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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奸妃之荣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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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他那贱贱的语气,萧章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等等,系统经常乱卖萌什么的,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

    高长官双手托腮,眨着眼说:“萌是什么?给我来二斤!”

    “……”萧章无语:“说正事。”

    250号满口答应:“好好好。”

    “我不想给皇帝生孩子,可我需要儿子。”她说出心底的困惑:“怎么办,你能帮我吗?”

    “这事儿容易啊!”高长官拍手道:“你回来或者我过去,咱俩干一炮,生个儿子出来。”

    萧章汗颜……这方法也太简单粗暴了点吧。她的重点不是“给皇帝生儿子”,而是“生儿子”啊!要不然,她要约炮的话还找斯坦星人干什么,哪个地球野汉子不能跟她干一炮。

    “我只是不想亲自生孩子。”萧章想了想,决定对高长官这呆逼采取温情攻势:“长官,人家的心都是你的了,你愿意看到我生别的男性的孩子吗?”

    高长官闻言果然大为感动,泪目道:“10086号,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放心,我这就去找超能力组的人,冰天雪地赤身**三百六十度打滚跪求他们研发造人功能,为了你和我们的家,就算卖菊花我也在所不惜!”

    萧章鼓掌:“好决心!好勇气!”

    夸完了她就果断地挂掉了人工服务连线,世界瞬间清静了。

    萧章知道了代孕这事儿有谱之后,心满意足地正打算睡上一觉,屋外突然传来遥遥的一声:“主子!不好了!”

    她心里一突,坐起身问:“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清芷推门进来,满脸的着急,腿一软竟然跪了下来:“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萧章轻轻挑眉,曼声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

    清芷虽然着急,说话还是挺清楚的:“皇上……皇上他突然发起了高烧,晕倒了!这病来得凶险,皇后娘娘他们已经去乾元殿守着了,传话过来,让主子也快点过去呢!”

    萧章一听,也知事关重大,掀起被子正要起身,随后赶来的清妍连忙凑了过来帮她穿鞋。

    等她穿戴好了往乾元殿赶去,才下了轿子,就是脚步一顿。

    萧章向不远处的几顶轿子望去,忽然轻轻皱眉。

    不对,这事儿不对……

    皇帝在她那里时还是好好儿的呢,怎么会突然害了病,甚至晕倒了?

    若是皇帝今早上没来颐福宫,她也就不会这般立在门口胡思乱想了。

    可现在这当口,萧章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有人给她下了套了。

    人家就等着她这么狼入虎口,进去送死呢!

    她心一横,距离乾元殿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地调转方向,命令道:“抱琴,你别跟进来。趁着还没人拦,快去一趟怡园……”

    抱琴应声就要走,清妍却道:“主子,太上皇年纪大了,皇上龙体有何不适,向来可都是瞒着他老人家的!”

  

正文 第041章 群起攻之

   

    “顾不得这么多了。”萧章深深地看了清妍一眼;直把清妍看得目光闪烁避开她的视线;萧章才收回目光;轻轻推了抱琴一把,“去吧;有备无患;大不了本宫担了惊扰太上皇的罪责。”

    这事儿透着蹊跷;她留一手准备;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她搭着宫人的手走进乾元殿;守在门口的小宦官周易一见是她,麻溜地下跪请安,请她进了内殿。

    萧章见他有几分眼熟;边走边问:“你是叫周易?”

    周易感动得都想给她磕头了:“难为主子还记得奴才的贱名儿。”

    萧章没心思跟他客套,直截了当地问:“皇上是几时害了急病?”

    周易凝神想了片刻;老实道:“从贤嫔娘娘那儿回来不过一个时辰,皇上便觉得胸口烧得慌,奴才们要传太医,被皇上拦了。谁知又过了一刻,皇上忽然涨得脸色通红,发起烧来。”

    萧章见他说得清晰,赞赏地望他一眼。身旁清芷忙会意地打赏了周易。

    给皇帝身边儿的人打赏再多都不嫌多。哪怕,他只是个打杂的小宦官,用处可多着哩。

    萧章走进暖阁的时候,里头已经或坐或站了一群的莺莺燕燕。宫里头叫的上号的妃嫔,基本上都来了。

    她扫了一圈,唯独不见德妃的妹妹、锦嫔的身影。也不知是还没赶到,还是不打算来了。

    见她来了,众人眼睛便是一亮。原本正汇报皇帝情况的刘太医也顿了一下,询问地看向皇后。

    皇后冲萧章招招手,极为和蔼地一笑:“贤妹妹过来坐吧。”

    老好人贞妃还好说,德妃和丽妃听了皇后这话却都是不大舒服。她们两个是妃位还没捞着个座儿呢,怎么贤嫔一来就能坐下?

