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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奸妃之荣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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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招数了,萧章倒是不怕。所以,尽管抱琴劝了又劝,她还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赴宴去了。
同去的还有丽妃、贞妃、宛嫔三人。锦嫔虽已不得宠,但毕竟是潜邸的老人,辈分在那,不乐意亲近底下的宫嫔,上头的两尊大佛她又请不来。
至于德妃,虽是她同胞姐妹,两人却早在当年共事一夫的时候,就已经生分了。
锦嫔永远忘不了,那年她出嫁之时姐姐对她的嘲笑。
那时候她嫁给二皇子做庶妃。而她的姐姐,却是许给了少年有为的大将军。
德妃笑她,只能做人家的妾室。
锦嫔也曾心怀委屈,只是那时永湛对她正好,后来她又怀上孩子,真是没什么不知满足的。
直到姐姐的未婚夫出征,母亲说姐姐在家中心神不宁,叫她住到王府散散心。
起初,姐姐照料她和她腹中孩儿,一切安好。
谁知突然的,前线传来了少年将军战死的消息。
姐姐近乎崩溃。
锦嫔安慰她,同情她。可是没想到一转眼,她就亲眼看到了姐姐躺在自己的床上,依偎在她丈夫的怀里。
后来,她的姐姐也做了人家妾室,只不过是成了比她位分更高的侧妃。
而她,过去虽有几分宠爱,但滑胎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甘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她试过争宠,可是姐姐抢走了她所有的风头。
锦嫔想过对德妃下狠手,可就在那个时候,永湛又有了丽妃、瑞嫔、周贵人……
她才明白,后宫的美人是不断的。哪怕没有她姐姐,也会有其他人。
自那之后,她不再指望着皇帝。先是跟皇帝的兄弟有染,又是勾上了年轻的大皇子……
身为宫妃,她厌恶所有的宠妃。但与此同时,她又仿佛看开了一般地认为,所有的宠妃终究都会失宠,皇帝是靠不住的,还不如尽快寻找新的下家。只要不被人抓住证据,什么都好说。
这么想来,她撮合贤妃和大皇子,还是帮贤妃呢……
正文 第063章 皇帝震怒
丽妃和萧章相携而入时;正好遇到并肩的贞妃与宛嫔二人。
宛嫔忙给丽妃贤妃行礼;丽妃却不理她;只是淡淡地对贞妃点了点头。
宛嫔顿住脚步,咬牙不语;心中暗恨丽妃有什么资本这么对她?
贞妃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宛嫔抬眸;面露感激之色。
待几人前后进得殿内,只觉室内温暖如春。墙角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杏花香;令人身心俱是一松。坐在软垫上;身体放松到了极点。
锦嫔虽冷傲;甚少参与后宫争斗;却也知礼;不敢在三个妃位面前拿大,亲自端了酒杯起身一一敬酒。
走到萧章面前的时候,锦嫔面色不变,无悲无喜,淡淡地祝着酒,随后将酒杯递到萧章手里。
萧章在锦嫔看似淡然实则暗暗着急的目光下,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盏酒。酒盏凑到嘴边,却又不喝了。
锦嫔着急,又不好催,只问:“娘娘不喜欢这杏花酒的味道吗?”
萧章淡淡一笑:“锦嫔很喜欢杏花吗?过去在家里,我母亲最是讨厌杏花,说这花儿轻浮得很。”
锦嫔脸色骤变,面无血色地盯着她。
萧章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变化似的,仍是云淡风轻地举着那酒盏道:“可本宫却并不这么觉得。杏花虽上不得大台面,但也别有一番可爱呢。”说罢便扬起脸,举杯一饮而尽。
锦嫔看她喉咙一动,确定她是咽了下去,这才缓和了脸色,放心地笑了:“娘娘喜欢就好。”
萧章不置可否地一笑。
过了一会儿,药力果然开始发作。萧章揉了揉太阳穴,可没有丝毫用处,眼皮子还是越来越沉,举手投足似乎背负了千斤的重量。
锦嫔见状忙凑过来,“好心”劝道:“贤妃娘娘醉了呢。如不嫌弃,不如到里头的暖阁歇息一会儿,换身衣裳再来罢。”
“也好。”萧章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清芷和抱琴便一左一右扶着她,往暖阁里走去。
她在炕上躺下没多久,外头就有人唤清芷,叫她去给贤妃娘娘取衣服。清芷不疑有他,跟着锦嫔的宫女去了。
等她走后,抱琴扶起萧章,又把刚刚脱下的外袍穿上了。
抱琴微微皱眉:“主子这是要试清芷?”
