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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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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不会在你怀孕期做那样的事了,我不让你受伤。”云世伟固执的摇头,两眼仍是满满欲念,但对胯间的挺立起来的物件理也不理。
呵,这个呆子!阮珠不觉莞尔。
“你躺下。”她把他推到,爬过去骑在他的腰腹上,对准那根物件坐下去,然后缓缓的上下动着。
“哦……媳妇,你这样会累着,让我在上面。”
阮珠没有答话,紧密结合的部位让她全身都处在麻痒中。
“娘子,为夫来帮你。”轩辕宗之担心她用力过多伤到自己,把她横抱在怀,双手用力,帮她动着。看见那张嫣红小嘴,十分诱人,他低头吻下去。
她的手向下,摸到他那根肿胀不像话的物体,提议换个姿势。
他放开她,她拨开他的双腿,在中间跪下,俯身吻住他,雪臀高抬,送给了后面的云世伟。
巨大的热情同时折磨着三个人,也纾解了三个人,男人的嘶吼伴着女人尖叫,一起飞向至乐的巅峰。
☆、71新章节
洗完了澡;回到卧室,三个人相拥着沉沉的睡去。
云世伟和轩辕宗之天色蒙蒙亮就起来了;他们没有懒床的习惯。
一个去锻炼身体,绕着房前屋后溜达几圈,练上几趟拳脚;舒活筋骨。
另一个本来该上早朝;但派人请假一日;理由说是感了风。,身边人都知道轩辕大将军八辈子也没打过喷嚏;感冒;骗鬼去吧!
阮珠还在睡懒觉,昨晚做得是体力活,又在孕期;难免累极。
但阮玉听说大姐回来,喜得连早饭也没吃便跑来怡心居,仍是风三火四的性情,一来就掀开她的被子:“大姐,怎么一个人回娘家,快把小外甥抱来给我玩玩。”
如果阮珠清醒一定会说,小志熙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玩具?
她被掀开被子,眼神一阵迷茫,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人,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好,两位老公起来之前没忘帮她把衣服穿上。对阮玉嘟囔:“我还没睡够呢,不是告诉你进来要敲门,暖春你怎么也不通报一声。”说完才想起,暖春还在岐王府。
“大姐睡糊涂了,门外根本没人把守。”
“没人把守就可以随便进,要是……”阮珠差点脱口说出,若是人家夫妻正在亲热被你闯进来瞧见了还不羞死,话到唇边急忙咬住,改口道:“这样的毛躁性情嫁到婆婆家还不休了你?”某些前世的习惯真是要不得,跟大学里的损友闹闹还成。
阮玉哼了声:“那种恶婆婆本小姐还不稀罕呢,要敢指手画脚就把她儿子卖进楼子里去接客,跟着侧夫逍遥自在去。”
阮珠大跌眼镜,怎么没看出这个妹妹很前卫:“一大早你过来闹什么,快出去,我还要换衣服。”
“我早晨起来,听濂溪说你昨晚大半夜了跑回了娘家来,正奇怪呢,莫不是跟姐夫吵架了?”
濂溪是阮玉的通房,为人最是伶俐,很贴主人的心思。
“没有。”哪跟哪啊!不过两个大男人争风吃酷倒是有的。“忘了跟你说,二表哥从澜州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二表哥回来了,昨儿傍晚风尘仆仆的骑马来到阮家,一身的灰尘。连回我话都没心思就急着去沐浴,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那么多讲究。等他洗完了出来,我正要问爹爹在澜州怎样,他便得知了你住在岐王府掉头跑去了。这个人呢,对了,大姐,爹爹还好吧?”
阮珠巨汗了一下,她只关心老公云世一,倒没问过阮子旭好不好?到底父亲跟老公是不同的,女生向外,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亏得这位父亲对她很关心。阮珠有些惭愧:“爹爹身体很好,一到澜州就急着开铺子,详情待会吃饭时候你再问二表哥,我要梳洗了,你赶紧出去。”
阮玉转身从箱子里随便翻出一件阮珠以前的旧衣服扔过去:“赶紧拾到利索了,我去叫人打洗脸水过来,竟然让本小姐侍候你,暖春暖情的那两个通房都死哪儿去了。”
两位老公晨练还没回来,暖春暖情还在岐王府,虽然阮府不乏人侍奉,但她不喜欢那些粗使下人摆弄自己的长发。随意梳了个马尾,洗了把脸,把阮玉扔来的旧衣服拿来换了身上的睡衣。没有珠翠,一身淳朴,倒显得清新纯净。
阮珠一个人走出怡心居,想到前院瞅瞅,儿子志熙被岐王府的侍卫带来了没有。
走到长廊处,一个高大俊朗的人影悠闲地站在那儿瞧风景。
她看得眼熟,定目一瞧,原来是轩辕敏之。
他不是一直赖在岐王府不走吗?没听到阮玉请他来,怎么在这里出现。想起前阵子两人躲在箱子里的情形,微觉发窘。
“你来我家做什么?”她在他二米之外停下。
轩辕敏之神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慢悠悠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只知道这里是轩辕家的领地,我站在自己家的底牌,你要也管?”
