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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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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麻烦你进屋她止血吧!”阮珠把凝香露递给外婆,对于自己厌恶的人,向来不愿动手碰触。亲自上药,还是免了吧。
    “真是作孽哟!”外婆唠叨了句,走进内室。
    凝香露!
    外公看见瓶上标得三个篆体小字,头晕了晕。他这样七品小官一辈子都无缘一见的皇家圣药,竟然被外孙女不当回事的拿出来给人治病。
    不多会儿,暖春把大夫请来,带着进屋去诊治。
    过了半响大夫走出来,告诉孩子保不住了,但以后还会再生,拿笔写了方子,叫人出去抓药。
    但外公很明显不愿出这笔钱。谁都知道,现在药材主要供朝廷的军队使用,药铺卖得药材很有限,所以要多贵有多贵。上个月邻居家的一个得宠的侧夫得了重病,差点花光所有积蓄。要不是正夫最后急了把钱财都藏起来,那家早没得吃喝了。
    “暖春,你拿去方子抓药。”阮珠把方子交到暖春的手里,现在她的东西都是他保管,他手里有的是钱。
    “小姐你可真好心,你被她推倒了哪会儿危急性命,可没见她殷勤成这样。”
    “你不去是吗?”阮珠声音冷冷的。
    “我哪有那胆子?”暖春接过方子走出去。
    “大姐。我认为暖春说得有些道理,阮菊是可怜,我们也该救她,但你真的不记恨她吗?”阮玉凑过来,眼中闪着疑问:“别忘了她差点害死你。”
    “我没当她是阮菊,我当她的一个流产差点死掉的女人。”阮珠白了她一眼,哪怕在大街上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因为流产濒临死亡她也会救。
    姐妹俩说话工夫,魏嘉回来正好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急忙冲进妹妹屋里,被里面忙活的外婆赶出来。他眼睛一转,看见了阮珠,充满仇恨的眼睛瞪视着,恨恨地说道:“这下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阮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问心无愧,如果你是指你们从阮家被赶出来,我送你一句,你活该。”
    阮玉骂道:“没良心的东西,亏你们在我阮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被我爹拿钱养着,到头来不但冤枉我爹下毒,还差点害死我大姐。现在我大姐救了你妹妹一条命原没要你来感恩,竟然还能强词夺理,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你在学堂读得圣人教诲都读哪儿去了?”
    外公早看这对兄妹不顺眼,冷笑道:“那种下贱地方出来的人养得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没准跟他爹一样成为楼子里的哥儿。”
    魏嘉勃然大怒,眼里冒出火光。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就在门外,要不要开门?”一个佣人进来禀报。
    “混账东西,你连她儿子都能放进来,怎么大小姐回来就要关在外面?”外公骂道。
    “不是的老爷,大小姐……大小姐带了那个人回来,你说过她要敢带那个人回来就不准她进家门的。”
    “爹爹回来了。”魏嘉叫了一声,往外跑去。
    “小畜生,你要是敢把腌臜贱货弄脏了我家门槛,立刻就给我滚出去。”
    外公追到院子,但魏容已经打开了大门,阮夫人扶着魏容出现在门口。两个月的前妖媚男人如今满面憔悴,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阮夫人看见父亲挡着门口,跟儿子一左一右扶着魏容在台阶坐下。哪知魏容屁股刚着地便发出痛楚的叫声,身子一歪,仅用半边屁股坐下。
    “容,很疼吗?”阮夫人眼里透着关心:“待会我请大夫给你看病就不疼了。”
    “呸,谁家大夫会瞎了眼睛给这种贱货看病?”外公满脸嫌恶,对魏容懒得再看去一眼,阴寒着脸色向女儿吼道:“什么脏臭货色都往家领,你让我老脸往哪搁。你要是缺男人我给你买几个干净的通房回来。这么个贱货领进家门让左邻右舍笑话就算了,阮子旭来了你让我怎么办?”
    阮夫人也怒了:“我花我自个的钱领个男人回家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他,跟他在一起高兴。只有他才知情识趣,会做出叫我开心的事,我想开开心的怎么了?”
