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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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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里,恐怕只有阮子旭才明了阮家巨额财富,连阮夫人可能也未必清楚。
    想到阮夫人,阮珠又头疼起来,前日和二妹阮菊说好了,要同去外祖家接母亲回来,不想被阮子旭得之,硬是把姐妹俩给撵回院子,狠狠地训了一顿。
    这对夫妻咋恁的要面子,明明彼此还有些感情,没达到离婚的地步好吧!
    拿着账册来到自己住的怡心居,去奶娘处看孩子睡得正香,便来到书房,放下账册,执笔写起字来。来到京城见到的贵族多了,其中不乏吟诗作对的能人。她有些自惭形秽,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练字,幸好小时候学过几年,一个月练习下来有些拿得出手了。
    写了半个时辰,觉得手酸,把笔放入笔洗里,站起来正要回屋睡一会儿。
    吕飘香从门外走进来,却是一身华丽的官服装束,加上他长得高大俊朗外形,怎么看怎么惹眼。她看着他胸前的谱子,是豹纹图案,豹纹是几品?
    “夫君,你咋当官了?”为给大家长留面子,私下里她称呼他夫君,当着云世一的面前他叫他吕大哥。
    “娘子,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吕飘香从背后拥住了她,口中含住晶莹耳垂的同时,双手也从两旁圈住细软的娇躯,探如衣襟里,一手一个抚上两团绵软,揉搓了一会儿,一只手下移,往裙子里摸去,分开两片花肉,往深处探索。
    大白天进行男女欢爱,往往就意味着极度的刺激,不堪撩拨的阮珠慢慢的,唇中溢出了细细的娇吟。
    吕飘香听了妻子娇吟,更是情切难耐,把她的拽地长裙撩起来,里面的裤子扒拉到腿弯处,扶着自己已经胀痛不行象征挺进去。
    阮珠趴在书案上的身子被这股力道刺激猛然向前一冲,口中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吕飘香立即被里面紧致和温热搞得意切切,快速的戳刺起来,强烈的快意一波连着一波的涌上来,一只手扳过她的头,吻住她唇,身下撞击更为凶猛。
    吕飘香凶猛且又持久,阮珠一直在他的进攻中瘫软了两次,他才嘶吼往她身体里注入激情。
    阮珠脸上一片潮红的偎在吕飘香怀里,“夫君,你今天不太寻常。”
    吕飘香坐在太师椅上,把妻子抱在腿上坐好:“皇上任命我为四品忠武大将军,把重组的飞胜军交给我训练,以后都要住在军营里,回来陪你的时间可能不多。”
    阮珠好像稀有动物似的,睁大眸子:“飞胜军是天楚国最精锐的军队吧?”
    她看过天楚国的史书,知道飞胜军都是从各个队伍中选□的佼佼者,专以保护皇家为重任。正因为太金贵了,也很少上战场,实战经验不多。
    吕飘香把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拨开:“从前方带回的消息说战况于天楚不利,反叛大军突破防守的可能性极大,朝廷要随时做好迁都准备。”
    也许听不到战火的缘由,阮珠一直觉得战争距离自己很远,可是吕飘香既然做了武将,她是不是可以提供某些有利的帮助呢?
    “夫君,你是怎么做上官的,四品是很大的官吧?”
    “别问这些没用的,过几天你父亲不是要运送一批货物去澜州吗?我会派一支军队护送他。”
    “派军队,你哪来那么大的权利?”
    “你夫君我拨出去两三千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擦,娇软身体传过来的一酥麻,让刚软下去情意又有抬起来的势头。他把她换个姿势,让她跨着自己坐好,用自己坚硬对准她私密处,双手抓住她腰两侧往下按去。
    巨物进来,她本能的夹紧,任凭他在自己体内驰骋。
    吕飘香的精力十足,一连要了她三次才罢休。
    她被他搞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提不起脚步,他把她身体清理干净,直接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休息,连晚饭也是吩咐暖春端进来吃的。
    夜里双双躺在床上,吕飘香在旁边搂住她,眼里闪着悲悯的情绪:“这场战争最终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但战局对我们越来越不利,京城恐怕是保不住了,但去了澜州谁又知道能有多久的平安?”
    阮珠眼波去而复来,来而复去的流动,闪着些许深思:“朝廷的武器都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不够强大,以至于对赤眉军才无可奈何?”
