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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神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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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你怎么样了！”
刚才的枪声响成了一片，简直好象是下饺子似的，已经根本分不清彼此了，因此即使是距离最近的保镖也只看到潇洒哥在临死前扳机连连扣下，至于响没响过就不知道了。而李右右距离枪口又那么近，就算潇洒哥的枪法再怎么滥，也不可能会打空，所以这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李右右只怕已经是死多活少了。
这些保镖都知道这位小姐在李家老爷子的心中是什么地位，一旦真的死在这里，那他们这些当保镖的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开除走人，如果老爷子心中愤恨，一怒之下会不会拿他们这些人来泄愤那可就难说了。
因此所有的人心中都怕的要命，而其中有些人不怪自己的保护不周，却暗怪莫一凡不该把他们的主人带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如果不是有莫一凡这么一个扫帚星，小姐又怎么可能再次遇险？
人的心理在潜意识中都有着阴暗的一面和善良的一面，所不同的是有的善良多一些，有的阴暗多一些而已。这些潜藏在意识最深处的性格，平时往往都被人的理智所压制着，但是一旦受到某种刺激之后，或者是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就会突然迸发出来。
因为角度的关系，好多人只看到潇洒哥对着李右右连开了好几枪，而李右右自从一抱住莫一凡就再也一动不动了，因此有人就认定李右右一定已经死了。在阴暗心理的作用之下，几个保镖同时把枪口对准了莫一凡。既然他们的后果会很悲惨，那么他们也不会让这个直接导致这个后果的莫一凡有好日子过。
莫一凡也万万没有想到李右右居然会用身体来为他挡子弹，他当然知道潇洒哥手里的枪已经根本不可能打出子弹来了，不过这是他在不动声色之间以自己的意识力作的小动作，李右右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李右右刚才绝对是冒着死亡的威胁，真的是要为他来挡子弹的。
两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共患难了，只不过前两次都是莫一凡为了救李右右而冒险，这次却是完全倒过来了。
尽管实际上这次的危险根本不存在，但是李右右的这种表现仍然让莫一凡有了一种深深的感动。
李右右可是一个豪门千金呀，这种女孩子一般都是娇生惯养的，平时哪怕手上破了个小口子、流了几滴血都会吓得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却作出了如此舍己救人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由此可见莫一凡在她的心里有着多少重要的地位。
莫一凡一时失神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右右的身上，竟然没有留意到李右右手下那些保镖的异动，直到几把枪都已经锁定了他的要害部位时，他仍然毫无所觉。
二呆同样没有看到李右右的情形，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李右右到底是什么人，不过那几个保镖的动作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二呆又怎么会让莫一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暗算，大怒之下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
剧烈的震荡下，七八个碗盘同时飞了起来，二呆双手如电，噼哩啪啦的在那些飞到半空的碗盘上一顿拍打，所有的碗盘飞向不同的方向飞出，顿时将几个把枪口对准了莫一凡的人全部击倒。
然而那些保镖同气连枝，一个被打其他人顿时都火光起来，纷纷把枪口都转移向了二呆这边。
“你们干什么？快都住手！”
这时候李右右终于开口了，她手下那些保镖皆是一愣，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打死了，而李右右根本毫发无伤，那么他们又何苦要得罪李大小姐的朋友呢？
刚才几个保镖同时把枪口指向莫一凡的时候李右右就已经发现了，可是不等她开口时二呆就已经飞快的出手打掉了那几人手里的枪。她也是一个聪明人，一开始也不明白她手下的这些保镖为什么要对付莫一凡，但只是转念一想便已明白，当下立刻在心中暗自记忆下那几个保镖的名字，决定等到回去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这些心思阴狠之辈在留在李家了。
