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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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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等我回来亲自给你洗,让外人洗算什么?”云世伟被训得理亏,强辩道。
“他们给我洗好些年了,从前还给我洗澡呢,怎么不见你的影子?”阮珠淡淡的说道,躺回美人榻,心里却很被自己说出的话惊倒了,留在脑海里的残留信息的确如此,暖春暖情侍奉这个原主好些年了,主仆情深,要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幸好他们多年来穿着贞操带,不然岂不是会发生主仆乱/性?
话说贞操带真是一向伟大的发明。
想起贞操带,阮珠的热情被点燃,从美人榻起身。可云世伟此时将一双狼爪伸向了她的一双小脚,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揉了揉,把她的一只小脚举到嘴边,张嘴含入两颗进去,嘴唇蠕动,咂咂出声,仿佛品尝东西似的。
阮珠娇嗔着他一眼:“二表哥,你傻了,怎么可以吃我的脚趾?”
脚趾被他放在嘴里一个劲的吸,从里面传出一丝丝的颤栗,像电流一样滚动,沿着腿涌向全身,小腹里聚集了一团热乎乎的火焰侵扰着她的理智……
原来吻脚趾也能让人沉迷。
“媳妇,脚趾很好吃。”云世伟哑着嗓子回答。
他自从那天行房弄伤她,就被兄长赦令半个月不准碰她,他刚尝到情爱滋味不久哪能忍得住,这几个夜里没有她的日子过得实在辛苦,每天夜里翻来过去睡不着都跑去泡冷水澡。
阮珠往他的胯间看去,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天热穿得薄,帐篷顶尖已经湿了指甲大的一块,这厮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他继续吻沿着脚踝向上,掀起裤腿,柔嫩白皙的小腿裸/露出来,他瞳孔一暗,伸出舌头在上年舔了舔,张嘴含住一小块嫩白的肌肤入嘴。
他怎么又这样?
等过后她的肌肤又会淤青,他就不怕再被兄长罚吗?
☆、23章 戏弄
“你轻点,很疼的。”她咬着牙,这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做任何事总有一股子蛮劲,难道是从侏罗纪穿来的?
云世伟停下亲她腿的动作,爬上美人榻几下把自己剥个干净,一把抱过她坐入自己的双腿,软嫩嫩的身子一入怀,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喘息道:“媳妇,我知道你也喜欢做这事的,等一下我把你弄舒服了,你一定会很开心。”
她想起他那天的疯狂,有些畏惧,双手抵着他:“等晚上大表哥回来再说,现在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别用力勒很疼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啊,腰快断了。”
这是捏面团呢还是抱人?阮珠疼的直抽抽,感觉被他双臂这么一勒腰快断了。
云世伟像没听到似的,几下拨去她的身上衣服,嫌解裤带麻烦,直接用撕的,一连串的嘶嘶声过后,名贵的江南云锦在他的手里成了碎布条。
“野兽!”阮珠气极,两只脚用力乱踹,双收往他的脸上抓去……云世伟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不安份的腿,用撕破的衣裤绑住她的双腕置于头顶。
阮珠被他绑住双手,气得脸色煞白,张开牙齿在他右肩狠狠的咬了一口,入嘴的肌肤很硬,有一种原野的气息,他的右肩却只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根本不具威胁。
“好舒服,还要亲……”云世伟低着声要求,双眼发红,不停的喘息。
蛮子,野兽!阮珠转移阵地,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牙齿用力,咸咸的血腥气流进她的嘴里。
“媳妇,不是这样亲的。”云世伟惊叫着挣脱,疼得吸了口气,可是目光一转,女子的雪嫩的肌肤,玲珑体态,玉体横陈,竟是美到极点。
