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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情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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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象是天堂,”我被这里深深的吸引,“维尼德岛,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他停了下来,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维尼德的意思代表着永远被囚禁,在中世纪,葡萄牙人将犯有重罪的犯人流放到这里,让他们在这儿拘禁终身,永远无法回去。”

我不竟叹息,这么美丽的地方居然是座监狱,随即看见不远处的树林,“这里有大量的木材,那些犯人难道没有想过制作船支离开此地。”

    他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前方的海面,“在那片海底有着无数凶险的暗礁,尖锐的足以刺破般底,想做船离开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我摇头指出他话里的缺陷,“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被送到这座小岛,当时可是没有飞机。”

“只有一条水道可以让小船通过,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他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我。

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我不由地抱住双肩,“从没有犯人成功地逃离这里?”

他搂住我的腰,将我拉近他,用低沉的嗓声说,“没有,一个也没有。”

我望着他,用调笑的口气问,“那么,尊敬的酋长大人,你是把这里当作囚禁犯人的监狱还是美丽的度假别墅?”

他的口气象似在开玩笑,又象在警告,“真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这岛上。”说完用手托住我的后脑拉向他,开始用力的吻我。'网罗电子书:。WRbook。'

他的嘴唇紧紧压迫着我,湿润的舌头蛮横地在我的口中肆意,慢慢地整个身体向我压过来,我无力支撑他沉重的身躯,被压倒在沙滩上。海浪从岸边冲刷过来,将我俩包裹在它的怀中,又悄悄的退去,只留下湿透的、仍在纠缠的身体。

直到我的口中充满了他的气味,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慢慢地站起来,伸手拉起了我。我们在碧海蓝天下,枕着洁白沙滩拥在一起长长地接吻,真象是一对浪漫的、正在热恋中的情侣,我的脑子里嘲讽的想着。

傍晚时分,远处的天空被赤红的彩霞印衬着眩丽夺目,我手里拿着瓶冰冻过的啤酒无聊的在堡内四处闲逛,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意外地听见一声枪响,半空中飞过一只红色的碟靶被铅弹准确地击中后坠落在起伏的海面上。有人在玩射击飞碟的游戏,我顿时来了兴趣,顺着声响发出的方蜓傲ァ?

在古堡最高一层的平台上,耿睿豪手里握着一只黑色的双管猎枪懒洋洋地站在那儿。但当靶壕内的抛靶机向空中发射出飞碟时,他敏捷的托起猎枪快速追寻方向瞄准射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砰”一声,飞射到远处的飞碟中枪后徐徐落入海中,他满意地放下枪又恢复到松散的状态,而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仅仅不到二秒的时间,他真不愧是个极其出色的射手。

“真不错。”我晃着手中的啤酒瓶走了过去。

他停下来取过仆人送上的啤酒,拿在手中喝了口,问,“会玩吧?”

我抚过猎枪黑亮的枪身,不掩饰脸上的兴趣,狡猾的回答:“只玩过几次,不算太精。”

对于我的回答他很满意,邀请我参加,“一起玩。”

“可以。”我爽快的答应,接过一旁递来的猎枪,他一脸趣味的躬身让开,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发射。”碟靶以极快的速度从抛靶机内射出,举枪、转身、瞄准、扣动扳机,被击中的碟靶坠落。虽然动作还有缺陷,也显得略微迟缓,但瞄准的反应很好还算可以弥补,我放下步枪,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他。

    他蓄意地迎着我的目光, “想不想赌一局?” 眼睛里不知在预谋些什么,口里开出极富诱惑的条件,“赢家可以开出任何条件,另一方必需无条件的服从。怎么样?珍珠,也许你得到了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他的样子象一只大猫在逗弄捉在手心里的老鼠,给它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又在瞬间轻轻地伸爪将希望拍灭,闲暇地享受着手中的猎物被戏耍的过程。我可不愿作他手中被逗弄的老鼠。

“发射。”举枪射中。

“发射。”射击时我的行动迟缓了一下,射徧了几寸,碟靶仍沿着它的轨迹滑入海中。我有些懊恼的放下枪。没有迟疑的回绝,“对于注定失败的赌博我没有兴趣。”

他坐在一旁的靠椅上,露出狩猎前的微笑,“赌局的规则可以由你来制订,这样也不能激起你心里早已潜藏的兴趣?”