    外公大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从那种地方领回来的哥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满身见不得人的腌臜病。你要是敢把这个贱货领进家门,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不认就不认,谁稀罕,我带魏容离开。”
    “娘,阮菊流产了,正在屋里躺着,现在生死不知,你要是不关心她,现在就离开外公家吧!”阮珠拉着阮玉走出来,向外公施了个礼,转身向着马车走去。
    暖春去买药还没回来,但她不打算再等了。
    暖情过来开了车门,扶两位主子上去。两姐妹到了车上,阮玉眼中露出不舍,探头往窗外探看,被阮珠伸手拉上窗户,再将帘子放下。
    这种没有责任心的母亲她才不稀罕,左右不存在感情。
    车夫得到吩咐,随着一声鞭响,马车驶出巷子。
    回到家里,正好小志熙刚醒来,小家伙才两个月已经会认人了,看见她走过来,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
    阮珠抱起儿子,解开衣襟给他哺乳,看着那张小嘴一吸一吸的,心里满满的幸福。
    可惜孩子才吃个半饱,她的乳汁就没了,交给奶娘继续喂。望着自己的儿子吃别人奶水,她有点嫉妒,如果不是难产,不是留流了那么多的血,便不会有奶水不足的情况。
    她心里真有些恨阮菊狠毒和冒失,但看她见满身是血的样子又不能不救。
    阮珠的嘴角溢出苦笑!就算我救了她,她也未必感谢我,但我何必要她感谢呢?我为求心安,等到多年以后再回忆这件事不至于后悔。
    到了下午用饭时候,暖春回来,侍立一旁向阮珠汇报详情。
    “小姐走了没多久我就买药回来,老太爷让家丁押着我们家的太太进屋。但太太又吵又闹,街坊邻里听见了都跑出来看热闹。老人家嫌丢脸了,一怒之下赶太太离开家门,三小姐也让佣人从屋里抬出来,魏嘉少爷被老太爷当场撵走。后来我们太太雇一辆车,把他们都带上车离开了。”
    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父亲?阮珠斟酌一会儿还是算了,给老公戴帽子就算了,但这帽子也忒生机勃勃了些,把红花的养分都给夺光了。任谁都不好受,阮子旭忍了那么多年已经够悲催了。
    有些人就是生活太过安逸,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饱暖思淫/欲。反而更不懂生活的真谛,阮夫人离开了外公家,看她怎么活下去,阮珠拭目以待。
    不经风雨,怎能迎接彩虹,只有历经了无生死念,经霜才显傲寒心。
    “你下去歇息吧,嘱咐下去,今天的事情不要传到老爷耳朵里。”她回来时候已经吩咐了随行人等,现在又对暖春交代了一遍。
    晚上,阮子旭领着两个女婿都回到家中。但吕飘香没有回来,想来得到了阮珠给地好处正在很给力的研究,不舍得放下休息时间。
    怡心居的浴室里,放了一张大浴桶,水度正好三十七八度,三人坐在里面富富有余。
    阮珠夹在二人中间,跨在云世一的腿上,任凭下面那根坚硬物体在自己体内抽动,绝妙的刺激令她尖叫连连。云世伟在后面抚摸她的每一敏感的部位,扳过她的脸,痴迷地亲吻那张嫣红的唇,用力含着她的小舌,吸允里面的味道。
    轮到云世伟,她立着跪在云世一两腿中间,与云世一面对面的拥抱,让云世伟从后面进入。
    “哦!”她叫了声,身后那根坚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在里面不住戳刺,胸部一疼,云世一在吸取自己乳汁,一口一口的吞咽。
    她被两个男人紧紧的夹在中间,体验着三P同时欢爱带来的乐趣。
    第二日一早,阮子旭带着云家两兄弟把库房里才财宝装箱运走,阮珠挥泪向他们告别。
    澜州那么遥远,这一别恐怕要好几个以后才能相见吧?到那时候战争不知道打得怎样,京城会不会失手,会不会迁都?
    云世一昨夜的话犹在耳边:娘子,孩子现在还小,我们不能一起回到家乡,你留在京城照顾孩子。有吕飘香保护你,我很放心。
    当然会放心,吕飘香做了大将军。阮家人对于他怎么当上将军的很好奇,虽然问了也白问,但都由衷的喜悦。
    阮子旭在得知吕飘香拨出两千人的精锐军队护送他去澜州,更加感到他的能力不一般。
    阮珠回屋看了看志熙,昨晚奶娘不注意致使孩子蹬开了襁褓,竟有些着凉了。他还那么小,那么弱,怎能经得起几千里路的舟车劳顿,但愿时局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写多了,果然精力不继,错字好多,慢慢改吧!