    萧章如何看不出她二人脸色不对,谦卑地谢了皇后的恩,却并不坐下。皇后也不难为她,给刘太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太医却是犹豫地看了萧章一眼,斟酌着措辞,慢吞吞地说:“如微臣方才所说,发热通常由外感与内伤这两类原因引起。皇上近日龙体康泰,并未受过六淫之邪气,故而突然发热昏厥,实非伤寒所致。”

    丽妃性子急,早已经不耐烦了:“你说这么多没用的做些什么!直接说皇上为什么会发病、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治不就是了!”

    丽妃所言虽然过于直率了些,却是大实话,底下人听了纷纷附和着点头。

    刘太医在后宫混迹这么多年,也炼成了半个人精。眼下他吞吞吐吐的,显然另有隐情。

    只见他支吾着看了皇后一眼,将佝偻的身子弯得更低了:“启禀皇后娘娘,皇上还未全然退烧,适宜静养,不如先让各位娘娘小主回去歇着……”

    他话为说完,皇后还没开口,吴贵妃已先含笑抢白道:“不必了,既然大家伙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放心不下。”

    皇后被人抢白,心头略觉不悦,还嘴道:“所以本宫才说,皇上龙体不适需要休息,谨贵妃何必叫了姐妹们一同过来担惊受怕?”

    吴贵妃虽然贵为贵妃,但她毕竟只是妃子,表达对皇后的不满时只能指桑骂槐。可皇后就不一样了,人家是正宫娘娘,就敢指名道姓地挑剔吴贵妃。吴贵妃一听她叫自己“谨贵妃”,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

    谨字其实是吴贵妃的封号,但与旁人不同的是,这个封号不是皇帝赐的,而是皇后亲自拟的。

    “谨”代表着谨慎、小心、胆小慎微,更代表着皇后对吴贵妃的告诫。

    而且好死不死的,这字儿还跟不讨皇帝喜欢的锦嫔的“锦”字重复了。

    所以吴贵妃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封号,不许身边的人叫,故而众人为了讨好她,大多以吴贵妃称之。

    可吴贵妃管得住手底下的人,却奈何不了皇后娘娘的嘴。当然,还包括皇后身边的人,比如贤嫔。

    萧章此时见吴贵妃不肯放众人回去,心中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皇后的话道:“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修养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们再心急也不能打扰了万岁爷休息。谨贵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吴贵妃乃是一尊笑面菩萨,当然不会当面翻脸骂她,仍是温和地说:“按理说也当如此,只不过本宫刚才听刘太医的意思,皇上病倒的事情只怕并不简单。贤嫔妹妹,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萧章心中一跳,脸色却仍然镇定,不敢显露出分毫怯阵的样子:“谨娘娘说话还是谨慎些为好。”

    “你!”吴贵妃不好撕破脸,瑜常在却没那个顾忌,跳出来骂道:“皇上前脚出了你的屋子,后脚便害了急病,这不是你害的是什么?刘太医,你快说下去,别让小人得意!”

    瑜常在扬着脸看向萧章,一副“我看你还能横行到几时”的样子。

    事已至此,皇后也看出端倪,贤嫔八成是被吴贵妃那边下了套了。她虽有心帮衬着萧章,只可惜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让刘太医闭嘴,只怕六宫之中很快就会流言四起,那样对她和贤嫔只会更加不利。

    皇后无奈之下,只好对刘太医点了点头:“罢了,你继续说下去吧。”

    刘太医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内伤导致的发热,多由饮食劳倦或七情变化,阴阳失调,气血虚衰所致。”

    皇后察觉到不对,眉头微皱,少顷后忽然舒展开来,在扶手上重重一拍:“昨儿个是谁服侍的皇上安歇?”

    这话其实是明知故问,皇帝的行踪后宫里有哪个人不打听,就是那已经失宠许久的锦嫔,每个月还得花上几十两银子托人打听乾元殿的风向。

    皇后本以为这是要给贤嫔下套,没想到能牵连出吴贵妃那边的人,甚好,甚好!

