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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七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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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感交集!
不仅仅是忧伤,不仅仅是感慨……
丁凡韵抚弄着那汪青泉,笑道:“宁大哥,怎么一切都像是故事中说的?快去屋中看看,说不定里边有一个田螺姑娘呢?”
田螺姑娘是民间流传极广的一个关于爱情的美丽故事中的女人。
若在平时,丁凡韵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语,但现在身处如此幽美如诗如歌的岛上,她一反平日的内向怯弱,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
宁勿缺见她动人的娇躯微微弯下,形成了一种动人心魂之弧度,那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浸在水中,格外动人,不由心神一荡,暗忖:“原来丁姑娘身上竟有这么多诱人之处!”
如果他知道丁凡韵一向被武林中人称为“第二眼美女”,就不会这般惊讶了。丁凡韵是一个极具内涵的女孩,看得越多,就越能发现其美丽与可爱之处!
宁勿缺笑道:“我不用去屋里找田螺姑娘。”
丁凡韵随口道:“为什么?”
宁勿缺微微一笑,道:“因为田螺姑娘就在我的眼前。”
丁凡韵猛一抬头,正好撞见宁勿缺那双亮如星辰般的眼睛,只觉心中一颤,已是粉脸飞霞不甚娇羞,沉垂螓首,以细如蚊蚁之声低声道:“你……取笑我!”
此时,她多么希望宁勿缺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深情地道:“不,你就是我心中的田螺姑娘。”如果能听到这一句话,丁凡韵觉得自己必定是世间最幸福最幸福的人!
宁勿缺果然走过去牵起了她的手,丁凡韵身子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却听得宁勿缺歉然道:“对不起,我并无取笑丁姑娘之意……”
下边的话,她便再也听不清了,只觉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竟泪水涟涟!
泪水滴落在宁勿缺手上,宁勿缺一下子变得磕磕巴巴了:“丁姑娘,我…… 你……你怎么了?一定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能哭,你一哭,我……我就惊慌得紧。”
丁凡韵心中叹息一声,用力擦干眼泪,抬起头来,望着宁勿缺道:“好端端的我哭什么?
沙子迷了眼而已。”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又强自一笑。
宁勿缺疑惑地道:“是么?让我看看,可不能伤了眼睛。”
丁凡韵的眼圈又红了,转过身去,道:“谁要你来看?”就不敢再说更多的话了,怕说着说着哭出声来。
她在心中道:“自己怎么就这样多愁善感呢?宁大哥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女孩的。”
想到这儿,噙着的泪再也止不住了,“噗噗”而落。
宁勿缺惊慌失措,无话找话地道:“我去木屋里边看看。真是奇怪,这岛上怎么还有这样一间木屋?
该不会是渔人的房舍吧?不像不像。“边说边向木屋前门走去。
丁凡韵心中叹息道:“这又是何苦来头?”
正胡思乱想间,忽闻宁勿缺“啊”了一声,丁凡韵不由一惊,不及多想,双足一点,如穿林乳燕,飞掠而出!宁勿缺武功尽失,可千万别有什么闪失!
正待穿门而入,却见宁勿缺已迎在门前,招手道:“快来看看。”似乎有什么重大发现!
丁凡韵惊讶地跟在宁勿缺的后面进了屋内。
有锅、有桌。有桌、有餐具。墙角里竟还有一缸米及一堆柴,木粱上挂着熏肉……
这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么?
但锅灶却无一丝烟灰,自是从未动用过,再看缸中的米,却是新鲜的!
宁勿缺先是不解,之后便明白过来了。弥羽一定每隔一段时间便派人来这儿更换柴米油盐,当然,来这个地方的人全是乘船而来的,而不会知道有这么一条地下通道可以将这座小岛与他们的黑岛相通。
两人又一阵翻找,找出了盛于一木盒中的油盐酱醋,找出了用一个小坛子装着的腌制大红辣椒,找出了一盏油灯……
找到后面,他们两个人同时失声笑了,宁勿缺笑道:“不用找了,我们又不准备在这儿过一辈子!”
丁凡韵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她在心中道:“要是能在这儿与宁大哥过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宁勿缺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座岛到岸上去。凭直觉我可以断定杀弥羽的神秘剑客不是什么善类,他得了‘魔元煞’后,再加上他本身的剑法已是骇人听闻,只怕又要在讧湖中掀起血雨腥风!还有神秘难测的杀人坊……”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并不想卷进这么多纷争中去,但偏偏阴差阳错地让我知道许多别人不曾知道的东西。”苦笑一声,继续道:“我想此刻有不少人正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呢?可惜我已无力与他们周旋到底,但我仍会尽力把这一个个谜底揭开!至少,我要提醒武林同道,让他们有所警惕!”
