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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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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恼火起来,活该这人倒霉!她刚才还在心软,想帮他一把。好吧,现在收回。朝他冷冷的道:“你还是先顾好现在吧,还想以后……哼,谁知你能不能活到以后?”
轩辕敏之还需要□,让他明白走出宫殿便没有傲的本钱。
阮撑着雨伞转身走进庙门,懒得再跟这种男人废话,没得少了许多脑细胞。
吃晚饭时候,跟孙家人都围城一个圈,挺大的一只麋鹿摆上来,单单少了四条腿,云世伟把最嫩的脊椎旁的肉切下来递给阮珠,便撕下来一大块狼吞虎咽起来。
阮珠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暖春熬地鹿血汤,这是自打离了猫耳镇,她吃的最香的一顿,吃得多了,晚上便睡不着了,由暖春和吕飘香陪着在庙外看夜景,其实也没什么好看,雨还在下,树林沙沙的响。
直到屋里的孩子们都睡着了,她才进来,孩子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很恐怖,等以后她有孩子一的那个要好好管教。眸光一抬,轩辕敏之坐在墙角闭目打坐。
想起刚才吃饭的情景,可怜的人也不知为什么那么招人烦,大家都在吃鹿肉,喝鹿血汤,唯有他啃着干巴巴的米饭团子。
不过,她是不会心软的。
暖春在中间拉了一个布帘子,把自己人跟孙家隔开。
云世伟已经呼呼大睡,即使这么凉的天气,他的身上仍然暖和和的,她躺在他的身边,不一会儿也进入梦乡。
黑暗中,只有吕飘香还在睁着眼睛,荒郊野外,他不放心,总得有一个人守夜。
轩辕敏之行功一周,把体内的毒液压下去,睁开眼睛朝另一位同样清醒的男人冷笑一声:“妓子也懂得玩感情了,下贱的东西,我们轩辕家怎么有你这种败类的血统。”
吕飘香眼眉微微一暗,似动了杀机,手指按下琴盒,轻轻一弹,盒底开启,一柄形状古朴的宝剑拿在手中……
☆、47新章节
“若有骨气;随我去树林里。”吕飘香站起来,向轩辕敏之投去凛然的一瞥;脚尖轻轻一点地面;身形突然离地;笔直地向庙外掠去。
轩辕敏之也站起来,但不能像吕飘香那样使出轻功;万一动了真气,好不容易压下毒素再肆虐开来,小命说不定就交代了。慢悠悠地出了庙门;等他来都树林。
吕飘香等候多时;一手叉腰;一手擎剑,意态悠闲,眼睛斜瞄着来人,淡淡得道:“念你有伤在身,先出剑吧,免得被人笑话我恃强凌弱。”
轩辕敏之掠了掠手上铁链子,抬起头来,慢吞吞道:“我没有剑。”
“你的湛卢呢?”
“不在身边。”
“是我糊涂了,都落难到了这地步了,湛卢宝剑怎么可能还在身边。”吕飘香帘讥诮地看着他,“没有剑那你跟着我林子里做什么,难道最近生活太艰难,活不耐烦了想自杀又没勇气,特意找我了结掉你?事先声明我吕飘香剑下不杀废物和孬种,如果你有必死的理由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一时心软给你根绳子拿去上吊。”
“妓子就是妓子,说话都带着脏字。”轩辕敏之撇嘴,两只眼睛犹如深渊,看到里面的情绪。
“我成为妓子还不是拜你所赐?”吕飘香澄澈的眼睛透出一丝冷意,声音仍然平淡如初:“你说我若是收你做一名弟子可好,再给你起个艺名叫风华绝代白牡丹,送去澜河岸的媚情楼独挑大牌,凭你的才貌绝对让那些恩客趋之若鹜,用不上多久就能名噪远近,成为澜河岸的一代名妓。”
“你真卑鄙。”轩辕敏之勃然变色,双拳握了握,腕上铁链子哗啦啦的直响。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惹我?”