萧章赞赏地望她一眼:“行啊,这些日子长进了不少嘛。”
抱琴释然一笑,道:“奇怪了,皇后娘娘怎么还不派人来找我?再慢一会儿,锦嫔的人可要抢先咯。”
她话音刚落,外头便有人找她。抱琴给萧章倒了杯茶,方出门应酬。过了一会儿,就跟着那宫女走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门扉处传来轻微声响,紧接着,一个白袍少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看到萧章趴在桌子前而不是躺在床上,大皇子略一怔,但他并未在意这些细节,猫着腰凑过去,一把搂住她,笑嘻嘻道:“贤娘娘怎么不到榻上去睡?”
萧章虚软无力地打开他的手,厌恶的声音因为药效的缘故,也变得娇软了几分:“别碰我。”
大皇子死皮赖脸地凑到她脸侧,笑道:“贤妃娘娘好绝情啊,那日还对儿臣温声软语,怎么今儿便翻脸不认人了?”
“你别胡说……”她死命瞪他一眼,看在大皇子眼里,却是眼波流转,百媚横生。一时把持不住,拉过她双肩就要亲吻。
萧章用力扭动身子,却换来他更疯狂的纠缠。
她拼命护住胸前衣物,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往门口跑了两步,但她脚步虚浮无力,很快便被大皇子追上。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萧章腿一软,竟摔到在地,垂落的手碰倒了一旁的烛火架子。
火苗瞬间顺着帷幔攀爬至房梁,大皇子惊慌地后退一步,竟不顾仍趴在地上的萧章,转身欲跑。
正当这时,原本被大皇子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用力撞开。
撞门的侍卫很快退居一旁,皇后一身华服,挺胸而入,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高高在上,瞪向一旁慌张的下人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扶起贤妃?”
侍卫们不敢动,最后还是抱琴从后面冲了出来,从火边扶起了她。
大皇子趁乱欲走,皇后眉梢一挑:“慢着。”
他权作没听见,皇后骤怒:“一群蠢货,还不把恒郡王给拦住?!”
随后,锦嫔等人闻声而来,丽妃冲在最前头,慌忙问道:“贤妃呢?人没事儿吧?”
火势不大,很快便控制住了。
可是贤妃一点儿都不好。
原本乳白色的地摊上,此时已浸了一小滩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皇后心头亦是一跳,吃惊地望向萧章,却见萧章面色苍白,不省人事。
皇后吩咐人把贤妃抬到了隔壁的榻上,又吩咐道:“来人,快传太医!还有,请皇上过来!”
太医刚到没多久,皇帝便来了。听说贤妃出事,他竟是一路跑着过来的,满头的汗水。
几个宫妃看得心中酸涩,但一想到贤妃的遭遇,顿时不觉得堵心了。
皇帝听到太医颤颤巍巍地说出贤妃已有一月身孕,此时却有滑胎危险的时候,陡然沉了脸色,怒气沉沉地环视了一圈屋内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锦嫔身上,问:“怎么回事?”
锦嫔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回答:“臣妾取了了几坛杏花酒宴请几位姐妹,谁知贤妃娘娘不胜酒力,臣妾便叫人领她到暖阁内休息片刻,不想贤妃娘娘竟会意外摔倒……”
“意外?”皇帝指着大皇子的鼻子,压抑着怒火道:“你怎么在这里?”
大皇子没想到短时间之内竟然出了这等变故,失措道:“儿臣……儿臣……儿臣只是……”只是什么?路过?路过妃嫔寝宫?皇帝会信才怪!
他本以为锦嫔这样失宠已久的人住的寝宫,皇帝根本不会过来,却没想到皇后突然来了,坏了他的美事。
皇后与王太医对视一眼,像是给了王太医勇气一般,只听他颤声道:“启禀皇上……贤妃娘娘似乎……”
皇帝不耐烦地拧眉:“似乎什么?!”
