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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番多01 作者:黯然销魂蛋[出书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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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呃……那个,你再捉十六张牌试一试?」推倒那恐怖的大四喜,陈则笙这回很用心的洗着牌,其余人也兴奋的助一臂之力,所有人都想看看姚家伟是不是有本事再捉出奇特的牌型。
「还要?你们在搞什么鬼啊?」狐疑皱了皱眉,姚家伟隐隐约约意识到怎么回事,刻意的东挑一张、西捡一张,心想这样乱捉牌面应该就会混乱不已,不论那些人期待什么,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怎么样?怎么样?」兴奋的挤到陈则笙身旁,梁琬音习惯性的依着、挨着这个英挺的男人,只不过她这个微小举动,却让姚家伟不自觉得面色一沉、俊眉微拧,陈则笙则像感应似的略挪了几步,刻意的与那名年轻女性保持距离。
「我的妈呀!这算什么见鬼的好运气?太邪门了!」看见理顺后的牌型,游毅德张口结舌,所有人再次不由自主的瞪向姚家伟,眼神中混杂着崇敬与畏惧。
三张红中、三张白板、三张青发、三张一筒、三张九索外加一张西风,姚家伟就这样东挑西捡的凑出大三元,虽然不是正正式式的上桌打牌,但像这样盲翻瞎捉的拿齐这一手牌,也不是什么人都办得到的事,就算是范岳靖亲自上阵,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拿到花牌,可姚家伟就是能轻易避过花牌然后天听,这简直不可思议。
「好了吧?我可以带弟宝回家了吧?」显然也让自己的「手气」吓着,姚家伟虽然不认得这些牌型代表什么意思,但像这样三张、三张的出现,光机率就低的可怕,稍微有点脑袋的都会感到不对劲。
「事不过三,再试一次!」
「还试?陈则笙你在搞什么鬼?」
「……家伟,拜讬了。」
不耐烦的将牌推倒,泄愤似的搅乱,姚家伟先是狠瞪了陈则笙一眼后,迅速的捉了离他最近的十六张牌,一鼓脑的推到那名高挺男子身前,他已经不打算理会,没理由这次还能凑出什么特别的牌型吧?
「快快快!我想知道家伟哥拿到什么牌?」说风就是雨的游毅德,迫不及待的挤开了梁琬音,好奇的翻看着那些碧绿色的小东西,紧跟着又是一连串的惊呼,虽然不像前两次那样拿齐了能胡的牌型,但是这十六张全是万字的牌,就够让其他人震惊了。
「看!你们信了吧?这件事还是交给家伟来办会比较妥当。」摸了摸那清一色的麻将牌,汤丽凤似笑非笑的睨了范岳靖一眼,她不得不相信真有这种逢赌必赢、手气好得夸张的人存在,稍加指点一番,姚家伟肯定能风生水起、大杀四方。
抱着自家宝贝儿子,姚家伟称得上怒气冲天的跨进家门,他简直不敢相信,陈则笙竟然会帮着忙说服他去参加那个见鬼了的麻将比赛?他比谁都更不希望跟这些事扯上关系,陈则笙要讲义气,帮兄弟们解决金钱上的问题,他虽然不怎么赞同,也没什么立场阻止,但这不意谓着他会疯到去拿陈则笙的茶馆开玩笑,那是对方的心血,姚家伟不想背上那份重担。
「……我说了一千次、一万次!不、可、能!我绝不可能代替你出赛,你精神不正常才会同意这么荒谬的论点,我根本不会打牌,你疯了才会把重注押在我身上!」小心的将姚念淳摆到沙发上,姚家伟气势惊人的吼了一句。一路上他不只一次反对,陈则笙这家伙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他不可能拿茶馆的前景开玩笑,万一输了,陈则笙他们就会一无所有,姚家伟自问自己没那颗心脏,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这是很合理的安排……」紧跟在姚家伟身后,陈则笙好声好气的解释起来。自从在文武英杰茶馆哪里,提出了让姚家伟代表出赛后,那个一向温温和和的斯文男子就爆炸了,自然而然,负责安抚、劝说的任务就掉到陈则笙头上,他也不负众望的一路嘀咕个没完,试图用洗脑般的轰炸法让对方就范。
「合理?……你是白痴啊?哪里合理了?我连牌有几张都不清楚……」
「一百四十四张。」
「不要打岔!……听着,我绝不可能冒这种风险,你可以笑我没种……」
「儿子都生了的人,怎么会没种呢!」
「不要开玩笑!」