满意的等到他由于过分的自信而送到我手中的机会,我缓缓地走过去,掩饰着眼里得意的光芒,低下身去对他送上我的吻,微微张开双唇在他的唇上慢慢的逗弄,当他靠过身来,想要用手搂抱住我时,却灵巧地闪身避开,大笑着留下一脸无奈的他,“记住你所说的,耿睿豪,靶定胜负,我先来。”

我闭上双眼宁神静气,绝不能让渴望胜利的心情影响我的反应,深深地呼吸,睁开眼动作娴熟地推子弹上膛,举枪盯牢准心。“好!”我口中大声喊道,声控的抛靶机内疾速弹出一个红色飞碟,像鸟儿一样掠过头顶,迅速掉转枪口,“叭”地一声脆响,命中,飞碟应声粉碎落入海水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跟刚才的我反应相差甚远。歪过头,我很高兴的看见吃惊的表情出现在耿睿豪的脸上。

几乎每一次射击的作动堪称完美,飞向半空中的碟靶应声而落,我满意的射完最后一发散弹,看着空中的碟靶如我所料般的坠落。39中,只差一点就是完美的成绩,不过我不会让耿睿豪赢得胜利,谁叫规则是由我来定的呢。

耿睿豪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握着猎枪走过来,在与我插身而过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平静地望着毫不掩饰一脸得意的我,用慢吞吞的腔调说,“狡猾的小狐狸总于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只玩过几次,”他提高了声调,“这种成绩是不是说明你是个难得的天才。”

“小小的欺骗并没有违反赌博的规则。”我朝他眨眨眼睛。

“的确没有,不过,”他拉长了声调,“你还没赢呢,我的珍珠。”

“是吗!”我步态优美地走向另一台抛靶机,打开它,装好碟靶,把方向调整到让我满意的位置,向他展现我迷人的微笑,“这是我定的规则,祝你好运,耿将军,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我的行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身体的动作表明他不再刚才一样以一种游戏的态度面对。

两台抛靶机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快速地发射出碟靶,这种射击要求射手必须在半钟秒内就完成运枪、瞄准、击发一系列动作,其动作之迅速、反应之快是可想而知的。想要没有一点点失误 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安稳的靠在躺椅上,伸长了双腿,把玩着手里的猎枪,等着看耿睿豪的失败。

耿睿豪没有象刚才将猎枪放在手上等着碟靶发射后才举枪,我很高兴我的39中结果对他的改变,“放。”碟靶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疾速掠过。耿睿豪瞄准、放枪,击中,转身、再瞄准、放枪,又中。他身体的暴发力在瞬间快的不可思异,我停止了手中的玩耍,坐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没有人可以象他那样精确地没有任何的偏差,他的动作平稳的象是一台高速运转的射击机器,在每一次的枪响之后碟靶应声碎落。我吃惊地望着空中被他击下的一个又一个碟靶,在心里暗暗祈祷着下一个出现差错。我的希望在他射完最后一枪后彻底的破灭。

无力的躺倒在椅内,悲哀着自己最后还是成了那只老鼠。

他结局了射击,将手里的猎枪放在桌上,取过啤酒,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赢得赌局的他平静地没有一丝得意。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念,顿时明白了。猛的喝了口手中的酒,我转向他,用异常冷静的嗓音问他,“如此花费心思布设的赌局,终于使我如你所愿的落入圈套,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

他愣了下,随即紧盯住我的脸,炯炯的目光中暗藏着我难以猜测的动机,缓缓地开口,“等三天后离开这里时,我会告诉你的。”

    我对他没有说出的要求感到不安,那极可能是我给不起的,或者是我不愿意给予的东西。

第 6 章

    在房间内,我的手伸向背后,缓缓地拉上淡紫色丝缎长袍的拉链,那是一件华贵、美丽的晚装,紧贴近肌肤上的缎面柔软光滑,闪着温和的光泽,充满了诱惑。拉住拉链的手指在微微地擅抖,此刻的我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傍晚时分,仆人礼貌地通知我,耿睿豪将在晚饭后,在小客厅内等着我的准时到来。今晚是离开这座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在这个夜晚我将知道,为了那场他精心设计的赌局,我输掉了什么?

