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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ii卷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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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撤。”说罢带头进了那条通道,通道的地面是水泥斜坡,可能是为了便于用滑车推送尸体而设计的,尽头处又是一道完全闭锁的厚重铁闸,内部没有能够开启地开关。
我们用力推了推拦在通道处的铁闸,如同蜻蜓撼柱,纹丝不动,我和胖子气急败坏地骂道:“这该死地地方是谁设计的?竟把所有开启门户的开关都设在外面!”
这座地下一层,地上三层的建筑物,简直就是一个钢筋水泥和铁板组成的闷罐,唯一没有阻拦的烟囱口还不能出去,再找不到出口可就眼睁睁要被困死在这里了,众人无奈之余,只好退回焚尸间继续寻找出口,可四壁坚固并常,拿炮轰都不见得能把这座楼的墙壁打透,更别说我们手里只有一只老掉牙的猎铳了。
这时焚尸炉里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炉静,附耳贴在炉门上侦听,里面似有巨物蠕动摩擦炉壁之声,我对其余的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带领众人来到墙角小声商议。
眼下处境虽然担忧,但并没有直接的危险,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商量如何离开这座鬼楼,我告诉三个同伴等人:“炉膛里确实有东西,好象是什么野兽,我估计可能是只独眼巨蟒,可能在我往烟道外爬的时候,被我惊动了,打算下来伤人,结果也困在炉内回不去了,炉壁上都是煤灰油膏,不一点点刮净了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甭想上去。”
丁思甜父母从部队退伍后,都分配到了自然博物馆工作,她知道许多生物习性,听我说关在焚尸炉中的可能是巨蟒,便摇头道:“应该不会,环境所限。在位于草原与大漠之间的荒野不会栖有大蟒。”
老羊皮插嘴说:“我早说过,可你们就是不把我来信,那是龙王爷啊,咱们这回闯下天大的祸端奇%^书*(网!&*收集整理了,不单吃了水里的龙子龙孙,竟然还把龙王爷被困在里面了,怕这铁壳壳也难把它来挡……”
我心想对老羊皮这号觉悟过低的贫下中农,说什么全不顶用,那简直是对牛弹琴给驴唱曲,纯属瞎耽误工夫,他太认死理,我也实在懒得再跟他解释了,眼下的情况可以说是坐困愁城。不得不做最坏地打算了,再楼上楼下的折腾,也未必能寻到出路,可总不能眼睁睁在这干等着,能熬到什么时候算一站呢?
我想到这心中有些焦躁,就不耐烦地对老羊皮说:“哪里会有什么龙王爷马王爷?扁担横在地上,你都不知道念个一,怎么就偏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说?”
丁思甜劝我说:“八一你别总说老羊皮爷爷不好了,他这不是迷信而是是朴素的阶级感情。咱们知青插队都是来向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教育贫下中农的,我爸爸曾经说过中国历史上,最苦地就是农民了,他们一辈子受剥削,面朝黄土背朝天,老牛力尽刀下死,可在中国最伟大最有承受力和最具有忍耐力的也是农民,没有农民也就没有中国地历史了。”
我被丁思甜一说,顿时冷静了下来,也觉得虽然没说什么过头的话,但确实不该对老羊皮这种态度,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半句透骨寒,可是当着丁思甜的面不太好意思认错,只好个打个马虎眼,对众人说道:“这两天没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回去一定补上。”
胖子在旁边借机挖苦我说:“回去后你还要带头做自我检查,认真学习文件,跟紧形势,批判你自己内心深处的右派思想,自觉的改造你那套资产阶级世界观,并且要交代清楚你的历史问题,出身问题,以及是怎样产生名利思想脱离革命队伍,从而走上白专道路的,你不要以为你不交代组织上就不清楚了,组织上对你的情况那是完全掌握了的,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交代出来,是为了挽救你对你宽大处理,你最好悬崖勒马,千万不要自绝于人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说……”
我打断他的话说:“你个胖子要不去当反动组织地黑笔竿子,真是浪费了你这身胖肉,咱们给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水泥棺材里,你竟然还有心情扯蛋?我他妈说什么了我就自绝于人民?”
胖子说:“能快活时先快活,得便宜时且便宜,发愁着急有什么用,不是照样出不去吗?依我看咱们就云准备打持久战吧,估计过两天那个老倪看咱们还不回牧区,他总该派人来找咱们吧?等他们找到这的时候咱们就能出去了。”
丁思甜说:“怕就怕他想替老羊皮隐瞒责任,想尽可能多给咱们争取几天时间,那样的话咱们没吃没喝,能在这里支持多久?他们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这里?”
