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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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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可以快乐无比,人生路上,有着无数的大小战局,你可以勇往直前,也可以放弃自己,但却不得不面对。积极面对,你会发现原来能破局者才能成长,就是败在局中,只要能再次支撑起来,勇于再面对下一战局,还是会有将来,可以打拼未来,建设美好人生。
  并不是每一战局都取胜的人才会有美好人生,胜者会不断向上,他们挑选的路会碰上更强对手,也有可能面对更大挑战。长胜者终会有疲乏的一天,世上没有无敌战神,总有一天,人会老,会被淘汰,会被逼面对失败。
  在人生路上先失败的人,会走另一不同的路,这些路都是胜利者一般不会挑选的,但并非表示这些路前途并不光明。优先选择权的真正意义,只是代表表面上看似较美好的路,已被这些人占据。
  失败者看似“被逼”从余下的路挑选自己可以行的未来,但事实上,谁也不知路的尽头会是甚么光景?
  历史告诉我们,唯有不屈不挠的失败者,从失败中学习,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最终每每能人所不能,就是他们把渐渐骄傲的长胜将军一举歼灭,最终扭转败局,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失败原来并不可怕,唯有气馁、放弃自己的人才最可怕!东海星宿的每一布局,只要入局者能支持到最后关头,都必然有曙光出现。人生其实也是一样,唯有坚持下去,才可能掌握机会,开创新局面。
  小子、郡主二人快快乐乐的继续上路,前面迎上来的,还有多少个局要破?朱子、春雪、毛九里、夜无情、常大海、月儿、常三空及余弄八人又如何?他们会碰上一样的“棋局”吗?可以一样破局吗?
  不能想得太多,因为郡主身后的小子已追至,他一脚踢向自己的大屁股,又要来个飞擒大咬,想摸胸搓乳房,哇!太过份了,一回儿偷偷转身,要狠狠踢他下体,要教他的小弟弟缩小一半,哈……!
  两个无聊少年以最轻松的心境,面向前面复杂难关,把心中一切忧虑掉弃,因为爱已滋生,快乐自然来。
  “乱局”令小子、郡主落入他俩的路,面对“棋局”,其它的人又如何?朱子这成长中的少年皇帝,竭力保护他身后的小婢仆春雪,终于也能穿破“乱局”,一样的跌入一个湖上。
  湖水并不太深,两人努力游到沙滩去,一样的起火把衣服先烘干。唯一不同,是一切皆由春雪动手,她是婢仆,最懂得服侍人。
  为朱子宽衣、架起衣衫烘干,又找来干叶子为朱子吸去身上水珠,再以十指为皇上指压,一丝不苟的好好服侍,朱子当然十二分享受。从前在宫中,他的地位极高,但“花家将”却刻意不许任何宫中奴婢及太监服侍,又把朱子视为下人,大家都不能对朱子尊重,更莫说刻意服侍了。
  朱子从未有过贴身奴婢或太监,一切都要亲力亲为,直正离开宫中,碰上了春雪,他才真正感受到被别人服侍的好处。
  他贪色好玩,诈意挨向春雪乳房,倒下倚睡。虽然春雪全身抖颤不已,怕得要死,又羞红满脸,心跳更且疾快如闪电。但身为下人的春雪,仍是不会作任何反抗或挣扎,比逆来顺受来得更自然。
  朱子更过份的用舌头舔春雪肩膊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从苟然一亲,到不断偷吻,春雪都不敢或缩或退,甚至连呼叫声响也不敢发出。皇帝的等同意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但朱子当然不懂得也不习惯运用这些特权。
  他只像个学懂偷窥的少年,偶尔得到少许好处,便快乐不得了。双目紧闭,追想一下先前妄为,已经十分痛快。
  婢仆的功能、作用,是让主人尽量舒适、快乐,朱子不懂得运用特权,但春雪却明白她的反应应该如何配合。春雪好想让皇帝享受他的所好,但自己也是个未有过男人的少女,有些事总是不懂面对。