吕飘香手腕一挥,长剑指向轩辕敏之的咽喉,剑刃锋利,吹毛立断,是为青虹,三国名将夏侯恩佩戴,长坂坡之战被赵云夺取,后流入天楚皇宫。
但什么时候到了这小子手里?轩辕敏之对那剑尖低在自己的喉咙上脸看也不看,面不改色的望着持剑人:“我觉得你不应该颓废下去,做个琴师能有多大出息?“
吕飘香斜视了他一眼,淡然而笑:“我怎么不觉得自己颓废,做琴师不偷不抢,凭自己本事吃饭,万事随心,萍踪遨游,何等逍遥快活。当然你们这些利禄熏心人是不会懂得其中乐趣,你们都为权利而活。”
“但是没了权利只能活得像狗一样低贱,我以前还不太懂,以至于失败了,现在彻底懂了。”轩辕敏之摊了摊双手上铁链,表情无奈。“如果你肯帮助我,他日我若夺回南岭江山,必不会亏待你。”
“你找错人了。”吕飘香收剑入鞘,朝林子外的山神庙走去。“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我可以不计前嫌的帮助你。”
“你这个傻瓜,给你荣华富贵都不要?”轩辕敏之暴吼。
如果我要想荣华富贵,即便张张嘴,便会唾手可得,还用得到你轩辕敏之施舍,可是荣华富贵于我有何益处,我要那么多钱干嘛,我能用多少钱?
吕飘香的脑海闪过阮珠的身影,心思瞬间变得柔软,普天之下,他只要她!
第二天一早,阮珠跟大家商量,回渝州娘家,她实在不堪长途跋涉的颠簸,每天从车上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再走去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命在?
云世伟眼看妻子赶了这么久的路吃不好,睡不好,照原先憔悴多了,怕出现意外,说你做主好了,我听你的。。。
暖春暖情一听到要回家乡,乐得直颠。
吕飘香无所谓,反正她去哪,他就跟着到哪,赶他也不走。
接下来与孙家结伴而行,出了山区便是千里沃土平原,灾情没有南疆诸省那样严重,据说入夏后下过几场雨,庄稼得到滋润,今秋的收成还好。
北上的难民越来越多,大部分往京城去的,也有一些人走得累了,不想再走了,便在一些州县停下来谋生。但僧多粥少情况下,又有粮商抬高价格,粮食总不够用,饿死人的事件时有发生。
榕城是通往渝州和澜洲的分界岭,往左走是渝州,往右是澜洲,因为要在这里改变路线,阮珠让暖春暖情在城门口和一些大的客栈附近贴了不少告示,告诉给云世一她去渝州的信息。古代通讯不便,贴告示寻亲寻人是常见的手段,这在信息文明的现代社会是难于理解的。
孙家拖儿带女十几口人事情不少,光是吃饭都要捡便宜,才相伴走了两天,阮珠从猫耳镇带来的干果就被他们吃光了,其他的各类零食随时买来随时光。
因为北上逃难的人多,榕城客栈爆满,吕飘香骑着马找了许久,才在一条闭塞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家破烂不堪的客栈,好歹比山神庙强多了,大伙住了进去。
几个男人齐动手把货物都搬进租用的客房,被褥、杯盏、壶等等用具都换自家崭新的。
阮珠累得骨头都散开了,刚收拾完,就倒在床上就不愿动了。怀孕真是辛苦,尤其天天在车马劳顿中度过更是苦上加苦,她闭着眼睛,在暖春给洗脚的工夫就睡着了。
暖春看主子睡了,把她小心的抱到床上,盖上棉被。
阮珠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还在车上晃晃悠悠的行驶着,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说话的动静:
“快放下,我们家小姐还没吃呢,你不能拿。”
“要吃,就要吃,快给我,不给我打死你。”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惯得无法无天了。”
阮珠被吵醒了,看见桌案旁一个七八岁的胖丫头对着暖情又踢又打,去抢桌上的吃食。阮珠不禁蹙眉,从床上坐起,暖春看见,赶忙过来相扶,那胖丫头趁这机会把桌案上吃食全扫进衣襟里,兜起来跑出房间。
暖情不及追赶,气得脸色铁青,脱口骂道:“没教养的小崽子,又不是你家的东西进来就抢,忒没规矩,不知你家平时怎么教孩子的,怎么跟土匪似的。”
阮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孙家的丫头又来抢吃的,这两天常这样,每次从外面买来了零食她还不等吃一口,就被她家孩子抢个干净。她训斥暖春道:“几个吃的又不值钱,抢去就抢去了,怎么又是没教养又是土匪的瞎说。”“
“我只是气不过,吕公子见小姐不舒服,特意出去跑了几条街,逛了不少家铺子,才买来了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梅花香饼、七巧点心、花开富贵十多样小点心。小姐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全让那小馋鬼抢了去,哪有这样的,忒不是东西,人家教孩子都往好了教,他们老孙家教出一个强盗来。”
“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强盗跟你有哪门子关系,要你来操心,你一个大男人骂小孩子被外人听到还以为我们没家教,云家的佣人都敢这么放肆,主人不知道怎么跋扈呢,你说我的面子往哪搁?”
