,没去多看平靖远不以为然的表情。
什么时候能回家乡?这是个无解的答案。虽然同平靖远这么说,实际上她心里头明白,现下想着回家的那一天是一项奢求。
「那也不需要这么辛苦!」平靖远不满地嘀咕:「也不知道那些契丹人会不会珍惜我们的心血……」
平靖远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含青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未来,她将投入毕生时间在青瓷工艺上钻研,她一定会完成……完成自己和爹爹平生最大的梦想把温润如玉的南方瓷器带到北方,滋润这一片荒漠的瀚土。
★★★
她没想到,所谓「北院外的园子」,会是」座完全封闭的宅院。
「为什么让我住在这儿?」她惊恐地问把她带到宅院里的译官。
「这是王交代下来的!」那译官玻ё叛郏捌赝藕锨嘞讼赴啄邸⒉凰颇腥说娜崦廊菅铡
她摇头,试着想解释:「不,我不住这儿,我得看着胚土人窑……」
「不必了!」
男人低沈浑厚的嗓音打断她的申辩。
耶律炀壮硕的身形踏进这座封闭的宅院,他后面跟着一群如铁似钢的武士,他像王者临幸一般大跨步走到她面前……
粗鲁地箝住她的手腕,俊美阴騺的容貌距离她不到咫尺。
「退。」
同时他抬手挥退众人,目光定定地盯锁住她因为惊疑而怔仲的美丽眼眸。
「怎么?你怕我?」粗暴地拉抽她纤细的手腕,他压迫性地凑近她,邪笑着低问。
是她耳上的小洞泄露她身为女人的事实。
摸过无数女人的身子,他的手十分敏锐,即使里了层层重布,他仍然能凭一个月前在北殿那回短暂的热体接触,从微妙的触觉中得知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原本地要的仅是一个瓷器工匠,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名气质独特的南方女人…她的气质限宋朝送来的那些美人不同,没有太过丰腴的rou体,只有纤细几近脆弱的线条,却意外地引发他奇妙的遐思。
也许是因为她那一身迥异于北方女人的水漾肌肤、纤秀的举止行动、清澈灵性的双眸……再再都让他觉得新奇而且迷惑!
一旦知道她是个女人,耶律炀没有放过到手猎物的可能。
不过,普通的游戏他已经厌腻。
他要的是特别不驯的女人,想玩的,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讳言,这个宋女人奇异地挑勾起他的欲望,也因为她是个宋女人,纵然他对她无比地感兴趣……
在他眼中她仅仅够格当一个玩物!
「不………」
是他眸中兽性光芒让她惊疑!
他看她的眸光让她感觉像是浑身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她虚弱、不确定的颤声引得他发笑,然后他真的笑出声……
「我都替妳想好了。」撇起嘴,盯住她柔丽、惊讶的明眸,他咧开嘴。「既然妳只负责捏胚,一个安静、隔绝的环境,对你而言是绝对必要的。」
阴柔的男声,却又阳刚得让人觉得森冷诡异。
「我也得看着胚土素烧……」停顿片刻,感觉他似乎充耳不闻自己的话,森蓝的目光逗留在她纤细的曲线上……「我不想住在这里!」她一连退了好几步,背脊尾端慢慢沁凉。
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可由不得你。」他咧开嘴笑着说,几近森蓝的黑发在阳光下折射出魔性的光环。
「记得吗?一他前进两步…索忱挡住她的退路。「在北殿我们交换过条件…我替你盖一座瓷窑……买你的『服从』,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服从?
