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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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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给钱都不想赚,除非他是个傻子。”云世伟不信,“我去把他叫来,他要是敢不来,我就揍他一顿。”
    云世伟不等阮珠答应,推门出了房间。
    这个二愣子,怎么寻思着去揍人?
    人家是艺术家,必定眼里揉不进沙子,岂会在乎你那几个铜臭?她想叫住云世伟,可那小子是个说做就急于行动的主,动作比兔子还快。
    阮珠以为云世伟一定碰钉子,可是他居然把琴师请来了,但这名男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困惑的看着他,话说自己穿来后见过的人很有限,尤其是男人,会是谁呢?
    旁白:吕公子对你一见钟情,视你为毕生难得一知音,小样你却忘了他,忒没良心了。
    吕飘香的笑容像一泓清泉般的澄清,微笑的向她拱拱手。
    阮珠下不得床,在床上侧了侧身,算是回礼。腹诽着,云世伟你这个心恶嘴毒的,人家公子哪里冷冰冰了,比你那浑厚张脸不知亲切多少倍。
    云世伟也在奇怪,这人一定是看在他出的钱多份上,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他的想法用永远正确。
    这个二愣子还不知道无意中当了一回皮条客,主顾还是自己妻子,要是知道非得大大吐血不可,不但气个半死,老哥云世一也不再信任他,胯/下宝贝说不定真的要被剪掉了。
    暖春暖情看见来了客人,都进来侍候,暖春去倒茶,暖情陪在小姐身旁。
    “云夫人别来无恙,这会病情可好些了?”吕飘香唇角挂着笑容,眸子清亮的望着床上的俏佳人,病中女子有几分憔悴,却越发的清丽可人,着人同情。
    “嗯,好多了,多承记挂,二表哥快请这位公子入座。”阮珠尴尬的笑了笑,人家是认识她的,可她却没却想不起来了。
    吕飘香在窗前的位置坐好,从琴盒取出古琴,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这么近距离,他有几分紧张,哪怕从前面对皇亲贵胃弹琴也能淡然处之,可是面对她,他那颗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怦怦跳了起来。
    “不知夫人想听什么曲子?”吕飘香尽管淡淡的语气,颇为随意的样子,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包裹在平静外表之下其实有是拘谨而矜持的。
    “公子喜欢弹奏什么?”
    “流水吧!”高山流水得遇知音,成为千古绝唱,她也是他的知音,画舫匆匆一面,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他却永远记住了她。
    流水是一首名曲,听过很多次了,现在不想听,她想了想:“还是潇湘水云吧,挺好听的,弹这首好了。”
    吕飘香露出疑惑的神色:“潇湘水云,那是什么?”这世上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曲子?
    阮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忽的敲敲自己的额头,怎么又犯糊涂了,潇湘水云南宋末年的曲子,拿到这个时代来说事显然是她大脑秀逗了。
    如果云世一在就会嘲笑,她的大脑秀逗岂止这一回,他都习惯了,不在乎了,麻木了。
    “那个,你随意好了,弹什么都行。”反正大师级的水准,弹什么都比她这个半吊子乐盲强得多。
    吕飘香微一沉吟,双手抚在琴弦上,闭目凝思片刻,睁开眼睛,十指轻动,琳琳朗朗的曲调自他指尖飞出,在室内摇曳荡漾,琴音悠扬,似流水飞动,又似青年男女相互倾诉着爱慕:姑娘啊,你听那关关鸣叫的水鸟,栖居在河中沙洲。善良美丽的姑娘,好男儿的好配偶。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左右去摘采,善良美丽的姑娘,醒来做梦都想她……
    这名公子弹奏的诗经·关雎,最为有名的两句便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初四的语文课本就有,阮珠记忆犹新。
    她前世小提琴拉得虽烂,但颇有唱歌的天赋,加上穿到的这个身子嗓音不俗,轻轻和着那琴的节拍缓缓唱着,清灵的歌声委婉动听,如黄莺出谷,伴着琴音的玄妙有绕梁三日之感,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优美的歌声缓缓回荡着,从楼上飘到了楼下,客栈的客人们都出来倾听。
    云世一进回来时候觉得那嗓音有些耳熟,却没想到是出自妻子,直到他上了楼,推门进来,仍不敢她就是唱歌的人。
    渐渐地,琴音结束,而歌声也到了尾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天籁之音,不过如此。
    “夫君,你回来了。”
    阮珠正想下床,云世一走过来,揽住她的腰:“别乱动,再抻到腹中的孩子,要你顿顿喝苦药。”
    云世一搂着她亲了亲,阮珠一呆,这人发傻了,怎么可以当着外人做出亲昵的动作?她却不知道,云世一有意如此。
    她推开他:“都多少天了,我早好了,是你大惊小怪。出去大半日买了什么回来,我瞧瞧,暖春过来给大爷倒茶,暖情你去箱子里拿……哎呀,我想起来了……”她指着吕飘香道,“你是那次画舫上弹琴的那个琴师,当时知府夫人还难为我来着,我吟了首诗描绘你琴中之意,看我记性多好!”
