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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魔世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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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他,是吗?”青丝依然端详着木王,轻声问道,乱七和糟八忙不迭地点头。
青丝接着说道:“你们放心,至少我现在是不会杀他的。”
“哦,原来我老婆见着她的老相好了,是吗?”小雷在一旁满不是滋味地说道,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心里忽然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小雷,”青丝回首淡淡地一笑,“让我和他单独说说话,好吗?”
小雷没有说话,他只知道若木王现在不是这样子的话,他马上就会冲上去和他拼命。可现在他却不能这么做,虽然小雷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但他却觉得若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也就不再是一个男人了!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要等着看他们拜堂入洞房吗?”小雷没好气地朝乱七和糟八嚷了一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乱七和糟八自然也只得跟着他走出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了过来。
这么一来,屋子里的一切,小雷就完全不得而知了,他简直想把这两个笨蛋塞进嘴里嚼碎!
“你们两个,脑袋那么大,没有脑子吗?干嘛要叫乱七?干嘛要叫糟八?”小雷无处出气,只有对着两人发起牢骚来。
乱七和糟八一听,只有面面相觑的份,根本作声不得。
“你们是哑巴吗?老子在跟你们说话,你们居然不出声,莫非你们不知道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吗?”小雷胡乱骂着两人,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乱七和糟八当然更加不明白小雷究竟想要说什么,只有眨巴着眼睛好好地看着小雷。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丘处机忽然在一旁重重叹了一口气。
“问世间……”小雷忽然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再想想更加觉得有些不对,当下转过脸去对着丘处机叫起来,“老头子,你是在说我吗?”
“我谁也没说,”丘处机淡淡地说,“我说的是房梁上那只叫春的猫。”
小雷停了一秒钟,又突然像踩到蛇一样大叫起来:“死老头子,秋天哪会有叫春的猫?”
“哦,原来不是猫,是人!”丘处机似乎恍然大悟地说道。
“妈的,越来越离谱了,人会叫春?你当我是白痴?”小雷气呼呼地大叫着。
“若不是叫春,那你在叫什么?”丘处机淡淡地道。
小雷忽然颓然蹲了下去,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但心中却止不住的有一股烦躁来回冲撞着,就如同对敌时玄风魄的那股力量一样,甚至还要更强。
这时,房门攸然打开,青丝脸色苍白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小雷和乱七、糟八三个人几乎同时冲到了门口。
“你们不必找,他已经走了。”青丝淡淡地说道。
乱七和糟八对望一眼,扑地跪倒在青丝身前,“多谢青丝护教的大恩大德,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誓死为报!”
说完,两人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这里没有贫道什么事,我还是先回皇宫去了,免得招人骂!”说罢,丘处机也自飘然而去,屋前只剩下了青丝与小雷二人。
“你,恨我吗?”青丝浅浅一笑,悠悠地望着小雷问。
小雷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回答,只得背转过身去,不再看青丝。
“这么说,我还是该走了!”青丝似乎坦然一笑道,“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些天来,是我前世今生最快乐的日子!”
小雷静静地站立着,不再听到青丝的话语,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青丝已经不在。
小雷忽然感到心中有一种挥不散的失落,在心中缓缓蔓延开来。
这一刻,小雷忽然觉得,没有青丝的存在,这世界竟是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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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谋划
晨。
大明殿。
忽必烈高高在上,怀着一种极复杂的心情俯视他的大臣们,曾几何时,就是在这个地方,他下令征讨东瀛,诛杀孙言。可是现在,忽必烈决定弥补这一切的错误。
丘处机就站在他的身旁,应该说他与蒙古、与大元都有着非常深的渊源,有他在,忽必烈觉得这就是神灵的安排。
小雷无精打采地立在丘处机身侧,忽必烈唯一奇怪的是没有看到那个叫青丝的女子,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本就应该在一起,缺了任何一个人都不算协调。
但现在忽必烈却没有时间来弄清楚这一点,伯颜正在向他呈报有关出征大军的行动,这与大元的盛衰密切相关。
“……以上便是皇上的部署,”伯颜将忽必烈之前的圣谕重复了一遍,“若按这个时间,第一批大军将在一日后启程出征。”
“一日后?”忽必烈不由得眉头紧锁,“这么说,即使快马加鞭朕也无法改变这个决定了?”
