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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殇之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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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手里的镰刀“哐当”掉到了湿润的泥水中。
那些话语就这样一字一句的攻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大脑；他埋藏在最深的记忆。
小玲只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尹镜泠；带着点点的陌生；像是从来也没认识到尹镜泠是这样的人一般。
那算是尹镜泠用来保护自己和小玲的语言精神攻击。或许这种战术很卑鄙；但是在生命和生命之间的选择她不得不这样做。
她的血液已经流失大半；那背后至少有二十厘米长的深度刀伤注定她现在已经无力再打斗了；那么为了这次可以活着；卑鄙点又有何所谓。
权当自己的自私吧。
“总有一天；你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姐姐吧；亲手的；把自己最后的和唯一的亲人给杀掉。”尹镜泠失血过多；眼前开始模糊了；她使劲的睁开眼睛；怕是看漏了些什么；可是却徒劳；眼睛慢慢的合上。“你该恨的应该是奈落啊。”
最后不清不楚的景象；是银发的妖怪一手掐着琥珀的脖子；和焰烨小玲在她面前说着些什么。
又…要死了吗？
犬夜叉…战国行 神乐的诱惑
神乐的诱惑颠覆不平的道路焰烨抱着身受重伤失血过多的尹镜泠往以前他们所说的枫姥姥的村子里奔着；后面跟着的是银发的大妖怪、一个坐在奇怪的坐骑上的人类女孩和一只绿皮的老妖怪。
女孩时不时地会用抱歉的眼光看着尹镜泠。
琥珀没有死；在最后琥珀快要被杀的时候小玲阻止了；小玲不想看到琥珀死。
然而那个时候焰烨只是瞪了眼琥珀就立刻抱着尹镜泠去找村子；这无疑的是怕尹镜泠真的会死去。
小玲说：“大姐姐这次又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想跟上去；至少我一定不会碍事；我想亲口跟大姐姐说谢谢。”
杀生丸并没有拒绝小玲；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尹镜泠；不知不觉地也跟上了他们找村子的步伐。
“该死的天气。”焰烨已经把自己的衬衫给脱下来为尹镜泠挡雨了；可是现在还是有雨水渗进去；血液和雨水混合流了一路。
不少妖怪闻到香甜带有力量的血液来挡道；但不是被火焰烧掉的就是被杀生丸锋利的刀给砍了；一路上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
等到焰烨终于看到了村子；兴奋的跑到了带有点点净化之气的房子内；他如愿的看到了那已经很老的枫姥姥。
“拜托你；救救泠吧！”焰烨放下尹镜泠；顺手拿下了她手中的粉红色手链；哀求般的对枫姥姥说。湿润的红发贴近了身躯；脸上的那份担忧让他显得更有魅力。
枫姥姥愣了愣；以为是妖怪入侵；没想到他抱着的是上次犬夜叉他们带回来的那个女孩；脸色苍白无任何血色可言。
枫姥姥蹲下察看了一下尹镜泠的伤势；差点就被吓到了。
“快点去烧热水过来；还有绷带；止血的草药从那边第二个柜子拿出来……”枫姥姥还是第一次见到受伤那么重的人；而过稍有点迟送过来；就失血过多了。
只见焰烨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哪拿。
身后窜出来一个身影；小玲手上拿着一卷卷绷带跑进屋递给了枫姥姥；然后转身拿草药；又出去烧热水。
“你如果不知道干什么的话就出去歇着；别碍事；病人需要休息。”枫姥姥做好了处理伤口的准备；头也没抬的对焰烨说。
其实只需要止血就可以了；焰烨想那么说；因为只要血止住了；伤口用不着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愈合。但他没资格那么说。
看着忙碌中的人；焰烨松了口气；出去守着。他的任务现在不仅是守护尹镜泠了；他还要守护这个村子；因为尹镜泠在这个村子被引来了许多的妖怪。
慌乱；尖叫；恐惧。
人类看到妖怪一般都会有的反应；现在这个村子的人们都躲到了屋子里；他们祈祷的是上次看到的火焰之神能够保佑他们。
他们相信的是；枫姥姥一直守着这个村子不会有事的。
然而他们并没看到一个红发的男子；一边放着吞噬万物的黑色火焰；一边以守护的心态暂时守卫着村子。
直到妖怪一批又一批的被消灭了；焰烨才笑着擦拭着脸上一滴又一滴滑落的雨水。
