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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警手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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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嫣垂下眼帘,压根就不看我,很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被子,小口啜饮褐色的咖啡。
我此前就知道耿维新爱骂人在局里是出了名的,一天JB不离嘴,局里上至政委、下至民警,没有被他骂过的寥若晨星,当然,耿维新为人也很讲义气,凡是有事儿求到他门下的,不管是局领导还是普通民警,也不管事儿有多难,他都对会尽力去办到做好,正是基于这一点,虽然耿维新爱骂人,但在局里的威望却是无人能及,亦是呼伦贝尔地区唯一一个在一地任职超十年还没有被交流过的公安局局长。
不过,一进门就被耿维新如此不问青红皂白的暴骂,我心里也有些不平,但还是克制住情绪,心平气和地说道:“耿局,我想这里面有误会,您是不是听我解释一下?”
“你解释个JB毛,人家告状都你妈告到我这儿了,你还解释啥,你早干JB啥啦,啊?我问你,你是不是挖苦人家记者了,说人家是闲的没吊事儿,跑你这儿混稿费来了,你他妈当你是啥啊,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说他妈风凉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啥JB东西!”耿维新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依旧是暴跳如雷。
“耿局,你就是要枪毙我,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自我陈述的机会啊,更何况,我还罪不至死吧,这么做,有意思吗?”我突然提高声音,让始料未及的耿维新为之一怔,就连始终低头和咖啡的慕容雨嫣也有些意外地扬起头,用一双画有淡淡的烟熏眼妆的大眼睛诧异地看向我。
我打小就脾气拧,最受不得冤枉,本来我进门之前已经打好腹稿,先是低头倾听耿维新的训斥,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诚恳姿态,然后再承认自己态度不好,挫伤了记者同志的积极性,如今是追悔莫及,今后一定吸取教训,与记者同志搞好团结,让相互吹捧、共同进步蔚然成风,成为紧密警、记联系的纽带,这样大家都有台阶下,一场风波也就烟消云散了,皆大欢喜。
可是,这一进门就挨骂,连一句解释和分辨的机会都不给我,哪儿有这么干的,这不是不教而诛、成心让我中躺枪还不准喊疼吗,这也太熊人了吧,是,慕容雨嫣有背景,我只有背影,慕容雨嫣有牧马人,我只有小洋人,但是,我也是有尊严的,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爷不在这里干了还不行吗,谁怕谁啊?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还他妈反了你个**崽子了呢,毛还没长齐呢,就你妈敢还嘴了是吧,我看你他妈是不想干警察了是吧?”耿维新早已习惯了全局都对他俯首帖耳、惟命是从,不想今天却碰上了我这么一个入警没几天却胆大妄为、竟敢反驳他的二货,先是惊诧,继而就是尊严受损的出离愤怒了,操起烟灰缸就要向我砸来。
一见局面要失控,慕容雨嫣也有些始料未及,慌忙起身按住耿维新抓着烟灰缸的手:“耿叔叔,您消消气,其实我来也不是兴师问罪,就是想协调一下关系,您看您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合作呀。”
“小瘪羔子,真你妈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还嘴,反了你们了还!”慕容雨嫣温软如玉的小手就像是灭火剂,使耿维新怒气渐消,不再试图袭击我,但尤自怒气未消地冲我大骂不止。
“郎乾警官,你的脾气也要改一改,你要是始终这样,以后会吃大亏的。”慕容雨嫣回头看向我,柔声劝道。
我对着一脸无辜、倒好像是特意来劝架的慕容雨嫣冷笑了一声:“都说最毒不过不过妇人心,看来还真是不假啊,整件事儿都是你挑起的,然后你倒成了没事儿人,还两面讨巧,行,你狠,你跩,我认栽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我拉开房门,刚要出去,就与正推门进来的黎叔儿迎头相撞。
“你他娘的跟谁后会有期呢,跟我啊,把你穷JB得瑟的,还学会威胁人了,来,你先整死我吧,动手啊,你奶奶个腿的,滚出去,别走远,就在门口面壁思过,滚!”黎叔儿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随即一声暴喝,我则乖乖地顺着他的身边溜了出去,并对着走廊墙壁立正站好。
一物降一物,我谁都可以不惧,但黎叔儿的话,我必须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黎叔儿是真拿我和胖子当亲儿子对待,他无论让我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第66章 陈年惊天血案
我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站着,隐约听见耿维新的办公室里不时传出几声大笑,听起来应该是耿维新的声音,间或还夹杂着黎叔儿剧烈的咳嗽声。
在此期间,指挥室副主任兼我的警校同学罗大力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过来,见到我在局长办公室旁边练站姿,龇牙一笑,朝我小声问道:“咋地,挨骂啦?”