见这里出了人命案，二呆略有些紧张起来，他毕竟是一个偷渡客，这里估计等下就会有警察过来，到时候不管谁是谁非，他终归会是第一个倒霉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
李右右已经在路上知道了二呆的大致情况，并且自报奋勇的要帮二呆解决身份证的问题。这时候一见二呆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于是立刻拿出手机给李家的专用律师打了电话，留下了几个保镖来处理这里的事情，然后就拉着莫一凡和二呆上了车扬长而去。
这一下午莫一凡和李右右基本上就是陪着二呆去好好地美化了一番，当二呆洗过了澡，理完了发，又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后，莫一凡才蓦地发觉到，这厮看不出来，还真有几分小帅呀！想当初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这厮还是一个囚犯，脑袋光光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而现在经过李右右给他的一番包装，顿时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现在说他是电影明星的话，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三人在一家咖啡厅里喝了两杯热饮，趁着李右右去洗手间的功夫，二呆凑到莫一凡的耳边低声说：“喂。。。。。。我说小莫兄弟，这。。。。。。这位李大小姐是谁呀？你们的关系看起来不一般呀！可是。。。。。。你和夏小姐，你们。。。。。。”
莫一凡笑着在二呆的头顶轻轻敲了一下，说：“什么不一般，只不过因为我救过她两次，所以她对我比较感激而已，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切。。。。。。信你才怪！”
二呆不以为然地说：“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富豪家的千金，居然会为了你去挡子弹，你说这会只是单纯的感激吗？如果说这女孩子没有喜欢上你，那才是天大的怪事呢！”
莫一凡愣了一下，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说：“也不一定呀！或者她只是想报恩呢。。。。。。总之我和她应该不会有别的什么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是怕你胡思乱想。。。。。。”二呆嘿嘿一笑，说：“这位李大小姐喜欢上你估计不是什么信事，可是。。。。。。你们的身份和地位相差得太多，就只怕你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的，所以我要提前给你提一个醒，你小子别在情根深种，到时候无法自拔！”
莫一凡用力晃了晃头，说：“没你说的那种事，不会的。。。。。。唔，李小姐回来了，你可不要再乱说话了呀！”
“好吧。。。。。。我才懒得理你呢！”二呆撇了撇嘴，说：“如果你非要脚踩两条船，只要你能处理好她们之间的关系，我反倒要佩服你，拜你为师了。。。。。。哈哈哈。。。。。。”
“咦。。。。。。你们在聊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李右右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走过来好奇地问道。
二呆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在聊我们以前共患难的事。。。。。。哈哈。。。。。。那一次我们可是把那些越南小鬼子打得哭爹喊娘的！”
李右右好奇地问道：“咦，你们还打过越南人，你们。。。。。。你们当过兵吗？”
二呆摇摇头，说：“你想哪去了，就我们这个岁数，就算是当过兵也不可能赶上越战时期吧，我说的是一帮越南跑出来的雇佣兵，嘿嘿。。。。。。那帮家伙据说到确实是从越战的战场上侥幸活下来的兵痞子们，可是他们碰到了我们哥俩，也只有死路一条。。。。。。”
“喂。。。。。。胡吹什么呢！”
莫一凡不想把那些事情让太多人知道，顿时皱着眉头踢了二呆两脚，让他少说几句。
二呆伸了伸舌头，也明白那一次的事虽然是他们在自卫，不过严格的说还是违犯法律的，所以如果宣扬出去，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赶忙闭口不言。
可是他这边已经开了一个头，而李右右又对与莫一凡有关的一切事情都兴趣极大，闻言又哪里能容忍二呆只说了半截，于是一番软磨硬泡，威胁利诱，终于是让二呆把上次关于他们同黑沙兵团大战在珠州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只不过二呆事实上也只参加了一次在废弃大楼中和吴杰俊火拼的事，自于之前和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二呆就不是很清楚了。