含青开始觉悟他的动机就不单纯……「我承诺的服从,并不包括丧失全部的自由。」僵着身子,渺茫地期待他还讲理…………「是吗?」他嗤笑,抬起手指划过她纤柔的侧面。
她纤瘦身子掠过一阵微妙的抖颤。他指尖的抚触以及灼烈的体热,让她觉得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抗拒着……
「那是你的定义。对我而言,服从就是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捏住她纤细的下颚然后用力的抬起,不在乎扭痛了纤细危脆的骨架……
「呃。」
撇开眼,为了避开契丹男人强肆的侵犯,她不惜拽伤自己的颈肩。
「这么倔强,嗯?」
他哼笑,突然扯掉她发上的髻子!零乱的发散成一片……「肮
她惨叫一声。因为他突然拽住她的长发,让纤柔明美的女性化容颜充分暴露在阳光底下。
「含青!」
平靖远的声音传进园子同时,耶律炀的手霎时放松,他玻鹧郏勺∨芙白拥哪腥恕
「靖哥……」
含青长发散乱,颓然靠在树干上,无助的眼望向一脸愕然的平靖远。
「含青………怎么会这样?」
平靖远怔呆地望着狼狈的她,半晌才注意到抱着双臂,神色阴騺的耶律炀……
「你对她做了什么?!」平靖远激动地问。
「放肆!」跟随在平靖远身后跑进园子的契丹勇士怒喝,并且追上前抓住他。
「放开我……」
「葛翰!为什么他会进得了我的园子?」
耶律炀打断平靖远的话,冷着声阴沉地质问名叫葛翰的契丹人。
后面陆续跟追进来的契丹人接手缚住不断挣扎的平靖远……
「是属下一时疏忽!」
说话同时,葛翰挥刀自断右手小指……
顷刻鲜血四溅……含青脸色霎时刷惨,平靖远更是瞬间呆住,只有抓住他的一群契丹士兵不为所动,像是见惯了活人当面自断手指…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野蛮人……」
平靖远喃喃自语。耶律炀阴騺的眸忽地掠过一合光「弄下去!」他轻道。
淡得不能再淡的冷声透出骇人的阴狠味。
才自断手指的葛翰一听见指令,竟然像没事人一般接手又抓过呆掉的平靖远,揪住他往园外扯……
「不!」
含青扑过去紧紧抱住平靖远,企图以自己脆弱的rou体阻止那名断了手指的契丹人……隐约地,她听出耶律炀下的命令不寻常。
契丹人!
契丹蛮族……她的命运…因为宋朝只顾维护皇族的政权稳固往本该保护人民的体制下反被出卖给了一群契丹野兽!
耶律炀的俊脸因为她袒护平靖远的动作变得阴沉……「我只说一次。放开他,他还有活路。」他阴冷地柔声道,黑黝的眸透出诡谲异变的星芒。
她抬眼,对住那双异色的眼眸原来那双眼不是全然的黑色,那是紫蓝混黑的里一族综合体……魔性的颜色。
觉悟他话中的威胁不是玩笑,怔仲片刻,她终于无言地放手………「含青!」平靖远回过神,在被葛翰拖走同时激动地喊叫「不许你动含青一根汗毛!契丹」
「狗」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已经被葛翰捣住嘴拖出圈子。
「他对妳是不错!这么死心塌地的保护妳,倒是一条忠狗。」耶律炀像是没事一般,不以为意地嗤笑。
「靖哥是章家的恩人,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
耶律炀挑起眉,不署可否地哼笑。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服从的定义!」他乖戾地道,随即抓住她的手经过重重房门,直往最里面的屋内拖……
「你要做什么!?」她心头一凛,这房间看起来像是一间特别设计的练功房,恐怖的预感开始在她心头扎根………这个契丹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对她怎么样!?
耶律炀哼笑了一声,不为所动地拉扯她纤细的臂骨,直到屋内,她被粗暴地拽到铺着豹毯的冷浸石地上「你不是男人吗?」他挑眉,邪气的戾笑勾荡在他唇角。「这么弱的身体,应该好好训练吧?」
她心口一冷.「什么意思?」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缩。
「你说是什么意思?」地哼笑,开始动手解开上衣。
看到他解衣的动作,含青全身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脱下袍子后,耶律炀如君主的姿态走上前。「站起来。」他嘎声低令。
瞪着他阴騺的深眸,含青的心跳随着地走近的脚步一点一滴加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再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自觉抗拒着他的命令。
他挑起眉,突然出手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啊!」
她被粗鲁地从地上拽起,然后压向墙边的大木桩……
「反抗啊!」提起她的领子,粗壮的男性手臂压贴着她女性的胸脯,刻意弄痛她的感官。「怎么?宋人都像你这么懦弱,不敢反抗!?」他挑衅。
推拒着他蛮横、无礼的手,她倔强地强迫自己直视他蛮强的双眼。「我说过不代表所有的宋人,请不要污辱……」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扯倒她……
「污辱什么!?有本事你就展现男人的魄力,让我对宋人刮目相看!」明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伤人地讪笑着说。
耶律炀的眸子掠过一道邪性的光影,她手脚僵硬的程度让他更对她感兴趣!