☆、61新章节

    云家兄弟去了江南;吕飘香成天顾着公事;几天才回来一次。
    阮珠闲着难受;除了照顾孩子,便是练练字,跟暖春学学刺绣打发时间。仗着有绘画的基础给吕飘香绣了一件斗篷;黑色面料背部一只金色展翅的雄鹰直击长空;以素描的表现形式;鹰的神态;鹰的雄浑;绣得栩栩如生。旁边还有一句很霸气的诗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吕飘香拿到手喜欢的不得了;第二天就穿出去显摆,晚上回来,阮珠正在客厅里跟暖春学习裁剪。天气逐渐暖和,她打算给孩子做一件连体的开裆裤,省了被人抱的时候上衣和裤子分开,搞得一点不利整。
    跟云世一去南疆,回来时买的白棉布,几天前拿去染坊染了漂亮颜色。
    棉布柔软,吸水性强,对皮肤有好处,正合适给小孩子做衣服。挑了块蓝浅色出来,交由暖春剪裁,她在旁边瞅着。
    吕飘香走进来看见一主一仆,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气氛融洽。暖春比阮珠高了一个头,低头望着主子的眼神溢满柔情。
    吕飘香眼睛露出深思,莫名其妙的泛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阮珠看见他回来了,眼睛露出喜悦,放下活计,走过来解去他的斗篷和外套交给暖春,把毛巾递给他:“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我提前吃了,你饿了吧,我叫厨房做饭。”
    “不用,我在军营吃过了。娘子,没事该安歇了,我累了。”
    阮珠唇角轻笑,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一到了床上就生龙活虎,搞得她第二天起来腰都是酸的。“暖春,你回去休息,衣服明天再做。”
    “奴才不困,拿回屋子连夜昨完,明天给小主人穿上。”暖春收拾衣料,向两人行了礼,离开了。
    “娘子,如果你喜欢暖春不妨收了吧,在不在家,也好有人照顾你。”
    阮珠娇嗔了他一眼:“说什么混账话,我欲求不满吗?我对暖春没有男女之情,激不起浪花。以后这话不要提了。”心头寻思着暖春暖情的年纪也大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找个人家了。但要看两人意思再说,强逼的事情她做不来。
    “没有也好,趁云家两兄弟不在家里,我把你霸个够本再说。”吕飘香把阮珠抱起来,满面喜色:“我穿了那件斗篷很多人都问谁绣的,军中那些个大老爷们羡慕的紧。上朝回来碰到宫廷画师,他看了绣图提出重金买去,说要研究上面风格给绘画提供资料,以后形成独家派别。我勒个去,我吕飘香什么时候缺那几个银子。画师都急了,又提出拜你为师,去他娘的。”
    吕飘香性情文雅,很少爆粗口,这些天在军中跟大老爷们一起呆久了,染上某些毛病。
    阮珠抿嘴而笑,素描表现性强,是这个时代没有的,难怪连宫廷画师也想取经。不过仅是风格迥异,她的绘画技术远比不上这时代的大家。
    “你不要对别人说是我绣的,要是大家都来求,我会累惨。”前世学美术那阵,好几个班级的板报都归她管了,又不敢跟老师对着来,那个郁闷。
    “你男人我聪明着呢,我就不说,让他们着急去,让他们羡慕去。”
    “换季了,明后天给你做几件衣服,你若喜欢,我在衣服上绣点别的。”想到云世一,心里涌起思念,他还在行船的旅途上吧。
    “娘子,你真有本事,飘香此生能有你为妻,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吕飘香抱着她来到卧室,解去了她的衣服,每次他给她脱衣服总是不着寸缕,手法很轻。轮到他自己,三两下就扒个精光。
    “这一天我都在想着你。”他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含住胸前的红梅,吸了一会儿,不过瘾道:“怎么没有奶了?”