在这三天内,耿睿豪只字不提赌注的内容,每天带着我或在岛上四处游玩,或驾着游艇去海中潜水。我可以尽情的玩乐,大口吃着新鲜美味的海味,痛快的饮着堡内酒窖内珍藏的名贵美酒,肆意的享受。而他的心情似乎极好,对我口中提出的要求均一一的满足。

不约而同般,我们之间象是在休战,没有充满火药味的危险对抗,或貌似平静下暗自的钩心斗角,也没有相互之间的猜想,甚至没有虚伪的欺骗和泠淡的讥讽,竟然相处的出奇的愉快。他对我象在宠溺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包容着她忽然兴起的各种古怪地胡闹想法,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甚至是无理的要求。而我则一天比一天的放肆,任意行使着难的握在手中的小小权限,一会儿调皮的逗弄他,一会儿又冷冷的拒绝他,一会儿却又居高临下的指使他,不怕死的想要挑战他对我忍耐的极限。在这三天内,他不再是想要控制我,约束我、让我竭力要逃避的敌人。

他温和的让人不可思异,却也平静的让我无法捉摸。只是有一次,当我不经意的猛然转过身,发现他脸上一纵而逝的表情,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我,里面流露出对某种事物殷切而迷惑的神态,短暂的等我仔细想看清时,他又是一副温和平静的面孔,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而今天晚上,短暂的休战结束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

我整理好平静的心情,下楼后进入小客厅。他正背着双手面向着窗外,高大宽厚的背影让我又有些紧张,深深的作了次深呼吸,无处逃避,我必需面对的他。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盯着我。我的脸上又浮起虚伪迷人的微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迎向他。

我贴近他,任由他幽黑的眼睛深深的打量着,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沿着我脖子上光滑的皮肤缓慢地滑下,直落到丝缎长袍领口露出的一小部分胸部,盅惑般的绕着圈,激起皮肤表面在他的指腹下轻微的颤动。他的嘴唇紧紧贴近我的唇边,以至在我的眼中他的脸显得异常的巨大,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不由得,我的呼吸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我平稳住呼吸,竭力摆脱掉他无形中在我身上施加的影响。

“珍珠。”第一次,他如此轻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他张开口,盯住我的目光有些炙热,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在转念间紧紧闭上,用嘴唇轻而有力的吻过我的唇,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慢慢地,轻柔地、带着情意的磨擦着我的唇,我的眼睑如被催眠般半闭起,心里第一次对他有了些莫名的慌乱。“珍珠。”他又一次饱含情意的轻唤我的名字,我闭上双眼,伸出柔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嘴唇,感受到自他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叹息,有着痛苦和满足双重的矛盾,传入我的耳中。却在我的体内产生了重大的冲击,这种叹息声它曾经发自另一个男人的口中,深刻的印在我的骨髓里,折磨着我。

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在瞬间的变化,由沉醉转为透出一层朦胧的温情,拧起的眉头却又表达出痛苦。当我察觉时,耿睿豪的唇已离开,绷起一条僵硬的,无情的弧线。上方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坐到沙发上去,现在我们开始谈谈赌注的内容。”手臂放开了我的身体。

我的全身泛起寒意,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我知道自己的失控,深吸口气,调整好失控的心情,我掩饰着转过身走到沙发椅前,坐下后,我的脸上已恢复了正常,挂着淡淡的微笑,无懈可击。他则转过身去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我的手中,坐在与我面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脸上有着与我一样平静,目光在审视着我的脸,似在思索、掂量着某件事,在没有清楚之前,谨慎的保持着缄默。