    一样的话,听得人有不一样的想法。
    吕飘香张口结舌,他的知音人竟然把他忘了,原来他一直单相思,对人家姑娘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可是姑娘根本不记得他,自尊心被小小的戳伤,更多的是失望。
    云世一则勾了勾嘴唇,原来小妻子心里没有那名男子,窃喜之外,全部化为满满的深情。
    他不介意给妻子纳侧夫,但前提他永远是她的惟一。
    吕飘香不善应酬,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拱手告辞。
    “唉,怎么走了,我还没答谢呢!”
    刚才她想吩咐暖情拿来十两银子作为谢仪,但现在认出了他,十两银子反倒拿不出手。吕飘香鼎鼎大名,在名门贵族中极为有名。岂会贪图几个银子。
    阮珠见吕飘香已经离开了,想了想对暖春道:“那人想来也不会要银子,你去厨房做碗冰镇凤梨汁送去,就说我为答谢他的。”
    “是,小姐,奴这就去。”
    “大哥,你给珠珠买什么了?”云世伟把云山的背回来的几个包裹一个接一个打开。“咦,这么多毛皮。现在夏季暑天大热的,你买这些毛皮做什么?”
    “看见有卖的,就买了,这些个毛皮质地非常好,在澜洲市面上可买不到。”
    阮珠拿过来,一张一张摸着,露出惊讶的目光,狐狸皮就算了,居然有珍贵的虎皮,她说怎么后世的老虎都快绝种了,原来都被这些个不省心的古人给剥皮做了衣服。
    这时代的棉花还没有普及,冬天人们御寒衣物正是裘皮之类,寻常百姓家穿不起虎皮、狐皮、豹子皮。但羊皮、狗皮还穿得起,再穷点的人家干脆用鸡鸭鹅羽绒做寒衣。
    云世一沾沾自喜的看着妻子:“这几张狐皮给你做一件披风,虎皮用来给你铺床,冬天取暖最好不过。”




☆、40、新章节

40、新章节
    阮珠细细看那几张皮子;这是真正的毛皮;不是仿制的,古代没有仿制技术。前世大商场里挂的那些裘皮大衣便宜点的一件七八千,好的几万;十几万不等,她别说买一件;就是多看两眼心里都发憷。
    “喜欢吗?”云世一看见妻子高兴,心思也随之飞扬起来;总算没白忙活一场。
    阮珠满意的点头;让暖情拿去装箱收好。
    暖情笑道:“小姐为什么要收起来;不如交给我们哥俩给你赶制冬衣吧;正好等到冬天来了也好穿着御寒。现在是六月份,等到天冷了正是小姐身子沉重的当口;从前的那些冬衣统统不能穿了,待会量尺寸时候还得加大尺码,若是小了,总不能冻坏了腹中的孩儿不是?”
    这话中听!云世一唇角露出笑容,从前他对这二个通房一直没好印象,现在不由得改观:“娘子,你就别抠门了,与其放在箱子里被虫蛀,还不如穿在身上御寒,告诉你万一冻坏了我儿子跟你没完?”
    “三张红狐皮最好坐一件长披风,剩下的两张白狐皮做一款长裙。箱子里有从澜洲带来的几匹云锦,捡素净的颜色当面料。”阮珠知道暖春暖情二人针线活不错,交给他们来做很放心,对自家老公道:“眼里只有你儿子,啐,把手拿开……”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她小腹上摸索,也不管屋里有没有其他人,这个色狼。
    “干嘛,我在跟我儿子聊天。”云世一不乐意道。
    暖情见过了主人打情骂俏,不以为意,唯有云世伟眼热,盯着妻子依然娇美的身段,眼珠子都不眨一下。房间里气氛热烈,但阮珠还是捕捉到了他的不自然。
    过了一会儿,暖春回来,回报说冰镇凤梨果汁送去了天字三号房间,那位公子听是小姐送他谢仪,很是开心,说小姐哪天还想听琴,他随时恭候。
    “你们都出去吧!”