    “朝廷有的武器,赤眉军同样不缺,他们大部分是从攻破的城池得到,麾下也有很多懂得铸造的工匠,锻造起来不是很难。陌刀、投石机、床弩和各种攻城器械都很不错的。”
    “那火药呢,有没有?”
    火药在唐朝就发明出来,宋代用于战争,历史虽然向着另一个时空转移,但固有的东西不会改变。
    吕飘香不以为然:“火药威力还不如床弩管用,声音大雨点小,用来吓唬人还成,多用几次,反而会被敌军嘲笑。”
    “火药威力不大是因为配方不正确,如果你换成硝石百分之七十五,碳粉百分之十五,硫磺百分之十,就会爆发出十倍甚至几十倍的威力。”
    古代的火药制作很原始,威力不大,用做烟花还成,用作战争就差许多了。有古籍纪录:硫二两,硝二两,马兜铃(草药,烧燋的炭)三钱半,即火药也。
    吕飘香有些讶异:“你都听谁说的,好吧,我叫人试试,如果有用,我向朝廷乘奏折为你请个诰命回来。”
    “谁稀罕你诰命?”阮竹推了他一把,眼波一转:“如果在火药包里再加些细小的铁刺,威力为更大,点着火了,再用投石机抛出去,一死一大片。”
    吕飘香愣了愣,喃喃的道:“加入铁刺,这个主意倒很妙。”
    阮想了想曾在“走进科学”看到的节目:“投石机兜石头的牛皮最好换成大铁勺,这样石头会抛得更远。还有床弩其实可以改的更省事,我记得是十个人操作吧,其实三个人操作就可以了。但怎么改进呢,让我想想……”
    前世看的《新宋》小时候,男主角穿到宋朝改了床弩的事情,《化工大唐》似乎讲得更详细,但具体是怎么改来着?
    她得好好的回忆一下,再凭她高中学过的物理课的一些机械原理,得出床弩改进方法不是很难,无非就是几种基本地机械机构的概念而已。
    阮珠的脑海有了一个大致的图形,但是用荆轮好呢,还是用齿轮好呢。荆轮的制作简单易懂,齿轮较难,天楚的钢铁冶技术炼成熟了吗?
    吕飘香被妻子的一席话惊到了!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眸看了她好久,到这时候才真正懂得,他挖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阮珠睡不着了,伸手在床头柜找来纸笔交给吕飘香:“我没见过床弩,你画出图形,我来找找改进的原因。”
    吕飘香奇道:“没见过你就能改进?”
    她笑了笑:“我试试,改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吕飘香将信将疑,因为懂得一些机械制造原理,画起来不难,过了一会儿把画好的图纸递给她看。
    阮珠对这图纸看了一阵,发现该改进的地方其实挺简单,埋头纸研究好久,把改过的图纸递给他看。
    她画了荆轮和齿轮两种,指着图上画得机械原理和和安装位置解释给他听。
    大型床弩威力无比,一次性能射出几支百箭,上百张床弩一阵排开,万箭齐发的场景非常壮观。但操作起来同样麻烦,十几个军士要做到心意合一才行。
    阮珠改过的床弩只要三个人就可以做到首尾相顾,操作不但简便,而且省时省力。
    吕飘香生性聪颖,经她一解释就明白了。
    他喜出望外,抱妻子一顿猛亲。心底有个声音:父皇母后,你们不是言辞切切平民的女儿配不上你高贵的儿子吗?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的妻子有多优秀,别说天楚国,就是当今天下也没有人能比得上。”
    他由于太兴奋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拿着图纸看个没完,一夜没得合眼,天刚蒙蒙亮就兴冲冲的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些,下次补,困了。




☆、59新章节

    这一夜吕飘香太过兴奋;惹得阮珠也没睡好;眯着眼睛看着起来的背影;招呼了声暖春过来服侍爷吃饭,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直到天光大亮,要不是阮玉过来撩闲;她还会睡。
    “大姐;起来了;趁爹不在家;咱们去接娘回来。”阮玉掀她肩头拍了一下;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猪都比你起来的早。”
    “周末不上课。”阮珠迷迷糊糊说了句;拽了被子蒙上脑袋。
    “赶紧起来,周末你个头。”阮玉掀开她的被子。