“是。”伯颜只能很诚实地回答。
“这一批大军由谁统领?情况如何?”忽必烈用手在御案上轻轻地敲着,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一批大军共十六万人,其中宋降军约八万人,高丽等仆从军约六万人,蒙古军士两万人,由降将范文虎统帅北部舰队。”伯颜详细地回答道。
“哦,”忽必烈缓缓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竟立刻缓和了下来,“朕记得曾命你到云南调集军队,是吗?”
“是,”伯颜答道,“但臣在半路上碰到一些意外,就和太子殿下返回大都了。”
伯颜所说的意外当然指的就是遇到青丝的狙击,但此刻小雷怎么说也是救驾功臣,伯颜自然不好将这事说得太过明白。
“朕现在觉得很奇怪,”忽必烈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朕怎么会让你去云南调兵呢?如此千里迢迢,岂非大费周章了!”
“这个……臣不知道。”伯颜想了想说,“但澹台国师已经与孙大监国赴云南调查此事了,想必很快就可以知道其中奥妙。”
“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丘处机平静地说道。
“哦,”忽必烈转过头看着他,“真人有何高见?”
“贫道原本以为大都之中‘大邦国’教一定会高手云集,牢牢将大都控制,但显然现在看来他们的目的并不在此。”忽必烈认真地听着,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云南必有古怪!”丘处机断言道。
“朕命赛典赤治滇,此人向来谨慎,若云南有什么异动,他应会立刻报告给朕,但迄今为止云南并没有任何奏报,想来不至于有什么不妥。”忽必烈似乎很有把握地说。
“大汗,若是云南方面真的任何奏报都没有,”丘处机叹了口气道,“只怕那里已经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不错,”伯颜也说道,“按惯例赛典赤每月都有奏报递上朝廷,但最近却一连三个月音信全无,只怕会有什么不测!”
“真金啊,”忽必烈想了想,略微偏头问道,“若你是朕,当前局势你会如何处理?”
“回父皇,既然大军出征已不可挽回,那么依儿臣之见就不必再在这事上浪费时间,何况,”真金略一停顿,接着说道,“宋国降军数目庞大,朝廷也很难安排,既杀不得,然而留着始终让人担心,这一出征,或许反而会是件好事!”
伯颜心中一惊,他觉得这个太子的心思实在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虽然真金没有明言,但摆明了就是要借东瀛之力来处理这个难题。若大军获胜,那么就可以就地驻扎,让东瀛来提供这十几万人的供给;若失败,那么或许这十几万大军就从此消失,朝廷也不必再为安置他们发愁!
伯颜想到这儿,偷偷抬眼看了看真金,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忽然对这个自己一直不余余力地辅佐的嗣君有一丝恐惧的感觉。
“但云南情势未明,”真金继续说道,“当是首务之急。儿臣以为应当下令沿海严加守备,同时挑选精兵急赴云南。”
忽必烈对真金的回答非常满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那你觉得派多少军马去云南最合适呢?”
真金微微皱起眉头,“若大军出发,必须沿途经过众多地方,不但会引起百姓恐慌,而且大军的粮饷也是一个大问题!”真金微微移动了两步,“儿臣觉得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三千精兵足矣!”