    云世一打发二个通房出去,锁着眉头默然不语,深思的望着妻子,好久才道:“娘子喜欢那个弹琴的?”
    要不说阮珠怎么少根筋,根本没意识到老公的吃醋,随口道:“他琴弹的好,谁会不喜欢呢?”
    她指的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欢,她喜欢他的琴,就像喜欢美好事物一样,纯粹以欣赏的态度,但老公的误会了。“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他叫吕飘香,是澜洲楼子里的红牌公子,因为琴弹得好,被很多达官贵妇爱慕。那天你送了我到画舫上游河,但你有事情离开,剩了我一个人……”
    阮珠把哪天的事讲了,但对于自己吟诗的事情略略几句带过,毕竟剽窃不光彩,虽然没人知道,她也不好意思宣扬。
    楼子里的?云世一蹙蹙眉头,把一个红牌弄到家里,到底是福是祸?
    吕飘香,他细细想着这个名字,听人提起过,琴技极好,所邀者皆为名门望族的贵妇小姐,一曲价值千金,还要看邀请他的人是否懂琴,如是鄙俗之人,他二话掉头就走。
    阮珠邀他过来抚琴,按理说没那么容易,但他确实来了,而且情绪不错,只能说明一件事,吕飘香惦记上了他的妻子。
    还是云世伟心眼儿直:“媳妇,你喜欢那个弹琴的,想纳他做侧夫?”
    阮珠莫名其妙:“你脑子有问题,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他了,纳侧夫,亏你想得出来?”她像他那样管不住自己的□吗?
    “可是刚刚大哥问你,你说喜欢来着。”
    云世伟可不愿意刚成亲没多久就冒出来一个侧夫跟他争妻子,就算纳侧夫,也要等到妻子生完他的孩子两三年以后再纳。
    云世一也定定的看着妻子,自家兄弟疑问,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阮珠露出疑惑的目光,她说喜欢了吗?侧头想了想:“我喜是欢他的琴,又没说喜欢他的人,你不要想歪了。”
    “太好了,媳妇。”云世伟欢呼一声,扑到床上,搂抱妻子,“听他弹琴有什么意思,叮叮咚咚的,还不如耍棍法来的好看,赶明你身子大好了,去院子里看我给你露两手。”
    “你赶紧滚开,别碰到我儿子。”云世一赶紧用手挡住妻子的肚子。
    云世伟却抱着阮珠的不肯松手,香软的身子一入怀禁不住春心荡漾,色迷迷的道:“媳妇,今晚别让我走了,就让我睡在旁边,我发誓绝不对你动手动脚。”
    阮珠望着那双充满乞求的眸子,有些心软:“睡在这里可以,但是贞操带不准脱。”
    云世一忙道:“可以的,可以的,我不脱就是。”
    自此,三人睡在一处,云世伟倒是履行诺言,不碰她,不过每次云世一抱着洗完澡的她上床时候,都能看到一双被欲/火烧得氤氲眸子直勾勾盯过来,弄得她以为犯了天大的罪行似的。
    又过了半个月多的时间,阮珠身体养得差不多了,可以外出透透气,但必须在有人陪着的情况下,禁止单独行动的权利。
    但阮珠被孕期反应搞得苦不堪言,头晕恶心不说,还总是犯困,一天十二个时辰,有近九时辰在睡觉,云世一担心她总睡会影响健康,每天都会拉着她出去溜达一阵。
    “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该老是守着我,男儿志在四方,你在南岭的那批金丝楠木该管管了。我不便长途跋涉,在猫耳镇等你回来就是,反正有二表哥和暖春暖情陪着,不会有事的。”
    “你的二表哥是个二的,两个通房毕竟是下人,叫我怎么放心。”云世一揽着妻子的腰,缓缓的行在街上,后面跟着的正是二个通房,云山在客栈看东西,云世伟则不知道去哪玩乐了。
    “做生意重要是在过程中享受快乐,而且我已经够有钱了,那批木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如果放弃快乐一味追求金钱活着人生也没什么意思。”云世一低头瞅着她,“这些话是你从前对我说过的,现在又怂恿我去,只怕我去了,你便存了‘悔教夫婿觅封侯’的苦闷心情了。”
    “唉,你怎么这样,我当初想跟你一起出门才说这话的,别的不说,那批木材可是价值连城的金丝楠木,除非大脑秀逗了才会弃之如敝屣。”
    明朝皇帝为得到金丝楠木不惜派出船队漂洋过海去南洋砍伐,老公你可以这样?阮珠心疼地直抽抽。
    小夫妻慢慢溜达,路过一座酒楼,被门前围得一群人吸引了注意,一打眼看见吕飘香,他这个人无论到哪都是特让人注意的那种,身高八尺,玉树临风,臂下夹着琴盒,一副孤高寡人的面孔。但他的傲不是装出来,与生俱来的,虽非贵公子,却有着贵公子无法比拟的气度。
    “吕飘香你好大的架子,本王母妃五十大寿请你到场抚琴,居然敢不给面子,你琴弹得再好,再有名气又如何,不就是个妓子,有什么可傲的?”