    瑜常在站了出来,竟是不慌不忙地回答:“回皇后娘娘,是嫔妾。”

    吴贵妃也在旁边不缓不急地帮腔:“昨儿个晋儿身子不适,皇上去看了看,晚上便歇在我那儿了。臣妾身子不便,就叫了住在偏殿的瑜常在服侍皇上。”

    皇后柳眉倒竖,厉声呵道:“你是怎么服侍皇上的?晚上服侍皇上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等瑜常在为自己分辨几句,皇后便吩咐道:“来人,给本宫去懿祥宫里查一查,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不干净的东西,指的自然便是春。药了。这玩意虽然有助于女子承宠,但极为损害男子身体,若用量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一向被列为后宫禁忌。藏了便是死罪,更别提用在皇帝身上。

    若是在瑜常在那里发现了这等东西,不说瑜常在要完了,吴贵妃也得跟着倒霉。

    众人本以为瑜常在做贼心虚,会吓得跪地求饶,谁知瑜常在竟有条不紊地说:“皇后娘娘息怒,万岁爷昨儿个是在贵妃娘娘那里用过晚膳,才到嫔妾这儿来的。贵妃娘娘和大皇子都并无不妥之处,所以嫔妾斗胆猜测,晚膳并没有问题。”

    她声音娇软,一番话说下来轻轻柔柔,一副矫揉造作之态。皇后看了不喜,不耐地道:“那你这是承认,给皇上用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瑜常在得意地横了萧章一眼,轻轻冷哼一声,辩白道:“不,皇后娘娘,嫔妾是清白的!嫔妾昨夜并未服侍皇上,只是与皇上说了几句话,便告退了。”

    听她这么说,底下的几个宫妃忍不住别过头偷偷笑了笑。这瑜常在可真是没脑子,皇帝都到她屋子里了却没宠幸她,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吗?果真是个“愚”常在!

    吴贵妃也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意思是让瑜常在少废话,赶紧说正事。

    吴敏瑜也不明白别人笑她什么,见吴贵妃给她眼神暗示,这才回归正题:“不过嫔妾可听说,皇上一大早儿便赶去贤嫔那里了,听说皇上还跟贤嫔单独在屋里呆了好一阵子,将近晌午了才起来传膳……”

    萧章此时见她娓娓道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心知是冲着自己来了,反倒不慌了。

    她们不过这点计量罢了!自打三天前她头回侍寝,这几日一直都是她服侍皇帝的。盛宠之下,吴贵妃等人生了忌惮之心,再加上萧章从做秀女开始就和吴敏瑜不对付、投奔了皇后,所以她们才会早早地出手,想要来一个出其不意,灭掉萧章的气焰。

    不过,她怎么能让她们如意呢?既然她们想给她来一个下马威,那她便回敬一回!


正文 第042章 以下犯上

   

    萧章跟皇帝两个吧;统共就做了那么几次;还有一天晚上光抱着睡觉了;什么都没干。皇帝正值壮年,要说皇帝真是纵欲过度害了病;萧章头一个不信。

    这里头没猫腻儿才见鬼!敢利用皇帝下手;吴贵妃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她们的计划成了还好说;若是不成;被她反咬一口;她就不信吴贵妃那边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皇后有心给萧章推脱,沉吟着说:“贤嫔……你怎么说?”

    萧章淡然一笑:“臣妾不过是尽了本分,侍候皇上罢了。瑜常在的意思;臣妾却是不懂。”

    德妃满门心思都扑在皇帝身上,眼见新来了个年轻貌美的霸了皇帝;心里头早就不痛快了,阴阳怪气地道:“贤嫔呀,年轻,刚来不懂事儿,霸着皇上也不稀奇。皇后娘娘仁慈,罚她抄几百遍宫规,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上几个时辰便是了。”

    萧章冷眼瞧着,这皇后明明育有太子,还能由着后宫妃嫔这般放肆,真是稀奇。可瞧皇后也不似是个好脾气的,怎的竟像是个软柿子般这样任由这些底下人拿捏?

    就像方才,皇后还没说要罚她,这德妃就先替她做了主。要是搁萧章做皇后的时候,不先头一个整治了德妃才怪。

    “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德妃未免太过草率了吧。”皇后轻轻一笑,突然问向一直不做声的贞妃:“贞妃妹妹,你看呢?”