“那你慢慢站,不打搅了。”
阮珠气恼的走开,在经过他身旁时候……轩辕敏之抬手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这时候的阮珠只有三个月的身孕,基本看不出什么,但身段却显得丰腴。肌肤软软,像镀了一层润白的光泽。
轩辕敏之的眼神带着一丝沉醉,握住她手臂的触感软玉温香般的舒泰,禁不住抚着细嫩的手臂轻轻摩擦。
阮珠发怒,用力挣扎。但对方力气很大,她无法挣脱,又怕用力过猛,伤了腹中宝宝。
轩辕敏之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眼中带些渴望见到她的光儿,嘴可是张着点,却是露出点儿冷笑:“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被男人摸来摸去,那日在箱子里你可是很享受的。”
他还好意思提起,要不是他使坏。她也不能被抓进监狱,连鞋子也被扒去,穿了一身破麻布衣服不知携带了多少病菌,夜里发高烧差点死掉。
她唇角翘了翘,透着讽刺:“我记得你不愿与女人太过亲近,猫耳镇的人市上可没少被女人非礼,连最男人最隐秘的地方也摸过了。你表现的好像不是很开心,现在紧抓着我的手不放,莫非喜欢上我了?”
猫儿镇的人市,她印象深刻,肥胖女人对他上下其手,还被他咬断了一根手指。
轩辕敏之当时的阴狠劲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她花钱把他买下,他跟她耍脾气。把他送给孙大婶,算是对他人生目标一场别开生面的考验吧!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我会喜欢你?”轩辕敏之甩开她的手,眼眸透出冷意,上下打量她:“长得不出奇,出身又差,平民百姓一个,有什么能吸引我的地方?”
这人的嘴忒讨厌,阮珠的手臂得到自由,便懒得理他。独自朝院外走去,在前院碰到小三子拿着账本从跨院走来。
小三子施了礼:“大小姐,你来的正好,这是厨房最近的用度,您看看可有缺失。”
“你还是拿给二小姐看吧!”阮珠不愿刚回娘将就担了揽权的恶名,向他问道:“轩辕敏之怎么来到了咱家?”
“是那个面色冷冷的男人吗?”小三子想了想,答道:“他是跟暖春一块来的,一起来的还有岐王府的几名侍卫,他们都称他雍王殿下,还说他是什么皇上的三皇子。但小的从来没听说过咱们天楚国皇帝陛下有这么一位殿下,也不知是不是冒充的。”
身为京城里的一份子,皇家很多事情都耳熟能详。不过轩辕敏之自幼过继给了南岭王,小三子身为普通百姓,当然不知道个中情况。
“暖春带着志熙回来了?”阮珠流露出无限喜悦,孩子不在身边,哪怕才一夜工夫这当娘的心里也像丢了宝贝似的。
“刚才濂溪去厨房拿吃的时候,跟我说暖春带着小少爷在走到大小姐的怡心居门口,正好碰见了二小姐从里面出来,二小姐看到小少爷喜得什么似的立刻抱着去了凭栏小筑,暖春生怕小少爷有闪失也跟着照看去了。”
“暖情和奶娘没过来了没有?”
“好想没有吧?”
