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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七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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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天”封楚楚只负责午后到太阳落山这段时间,其余的时间由这边三人负责。聂血烟又进行了再分工,由宁勿缺负责从早晨到午时的守望,而文不弱负责前半夜,他自己负责后半夜。
分工之后,四人各司其职,便可以获得休息的时间。
宁勿缺明白这样的分工分明是照顾了他,于是既有些感激又有些不安。
此时,在“空剑山庄”的四周方圆十里的范围内,神捕聂血烟安置妥当的人已经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此次攻击与鄱阳湖一战可谓完全不同,鄱阳湖一战是双方直接的正面激烈接触、碰撞,而这一次却是如同海底下各种暗流的缠绕冲撞,从水面上看去很是平静,而事实上却更凶险难测。
无论是朝廷暗中培植的势力,还是杀人坊的势力,都是颇为擅长于这种渗透式的征战。
没有“十步杀一人,千人不留行”的豪壮之势,而是在演绎着一个又一个的诡计!
在这里,杀人已不仅仅只是“杀一个或几个”那么简单。
而处于这一片暗流汹涌的中央地带,却是静得不可思议。双方人马都在小心翼翼地尽量把征战隔离于“空剑山庄”一里之外。
两侧山腰处四个守候者的日子当然并不好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似乎暂时是什么也不用做,只需看着空荡荡的“空剑山庄”便可以了,而事实上他们还要牵挂着外面的局势,外面的攻势不能过于快速激烈,又不能把时间拖得太久,时间大长了,对方的人也许就会发觉有诈。
偏偏这种牵挂他们只能搁在心里,外面的一切他们都只能任其发展,而他们却无法起到丝毫的作用!
宁勿缺不由在心中暗道:“如果换成完全是自由散漫惯了的江湖中人,只怕根本不可能完成聂血烟这种如履薄冰式的布署吧!”
聂血烟是三人中最不好受的人,为了不暴露目标,他只好不吸旱烟了,这使得他一天到晚坐立不安,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似的,再加上他对外面局势是最操心的,所以只守候了一天一夜,聂血烟的眼圈就有点红了,身躯似乎也瘦了一圈。
文不弱却与他相反,日子过得很轻松安逸,除了轮到他守位时他操点心外,其实的时间他大多是在睡觉,他比聂血烟幸福的地力就是喝酒是不会暴露目标的,所以他可以不时地过上酒瘾。
只是他带的酒囊对他来说太小了。
幸好他能睡,他几乎可以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酣然入睡,这没烦没躁、无忧无虑的模样让聂血烟羡慕不已!
所以一天一夜守下来,对文不弱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宁勿缺既不爱抽烟也不喜喝酒,所以他就有些无聊--也许时间最难打发的就是等待之时了。
他便开始利用闲暇时间修炼内家真力,可惜虽然他体内的千年血蝉能够让他尽可能多地吸收天地之精气,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在短时间之内,他的功力仍是无法恢复如初。
离开鄱阳湖至今,他没有少习炼内力,但如今至多也只恢复到了原来的三四成左右。如果对付一般的武林高手,宁勿缺的三四成功力再配合他的绝世剑法,仍是不会太难,也许还能够战胜一流高手,但对付房画鸥这样武功已臻化境的人,却是远远不够的!
他内心之焦虑可想而知。
到了第三天,文不弱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大概与他的酒也已喝完了有一点关系。在这三天中,他们几平没吃什么东西,带来的一人三张烙饼在省之又省的情况下,仍是啃完了。
山腰处又缺水,好在早晨有雾,他们只能吮吸一些树叶草茎上的露水。
文不弱曾试着到树林中找过食物,结果转了一大圈回来,只寻了几只比兔屎大不了多少的鸟蛋以及一衣兜酸梅。一见酸梅,使处于半渴半饿状态的宁勿缺与聂血烟自然沉不住气了,每人都吃了一大把。
结果这酸的东西一进肚子没多久,他们便更是饿得慌了。显然他们忘记了酸东西是助人体食物消化的。
文不弱捅了捅聂血烟,低声道:“我看大概那老贼已看出情况不对,不出来了。”
聂血烟看着“空剑山庄”,没有答话。
文不弱讨了个没趣,搔了搔头,没静上多久,又忍不住道:“要是他一直不出来,那我们四人不用别人动手,也早就渴死饿死在这儿了。”
聂血烟忽然笑了笑,道:“你饿了么?”