“小姐,我这不是气得吗?”暖春讪讪的说着。
这时传来敲门声,暖春去开门,吕飘香走进来,捧了一个很大的油纸包放在桌案上,打了开,各式水果点心比刚才还要丰富。
“我就猜道孙家的小馋猫会来抢吃的,才没有全拿出来。暖春也别上火了,左右你主子也吃不完,你跟着吃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嘴。”
吕飘香一顿调侃,刚才还气霏霏的暖春笑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看见孙家的小馋鬼就气得慌,简直惯得不成样子,同是宝贝的女孩子,我们小姐那会儿不知有多乖巧,又和气又有礼貌,见过的她人没有不夸的。”
他和暖情十二岁就被主母派给小姐,那时小姐七岁,可说是看着她成长的,很多事情记忆深刻。
“哦,说下去。”吕飘香来了兴致,示意暖春继续说。
暖春还待说,却被阮珠打断,“暖春你是男人吧?”阮珠用手擎的下巴,做探究壮:“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女人了,是屋里活计做多了才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啰里啰嗦成天碎嘴子没个完,为了你日后成长有好处不如明天去前头赶车吧,也好锻炼锻炼。”
“小姐!”暖春哭丧着脸,赶车的活风吹如晒,他哪受得了:“奴才从来没赶过车,担心赶出事来,摔着小姐。”
“没事,你赶你们乘得那辆,我的不用你们管。”
男人就该有点男人的样子,整天窝在房间里,弄得不男不女,她瞧着就头疼。
“都在干嘛呢?”门声一响,云世伟从外面进来就嚷嚷:“谁允许你们聚在我媳妇这里的,全部给老子出去。媳妇,我让店家熬了碗鸡汤给你补身子,你趁热喝了把!”
云世伟放下碗,不耐烦地把屋中二人全轰出去。
“暖春!”阮珠趁们没关上,提高了声音:“你去告诉孙大婶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要在榕城多住些时日,他们要是着急可以先走,不用等我们。”
“哎!”暖春爽快地应着。
云世伟关上门:“媳妇,你不舒服了,要不要我请大夫去?”
“没有,我是找个借口跟老孙家分道扬镳,再由着他们这样闹下去,吃穷我还不至于,但说不定能逼疯我。”
阮珠在云世伟的服侍下喝完了鸡汤,要是还在平时她才不愿顿顿吃荤,但为了腹中孩子只能硬逼自己。
换了睡衣,正要躺下,顺大婶手拿了几个包子推门进来。
“哎哟,大妹子,你说你怀着孩子不好好吃东西就算了,怎么还把那些个好吃的糕点送给我们家大妞,她一个小孩子哪吃得了多少?”
孙大婶就是有这水平,知道自家孩子是什么德行,她但绝对站在孩子的立场上说话。
护短不是不好,但若护得过份就是害了孩子。
她的手抚向腹部,心头发誓,无论此生有多少个孩子一定教他们好好做人,不被人生厌。“大婶说笑了,小孩子吃点喝点是好事,长得壮壮的不生病让大人放心才是好事,一点的吃食不值几个钱的。”
“大妹子说到我心砍里了,就说我们家大妞胖是胖了点,不过胖得健康啊。哈哈,大妹子,刚才在楼下吃饭我时候,我向管伙计多要了几个包子,是肉馅的,好吃着呢。”
孙大婶把手里的包子放在桌案上,看见桌面堆满了各类瓜果点心,眼睛闪着两抹艳羡。她家在猫耳镇开了家客栈,照别家要有点小钱,但跟云家比较,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了,眼见粮价居高不下,可怜的孩子连零食都奢侈了,不得已跑过来抢食。
她不认孩子抢别人吃的是错误行为,别人家既然吃不完,理应分给他们一些,没什么不对。
那几个包子连个包装也没有,直接放在桌案上,面皮上还有漆黑的指甲印。阮珠看了暗地里直摇头,东西好吃与否她不是太看重,但必须要做到讲卫生。
“孙大婶,刚才暖春大概跟你说了情况,我身子不舒服,要在榕城多待个十天半拉月,养养身体,不能与你一块走了,还请见谅。”
“我刚才斗听暖春都说了,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还没跟你们呆够呢。”
对不住,我跟你呆够了,阮珠腹诽。
“大妹子,木头的事情,婶子跟你商量一下。”
木头?是了,轩辕敏之!