另一边；杀生丸站在了以前犬夜叉被封印的神木下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疯狂的向外发泄的焰烨；那个时候；他在想；为什么焰烨那个时候明明很生气；却不杀了伤害那个女人的人类呢？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舍身救小玲？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连串的在杀生丸脑子里飞速掠过。他不明白的；终究是人类的事；他或许不该干涉。
两者比较；他不知道哪个重要。就如他分不清对铁碎牙想要得执念还是对于父亲的偏心感到不满。
……
小玲安心的看着在床上睡觉的尹镜泠；回想起了那个时候尹镜泠对琥珀说的话；那是让她最不解的话；而且又像是在折磨着琥珀。
她想问为什么这样对琥珀哥哥？可是她说不出来……
她想跑去问红发的哥哥；红发的哥哥正和妖怪努力奋战；而且表情像是发泄；她应该过去问吗？小玲犹豫了。
不过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要用那么狠的话去伤琥珀；即使那些是真的；那无疑是直接损害到了琥珀的心啊。
她很同情琥珀。于是等到红发的哥哥打完之后她才敢跑过去。
小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得讲了一下；然后才发出疑问。那个时候焰烨一脸难以置信的看了下小玲；才说：“我从来不知道她会用语言去伤害别人；我跟了她那么就从来就没见过。”
或许是迫不得已吧；要是那个时候尹镜泠没说这些话；她或许就为了小玲死了。
小玲大概明白了；或许吧；她应该为自己庆幸她并没有死；而又一次被人救下活了下来。
熟悉的夜晚来临……
杀生丸走进了靠近村子的森林；看着已经散开的云朵；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喜欢很多人类的地方；也不喜欢很多妖怪的地方；他只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高处瞭望。
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一直闪过那苍白而柔弱的女人面孔和那些没有寻找到答案的疑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杀生丸优雅坐到了一个大型的石头上；用手拨开额前的刘海。
奈落的味道从很远的地方就开始传来了；然而后来出现在杀生丸面前的却是一个女人。——神乐。
她举着扇子飘落在了杀生丸的不远处；然后站稳。身为分身的她跟奈落一样；第一句话：“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神乐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最猛胜的跟随；但是能够摆脱的时间并不长；相信最猛胜很快就能再次找到她了。
杀生丸皱起眉头；但是却没有任何言语。
“我把四魂之玉给你；前提是你杀了奈落；让我不受他的控制。”神乐一手拿出一块四魂之玉碎片。“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碎片；怎样？”
神乐的语气像是在诱惑；她以为只要是妖怪都会对四魂之玉有兴趣；但是这次；她错了。
“我对四魂之玉没有任何兴趣；想得到自由自己使用碎片打倒奈落不行了。”杀生丸眼里带有点不屑；他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然而这话语却让神乐气急败坏；原本她以为杀生丸是唯一一个可以打败奈落而且让重获自由的妖怪。“你就那么怕奈落吗？！”
激将法；往往是最好用的；但是这种方法往往只能用到单细胞生物的身上；比如说犬夜叉和七宝。只是激将法对沉着冷静的杀生丸而言；是没用的。
杀生丸只不过不想再被利用而已；不管是奈落还是神乐。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义务协助你；如果不敢自己动手就不要有背叛的念头。”杀生丸冷漠的回答着。
犬夜叉…战国行 犹豫和迟疑
犹豫和迟疑“哈哈哈哈~；果然分身跟本体的思想都一样啊。居然连开场白都一样。”树上传来张狂又带有虚弱的笑声；让气氛诡异起来了。
棕发的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苍白的面孔显得她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身上那套不大不小的女巫服装被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大半。
“我介绍一下；我叫尹镜泠；绝对是人类；不准误解。然后可以叫我泠；叫我尹镜的话那是大禁；我会直接拔刀烧了你的。”
那像是在对杀生丸说；又像是在对神乐说。