文不弱一愣,道:“废话!”
聂血烟低声道:“既止饿又解渴的东西你想不想吃?”
文不弱脱口道:“当然想。”忽又泄了气,道:“可到哪儿去找这稀罕之物?”
聂血烟神秘一笑,道:“我有,把手伸出来。”
文不弱一脸的不信,却仍是把手伸了出来。
聂血烟把什么东西往他手中一放,道:“吃吧,保证能既解渴又止饿!”
文不弱低头一看,呻吟般地道:“山药蛋?”
聂血烟道:“这可是好东西,吃了还不会闹肚子!”说完又给了宁勿缺一块。
文不弱叹息一声,道:“等杀了那狗贼,我就去姑苏太阿楼吃上三天三夜。”
说着,他就“咔嚓”一声咬下一块。从声音上听起来,他对这山药蛋还是比较满意的。
咀嚼声又响又脆。
※ ※ ※
已到了第四天清晨。
聂血烟终于松口说道:“如果明天日落之前房画鸥还不出现,那么便放弃这一计划。”
这一下,文不弱反倒有点舍不得放弃了,他主动进言道:“其实,我们还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山药蛋的确既止饿又解渴。”
聂血烟长吁了一口气,道:“不是能不能坚持的问题,而是坚持下去有没有意义的问题。
如果四天之久,还不能让房画鸥现身,要么是我们的人攻得太紧已惊动他了,要么就是我们的人对杀人坊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宁勿缺与文不弱见他心意已决,便也不再说什么了。但彼此心中都有些失落,心想:
“如果明天房画鸥还不出现,那这一阵子的罪就算白受了。更重要的是以后若想找个机会围住房画鸥就更不容易了!”
从清晨开始到中午是宁勿缺值守!
与往常一样,他仍是借着乱石及枝叶的掩护,端坐于一块平石之上,一边打坐提炼内力,一边观察“空剑山庄”。
“空剑山庄”仍是如昔。
残垣断壁,被烧去了枝叶的孤零零的老树干。
山庄中间的那条河因为没有了两岸的翠绿树荫相呼相应,已显得有些丑陋。
看着眼前的“空剑山庄”,谁能想象出它以前的幽美?
空剑山庄仍是一片死寂,甚至连山兔都不肯从山庄内跑过。
是因为山庄内血腥气味太浓了么?是因为山庄过于肃杀了吗?
宁勿缺在心中嗟叹一声,开始端正姿势,面向“空剑山庄”,让体内真力与外界精气慢慢地交汇互融,从而逐步地提高自己的内力'不知过了多久,宁勿缺的心情又变得烦躁起来。
他烦躁,是因为对自己的功力进展不满意。其实,公平地说,他的功力恢复之快,已是寻常之人根本无法望其项背了。
宁勿缺心烦气躁时甚至会想到:“即使功力恢复如常又能如何?自己的武功不及弥羽,而弥羽又是被房画鸥所杀,那岂非等于说自己的武功不及房画鸥?”
如此一想,不免更为心灰意冷,一气之下,他便放弃了练功,只是透过树枝乱石,呆呆地看着“空剑山庄”。
已近正午,阳光有点亮;山庄中间那条河的水流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
宁勿缺心神不定,恍恍惚惚,以至于“空剑山庄”在他眼中也是恍恍惚惚的只能看清个大概。
倏地,宁勿缺心头猛地一震:空剑山庄的格局好古怪!怎么看起来如此面熟?
似乎与自己脑海中一个遥远的记忆重叠了!
宁勿缺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再去看“空剑山庄”,一时又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古怪之处,无非是一些残垣断壁,焦上烂石。
是自己走神了而胡思乱想的结果吗?
宁勿缺有些茫然了。
一片乌云慢慢地从天空中飘过,终于挡住了日头。
乌云继续飘动,阳光又慢慢地洒了下来。“空剑山庄”西半部分开始逐步地扩大被阳光照亮的范围!
范围越来越大,终于明暗交界的地方移至山庄中央的那边河上。
如此一来,西半部分山庄处于眩目的阳光下,而东半部分则暗了不少。明暗以河流为界限,泾渭分明。“这河流倒像是楚河汉界,把山庄分得如此分明。”
宁勿缺心中暗自思忖着。
楚河汉界?
宁勿缺倏然想起了什么,他几乎失声惊呼出来!