王太医低头道:“似乎中了迷药。”
“你说什么……”皇帝的怒火终于吞噬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一把抓起锦嫔的衣领,沉声质问,近乎嘶吼:“你想对贤妃做什么?”
他像丢掉一件垃圾一样重重甩开锦嫔,指着大皇子道:“给这个畜生糟蹋吗?”
或许是锦嫔向来行为不端,皇帝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证据。所以大皇子、迷药、锦嫔这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之后,皇帝敏感而准确地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贞妃对丽妃、宛嫔两人分别使了眼色,示意她们几个先走,别蹚这趟浑水。
谁知她们刚刚后退一步,皇帝突然冷声道:“今日之日,朕若听到任何人私下议论,无论是主是仆,格杀勿论!”
贞妃和丽妃闻言倒还好,宛嫔却是楚楚可怜地打了一个寒颤,显然吓得不轻。
三人退下之后,皇后上前半步,娓娓道:“不久前臣妾想起有一桩宫务要找贤妃妹妹商量,听说贤妃妹妹到锦嫔这儿宴饮,便想着来凑个热闹,谁知却见……”
这事不好由皇后开口,免得皇帝多疑,以为此事乃是皇后设下的圈套。
故而抱琴上前接话道:“奴婢见大皇子蹑手蹑脚地靠近娘娘小憩的房间,心中惊疑不定,担心贤妃娘娘安危,所以冲了进来,只见大皇子欲抓住娘娘求欢,娘娘为保清白就要逃跑,却被大皇子推倒在地……”
“畜生!”皇帝暴怒之下,一脚踹上大皇子的心窝,见他张口还欲解释,皇帝干脆转过身抽。出侍卫随身佩剑,抵上大皇子脖颈。
“父皇!”大皇子哀切地抱住永湛的腿,匍匐在他脚下,哪里还有半点皇长子的风光。“父皇,儿臣冤枉啊!是……是贤妃她先勾引于我的!”
皇帝被他纠缠住,行动不便,丢开剑劈头盖脸地给了他两巴掌,死死捏住大皇子的脖子,将他生生提了起来,冷笑道:“贤妃勾引你?朕予她椒房专宠,她会舍弃腹中骨肉勾引你?笑话!”
这时,只听王太医悲切地长哭一声:“贤妃娘娘小产了——!”
皇帝浑身一颤,掐住大皇子的手渐渐收紧,一字一顿恨声道:“朕今天就杀了你这个孽子!”
“皇上息怒……”皇后流着眼泪,哀声道:“吴妹妹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念在吴贵妃的份上,皇上也不能就这般处置了大皇子呀。”
“就是她这般娇纵他,才会让他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皇后不提吴贵妃还好,一提起来,皇帝就更是生气:“来人,去把吴妃叫过来!”
萧章躺在床上,冷眼瞧着不远处的这一出闹剧,心中暗爽,脸上却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气若游丝地唤道:“皇上……”
永湛身形一滞,连忙丢下大皇子,慌忙跑到她的床前跪坐下,握住她手道:“元元……”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永湛觉得,他似乎比贤妃更难过。
皇帝盼望再有一个孩子,已经很久很久了。
几年前,宛嫔生了一个三皇子。那孩子性子像他母亲,又像是被贞妃教的,小小年纪不苟言笑,拘谨得带了一丝傻气。
女孩儿那般温柔还好,男孩子那般,却是显得懦弱无能了些。
所以几个皇子里头,他最宠长子承晋,只因他幼时活泼,性子讨喜。
永湛想着,若贤妃那般容貌性情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千般可爱,万般动人。
他盼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不去别人那里,一是因着喜欢她,二是盼望一个孩子盼望的紧。
他想要一个他们两个的孩子。
现在,这个孩子终于来了,却因为他长子的龌龊之举,贤妃的肚子甚至还未隆起,他们两个为人父母的才刚刚听说有了孩子的消息,就要永久地失去这个孩子了。