    阮珠的脸颊微红:“昨日戒掉了。”产妇前三个月的乳汁最有营养,反正也不够孩子吃,三个月已过,不如戒掉。戒奶的过程并不痛苦,暖春从医馆开了药,熬完喝了,早晨起来就不再分泌乳汁了。
    “可惜。”吕飘香满脸惋惜。
    “可惜什么?”阮珠受不了他,孩子吃的东西,被他当成饮料来喝。
    “没事,一日没看见你,总感到这心没着没落的,这么抱着就特满足。”
    “我让你更满足如何?”她调皮的笑着,慢慢俯下头,小嘴亲吻着他胸部上的一颗红豆。伸出小舌顽皮的在上面画着圈,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一只手捏住另一颗寂寞的小红豆,轻轻拉扯,对谁都不偏心。
    “呃……”吕飘香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抚上她的胸部。
    她向他的□看去,那里早已挺立起来,并溢出了一滴液体。
    “娘子,坐上去。”吕飘香命令着,发出的却是颤音。
    阮珠没动地方,伸手握住,感觉到他在自己手中发热颤动着……缓缓地,她的头低了下来,张嘴含住了……
    “呼……嗯……”这一刻,吕飘香心在颤动,而身体比刚才更热,含住的地方变得更大。
    这个妖精!吕飘香呼吸越来越急促。
    自从他彻底拥有她后,她很少这样做了。
    他几乎忘了这种感觉,看见她来回舔着……他觉得该死的舒服,抓着她胸部的手不知不觉用力。
    “哦……”阮珠叫了声。
    吕飘香赶紧放松,她却阻止了他:“别,要这样的,好刺激。”自从生完孩子,她感到欲和望比从前强了,身体也能适应一夜多次的欢爱。
    吕飘香继续撩拨她,略加粗暴的方式,看着她红艳的脸旁,深深的刺激了他。双手抱着她翻过身子,从后面猛然进入,里面的温热一经传来,他身上着了火似的,抽动也跟着加紧了。
    两人双双步入巅峰后,阮珠娇喘吁吁的被他楼在怀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夫君,你有没有吃避孕药?”
    “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吕飘香讶然的问:“以前不是一直没吃,你也没提过。”
    “以前不一样,因为哺乳期不来月事。戒了奶就会来,明天我让暖春去衙门取来避孕药熬了给你吃,得抓紧,我万一怀孕就麻烦了。”
    朝廷为防止有人造假药,避免血缘混乱,避孕药由衙门发放,无论国家财政多艰难,避孕药一定要保证供应。
    吕飘香照妻子的雪臀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有孩子不是很好,我和珠儿的孩子,多好,就这么定了,娘子这胎为我生儿子吧!”
    按理这胎是云世伟的,但他不在京城,就便宜他吕飘香了。吕飘香美滋滋的想着,小时候苦没少吃,但上天在婚姻上还很厚待他的。
    “你怎么可以徇私舞弊?”
    “有什么不好。”吕飘香眼里全是笑意,“看看能不能生个双胞胎,你父亲一直想要个继承人,把老二过继给他。”
    “你这么大方,但是你爹娘能同意吗?”阮珠很讶异,那对商人夫妇,在结婚前见过一面,之后就石沉大海,也不见他提起过,仿佛他们从来都不存在过。
    “我爹娘做不了我的主。”他对自己的家族没多大感情,母后的孩子多,不是特别注重他。生父整天想着怎么讨好母后,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父皇对他不错,但毕竟隔着骨血,感受不到亲情。
    “要是别人把儿子过继给阮家,一定会被认为贪图阮家的财产。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夫君,你是个迷,你有强大的能力和权力。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落难的王子,然后有一天突然变得高高在上,万众瞩目。”
    吕飘香笑了:“我看你才是个谜才对,我一直怀疑这个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总有很多东西叫人惊奇。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你提供的图纸被当做天楚国头号大事来办,一帮出色的匠人在军器监里没多久就鼓动出来了,不但做出了荆轮床弩,连齿轮的也搞出来。装上下旨召集大批工匠日夜不停的赶工,第一批五十台床弩已经运往苍黄山战场了。”
    “那还真好,要是能阻止敌人就不用迁都了。”
    “还有你说的火药配方,我也找人做出来,威力的确非凡,难以想象。”吕飘香眼里透着兴奋,连说话声也高昂了起来:“投石机兜石头的牛皮也按你说得换成了大铁勺,抛出的石头是原来的两倍远。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人想过,由你一个闺房中小女人提出来。”