顿了一顿,又道:“何况,我也牵挂我师父的安危,主战船被炸……哎,那上面可全都是德高望重的武林绝顶高手啊!精英一亡,大厦将倾否?暗中策谋此事的人这一招使得太狠辣了,似乎摆明了一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的架势!”
※ ※ ※
他们没能立即离开这座小岛,因为他们找不到船只,从岛上向对岸望去,大概有二三里水路。这么远的距离,他们能游过去,但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太引人注目了。
杀人坊——也许还有别的力量一定在密切注视着鄱阳湖,他们定是千方百计要让宁勿缺葬身鄱阳湖,乘船尚且危 fsktxt。cōm险,何况是直接淌水过去?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在岛上留宿一夜,希望第二天能有船只经过,搭上一程。
好在木屋里的东西可以让他们在这儿安然过夜。
这时候,便显出丁凡韵作为女性的优势来了,她先是去山林中拣了一些山菇来,又让宁勿缺去岛边摸几条鱼。这对宁勿缺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结果忙乎了半天,衣服弄得湿漉漉的,却只摸到了两条三四寸长的小鱼,外加三只大虾。
眼看天色暗了下来,宁勿缺只好往回走,就在他一只脚已踏上岸时,另一脚突然猛地一阵剧痛!
宁勿缺大叫一声,连蹦带跳地上了岸,痛得眦牙咧嘴!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湖蟹正死死夹着他的腿肚子呢!湖蟹一到夏天的傍晚时分,便会到岸边的岸石上乘凉觅食,今天让宁勿缺给碰巧撞上了一只大的……
宁勿缺赶紧弯腰去掰湖蟹的一对大钳子,没想到它死不松钳,宁勿缺痛得倒吸冷气,暗道:“原来湖蟹的力气也这么大!”
终于,“咔嚓”一声,湖蟹的两只大钳全给宁勿缺掰下了。
湖蟹落在地上,立即横行而逃!
宁勿缺哪肯放过它?一个箭步,便将它死死按在地上了。
因为多了一只半斤多重的太湖蟹,丁凡韵对他的收获还算满意,只是有些心疼他小腿上的伤口。
她一只手接过宁勿缺的湖蟹、鱼、虾,笑遭:“再告诉你一件大喜事!”
宁勿缺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也笑道:“什么喜事?”
丁凡韵本是背在后面的左手伸了出来。
宁勿缺失声道:“酒?”
宁勿缺道:“而且还是三十年珍藏的女儿红!”
宁勿缺并不是嗜酒之人,但在这样一个恍如世外桃源的小岛上,不喝点酒,便有点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这座小岛。他赶紧接过这坛三十年陈酿的女儿红,望着丁凡韵微笑道:
“有美酒,有美色,我岂不成了酒色之徒?”
丁凡韵哪受得了他这番抢白?看着宁勿缺那双明亮的眸子,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强自定神道:“你再胡说,只怕就没有下酒的菜了。”
宁勿缺忙道:“不说不说。”顿了一顿,又道:“吃饱之后我再说。”
纯粹是近乎无赖了。
丁凡韵“卟哧”一声笑了,心中一甜。
大概是因为心情好,丁凡韵的厨艺几近登峰造极之境!普普通通的熏肉、腌红辣椒、鱼虾、山菇在她手里做出来之后立成人间绝味!更不用说那本就鲜美的湖蟹了。
菜齐之后,宁勿缺已不知咽了多少口水,连腮帮子都有些发酸了。
酒杯很明显是出自官窑的上上之品,筷子是象牙筷。宁勿缺道:“弥羽还真会享受,他要到这岛上来自……然是为了逃命,逃命时还讲究这么多!”
丁凡韵边为他倒酒边道:“只是便宜了我们。”
宁勿缺笑道:“也许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惟一一件善事吧。”
他们两人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一直生活在飘泊不定的日子中,常常是生死存亡系于一线,在这样的特定环境中,都下意识地萌生了一种想法欲让自己绷得紧紧的神经松弛一下,所以一时只拣轻松的话题说。
宁勿缺酒量并不高,没喝几杯,便有些恍惚了,借着酒兴,一定要让丁凡韵也喝上一杯。
推辞不过,丁凡韵便喝了一杯。有了开头,就不太容易收住了。没多久,一个能装下三四斤的酒坛竟空了大半。
丁凡韵只觉全身奇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烫得灼手!