凭栏小筑是阮玉的住处,在后花园的竹林里,风景很美,几分钟就能到。但阮珠不愿走刚才的路,万一再碰到轩辕敏之就头大了。
阮府只有这一条路通到后院,另外一条只有出前门,绕道后街的花园角门再进入。她很无奈,在自己家里都这么别扭,叹了口气,朝前门走去。
除了府门,朝左拐,有一个胡同通向后街,通路很狭窄,仅容两人并肩通过。因为相隔几米还有一条大胡同,这里反而冷清。
阮珠刚走入胡同,便看到一男一女热吻。大概正到了情急处,男人把手伸进女人的衣襟里,女人的手也伸进了男人裤裆。
任谁撞到了这等事都不好意思,阮珠正想退出去,忽的看清了那对男女的脸庞,不禁呆住。
男人是暖情,女人是志熙的奶娘。
这两个人怎会在一起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阮珠有觉得悲哀,感到被亲人背离了。但又说服自己的心,暖情原该有属于他的幸福,既然她没有接纳他,对方便有选择的权利。
但如果换做从前的阮珠看到这事呢?按照天楚国的规矩,会不会便把他们当成奸夫□拉去沉塘了?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渝州时候阮菊有一个叫清原的通房跟厨房吴大婶有过暧昧关系,并暗结珠胎,被阮菊一怒之下叫人浸了猪笼。
那对男女还在热吻,没有发现被人窥视。
阮珠退出胡同,朝原路返回。
在府门前碰到了老公轩辕宗之,他眼里流露着关心,上前揽住她的腰肢。“娘子,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我从岐王府带来了几个侍卫,以后出去要找人跟着。他们都忠心耿耿,一定会尽心的保护你。”
阮珠向他挤了个笑容:“回去吃饭吧,我饿了。”
轩辕宗之抬手在她长长的马尾上掠了掠,眼里露出嘲笑:“我的娘子会作诗,会精通乐理,连从来没见过的军械也能改造出来。是为夫见过的世间最出色的女子,原来还有不擅长的,瞧这头发梳的,啧啧……”
阮珠被他说得脸色含羞,刚才的不好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淡。她不去想那事了,没得浪费脑细胞,等过段时间寻个理由把他们打发出府吧!
穿过长廊,这次很难得的没有遇到轩辕敏之。
阮玉让下人在竹林里摆下宴席,岐王府的侍卫和阮府家丁分为各自的地盘站定,各有各的主子需要侍候。
众人吃饭的时候,云世伟头发湿嗒嗒的走来,原来他练完了拳脚除了一身的汗,担心阮珠不喜,去了浴室往身上倒两桶冷水,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到竹林。
阮珠一看就明白就里,叫暖春把毛巾拿来,亲手给他擦干。她左侧是轩辕宗之,右座空着,知道是给他留的,便坐下来。
“二表哥,你来了正好,从昨晚回来你就不见人影,找你比大海捞尸还困难,快说说爹在澜州的近况。”阮玉总算得到了机会,可以打听父亲的事情。
“舅父他去了蒙古。”
云世伟适时来了一句,阮珠和妹妹都愣了。“为什么?”她们齐问。
“朝廷不知道发哪门子邪风,要从蒙古进口马匹。说官府不好出面,要商人去蒙古购得,简直荒谬,朝廷不好办的事,商人出面就容易解决了?”
轩辕宗之解释道:“朝廷军队跟叛匪的这场战争如果再投入骑军力量会更好办,但天楚国没有草原牧场,产不出优秀的骏马。从蒙古进口马匹更不容易,马匹属于战略资源,出口到天楚国的寥寥无几。几个月前皇上和大臣们商议,让一些跟蒙古有过码的商人进入他们领地,用各种手段弄来一批马匹。阮老爷便是选中的之一,接到圣旨带领了一些商人北上去蒙古草原,。如今几月过去了。”
“会不会有危险?”阮珠跟妹妹面面相视。
“一般情况下不会,蒙古向来有待商人,他们需要天楚国的丝绸、瓷器、铁锅、很多种类的生活用品。”
阮珠有点发愁,等再见到这位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前世缺乏父爱,穿来后一直把阮子旭当成亲人。
“王爷,太后娘娘来阮家了。”
侍卫长南宫旬走进竹林,捎来了一个十分震惊的消息,所有的人的呆住了。
☆、72新章节
阮傻眼了;脑子里有无数个念头和惊疑在翻滚起伏;快子从手里掉下来;神情不知所措。
太后,皇帝的母亲,轩辕宗之的祖母!