让陈则笙这样东拉西扯的瞎搅和,姚家伟有什么火气都被扑熄了,一旁装着看电视剧,实察是在看好戏的范岳靖,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忍不住的想为陈则笙叫好,这混小子在哄人这方面还挺有一手。
「听着,这是丽凤姨提出的,你总该相信她吧?以我们的牌技,不论她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短期内让我们变成像曹胜泉那种级数的高手,更别说还有更多、更厉害的人,所以我们跟他们赌运气,很显然的,我们这群人当中,就属你运气最好……」
十分平静的解释,陈则笙觉得自己说得还太保守,运气好到像姚家伟那种程度,已经不能用「运气」二字形容了,平日里不觉得姚家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中奖的机率也不高,可是一碰上麻将,这家伙像是有福神、赌神附体一样,他至今还没开发出对麻将的喜爱,实在是各家赌场的福气。
「赌运气……,你们真的太大胆了,我不觉得自己有多好运。」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姚家伟苦笑不得的瞪着陈则笙,他明白对方的忧虑,从现在开始「恶补」牌技确实来不及,但凭手气就想闯关,真的是妙想天开。
「可以的,我们不需要真的拿那什么至尊的头衔,赢够奖金就好了,丽凤姨帮忙排开那些厉害的高手,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闯进准决赛的。」用力的拍了拍姚家伟肩旁,陈则笙诚恳的望着对方,他知道自己说动了那个容易耳根子软的家伙,姚家伟挺不了多久他的缠磨。
「如果真的要比,那我至少得知道游戏规则吧……」无奈的摊了摊手,姚家伟果不其然的被说动了,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他得开始恶补这类「游戏」了。
情不自禁的用力拥抱姚家伟,陈则笙就知道对方肯帮这个忙,随即又觉得不大妥当,刚想放手时,姚家伟轻轻的回拥一记,两人就这样恋恋不舍的依偎着。
「咳!……玩牌?」不得不用力咳了一声,范岳靖动作迅速的清空茶几,拖出从汤丽凤那里借回来的麻将。
看着自家宝贝儿子欣喜的排着那些碧绿色的小玩意儿,姚家伟觉得苦笑不得,他该怎么向一个四岁大的小男孩解释,那些不是积木,没办法用来堆城堡。
「好了!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沉吟了一会儿,陈则笙思索着该怎么指导姚家伟,太深入的计算台数这类就先跳过,反正是比赛,肯定会有评审,由他们去负责计算即可,姚家伟只要确定自己能吃胡、少放枪,千万别相公就行。
「麻将有一百四十四张,这句话你说了好几遍了!」
忍不住地低笑数声,姚家伟随即惊讶不已,他的宝贝儿子不声不响,将整副牌排放得整整齐齐。万、筒、索全都是一到九张、共四组,再来就是东南西北各四张,白板、青发、红中又各四张,最后是梅兰竹菊、春夏秋冬,整整齐齐地排放在茶几上。
「弟宝,这是你排的?」分不清是惊讶还是自豪,姚家伟用着称得上「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视着姚念淳,后者尴尬地扯出抹微笑,在那个年轻爸爸眼中,可能会被解读为「向爸爸撒娇」的微笑。
「感谢小助手的帮忙,好了!这就是麻将的一百四十四张牌,除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外,其余的就是你会……「使用」到的牌。」亲昵地揉了揉姚念淳的头发,陈则笙开始换上严肃语气教授起来。
「使用?还会有「不用」的牌?」认真地望着茶几上的麻将牌,这是姚家伟第一次「看清楚」它们的长相。
无聊趴在一旁的范岳靖则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早就跳下来亲自指导了,像陈则笙这种东拉西扯完全谈不到重点的教法,是要教到哪年哪月?麻将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他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应该这么说,梅兰竹菊、春夏秋冬是跟计算台数有关的花牌,台数我们有时间再聊,反正你拿到这八张牌,就将它们摆在桌上,然后补牌……千万记得,一定要补牌,我们打的是十六张,少拿了叫「小相公」、多拿了叫「大相公」,这是要罚钱的。」