宁勿缺大着舌头道:“有人说……说灯下的女人最……最好看,有人说酒… …酒后的女人最美丽,而你……你是酒后灯下,难怪……难怪我老……老看不够 ……” 丁凡韵受到酒力的刺激,胆子也大了不少,她勇敢地与宁勿缺对视看:“只 ……只要你愿意,我可……可以让你一辈子看……看着我。“她比宁勿缺清醒不到那儿去。
宁勿缺呵呵一笑,又灌了一杯酒,强支着沉重的脑袋:“好……这……这可是你说的,后悔也……也来不及了。”
丁凡韵的眼中有一种亮亮的光,她低声道:“我怎么会后悔?”声音很低,似乎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宁勿缺用力地摇着头:“不,不对,我已经是阿陌的丈夫了,对……对不起,对不起,该罚一杯。”
他自己给自己倒酒,可倒出来的酒却总是对不准杯口,漏了一桌。
丁凡韵吃吃地笑道:“真傻,杯子那么小酒坛那么——那么大怎么倒?你应该把酒倒进……倒进大碗,再……从大碗倒进小碗……再由小碗倒进杯……杯子里。”
宁勿缺呆了呆,然后咧嘴笑了:“好……好办法。”
他摇晃着倒了一大碗,再把这一大碗酒全倒进小碗,酒倒有一大半荡出来了,当他正要把小碗的酒倒进杯中时,丁凡韵忽然拉着他的手,道:“我……我想起来了,你把酒倒进大碗的时候就可以喝了。”
宁勿缺一拍脑袋,大声道:“不错……咦?怎么……你总是比我聪……聪明?” 忽地他又道:“坏了,我已经把酒倒进小碗里。”
丁凡韵点着他的鼻子,道:“笨蛋!再倒……倒回去不就行了?”
宁勿缺大喜,重新把酒倒回大碗中,然后一饮而尽!
没等他把碗放下,便听得“噗通”一声,抬头一看,丁凡韵不见了,他赶紧叫道:
“丁……丁姑娘?丁姑娘?你在哪儿?”
“地……地上,我……记得我身后有一堵墙的,原来是……是我记错了,是你……你身后有一堵墙。
你……你自己为什么不靠,你要靠墙,我就不……不会搞混了。“宁勿缺跌跌擅撞地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在凳子下找到了丁凡韵,笑道: “你醉……
醉了,我抱你去……去床上。”
丁凡韵忽然叫唤起来:“不……不要倒着抱,我的头在……在下边了!”
了勿缺道:“是么?”赶紧又将丁凡韵放下,然后调个头重新抱起,摇晃着向床边走去。
“通”地一声,是撞在木柱上的声音。
丁凡韵奇怪地道:“咦?我的头怎么不疼?”
却听得宁勿缺呻吟道:“是我的头撞……撞上了。”
好不容易才把丁凡韵抱至床前,宁勿缺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丁凡韵放在床上,还未起身,脑子忽然一阵迷糊,也倒了下去!

第 七 章 重修武学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一连几天,都没有船只向这边靠近。鄱阳湖上船只来来往往,但一到离此岛二三里的地方,就不会再继续靠近。
宁勿缺很是不解。在丁凡韵的大力劝说下,他开始重新习练武功,可时间如此之短,即使他的进展再神速,也是不可能有多大提高的。
丁凡韵像一个贤慧的妻子那样负担起两个人的日常起居,她要让宁勿缺安心习练武功。
让宁勿缺惊讶的是她竟那般精明能干,仅是她可以从林子中找到不下数十种野菜,并偶尔也猎到一只山鸡山兔什么的就已让他惊愕不已了。
丁凡韵又变得拘谨了——甚至比原来还拘谨。第一个夜晚他们两人都喝醉之后,她先醒了过来,醒过来时,发现宁勿缺也是醉如烂泥,正搭手搭脚地拥着她,他的脸与她相距不过二三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被宁勿缺身躯挨着的地方一片滚烫!
她的心开始变得似乎全然没有了依托,在空中飘荡着,她很想站起身来,但她的手脚就是不听她的使唤,在内心深处,她渴望宁勿缺能拥得更紧些!
结果,她只能惊慌失措、不由自主地颤抖!
