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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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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宗子,你还知道回来。”
“轩辕敏之,把本王的王妃还过我。”
轩辕宗子把阮珠抱在怀里,见她已经失去了只觉,不禁心急如焚,对一名军人喊道:“快请太医去。”说完抱着妻子,翻身上马,向自己的王府而去。
☆、66新章节
轩辕宗之抱着骑马妻子回到王府;直接进了正房忘忧堂;来到卧室。
把她放在锦床上;望着那张昏迷不醒的脸庞,他的心头被恐惧围困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哪怕他幼年时期被兄长陷害;但现在……他的眸子里;有一角惊慌不定的地方;那便是恐惧的所在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离开两日;她就出事了。
忽然间;他跳了起来,来到门前怒吼:“太医怎么还没来?”
守门的侍卫很少见主子发这么大脾气;侍卫长南宫旬走过来,给主子抱拳施礼:“从太医院一去一来没那么快,王爷不必心焦,王妃被烧得昏迷不醒,可以先用冰块敷额会好些。”
轩辕宗之眼睛露出焦虑,对过道上两个断洗脸水走来的太监道:“曲高和寡,你们两个快去地窖取些冰块拿回来,要快,慢一步打二十板子,慢二步以后就别用脚走路了,反正留着没用,直接砍掉。”
两名太监面如土色,把洗脸水房子地上,连跑带颠的去拿冰块。
轩辕宗子想着妻子身上还脏着,她若是知道一定烦恼,对守门侍卫道:“把洗脸水端进来卧室,再去街上买几套好看的女装回来,要素净一点的。”
他不愿假手别人,亲自服侍妻子,把那身破烂的土麻布脱下,用湿毛巾擦洗她的身体,擦脚时候,一双光洁小脚下面布满水泡。找来缝衣针一个个挑开,指尖颤抖,心疼的无以复加。
做完这些,为她换上自己的白色绸缎睡衣,曲高和寡这时取来了冰块,他用毛巾包了几块放在她的额上。
接下来没什么事,轩辕宗之坐立难安,又等了一阵,两名侍卫才带着着一名太医匆匆来到忘忧堂,一看熟悉,正是几个月前为阮珠治病的张太医。他顿时眼睛一亮,知道这人医术好,拉着张太医的手:“老人家快过来救我娘子。”
张太医看见床上躺着年纪二八的少妇,满脸赤色,嘴唇红得像滴出血来,一看就是发了高烧,且非常严重。这位夫人他见过,为了她,大半夜的还亲自跑了趟渝州。
“你快把脉啊!”轩辕宗之见他还在慢腾腾,心头愠怒。
“别急,不差这一会儿。”张太医几个月前接触了这位殿下,知道他心眼儿不坏。他把手搭在阮珠的腕上,露出闭目沉思,摸了一会儿摇摇头:“怎么这样快就怀上了?”
轩辕宗之见他摇头,一颗心往下坠,紧张的两只手心全是汗水,焦急问道;“老人家,我娘子到底怎样?”
张太医脑门纠结着几道皱纹:“本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发烧感冒,下点重药病情就能减轻,但现在,现在让我很难做……”
轩辕宗之猛眼里闪着怒火,吼道:“你是太医院博士怎么连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治不好,要你何用?”
张太医很无辜:“不是卑职医术不行,是担心万一用药过猛会伤到了她的腹中胎儿,这么大的罪名,卑职担当不起啊!”
轩辕宗之呆了一呆,猛然抓住他的脖领:“你再说一遍,什么腹中胎儿?”
“娘娘怀了孩子,都一个多月了,王爷还不知道吗?”
阮珠怀了孩子,怀了他的孩子?