他双手抚上她的胸部,两朵娇软入手,他的全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用胯间的那根柱子摩擦她娇嫩的臀部,见还在她挣扎,急切道:“你放心,我这次一定轻点不会弄疼你,好些天没跟你在一起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这身上都着火了。”
“那你给我解开绳子,这样绑着算什么事?”算强/暴吗?不是说天楚国的侧夫就像历史上的姨娘小妾一样听话吗?她没看出他那儿听话。
阮珠气得够呛,但她知道对付这个蛮子不能用强,慢说不是对手,吃了亏的可是她。
好吧,我来软的,对付男人还需眼泪攻势。
她的心头一阵委屈,双眸很快泪意盈盈,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珠珠,别哭别哭,二表哥解开你就是了。”云世伟顿时慌神了,胡乱的给她擦着眼泪。
阮珠想起还被他绑着,一时间竟哭得抽抽噎噎,眼泪扑扑簌簌的流下来,沿着脸颊一直向下,滴在一对丰满的娇软上,再滑落下去。
云世伟七手八脚的解开绑缚,细致的双腕竟然勒出道道红痕,映着白雪般的肌肤格外醒目。
他心头更慌,担心要是被大哥知道又该受罚,是打骂是挨板子他都不在乎,最怕不让他接近她,不知如何是好,把她的双腕放在嘴上轻轻吹着。
还好,证明这人还是有脑子的。
阮珠觉得安慰了一点,却不愿原谅他,看见桌案上放着刚才暖春送来的一盆用来解暑的冰块,还有几个没有完全化去。恶向胆边生,伸手捡了两块大的,往他的胯间的那根凸起物敷上去。恶狠狠的道:“你要是敢躲开,我就把今天事情告诉大表哥,让你一个月都不能碰我。”
“啊!”云世伟大叫一声,本想跳开,听到威胁只好乖乖的忍住。他被冰块压上命根子,冰冷的寒气直透脑门,全身泛起一阵紧密的战栗,颤声道:“珠珠,别这样,会弄坏的。”
“放心,弄坏了妹妹送你去皇宫当太监,以你的一身武功说不定还能混个太监头当当。”阮珠柔着声安慰,温煦如和风,一手一个用冰块夹住那惹祸的根源,几秒钟的工夫便见它软趴趴的耷拉下去。
她见奏效了,扔掉冰块,赶紧把一双冰凉的小手贴上他的胸膛取暖。
“完了,不管用了。”云世伟伸手在根源上扒拉几下,没有反应,哭丧着脸道:“珠珠,你把它弄坏了,二表哥这回真要进宫当太监了?”
阮珠吃吃的笑出来,不过是热胀冷缩原理,哪是容易坏掉的,这二表哥有时候很二的。但看他吃瘪,她真的很爽,胸中憋的一口恶心消减了不少。
好吧,就让他安安心!
阮珠把一只小手握住那根器物,轻轻的抚弄,很快那玩应在她的爱抚下有抬起来的势头……云世伟身子拱向她:“珠珠快……再快点……用两只手。”
阮珠哼了一声,伸手又拿起一个冰块敷上去。
冰凉的触感贴上热源,云世伟嗷的一嗓子:“你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说不定我真要当太监了?”
阮珠扔了冰块,起身披了一件背衣,从床底下捧出三个红木盒子放在案上,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个银制的贞操带,很温柔的对云世伟道:“二表哥,这是妹妹给你买的礼物,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云世伟接过去看了看,纳闷道:“你买这东西干嘛,我又用不着,爹爹说男人成了亲就不用再穿了。”
“你以前穿过?”
“洞房那天不是看见了,你亲自给我开的锁,还有大哥也是,你怎么都忘记了?”云世伟显得讶异,挠了挠头:“你那天太紧张了,记性不好也是有的。”他记得那天大哥跟她行房过后,她还晕过去了,
阮珠咬着唇,第一次嫉妒这个身体的原主,把手里的贞操带递给他:“这我第一次给你买礼物,你一定穿给我看看,要不我就把你今天欺负我的事情告诉大表哥。”
“又是这句话。”云世伟嘟囔了句,接过贞操带套在自己身上。
那根器物经过一顿冰敷已然软下去,被贞操带的套子老老实实的网住,大小正合适,固定的很紧密,就是想勃也勃不起来了。
阮珠拿起锁,穿过腰带的链子卡擦一声锁住。
真漂亮,腰带上雕刻着李靖夜袭阴山图,转圈缀了一圈银制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玎玲作响,好帅气,好迷人。
与云世一相同,两人都是一米八零的伟岸男人,肤如古铜,标柄着八块腹肌的健壮体格散发着山一样的夺人气势。
“二表哥你好帅,下地走两步给妹妹瞧?”