尽量用浅白的话语解释,陈则笙甚至体贴地放慢速度,对于姚家伟这种完全的新手,一下子扔太多规则、太过复杂,只会抹煞他的学习动力。
「好的……拿了花牌后先摆桌上,然后记得补牌,有什么其他的要补充?」
「嗯!补牌也有顺序,以后再说,拿牌、舍牌照顺序,顺时针、逆时针都有。」
「老天……这么复杂?」无奈地扶着额头,脑袋里已经装满了店里、家里各式各样操心的事情,现在还得拨出空间来放麻将规则,姚家伟突然觉得答应参赛是个很不理智的决定。
「这不难,我会一点一点教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不是姚念淳跟可乐这两个大电灯泡杵在这里,陈则笙都快忍不住感叹起这美好的气氛。
他跟姚家伟两人围着小茶几,喝着红酒或啤酒,悠闲地聊着麻将规则,日子还能比这更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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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像例行公事般的无趣,不管范岳靖愿不愿意,一大清早就被送上幼稚园娃娃车,跟那群无知但呱噪的小朋友们关在一起。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范奕珊肯定在密谋什么,他不只一次看见她在拨打神秘电话,或者有黑头车、黑衣人来找她。范岳靖很想弄清楚她在做什么,说不定他能帮上点忙,只可惜,一个四岁大的小男孩,其实没什么自由,他还是被那群可怕又可恶的小朋友们牢牢包围。
放学后,陈则笙会来接他到文武英杰茶馆,范岳靖不大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勤奋地扮演车夫,不过他显然将这件事,视作可以修补感情的好手段。
短短的车程里,陈则笙时不时地闲聊、关心,偶而还会多事地停车买份零食或甜点来讨好他。范岳靖必须说一句,这手段无比的蠢,去哄姚家伟或许还会成功一点。
到茶馆等待的这段时间,应该算是范岳靖一天之中最开心的时刻,他能悄悄地溜到「巷子内」。
茶馆里那几个年轻人,若不是没有带小孩子的经验,就是对他太有信心,才会放任一个四岁大的小孩胡乱走动,不过以范岳靖老奸巨滑的个性,就算那几个家伙紧迫盯人,他还是有办法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掉。
到「巷子内」找汤丽凤,是范岳靖最放松的时刻,他可以安心地做自己,不必再扮演「姚念淳」,用正常的方式说话,而不是硬装出天真无邪的奶声奶气。
在这里等待时,汤丽凤总会为他冲上一壶好茶,范岳靖没料到,原本喝一杯好茶这么稀松平常的事,在借尸还魂后竟然会这么难。
「怎么样?我看你已经很习惯这种生活了。」微笑地端来一整组茶具,汤丽凤也很开心有范岳靖做伴。
毕竟到了一定的年纪,言谈间总会习惯性地「想当年」,能陪她这么聊的也只有这个跟她有着相同阅历、背景的老灵魂了。
「别再说了……再逼我用奶声奶气说话,我会考虑买凶杀人的。」
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范岳靖开始熟练地烫煮着瓷杯,然后又为了手不够大、不够长生着闷气,他很感激老天爷给他第二次机会,看看能不能补偿他「前辈子」留下的遗撼,可为什么是困在这个小小的、软软的身躯里,他根本办不了什么正经事。
「呵呵呵——!可你现在的外貌只有四岁,你不这样说话,别人会起疑的。」
「那就尽量别开口,我受不了这些人,我是不得已,为什么连姚家伟、陈则笙这几个大男人,对着我说话时,也莫名其妙的奶声奶气起来?恶不恶心啊?」
「做家长的都这样呀!我认识不少好爸爸,都是用这种方式跟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女儿说话的,难道你以前不是这样?我记得薇霖姐替你生了三个小孩……」
「我怎么可能用这种方式说话?别开玩笑了!」
「那你肯定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事实上,你就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你陪小孩的时间太少了。」
烦躁地挥了挥手,打算略过这个话题,这也是少数范岳靖感到遗憾的事情,如果这世上他真有对不起任何人,有过任何亏欠,那就是他的家庭。他对蔡薇霖不够忠诚,对三个小孩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不管他在外头有多呼风唤雨,回到家里,他就只是个不称职的丈夫、父亲。