于是李右右转而又缠上了莫一凡，逼着莫一凡给她讲讲之前在他身上发生过的各种传奇故事。莫一凡和二呆不大一样，性格略有些内向，不喜张扬，李右右紧逼之下，他却只是笑着摇头，无论如何不肯开口，李右右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不知不觉中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李右右立刻逼着莫一凡去李家参加她爷爷特地举办的家宴。
莫一凡之前也算是答应过了，这时候再想反悔也不行，无奈之下看了看二呆，说：“既然这样二呆你就和我一起去好了？”
“算了。。。。。。算了。。。。。。”
二呆是坚决不肯下水，连忙摆手说：“我还是早点儿去见夏小姐她们的好，自从珠州一别，我可是很想念她们的，还有你姐姐。。。。。。她现在好些了没有？”
莫一凡见二呆坚持不肯去，也只得罢了，当下两人就开着车先把二呆送去了华天慈善医院，然后他们这才在保镖的陪同下，一起奔山顶的富豪别墅区开去。
香港山顶豪宅的地皮价格最近越炒越贵，现在已经被炒到每平方英尺价格目前高达4。14万港元，成为全球第三高单价。市场人士认为，香港豪宅在全球资金带动下，可能很快会成为“亚洲伦敦”，排行全球豪宅单价榜首位。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想修建一栋别墅，所花费的几乎就是一个天文字数，而且还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到这里来兴建别墅，除了金钱以外，社会地位也同样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制约条件。那些新兴的爆发户们，就算是钱多得可以拿来点火取暖，也照样没有资格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山顶富豪。。。。。。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人和鱼
在此之前，莫一凡对于李右右的家世已经多少有一些了解了，知道李右右出自号称香港大富的李家，对于李右右那个具有传奇色彩的爷爷自然也是早有耳闻。只不过他却没有一般的年轻人那么八卦，从来不关心他们李家到底有多少钱，对于传说中的李老爷子要请他吃饭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激动和紧张，只是觉得有些麻烦而已。
虽然早就知道李家很有钱，可是当他看到李家那几乎如同庄园一般宽广豪华的大别墅时，仍然还是吓了一跳，这还是因为他对于这山顶区的地皮价格毫无所知，否则的话他只怕更加要惊得直咂舌头了。
李家的豪宅大是够大，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华丽，看那装修布置反倒连普通的四星级酒店也不如。从房中的陈设看得出来，这里至少也有个六七年没有装修过了，在一些斑勃之中隐含着几分厚重的意味。
听李右右说起，莫一凡才知道，实际上这栋豪宅是李右右的父亲李英巨的住所，而李老爷子本人却一直居住在深水湾一栋普通的花园洋房之中。今天是老爷子要请客，不过深水湾那房子近年是从来不接待外客的，所以才会把地点订在这里。
据说深水湾那栋房子是李老爷子结婚时候送给妻子的礼物，如今妻子早就因为疾病而去逝多年，不过李老爷子一直不肯离开那栋房子，似乎是在那栋房子里留下了太多夫妻恩爱的记忆，以至于李老爷子无法从思念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金融超人李老爷子，李老爷子现在已经年近八十，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头顶微秃，不过精神却是好得很，身体也十分的健康。至始自终脸上都堆着一缕温和的微笑，没有给莫一凡造成任何的心理压力。
莫一凡没有看到李右右的父母，不知是没在香港，还是不屑于见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莫一凡也懒得去问。不过他和李老爷子略微谈了几句后，对这位健谈而又慈祥的老人到是确实生出了几分好感来。
酒席也很简单，因为赴宴的外人只有莫一凡一个，所以菜式并不丰盛，而且那些什么传说中的珍异美味也一样没有宴席上出现，也可以说这酒宴的简单简直就有些于李老爷子这位超级富豪的身份不太相衬。
不过莫一凡对这一切并不在意，他本来也不是一个讲排场的人，他只感觉酒席上菜式虽然不多，却各个精品美味，显然都是大师级的大厨亲自掌勺烹饪出来，象这种美味等闲的饭店里肯定是吃不到的。
见到莫一凡连连地由衷赞叹厨师的独具匠心，李老爷子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待得酒菜过后，向着李右右招了招手，说：“大丫头，去。。。。。。把你爸爸收藏的那套茶具拿来，我今天要亲自煮茶给莫医生喝。”
李右右闻言呆了一呆，说：“不会吧，爷爷，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你。。。。。。你真的要亲手烹茶？哈哈。。。。。。那太好了，这下我可有口福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取去。。。。。。”