“滚JB蛋,”我朝罗大力一竖中指,“再你妈得瑟立马还我钱,操!”
一见我冲他讨债,罗大力一闪身钻进自己的办公室,再也不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柚木门开了,慕容雨嫣最先走了出来,黎叔儿与耿维新有说有笑地跟在后面。
在路过我身边时,慕容雨嫣有意无意地看了我几眼,我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假装她不存在。
慕容雨嫣嫣然一笑,臊得我老脸通红。
黎叔儿与耿维新一直将慕容雨嫣送到电梯入口,然后俩人又笑容可掬地看着慕容雨嫣进了电梯并关上门后,才折身往局长办公室方向走来。
“球大的灰个炮,”见我还在那笔管条直地站着,耿维新模仿内蒙西部口音,骂了一句与东北话里的“JB”异曲同工的西部区土语,“还你妈挺有脾气,告诉你,要不是看你师傅的面子,我他妈现在就把你调到西日特其派出所去看林子去,整不拉稀你个小B崽子,操!。”
骂完我,耿维新回头看向黎叔儿,嗬嗬笑道:“老黎,敢顶撞我,这小B也算有点儿胆量,好好撸一撸,兴许能出息。”
说完,耿维新与黎叔儿握握手,转身进了办公室。
“行了,别你娘的装死狗了,赶紧走,有案子了。”黎叔儿照我屁股踹了一脚,示意我撒愣地跟他走。
在车上,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黎叔儿告诉我,慕容雨嫣的父亲叫慕容皝,是雅尔市公安局前任局长,对耿维新很是看重,将他从一名普通的片警一路提拔到派出所所长、指挥室主任、局长助理、副局长。
十二年前,慕容皝在晚上回家的途中,专车遭遇一伙不明身份枪手的袭击,慕容皝连同司机当场身亡。当民警们赶到现场时,慕容皝与司机那几乎被子弹撕碎了的遗体令很多民警当场痛哭失声,太惨了。
黎叔儿闭上眼睛,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那种公安局长与司机陈尸车中的惨象。
片刻之后,黎叔儿才继续说道:“慕容皝被杀的案子影响太大了,公安部和公安厅都派了专家组,孟部长、白副部长和赵厅长还亲笔做了批示,要求全力破案,以慰英灵。为此,市局成立了由临时代行局长职务的耿维新牵头的专案组,投入全局的警力缉拿凶手,可惜,搞了近一年,竟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案子也成了公安部、公安厅两级机关挂牌督办的悬案。”
“不过,耿维新也算知恩图报,不仅慕容皝的葬礼是他一手操办的,出殡那天,还亲自为慕容皝打灵幡,挺让人感动的。不光这些,耿维新对慕容皝的遗孀和女儿也是照顾有加,这些年,慕容雨嫣从上学到毕业分配,都是耿维新一手办理的,他拿慕容雨嫣就当自己亲闺女一样看待,你说,你竟敢惹他的心尖儿,他不骂你往哪儿跑?”黎叔儿笑了一下,权当是安慰我。
“您要说这个,就冲耿局知恩图报,也算个爷们,我就原谅他了,呵呵”我听了黎叔儿关于耿维新对已故慕容局长一家多年如一日的悉心照顾,对耿维新的为人也是暗竖大拇指,心里的郁气也随之消减了许多。
“是啊,就因为这一点,局里的民警对耿局长也是很钦佩,所以,盟局来组织推荐局长人选时,他是全票通过,接替了局长的位置,也算众望所归。”
“叔儿,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老光棍一根,万一您哪天要是死了,我们想象耿局那样报恩,我们都没地儿去报,要不,您找个老伴儿吧,啊”我把着方向盘,看向黎叔儿,冷丁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的话。
“滚你妈了个B,你他妈咋不咒我好呢?”黎叔儿被我这句话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看着我是破口大骂。
不过,在看到我真情流露的眼神之后,黎叔儿先是神情一黯,旋即就不以为然地大笑道:“老耿说得对啊,慈不掌兵,我就是太他娘的惯着你们了,整得你们一天没大没小,啥话都敢咧咧,操!”