压缚住她的双脚后,他换个姿势跨坐,粗大的硬硕直接压上她柔软、不设防的下腹于要!」她瞪大眼,过度的惊骇让她挣扎反抗,几乎弄伤了自己。
「不要?」他嗤笑。「你们宋人果然像个娘们一样!」他椰榆,恶质地伸腿撂倒她。
「你放手--啊!」
「怎庆?忘了你笞应过的服从了?」他嗤笑,对她无用的反抗嗤之以口.
「我到辽国是为了烧制更完美的青瓷,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一样能捏瓷!」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是个工匠,就得专心一意的为我卖命!」
「这不必你提醒!青瓷是我的生命,我为瓷器而生,为它而死!」瓷器确实是她生命的最爱。
听到这话,他撇起嘴侮慢地嗤笑。「嘻嘻,多伟大的情操!」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膀部,突然抵在她的胸口问……
含青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虽然她仍是个处子,可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的纯真被污犯!
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活着竟然只为了瓷器?这么无趣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教你更有趣的……」
他说着,忽然扯开她的领口──「不要!」
她扮着身挣扎,却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扯掉她厚重的外衣,一层层里胸布骤然呈现在眼前「宋男人身上还包着这种玩意儿?」他轻亵地嗤问,大掌忽然前探,狂佞地捏住两只被里紧、微突的ru房。
霎间她意识空白成一片,躺在侧身的拳头牢牢地捏紧,屈辱的泪水逼到了眼睫「怪了,你不是男人?」他琅瑜地调侃,突然撕裂一层层厚重的里布……
雪嫩的ru房霎间弹出厚布外。
立刻地,他亵玩他捏住一只没被男人轻薄过的椒ru,恣意拧弄得变了乳形。
「难道宋朝的男人都像女人?」挑起眉,盯着另一只袒棵高耸的雪白胸脯,他不怀好意地嗤笑。
「痛……」
他毫不怜惜地把捏,邪恣的玩弄拧痛了她雪嫩的两乳,他对她的羞辱更是无以复加,望着地冰漠一样冷酷的眼,蓦然她心头的恐惧直锥心脉,她竟然意外也在他眼中看到了恨……她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恨她?
「痛吗?」他轻笑,像恶魔一样的深眸掠过一道酷冷的邪光……「让我来看看,你们宋男人的其它部份银契丹男人有什么不同?」轻柔得像是爱抚的耳语,说着像魔鬼一样恐怖的话。
「不要……」
她挣扎着,他下移的手加深她心中的惊惧和恐怖,她想要说出自己是个女人不是男人,却没有机会……
「不,肮
连同亵裤被一并扯下,然后被粗鲁地拉开下肢,女性的羞花在毫无准备下突然暴露在契丹男人面前……
「不要看,求求你!」
她哭叫,烧心、污秽、骯脏……所有悲创的情绪霎间击倒她。
被蛮族男人施暴、被看透了身上最羞人的地方……他的手「不要、不要」
再哀叫也没用,他有力的膝盖撑开她僵宣的大腿,粗糙的男人大手已经探向她腿间的羞花,邪湿地拨弄着「啊!」
她尖叫,身子拱成一弧僵硬的曲线,危脆的手肘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他像钢铁一样健硕的胸膛……他像对付俘虏一样地玩弄她!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耶律炀的记忆,回到了十岁那年亲眼见到母亲被十几个宋人轮奸,然后跳崖自杀的惨况──
第四章
那一年他是六岁没错。
大辽国只有耶律和萧姓两大部族,两族世代通婚,耶律炀的母亲就姓萧,她是契丹第一美人。
那年父亲忙着出征打仗,醉心瓷器工艺的母亲瞒着父亲大人,只带着一车一奴一婢以及尚且稚龄的儿子,四人一马轻车简从往南方,就因为听说了南方极品瓷器之美,热爱瓷器艺品的她了心只想要拥有。
跋山涉水,终于得到了梦想中的瓷器,回程途中穿过宋辽边境时,单薄的四人一马遇到了伪装成宋朝商人的流匪,母亲的美和那双紫蓝色的眼睛让他们惊艳而且迷惑,然后那群宋狗竟然以粗暴的手段在他面前强占了母亲美丽的身体!