“好,那你立刻在朕的亲军中挑选军士,即日启程!”忽必烈果断地说道。
“大汗,”丘处机忽然说道,“恐怕这个时候太子还是留在大都比较好一些,若一旦哪里有变,大汗也能够有一个得力的大将可以调遣。”
“但伯颜也必须巡视沿海守备,朕还能派谁去呢?”忽必烈忽然觉得很可笑,似乎在这一瞬间,满朝的将领们都变得可疑了,都变得不让自己放心了,哪怕那是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大臣元勋。
丘处机也不说话,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小雷便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忽必烈的眼前。
“朕怎么把这么一个功臣给忘了呢!”忽必烈很能意会地看了一眼丘处机,大笑起来,“小雷,朕现在封你万户,这支军队便由你统领,赶赴云南!”
“我为什么要去云南?青丝在云南吗?”小雷很是失魂落魄地说道。
忽必烈很有趣地看了看小雷,缓缓地说:“青丝或许不在云南,但一个男儿的志向和前途却在那里。”
“志向?它能嫁给我做我老婆吗?”小雷拉长着脸问。
忽必烈有些哭笑不得,若换作任何一个人,此刻只怕已经跪在自己面前拜神一般地谢恩了,可小雷却偏偏是个例外,而自己此刻偏偏实在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
“只要你答应去云南,我保证帮你找回青丝姑娘。”真金忽然说道。
“妈的!”小雷先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冷冷地说:“她老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你能找到她?”
“当然能!”真金很肯定地回答,“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你觉得天下还会有找不到的人吗?”
小雷先是怔怔地看着真金,接着笑容便在他脸上一塌糊涂地散开了,“好,老子这就去,如果你找到我老婆就告诉她,小混混好想好想混混婆!”
说完,小雷就像疯了一样跳着出了大明殿。
“看样子,这小子说不定一不小心自己就一个人跑去了云南了!”丘处机看了看真金,“太子还是先帮他选好军士吧。”
说完,与真金向殿外走去。
“真人,”忽必烈忽然叫住了他,“你不是说小雷有一样礼物要送给朕的吗?”
“皇上,”丘处机缓缓转过身来,似乎很是好笑地望着忽必烈,“他现在岂非已经把整个人都送给了大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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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进士
自与真金、丘初机等人作别之后,孙言一行人便开始日夜兼程地向云南进发,一路上孙言也谨记丘处机的告诫,时时不忘修习太虚真元,几日下来果然觉得受益匪浅。
此时,他们已进入山西境内。
孙言与澹台越商议之后,觉得行踪不宜太引人注目,于是尽量避开大城,沿途都从小路行进,于路也并未发生任何异常。
“孙大侠,前面好像是个小镇,”杨忘仔细眺望了一阵,对孙言说道,“我看今晚我们大家就在这里落脚吧。”
孙言回头望了望众人,几天餐风露宿下来,每个人脸上都有明显的倦色,孙言点了点头,对杨忘道:“你先到镇子里安排一下,我们随后就到。”
杨忘应了一声,纵马而去。
“此处虽是地处偏僻,但若‘大邦国’教有心拦截的话,恐怕每一个地方都会是一个致命的陷阱,大家还是小心为上!”澹台越远远看了看前边的小镇,提醒道。
“管它什么地方,我只知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了!”尚英嘟着嘴不快地说。
“小心自然没错,不过今晚大家的确应该休整一下,前面的路还长得很。”孙言看了看尚英,笑笑说。
尚英却毫不领情地瞥了他一眼,像是一切本来就该如此,他只不过是把应该要做的事情说出来一样。
左丘装作没看见,当先向小镇驰去,尚英一撇嘴也跟了上去。
皇甫折梅赶上孙言,摇了摇头说:“你惹谁不好,偏要惹上这么一个要命的小姑娘,这一路上可有的你受的了!”
孙言苦笑道:“天地良心,从我看见她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打算去招惹她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所以,这就是女孩子!”司马扬望着尚英的背影,笑笑说,“她可以这一刻对你笑,下一刻就根本不认识你!”