    阮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吹:“能阻住赤眉军,我们过清闲日子就好。”
    别跟她说杀戳太重,会死很多人,在这场战争中,敌人死了总比她死了强。哪怕敌人都死干净了,只要她和她的亲人朋友活着就好。当然,最好大家都别死。
    “夫君,忘提醒你,别把我对军器改良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我想过清净日子,那种到哪去都被异样眼光瞅着不舒服。”但只有阮珠才明白,是不想被阮家发现她的秘密。偶尔小打小闹还可以,太过了很难不被怀疑。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军士机密,他哪能乱说,被敌人知道不是把她置于危险之地,要知道京城有很多敌人的间谍活动呢。




☆、62新章节

   农历五月份是雨季的到来;三天两头的倾盆暴雨;河水猛涨;洪灾泛滥,听说很多地区的房屋都被冲毁,受灾的百姓都出来逃难;愈来愈多的人涌到京城。物价飞升;更多的平民失业;街头的流民增多;偷窃抢劫时有发生。
    皇帝下旨;关闭所有城门;进出的百姓持有着官府发放的凭证予以通行。
    好容易等到了晴天,阮珠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把这个月的开支入账统计成策,发现支出数额又高了,叫人把管理外物的小三子招来询问。
    “姑娘有所不知,全国很多地方都在连番的阴雨天,道路泥泞,长江水道进入汛期,江南等地的粮食运不进来。京城粮食铺子的白米连续涨了到好几倍,很多人都在饿肚子了,听说饿死了很多人。皇上在街上设立粥棚,每天才供应一顿,现在外面群情激奋,听说要是再不给解决粮食问题,只怕又是第二个赤眉军闹事。”
    看来粮食问题是维持国家和平第一等的要事,造反闹事都因为老百姓饿肚子而起。
    暖春把调好的果汁拿过来,递给阮珠:“咱家从渝州带来的粮食不多了,趁外面有得卖得多储备些才是,油盐酱醋等许多生活用品也该多备些。”
    “小三子,待会我写个单子给你,你一样样去的采办回来。”小三子是家生奴,一大家子人都靠阮家吃饭,生性伶俐,懂得讨主子好,交他办事放心。
    杨管家经过通报走进院子,施了礼,把几个账本放在桌案上:“这是渝州几个铺子的管事派人送来的,年景不好都在亏损。有一个铺子的活计合起来把管事暴打一顿,搬光了货物举家逃难走了,那管事传话来问大小姐要不要报官捉拿?”
    阮子旭把渝州大部分生意都撤去了澜州,但也有几家不好撤的,不是特值钱的,卖一些土特产而已。
    阮珠揉揉额头,拿笔写了封信,盖上阮子旭临走时交给她的印章,封了漆,递给杨管家:“你去渝州一趟,把把这封信给管事们看,告诉他们生意都散了吧,铺子能转让就转让,转让不了索性送人扔掉都可以,里面的东西降低价格出售把大伙薪水发放了。”
    时局动荡,不赚钱不如散了。
    杨管家施了礼,拿着信件离开。
    阮珠翻开他拿来的账本来看,越看越越惊讶,紧紧的赚着纸张,眼珠似乎要突出来。
    “姐,你怎么了?”阮玉正好从外面回来,路过怡心居过来瞅瞅,看见阮珠发呆,伸手把账本拿过去看,翻了几页,道:“没什么呀,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账本你不觉得很怪吗?”阮珠指着上面的表格一脸的怪异。
    阮玉噗嗤笑了:“大姐不是一直在用表格记账的,问谁去,你成天坐在家里不晓得,现今外面那些个大商家都用表格记账。又便捷又省事,还能一目了然,很多人都看好呢。”
    阮珠目瞪口呆,发一阵愣,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出了自己,天楚国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
    “听说搞出表格记账的是一个从澜州来的人,姓王,这种方法被传开后造成很大轰动。绿音阁酒楼的大老板花了重金聘请姓王的去做账房先生,可那姓王的很讨厌,吹牛喝酒赌钱占全了,惹绿音阁老板很是不喜,要不是姓王的记账方法好,早就赶走了。”
    阮玉把账本扔到桌案上:“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小外甥,大姐你还是慢慢看账吧!”
    阮珠怔怔的看着二妹出了怡心居,心思还在想着她刚才说得话:澜州,姓王,莫不是是被自己赶跑的王管家,当初不小心泄密让人见了便宜?要真这样,才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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