“本来我是想收木头做个通房来着,要是他侍候我好了,哪怕抬举他做个侧夫我也愿意,可那家伙脑筋有问题。唉……什么通房侧夫的我不敢想了。妹妹还是把他收回去吧,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能吃,长此下去谁受得了,我们孙家还不被他吃穷了。”
“孙大婶,既然是我阮珠送出去的东西,哪能往回要,这不是打我脸吗?”
阮珠的意思很明白,一经送出,概不退货。她没忘记,那家伙是块烫手山芋。
孙大婶没有办法,又唠叨几句离开了。
孙家不敢在榕城多呆,每天的住店的费用就让他们吃不消,于第二天早晨去渝州了。
阮珠在榕城歇了两日,第三天早晨乘坐马车踏上了回渝州娘家的道路,又过了四日,终于到达了渝州城。
☆、48新章节
要说城西阮家;整个渝州城没有不知道的;太祖建国那会儿阮家老祖宗跟着鞍前马后没少出过力;即便后来归隐了,回到老家,朝廷念老阮家的功劳;各种赏赐从来没少过。虽说如今几百年时间过去;但曾经的辉煌奠定了阮家不凡的地位;加上各代家主经营有方;田地、铺子、房产;钱庄里的存的银子只见增多;从来不见减少过。
阮家仍是渝州的豪强大族,地方长官;那些个知州知府,将军守备的往往都要高看一眼。原因无他,阮家有数不尽的银子。
去年夏天城郊发大水,淹死数千平民,倒塌房屋不可计数,要不是阮家出资建造房屋,平息民愤,说不定很快就有民乱发生,地方官的被朝廷治罪,乌纱帽没了是小事,脑袋想保住都难。
今年春天大旱,连续几个月不下雨,早稻颗粒无收,农民别说没有饭吃,连夏耕的种子都没有,又是阮家出资出力,拿出稻种,支持农民种地,好在天公作美的情况下,下了几场雨,秋季有了不错的收成。
这些个业绩,在灾慌年月无意是天大的喜讯,朝廷知道后,免不了嘉奖,颁下圣旨要赏给阮家一个品级不错的乌纱帽,但阮家家主无意仕途,一心当个守成的布衣百姓,磕头谢恩,却不愿领旨。
好这位皇帝胸襟不错,虽然被驳了面子也懒得跟一个小老百姓计较,要是换了别个气量狭隘的,兴许就会致个冒犯天颜的罪名拉去砍头了。
阮家的这一任家主就是阮珠的父亲,阮子旭,膝下有二个女儿,却没得一个儿子,阮珠为长女,春季嫁去了澜洲,二女待字闺中,目前求亲的踏破了门槛。
二个女儿都是嫡出,是阮老爷的嫡亲骨肉。
阮夫人的娘家在京城,父亲是个从七品的武官,职位不高。受家风影响,阮夫人会几手功夫,脾气也几分火爆,却是一个玲珑美人,都三十好几了,生了十个孩子,身材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越发让几位老公爱得发狂。
阮家府门跟所有的豪门大族一样,高大的门楼,雕刻着各种兽纹图案,门两旁蹲着两个石狮子,朱漆正门上方有一块牌匾,黑底金字,书着“敕造渝州阮府”六个大字,据说还是当年太祖皇帝的御赐。
阮珠想道,她名义上的父母就住在里面了。宁下宁心神,仔细过滤了这个身体留下的信息,过了会儿吩咐暖春带路西行,到了一旁的侧门,由马车换成了轿子,被四个轿夫抬着进去。
守门的家丁一看是自家的大小姐回门,急忙往里面回报去。
轿夫进了院子,过了一个拱门,停下来,从里院出来一众小厮要替换下轿夫,阮珠却从轿子出来,因为看见抄手游廊走出一对中年夫妇,符合她脑海中的影相。
“女儿珠珠给爹娘请安。”
阮珠跪下来磕头,阮子旭大步走过来,扶起她,哽咽道:“离家这么久连个信也不捎回来,叫为夫担心,你这孩子恁的不省心,都这么大肚子还到处乱跑,要是有个意外怎生是好?”