我看着日渐消瘦的黎叔儿,心里面一声叹息,黎叔儿,我说的是真心话,并没有和您开玩笑啊。
沉默了一会儿,我眼睛看着风挡玻璃前面,轻声说道:“叔儿,有时间跟我回趟我们家吧,让我爸帮您行禳星之术,兴许管用……”
黎叔儿转头看向我,我依然目视前方,机械地开车。
黎叔儿叹了口气,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头顶:“有你这番话,叔儿就知足了,说明叔儿没白疼你们这俩犊子,不过,孩子,人的命,天注定,不可强求啊……”
“好了,不说这个了,快开车吧,去喜来登宾馆,又出人命案子了。”黎叔儿话题一转,催促我快开车。
“谁又死了,还挺会挑地方,死在四星级宾馆里,也算死得其所啊,呵呵”一听又有命案发生,我心生好奇,遂随口问道。
“死者身份还不清楚,李国志、周文龙和小峰、小烟他们已经去现场了,我要不是为了来接你,也直接去现场了。”黎叔儿答道。
“哎呦,那我还真得快点儿了,得嘞,您做好了,叔儿,我要发飙了啊。”我抬手一挂档,开始猛踩油门提速。
“你奶奶个孙子腿的,你他妈慢点儿,我、晕车……”看着我在众多车辆中玩儿漂移、招来骂声一片,黎叔儿脸都白了,纯吓的。
我和黎叔儿赶到喜来登宾馆门前后,就感觉气氛不对,偌大的宾馆外围,全被警戒带圈了起来,着装的民警站在警戒带里,戒备森严,一只苍蝇估计都飞不进去。
“死了几个啊这是,怎么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我看着黎叔儿,有点儿意外地问道。
第67章 秘书长突死宾馆(上)
外围执勤的民警认识黎叔儿和我,朝他们挥了下手,黎叔儿和我钻过警戒带,上台阶进了大厅。
大厅里,同样是站着七八名民警,有派出所的,还有治安大队的,在大厅左侧的一溜作为餐厅雅间的房间里,可以看到挤坐着宾馆里的男女服务生和大堂经理之类的工作人员,每一间雅间门口还站有警察,不时发出“不准说话”的训斥声。
“现场在几楼?”黎叔儿薅过一名民警,没废话,直接问道。
“老爷子,在六层的613房间,张局他们都在那里呢。”那名民警认识黎叔儿,赶紧痛快做答。
黎叔儿和我做电梯到了六楼,一开楼梯,就见两名守着楼梯口的民警一脸警惕地盯着我们,刚要张嘴盘问,一见是黎叔儿,那俩哥们反应真快,本来是伸出来想拦住我们的手臂顺势一拐,指着左侧方向说道:“老爷子,现场在那边,613房间。”
六层的走廊属于那种狭长的建筑格局,每一个房间的门与门之间间隔的都不近,可见六层的户型应该都是空间很大的套房。
不用看门牌我们也知道613房间在哪儿,门口一堆警察,瞎子听声音都能找到那里。
张航、周文龙、李国志,还有其他刑警都站在门口。
见我们来了,张航朝黎叔儿一抬手,就跟行纳粹礼似的,算是打招呼。
“怎么回事儿,宾馆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黎叔儿看着张航问道。
“别提了,这起案子,可真棘手了,死的人,身份有些特殊。”张航看着黎叔儿,欲言又止。
“死者身份搞清楚了?”黎叔儿有些意外地望向张航,对于他们超快的办案效率颇感意外。
“死者是……”张航附在黎叔儿耳边小声耳语道。
我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就顺着洞开的613房间的门往里面看,看到冷小烟、胖子,还有三名痕检技术员正戴着头套、手套和鞋套,在里面紧张地忙碌着。
出于意料,613房间的架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种里外型的套间,而是只有一间大约五十平米左右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一间练习舞蹈或瑜伽的练功房。
房屋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有一张双人床,旁边还有床头柜、座椅等物品,与床相对的墙壁上,是一台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奇怪的是,在房间的中央位置,竖立着一根两端分别顶住房顶与地面的不锈钢钢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在与钢管约有三步之遥的左侧,天花板上垂下两根平行的扁状铁板,铁板中间镶嵌着一根象单杠似的钢管,钢管上系着一根绷得笔直的小指粗的绳子,绳子下端,吊着一具精赤男性尸体,头部还套有丝织物。
尸体背对着我所站的方向,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臀部上方,双脚也被绳索紧紧捆缚住,双膝弯曲,脚背着地。
在尸体的下方的地毯上,有一滩明显的水痕,应该是死者死亡前排泄出的便溺。
“喂,胖子,里面有几具尸体?”我见613房间里只有一具半悬在横杆上的男尸,感觉与外面那种剑拔弩张的警戒氛围有些不符,就胖子问道。