轩辕宗子的眼睛瞪得溜圆,望着床上的被病魔折磨得爱妻,霎那间心头悲喜交集。他的手几乎发抖着掠过爱人脸上的肌肤,上面传来滚烫的温度令他心头充满刺痛,抬起眼面对张太医,眼角勾起一抹冷然:“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保证大人和孩子健康,不然我要你全家老小给我妻子陪葬。”
张太医抬手试了试额头汗水:“王爷先用一些土方法先给娘娘降温,比如泡泡热水澡,用烈酒擦拭全身。卑职再开比较个温和的方子,王爷让人熬了给娘娘吃了试试,我赶紧去太医院找人讨论一下有什么有效的办法。”
“南宫护卫,你带他去开方子。”
“张太医这边请。”南宫旬手指向前厅。
张太医长着却站着不动,眼睛透着为难,其不知他却在焦头烂额着。
“还不赶紧去,傻站着作甚?”轩辕宗之呵斥。
“殿下,卑职……小人……事先说好,娘娘高烧太严重就算医好了,也不定能落个什么后遗症,比如头疼啦,还有智力什么的……”就说你婆娘有可能变成傻子,但不管我的事,谁叫你把我找来的太晚了。
轩辕宗之岂有不知,眼睛射出一道冰寒,嘴角勾起冷意:“如果本王的爱妃有个好歹,你全家都需填命。南宫带他去开方子,若再有所迟误就给就他颜色看。”
张太医心惊胆战,暗中大骂,这些个皇族的少爷简直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做起事是无忌惮,杀个把人就像捏死蚂蚁一样。本来以为你五皇子给他们不一样,没想到心狠手辣着呢。
但他表面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的随着南宫旬去外厅开药方。
轩辕宗之对门口侍立的太监道:“曲高和寡,你们速去准备洗澡水,再让陈管家把仓库里储藏的烈酒拿来两瓶,快去,不得有误。”心头恼怒,这个陈管家又不知跑哪儿去了,主人回府也不到跟前侍候,以前念着他是母后的旧人,没有多计较,看来要给点教训了。
两命太监答应着都往外跑去,一个叫人准备洗澡水,一个去找烈酒。
没多会儿太监把烈酒拿来,轩辕宗之脱下妻子的衣服,用巾帕沾着烈酒给她擦拭身体。看她像失去知觉的木偶一样,心里越发难过。
他今日练兵结束,正想带着飞胜军回营,不想在路边碰到贾老爷子,得知道妻子被捕快抓去了监狱,心急火燎,带领大队人马立刻赶往营救,没想到他还是去晚了。
他用烈酒擦完,拿过锦为她包裹上。
接下来没什么事,这才想起自己的一身的盔甲还没还得及卸下,叫来另外侍立的太监,行云流水服侍自己换了衣服。
“王爷,洗澡水已经备下。”曲高过来禀报。
浴室邻着卧房,隔着一道门,轩辕敏之抱着妻子走进去,整间房都是汉白玉砌成的,水池很宽大。他抱着走入池中,坐在里面,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头倚在自己的肩头。
不知是不是降温起了作用,还是温水的侵扰……阮珠动了动,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看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但神志仍是糊涂着,轻轻蠕动了嘴唇:“大表哥,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就像在呓语。轩辕宗之还是听到了,心头有些悲哀,即使被他抱着,她仍在想着另外的男人。柔声安慰:“娘子,是的,我回来了……你还好吧!”
阮珠却在抚着他的胸膛呜呜哭泣了起来。
“没事没事,乖,很快就好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轩辕宗之搂着她一叠声的安慰,却见她头一歪,又昏迷了。
“娘子,娘子……”他急忙呼唤。
“王爷,给娘娘的药熬好了。”曲高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一碗汤药。
轩辕宗之接过药碗,嘴对着嘴,一口一口的哺到妻子的嘴里……昏睡过去的阮珠蒙蒙中似乎回到了南疆小镇,云世一给她喂药的情景,她不知不觉的将哺过来的苦药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他喂到最后一口,不舍得放开,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对着她唇吻了一会儿。
水池外几名侍立的太监不敢看,都低下头。
轩辕宗之感到水温有些凉了,抱着妻子回到卧室,心急如焚的守在床边。
一夜过去,她还在昏迷中,身上体温升升降降,反反复复。
太监们整夜站在门外,主子没休息,谁也不敢回屋。
“人都死到哪儿去了,打发一个去太医院看看张太医在干什么?”门内传来主子怒吼。
南宫旬走进去,隔着珠帘子,躬身道:“属下昨日派了两名得力的侍卫一起跟去太医院了,刚才传信回来,张太医整夜都在和几位同僚研究娘娘的病情。”
“你出去吧!”轩辕宗之丧气的挥挥手。
“王爷,您从昨日回来还没用饭,要不要让曲高和寡把饭菜端过来?”