  感觉太酸软,更且愈来愈强烈,春雪好不应该的忍受不了轻啼叫了起来,她正想向皇上致歉,但朱子竟已一个反身,把她压倒。最要命的,是朱子不住的吻她脸颊,下体……,还有火辣辣的感觉。
  
                  
第七章 狂龙傲春宵
  粉颈轻吻,再向胸前移动,那原来已失去纱衣阻隔的胴体,比灯火还更灿亮。彷佛像清澈见底的溪水,流浮着千百个梦。梦没尽头,只有突然而来的犹豫,稍作守留,又再肆意入侵,胡乱直捣柔艳。
  温柔的躯体有着微暖送上,酥胸坦露,肤若凝脂,匀柔光致,又是未见过的活色生香。教朱子这未尝过温柔的傻皇帝看直了眼,简直不相信人世间竟有如此美得人魂飞魄荡的春色。
  春雪散暖,会溶掉男人的非份之想,但见她水灵灵的眼珠,娇态盈盈,半推半就的眼神,眉宇又有一股掩映的悒色。楚楚可怜,好教人陷入她的柔丽中,沉淀不起,难以挣扎。
  春雪的身体已发育长成,她未试过男人主宰入性,加上朱子是皇帝身份,她只敢闭目任由朱子主动对付。
  一阵不知如何的轻笑,教合着双眼的春雪全身如触电般急抖,她真的有点不知所措,究竟现下的皇上朱子,双目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那处呢?微微风动,乳房上似有凉风拂过,但同一剎那,腰间,甚至是胯下那最柔弱的地带,都同样感到一种难言的搔痒。
  搔痒来自全身多处,甚至是胁下,也竟然有百蚁在爬的难受痕痒。那靠近腰眼的嫩滑肌肤,被一阵又一阵的电殛刺激,教春雪不停的轻声娇啼,挺腰挣扎,但攻来的痕痒却一浪更比另一浪疯狂。
  原来已迷入难以自控的朱子,首次主宰女人色欲反应,被那种自己可以掌握一切的升华快乐迷死。他手执从衣衫解下来的柔丝软带,轻轻贴着春雪肌肤,游来游去滑动,肆意弄得小姑娘痒个半死。
  他正在试探春雪身体上各部位的反应,原来她有好多位置好怕搔痒,只要稍稍触及,春雪便会狂啼乱叫,登时一脸通红,更把头脸转侧,活像不敢正面视人,羞人答答,甚是可爱不得了。
  咬碎银牙的娇俏,真教朱子快乐顶透。他好满足于控制女人的反应,刻意不断磨擦春雪的腋窝,教这小奴婢樱桃软嘴儿不住交缠挣扎,接连一直苦缠不休,春雪似是欲火焚身,却又绝不敢妄动,干柴烈火,饥渴不得了。
  朱子突然伸出舌头,轻舔春雪鼻尖,这一触及,已教春雪不能自制,大声嘶叫起来,如此激烈反应,令已如箭在弦的朱子再也难以自控,喉头突然发出如猛兽的沉嘶,五指竟毫不怜惜的紧握温柔乳房。
  春雪被一阵刺痛刺激得呼唤起来,双目不由自主的翻开,瞪视着已正式发动攻势的朱子皇帝。春雪脑际茫然一片空白,只感到慌惶极怕,究竟会如何?皇上看来要夺去我的贞操,那……传说中好火烫好痛好痛的感觉,我即将感受到了,不会太痛吧,为啥如此痛,偏偏无数女人又沉醉难舍呢?
  春情激荡,紧张得难以自制,眼前的朱子已变成了她从未见过的疯狂、自负,他压在柔软的香躯上,全力而为,那威猛凛冽的冲刺,顿然在春雪身上炸出了一阵轰烈。就是如此,原来男人为女人带来的情欲升华,就是这……吞噬全身的完全霸占感觉,自己的每一下呼吸、反应,都在交融中被彻底操控。
  火辣辣的赤痛,混合又酸软又钻动的电殛感觉,直透全身每一处。不期然的随朱子起伏节奏,配合出娇巧挣扎的呜啼柔声。
  朱子好快已完全投入,愈更如疯似狂,急动的疾抢进攻,温柔已在半惊半惧中任由他使唤呼来。春雪不能自制的娇叱反应,不住高低起伏,朱子停一阵,她便连连喘息,朱子突然起劲上来,她就哀求怜悯。
  朱子愈见下面的小娃儿任由操控,性趣愈是浓厚,新一轮更刺激更连绵不绝,要春雪完全溶化,惊天嘶叫哀求,却仍得不到响应,一次又一次全身不能自控的电殛震荡,总以为已到了尾声,偏偏朱子又再兴风作浪。
  她的双手高举,被朱子双手按压地上,四肢不能动弹,只得苦苦用她彻底的恳切表情哀求。她实在受不了一下子像似永不止息的冲击,最终不住发出哀求停止的要求。明明停了,她才喘息过来,突然间朱子又再来闯入冲锋陷阵。
  也不知试过多少回停了又再来,来了又再停,初试云雨情的春雪,也不知在多久后终于感到一切刺激骤然而止。
  朱子倒在她身上,她几经挣扎才能起来为皇上清洁,也为自己整理一切。她的一双手正把朱子衣裳放落在他身上,朱子便不知何故失笑起来,愈笑愈狂,愈更乐极忘形。
  朱子伏在地上,哈哈笑个不停,道:“真有趣,哈……,朕终于试了这人生必经的阶段,嗯,原来上床这回事就是如此,朕明白了,甚么春色无边,甚么色欲好奇,原来就是如此的一回事!”