    贞妃跟尊笑菩萨似的,也不多说话:“娘娘说的是。”

    皇后讨了个没趣,愈发觉得在这后宫孤立无援起来,不保着贤嫔,日后还有谁能站在她那边?瑞嫔已经不中用了。德妃锦嫔清高自傲,丽妃自成一派,贞妃周贵人都是没脾气的,也就指望贤嫔能早日熬出头来,助她一臂之力。

    吴贵妃眼见着皇后竟想这样压下去,自然不肯依:“依我看,抄几百遍宫规也不必。撤了贤嫔两三个月的牌子,让她闭门思过也就是了。”

    见皇后还要开口说话,吴贵妃挑眉望向皇后,悠悠笑道:“是我糊涂了,贤嫔怎么着也是皇后宫里出来的人,皇后怎么舍得罚。”

    她这是变着法地指责皇后偏袒贤嫔了。

    丽妃当年得宠的时候,也是被上头这两尊大佛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得亏她家族衰败,皇后贵妃未曾真正把她放在眼里,她才侥幸做了妃位。

    眼瞧着萧章今日无辜被人如此论罪,丽妃心中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忍不住说了一句:“贵妃和德妃为了皇上的心都是好的,只是贤嫔新进得宠,娘娘就这么撤了她的牌子,只怕万岁爷醒了也不高兴。”

    到时候皇帝就是想临幸萧章,为了顾及吴贵妃的面子,也不好轻易动作了。

    正是风光的时候,撤掉两三个月的牌子,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旦皇帝的新鲜劲过了,又赶巧碰着了新人,这旧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萧章万万没想到丽妃竟会站出来替她说话,旁人显然也没料到。

    德妃沉不住气,语带嘲讽地道了一句:“丽妃妹妹可真叫人瞧不透,屡屡为这贤嫔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家姐妹呢。”

    丽妃也是个火爆脾气,哪里平白受得住德妃的酸话,还嘴道:“哪里哪里,我与贤嫔并无多少交情,不过是为了万岁爷着想罢了,哪里比得上德妃姐姐与锦嫔姐姐姐妹情深啊?”

    “你!”德妃被人说到痛处,尴尬地别开了脸。谁不知道,她在妹妹怀孕的时候抢了妹妹的丈夫,与锦嫔早就是面和心不和。

    吴贵妃不耐烦听她们说这些闲话,轻咳一声,忧心忡忡地说:“唉,丽妃妹妹说的是,咱们后宫姐妹谁人不识替万岁爷着想呢?只是万岁爷就这么病了,总得给出个交代不是?既然事情是因贤嫔而起,总得对贤嫔略施小戒。”

    她的神色骤然变得锋利起来,目光如刀般瞪向款款而立的萧章:“贤嫔,你还不跪下?!”

    萧章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贵妃娘娘,您编瞎话编够了没有?”

    “你说什么!”吴贵妃修为极高,轻易不会破功,但她这么多年来身居高位,从未见过像贤嫔这样嚣张的人,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后宫里包括火爆脾气的丽妃,没有一个敢这么干的。

    今儿她是真的动怒了。

    萧章要的就是这老东西生气,她还怕吴贵妃不动怒呢!

    她就是不跪,甚至面上带笑地看向气得发颤的吴贵妃:“贵妃娘娘既然身居贵妃之位,就该有个贵妃娘娘的样子。臣妾虽然位分比您低,但也看不惯您这无视皇后娘娘的样子!”

    这些话都是皇后憋了好久好久的,眼下借着萧章的嘴说出来了,不由十分畅快。

    吴贵妃拍案道:“大胆贤嫔,你还知道本宫是贵妃?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其实说实话,萧章头回见吴贵妃的时候,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真挺吓人的。不过现在看到了她发脾气的样子,萧章反倒心安了,这说明吴贵妃并没有那么那么高的段数。

    萧章冷笑道:“臣妾当然知道娘娘是贵妃,可娘娘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贵妃虽然尊贵,但在正宫皇后面前也是妾室!今儿若是皇后娘娘开口处置臣妾,臣妾毫无怨言。但贵妃胆敢在皇后面前擅作主张,难道就没有错处?”