轩辕宗之不出声,心道她都这样了,他还吃什么饭?她万一离他而去,他孤零零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出去吧,我没事。”
“王爷还是贵体为重。”南宫旬摇了下头,走出房间,一向遇到事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岐王在儿女私情面前也不过是俗人一个。
“王爷,张太医来了。”曲高在门前喊了一声。
“快让他进来。”轩辕宗之心里燃起了一滴希望,精神一振。
张太医满脸倦容,显然一夜没睡,被曲高带到卧室,还没站稳,便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瓷瓶出来,瓷瓶在手中揉捏了几下,神情慎重地双手奉上。
曲高接过去,呈上床上的主子。
“这是你用了一夜功夫弄来的退烧药物?”轩辕宗之发怔的看着瓷瓶,脸上神情颇为疑惑:“你可知道万一娘娘有个好歹,你全家老小都要跟着陪葬?”
“殿下不妨给娘娘吃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此药十分霸道,每次只能吃两汤匙,兑水一起服用最好。”张太医神情自若,话音不觉的升高:“此药名为陈芥菜卤,是江南天宁寺的和尚用芥末制成,每年和尚们都会采集大量的芥末酿制用许多个大陶缸盛放起来,日夜暴露在露天之下,注意防雨防水,经过日晒夜露,芥末发生了霉变,长出了三四寸的绿毛来。僧人们将陶缸密封埋入土里,等到十多年以后开缸。此时,缸内的绿毛已经完全化成水,埋之前长长的绿毛也不见了,这种用芥末经过常年埋葬而化成的水叫陈芥菜卤,在天宁寺一代很有名气。据说凡是感冒发烧,咳嗽吐血都能医好。卑职以前就听过这种药神效,今天一大早在一位同僚那重金求了回来。”
轩辕宗之把瓷瓶递给曲高:“按照张太医说的做,倒出两汤匙兑了水拿来。”
可惜他并不知道,陈芥菜卤就是中国最早期的青霉素。
阮珠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沉重的像快石头,身体发飘,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看见吕飘香搂着自己睡觉……她想叫他,但是嗓子痛得好像着火了,张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轩辕宗之连续两日没得睡,直到昨晚,妻子的病情缓和了。他才敢在快天亮的时候合上眼,但仍不敢睡熟,感到身边有异,立即睁眼观瞧,却见身旁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顿时心头荡满了激动情绪,连鼻子都酸酸的。
“娘子,你总算醒来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他的眼角突的湿润。
“夫……夫君……”阮珠喊了声,却细如蚊声,不禁蹙了蹙眉。
“嗓子很痛吧,没事的,很快就会好,我向你保证。”
阮珠怔怔的望着他,自己回家了,就知道夫君无所不能,一定能就她回来,想起狱中受的苦,埋头在怀里,流出了泪。
☆、67新章节
轩辕宗之轻轻抚着妻子的脊背;脸上的表情欢喜又心疼:“没事了;你现在是在自己家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自己家?阮珠往周围瞅了瞅,目光透出疑惑;自己置身的房间说不出的奢华;可以珠光宝气四字概括;墙上的名家字画;案上摆的汝窑精瓷;就连桌案镶嵌的小饰品和床上红纱帐幔的钩子也是黄金制成。
被褥是江南云锦的面料;绣着一朵朵绽放的大红牡丹。云锦非常贵重,大都用来做衣服;用做被子却少见。
“这不是我的家。”她瞅向轩辕宗之,眼中透着疑问。
“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轩辕宗之望着妻子依然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却饱满的诱人。他忍不住把搂在怀里亲吻,动作很轻,怕伤到她,含着她的舌入嘴,感到里面的温度似乎正常了,放下心来。亲了一会儿,道:“幸好你没事,是我的错,如果派几名会武功的侍卫保护你就好了。”
“你不用自责,是我的错,谁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伸手抚上他的下巴,触摸的位置长出了青色胡茬,他向来很注重仪表的,竟然连打理胡子都没心思。
“那些捕快狱卒都该死,我不会放过他们。”他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敢伤害岐王最重视的人,管他天皇老子也不卖帐。