“一具,目前就发现一具。”戴着口罩的胖子回头朝我瓮声瓮气地说道。
“这种主儿,死一个就够JB呛了,你还想死几个啊,你倒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嘛。”听了我的问话,黎叔儿在后面没好气地接了一句。
“死的是谁啊,这么邪乎,来自火星的外星人啊?”我见黎叔儿话里有话,就追问道。
“死者叫韩文浩,是市政府秘书长……”黎叔儿靠近我,对我小声说道。
我诧异的瞪着黎叔儿,黎叔儿点点头,意思是没同我开玩笑。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宾馆外面会如此的戒备森严,为什么那些服务员会被暂时集中控制起来,为什么会安排警力把守电梯并严格盘查进出人员,敢情死者竟然是如此大有来头的堂堂市政府秘书长韩文浩!
看来,在现场布置这么多警力,目的就是为了封锁现场、封锁消息,做到案情保密不外泄,毕竟韩文浩的死状在场的民警都看到了;不能排除死者生前有过某种激烈行为的可能,出于维护市政府的声誉形象,在案情没有彻底查明之前,一切信息都需要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现场勘查是一项需要细之又细、反复进行的慢功夫,在对死者进行拍照、录像后,胖子他们小心翼翼地解开勒在死者颈部的绳索,将尸体放下来抬到613房间门口,早已准备就绪的民警们拿来担架,将被害人尸体运往楼下,再用车送到刑侦大队的停尸间等待尸检。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无疑了吗?”黎叔儿再次向张航求证死者身份认证问题。
“我和韩文浩挺熟悉的。。。。。。还有,在现场遗留的衣物中,我们也找到了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和银行卡,不会错的。”张航答道。
“这案子可有意思了,搞不好,还容易整出点别的事儿来呢,你说呢?”黎叔儿看向张航,说道。
“说不好,在案件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吧。”张航含含糊糊地答道。
“老周,你也是刑侦专家了,你咋看,说说直观的第一印象。”黎叔儿又看着周文龙问道。
“你别考我了,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我要是信口开河,到最后一个也没说准儿,我还要不要脸了,呵呵”周文龙用自嘲的方式,也巧妙地避开了黎叔儿的问题。
“你们呐,大大地狡猾,太善于明哲保身了。”黎叔儿知道张航、周文龙都是忌讳死者特殊的身份,不愿意说这说那,怕传出去不好,所以也不再难为他们。
“张局,我们现在手头有好几个飞车抢夺的案子未破,老百姓怨气很大,这几天我准备带着这俩徒弟去重点路段蹲坑,所以嘛……”黎叔儿眨了眨眼睛,开始向张航汇报工作。
“亲爹,您什么时候需要向我汇报工作了,我受宠若惊啊,”张航似笑非笑地看定黎叔儿,“您甭跟我玩儿这弯弯绕,这案子,必须得您出马,怎么地,您还非得让宝泉书记或张正市长亲自给您打电话才行啊?”
第68章 秘书长突死宾馆(下)
就在胖子他们忙于现场勘查的时候,黎叔儿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和张航打了个招呼,就撇下我,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
黎叔儿走了,我乐得没人管,胖子他们的勘查工作我又插不上手,就趁着李国志、周文龙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案发现场的机会,在宾馆六层的走廊里闲逛起来。
我随手拧了拧一间粘有605门牌的房间门把手,没有拧动,其实我知道这些房门都是电子锁,需要有房卡扫描才能打开,之所以去拧门把手,说白了,就是下意识的一种举动而已,并没有指望能打开。
可奇怪的是,就在我拧动门把手的刹那间,我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女人低低的惊叫声。我一惊,觉得里面应该是有住宿的客人,大概是知道了613房间里发生了命案,才会房门紧锁,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我举手想敲门再表明身份,然后向里面住宿的客人了解一下刚才是否听到或看都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不想手刚一抬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我回头一看,是张航站在我后面并抓住了我想敲门的右手手腕:“你干啥呢?”