我听到丁思甜说到没吃没喝,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对胖子和丁思甜说:“我倒有一损招,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砖窑烤小猪解馋的事,不如咱们从二楼扔下火头,把这焚尸炉来个再点火,不管里面关
着什么东西,也一把火给它化成油烟了。”
此言一出,众人齐声称善,可见当事者迷,就一直没想到这个办法,只要设法犯焚尸炉再次点火,不仅能烧死炉中的东西,还能利用火焰清除烟道中的油膏,那样就能从烟道里爬出去了,只要能爬出去一个人,便可从楼外打开封闭地铁闸。
大伙刚要展开行动,胖子手中的火把就燃尽了,为了尽可能地节约光源,我们虽然准备了十几根火把,但只是一根快烧光了才点下一根,想到脱身的办法过于兴奋,竟然忘了接续火犯,丁思甜赶忙取出火柴盒想要点火,可就在这个时候,忽听黑暗中悉娑有声,好象有人走动,发出声音的地方似乎是在焚尸炉的炉门处。
这楼中除了我们四个活人之外,哪里还有别人?这里甚至连老鼠都没见到一只,我以为是老羊皮摸黑去到那边,赶紧用手四处一拍,老羊皮、胖子、丁思甜,一个不少都在身边,黑暗之中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或者是多出来了一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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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II 第一卷 黄皮子坟 第二十四章 锦鳞蚦
黑暗中那轻微的响动使我们觉得毛骨悚然,多出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在焚尸炉前想要做什么?我产生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难道有人想把那焚尸炉的炉门打开?那样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但地下室的一片漆黑之中,我们目不见物,也无法采取行动,我只好低声招呼丁思甜快划火柴点火把照明,可她此时也是十分紧张,连划了两下都没能够将火柴划着,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于是手中加力,没想到哆哆嗦嗦地用力过大,竟然把盒中仅剩的几根火柴全撒在了地上,这时就听得炉门铁栓“叭嗒”一声,被干净利落地打开了。
火把灭了,黑暗冰冷的焚尸间里连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有,我们四人又都聚在一起不离半步,这时听得远处炉膛铁栓声响,尽皆惊骇讶异,心中当时就生出一个念头:“闹鬼!”
地下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我心知肚明:“那焚尸炉的炉门一开,困在里面的东西就会被放出来,斗室之内万难抵挡。”当下也顾不上害怕了,在黑暗中寻声冲了过去,想在炉门打开之前再把它重新关上。
可焚尸炉前横着几台推尸的滑车,这车又唤作“太平车”,刚刚我们还说起为何以太平车来命名,大概是人死之后便得解脱,世间俗事全部被抛在了身后,平平静静的脱离苦海之故,可万没料到太平间里不太平。尤其是黑灯瞎火目不见物,只冲出两步,便撞在了推尸车上,脚又被散落在地上的裹尸布绊个正着,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只听已被拨开铁拴的炉门“咣铛”一响,随着刺耳的蠕动声,一团鬼火从炉中飘然而出,在此同时身后火光亮起,丁思甜终于用手中唯一的一根火柴,将裹尸布捆成的火把点燃了,我趴在地上,借这火光往前一看,焚尸炉的炉门赫然洞开,从炉内探出个头方口阔,目光如镜的三角脑袋,那物瞎了一只眼,仅有的独目犹如红烛,全身都被焚尸炉内的煤灰蹭得墨黑,由于火把的光亮所限,也看不清它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那独眼怪物在烟道里被困得久了,见人就扑,黑乎乎的身体好似生满了鳞甲,一动起来带着一阵腥风。我见势不妙,来不及起身站起,就地滚进了一张停尸的铁床底下,头上恶风响动,铁床好似风卷残云,雨打落叶般被撞得飞了出去。