  春雪低下头来,羞人答答,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朱子却一手把她的下巴托起来,凝视着她,说道:“朕说过要封妳为皇后,小丫头,妳意下如何啊?”春雪的心早已僵住,脑际依然一片空白,朱子的话根本听不入耳,茫茫然当然的不置可否,一副我见犹怜之貌,教享尽温柔的朱子不住发笑。
  依然未穿回衣裳的春雪,在朱子的眼光不住浏览她胴体娇躯下,毫不懂得面对如此尴尬情况。她是奴婢,皇上要对自己如何,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尽量满足皇上所需;但性爱这回事,她却半分不懂。
  男人的手又再搓弄她,自己忍不住又叫,是应该不应该?朱子又吻又再来,自己可以如何?
  就是因为春雪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朱子有着极大的男人满足感。他终于尝到操纵他人的感觉。这种超然的享受,因为自己的一举手一投足,完全改变别人命运,彻底满足到喜好摆布他人的感觉。
  朱子开始感觉到当上皇帝的非凡“享受”,就是他要如何,别人都顺服配合。非单不能违抗,还要全然投入,改变个人或群众的处事方式、兴趣、习惯,来奉迎他一个人的喜好。
  皇帝要风,气候也必须变动,转出大风来迎向九五之尊。皇帝要雨,天那敢不哭。皇帝就是无上权威,呼风唤雨,号令天下。
  皇帝有天下人都不可能有的霸者超然地位,有为所欲为的特权,实在好得无比。朱子在想,难怪“花家将”要来夺我皇位,难怪人人都渴望称皇称帝。只是一个奴婢,任由自己玩弄,肆意挤出她的各种感受,满足感已如此不得了。身为皇帝,后宫佳丽、妃嫔数千,个个尽力献媚,为的就是渴求皇上多一夜留在她身旁,皇帝啊皇帝,这天之骄子,真享尽人间最大满足。
  倒在地上,抬头看天的朱子,他愈觉原来自己从前的所有苦难都来得合理。既是真龙天子,当然应该接受考验、挑战啊!
  人中龙,快乐无穷,应快乐时且快乐,应狂时更要肆意疯狂。潜藏在朱子心底的狂性,已被燃点起来。或许,并非唯独朱子爱狂,其实可能人就是爱狂,只是受着现实环境束缚,要狂也不能狂。
  狂傲必须拥有狂傲的独特条件,天下间无数人能狂傲,谁也可以狂,但小心有人会挑战你,继而把你毁灭。
  “花家将”要毁灭朱子,把一切狂傲夺过来。朱子越觉明白对方杀得有理,弱肉强食,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要享尽温柔、人间富贵,便必须显示出自己的无比能力来。朱子突然笑道:“春雪,妳可知天到底有多高?”
  朱子的手向着天上白云去抓,像是要把云彩掷下,他在笑,笑得有点轻佻。春雪当然不懂得回答,只好淡淡的道:“皇上,天有多高对奴婢这等下等人来说,从不敢去想,我们只懂得依着上头命令行事,皇上要我们攀天,大家便搭起高架,一步一步向上,哪里敢问有否可能攀得上天!”
  朱子哈哈笑了起来,又吻一下春雪的脸颊,笑道:“从天到地,刚好相距一万里,妳以后好好记住就是了!”
  春雪惊讶莫明,登时道:“皇上果然绝顶智才,竟连天有多高亦了如指掌,奴婢可半分不懂,定必永远记在心中,天离地刚好相距一万里!”
  朱子冷冷再道:“嗯,一万里,有这个距离,因为我是皇上,朕说是一万里,天地便是相距一万里,一分一寸不差,刚好一万里。朕就是人上人,朕就是真理,朕说一万里,天和地便必须相差一万里!”