昨日在岐王府;她因暖春受辱;打了陈管家的耳光。轩辕宗之回来后又命侍卫们一顿棍棒把陈管家打得半死不活;听说事后拖被去柴房;出气多入气少;没过多久就死了。
陈管家是太后宫中的旧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完蛋了;太后一定很生气。但是昨天发生的事太后怎么今天就知道了,还是侍卫中有老人家是眼线,要不就是皇族早注意了她,在她身边安排了间谍。
轩辕宗之把志熙交给暖带回房间,拉着妻子的手,朝她浅浅的微笑,明眸中有安抚的色彩。阮珠缭乱的心情稍稍安定,感到另一只手微紧,是云世伟握住她。
“媳妇,别怕,我会保护你。”
“大姐,我们怎么办?”阮玉脸上有慌张的情绪。
“没事的,跟在姐姐身后。”不管怎么说,轩辕宗之也是位皇子,她肚子里还怀有皇家的骨肉,还能杀了她不成。
“嗯。”阮玉不知道大姐打了太后旧人,平民百姓对九重宫万人之上的贵人天生就带着尊重和敬畏,是天性,无关其他。
轩辕宗之带领众人走到前院。
太后不请自来,并且登堂入室,堂堂正正的坐在了阮老爷在家时坐的主位。
今年六十多岁的郑太后坐得笔直,一只手手拄着龙头拐杖。精神烁悦,眼睛里透着凌厉,望着走来的一众人等。
轩辕宗之带头给老人家磕头,阮珠随后,旁边是云世伟,后面是阮玉。最妙的是轩辕敏之得了信,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跪在轩辕宗之的旁边。
这时代不像明清那么多穷讲究,三叩九拜拍袖子。
这时代最大的礼节磕个头拉到,上面的人叫你平身,你就起来。没叫你平身,你就要一直跪着,哪怕跪成石头人也得跪。
郑太后朝众人瞅了瞅,目光落在轩辕宗之身上,用龙头拐杖指了指他:“你可以起来。”自家人凡事都好说,自己亲孙儿总归与众不同。
“谢皇祖母。”轩辕宗之一边吩咐侍卫为太后备茶,一边用眼角瞅着妻子,琢磨该怎样为她说好话。一抬眼,看到老人家脸露疑惑之色,用拐杖指向轩辕敏之。
“你这小子,本宫瞅着眼熟,是哪家的孩子。”
老太后的儿子女儿十来个,孙儿孙女好几十,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只对在意的孩子记忆深,不在意的常常搞错。她瞅着轩辕敏之眼熟,是因为他跟轩辕家的人长相格外相像。
“皇祖母,他是三哥轩辕敏之。”
“敏之?”太后露出疑惑神色,打量地上跪的年轻男子:“这个名字怎么听着些熟,本宫在那儿听过?”
“皇祖母,孙儿是父皇的第三子,幼年过继给了南岭王。”
“哦,你这么说我明白了。”老人家恍然大悟,拐杖在地上敲两下:“感情你就是那个让我们家老五吃亏的混账孩子,我听说当初你把他灌了迷药,绑起来扔给人贩子。担心你父皇发现,用太监的尸体冒充他,制造了一场火灾。”
轩辕敏之脸色发窘:“皇祖母,那些都是陈年老账,孙儿早不记得了。”
太后点头道:“有道理,你是个没良心的,忘了就对了,不忘记才没天理。”
这话一出,老人家身后的一众太监都止不住的窃笑。
阮珠却想起来恒久以前轩辕宗之还是吕飘香的时候给她讲得故事,他有一个哥哥很嫉妒他,七岁那年,把他扔给了人贩子,卖去了澜州的楼子里。当初把轩辕敏之这混球送给孙大婶,受了许多苦,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阮玉虽然低着头,却眼角流露出不屑,这轩辕敏之忒坏,活该他倒霉。
“你不好好的当南岭国世子,跑来天楚国作甚?”
“回皇祖母的话,去年老王国病重,南岭国发生叛乱,王妃的庶子王昆自封为世子,拥兵自重挟天子以令诸侯。”轩辕敏之好不容易了逮到了面见天楚皇族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精神格外振奋,侃侃而谈:“本来孙儿才是南岭国的世子,怎奈王妃宠爱庶子王昆,迫害孙儿,经过九死一生,孙儿才逃回天楚国,幸亏有阮家救助才得以有面见皇祖母的机会。”
阮珠大为诧异,轩辕敏之为她说好话,她一直以为他不泼冷水就不错了。
轩辕宗之趁机为妻子说好话:“阮家对朝廷忠心耿耿,阮子旭为国家社稷更是不遗余力,本来身家巨万可以得享天伦,还不得不为国奔忙,几个月前以身作则率领一众商人北上蒙古买马,一点也在乎性命攸关。”
太后哼了一声:“没问你。”
轩辕宗之仗着老人家宠爱,笑吟吟的道:“皇祖母可是对陈公公的死讨说法,那孙儿提醒皇祖母,陈公公是孙儿命侍卫们打死的,不管您孙媳妇的事。”
太后眼皮也没抬:“谁是孙媳妇,我怎么没瞧见,敏之,你难道娶妻了,也不带回天楚国给奶奶瞧瞧?”