他的心在滴血。看着贤妃苍白如纸的脸色,他真想杀了大皇子,杀了锦嫔,甚至杀了吴贵妃,杀了所有所有害她至此的人,为她母子报仇。
“皇上……”她微微眯着眼睛望向他,低唤了一声。“您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皇帝一直知道,贤妃在他面前虽然爱使小性儿,但她的度拿捏的极好,从不叫他生气,只是觉得她活泼有趣。她是识大体的。否则也不会在身体虚弱到极点的时候,还劝说暴怒的他要冷静。
皇帝深吸口气,又重重吐出,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一字一顿道:“将大皇子与锦嫔打入宗人府,容后再审。”
依他现在的心情,真想干脆杀了那两人算了。皇后原本也想着添油加醋,促使皇帝冲动之下杀了大皇子永除后患。
可虎毒还不食子呢,一旦皇帝清醒过来又后悔了怎么办?所以贤妃现在的选择是对的,对皇帝来硬的不行,装可怜才是正途。
“都退下吧。”皇帝背对着皇后等人,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贤妃需要休息。”
待到一屋子的人终于尽数散去的时候,永湛慢慢地俯下。身,将脸轻轻贴在萧章的手背上。
萧章惊愕地望向他。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她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濡湿一片。
正文 第064章 敲打心门
其实萧章一点都不疼。当系统让她选择是否怀孕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今天这一出。为了铲除异己;她选择了假怀孕;还把怀上胎儿的日子做了变动。
她不是没有想过皇帝会伤心,会难过;可她没想到,永湛竟然悲伤至此。
这还是她初见时那个敏感又多疑;冷淡而残暴的君主吗?
或许……喜怒不定只是他的表象。永湛只是用冷漠的外表,包裹住柔弱的心脏。他是皇帝;他怎么可以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呢。
向来强大的人难得露出的一丝可怜模样;最是让人心疼。萧章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轻声道:“皇上;我累了。”
永湛这才抬起头;忙道:“那朕先出去,你好好休息,等会儿太医再来为你把脉。”
萧章闭上眼睛,没再应声。
或许,她的心真的是冷硬如石。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背叛和伤害,所以已经太难太难动心,像常人一样去爱了。
皇帝走后,她睁眼看向素白的床帐子。锦嫔素来爱洁,最喜欢白色,也不怕旁人忌讳,仍旧我行我素。
锦嫔当年被亲姐姐背叛,固然可怜,可萧章同情她,也只是建立在锦嫔不会威胁到她的基础上。现在嘛……萧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确认锦嫔会今日行事,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锦嫔宫女的一面之词,而是前段时间,德妃曾私下找过她。
德妃趁夜而来,将偶然间得到的消息悉数告诉了她,想借着萧章的手打压锦嫔。
萧章是这件事的主角,逃不了要参与其中。可她也并不想让德妃就这么渔翁得利。所以,她和德妃做了一个约定。
再过几日……就是锦嫔的死期了吧。
##
由于锦嫔给萧章下药一事并无明确证据,锦嫔抵死不认,坚持是旁人陷害于她,意图挑拨她与贤妃之间的感情,所以宗人府一时不好定她的罪。
可大皇子承晋和他母妃是逃不了这一劫了。那天皇帝走出屋子,正好遇见匆匆赶来的吴贵妃,当即训斥贵妃无德。
事出突然,吴贵妃本能地抵赖,称是贤妃陷害大皇子。
永湛一听这母子俩的说法竟如出一辙,更加认定大皇子是被吴贵妃教成这副德行的。立即下旨将她贬为吴嫔。
至于大皇子嘛……
已经搬回颐福宫的萧章卧在床上,催促道:“怎么不说了?”