    “啥,周末?”阮珠激灵一下坐起来,愣愣地看她,伸手指着:“你是穿来的,你是谁,赶紧给我从里面滚出来,小心我拿黑狗血浇死你。”
    “大姐,你傻了。”
    阮玉拿着枕头往她脑袋上挥去,幸好阮珠的枕头跟这个时代不一样,是棉花絮成的,不然这一下非挂彩不可。虽说不重,却把她给打得清醒了,怔怔望着二妹,还好,挺正常的。再低头看自己,昨晚跟吕飘香在书房闹腾完回来换了睡衣,若是以前在床上闹腾的,基本都是直接裸睡。
    “玉儿,以后到我房间记得要敲门。”阮珠伸了个懒腰:“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阮玉“切”了一声,不屑道:“你身上长了什么我还不知道,小时候咱们一块洗过澡呢,现在装什么纯,都当娘的人了。赶紧拾好了,待会还要接母亲回来。”
    “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阮珠收拾利落,因为要去名义上的外公家,怕驳了面子。特意打扮了一番。上身穿金丝垂苏翠绿绸,□穿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束上,在腰侧悬了一块月牙形羊脂玉。
    头上是暖春给梳的随云髻,斜插着一支祖母绿翡翠簪,映得面若芙蓉,一双凤眼碧波晶莹,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嫣红的小嘴似刚绽开的梅花瓣,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由于天气还有些冷,披了一件白狐粉红缎面崭新斗篷,莲花移步从房里走出来。
    阮玉也换过了衣服,长发被簪子束起,身上一件紧袖蓝缎长衫,脚上套着一对小巧的鹿皮靴,像她的性子一样清爽利落。她打量阮珠几眼:“大姐,想不到你打扮一下也挺好看的。”
    阮珠晕死,好像她不打扮就很难看似的。
    门前备了二两马车,姐妹俩上了前面红木雕花的那辆,随行侍候的男仆上了后面的一辆。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沿着朱雀大街行驶,过了最繁华处,渐行渐远。绕了几条街走进一处豪阔的巷子,看得出这一带是体面人的住处。
    据阮珠所知外公是一个七品武官,早年带兵打过强盗,颇有几分本事。有一次救了行商在外的阮子旭的父亲,也就是阮珠的爷爷。于是结成了儿女亲家,阮子旭这么才娶一个母狮子回家。
    车夫停了马车,在一户门楼前停住。
    暖春过来扶主人下车,还没等上前叫门,岂知院门忽然大开,几个男女从里面被赶出来。一名老者满脸怒容,手里抡一把大扫帚往男人身上挨个挥着。
    随后出来一个老妇人拿着几个包裹,往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身上扔去,扔完粗鲁骂道:“一群没用的穷叫花子,白吃白住这些天早该走了!”
    老者一顿扫帚将这帮男女赶出来,带着老妇人走进门,哐当一声大门紧闭。
    娇小的女子一边捡包裹,一边骂骂咧咧:“两个老不死的还不是花我娘的钱,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娘出银子把房子给你们赎回来早就睡大街了。趁我娘不在家想赶我走,姑奶奶告诉你没门,待会我娘回来,告诉她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都给收拾了。”
    这是谁家女子,当街耍泼,一点礼数没有。
    阮珠正自嘀咕,却没想到,那女子居然是阮菊!身上衣服很华丽,但比较肥大,明显穿别人的。
    阮珠和阮玉站在车门前,暖春暖情生怕他们触犯了主子,都小心地守在旁边。
    阮菊这时候也看到两姐妹,本来就愤怒的脸看到她们的满身贵气的穿戴,气得满脸通红,漂亮的五官顿时扭曲的不成样子。把脏兮兮的包裹扔过去,喊道:“凭什么都是娘的女儿,你们可以吃好的,穿好的,我却活得像叫花子一样!”
    暖春把扔向阮珠的包裹接住,随后扔到地面。
    阮玉不吃这套,冷冷地道:“因为我们是爹的女儿,你不是。”秉着女孩子的矜持,还有一句没说,因为我爹有赚大钱的本事,你的爹只会玩勾搭女人狐媚子手段。
    暖春却不管那一套,把主子心里话给说出来,冷哼着:“你爹在窑子里给你大赚钱呢,你去那儿找他吧!”
    阮菊尖叫道:“我爹才不是窑子里那个不要脸的肮脏货,我是阮子旭的女儿,我一直姓阮来着。”
    “阮家人一向友爱,我可看不出你那里像?”