  春雪当然不明白朱子所说的狂言,究竟有何意思。但朱子实际上已陷入霸者自负自大的境界,这是条不归路。主宰、控制他人生死,手执一切律法,是人之最大欲望,最巅峰渴求。
  朱子从“月雁京城”辗转逃难,经历多变,一步又一步的成长。他终于看透了自我极之孤独的帝皇大道。他明白自己的人生必然极之灿烂,不是被敌人残杀,有千军万马陪葬,便是独领风骚,号令天下。
  上天既安排他生于帝皇之家,一切便已注定,不由他选择。他是皇帝,便要有皇帝的气慨,要有皇帝的杀势,要有皇帝的狂妄。
  朱子突然捉着春雪的手,把衣裳搭在她身上,便匆匆赶路,笑道:“快,朕好想向东海星宿布下的“局”挑战,哈……,若朕连区区甚么“五邪门”之一的门主也不能智取,又凭何德何能领导群雄?朕今日便要证明给自己看,朱子是真龙化身,天下所有甚么局也困不了朕!”
  狂妄、自傲是一般人失败的最常见缺点,偏偏无数人在贪胜不知输的情况下,都会变得狂妄、自傲。为甚么呢?
  因为真正的皇者,一样狂妄、自傲,自信心超越一切,是皇者必须具备的条件。每个走上成功路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永远不败的皇者,故此他们向从前的皇者学习,一样的狂妄、自傲。当碰上了真正难关,这些过份自信的曾经成功者,便一一仆倒,被失败惨痛折磨。
  朱子仍未手握甚么胜利战绩,他只是曾经破过“骗局”,但这位从未胜利过的皇帝,在享受过一夕春风后,已变得内心极之狂妄、自傲。他没有在春雪面前隐藏,因为春雪已是他的女人,但在其它人的面前,朱子便会不时提醒自己,还未有握着兵权、实力,千万别表现出过份的狂妄、自傲。
  只要保住性命,朱子的明天将十分光明,这个他非常明白。
  那里才是路?那个方向是挑战另一个“局”?朱子、春雪跑完又跑,停了再停,找了半天竟也找不出头绪来。下一个要挑战的“局”究竟是甚么?怎么可能毫无指示?应该走那条路?两人竟站在一分为八的分岔路口上,不知所措。
  茫无头绪,朱子与春雪万料不到竟会迷失起来,每一条路走了一段,发觉全没指示,心里犹豫起来,便再回到先前的起点,选另一条路再走。一样的走了一半,不知怎的竟似没尽头,唯有又回到先前起点,再挑第三条路走。行行重行行,失败再失败,最终合共放弃了四次,又再回到起点。
  朱子突然道:“究竟我俩怕甚么?”这句简单的话,却正好把朱子心底隐藏着的缺点表露无遗。怕甚么?就是怕失败、怕挫折、怕错!
  已经成功破了“骗局”的朱子,竟开始对自己的判断犹豫起来,因为害怕失败的种子,已发芽了!成功过的人都好想不断成功,正因如此,同时在内心生长出来的,便是一种害怕失败的无形恐惧。
  未曾胜利过的人,不懂甚么是害怕,失败早已习惯。但尝过成功滋味的人,好想永远掌握,也就愈来愈畏首畏尾。
  畏惧因成功而起,犹豫因畏惧而来,不成功反更勇于尝试,人生原来相当荒谬!朱子从东海星宿布下的各种“教训”中,领会到他从未想过的大道理。
  正因为朱子破了“骗局”,证明了他比常二陆及玉仙更出色,因此他在滑下“乱局”时,自身不期然散发出来的傲气,在“乱局”的巧妙设计下,便把他引领到此,继而有这八条分岔路再加以深入教训。
  他又再领略到更重要的信心学问,再不犹豫,拉住春雪的手,不去走第五、六、七或八条路,反而回头走第一条路。
  春雪当然脑里一片愕然,她不敢去问,但绝对好想知悉,究竟为甚么又要走回最初挑选的路。朱子当下开口道:“其实每一条路的尽头,都是八条路合汇的同一处,妳不信吗?朕便让妳看个明白。”
  不再犹豫,朱子拖着春雪一直前行,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半天过去了,直到深夜,路终于走完。朱子的推算竟完全是对,八途同归于一,无论是选那一条路向前走,终站都会是一样。
  春雪不住拍掌,笑道:“恭喜皇上,你又破了一局啊!”
  朱子轻轻浅笑,道:“傻丫头,这个并不是“局”,是心魔!是东海星宿故布疑阵,让我们摆脱心魔而已。他好想我们从成功中清醒过来,因为人生的挑战,每一次都不一样,从前的成功,不一定对下一次的挑战有帮助。”
  “好大条又臭又长的不知所谓歪理!”突然而来的一句话,教朱子及春雪都惊呆不已。究竟是谁在说话?