这--这山庄岂不是正好是一局棋?
宁勿缺的鼻尖一下子有了细密的汗珠,他太惊讶太激动了!
宁勿缺强自定神,看着空剑山庄。
不错,这的确是一局棋!
虽然“空剑山庄”的所有楼阁亭榭全被大火所焚烧,但断壁却仍是存在的!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残垣断壁更能让人看得分明一些!
宁勿缺心道:“山庄内应该有三十二处建筑!”
他一数,果然如此,东西各十六处!这与一局棋中开局时的棋子数目恰好吻合!而山庄中间的那一条河流则恰好是相当于棋局中的楚河汉界!
宁勿缺暗暗心惊:建此空剑山庄的人为何要建成如此棋局模样?而且它为何让自己看上去如此眼熟?
宁勿缺心中被激起巨大的好奇心,他仔细地将空剑山庄的一切都看了几遍,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山庄中的这些古树又有什么涵义?这些树中,有一些显然比其他的要细一些,定是年代较近,但所有的古树仍是排列颇为整齐!

第 九 章 悟武入道

难道“空剑山庄”的历任主人在补种新树的时候,仍是要遵循什么规律?
宁勿缺的心思又被这些已只剩下一些乌黑躯干的古树所吸引了。
蓦地,他轻轻一击掌,心道:“是了,这些古树定是棋子走动之后的局面!”
他细细察看这些古树,将每一棵树都想象成一棋子。
他的脑中开始浮现出一局残局来。
让他惊骇不已的是这残局竞令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方老将被兵围九宫,形势岌岌可危,前方将士却仍是浴血奋战;而另一方虽尽占优势,但却有力不从心之感……
宁勿缺眼神突然一亮:是“国破山河在”!
不错,是他曾以此赢得他师父的“无双剑法”的千古名局“国破山河在”!
这一发现,使宁勿缺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也在瞬息之间凝固了!
“空剑山庄”竟是依照千古名局“国破山河在”而建的!
如果不是处于这样一个特殊的可以远望之地势;如果宁勿缺不是曾经对“国破山河在”
揣摩了无数遍;如果不是恰好有乌云的启发……可以说,能够看出这一点,是由一个一个偶然叠加而成的奇迹!
宁勿缺再一次被这绝妙的千古名局所吸引住了!
他从前便已领教过“国破山河在”的玄奥之处,知道此局暗藏玄机无限!
兵力处于明显劣势的一方为什么竟能不落败呢?
这似乎与常理相悖,可它却是事买!
那么,它是凭什么支撑着局面的呢?
宁勿缺仿佛看到了一方兵强马壮,率千万精锐之师,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但另一方却以一种坚强得近乎伟大的力量支撑着,任凭对方的铁血战车来回驰骋,他们的旌旗永不倒下!
是的,国土沦陷,山河却仍在!
势强的一方之战车已直逼对方九宫,铁骑亦在一侧虎视眈眈,而其火炮更是遥遥瞄视着!
如此局面,如果数管齐下,另一方如何能够抵挡?
但只见势力强大的那一方将马一拐,自己之炮的威力会便荡然无存!如果为了发挥炮的威力而长驱挺进,那么战车之轮将被迫停下!
宁勿缺心头闪过一道亮光,他心中暗道:“不错,劣势的一方之所以能够不亡,便在于他们能够造成掣肘之势!让对方的威力在自己内部不知不觉中消耗了!劣势的一方最成功之处便是诱惑对方使其各路兵马一齐贪功冒进,结果却是合数种力量反而成了不痛不痒的一击!
也许,可以说是劣势的一方设法让对方自己打败自己!
让对手自己打败自己!--这是一种多么难得的思路!这几乎就等于是一个人能左手用力挥将而出,结果右手恰好成了左手出击的阻碍,于是非但左手进攻受阻,而且右手被左手一撞,也已改变了力道方向!
宁勿缺几乎为设出这一奇局的前人所倾倒!同时又暗自惊诧于建造此山庄的人为何要将整个山庄布置成“国破山河在”的样式?
其实,“国破山河在”是夫差在吴国即将被越国所灭之前有感而发,从而创下此局。范蠡在清理夫差皇宫遗物时发现这一棋局,顿时被其中所包含的悲壮氛围感染了,便收下了棋谱。日后细细揣摩,联想到吴越之间不息之征战,颇有感触,便对此棋谱异常珍惜,后来建地下墓穴时要在上边建一山庄以作掩饰,便不期然地想到了这一局棋,于是命能工巧匠将“国破山河在”的棋局融入山庄的格局中!