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宁勿缺咕噜一声,将要醒过来的时候,她立即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沉睡之只是,她的颤栗无法停止!
先是一征沉寂,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触了触她的脸,听到了宁勿缺那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她很紧张,同时,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
一声叹息,宁勿缺的手缩了回去。
之后,一床被子盖在了丁凡韵的身上——宁勿缺一定是感觉到丁凡韵的颤抖了,他还以为她有些冷呢!
丁凡韵流泪了。
从那以后,她变得更拘谨了,似乎有些怕宁勿缺,两个人相对,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但在宁勿缺不在意时,她又喜欢悄悄地从他身后看他。
她知道自己彻底地爱上了宁勿缺,很苦很累的那种爱。
宁勿缺对自己武功的进展程度很不满意。这几乎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宁勿缺的武功本已可谓惊世骇俗、傲视武林,尤其是剑法几乎可以独步江湖!
那么,他又怎能对自己现在的武功满意呢?
他在心中悲哀地道:“以我现在的功力,就是去哪家镖局做一个趟子手,人家大概也得考虑考虑吧?”
其实在六天之内,一个人能够从没有任何功力变为可以试着做一名趟子手,已可谓进展神速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弥羽并不是以捏碎琵琶骨的方法废了他的武功,而是以真力贯入他的穴道冲击心脉,把他的内家真力震散!否则,他就水远也不可能重练武功了!
到了第六天晚上,宁勿缺终于下定决心!他对丁凡韵道:“如果明天还没有船只靠近这座岛,那我们便不再等待,分头游过江去。”
丁凡韵淡淡地道:“我不同意。”
宁勿缺一愕,道:“为什么?如果一年都没有船来岛上,那我们就在这儿过一年吗?”
丁凡韵道:“我是不同意分头游过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吗?其实分开来又有什么用?要截你的人还能不知道我与你在一起吗?一个女孩子家横湖而渡,谁见了不会起疑心?”
宁勿缺搔搔头,道:“我……是……是不想连累你。”
丁凡韵轻声道:“别忘了我与杀人坊之间的仇恨绝不比你浅!”
宁勿缺站起身来,大声道:“好。如果明日还没有船来,我们一起横渡!”
话音刚落,便见窗外闪过一道亮光,那是闪电的光亮,如银色的怪蟒般划破了夜空!
少顷,“轰”地一声巨响,连他两人似于都略略有些震颤了。
宁勿缺嘀咕道:“莫名其妙怎么打起雷未了?”
又是一道银色的惊电划空而过!
起风了,而且很大,把木屋的门吹得砰砰直响!
风从窗户、门缝中直灌而入,带来了飕飕凉意,也带了淡淡的鱼腥味!
雷电越来越密集,木屋内也随之一明一暗。
风越刮越紧,像一头怪兽般在屋外乱窜!屋后的树林在大风的肆虐下,发出了呜咽之声!
“咔嚓”、“哗啦”之声响起,而且声音颇大!
丁凡韵不由自主地挨近了宁勿缺,惶然道:“是什么声音?”
宁勿缺平静地道:“是外面的竹篱被刮走了。”

丁凡韵道:“那……那我们的木屋……”紧张中,她在“木屋”前加了一个 “我们的”。
宁勿缺不由笑了,他道:“你放心,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木房是用圆木而不是木板搭成的?而且立着的圆木之间总有空隙!”
他故意把“我们的”二字咬得重重的。
丁凡韵意识到了她的失态,不由娇嗔道:“还敢取笑我?”
没等宁勿缺答话,“轰”地一声暴响,然后便听到大雨倾盆而下的声音!
宁勿缺道:“我说呢,怎么今天傍晚我见了那么多小蟹爬上岸来!原来是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了。”
丁凡韵忧郁地道:“下这么大的雨,湖水一涨,我们等到船只的机会就更小了!”
宁勿缺经她一说,也担忧起来,想了想,忍不住地道:“说不定几条江同时一发水,湖水急涨,我们这个岛都会被淹没了呢!”
丁凡韵脱口道:“那也没什么!”
宁勿缺惊讶地望着她,道:“没什么?我们就有可能要被卷入湖中,说不定还要葬身湖底呢!”
一阵风从门缝直贯而入,摇曳不定的油灯终于灭了,屋内一下子变得非常昏暗,只见不时闪起的电光照得木屋里一明一暗的。
黑暗给了丁凡韵很大的勇气,她道:“自然没什么,只要……只要与你在一起!”