“捕快都是那样子的。”她叹着气,前世还有躲猫猫事件!何况古代,弄个名目抓进去,不把你坑得倾家荡产不罢休。幸好贾老爷子使了钱,不然更倒霉。
“你饿了吧,我让下人弄点吃的过来。”他昨晚在她昏睡时候喂她吃了半碗米粥,想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吃这点哪成。
“没有胃口。”身上软软的,像在云里飘,头仍是沉重着,跟他说话的这会儿话就感到疲惫了。
“一定要吃点,不然对孩子不好。”轩辕宗之严肃起来,见她不舒服,从怀中把她放在枕头上休息。
“孩子还在阮家,堂堂大将军说话颠三倒四,也不怕人笑话。”阮珠嘲笑了一句,说话多了,喉咙痛极,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呼吸困难,脸上憋得通红。
“好了好了,别再说话,等病养好了,想说三天三夜也由你,现在不行。”轩辕宗之拍着妻子的脊背,希望能缓解她的难痛苦
“还不是你……”阮珠指着他。
“我知道,好了,别再说话。”轩辕宗之赶紧截住她的话头,超卧室外喊道:“曲高,吩咐厨房传膳。”
“奴才明白。”
门外传来尖细的嗓音。阮珠心道,这么细的声音,还没成年,只怕是个变声期的孩子。她怎么夜没想到外面的男仆根本是个太监。
等曲高和寡端来食物,都比较清淡的,还算和她胃口。轩辕宗之拿起汤匙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勉强吃完了一碗,她指指他,示意让他也吃些。
轩辕宗之也真饿了,吃相颇粗鲁。阮珠抿嘴而笑,当初那么文雅的吕飘香自从跟军中大老爷们混久了,染了许多个粗鲁的习惯。也好这才像个男人,太文雅终究显得高高在上,渴望不可及的感觉。
“王爷,贾老爷子从绿音阁带来了吃的,正在外院等着求见。”太监走到珠帘子的禀报。
“传他进来!”轩辕宗之说完,对妻子笑道:“这次多亏了他,你才没事,不过也怨他让你在绿音阁出事,既然能将功补过我就不计较了。”
“他们为什么叫你王爷?”她用唇形问着,眼里闪着狐疑,吕飘香被封王了?怎么可能,据她所知,天楚国异姓是没资格封王的。
“因为……”轩辕宗之脸上呈现尴尬,干笑了声:“等过两天你好些了,我全盘的说清楚。”
“好吧!”她不太满意的应了声。
贾老爷子不敢进来,隔着珠帘给主子请安,把食盒交给太监带进去,又问了娘娘的状况,得知退了烧,正在康复中才舒口气。这几天担足了心事,生怕阮珠有个好歹,王爷迁怒,自己没了脑袋就惨了。
阮珠更不理解,贾老爷子不是夫君的父亲吗?天下哪有父亲给儿子行礼的?又想起一事,他们不同姓氏,一个姓贾,一个姓吕,但有可能夫君的姓名是艺名。
唉,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了解他,在她的认知里,他一直的表现就像个谜。
轩辕宗之接过来太监呈上的食盒,挺精致的几样食品,都是按着病人口味做的。偏清淡。他舀了汤匙鸡头米银耳汤喂到妻子的口中,看她不排斥,又喂了几口。
这时,太监过来禀告张太医过府给娘娘问诊。阮珠正念叨谁是娘娘的时候,张太医走进来,给两人见了礼,把手搭在她的腕脉上,过了片刻,脸上露出微笑。
“娘娘这回看来是没问题了,再吃两日的药便能痊愈,卑职再开个方子安安胎,娘娘身子弱,要好好将养才对胎儿和大人有好吃。”
胎儿?是说她吗?阮珠满腹疑团的摸摸自己的腹部,自己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难怪这月的月事一直不见来,但以前也由不正常的时候,才没当做一回事。
“怎么,当娘了也不知道?”轩辕宗之嘲笑的说道,想着自己孩子在她的腹中孕育,心头说不出的欢喜。笑眯眯对张太医道:“你救了娘娘的命,想要什么提出来,金银珠宝都好说。”只要在他能力之内就行。
张太医摇头道:“卑职现在家里揭不开锅了,卑职不要金银珠宝,只要粮油和盐,能有点羊肉和鸡肉也不错。”
时局动荡,去年的旱灾和今年的洪灾,天楚国百年一遇。
太医院的博士家里也难过,日日吃糙米都硌牙,别说肉类,就连白米好久都没吃过了。他前日对轩辕宗之说得“陈芥菜卤”花重金购得是骗他的,其实是厚着脸皮,用岐王的名号连威胁带利诱勒索来的。
轩辕宗之笑了笑,冲着太监道:“去找管家给张太医家里送去十石米,一百斤油,三十斤盐,羊和鸡各五十只。”
张太医扑通跪下,大声道:“谢王爷。”十石米就是两千斤,还有油盐等物,这么多好吃的,如今就是有钱在街面上也未必买到。王爷真是太慷慨了。
等众人都退下了,阮珠疲惫至极,轩辕宗之喂了她吃了药,搂在怀中,在他的安抚下没多会儿睡着了。
他看着她脸色依然憔悴,但没有了之前的不正常,担了几天的心事放下来。把她放好,盖上锦被……轻手轻脚的从被窝起来。
曲高走过来服侍主子穿好衣服,一前一后走出忘忧堂。
“那些人都带来了?”