    “你个下贱的狗奴才,敢这样对本小姐说话,好大的够胆。”
    “菊妹!”魏嘉从一旁的侧门走出来,来到阮菊面前,把一小包银子递过去:“这是我平时攒下的几十两银子,你拿去用,不够用哥哥再想办法。”
    暖春的脸色露出鄙夷:“还不都是我阮家的银子,陷害阮家人的手段跟用阮家的银子一样理直气壮过。”
    魏嘉瞪目喝道:“狗奴才,你还不是阮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跟本少爷讲话?”
    暖春又是笑,又是眨巴眼睛,又是牵动着唇上一撮青色的小胡子:“我就是狗也是一条吃主人家饭懂得感恩的狗,不像有的人吃了主人的饭还反过来咬主人一口。”
    魏嘉气得满面铁青。
    阮珠见暖春滑稽的样子,才省起原来他居然早以成年了,胡茬竟然这样明显。心头寻思:赶明叫他剃了去,男人还是清清爽爽看得舒心。呵斥两句止住了他胡说八道,惹恼了魏嘉,阮夫人又该跳脚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暖春,你去敲门。”
    暖春敲了一会儿,不见开门的动静,于是用力砸了几下。里面传出骂声:“敲什么敲,大白天作死啊。”
    两扇朱漆大门打开,还是先前那老者拿着一干大扫帚挥了过来,嘴里还骂着:“老夫打死你们这些腌臜的东西,白吃白住还偷老夫银子出去赌钱,一些烂了心肺的崽子。”
    “外公,我是玉儿,你怎么胡乱打人?”
    看不出阮玉倒会两手,飘身上前,双手抓住扫帚往前一牵,再往旁一引,化解了老者的力道。笑吟吟的道:“外公你是升官发财了,好运当头乐得没事拿扫帚当长枪使。”
    阮珠过来施礼,嘴角盈了笑容:“外公。”
    老者愣了愣,欢喜起来:“珠儿,玉儿,你们姐妹什么侍候来到了京城,是来接你娘的吧,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回事,这么大年纪还让我这老人跟着操心,要不是朝廷正在打仗,我就早去渝州看你们了。哎呀,快进屋坐去。”
    两姐妹跟着老者走进院落,阮菊却从后面跑进来。
    “我也是你们外孙女,我也要进去。”
    “滚开,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下三滥窑子人的孩子也敢冒充我外孙女。”老者骂了一声,招来下人把阮菊给轰出去,自己带着阮家二姐妹玉走进正房待客厅。
    朱漆大门立刻紧闭,把阮菊当在外面,任她叫破喉咙也没人理睬。
    “两个老不死的,待会我娘回来要你们好看。”阮菊把大门砸得咣咣响,骂骂咧咧一阵,又踢了几脚。
    “菊妹你先找一家客栈住下,等娘回来再想办法。”
    魏嘉瞅了瞅阮菊身后的几个妹夫,一脸的厌恶,转身离开了。
    等到魏嘉的身影消失,阮菊的一名夫婿从身后过来:“娘子,你拿着那么多银子该弄丢了,不如给我保存,我不是大哥,一定不去烂赌。”
    阮菊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把钱袋掖入怀中。
    外公家是两进的宅子,青砖碧瓦,还算不错,佣人也有十来个,女儿嫁人,庶出的儿子都成家立业分家出去单过了,只有正房长子,按理是两姐妹的舅父,不过正在外领兵打仗。
    外婆得知两姐妹到来,喜滋滋的亲自下厨做饭。
    外公掏出珍藏的好茶招待两姐妹,现今外面物价贵得离谱,武夷山茶叶在南疆赤眉军占领的地界,根本运不到京城。茶路不通,京里人的人只能喝江南运来的茶叶,价格昂贵不说,但对喝一辈子的武夷红茶的老爷子来说很不习惯。他知道阮家的人都跟他一样的口味,若是换了别的客人,他真舍不得拿出来。
    阮珠觉得说点什么:“外公,我娘……”
    外公本来很好的脾气,在听到阮珠提到阮夫人立刻大怒:“别提那个没脸的东西。”




☆、60新章节

    外公家是两进的宅子;青砖碧瓦;佣人有十来个;条件还算不错。
    二老膝下只有正房长子,是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按理是两姐妹的舅父,子承父业;也是个当官的命;目前正在外领兵作战。女儿早已嫁人;庶出的儿子都成家立业分出去单过了。家里剩下的几个侧夫因为年月不好;年前被撵到庶子家里过活去了。