“我恍惚听见这房间里有人,想走访一下。”我如实回答。
“别扯这闲蛋了,整个六楼的房间我已经安排人梳理了一遍,就613有人住宿,这一点在一楼前台的电子登记簿里也有记录,你就不要再整这没用的了,你要是闲得难受,正好楼下取材料人手不够呢,你跟着下去一块弄吧。”
说完,不待我分辨,张航就往电梯口方向推了我一把,这当儿,周文龙正好领着七八名刑警也往电梯口走,正好把我裹在中间,近乎绑架似的将我“挟持”到了电梯处。
我回头看了一眼605的房门,尽管心中还有疑惑,却也没再坚持,跟着周文龙他们就下到一楼,开始给那些宾馆工作人员挨个取材料,忙得是晕头转向,一口气干到晚上七点多才收工。
回到警队,饥肠辘辘的我和临时抽调来的治安、经侦、派出所等部门的弟兄们直奔小食堂,一进门,就看到黎叔儿、张航、李国志,还有胖子、冷小烟他(她)们十来个人正围着餐桌吃盒饭呢。
黎叔儿朝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胖子将一份盒饭推到我跟前,我操起筷子,飞快地往嘴里扒拉起来。
“你饿死鬼托生的吧,站没站相,吃没吃相,操!”黎叔儿骂了我一句,顺手将自己饭盒里的鸡腿夹给了我。
“呵呵,我都快饿疯了,有饭当然赶紧吃,谁知道一会儿您又要怎么折腾我啊。”我啃着鸡腿,一点儿都不领情,
“算你小子聪明,一会儿吃完饭,张局你们就回去休息吧,”黎叔儿朝张航、周文龙、李国志说完这句话后,又看向我和胖子,还有冷小烟,“至于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吃完饭就回去给我加班,听见没。”
“听见了,”胖子嘿嘿一乐,看向冷小烟哂笑道:“男女搭配,干一宿也不累,呵呵”
“那好啊,等会儿我尸检,龙哥哥给我做记录呗。”冷小烟破例没有发飙,而是朝胖子抛了一个媚眼,吐气如兰地说道。
“那啥……”胖子看着面上含笑、眼神如刀的冷小烟,“使劲儿咽下嘴里的饭菜,“好吧,好吧。”
吃完饭,打发走张航、周文龙、李国志和帮忙的那些其他部门的弟兄们,偌大的刑侦大楼里,除了一楼值班的两名民警,就剩下黎叔儿、冷小烟、胖子和我四个人了。
按照约定,胖子苦着脸,跟着冷小烟去停尸间挑灯对韩文浩的尸体进行检验,我和黎叔儿则守在他的办公室里,利用公安专网进入公安部人员信息库,调出韩文浩的户籍等个人资料进行研究。
“你知道我刚才着急忙慌地去哪儿了吗?”黎叔儿在看资料的间隙,抬头望着我,突然我问了一句。
“您干啥去了,不会是耿局寻思过味儿了,想接茬儿归拢我,然后您去平事儿去了吧,呵呵”我知道黎叔儿一定是想和我说什么,就故意插科打诨道。
黎叔儿没理我,继续说下去:“电话确实是耿局打的,不过可不是你那点儿屁事儿,是市委书记沙宝泉要见我们。”
“沙宝泉?就那个外号傻B书记的市委书记?”我龇牙一乐,接了一句。
黎叔儿瞪了我一眼:“别一天胡逼咧咧,就是他,说是想听听案情汇报,汇报个JB毛啊,我都不清楚是咋回事呢。不过,沙书记倒也没细问案情,只是反复强调要注意案情保密,专案组成员人选确定后,必须报他审定,总之,就是要低调低调再低调,要尽量避免因韩文浩案件而给张正市长的个人形象带来负面影响。”
“更有意思的是,我和耿局刚从沙书记办公室出来没五分钟,就又接到张正市长的电话,也是让我们去汇报案情。到了张市长办公室,你猜张市长咋说的,那态度与沙书记截然相反,要求咱们尽快查明韩文浩的死因,不管涉及到什么人,什么事儿,都要一查到底,查个水落石出,并公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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