我见失了铁床作为屏障,只好跌跌撞撞地起身躲闪,这时在我身后的胖子和丁思甜等人都看得呆了,铁床落地一震,他们才回过神来。又点了两只火把,在旁拼命摇动着想把那怪物驱退,我稍得喘息,发现焚尸炉里钻出的怪物,全身都是尸膏油腻之物,唯有以火退之,百忙之中招呼胖子快些上亮子。
胖子虽是个万事都不在乎的莽撞之辈,但他非同一般之人,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后,自幼单挑群架身经百战,打架心黑手狠豁得出去,上初中的时候就敢伸手抽高中生的耳光,心理素质超常过硬,按照丁思甜在大串联中对他的评语来说,他不仅具备完善成熟的斗争理抡,更可贵的是他拥有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气魄与精神,说白了其实就是这人除了打架,干别的任何工作都不合适。
此刻我一招呼胖子用火,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跳上一张停尸铁床,凭借着居高临下,将手中火把无对准那凶光闪动地黑影投了过去,可那物来去如风,鳞甲呼啸声中闪身躲过,胖子的火把掷了个空,我缩身躲在角落中看得真切,见火把将要落地,急忙鱼跃而起,在那火把落地之前接在手中,再次对准那怪物移动的方向掷出。
那个方向正是一处死角,我满拟一击必中,让它再也无从逃遁,可火把只不过是木头条缠着裹尸布,再抹了些我爬烟道时蹭在衣服上的黑油,动作幅度稍大火光也就跟着变暗,顷刻之间被我和胖子扔了两个起落,火把上的火焰已被风带灭,只剩个木头条子投在了墙角。
在这瞬息之间,焚尸炉中蹿出的怪物巳经在地下室中转了半圈,象团黑色的旋风一样冲到了丁思甜面前,这时丁思甜正忙着同老羊皮点燃其余的火把,以便支援我和胖子,她和老羊皮都在地下室的另一端,万没想到会象疾风骤雨般来得如此之快。
我和胖子都是血肉之躯,想冲过去替丁思甜抵挡一阵也来不及了,只好大叫:“用火把砸烂它的狗头!”丁思甜双手抡起火把横扫出去,飞溅地火星正好带在那怪物漆黑地身体之上,黑暗中“呼”地一下火头大起,好似点燃了一条火龙,悲鸣声中烈焰飞腾,只见丈许长的火龙缩成了一个大火球猛地向后弹出,它力量大得难以想象,又是垂死挣扎使出全身之力,撞得墙壁都摇了三摇,最令人意想不到地是这一下竟然撞在了地下室的水管,数条儿臂粗的水管都被撞裂,管道中黑水喷涌,顷刻间沫得遍地都是,火球在地上翻滚两下就压灭了火头。
焚尸间内的给水管道是用来清污的,水龙头上还接着冲刷尸体的胶皮管子,水管内壁都生满了水锈,遭外力猛撞破裂,里面残留的污水都淌了出来,想不到这怪物误打误撞,竟被它把焚身之火弄熄了。
我和胖子借着这个时机,赶紧冲到老羊皮和丁思甜身边,对火又点了两根火把,四人往水管破裂处一看,心中都是一惊,原来那水管刚刚破裂,流出的污水浑浊不堪,但灭起火来却是立竿见影,随后淌出地水就干净了一些。那目光好似鬼火般的怪物被水冲刷,顿时现出原形,全身斑纹有如古之锦绣,显得鳞甲变幻莫测,肛门两侧尚存后脚退化之痕迹,身体前粗后细。尾部更是细得如同钢针,可穿百铜钱,原来是只喜欢居于树梢塔顶,吞捉鸟雁蝙蝠的“锦鳞蚦”,它仅在子午两时吐毒,平时虽然无毒,但筋力绝伦,能绞杀人畜吞而食之,这只早已瞎了一只眼晴。独目之中红丝乱系,凶光闪动射着寒星。
丁思甜的父亲曾经为博物馆捉过这种东西的标本,她在博物馆亲眼见过,我也听她说过此事,蚦类多栖丛林密集之处,在有猛蚦活动的地区,土人都说此物长如人臂,既能行而生风,常竖身而且追逐活人,被视作是淫龙的一种,又说蚦为蛇之最大者,其生性最淫,妇女一旦为其所缠,以尾入阴,则必死无疑,肉能入药、功效如神,蚦之尾骨被民间称为“如意钩”。成形后的形状极似铜钱。但只有雄蚦才有,如意钩能成形者罕见异常,万金难求,黑白各类蚦皆无毒,唯有“锦鳞蚦”能于子午前后吐毒,如果妇女中毒可按治蛇毒之方救治,但即使救治及时得当,也会留下后遗症。
丁思甜的父亲带人去南方丛林中捉蚦,有个当地小孩在旁观者,摸到了死蚦的胆囊,回家后就患上了缩阳症,遍求解救之方,都说无药可救,十岁之下的幼童阳ju尚未长成,绝不能碰蚦的胆囊,否则阳ju缩入腹中,蚦生几年,则阳缩几年,届期自出,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任何办法。