轩辕敏之还在跪着,苦笑道:“奶奶,孙儿如今还是光棍一条。”
“可怜见的,等奶奶给说个黄花大姑娘,你可以起来了。”
轩辕敏之从地上站起来,现在跪的只有阮家两姐妹和云世伟了。
轩辕宗之心中暗急,故可怜兮兮的道:“容孙儿提醒皇祖母一声,您的孙媳妇腹中现在已经有了孙儿骨肉,跪久了会出问题。张太医说女人孕期前三个月尤其重要,累大劲儿了会流产,就算不流产日后生下来,您曾孙儿只怕也是个傻子。”
太后大怒,眼睛睁得溜圆,拿起龙头拐杖往轩辕宗之脑袋敲去:“你个混帐东西,敢说我曾孙是傻子,我打你这个没出息的。”
轩辕宗之一笑躲开:“那皇祖母怎么还让你孙媳妇跪着,难道皇祖母认为一个太监的命比您的曾孙的命都重要?”
太后气呼呼的道:“她喜欢跪着,关本宫什么事,难道要本宫上去扶她?”
轩辕宗之大喜,走过去把妻子扶起来,云世伟和阮玉也随后起来。
“谢太后恩典。”阮珠福身施礼,看见老公给她使眼色,便改口道:“皇祖母老大仁大义,明明知道孙媳妇的错,您都不跟小辈计较,让孙媳妇万分感动。”
太后哼道:“谁是你皇祖母,八字没一撇呢。”
轩辕宗之笑嘻嘻的道:“那就请皇祖母帮个忙,总不能让您曾孙儿一出世就挂上私生子的名声,被人瞧不起。”
太后咦了一声:“你小子前段日子不是把自己奶娘和她男人认作父母了吗?孩子出生后怎会不名誉,跟他们姓贾不就成了。”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轩辕宗之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您的这位孙媳妇可是很有本事的很,孙儿与她喜结连理一点都不亏。”
“丫头,你过来。”太后从阮珠招了招手,再朝其他人摆摆手:“闲杂人等都散了。”
阮玉、云世伟、阮府侍候的下人和岐王府的一干侍卫都退出去。
“请皇祖母教诲。”阮珠施了个礼。
“新火药配方是你想出来的?”太后脸上露出奇特,很不相信似的。
阮珠表面不露神色,心里却在想对策,火药是危险品,要说自己发明制造的似乎不太好。而且一个十几岁小姑娘会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人家一定引为奇事,所谓事物反常即为妖。
“回皇祖母的话,孙媳妇小时候看过一个画本子里面写的火药配方,碰巧隔壁有户制作烟花的人家。孙媳妇跟他家的孩子很要好,没事常去玩,看他们制作烟花自己手痒,可是□他们不肯外传。我想起话本子的写的火药配方,就实验了一把,做了几个炮仗来玩。用火石点燃了赶紧跑开,但是一声巨响惊天动地,可把我给下吓坏了,幸好离得远,要不小命准没了。后来才知道我做出来的跟他们都不一样,威力不知强大多少倍。”
“火药里放入尖利铁刺也是你想出来的?”
“嗯,火药爆炸开,铁刺四处飞射,碰到谁,谁倒霉,很简单的道理。”
“这丫头心思够细腻的。”太后喃喃说了句,拿起桌案上茶杯喝了口茶:“投石机又是怎么回事,用大铁勺换成牛皮使用,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阮珠莫名其妙道:“还是很简单的道理,一看就明白,就像我们扔东西一样,把东西兜在一块布料里,一定很扔得很近。如果放在坚硬的石板上扔就会非常远,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明白。”
太后撇嘴道:“说得轻松,思考一下就能明白,就这么说军器监那帮人都是笨蛋了?”
阮珠也觉得奇怪,当初看“走进科学”那么浅显的道理为什么古人没搞清楚。但她嘴上要做到谦虚:“军器监的人都是国之栋梁,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定是被别的重要事件绊住了。”
“说得好,投石机造出来千八百年了,各个朝代军器监的人在一直在忙,从来没得到休息过。”太后脸上满是嘲讽。意思说,小样你继续编。
“是很奇怪哟。”阮珠复合道。
太后哼了声:“就算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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