“回主子的话,南宫护卫带人一个不差的都抓了来,关在地牢里,王爷现在要审问吗?”
“提到西跨院的花语萍,沏上两壶茶,贾老爷子前几日带来的炒茶很不错,拿去沏了,真得让珠儿尝尝,可惜她不爱喝茶。”
他却不知道阮珠不是不爱喝茶,是不爱这个时代的茶,要是早知道炒茶出现家里早喝了,还用他说。
西跨院的花语萍,种植了种类不一的植物,五月繁花盛开,花团锦簇,争奇斗艳,绕晕了人的眼。
但被侍卫们提来的一干犯人,惊惧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情看风景。
他们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其中以沈捕头最最为惊恐万状。当岐王府的侍卫来到顺天府,府尹大人得知他抓了岐王妃,还差点害得失了性命,就算有太子做后盾也不敢为其出头。
沈捕头没想到在绿音阁抓的女子是岐王的妃子,本想混点银子用,现在连脑袋保住都难了。
“王爷,王爷你饶了奴才这条狗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沈捕头磕头如捣蒜,只要不杀他,哪怕用些刑也好。
正品茶的轩辕宗之对侍卫南宫旬道:“我没听错吧,他还想有下次。”
别看南宫旬文质彬彬的,心狠着呢,上过战场,杀过土匪,手里的人命没少赚。他笑了笑,蓦地眉目一横,几步上前,照着沈捕头一顿猛踢。他能做到侍卫长的职位,功夫非常了得。
沈捕头开始还硬气着,突然神情痛苦的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就见他的指缝间流出红红黄黄的液体出来。
南宫旬微微一笑:“不要意思,蛋黄踢碎了。昨日还听人提起陛下宫中的太监少,不够使唤,物尽其用不如把这人做个粗使太监吧!”
这些个混账东西,常常以执法为名,双手沾满鲜血,真是恶有恶报!南宫旬的唇角露出冷笑
轩辕宗之侧过冷眸:“父皇宫中何等尊贵,岂容这等鄙薄猥琐之徒。我听说从赤眉军那抓了来不少俘虏正等着送去大绝山采石头,待会把这些人都交给押解的将军一起带去。”
大绝山铁矿资源丰富,质量也最好,但气候恶劣,全年有九个月都在刮风下雪。条件艰苦,加上非人的折磨,送去采石的活不过四五个月。
跪在的地上的人等都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给轩辕宗之磕头,乞求宽恕。
轩辕敏之的眸光落在一名监狱的狱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绽放的罂粟,慢悠悠的说道:“本王听说你很喜欢王妃的衣服,还扒下了她鞋子。”想到妻子的双脚布满血泡,心头更怒,面上一片冰寒。
狱婆惊恐的结结巴巴:“老婆子不知道她是王妃,真……真的不知道,老婆子……老婆子就把衣服拿回来……”
轩辕宗之修长的手指缓划茶盏花盖,淡淡瞥了一眼:“这么丑的婆子,送去大绝山当军妓都不会有人理睬,该这么罚呢?倒真为难本王了?”
南宫旬眼眸一闪:“昨日张太医还跟我说,他缺一个试药的药人,不如把她送去给张太医试药?”
“好主意,都照办了吧!”轩辕宗之从座位起身,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道:“对着这等粗鄙之人心情糟透了,不如面对本王的妃子来的舒心。”
侍卫们见王爷离开,都弯腰恭送。
轩辕宗之走了几步,想起一事,向跟随的太监道:“曲高,你去阮府一趟,就在明安街第三个门,让奶娘把孩子抱来王府,还有侍候王妃的两个男仆都一起用马车捎带了。听着,要客客气气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得罪了谁,就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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