待李右右离开后，李老爷子指了指门外那个宽广的水池，对莫一凡说：“年轻人，能扶我过去走走吗？嘿嘿。。。。。。人老就不中用了，这两条腿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好象要断掉了似的！”
“哦，那您老人家可要注意身体呀。。。。。。”莫一凡说着就站起来扶着李老爷子缓缓向水池走了过去。通过身体的轻微接触，莫一凡已经从对方的脉搏中轻易地探查出了他的身体情况，知道李老爷子得的是顽固性的类风湿关节炎，象这种病一般老年人都有，尤其是年轻时候吃过苦的，到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一到老年就会感觉身体越来越吃不消了。
类风湿性关节炎被称为是不死的癌症，这种病症十分的顽固，无论是药物治疗还是物理治疗，对于这种病症一般都只会有缓解的功效，而难以达到彻底的根除，李老爷子虽然是富甲天下，可是得上了这种病却也和普通的老人没什么老样，尤其每天早起时，都要饱尝一次那种极度痛苦的滋味，若不是亲身感受过的人，绝对想象不到那种痛苦有多么的可怕。
莫一凡心中有了数，也有几分把握可以通过针灸和古药方的配合治疗来根治李老爷子的疾病，可是他却并没有毛遂自荐的意思。假如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需要帮助的老人的话，那么他说不定会那么做，可是现在他面对的却是富甲天下的李超人，如果主动献殷勤的话，说不定会让人以为他是别有用心。
莫一凡相信李老爷子对于他的身份应该早就做过彻底的调查了，如果李老爷子对他的医术有信心的话，到时候自然会提出来的，如果李老爷子不想让他来治疗的话，那么他又何苦要自找麻烦呢？
这是一个三米多深的养鱼池，池水清澈见底，池水中的观赏类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仿佛穿花的蝴蝶似的，在秋日的晚风和李宅彩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美丽。
李老爷子随手拿起池边的一包鱼食，抛洒了一些到池水中，看着那一尾尾美丽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游过来争食，他那充满智慧的目光中闪烁出一丝异样的光彩来。
“你说。。。。。。到底是做人自由一些呢？还是做这池塘中的鱼自由一些？”
李老爷子的话似乎很幼稚，但是莫一凡细思之想却又不禁有些茫然，他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才说：“我觉得还是做这池塘中的鱼相对比较自由一些。”
李老爷子有些诧异地说：“唔。。。。。。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你认为这些鱼的天地会比我们更广阔吗？”
莫一凡笑了笑，说：“或者我们人类的生活空间要比这些鱼大一些，可谁让我们是有智慧的高等生物呢？而这些智慧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创造力，同时人类社会的形成，也让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拥有了不同的义务和责任。而我们的身边虽然没有鱼塘来束缚我们的身体自由，但是各种各样的义务和责任却束缚着我们的行为和思想。这些鱼的束缚是有形的，而我们人类身上的束缚却是无形的，为了生活，好多人每天都不得不在天亮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为了责任，有些人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做一些他们不想做的事情。甚至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家人，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我们的身边没有池塘，但是却有着无数看不见的渔网，时时刻刻都在束缚着我们。鱼儿生活的池塘虽然很小，可是因为视角的问题，它们中的大多数很可能会认为整个儿世界就只有这个池塘这么大，那么在它们的意识之中，整个儿世界都是属于它们的，它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在整个儿世界中游动，可以随便睡觉睡到自然醒，吃东西吃到撑不下。可是在我们人类社会中，好多生活紧张的人，在强大的压力下面，要想睡一个好觉都是几乎不可能的奢求，那么您说，到底是人类自由还是这池塘中的鱼儿更自由一些呢？”
“啪、啪、啪。。。。。。”李老爷子把手里的鱼食全部抖进了鱼池中，然后拍了拍和，赞叹着说：“你说的不错，人活在世上就难免要受到各种各样的束缚，即使哪怕贵为皇帝或者产总统，也同样无法避免责任的束缚。那么。。。。。。假如说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继续做人也可以变成鱼，那么你会怎么选。。。。。。哦。。。。。。或者我这个问题有些愚蠢，这个问题只怕问一百个人也不会有人选择做鱼， 那么我不妨换一个说法。。。。。。如果说可以让你有机会摆脱你现在所受到的束缚，那么你会摆脱你身周这些无形的鱼网吗？”