我和胖子是只闻其名,却从来都未曾亲见,但一看它那钢刺般的尾巴,和一身光怪陆离的鳞甲,就知道多半是条锦鳞蚦,此物一向生于南国,北方草原大漠之间可从来没有,不知是不是日本鬼子弄来地。
老羊皮对此物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只见鳞甲俱全非同凡物,还以为是独眼龙王爷下凡,心中彷徨无计,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想要磕头求饶,自言自语的道:“尊神莫要怪罪啊,我们都是放羊的老百姓,违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一辈子不争名不争利,安分守己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尊神就饶过老汉和这几个知青吧。”
“锦鳞蚦”刚被火焰燎得惊了,蜷缩在地上微微颤动,有些不知所措,只把蚦头对着丁思甜的方向,似乎要蓄势持发,我知道势头不对,这家伙只要稍微定下神来,就会扑到丁思甜身上,伸手拉起老羊皮的后衣领,把他拽了起来:“它可听不明白您那套朴素的阶级感情……”
我们四人和锦鳞蚦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与稀里哗啦的淌水声中,打了一个照面,虽然感觉这一刻极其谩长,时间都凝固住了,但实际上双方并没有僵持多久,锦鳞蚦就淫心大动,再也扶捺不住,眼中红光一闪,竖起了身子,疯了似的朝丁思甜狂扑了过来,我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着老羊皮,本想让众人掉头从地下室往楼上撤,但眼见来不及了,
只好全力招架。
我和胖子丁思甜三人同时举起火把,组成了一道火墙封住那锦鳞蚦的汹汹来势,眼前黑风一晃,锦鳞蚦早就绕过火墙,转到了我们身后,我们后边就是个带玻璃门的空柜子,腥风晃动之间蚦头已从柜子上探了下来。
这时再想回头抵挡已然来不及了,我和胖子情急之中半蹲下身子,用后背一撞,将空柜子挂翻在地,白漆的木架子轰然翻倒,压在了那锦鳞蚦身上,我们刚一回头,锦鳞蚦已经将柜子绞碎,身子一竖从一堆玻璃木头的碎片中蹿了出来,它动作太过迅猛,带起了不少碎玻璃碴子,向周围四散飞溅开来,我们四人手中的火把被劲风一带,都险些熄灭,在这明暗呼吸之际,就觉得有几道寒光从面前划过,我和胖子将老羊皮与丁思甜挡在身后,脸上都被碎玻璃划了几道,觉得脸上有异,但并不疼,用手一抹,全是鲜血,伤口虽浅,但流血不少。
我和胖子一见鲜血,眼也红了,挥动火把对准锦鳞蚦投出,借着它躲闪之机,合力抬起一辆推尸的太平滑车,横将过来朝它压去,那锦鳞蚦游走神速飘忽来去,而且筋力悍猛,我们只是凭着手中的火把才能与它周旋几个回合,照这么下去一旦被它钻个空子,四人之中必有死伤,只有设法用铁车将它挤住,才能从一味躲闪回避的被动局面下摆脱出来进行反击。
我们咬着牙抬起太平滑车冲上近前,眼看就能压住它了,可锦鳞蚦的动作快得跟黑风一般难以捉模,只见黑影一闪,太平滑车又砸了一空,锦鳞蚦被丁思甜身上的体香所引,也不合我们纠缠,躲过推尸车,捉空又去追丁思甜。
这时丁思甜巳退到焚尸炉边,再也无处可逃,见锦鳞蚦扑到近前,不免吓得花容失色,好在她也是云迹军人家庭出身,又当过红卫兵,这半年多在广阔天地中也没白锻炼,抡着手中火把对准锦鳞蚦当头砸去,口里还喊着:“打倒你个地富反坏右判特走资修的臭流氓……”
但锦鳞蚦全身生风,丁思甜的火把又如何阻得住它,黑风中锦鳞闪烁,当场将丁恩甜卷倒在地,我和胖子这时候就算插上翅膀飞过去也晚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下室内一声巨响,烟火弥漫飞砂走石,不知什么时候,老羊皮手中的猎铳响了,这枪声震得人耳鸣不止,焚尸炉都前硝烟刺鼻。
原来老羊皮见了那好象龙王爷一般的锦鳞蚦,惊得体如筛糠,就算这尊神过来吞他,他也没有任何反扰的胆量,但一见丁思甜遇险,老羊皮就完全忘了自己的安危,一是因为他把丁思甜看做自己的亲孙女,二来如果知青出了意外,那是对毛主席不负责,绝对属于重大政治事件,事到如今哪还顾得上这是哪路神神,想都没想举枪就打。
鬼吹灯II 第一卷 黄皮子坟 第二十五章 阴魂不散