    “你,你敢说贵妃娘娘是妾室!”瑜常在这马前卒跳了出来,指着萧章的鼻子骂道:“你疯了不成?”

    萧章一把打开她的手,清脆一声,疼得瑜常在哇哇直叫。

    萧章斥道:“鬼叫什么?皇上还睡着呢,别扰了皇上休息!”

    瑜常在被她这么一骂,顿时奇迹般地消了哭声,压抑地抽泣着。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自个儿为什么要听贤嫔的话时,也是大吃一惊,想要再哭,手上却是已经不疼了。

    萧章教训上瘾了,话说得顺溜:“你这个常在当的,倒是比贵妃还气派。上回皇后娘娘罚你跪着,你还没长记性不是?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贵妃不是妾室是什么?还是主母不成?!”

    “放肆!”吴贵妃沉沉道:“贤嫔,你口口声声说本宫对皇后娘娘不敬,说瑜常在对你不敬,那你对本宫岂不是大不敬!”

    萧章毫不畏惧:“是啊,臣妾逾越了。不过是眼见着奴大欺主,看不过眼罢了!贵妃娘娘恕罪呀。”

    “奴大欺主”这四个字一出,吴贵妃的脸都气绿了,德妃与丽妃等人却是忍不住偷偷别过脸掩藏住了笑意。

    可不是怎么的,这吴贵妃在宫里霸道了太多年了,压制着她们这些人都出不了头。

    吴贵妃气得直揉眉心,萧章嘴还不停:“臣妾心知今日冒犯了贵妃,臣妾甘愿领罚。不过,臣妾服侍皇上兢兢业业,未敢出半点差错。若说臣妾宫里给皇上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臣妾可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罢她便朝着皇后跪下,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瞧背影别提有多么乖顺可怜,哪里还是方才疾言厉色的那个小娘子。

    皇后虽然满意她刚才所为,但萧章的确是以下犯上了,该罚。不过如果罚了这错儿,掠过了害皇帝龙体不适这一层,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皇后便顺势道:“既如此,就罚贤嫔在养性斋跪着,默背宫规十遍,十日不得挂牌子,如何?”

    这个处罚不大不小,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萧章再过几天就要来月信了,本来就不能侍寝。十日之后再挂牌,却是正好。

    她恭顺接旨:“臣妾遵旨。”

    “至于瑜常在,看来上次罚跪还没能让你长记性。”皇后侧首看向吴贵妃,声音虽然温和,眼里却带着挑衅,“吴贵妃,你是怎么教导你妹子的呀?”

    吴贵妃坐不住了,心里也恨吴敏瑜不争气,起身行礼道:“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教导无方。”

    皇后罚了萧章,损了自己人的利益,当然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吴贵妃那边的人。她没办法轻易处置贵妃,拿瑜常在开刀却并不难。

    “瑜常在目无尊上,屡教不改,昨日还引得皇上龙体不适,这常在之位,本宫看你担当不起,就贬作答应吧!”

    吴敏瑜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皇后娘娘不公平!为何犯错的是贤嫔,却不贬她的位分!”

    “孽障!”吴贵妃起身,啪的一声给了她一个耳刮子。“你是糊涂了不成,皇后娘娘的旨意,你还敢不听?”

    若是在平日也就罢了,吴贵妃定然要为自家妹子争辩上几句。皇后顾忌到她,也就饶了吴敏瑜一回。可今日贤嫔刚刚指责过吴贵妃眼中没有皇后,她再质疑皇后的决定,岂不是更坐实了这“奴大欺主”的罪名?

    与贤嫔的帐,她自然会慢慢算!

    “行了,教训人回宫教训去,别吵到皇上休息。”皇后搭着桂嬷嬷的手起身,悠然道:“都回去,散了吧。”

    妃嫔们一个个起了身要走,偏生德妃没眼色,还是纠缠不休:“皇后娘娘,皇上病了,这么大的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呀!回头老皇上和太后她老人家问起这事儿来,臣妾只怕皇后娘娘也会被指责成办事不利呢!”

    正当这时,谁知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通传——

    “太——上——皇——到!”

    一听老皇帝来了,众人连忙顿住脚步,各自规矩行礼,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萧章心里一松,温顺如仪地福身,头却没有低下去,对着刚进门的太上皇粲然一笑。

    没成想,老爷子竟是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做了个凶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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