阮珠见他迟疑,眼睛一瞪,云世伟识趣的下了美人榻,认真的做起了时装模特,展示着她前世从未见过贞操带表演项目。
云世伟在妻子目光下紧逼下无可奈何的回来踱着步,脸色绷得像苦瓜一样。
门声响动,云世一回来了。
高大俊美的身形进了卧室,见到自家兄弟滑稽的样子,嘴角向上翘了翘,走近几步把阮珠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娘子,为夫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耽误,明天多更补上
☆、24章 三人行
云世一身上总有让人安宁的因子,她倚在他的怀里,身心都宁静起来,唇角漾着浅笑:“二表哥在给我表演脱衣舞,他说这样做有益身心,以后每天都要表演一次,你说是不是二表哥?”
阮珠回眸瞟了裸体美男一眼,露出一抹嘲笑,被她嘲笑的那名男子搔了搔头发,尴尬的笑着:“只要珠珠喜欢就行。”
云世一看见美人榻上破碎的衣裤,眸子一转,怀中女子手腕上醒目的红痕映入眼帘,墨色的瞳孔立即溢出一缕怒气:“这是怎么回事,娘子手上为什么有伤,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珠不声不响挨着云世一,幸灾乐祸的瞄向闯祸的人。
云世伟被看的心虚,嘿嘿干笑了两声:“我和媳妇在开玩笑,你看我这嘴唇都被她咬破了,还得光溜溜的穿着贞操带表演热闹给她看,吃亏的可是你弟弟我,大哥不信可以问媳妇。”
云世一把眸光投向怀中的女子,阮珠轻笑着:“我买来贞操带给二表哥穿,他很乖的。”看在他老实的份上,她不揭穿了。
“贞操带?”他望向桌案上的红木盒子,里面摆着一金一银的贞操带,随手进去拿起那个金的,照着自身比量了一下,“做工还不错。”
“大表哥喜欢?”阮珠有点讶异,在现代社会的观念里,这种腐朽的东西应该同女子裹小脚一样不可思议,可是她的古代老公做起来却很自然。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从十二岁就开始带的东西偶一经脱掉轻松之余也有一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云世一淡淡说着,温柔的望着妻子:“娘子若是想看,为夫可以为你穿上一次。”
阮珠的眼睛闪小星星,一个劲的点头,老公的身材那么完美,人又阳光,堪比演绎《黑客帝国》的基努里维斯,用前世的一句话说就是帅得掉渣了。
云世一脱去自身的衣服,男子汉健硕的身材□出来,抬手从红木盒子里拿出金的贞操带套上自身,动作十分潇洒,右手按上下腰侧的锁,咔的一声锁住。
贞操带的形状就像她前世女士穿的丁字裤一样,胯/下有一个网状的套子将男人的根源套在里面,使其不能因情而勃/起。阮珠把手抚在上面,小指的指尖勉强能从前端的小孔探入,里面的软肉在她的触探下微微的抽搐,一瞬间竟有了变化的趋势,顶着套子像要从里面爆出来。
云世一的气息微微不稳:“娘子,拿钥匙开锁。”
阮珠从红木盒子找出钥匙,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将钥匙插入锁孔,啪,锁开了,她取下锁,贞操带立刻从壮硕的跨间滑下去。
她仍然跪在他的面前,失去套子控制的根源以眼见的速度在长大,不到片刻便傲然挺立。
那东西就在眼前,近得可以碰到鼻尖,她直直的盯着,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靠近……
“啊!”云世一呻吟出声,灼热的触感,销魂蚀骨的愉悦袭遍全身,燥热的难受却又爽到极点。“哦……娘子……我的娘子……”他双目交织着浓浓的热情,弓着腰,抱住了下面那颗秀发如云的头颅,身子往前一挺,开始了一阵紧密的抽动。
阮珠也抱住了他结实的臀部,迎合他的动作,给予他最美妙的感受。忽然身后过来一双大手撕去了她披的背衣,胸前的一对娇软被握住,是云世伟,急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媳妇,还有我,别忘了我……”
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娇软,一只手下滑,在最下方找到了想要的方位,指尖探了进去……