抱琴为难道:“太后……”
她话没说完,忽然被门口的一声通传打断。接着,只见皇帝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走了几步,永湛便是一愣,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褪去外袍,在火炉边暖了会儿手,才走近她床头。
他淡淡一笑:“怕过了寒气给你。”
萧章抿唇:“小月子也是月子,皇上不怕不吉利啊?上回臣妾刚刚小产,皇上便进来看望臣妾,听说太后娘娘很是不满呢……”
永湛微怔,摇头道:“没事的。不看着你,朕不放心。”
那天她脸色苍白的被拥簇在锦被间,瘦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要散了。流产伤身体,他实在担心。
他握住她手,萧章立即感到一股暖意。她没力气挣开,索性由他了。皇帝就像个小孩子似的笑,给她讲着外面的事情。
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
年前突生变故,太后极为不悦。先是斥责贤妃狐媚惑主,竟让皇帝进了不干净的房间,又是力保大皇子,为大皇子的罪行开脱。
皇帝烦的不行,但他以孝治国,又不好与母亲争执。每次从慈和宫出来,都是阴着一张脸,只有到颐福宫里才会面色稍霁。
永湛笑道:“过年的时候,你还是好好在屋里养着,年宴就不必去了。回头朕叫人在颐福宫摆上几桌,让你的奴才们乐呵乐呵,也不至于太过孤单。”
萧章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过年于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她忽然有点想念母亲了,远在斯坦星的母亲。
只有她在这里平安完成任务,才能回母星治好母亲的病……所以,她必须狠下心,不能对这里的人甚至一草一木有太多的感情。
他们都是她利用的对象。萧章提醒自己。
皇帝见她郁郁寡欢,还以为她身体不适不爱说话,坐了一会儿就去处理政务了。
过了一会儿,清水进来通传,吭吭哧哧地说是吴贵妃……不,吴嫔来了。
吴嫔只是被贬,并没有被禁足。只是一般的人受此大辱,肯定要缩在宫里头不出来。这吴嫔果然不同于平凡人,仍活跃于六宫,企图用过去的势力东山再起。
清芷急道:“管她做什么,撵出去!”
“慢着。”萧章沉静道:“让她进来吧。”
抱琴横了清芷一眼,斥道:“真是被主子宠坏了,这里是你擅做主张的地方吗?”
清芷恨声道:“他们母子把贤主子害成这样,她怎么还有脸来……”
“给贤妃娘娘请安。”走进来的吴嫔打断清芷,平静地行礼。
萧章抬眸望去,吴嫔竟一夜老了十岁般,原本一头保养的乌黑乌黑的长发,已白了小半。
“免。”萧章警惕地并不多言。
吴嫔却不起身,跪在她窗前,叩首道:“请娘娘高抬贵手,饶晋儿一命。”
抱琴往萧章身后又垫了一个垫子,扶着她坐得高了些。
萧章坐起身,命令道:“除了抱琴都下去吧。”
清芷是被清妍拉了一把才走的。
萧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吴贵妃,如今的吴嫔。
她娘家应该还挺受皇帝重用的……莫不是前朝生了变故,皇帝才会处置吴嫔?
萧章道:“姐姐起来说话吧。”
吴嫔哭道:“晋儿年纪小不懂事,一时昏了头才会对娘娘不敬,求娘娘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我们母子俩一条活路……”
“姐姐不必多言。”萧章应承:“在皇上面前,我定当竭力为姐姐母子美言。若姐姐不信,可留下修竹在这里听着。”
吴嫔惊讶地抬头,脸上闪过惊愕、欢喜、后悔、愧疚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尤为怪异。
萧章的笑容也透露着某种古怪:“我累了。”
吴嫔忙道:“臣妾告退。”
隔天皇帝来的时候,萧章果然跟他说起了大皇子和吴嫔的好话,将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她说:“都是我不好,不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皇帝显然对此事已经调查的十分清楚,摇头道:“是锦嫔支开了你的宫女。”
她又说:“大皇子年幼,吃多了酒才会一时将臣妾认错……”
皇帝冷笑道:“那天他并没有饮酒。”
萧章道:“那……看在吴贵……吴嫔服侍皇上多年的份上……”
“朕不杀他已是仁慈。若不是太后阻拦,朕早就处置了他这个逆子!”永湛拥住她,只觉得心痛的仿佛被人碾压过一般,心疼到了极点。她的身体这样柔软,跟她的心思一样,善良、宽容,被人欺负成那样还帮着他们说好话。
皇帝这是心疼糊涂了,才会有这种糊涂的想法。
不过萧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永湛愧疚地在她耳边低喃:“若不是才晋了你为贤妃……真想立即册你为贵妃,皇贵妃也好……”
她靠在他怀里,细声细语地说:“多谢皇上厚爱,贾家承受君恩已厚,臣妾不敢再乞求恩典……”
她故意说“贾家”而不是她,表面是拒绝皇帝晋封的美意,实际上是在提醒皇帝,不能册封她没关系,可以恩及她的家族。
皇帝会意,说起给她父亲贾政升迁一事。萧章淡淡笑笑,不置可否,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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