这把鸭排猎铳是老古董了,时不时的哑火,这回也该着丁思甜命不该绝,枪声一响就把她的性命救了,虽然老羊皮担心火枪打到丁思甜,开枪的时候把枪口抬高了许多,而且这猎铳早已没了什么杀伤力,但喷烟吐火的声势惊人,绞住丁思甜的锦鳞蚦被猎铳震慑,放开丁思甜疾向后退,但它慌乱之中不辨方向,一头撞进了炉门洞开的焚尸炉里,我正好冲到近前,用后背顶上炉门,顺势拉上了铁栓。
四人劫后余生,呼呼喘着粗气谁也说不出话,一停下来我觉得全身冰亮,这才注意到衣服都快被汗水打透了,也不知是惊出的冷汗,还是剧斗中流淌的热汗,停了一停,我和胖子、丁思甜三人惊魂稍定,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终于缓了下来,唯有老羊皮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端着猎铳,毗牙咧嘴的一动不动,那副表情好象连胡子都竖起来了。
胖子过去先把丁思甜拉起来,看看她没受伤这才放心,又过去在老羊皮肩膀上一拍:“行啊老爷子,不愧是贫下中农。”老羊皮被他一拍,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的茫然若失,似乎不相信刚才是自己救下了丁思甜。
再次被关进焚尸炉的锦鳞蚦连撞了数次,但那炉门足有半米来厚,任它力气再大也冲不出来了,可我仍然不敢怠慢,紧紧扶住炉门的铁栓没有撒手,因为我清楚的记着,就在刚才火把全灭没有光线的时候,有人把炉门打开了,那是除了我、丁思甜、胖子、老羊皮之外的第五人,正是这隐藏着的家伙放出了锦鳞蚦,要是再有这么一次,我们恐怕就没刚才那么走运了。看来这楼中肯定还躲藏一些东西,他是存心不想让找们活着走出去。要是不能尽快把这家伙找出来,我们此番绝无生机。
我知道焚化间中肯定藏这些什么,不把它找出来我们还有更大的麻烦,于是以后背顶住焚尸炉的炉门,把地下焚尸间用目光扫了一遍,可丁思甜等人手中的火把光亮不够,地下室地远端及各个角落仍是一片漆黑。越是看不清楚黑暗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心中越是不安,那时候还没有密室幽闭空间恐惧症那么一说,但我们四人[云深无迹]实在是在这水泥棺材里呆够了,尤其是这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现象,稍微仔细想想,心中便觉得发毛。
胖子出主意说:“你们在底下堵着炉门,我上二楼去将火把扔进焚尸炉中,烧死那狗娘养的锦鳞蚦,免得它再出来耍流氓。”
我点头同意,一不做二不休,不烧死它也没办法从烟道里爬出去,这时丁思甜却拦住我们说:“别烧,这炉中火大,烧了连灰都剩不下,锦鳞蚦身上有两件宝。一是尾骨上的如意钩,二是头骨上的分水珠,听说都是能起死回生的珍贵药材,咱们的牛和马怕是都找不回来了,损失已经难以挽回,可要是能把这两样东西带回去,说不定能被免于追究责任。”
我和胖子都怀疑如意钩之类的蚦骨是否真那么有价值,但总好过空着两手回去,至于怎么捉蚦,丁思甜曾听他爹说过,锦鳞蚦喜欢出没于树稍、塔顶等地势极高处,在那附近必有“观音藤”,只有用观音藤才能将它捕杀,不知这栋楼房左近是否生有这种植物,如果找不到就先设法离开这,再多带人手回来擒它。
我一转念之间,已认定此事绝不可行,对丁思甜说:“不行,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咱们务必现在就把它烧死,此物来去如风,人不能挡,万一再让它从焚尸炉中钻出来,咱就真该去见马克思了,另外这楼中除了烟道又哪有其余出口能够离开?”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座搂十有八九是闹鬼的鬼楼,而且通过今夜经历的一系列事件,可以看出
楼中的冤魂绝对是想把我们置之死地,从地下室内的空气质量来看,焚尸间出口处的铁闸,未见得是始终关着的,说不定同样是我们进楼之后才被封闭地,现在有几根火把照明倒还好说,一旦能烧的东西都烧尽了,楼中的亡灵再把焚尸炉打开,那可就真他妈是坟头上耍大刀,要吓死人了。
这个顾虑我实在不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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