    说话的人是一名很风雅的高大男子,一身贵气,头上束着镶着宝石的金丝桂冠,身上穿着万字不到头的宝蓝色织锦长袍,腰里缠着一条闪着璀璨光彩的玉带,但上面一颗颗宝石却晃花了人的眼睛。
    比孔雀男柳飞絮穿得还骚包,自称本宫,来头想必不小。
    云世一做生意走得地方多,知道事情不少,见多识广,小声对她道:“那人是轩辕敏之,当今皇上的幼子,因为南岭国藩王没有儿子,从小便被皇上过继给南岭王当了士子。”
    南岭国是天楚的属国,国王接受天朝册封,立国也有几百年了。
    据说太祖立国那会儿,给他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亲弟弟不但没得到多少封赏,还有被撤藩的危险,一怒之下带领人马去了南岭,自立为王。
    但他的举动也许触怒了上天,从那时候开始,历代南岭国王膝下都是单脉相传,王妃的侧夫小侍通房不少,儿子没少生,但属于他的儿子永远只有一个。
    但就在几十年前,这位与皇帝年龄相同南岭王面临绝户的危机,年近不惑的国王一直没能生出继承人,上书朝廷,皇帝便把自己小儿子过继给了他,就是这个轩辕敏之。
    皇亲国戚,龙丹凤髓,贵不可言,阮珠前世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市长,还是对方坐在宝马轿车里,她远远的瞧个轮廓。
    这级别与胡哥他老人家的儿子没得区别,吓都能吓死人,可怜的吕飘香!阮珠掬一把同情泪,再看当事人,竟然面对轩辕敏之,一脸的风轻云淡。
    “如果阁下说完了,是不是表示我可以走了?”
    “吕飘香你胆子不小。”轩辕敏之微微冷笑,眼神不屑:“别看你认识不少权贵中人,我照样能一剑让你毙命而不负任何责任。”
    “好啊,我等着。”吕飘香淡淡的应着,仿佛跟他没关系。
    吕飘香像天借胆了,敢这种口气跟权势滔天的王爷说话!阮珠感到匪夷所思。




☆、41、新章节

41、新章节
    云世一目光炯炯;附在阮珠的耳旁道:“吕飘香莫名其妙出现在南疆本来就透着古怪;原来是受轩辕敏之邀请,可他走到猫耳镇居然放弃了,娘子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阮珠被老公说得心里起伏;嗔了一眼:“偏你话多。”
    吕飘香正要离去,不经意间看到了人群中纤丽女子;黑亮瞳仁登时登时闪出柔和的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仿佛要把那个身影永远镂刻心底。
    阮珠朝吕飘香尴尬的笑了笑;被别的男人这种眼光瞅着;不知道算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
    “娘子;往那边会长针眼的。”云世一双手抚着她的头转向自己。
    “敢这样跟本王说话的你是第一人,左右把他拿下;交给地方官员也不必打他板子,直接派去山里挖石头做苦役便成。”
    轩辕敏之冷笑着衣袖一挥,身后出来三个跟班,把吕飘香围住,一边一个去掰他的胳膊,剩下一个掏出绳子往他头上套去。
    吕飘香气定神闲,不待两人近身,琴盒一挥,啪啪两下,扫开他们,右腿抬起,将剩下那个踢开去。
    但三名跟班也不普通,开始因为轻敌,以至于吃了小亏,第二次扑上来便全力攻击。
    天楚国会武功的多,澜洲更是武术之乡,吕飘香精通拳脚不稀奇,但他一个楼子里公子又会弹琴又会武功,阮珠觉得纳闷,古代的妓子都不简单?