神乐身体微微一颤。她回想起了在城堡的时候；奈落负伤归来；治疗了很多天都没治好；然后需要重新换一个躯体；所以她才可以趁机逃出来的。
神无也告诉过她『听说是一个棕发金色眼睛疑似人类的女人打伤的；被烧的地方无法再生所以需要换个躯体。』
然而眼前的女孩就是让奈落狼狈的人？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神乐看着那一脸虚弱的尹镜泠不禁产生了疑问；不过她确实没有资格去疑问；因为刚才开始；她就没有发现尹镜泠在树上把她和杀生丸的对话听到了。
神乐后退了一步；拿出一片东西外抛；外抛的东西变大；神乐随之跳上去乘风走了。
“走了？”尹镜泠无趣的说。虽然她是想看看神乐知道她是打败了奈落的人后那副表情；但也走得太快了吧。
尹镜泠话音刚落；远处就传出了大喊她名字的声音。
那是焰烨和小玲在远处向他们奔来。
“泠！！！”焰烨头上挂着不少黑线；他心里不断地在抱怨着：一个伤员到处乱跑到底有没有自觉啊！！！害小玲以为某人被妖怪绑架了。
焰烨很远就看到了尹镜泠；她和杀生丸在一起站着。于是在加快脚步；直到到了尹镜泠面前才一脸责备的样子说道。
“你都伤成这样了都还乱跑？！！小玲很担心你；差点就翻过村子找你了；幸好我跟你有灵压联系；不然的话我也以为你被妖怪绑了！！”焰烨一口气把所有的话一气呵成；气势相当逼人。“你现在给我回去休息休息；把伤养好了在乱走！”
焰烨怎么说也算是个半保姆了；有个那么乱来的主子；想不老都难啊。
“不行啊。”尹镜泠摇了摇头；转眼看向那暂时还平静的村子。“我在的话；村子会受攻击的。”
她担心；如果大家都因为她死了；那么罪过就大了；罪恶深重的人死了就算了；但是一条村子人类的无辜性命耶！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然而她不知道；她的担忧反而让焰烨更加担忧了。大概是对尹镜泠不爱护自己的表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焰烨并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样；因为他是属于朱雀的所有品；只要关心尹镜泠就好；所以即使是其他人都死了；他也不在乎。
她的主人啊；越来越心软了啊！
“没有妖怪会敢来袭的；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焰烨想劝她；她那样毫无血色的面孔；虚弱得几乎摇摇欲坠居然还敢到处乱跑？！没有贫血已经是万幸了。
然而对于断然地拒绝声；焰烨也只有听从。
“不行；有的妖怪是凭味道；还有的妖怪是凭消息找到我的；凭味道的还好说；我走了他们不会在骚扰村子；但是凭消息的；借着我曾经到过这里的消息会袭击村子。”
也许；心软还有另一种原因；是神对人类的一种维护；才导致的。
“大姐姐跟我们一起走吧；那个；大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所以……”小玲也很想有所补偿；但是她自己却不能作主；她跟着杀生丸大人；要是杀生丸大人不同意的话；那该怎么办？
小玲无意间的把眼神看向杀生丸；像是在得到允许般。
杀生丸没有出声；对上了小玲的眼神也移开了；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否是在犹豫；虽然跟上了；他们会很麻烦；小玲也许会有危险；但是他又不想拒绝小玲的请求。
混乱的思绪；让他不明白到底他是担心些什么；到底是担心小玲的安危问题还是担心那女人是否会死。
杀生丸从来不承认他担心人类；所以以上两个答案都被否决了；他没有真正的正视过自己的想法；他只知道人类的生命一眨眼就过去了。他是被迫的用想法束缚住自己；不让自己去明白自己。
或许；他不想踏上跟自己父亲一样的道路；不想跟父亲一样为了人类而失去自己的生命；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那是很愚蠢的行为。
小玲是人类；他也并不明白是不是把小玲放在身边是种错误；人类和妖怪始终都是有差距的；人类的生命短暂的可笑；他是否以后会步自己父亲的后尘；他自己觉得那是没可能的。
杀生丸的沉默让小玲误以为是同意了。“所以跟我们一起吧；累了的话有坐骑。”
“好啊。”天真的微笑；尹镜泠不能拒绝的答应了；或许是被快乐感染了；她也对这小玲柔和的笑了。
没有预料之外的；天空纷飞的妖怪大群大群的飞舞；路线直奔村子；尹镜泠挠了挠头；对小玲说。“我先去把那些妖怪收拾掉。”
只见她转身挥了一下女巫衣服的长袖；和焰烨一同的奔回村子；那仓促的背影让人觉得是如此遥远；就跟与世隔绝般。
杀生丸举步走向村子；他不知道是想看他们如何解决妖怪还是单单的想看那女人；最多疑问的也就是那女人了。
杀生丸走时不忘叫上背后还在呆滞中的小玲。“走了；小玲。”
……
成群的妖怪；妖气十分逼人。
尹镜泠咬咬牙；对身旁的焰烨望了一眼。
焰烨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随时可以待命的样子。接受他虚弱的主人要耗费剩余的灵力去卐解。