莫一凡摇了摇头，说：“这些无形的鱼网是不仅仅是社会给予的束缚，同时也是自己的心灵给予自己的枷锁，人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就无法逃脱这些法则的束缚，一旦连自己心灵的咖锁也无法束缚自己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不再拥有理智，而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嗯。。。。。。青山精神病院里的那些病人，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已经彻底摆脱了束缚的人类了。。。。。。”
李老爷子闻言愣了半晌，然后才仰着头豪迈地大笑了起来：“哈哈。。。。。。不错，你说的不错，人类的束缚说到底还是来自于自己，没有自律的人拥有了心灵上的自由，往往就会失去肉体的自由，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无论想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嗯。。。。。。好久没有和你这么坦荡的年轻人一起聊天了，你和别人不大一样呀！那些毛头小子们一个个平时都生龙活虎的，可是一到了我的面前，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真是搞不懂。。。。。。我这老头子有那么吓人吗？”
莫一凡微微一笑，说：“李老先生很平和的，又怎么可能会吓人呢？”
李老爷子饱含深意地看了莫一凡一眼，问道：“那么你说说，那些年轻人甚至是一些年纪比我小不了多少的老头子一见到我为什么却要表现得那么谨小慎微呢？呵呵。。。。。。如果我是什么政府高官或者是警界要员的话或者还说得出去，可实际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太平绅士而已嘛！”
莫一凡沉吟了一下，说：“我想那些人之所以在李老先生面前表现得如此谨慎小心，一来是因为对李老先生的尊敬，二来嘛。。。。。。可能是因为他们对李老先生有所求吧。。。。。。嗯，或者说李老先生的地位在大多数人的心里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压力，同时也是一种象征，见到李老爷子时，就算本身没有什么事情可请李老先生帮忙的，可能都会不由自主地在潜意识里考虑到结识了李老先生会给自己未来的发展带来什么机遇。。。。。。正是因为这种心理，所以大多数人见到李老先生时，才会表现得不太真实、不太自然吧？”
“哦。。。。。。原来是这样。。。。。。”
李老爷子有趣地看着莫一凡，接着问道：“那么你呢？你又为什么可以在我的面前表现得如此自然呢？”
莫一凡的神情依然很轻松，捡了一颗小石子，轻轻地投入到池塘之中，看着池水上荡起的一层层涟漪，说道：“我小时候的座右铭是：百纳海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大概是因为我对李老爷子无所求吧，所以才可以表现得如此自然。虽然我对于李老先生也很尊敬，但那只不过是一个年轻后辈对于老人应有的尊敬罢了，或者在我的眼里，李老先生您除了有钱一点儿外，和别的老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得好。。。。。。”
李老爷子的眼中闪出一丝激动的光芒，竟然好象碰到了多年不遇的知音似的，有些兴奋地转身按住了莫一凡的肩膀，说道：“事实上我也就是一个比别人略微有钱一点儿的老头罢了，怎么别人就都看不明白这一点呢？唉。。。。。。有时候我也想象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和几个老朋友在一起谈谈心，打打牌，或者是和年轻人们在一起感染一下他们的青春活力，激发出一点对自己年轻时的美好回忆来消磨一下时间。可是。。。。。。我只不过比别人有钱一点儿而已，为什么现在我在别人的面前就好象一个怪物似的，永远都无法融入到别人正常的生活圈子里去呢？尤其是那些年轻人，一见到我要么象个小姑娘似的，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要么就象只讨厌的鹦鹉似的，一张嘴夸夸其谈能把自己捧到天上去，就没一个能够象你一样坦然自若的。。。。。。唔。。。。。。不过对你我也真的感觉很奇怪，你说你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但是。。。。。。你对我真的就毫无所求吗？据我所知，你现在的经济情况非常不好，在大陆还是警方内部的通辑犯，就连现在的华天慈善医院也是我的宝贝孙女花钱特地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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