母亲因为被轮暴发狂自杀,成了耶律炀一辈子的梦魇………「呃……」
含青痛得拱起背脊,一颗颗晶莹的香汗从她雪白的胸脯滴下,在耸高的ru房周围兜了一圈媚人的湿汗---耶律炀的手指猛地戳入含青敞开的秘唇,他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憎恨到骨子里的宋人!
她不但是制造凶器的人,甚至乐此不疲、还宁愿为天杀的瓷器送上性命的始作俑者---母亲因为瓷器不但受辱而且送了命,他不能原谅身下的女人。
「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她的身双蜷缩,无辜地屈扭在他残虐的手指底下……刷地一声,耶律炀撕裂她身上的男性服裳,两团雪白的乳整个敌露在衣裳外头,他单手抓住她双脚纤细的裸足,提劲往上一拉,将她压制在石子地板上。
「碍…」
她惨叫…知道自己最羞人的秘花,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完全敞露在他眼中!
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不再是个秘密,现在就算她不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刻意隐瞒早已知道的事实,只是为了要玩弄她?
耶律炀目光轻蔑地盯着两片红艳、贞洁的花唇,另一只空出的手玩弄地戳戮紧凑的花径,页到里头淌出无色的汁液,他撇起嘴,嬉谑地取笑──「原来宋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咱们契丹女人一模一样!那也怪不得宋男人全是那么娘娘腔……」
「禽兽……」
终于忍不住痛骂,身体已经被侵犯,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和疼痛的苦水汹涌地袭来---「禽兽?」
他挑起眉,被骂禽兽,嘴角的笑容却反常地扩深。
「啊……」
她痛得尖叫,他残酷的手指突然一戳到底,然后开始邪淫地在花x内抽转,无情地顶痛秘穴的根部,不断撑大花唇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折磨还是处子的她……「不要……你饶了我………」
痛苦地哀求,含青虚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限,rou体撕开的疼痛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
眼睁睁望着她剧痛的挣扎,他乖戾地轻笑,俯首邪气地贴在她耳边,几乎是冲着她的耳垂再一次低语:「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快乐,一但尝到了甜头,到时你会一心一意臣服在我身边。」
「……」
她无语,承受着撕裂的剧痛,眼角噙着苦涩的泪水……「说!」他再一次深猛的顶入,直感到她身体一阵剧痛的抽动「说妳是个女人!」
强迫她承认,也是一种刻意羞辱的手段。
他要她臣服,他让她当男人就是男人、当女人就是女人……他要她在这座宅院的时候当他欲火下的女奴!
「碍…」
痛苦已经到了闪躲也不行的阶段………她全身香汗淋漓,为了减低被硬生闯入的疼痛,硬生拗折自己身体,痛苦极限却仍然在增加中……「我………是!」
她颤抖地承认,啜泣不成声。
「是什么?」
他不放过她,手指顶到最深处……
「啊……」
她惨叫,身体的痛苦一霎间通脱了能够忍受的极限。
「妳是女奴,我的女奴。」他阴騺地宣告。
耶律炀突然大发慈悲地放松手,她全身顿时放松,就像是点头同意一般,娇弱的螓首无力地垂向颈边。
就任放松同时…突然又感到异物的插入…她慌张地僵直了颈子…瞪大眼睛像一开始一样抗拒他──「不要来了,求求你!」
没理会她的哀求,他再一次蛮横地戳入她闭合的花唇内「呃!」
她拱起身子排拒,却是无用……「还是个处子?」他嘎笑,侮慢地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埋头一层薄膜不断排拒他强硬闯进的手指,周于紧凑的花径也不断推济、抗拒他……拇指顶住秘唇上的羞怯的花苞,既然她说他是个禽兽,他就像个禽兽一样放恣搓弄她!