  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到处都有树干或长叶遮挡,先前的话语带轻佻,绝对的瞧不起朱子。有谁躲藏起来暗暗骂人呢?朱子与春雪战战竞竞的慢步而前,向着扬声处寻索过去,只是如何也找不到人。
  朱子拱手喝道:“是何位高人指教,我朱子初来“天苦狱”,据悉岛上只得东海星宿老前辈居此,难道阁下就是甚么大名,一心一力建造这“十关九局”“天苦狱”的不世巨匠?晚辈恳请赐见!”
  已懂得用心计,利用皇帝身份笼络有可能的奇人异士,朱子好明白他要抓紧每个机会。东海星宿无疑是难得的才高八斗高人,要是能求得他助权,岂不如虎添翼?故此朱子处处极是恭维,渴求拉近二人关系。
  “这蠢皇帝好不知所谓,竟学人收买人心,哈……,天下间又那有人愿意为你这低能鼠辈狗皇帝卖命呢?呵……,倒不如你反过来当走狗,我就赐你狗名……,“朱狗”吧,哈……,猪狗真恰到好处,不错,不错!”
  话声从丛林而来,朱子虽然心里有气,但也不敢得罪神秘人,正不知如何应对之际,忽然杂草拨动,朱子脸颊竟被一巴掴痛,左脸登时红肿一片,急急向左张望,登时右颊又被掴,十指掌印竟清晰可见。
  朱子能强忍,但身旁的春雪已忍不住高呼道:“前辈不领情,也不该打人,好不近人情哩!”
  一番斥责后,话声果然消失,再也不见有回应,朱子、春雪正呆愕之际,突然丛林后方又伸出一脚来,把朱子踢得飞前仆倒,跌个四脚朝天。春雪回首,赫然发现动手袭击者就在背后,都是她见过的人。
  “嗳哟哟!好一对猪狗男女,躲在这丛林搞男女丑事吧,其实侍婢那懂温柔,怎么不来试试我姊妹俩的软欲功呢?”说话柔软,嗲声嗲气的,正是那貌似柔情无限,内心却歹毒至极的“刑春宫”“七情六玉”中,“七情”之一的童柔情。她手执斩马大刀,甚是杀气腾腾。
  而在童柔情之后,还有个背着古剑的古真情,两人既不住耻笑朱子、春雪,也同时打量四周,好好了解形势。朱子当然知悉两人都是凶狠之辈,突然在此碰上,恐怕比走进“十关九局”更险恶。
  朱子当下抽出身上的大刀,护着春雪,说道:“原来是两位好姐姐,彼此既无仇怨,看来也不必为敌吧!”
  古真情与童柔情相视而笑,抱腹不已,古真情倚在大树干,哈哈的道:“你这猪狗真有趣,非单懂得巴结别人,还主动渴望我俩饶你狗命,哈……,笨皇帝,你来这“天苦狱”干吗?岂不是要跟咱们师母米色色作对,要争夺那八十万両么?竟敢竞夺,不杀死你俩又怎能独占大批银両哩!”
  原来古真情与童柔情跟米色色来闯“天苦狱”,众人经过多重障碍,终在另一方的“乱局”中跟大队失散。古真情与童柔情这一对,赫然发现朱子、春雪两人亦落在她俩附近,便跟踪查探。
  首先,原来两船于不同位置登岸,所经的考验都不一样,但当进入“乱局”,
  其实两局的滑道是互相连结,因此部份人可能会抵达同一地点。
  古真情与童柔情最怕碰上小子、郡主等主力高手,故此在丛林内守候了好一阵子,得悉朱子、春雪二人果真只两口子落了单,孤立无援,才突然出来,准备杀掉二人再继续觅路。
  古真情以内力腹语跟朱子对话,两个从未有过江湖经验的少年,还以为闻得男声就是东海星宿出现,倒不知二女只在试探,待形势一清二楚后,便出现截杀,以图把竞夺八十万両的小子、郡主等一伙力量削弱。
  两女自小被训练成冷血杀手,杀人如麻,根本不当是甚么的一回事。何况朱子、春雪二人毫无反抗之力,古真情拔剑便上,随便一剑刺向朱子咽喉,便是杀这笨皇帝,毫不在意。
  岂料送前的一剑竟落了个空,朱子侧步避开,步法速疾进前,一刀劈下,冷不及防的古真情急急跃后,仅仅避过了刀锋劈斩。冷汗直冒之余,低头竟见地上有血,原来昔才虽避过刀锋,但朱子刀劲划风,竟剖割伤了她的俏脸,留下了一道三寸长的可怖疤痕。
  万料不到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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