美丽而耀眼的火鸟将再次被人们看到变化的过程；再次被奉为所谓的火焰之神。传颂至后人；一直到了戈薇那个时代；还有书上留有神话；却又被科学的世界所覆盖成了的虚幻故事。
一招黑羽把剩余的灵力耗尽的尹镜泠劳累的坐到了地上；她在思考着是不是她离开后还会有妖怪袭击这里。
焰烨依旧用火鸟的形势消灭着天空上遗漏的妖怪；片甲不留的一个又一个杀掉。
尹镜泠吃力的站了起来；摇晃的走了两步；感觉头部一阵眩晕；缓缓得倒下了。
朦胧中；她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只冰冷的手抚过了她的脸庞。
犬夜叉…战国行 逆转的计时
逆转的计时吵闹繁杂的讨论声；欢呼声和惊叹声；一一的传进了某床上清醒了一点的棕发女子耳里；身体僵硬的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许多多的村子的人用带有敬意的眼神看着；有的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更有的用的是贪婪的眼神。
唯有那双守在了床头那双红色的眸子透出了点点的温柔和担忧。
尹镜泠起身；揉了揉有点沉重的头；有点迷茫的对上了枫姥姥那双清澈而带有敬意的眼睛；她想说出这次村子被妖怪袭击的原因。
但是却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也许是不想被村子里的人讨厌吧；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好了。她自嘲的摇了摇头；对着人群说了一声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对不起。”
尹镜泠向枫姥姥询问如何能用退魔符；用自己的灵力输了大部分在退魔符里；并加上了鬼道结界；分发给了村民们；这样一来只要不是非常强的妖怪；一般都伤不了村民了。
就这样；她和焰烨事过了之后；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村子。一个她自己惹过祸的村子。
眼前；是一个有多个头的奇怪坐骑和笑容灿烂的小玲；还有一脸惨淡的邪见与风华正茂的银发犬妖杀生丸。
这种对比形成的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强大；尹镜泠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容跟上了那支奇怪搭配的队伍。
杀生丸看见那女人终于跟上来了；于是就一如既往的转身；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依旧淡淡地说了一句。“走了；小泠。”
当杀生丸注意到自己口中叫的小泠而不是小玲的时候；他自己也有点错愕；是一时口误还是他那个时候真的想叫的是小泠而不是小玲？
那个；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即使读音再怎么相同；那刻叫的却真的是那女人。
回应他的；是小玲欢快的回答：“是；杀生丸大人。”然后哼着小调快乐的跟上了脚步；不忘拉上身边的尹镜泠一起走。
那刻；杀生丸觉得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似乎在可惜；回应他的不是尹镜泠。
那种感觉到底是些什么？！
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许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承认自己对那个女人产生了兴趣；他不想成为自己曾经觉得愚蠢的想法中愚蠢的那个。
久久的否认；他回过头看拉着小玲的手一起走的尹镜泠；更加强烈的感觉又来了；脑海又重复着挥之不去的苍白面孔。
他的父亲；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杀生丸转回头；用更加坚定的信念去试着否认；然而越是否认；那女人的脸越是在他脑海久而不散；一直在他内心深处徘徊。
……
夜深；晚上原本只有杀生丸一个人喜好望着月亮不知道思考些什么；然而这一次又多了另外一个人和他同兴趣的喜好看月。
上弦月；即使不如满月的美丽却依然很吸引人；也为此得到了不少人的赞赏。夜风的温暖；月亮的光亮；照着大地万物微微看得清的人、物、妖。
杀生丸喜欢站在高处瞭望；而尹镜泠喜欢坐在树枝上观赏。
两个不同的地方；然而那天杀生丸没有看月亮的心情；转回去小玲他们的栖息地。
也许那也是巧合；杀生丸轻步走回去；听到的一番的对话；也是那刻使他认清自己。原来他自己是有人类的感情的。
……
“焰烨；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猎人世界。”尹镜泠坐在了高枝上；背靠树干；望着天上漂亮弧度的月亮；轻声问。