我浅浅的饮了口酒,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高脚酒杯内暗红色的液体,保持沉默。

寂静而压抑的气氛在我与他之间流淌,我在等待,而他在思索,我不怕这诡异的沉默,却怕他张开口后对我说出的话语。

终于沉默结束了,他平静的言语象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婚礼将在二个月后举行,作为我的妻子你必须履行一位妻子应尽的义务,特别是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他加重了语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不允许我的妻子在与我亲热时,脑子里出现其他男人的影子,这是我要你付出的赌注。”

    我有些愣住了,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脑袋,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

他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地从上衣口袋内抽出一支雪茄烟,点上,自口喷出淡青色的烟雾,笼罩着他谜一般平静的面孔,“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引起我出现结婚念头的女人,wωw奇Qìsuu書còm网我想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让冒出这种愚蠢的想法,你聪明的头脑和迷人的身体,会让我从这场婚姻中体会到乐趣,不至于感到它的乏味。所以我选择你作为我的妻子。此外,珍珠,”他停住,又深深的吸口雪茄,继续让烟雾遮住他毫不表情的面孔,“我深信我们彼此是适合的一对。”

我感到自己的眼角在轻轻的抽动,脑子纷乱的涌过无数个念头,渐渐的一个念头逐渐变的清晰:我不能嫁给他,决不能,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一定要制止。我将酒杯内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目光盯着手中透明的高脚酒杯,脸上浮起冷漠地笑容,“我能拒绝吗?”

“不能。”冰一般的言语从他的口中极快的吐出,他的命令不容许任何人的拒绝。

“那么,”甜美的微笑再次出现在我的脸上,“我会如你所愿做一个顺从,忠贞的妻子,竭力让体会到我们之间婚姻的幸福,我未来的丈夫。”

“你最好如此。”他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平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力量,压迫着我, “这一生你丈夫的名字只能叫耿睿豪,因为我绝不打算离婚。”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捏住,眼中似有一种类似温柔的东西,“我也会尽力让你感受到这场婚姻的乐趣。”他的语调又开始变的嘲讽,“珍珠,也许你会在婚后对你的丈夫产生作为妻子的情意。”

他伸出棕色如鹰爪般坚实的手指,从怀中取出深蓝色丝绒盒子,牢牢的执起我冰冷苍白的手,打开盒子,将盒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粉红色钻石戒指,套入我的指尖。我默默地注视着手指上被套上的戒指,眩目的钻石泛出冷艳的光芒,象颗被冻结的心。

喝空后的酒杯内重新注入暗红色诱人的液体,我摇曳着走到耿睿豪的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中含着绵绵的情意,张开口用柔媚的嗓音说,“为了我们今后美满而甜蜜的婚姻生活。”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如何阻止这场婚姻的建立。

他咧了咧嘴,半垂下的眼睑中射出犀利的目光。举起酒杯迎上了我的杯子。

“铛,”轻轻撞击在一起的两只高脚水晶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坐上飞机离开了这座岛屿。

我没有能力制止他,有谁可以?我清楚的明白得借助他人的力量,是谁?谁?我如困兽般在屋内急躁地来回走动,口中自言自语。

忽然我停住了,低垂下思考的眼睑抬了起来,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是他,耿睿豪的父亲,有谁比他还要合适?一个霸道顽固的男人,他的血液遗传自他的父亲,另一个同样霸道顽固的男人。这样两个类似的男人之间产生的战争,将会是多么的火爆精彩,谁会是胜利的一方?父亲的胜利会让我摆脱这场婚姻,而儿子的胜利也会为我赢得逃脱的时间,无论是谁都有利与我,我找到了强大的同盟。嘴角不由的泛起满意的笑容,现在我要做的是,必需让我未来的公公讨厌他的儿媳,强烈的反对这门婚事。而这对与我,太容易了。

关上公用电话亭的透明玻璃门,我的手指飞快的敲击着按键上的数字,听筒内传来几声嘟嘟地长音后,一声悦耳的男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你好。”

“你好吗?司空少校,我是珍珠。”