「说老实话,你预备怎么办?不会真的想以「姚念淳」的身份过一辈子吧?上小学、中学一路往上念,然后找个好工作、好老婆,正正经经地过日子?」
上上下下打量范岳靖,汤丽凤愈来愈习惯,那个粉嫩的脸蛋出现老练的神情,她不相信范岳靖会「平凡」过生活,以他的聪明才智,不会甘心这样埋没。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离不开这个身体,这又不是想走就能一走了之的事。」
气恼的搔乱头发,范岳靖也想摆脱这种状况,借尸还魂无所谓,用别人的身份过活也行,但一切重来就大伤脑筋了。都不知道该不该展现「聪明才智」,以他现在的智力,岂止幼稚园,他应该连大学、研究所都能轻松毕业了。
「喂!你不能一口气跳级跳光所有学业呀!这样会被当成怪物的。」
「我知道……只是,扮虫比你想像的更艰难。」
「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处理,那几个小家伙的特训怎么样了?我看陈则笙非常用心在准备。」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范岳靖又一肚子气,焦躁地在包厢里打转,比手划脚地抱怨起来。
若不是拿文武英杰茶馆去抵押,损失了是陈则笙吃亏,否则范岳靖不禁要怀疑,那个年轻舅舅是不是别有居心在拖延时间,这么一点小事教都教不会,是陈则笙太不会上课,还是姚家伟真的没有慧根。
「我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点东西,姚家伟那个蠢小子怎么样都学不会,真不知道是他太笨,还是陈则笙这个白痴不会教,这样东一点、西一点的拼拼凑凑,要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场?」
挫败地扶着额头,范岳靖知道麻将的规则复杂,认真研究起来更是博大精深,但他也没要求姚家伟倾刻间就变成什么高手,但至少要知道怎么胡牌吧?那家伙竟然到现在连这点都还搞不清楚。
「需要我帮忙吗?」微皱了皱眉,汤丽凤也没什么把握能当个好老师,自己打了一手好牌是一回事,要教会其他人又是另一回事,对她而言,麻将就像艺术,其实极需天份。
「一步一步来,让陈则笙先教懂他基本规则,接下来我需要你教他们更深入的技巧。」抿了口热茶,范岳靖白嫩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像是策划着什么大阴谋似地沉吟起来。
「更深入的技巧?我以为你说过不需要他们去比拼牌技?」
「确实,不必进攻不意味着可以不懂防守。我没要他们去拼牌技,但他们至少得知道那些人会用什么手法、出什么千。」
「你以为他们敢在我的场子里出千?」
「呵呵——!这次的「至尊麻将大赛」不是你的场子,这是林昆清举办的比赛,你认为他们有没有可能出千?」
将第一泡的热茶浇在杯子上,拿着空杯似模似样地嗅着,范岳靖向汤丽凤使了记眼色,后者体贴地替他加热水,一时间包厢里茶香四溢。
「我请你去调査的事情,怎么样了?」捻了几块小鱼干扔进嘴里,范岳靖嚼了两口,忍不住埋怨似地瞪了汤丽凤好几眼,这女人真的除了烤鸡翅外,弄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
「你是说你的宝贝女儿到幼稚园卧底的事情?」挑了挑细眉,汤丽凤才不信范奕珊会突然爱心满溢,她见过那个年轻女子几次,外貌纤纤弱,但个性跟她母亲蔡薇霖如出一辙的强势,她到那间幼稚园当老师,肯定另有图谋。
「这不是废话吗?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了解,她连人豪的跟班都弄来好几个帮手,肯定是大事。」
「会不会跟白无常像有关?翁人豪确实有动作,他还亲自去拜访姚家伟的便利商店,打算收购那里。」
「你还知道些什么,白无常像藏在那两个地方?」
「不!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就连林昆清的消息打哪来的,我也不清楚,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白无常像会藏在文武英杰茶馆里。」
将第二泡茶倒进杯里,范岳靖浅浅的啜了一口,满意地长呼出口气,他喜欢这种慢条斯理的享受,只可惜他现在的身躯不足四岁,消化不了过多的咖啡因,汤丽凤不会允许他多喝的。