阮珠按捺起伏的情绪,笑了笑:“不是女儿不肯写信,爹爹也知道女儿那几笔字拿不出手,写了字担心爹爹看了笑话,惹得娘又要唠叨爹爹不会教孩子了。”
阮子旭被逗得开心:“你既然知道,小时候为什么不肯好好读书?”
“谁叫我像娘呢,娘也不是读书的料,你怎么不去说她。”阮珠说着贴近感情的话,挽着父亲的手向不远处中年妇人走过去,到了近前,叫了声:“娘。”
哪知等待阮珠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个缺了心眼儿的死丫头,兵荒马乱,灾荒遍地的年月不好好在家养胎到处乱疯,我外孙还没出世哪经得起你这么浑跑穷折腾。”
阮夫人骂完,拉过阮珠左看右看,眼里有几分湿润。
她给正夫生了二个女儿,给侧夫生一个女儿,此外还有侧夫的七个儿子。大女儿在众多孩子当中不算出挑,模样属于属中上,她不是特别关注这个孩子,但离家这么久又禁不住想念。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不管之前发生过吗?她想着,眼睛扫到云世伟,却当成云老大,因着哥俩的模样相似,她才见过几次分辨不出,张嘴又骂:“珠珠年纪小不懂事,你都多大了,没用的东西,不知道女人怀着孩子有多紧要,万一出个意外我看你怎么办?”
阮夫人向来有口无心,心里想到什么就骂什么,骂完之后,心情一爽,连她都想不起骂过什么话。
云世伟被骂得心思忐忑,却没忘记给二老磕头。
阮子旭扶起他,忍不住开口训斥:“你这孩子咋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妻子,做事不加考虑,我怎么舍得把女儿交给你?”
云世伟急忙解释:“我们之前去了南疆溜达,谁知道珠珠赶巧就怀上了,南疆又闹旱灾又闹反贼的,大哥去了柳州经办木材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等不起只好离开,可是回澜洲需要很长时间,这才来打搅二老来的?”
云夫人这才知道眼前的是云家老二,眼角一扫,看到一个面容俊美的年轻男子,宛如水中静立的一杆荷叶般的散发出高贵清雅的气息。
“这位公子是?”
阮珠正待介绍,云世伟嘴快:“他叫吕飘香,是个弹琴的,打算到咱家当小三。”他是小二,论排行,吕飘香正是小三,但这样的介绍却让阮珠窘到了。
“娘,不是的,吕公子不是来当小三。”阮珠窘迫的想解释清楚。
“晚生吕飘香,家住京城,见过伯父伯母。”吕飘香举止优雅的拱手施礼,微笑含笑:“伯父伯母不要当我是外人,世伟兄说得不错,我确实是来当小三的。”
阮珠汗死,原来小三一词在古代就被人们叫来叫去了,但此小三不是后世的那个彼小三吧!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吕飘香的温文尔雅的举止赢得了阮家二老的好感。
阮子旭引着女儿女婿进了正房大院,雕梁画栋五大间房,正门上的牌匾书着锦瑟堂。进得正房,二老拉着女儿说了会儿话,见她神情疲惫,安排在暖阁休息。
阮子旭叫人给吕飘香准备了房间,拨了几个小厮服侍,拉着云世伟去书房,询问情况,得知云世一自今未回的消息,不免忧虑,又问了柳飘香的一些情况,云世伟捡自己知道的说了。
阮夫人打发身边的小厮去通知家里的众人晚上来锦瑟堂用饭。
阮珠酝酿了一肚子的跟云家二老见面该说的话,没想到相见的场面这样轻松。来到暖阁,暖春暖情服侍她换了家常衣服,洗了脚,躺在软榻上休息。
阮家的小厮把茶点端上来,她却没得心情吃,身体太过疲惫,躺着片刻就睡着了。
可能是有了家的认知,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姑娘坐在床头,睁着一双水盈盈大眼看着她,面容雪白滑腻,光滑温润,粉雕玉琢出来的东西自然是赏心悦目。
阮珠起了好感,知道是自己的血亲小妹阮玉。
“大姐,我刚才去城北的慈善堂走走,刚回府才知道你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不往家里捎信,我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毕竟当初发生那样的事情你很不开心,我可是一直想着大姐待我的好呢!”
“为什么这样说?”阮珠好奇,难道“自己”嫁去澜洲还有隐情不成?
阮玉掉下泪来:“我们两姐妹自小感情好,偏偏你嫁去了澜洲,路途遥远,独留我一个在家,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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