她的全身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整个的身体回旋,滚动,而那指尖更加深入,摩擦,挑动……她在他的折磨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媳妇,你好美。”云世伟紧紧的抱住她,左手上,右手下,在她的敏感地带不停的肆虐,掀起了一阵阵强烈的火焰。
阮珠的娇媚胴体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也不想动,但愿就次沉沦,哪怕天长地久,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不要起来。
“唔唔……”她终于暴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吟,身体像得了癫痫病人一样痉挛起来,晶莹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打湿了鬓间的发丝。
与此同时,云世一也连续几个动作,把体内的灼热喷出去,抱着她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媳妇,还有我……”云世伟全身滚烫,双腿间的那根热源麻痒不已,不断的胀大,银质的套子被顶得变了形。他手扯着腰带微一用力,咔嚓的声音响起,贞操带忽的形同破烂一样脱离了身体。
阮珠虚脱的趴在地毯上,像飘在云端似的抽搐着,突然被云世伟从脊背抱住,她心头一惊,感到有一根巨大的硬物进入了体内,“二表哥!”她叫了一声,本能的夹住。
“啊……媳妇,就这样,好舒服。”云世伟迅速占有着令他痴迷到神魂中的女子身体。
“慢……慢点……二表哥……”阮珠趴在地上,痛苦的叫了声,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
“娘子,现在换成为夫来帮你。”云世一在她的身底仰面躺下,张嘴含住一颗颤动不休的红梅,用牙齿轻轻的啃咬,挑弄。厚实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一只罩住了另一边的一朵丰盈,一只下移,找到令她疯狂敏感轻轻挑拨。
“恩啊……”阮珠疯狂了,在兄弟二人的双重肆虐中,很快爆出绚烂的火焰。
云世伟触拥女子的香软身体,越来越快的抽动,脑海中的光线慢慢聚集,突然一道火光绽开银亮颜色,大吼着把滚烫的热流送进她的身体。
阮珠的汗水湿透了身体,软绵绵的趴云世一的身上,被他整个自下而上的环抱,他双目炽热的望着她:“娘子,还能再来一次吗?”
她感到了顶着腹部的那根坚硬,虚弱的点了点头。
他抱着她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我会轻点,你放心。”
云世一的确很轻,只有在最后的冲刺才加重力道,可是她经过多次的释放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他后悔不迭,清理完双方的身体,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云世伟唉声叹气:“这么容易就晕了,我还想要呢。”
云世一瞪过去一眼:“滚出去。”
“不要,这些天都是我一个人睡的,很没意思,珠珠也是我媳妇,我也有份的。”云世伟上了床,躺在阮珠的另一面,拿过毛毯盖住三人。
云世一哼了一声:“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弟弟,换做是别的侧夫,早把你一顿揍赶出府去。”
用阮珠的话说,当个侧夫也敢这么拽。
云世伟撇嘴:“要真把我赶出去,光是爹娘那一关你就过不去,再说珠珠也不会同意。”想起刚才的绝妙滋味,忍不住把手伸过去……
云世一忍了忍,寒声道:“你最好给我轻点摸,不然我掰断你的狗爪子。”
“我知道呢!”云世伟见大哥没有阻止,心里窃喜。“我今天出去找到了一个差事做,等赚了钱就给珠珠买首饰戴。”
“什么差事?”
“码头工人扛麻袋。”
“扛麻袋?”云世一讥讽道:“你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还不如去我的天一阁当个跑堂的,我给你双倍价钱。”
云世伟恼道:“我自己有手有脚,才不会依靠你。”
“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不去当镖师,做护院,做教习什么不好,要不我给你钱开家武馆专门授徒,干嘛非得去当没出息的码头工人?”