※ ※ ※
宁勿缺联想翩翩,不知不觉中日已当头。
宁勿缺有人轻轻地捅了捅他,宁勿缺一回头,却是文不弱。
文不弱低声道:“现在该恨天看守了。来,吃点东西吧。”
他掏出来的是山药蛋。宁勿缺现在一看见山药便忍不住想反胃,似乎不吃便已能感受到它的那一股草药味。
文不弱道:“这是晒了一天的,味道比新鲜的还要好一些!”
他倒好,吃山药蛋却吃出经验来了。
宁勿缺接过山药蛋,边用手指刮皮边道:“你来看,‘空剑山庄’像什么?”
文不弱头也不抬,道:“能像什么?”
宁勿缺见他不感兴趣,只好自言自语道:“这‘空剑山庄’居然像一局棋!”
文不弱先是没在意,道:“是么?”
忽然醒悟过来,吃惊地道:“什么?像一局棋?”赶紧探头去看,看着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然后摇头道:“看不懂……”
宁勿缺只好用石子在地上画起了“国破山河在”的棋局,然后细细讲解分析,讲几句,又与“空剑山庄”的布局联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聂血烟也围了过来。
待宁勿缺说完,聂血烟与文不弱都长吁了一口气,好像他们两人方才也经历了一场惨然血腥之战!
宁勿缺赞叹道:“此局之精髓便是本来劣势的一方巧妙地利用了对方的力量之间的掣肘磨损,最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血烟与文不弱也啧啧称奇。
文不弱信口道:“要是武功也能练至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聂血烟道:“别大白天做美梦了。”
两人说笑着又拣了个角落躺下了。他们不曾留意到宁勿缺此时忽然变得呆呆出神了,半块山药蛋含在嘴里也不知咽下。
宁勿缺被文不弱的话深深震慑住了。
他心中暗道:“不错!要是有一种武功能够利用对方的武功击败对方,那该有多好!这样即使自己本身的功力并不很强也无碍了!”
这种想法一下子扣住了他的心思,再也挥不去了。在这些日子以来,宁勿缺为了尽快恢复功力,他加紧练功,但进展总是不能让他满意,这如何不让他心焦如焚?如今文不弱的话虽然有些近乎异想天开!
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希望呢?
宁勿缺赶紧盘腿坐好,如往常一样,让体内真力沿着自己体内七经八脉游遍全身,最后又重归于丹田,但这一次他已不再如平时那样心元守一,而是岔了神,心想:“如果一个功力比我高很多的人攻击自己,那我的真力与之相抗衡,肯定抵挡不过对方的功力,最后他的功力便震断了我的心脉,我自然就死了。”
“但是如果我的真力不与他的真力相抗衡呢?对方真力长驱直入,我的心脉更是承受不了,那就必死无疑!如此说来,只要对方的功力比我高上不少,我就必死无疑了!可为何在‘国破山河在’中却有例外呢?我能不能也用对方的功力攻击对方?”
这似乎不太可能?
宁勿缺想着棋局,不由联想到自己先前曾看过的一部孤本棋书,名为《棋诀》。其中如此述说过:意在子先,悠然而来,寂然而去!
这儿说的自然是棋道,那么将它引至武学上,是否也可行呢?能否“悠然” 地引来对方的功力,然后让它又“寂然”而去呢?
真力乃无形之物,固不会如刀剑一般穿过对方的肌肤,然后使之伤亡。而是从对方的穴位中进去,经各大经脉,最后攻袭至五脏六腑。此时,如果自己的功力撑不住对方的功力,那么便是非死即伤了。
那么,是不是对方的真力由自己的穴位贯入之后,就一定要攻向五脏六腑呢?
想到这个问题,宁勿缺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他忽然起身,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文不弱,将他从睡梦叫醒,低声问道:“真力是无形无质的东西,由自己挥击出之后进入对方的体内,为何还能攻向其五脏六腑呢?它为何不又重新沿着原来的线路逃出来?”