    “娘子注意到了吗?”云世一在她耳旁嘀咕:“他的琴盒是降龙木制成,既能装琴,也能当武器用,他用琴袭击那几个随从,其实暗合了棍法套路。想不到这小子还算个人物,如果不是出身太差,做我娘子的侧夫也算合格。但是娘子,你不可以对他动心……”
    阮珠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气恼的向他腿上踢去一脚,云世一赶紧搂住她:“娘子小心,别抻到肚子的孩子,若心中有气直接用手指掐为夫两下便是。”
    阮珠听了伸手往他腋窝的嫩皮揪去,别的地方太硬,只有这里她看着可心。
    云世一嘶嘶的直咧嘴:“娘子,你可真会找地方。”
    “谁叫你嘴坏。”
    两人正在调笑,那相打得越发激烈,吕飘香一张琴盒指南打北,英勇异常,三个打手很快被他打趴在地,又过来几个,他猛然来个鸳鸯连环腿,扫倒两个,琴盒一挥,将第三人打得口吐鲜血。
    “想不到你还有两手。”轩辕敏之冷眸一寒:“取我的剑来。”
    他身后过来一个童子,双手递过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轩辕敏之手握剑柄微微一抖,长剑出鞘,寒气森森的剑气陡然荡漾开,尽管离得较远,阮珠也能感到那剑刃上散布出来的寒意。
    云世一摇头叹息:“这才是真正有钱人,那剑不是普通的剑,其名湛卢,是古之流传的名剑,不但削铁如泥,杀了人也不沾一丝血迹。”
    关于湛卢、干将、莫邪等古代名剑在后世被搬上影视剧的时候多了去了,大多神神叨叨的,其实不过就是比别的剑锋利些罢了。
    阮珠定睛的瞧着,湛卢剑遇到降龙木,不知哪个能占到便宜,但对于爱好音乐的人来说,琴盒万一损坏实在可惜。
    云世一又朝她咬耳朵:“轩辕敏之武功不俗,你的琴师这回要倒霉了。”
    阮珠横他一眼,心里微微起伏,有些担心,但不意味着她喜欢吕飘香,她是出于对一个出色艺术家的尊敬和仰慕。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人群里出来五六个黑衣人,为首的向轩辕敏之躬身施礼:“五殿下,请看在奴才的份上放吕公子一马,等回去主子哪里奴才还要交代,闹僵了不好看。”
    轩辕敏之眼睛闪着冷意,“你们这几个狗才倒懂得忠心。”
    为首黑衣人虽然恭敬,但不谦卑:“奴才只忠心值得忠心之人,如果五殿下硬要留住吕公子,奴才们也不惜誓死一战,效力而死。”
    轩辕敏之眼眸射出一缕微寒,长剑收入鞘中:“本王今日放他一马,若有下次看我不卸掉他的两个膀子,叫他一辈子也不能抚琴。”
    阮珠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叫她窘迫的是,吕飘香总是若有意若无意地把一双温润的眸光投过来,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赶紧拉了老公的手离开。
    “唉,怎么走了?”
    云世一揽着妻子刚走出十几米远,忽然酒楼上跳下几十个蒙面人,手持刀剑,恶狠狠的冲向轩辕敏之,当先一人闪电般的扑到了近前,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泰山压顶之势猛的劈下。
    轩辕敏之目光一凛,湛卢出鞘,接住下劈的大刀,当的一声,大刀缺了个口子。
    双方都被震得户口发麻,脚步稍微稳定后齐齐地打出第二招,刀剑相交,巨响中蒙面首领的大刀断为两截,半截刀刃坠落地面。
    蒙面首领眼神大寒,退开去,指挥手一部分属下围歼轩辕敏之,另一部分与轩辕敏之的那些属下厮杀起来,几个工夫较弱的眨眼横尸当场,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围观的百姓早已发一声喊,退得干干净净,一些胆大的躲在巷子里和酒楼的窗户后伸长了脖子偷瞧,看到惨烈处,吓得面色惨白,却又忍不住不看。
    先前帮助吕飘香的一群黑衣人都互相对视了两眼,为首的人一声令下,率领众人跳入激战的场地与蒙面人对战起来。
    轩辕名字得到了救援,情况略好。
    至于吕飘香则神情淡淡,一手夹着琴盒,神思追随着那道倩丽的身影飘远了。
    云世一用丝帕蒙住了妻子的眼睛,横抱着她离开。
    绕了几条街,回到住得那家客栈,上了楼,进了天字一号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解开她脸上的丝帕,却见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眼角含泪,嘴唇也是白的。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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