“师弟,你现在既已恢复实体,不如与尚英相认吧?”澹台越忽然插道。
“那么多年都过了,又何必让她再有所改变呢?”司马扬淡淡一笑道。
众人谈论着,漫步进入小镇。
孙言边走边漫无目的地四处看着,这镇子虽然小,但却自然有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平和,街市店铺也一应俱全,只是规模较小,倒也热闹。
众人行到一家客栈门前,杨忘已经等候在那里,看见孙言到来,迎上前去说道:“都安排好了,咱们先吃饭。”
说着,杨忘招呼小二把马匹牵到店后,引着大家走了进去。
这客栈堂面只摆得下五张桌子,左手一把楼梯通往楼上的客房,虽然不大,却还算干净,特别是堂面墙壁上的几幅字画,更让人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看样子这客栈的掌柜也不一般啊!”孙言与众人在正中的桌子坐下,环视着四周说道。
“那当然,我们家掌柜当年可是中过进士的!”一个小二正给众人倒茶,听到孙言的话,不由自豪地说道。
“哦,那怎么只在这里开个小小的客栈呢?”澹台越不禁奇怪地问道。
“我们家掌柜不擅官场应酬,更见不惯阿谀奉承之辈,所以辞了县知事,来这小镇里开家客栈,说是眼不见为净!”小二一面倒着茶,一面侃侃而谈。
“这么说,掌柜的也算得上一个雅士了。”澹台越微微颌首道。
“雅不雅的我们这种粗人倒不知道,不过逢年过节来求掌柜写门联的人是真不少,都赞我们家掌柜写得一手好字哩!”小二倒完茶,也自下去了。
“呵呵,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这样的隐士,倒是奇了!”皇甫折梅开心地笑起来。
“各位过奖了!”一个儒士打扮的中年人从后堂走出来,对众人施礼道,“在下一届腐儒,蒙诸位谬赞了!”
孙言等人转身,这个留两缕清须,容貌清瘦的掌柜正往这边走来。
“看诸位应该是从大地方来的,这里简陋,恕在下招待不周之罪了!”掌柜说着,又是一个长鞠。
孙言等人也还了一礼,请掌柜同桌坐下。
“在下姓吕,但名一个文字,不知诸位这是要往何处去啊?”掌柜笑着问。
“哦,我们正要往云南去寻访一位朋友,正好路过这里。”澹台越谨慎地回答道。
“哦,各位要去云南?!”吕文惊讶地问。
“怎么?”孙言看着吕文吃惊的样子,很是感到奇怪。
“最近过往客商都纷纷传言,说是云南出了妖怪,囚禁了皇上钦点的平章赛典赤,已经占住云南了!”吕文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
“妖怪?”澹台越不禁皱眉道,“是什么样的妖怪?”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吕文连忙摇头说,“再说谁也没亲眼见过,谁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孙言也担忧起来,虽然这只是过路人的传言,但至少说明云南的确有不一般的事情发生,而且这件不一般的事情还一定比较神秘,否则传闻至少也应该添油加醋一番。
“呵呵,”吕文看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马上笑道,“不过这些也只是传闻而已,诸位也不必太在意,这世上闲着无事专爱搬弄是非的人多的是,也保不准是那个无聊之人瞎编的!”
众人都淡淡笑了笑,但心里却丝毫不感觉轻松,毕竟这个传闻正说中了他们最担心的事。
忽然,客栈外的街上传来一阵喧闹,人们都纷纷聚拢过去,将本来就窄的街道更是挤了个水泄不通。
“咦,什么事那么热闹?”本来对大家说的话感到非常乏味的尚英一下子来了兴趣。
吕文转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谈了口气说:“一定是那女人又被大家骂了!”
“什么女人?”尚英更加好奇。
“这个……”吕文神色十分尴尬地看着尚英,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是坏女人?”尚英似乎从吕文的表情中猜到了点什么。
“嗯,是坏女人!”吕文说道,“不过,她倒也十分可怜,嫁人刚刚一个月,男人就从征去了,至今生死不明。老娘又染上重病,卧床不起,所以,她也只有……”吕文说到这儿,咳嗽了两声,大家自然明白她是做什么的了。
“那大家为什么骂她?”尚英忿忿地问道,“这难道是她的错吗!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居然还要如此欺辱她,简直禽兽不如!”