文不弱睡眼惺忪,发了一会儿怔方清醒过来,含糊不清地道:“真力不攻向五脏六腑攻向哪儿?这根本就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宁勿缺却不轻易放过,他道:“不对,什么事情都存在一个理由。”
文不弱被他纠缠不过,便胡乱道:“说的也是,可惜至少我是想不出来理由的。”
“你想不出来我却想得出来。”接腔的是聂血烟,只见他继续道:“这是因为一个人的五脏六腑的抵抗力是最小的。”
文不弱“哼”了一声,道:“这不是等于没说么?”
宁勿缺却一言不发,又回到了原处坐了下来,苦思冥想。
他思忖道:“任何人攻击我时,我便不由自主地会运功抵挡,而五脏六腑本身是不具备这一功能的,所以它的抵抗力最弱!”
宁勿缺心念一动:“那么如果我完全放弃了抵挡,岂不是五脏六腑与其他部分的抵抗力是一样的弱了吗?”
他立即又否定了自己念头:“那样岂不是等于白白送死?”
但是,如果以内力护着五脏六腑,而其他经脉、穴道放弃抗衡,效果又会是如何?
宁勿缺心想:“从理论上说,对方的真力是应该攻向其他地方的。”
他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能不能将对方的真力由自己体内的经脉引出体外?就像是把七经八脉当作通道一样,对方真力由此进,又由另一处出?”
比如,从左手的手厥阴心包经进,再由右手的手厥阴包经出?
不错,一般人身体左右的经脉是不直接相通的,得经过丹田联系,但任、督二脉已打通的人却不同了。
而宁勿缺的任、督二脉早已被打通了!可以说,他体内的任何二股经脉之间,都能不借助丹田而直接沟通!
寻常人的经脉如果被过于强大的内力攻入,那么一定是还未到达五脏六腑,便可以使对手的经脉寸断爆裂而死!但宁勿缺原先的功力已是高至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他的经脉完全能够承受足够高的功力!
他静静地端坐着,然后,试着把五脏六腑用真力护住,而其他各大经脉完全放松。
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至少在没有敌人的时候!
宁勿缺心中突然又萌发了一个问题:“就算对方的真力不再直接攻入自己的五脏六腑,但人体全身共有七经八脉,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对方的真力又将何去何从?”
能不能为对方的真力设好一个预定的轨道?
宁勿缺此时已完全沉浸在这种怪异的联想当中,他似乎已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且还有一股外来的真力在他的体内左冲右突。
宁勿缺心道:“也许,我让绝大部分的经脉都有一小股自己体内的真力‘把守’着,而只留下惟一的一条通道让对方的真力可以轻松自如地通行,那么对方的真力便别无选择地走上这一条‘阳关大道’了!”
如此一想,他便又开始亲自讨诸实施。
要做到这一点,却比方才困难多了,宁勿缺细细地体验揣摩,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将绝大多数经脉的“入口”封住了,而只留下一条从左手“手厥阴心包经”到右手“手厥阴心包经”的一条通道。
宁勿缺暗道:“如果这时候有人以真力击我的左手,那么也许这股真力便会由我这惟一且完全畅通无阻的经脉中流过,然后由我的右手涌出!而我的身体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但他一想到自己做到这一点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又有些泄气了,心想对方怎么可能让自己花这么长的时间去准备呢?
但他不曾灰心,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这种状态之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而他却浑然未觉!
很快地,他便为完成自己的目标所花的时间越来越短!
这一夜,他彻底未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训练!
文不弱与聂血烟察觉到宁勿缺似乎正全身全意地沉浸在某种状态之中,故也未打扰他。
到了旭日东升时,宁勿缺已能够在颇短的时间内把身体调整到预期的状态了。
但实战效果又是如何呢?
想到这一点,宁勿缺一惊,赶紧起身,找到文不弱与聂血烟,对文不弱道:“来,你将右手与我的左手相对抵住!”
文不弱一翻白眼道:“为什么?”
宁勿缺有些兴奋地道:“我要让你看到一个奇迹!”
文不弱懒洋洋地道:“好吧,你就让我这个乡下老头开开眼界。”他便伸出右手与宁勿缺的左手相抵。
然后宁勿缺让聂血烟的左手与自己右手相抵。
这时,宁勿缺对文不弱道:“我说开始,你便以真力攻击我,同时聂神捕要小心防备着!
一开始你攻入的真力要小一些,然后慢慢加大,如果我没有摇头,你便不要停,明白吗? ” 文不弱惊诧地道:“明白了,却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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