    外婆得知两姐妹到来;喜滋滋的亲自下厨做饭。外公掏出珍藏的好茶招待两姐妹;现今外面物价贵得离谱,武夷山茶叶在南疆赤眉军占领的地界;根本运不到京城。
    茶路不通,京里人的人只能喝江南运来的茶叶,价格昂贵不说,但对喝一辈子的武夷红茶的老爷子来说很不习惯。他知道阮家人都跟他一样口味,若是换了别的客人,真舍不得拿出来。
    阮珠觉得说点什么:“外公,我娘……”
    外公本来很好的脾气,在听到阮珠提到阮夫人立刻大怒:“别提那个没脸的东西。”
    “外公,我娘出了什么事?”阮珠看到老人的愤怒,觉得有隐情。
    “那个孽障,居然对个窑子里魏容不死心,来到京城后天天挨家窑子找个没完。你不知道京城花费有多大,这个楼的,那个园子的名妓一夜叫价就有好几十两,这些日下来,好几千两银子都打了水漂。可倒好总算给她找着了,竟然在比窑子还肮脏的地方。”外公撇撇嘴,一脸的恶心状。“不说了,再说我今晚这饭都吃不下去了。”
    “死老头子,知道吃不下饭还混说,也不嫌脏了姑娘们的耳朵。”外婆从厨房端了托盘进来,盘上摆了两碗莲子汤,她把汤放在两姐妹面前的桌案上。“饭口时间还没到,先吃点汤,早晨熬的,正好有剩余,放在炉灶上热了热,还很好吃。”
    莲子能够帮助人体对抗多种疾病的侵害,在防癌抗癌,预防高血压方面,莲子有其独特的突出功效。阮珠拿着匙子舀了一匙吃了,觉得味道不是很好,冰糖放少了,银耳也不见有。
    外婆道:“可惜没有了冰糖,银耳更贵得吓人,昨天跟佣人上街一看,我的乖乖根本吃不起。唉,这年月有莲子能吃就不错了,有的人家我听说都吃米糠了,幸好咱家还有些白米。”
    外公目光犹豫了一下,对阮珠道:“珠儿,我知道你爹娘闹得僵,现在求你们家很是没脸。可你也知道从前你爹给你娘做聘礼的那几间铺子,因为我们不懂经营,都不怎么赚钱。现在又逢灾祸,又逢兵乱的,铺子早就关门了。就连这所宅子都差点保不住,年前皇上让商家捐钱,咱家交不起只好把宅子抵押出去,要不是你娘回京拿钱还了借贷,外公就去睡大街了……”
    年前阮子旭也捐了一百万两银子,是有皇帝让商家捐钱的这码子事。
    阮珠明白外公的意思,在古代好像有这么个词汇叫做打秋风,当然咱们不能这样贬低老人家,亲戚里道帮助一些无可厚非,但是跟她说没用,她做不了阮家的主。
    “外公……”
    阮珠正待推说,忽然外面传来疯狂的砸门声,非常紧急,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外公被打断了话,气得胡子直撅起来,走到院子里,拿起来那杆大扫帚,命下人打开门,立刻把大扫帚挥向来人。
    阮珠眼尖,急忙喊道:“外公快住手,不能打。”
    外公的扫帚挥出了一半,猛的停手,他被自己这股贯力给弄得后退几步。
    门外一个少年抱着昏过去的阮菊,裙子下面血淋淋地触目惊心。
    阮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走过去:“快把她抱进屋子,暖春赶紧请大夫,跑着去,不要耽误。不行,这样血流多了会死人,暖春我不是就你快请大夫还站着等什么?”
    暖春在南疆知道小姐发生过类似的状况,明白很危险,嘀咕道:“她当初害得小姐差点一尸两命,这是上天惩罚她,才让她掉了孩子。”尽管心里不服,但脚上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医馆请大夫。
    “对了,暖情,凝香露你带来没有?”
    云世一关心妻子,为防止意外把凝香露交给她的两个男仆随身携带,吕飘香得知后也随手扔过来几瓶。万金难寻的皇家御用圣药被两名老公当成不值钱的东西随意乱丢,真是的,当时阮珠还拿话捉狭他们,不想今日有了用武之地。
    “外婆,麻烦你进屋她止血吧!”阮珠把凝香露递给外婆,对于自己厌恶的人,向来不愿动手碰触。亲自上药,还是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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