说着,尚英霍地站起来,大步向客栈外走去,左丘也紧随其后。
众人也都觉得尚英说得不错,纷纷离座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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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妓女
尚英风风火火地走出客栈,推开围观的人,径自走到人群的最中间,只见一个衣着并算不得华丽的女人被几个老女人一边推搡一边满口地乱骂。
尚英二话不说,回到客栈从柜台后面搬了一坛酒走出去,一下子摔在那几个老女人面前,碎片和酒水溅得她们一身,这几个老女人都像是要吃人一样抬起头来找惹火她们的人。
尚英微微昂着头,冷冷地望着她们,这倒让这几个老女人不敢说话了。
“你们不是很喜欢欺负人吗,来欺欺我看看!”尚英极挑衅地说道。
孙言不禁有些好笑,在他的记忆当中,只有找到了极厉害的后台去报仇的中学生会这么说。
“你是什么人?”几个老女人见尚英这副气势,也给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
“我嘛,就是那种专爱管闲事,特别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的人!”尚英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慢条斯理地说。
几个老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没办法想明白尚英究竟再说什么。
趁着几个老女人抓着脑袋互相问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尚英把目光转到了中间被骂的年轻女子身上,平平常常的衣饰,一缕头发稍显凌乱地挂在腮边,倒自然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那女子一直低着头,尚英却很想看清楚她的容貌,索性走上前去轻轻抬起她的头。
“也不是很漂亮啊!”尚英仔细地看了看,最终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孙言却很清楚,对尚英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已经是对另一个女子最大的称赞了。
至少,这说明这女子绝对不比尚英难看!
“姑娘,你是外面来的吧,这里的事情你不清楚,最好少管!”几个老女人当然还是弄不清楚刚才尚英说的一番话,但看见他这么强的好奇心,其中一个劝道。
尚英回过头狠狠瞅了她一眼,“本姑娘就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要管!”
“姑娘怕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那个老女人被尚英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忍住气说。
“哦,”尚英似乎很惊讶地看着那个老女人,“她真的勾引了很多男人吗?”
“那当然!”老女人很是得意地晃着头,“全镇的人都清楚,她就是靠这个养家糊口的!”
“养家糊口,”尚英重复了一遍,然后盯着老女人,“这有什么不对吗?”
老女人被她问得一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老女人赶忙说道:“可她也不应该去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啊?”
尚英笑起来,“我就知道,不管她勾引谁家的男人也不会勾引你们家的男人!送给她她也只有当爷爷供着!”
四周围观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几个老女人看见讨不了什么好,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开溜了。
尚英亲昵地拉着那女子的手,“走,我们到里边说话!”
说着,挽着她走进了客栈,围观的人也就一哄而散。
众人重新围着桌子坐好,尚英特意把那女子拉到自己身边,“我说你啊,别人骂你你怎么不还口呢?这样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你好欺负吗!”
“还口?”左丘忽然淡淡地问,“你是让她和全镇的人为敌吗?”
尚英想了想,一撇嘴道:“反正我是容不得别人这么欺负我的!”
“你是谁?她又是谁?”左丘摇了摇头说,“你就算是骂死刚才那帮人,明天拔腿走人,一切就都和你再没半点关系,可她的日子恐怕就未必好过!”
“那有什么难的,”尚英不以为然地说,“大不了明天我们带她一起走不就行了!”
“不不……”那女子急忙说,“若我走了,家里的老娘怎么办?”
“那就带你娘一起走!”尚英马上说。
“我说贤侄女,你当我们这是去游山玩水吗?”皇甫折梅不禁苦笑着问。
尚英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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