“珍珠,是你吗?听到你的声音太让我高兴了。”听筒内他的声音没有掩饰的兴奋,“可以出来吗,我们找个地方见上一面。”

“我最近不太方便,你知道我的情况。”我的声音有些低落,“与你见面会连累到你的。”

他沉默了半天,我耐心的等着他的开口,我需要他的帮助,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

约一分多钟后,司空图作出了决定,听筒内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可以帮助你些什么?珍珠。”

太棒了,我的嘴角愉快地向上翘起,可嗓音却带着无助的彷徨,软弱地,“你能帮我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吗?我急需与他见上一面。

“耿先生,你要见他,”他有些吃惊,“我可以联系到他,不过恕我直言,他是不会同意见你的。”电话内他的口气很肯定。

“不,他会同意见我的。”我顿住,“只要你告诉他说,是耿睿豪的未婚妻前来求见。”

我说出的话语使得电话的另一端寂静了会儿,才传来司空图的声音,“知道了,我会尽快转达给他。”他聪明的没有寻问我要求见面的原因。

“非常感谢你,司空少校,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真诚的表示感谢。

“为一位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又恢复他多情的本性了。

距离结婚的日子又近了三个星期,还没有耿睿豪父亲的任何消息。而今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刚做好后送过来的结婚礼服。在这三个星期内,在耿睿豪的指挥下,所有关于结婚的准备都在有条不紊分工准备着。

我站在巨大的试身镜前,身上穿着雪白的婚纱,露出整块后背的款式,我转过身,在镜子内查看背后会裸露出多少肌肤。

门被推开了,耿睿豪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软皮革上衣,刚办过事回来的样子,头上戴着深蓝色的军帽,帽沿压着他的发际,阴影般遮住他闪烁的目光,帽沿下面的脸如斧劈般强硬。

他走过来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镜子里的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将我置于他的怀中,“我美丽的新娘。”口中在喃喃自语。

光滑冰冷的皮革紧贴着我裸露的后背,刺激着背上的肌肤。我不舒服的挪动姿势。

他察觉到了,略微放开了我,低下头来,炙热的唇沿着我后背裸露的肌肤缓缓地一路吻下去。我的肌肤在他的唇下敏感的收缩,不由我控制。

从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对他的抚弄自主的产生反应,不再听从它的主人控制,我拒绝承认。皱起眉头握住他企图拉开婚纱拉链的手指,提醒他,“你脱掉这件婚纱的日子还没有到来,别太心急了,我的未婚夫。”

他低笑起来,松开握住拉链的手指,再次将我抱住,“我会很有耐心的等待,你心甘情愿为我脱下这件婚纱的时候,珍珠。”

我推开他,“去试衣服,婚礼那天,我可不愿身旁站着位衣不合体的新郎。”

他进去换了件黑色的礼服,浅灰色的衬衫,银灰色的领带。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我再次注意到这一事实。

衣镜内映着一对完美的璧人,男人强壮英俊,女人苗条娇艳。穿着合体而考究的婚服紧靠在一起,真象是幸福的一对。只是镜内的我脸上缺少了作为新娘应有的幸福表情。

    耿睿豪搂住我,望着镜内的人像,仿佛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亲爱的的新娘,你曾经听说过一个被称作中间人的名字?”

“中间人,谁会起这什么奇怪的名字?”我仰起脸庞,一脸的疑虑。却将紧握成拳的手悄悄的放在身后,隐藏起已微微发抖的手指。

他目光犀利而机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在我的脸上呈现给他的只有莫名地疑虑,没有别的。除了被藏在身后紧握住的双手泄露出此刻我的心情。

他收回视线,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这不是名字,而是一个人身份的代号,代表着他是联系两方之间唯一的媒介,一种很奇怪的身份。”他停往了,缓缓的说道,“居我所知,这可不是一个高尚的身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知道?”我不动声色的问他。“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应该知道?”

“居我所知,他曾经在这座城市内生活过很长的时间,而且,”他幽黑的眼睛异常的明亮,“他就住在这附近,也许是这间屋子也说不定。”

“你是在怀疑我是中间人吗?耿睿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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