眼中略带迷离；望着月亮散发忧郁的气息。
“不知道啊；等天界完全镇压住魔界时大概就可以回去了。”焰烨坐在另一棵树的高枝；和尹镜泠一样的动作；陪伴着她赏月。
“怎么；你想伊耳谜了？恋爱这些事放着先；等处理完天界的事；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现在怎么想也没用啊。”
焰烨虽然没有经常跟在尹镜泠身边；但是他还是可以看得出自己主人的变化的。
唉唉；戒指都带了；那么用恋爱来说尹镜泠也不为过啊。
“是吧；我在想；如果我十几年二十几年才能回去；那么他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啊。而且；那个时候我们都老了吧。”尹镜泠抬手挡住了月光散入眼睛的光线；声音无比柔弱。
她知道；老的话只是单方面的；青龙说过她的样貌会一直维持在这个年龄了；那么回去的话他也老了吧；虽然她确信自己不会嫌弃伊耳谜。
但是自己是神的事大概也保不住了；自己没死的话用自己的血统特殊还解释的过去；一直不老那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世界上没有人长生不老。
“要是；他比我先一步离开；那怎么办？”她害怕；自己永远不老不死；这样只有看着身边的人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自己却阻止不了；那将是很痛苦的事。
焰烨叹了一口气；他明白尹镜泠的意思。
“不会的；如果到时候你选择当普通人的话；天界大概也不会为难你；你的寿命会变成根普通人一样的；外貌也慢慢的会变成相应的年龄。”
连连的叹息声；焰烨闭上了眼睛。
如果那个时候尹镜泠选择的是普通人的话；不管什么；他也会跟随下去；虽然人类没有拥有神器的资格；但他终究是属于她的武器。
……
远处的杀生丸听了大概的对话；无声的转身走了。
他知道了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知道她已经喜欢的人了；他知道她喜欢的人叫伊耳谜；他还知道她的声音充满思念和非回去不可的坚定。
那一次；杀生丸走得很快；连带着内心隐隐的痛楚一起消失在了黑夜的森林里。
杀生丸需要时间；需要头脑清醒；需要思考；他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他真地对那女人感兴趣；也不会有那种痛楚。
他真的需要时间思考。
森林的黑暗处；月光也照耀不了的地方；吞噬了那抹银色远去的背影；掩盖了他曾经经过这里的事实。
后来以至于连着几乎一个月都没看到杀生丸本人；被邪见误导成了‘杀生丸大人很忙。’‘杀生丸大人去收拾奈落。’等等。
直到杀生丸的再次现身；眼神不再如以前般冰冷；而多了一丝温柔时开始；时间齿轮开始逆转了。那；又是即将离开的前兆。
犬夜叉…战国行 桔梗女巫
桔梗女巫长长红白搭配的女巫服整齐的叠放在岸边；黑色绸缎般长发随意的在冰冷的湖水里浮起；一个满脸忧郁和惆怅的女子正洗着澡。
她发现了有人进了她的结界；不慌不忙的走到岸边；慢慢着衣。然后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弓；等待着闯入她结界的不速之客。
“焰烨啊；我说刚才小玲和邪见还在前面的啊；怎么突然消失了？”尹镜泠抱怨的看着四周。
倒是这里天上白色长脚类似蛇的东西飘来飘去的；新物种吗？不知道是不是走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你问我也不知道啊；我有没有杀生丸那灵敏的鼻子；大概走散了也需要些时间才找得到啊。”焰烨走在前面帮忙一路除草；方便尹镜泠走。
除草方法；烧的。
这被尹镜泠唠叨说要是山火的话就麻烦了；不过后来却在焰烨一脸贴着‘我不会弄得山火的；给我开路吧。’可怜楚楚的表情下允许了。
桔梗皱起眉头；发现了那奇怪的现象。他们不像是人类；亦不像是妖怪。好奇心就是容易引起人的心急。
是不是妖怪试一下就知道了。桔梗沉默的拉起了弓；瞄准；然后放手。
带着净化之气的箭急速的飞向用心除草中的焰烨；当焰烨察觉时；那支净化的箭已被一只手给抓住了；净化之气在那瞬间跟那只手融合在了一起。
“是谁？”尹镜泠疑问的话语；带着点点的愤怒杀气扩散开来。
又有人把他们当妖怪攻击了吗？而且以这种威力的箭来看还是不简单的和尚或者女巫。连妖怪和人都分不出；怎么当的？！
随着箭飞来的方向看去；桔梗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只见桔梗微微皱眉；漂亮的面孔上产生了深深的疑问。然而杀气却让空气中增加了不少压迫感。
“唉？我跟本就没感觉到附近有生命体耶？！”焰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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