“我犯贱行了吧?”云世伟气呼呼的道。
他出去了大半日,镖局,客栈,酒楼都没有空缺。天楚以武治国,国人大多精通武艺,澜洲更是武艺之乡。当镖师,当护院没点后门根本不行,可他生性倔强,不愿着脸皮求云世一,正好看见码头有招工的布告就去了。
“你爱干什么就赶什么,不过出去了不要说是我云世一的弟弟就行。”他丢不起这个脸。
☆、25章 整顿
云世一并不是澜洲城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在商人圈子凡是听到他大名的还是钦佩的竖起大拇指,年纪弱冠便凭着一己之力挣得一份天,比起许多富家公子靠着祖上的余荫不知优秀多少倍。
可现在他的血亲的兄弟却没出息到去当抗麻袋的码头工人,简直是个讽刺。
兄弟两人到现在还没顾上吃饭,但是他们都不愿起来,就想这么拥着心爱的女子。
下人们都心知肚明的不过来打搅,在厨房把饭菜都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
到了夜半,阮珠醒了来,陪着二人吃了点东西,没过多会又倒在床上梦回周公去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天光大亮,她才醒来,云家兄弟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房里单留她一人,暖春端着水盆进来侍候她梳洗完毕,穿上一款拽地的雪白丝裙,搭上一条同色的蝉翼纱长披肩,两头长可及地,说不出的飘逸。
暖情把早饭都端上来,很是丰富,各种精致小菜七八样,还有两种说不出来名堂的汤。
“姑爷说小姐身体弱,今早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厨房熬了八珍汤和十全大补汤,让小姐喝了补身子。”
阮珠想着自己昨日行房晕过去的事情,一定让云世一很内疚,暗窘自己没用。这个时代男多女少,女人要侍候那么多老公不知道都是怎么做的,不会像她这样没出息的总是晕过去吧?
用完饭,由暖春暖情陪着,坐在瑶光院正厅接受王管家汇报府里的财政状况。
王管家因记账有一套,在管理家务之余,也被云世一任命管理府中的账目。
阮珠从落成堆的账本中拿起来一本端详,却见每篇都记着某年某月某日,买菜的钱数多少,买粮的钱数多少,一整天的花销有多少,下人的月钱发放又是多少?
阮珠看了一阵,便觉得头晕脑胀,两眼金星乱冒,揉了揉太阳穴,暗叹古人记账真是个问题,这样的流水账若是拿给现代社会的那些大老板看还不被骂死,再炒了鱿鱼。
“王管家,你以前都是这样记账的?”
“怎么了少奶奶,不是我王某人吹牛,我在澜洲城的账目师傅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多少个大酒楼大商家聘我去做账房,都被我推辞了。我王某人是谁啊,那也是澜洲城的头号账房,不是任谁都能请动的,要请我没有八抬大轿总么说也得有四抬吧?那啥,这管账的事,不是我吹……”
王管家喝得醉醺醺,一张嘴便是一口酒气喷过来。
“停……”阮珠嫌恶的摆手,王管家说话忒不着边际,如果真有他嘴上说的吹那么厉害,还用得着被云世一留在府里,早被弄到天一阁委以重任了。
“你先下去吧,等过午再过来。”
把王管家赶出去,她来到书房,用自制的蘸水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半个时辰后便做成了一张账目表,别的还好说,那些繁体字搞得她筋疲力尽。
暖春暖情对小姐的反常没有往心里去,他们不认得几个大字,侍候多年的小姐写字同样马马虎虎,阮珠表现正好应了身体原主的特征。
忙完表格休息了一会儿,把王管家叫来,表格递过去吩咐以后照着上面的做,并把之前的账本都改成现在的表格形式再拿给她过目。王管事一脸狐疑的接过去,开始还看得懵懵懂懂,可是越看越惊,到最后服得五体投地。
“想不到大少奶奶有这般本事,您才是澜洲城的第一账房师傅,我王某人算是遇到高人了,以后再也不敢胡乱吹牛说自己无人能及。不过大少奶奶,不是我王某人吹,要是我也按你的账目做,应该算是澜洲的第二账房师傅吧?”
阮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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