一阵沉默,风也停了,只有无边无际的落雨之声!
丁凡韵心中很是忐忑!正当她不安之际,自己的手忽然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握住了,黑暗中响起了宁勿缺低沉有力的声音:“不,韵儿,我们是在一起,但也要活着!”
丁凡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心却在歌唱、欢呼!
“他终于不再称我为丁姑娘了!他……他竟叫我韵儿!”丁凡韵在内心深处不断地念叨着这句话,已激动得透不过气来!
她忽然反握着宁勿缺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宁大哥……我……我要永远与你在一起!我……真是离不开你了。”
她的泪滴在了宁匆缺的手上。
宁勿缺沉默了一阵子,方道:“可我已是成了亲的人,而且我深爱着阿陌,只怕我永远也忘不了她,这对你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丁凡韵道:“不,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不讨厌我,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是高兴得很!我会像紫陌姐那样对你,你信吗?宁大哥。”
封闭的心扉一旦被打开了,便再也无法合拢,丁凡韵似乎转瞬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不再羞涩、拘谨,而导那般的热情、直接!
宁勿缺被这个文静而温柔的女孩敞开的心扉深深打动了!
没有人能够拒绝真诚而美丽的感情,宁勿缺的内心深处对丁凡韵又岂是毫无感觉?如果说以前这种感觉并不明显,那么这几日的共处已使这种感觉滋生蔓延了。
他不由伸手搂住丁凡韵的纤纤细腰,将自己滚烫的吻深深地印在她那香柔的唇间!
一种近乎晕眩般的感觉袭遍了丁凡韵的全身!她热烈地响应着宁勿缺的动作,让自己激情汹涌的身躯深深地融入宁勿缺的搂抱中!
两颗年轻的心紧紧相依相偎,两个年轻的身躯交缠厮磨着。
他们忘却了屋外的风雨,忘却了外在的一切!彼此心中有一种共同的想法— —我的眼里只有你!
他们之间掀起的风雨与自然界的风雨相呼相应…
宁勿缺终于在“哗哗”的水浪声中醒了过来。此时,天已亮了,雨也停了。
丁凡韵躺在他的身侧,嘴角上有一丝幸福的笑容。宁勿缺心中升起一种男人征服女人的满足感。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要去看一看为何水浪声如此的近。
宁勿缺打开木门,向外一看,竟与一个中年汉子打了个照面!
两人同时“啊”了一声,迭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中年汉子竟是站在一艘船的船头上!原来昨晚一夜暴雨,鄱阳湖接纳了几条大江注入的洪水后,已经暴涨,水竟漫到了木屋门前不到五尺远的地方!
中年汉子的船头刚好对着木屋的正门。这中年汉子皮肤黝黑发亮,显得有点短小精悍,一看便知是在风浪中摸爬跌滚过来的水上人!
宁勿缺一见这船,不由高兴地道:“这船是……是你的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了,船上只有中年汉子一个人,自然是他的,而中年汉子问的却比宁勿缺所问还怪!他似乎极为吃惊地道:“你……你真的是从这屋子里出来的?”
一脸的不敢相信。
宁勿缺不由笑道:“当然,我在这儿已经住了好几天了。”
中年汉子像撞见了鬼似的失声惊叫道:“你竟在这儿住了好几天?吃这儿的,睡这儿的?”
宁勿缺点了点头,茫然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中年汉子死死地看着他:“你没有遇上什么意外之事?”忽然他又大叫一声:“啊,还有一个人!”
宁勿缺一回头,却是丁凡韵也走到门前了。
中年汉子如此一惊一乍的倒把宁勿缺也吓了一跳,他定定神,恳切地道: “这位大哥,能将我们载到对岸去吗?”
中年汉子一迭声地道:“不行,不行。”一拨摇舵,竟要掉转船头!
宁勿缺没想到他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了,不禁一愣,想到自己等了整整六天,可不能就这样放过眼前的机会。
于是他不顾前面就是混混的湖水,冲上前去,一把抓着船沿,道:“请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这忙!”
中年汉子惊慌失措地道:“我不能帮你……你可不能害了我!”
宁勿缺迷惑地道:“你帮我一个大忙,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你?”
中年汉子却道:“我若是让你们上了我的船,便会招来杀身之祸!你快些松手!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大大小小几张口全靠我养呀!”
说着,他便蹲下身来用力于掰开宁勿缺的手!
人影一闪,丁凡韵已掠至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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