「住手、住手……」
她泣不成声,撕裂般的痛苦和身体被污辱的羞很,让她痛恨起他和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
「看来是个处子没错,那我就对妳温柔一点。」
承认她是个女人,只为了达成自己残酷的羞辱意念!
他恨这世上所有的汉人,尤其是身为瓷器工匠的她……更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憎恨宋人?!」她低喊,终于问出口。
她曾经在北殿上看到他玩弄那名宋朝送来的美人,她相信那名美人也是个处子,他在众人面前玩弄她,目的除了羞辱不会有其它。
「憎恨?」
他嗤笑,彷佛这个简单易懂的词其中包含了许多可笑的成份。
底下的花瓣开始泌出她不明白的湿意,他的拇指放恣地揉搓着羞藏在蕾下的花苞,竟然带来一阵阵不可思议、羞辱、刺痛中升华的怏意……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惊惧的扭动身子,痛感和快感却同时更强烈地朝着她冲撞过来──「碍…」
「我让妳快乐,这不该叫恨吧?」他邪恣地低笑,浑厚的胸腔发出闷雷一样的共呜声。
她全身震过一道电掣,他又插入另一根指头,撑大了已经开敌到处子极限的幽闭花径和含青的痛苦。
「不……」
「如何?是不是又痛又甜?」他邪气地撇开嘴,旁观她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从来……从来不认识你……」
对她而言,那不能说是快乐,而是羞耻!
「那无关紧要!」他冷下笑脸,无情地勾起下身的花唇……
「啊……」
她扭曲起腰肢,忍受他的恣意妄为,花唇剧烈的收缩…一次次紧凑地、羞耻地吮吸住他恶魔一般的指头………「只要妳是宋人、还是烧瓷的宋人………」淡下声,邪恣的笑重新在他森俊的脸上浮现……
「那……咱们的仇就结深了!」
猛然撤出两指,男人粗糙的五指忽然抓住她充血、瑰红的唇花,羞辱地揉拧楚楚可怜的花瓣。
「嗯呃………住手……」
她无助地啜泣,底下的花唇被契丹男人恣意地玩弄,深秘的幽径更被他来回戳刺、成为他专擅的通路。
这晚他没有用自己的男性破她的身…他要让她屈辱在他的身下,以处子的身体承受最颠狂的性爱。
「含青,妳还好吧?」平靖远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发呆的含青。
「我没事……」抬起头,她强迫自己微笑。
耶律炀并没有囚禁含青的自由,白天他让她自由进出入院禁园」,一到夜晚,她成了他的女奴,被囚困在他的情欲之下,不能作主。
她想过要逃,但是却因为耽心平靖远的安危,所以一直不敢行动。
那天耶律炀在禁围的威胁成了含青的梦魇。她成了一个无耻的女人,白天和夜晚,在平靖远面前当一个双面人。
平靖远虽然怀疑她的处境,但因篇她一直强颜欢笑的缘故,他并不了解他从小认识、一直只专情于瓷器的女子,成了契丹野兽的奴隶。
「妳住在禁园里还好吗?」平靖远问,他一直有着怀疑。
他仍然印像深刻的记住那天含青狼狈的模样。
还有,禁园,这个名字让人不安。
那天他被拉出禁园后,就被幽禁在一间只能站不能躺的暗室内,整整关了三昼夜。
那种长时间的恐怖和湿暗,加上没有吃喝、不能躺、不能睡……几乎已经要逼他到发疯!然后,契丹人终于把他放了出来。
经过那一次的折磨,他瘦了许多,人也沉默了,但是对于含青的关心,他是一辈子不会变的!
就算契丹人整死了他,为了含青,他也不会罢休。
只是慢慢地,他了解了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文化的蛮族。
他们当初想得太美好,事实上在这儿宋人比狗还不如,他和含青的处境只会越来越悲惨。
那一天在禁园看到的景象,其实他心底已经雪亮的明白,含青住在那个契丹人的『禁园』里,必定跟他一样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可是含青不说,他也无能为力。况且他心底清楚,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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