「帮我继续打听,我要知道人豪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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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手中十六张毫无章法的麻将牌,姚家伟的眉头皱紧,他每天都会提早三十分钟到文武英杰茶馆,简单的跟游毅德、梁琬音他们小玩一把。陈则笙解说得再多,还不如实际操作来得有效,毕竟打牌讲求的是实战经验,他需要习惯这些碧绿色小玩意儿在手心底下滑动的感觉。
「记住我教你的规则,别想得太复杂。」坐在姚家伟上家,陈则笙柔声地提醒,毫不意外地赚得游毅德、梁琬音的瞪视,后者甚至非常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
虽然这只是「玩玩」,但关于到输赢问题,这几个年轻人很容易就认真了,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姚家伟,他只是不懂、不熟、动作慢,这家伙好运吓人的夸张,十次里有九次都是他赢。
姚家伟小心翼翼地排放着牌,手中有十六张,胡牌时则有十七张,所以是三张为一组、共有五组,外加一对将牌。他低声自言自语,开始将一、二、三筒摆在一块儿,两张东风放到最边边,剩下的三、四索,四、五、六、七、九万理顺,剩下红中、白板、西风跟北风各一张。瞪着四张凑不成对的牌,姚家伟犹豫要先扔哪个。
「在等什么?」实在等得太久,游毅德忍不住地催促起来,这回轮他赚得陈则笙的白眼、飞踢。
「我不知道扔哪张……总觉得按莫非定律,舍掉的那张,等会儿会再摸进来。」尴尬地笑了笑,姚家伟也知道自己动作慢,这也是为什么要有这种特训,否则以他这种程度参赛,别说想晋级了,说不定会因为动作过慢,逼疯其他选手而失去资格。
「你应该先摸一张牌的,如果是花牌,要记得补牌。」
「喔!对喔!知道了。」
「这不公平!则笙哥你不能一直帮家伟哥!」娇嗔地跺了跺脚,梁琬音就知道不能这样安排座位,陈则笙都会舍牌喂给下家,偏偏姚家伟傻傻地扔牌,她还是一张都吃不到,根本进不了牌。
认清了牌墩的走向,姚家伟仍旧有点迟疑,用眼神询问过陈则笙后,才敢摸入一张牌,还记得一开始,他因为不熟悉牌墩的头尾方向,闹出不少笑话。
「哈!真好。」开心地将刚摸进来的红中摆在原本的红中旁边,姚家伟点了点头下定决心似地将白板扔了出去。
「看吧!家伟哥每次都能进牌,而我却一张吃不到,太不公平了!」恼怒地将另一张白板扔出,梁琬音狠瞪了姚家伟及陈则笙各一眼,比着乱七八糟的手势,试图消除他们的好运。
「你还好意思嫌家伟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拜托,女人,放张脾来吃吃……」无比嫌恶地厉了梁琬音一眼,游毅德连啧数声后,把第三张白板丢进海底。
他有十分不妙的预感,这一回十有八九又会是姚家伟胡牌,打从坐上牌桌,他就知道方位不好,说不定撑不到搬风,他就输个精光了。
「只是玩玩而已,你们不用像什么血海深仇似地互瞪吧?搞这么夸张干嘛?」没好气地摇了摇头,陈则笙俐落地摸牌、舍牌。
他其赏没怎么注意自己的牌型,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在留意姚家伟,而那个斯文的年轻人,非常认真地学习。
「二索?太棒了,我可以吃起来?」呵呵她笑着将海底中的二索捡回,然后再将西风舍弃,姚家伟很满意自己的速度,自认为进步许多了。
「西风?你看吧!则笙哥放了支二索给家伟哥,然后呢?然后呢?西风!真是气死我了……」
瞪着海底中的西风,梁琬音气愤的咆哮,每次都这样,只要陈则笙跟姚家伟坐在上下家,永远都是这种情景,公婆俩不可以同桌打牌,更不可以上下家,这两混帐到底懂不懂规矩啊?
「打个小牌而已,你们就能这样吵吵闹闹,我从楼下就听见你们的大呼小叫了。如果不能控制情绪,你们根本不够那些人精耍,冷静点!」
牵着范岳靖优雅地跨进包厢,汤丽凤稍微瞄了一眼,并不像那个年过半百的老灵魂嫌恶的那样,姚家伟其实打输少胜多表现得挺不错,以一个新手而言,她甚至可以给他到八十分了。
「弟宝!丽凤姨,谢谢你帮忙照顾他。」天大地大儿子最大,姚念淳一跨进包厢,姚家伟不再理会那些牌,急急忙忙地冲到他们身旁,紧紧拥着宝贝儿子。
「行了!别这么黏他,你是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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