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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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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知道,陛下只管放心。”王伯恩站起身接令。
    皇帝的旨意发下来,轩辕小四算是阮珠的人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要是不答应敏之的婚事,太子妃的弟弟有可能趁虚而入。跟一个不认识男人上床,还不如杀了她。
    接下来众人都在黄鹤楼用饭,席间,皇帝不停夸耀阮珠,指着手中的扇子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多美的意境,不知这首诗的名字叫什么?”
    “回禀父皇,这首诗名叫《山居秋暝》”阮珠窃取的多了,也没多大在乎,面色自然。
    轩辕宗之温润的眼神看向妻子:“这首诗自从你在澜州吟咏之后,便流传开来,连小孩子都朗朗上口。我对父皇提起是你大作,你不知父皇当时有多惊讶。”
    “何止呢?”皇帝一边喝着黄鹤楼的地产名酒,一边道:“朕听岐王说‘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说这样的好诗,你可以张嘴就来,就凭这项本事比很多男子都强。”
    太子眼珠微动,突然道:“岐王妃既然有这样的才华,为添父皇助兴,不如就以黄鹤楼为题,再来一首如何?”
    皇帝对诗词非常喜爱,立即附和:“珠儿吟咏出来的一定是佳句。”
    阮珠知道太子在为难她,于自己与宗之,她都不能丢了这个脸,思索片刻道:“谁家笛里弄清秋,黄鹤归来识旧游。汉树有情横北斗,蜀江无语抱南楼。”
    她把范成大的诗句里的中秋改成清秋,虽然也不应景,但没办法了,实在想不起来。
    太子冷笑道:“现在可以没到秋季。”
    皇帝摆摆手:“别管到没到秋季,但绝对是首难得的好诗,宗之,你妻子很有才气。”
    轩辕宗之瞄了阮珠一眼,心里得意之极。
    一直到了下午,众人才各自散了。老皇帝自有地方住,被当地官员接待去了临时行宫。虽然是临时的,但豪华精美不亚于京城皇宫。
    轩辕宗之和妻子朝江岸停泊的岐王府大船走去,虽然官员们也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但阮珠的三个孩子还在船上。本来轩辕敏之还要跟着,被宗之冷言冷语说要注意影响,别毁了清誉,给打发了。
    来到江岸,距离老远,阮珠就看到二妹阮玉的身影,站在一条破船上,把一个布包递到一个衣服陈旧的中年女子的手里。布包很沉重,一眼就能看出包着银子。
    “娘子,你看那人是不是你的母亲。”轩辕宗之指着船上的中年女人。
    阮珠也看出来了,的确是阮夫人,想不到她落魄到这种境地,竟然也随船跟来了,是打算去澜州吗?投奔谁,阮子旭,还是云家?
    阮珠不知如何是好,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她与阮玉不同,阮玉是在阮夫人身边长大,但她在与阮夫人相处的时间不长。
    码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做小买卖的、挑担子的、打渔归来的、来回走的行人,非常吵杂。平时想找一个人都不难,但偏偏阮玉一回头,就在人群里看见了阮珠。
    她呆了呆,喊出来:“姐。”
    





☆、85新章节

    阮珠提着裙裾避开喧闹的人们;没多会儿到了岸边,迈步上了船头。这一条破旧的船;三十米多长,余米宽。船舱用破旧木板和黑色油布搭成,船上人满为患;住满了身穿衣着普通的百姓。
    那些人看见两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来到船上;都很诧异过来看热闹。
    阮珠走到近前;给阮夫人福了福,轻声道:“珠儿给娘见礼。”
    阮夫人怔怔地看着大女儿:“听说你生了一对龙凤胎。”
    阮珠强笑了一下:“是年初的事了;男孩叫博裕;女孩叫博雅,很可爱的。”
    “是跟吕公子生的孩子吗?”阮夫人朝码头上看了一眼跟随大女儿一起来的贵不可言的挺拔身影,她还不知道吕飘香是天楚国的五皇子。经过被父亲赶出家门;没脸再回去,阮家发生的事情都不清楚。
    “是的,娘。”她望着衣衫褴褛的名义上的母亲,才三十几岁年纪,两鬓已见微白,皮肤发黄干涉。记得离家那会儿是多么明媚动人,姿态娇媚,如今那双水盈盈地双眸被一层暗淡的浑浊取代。
    “看来珠儿和玉儿过得很幸福,那就好,那就好。”阮夫人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夫人!”舱门口走出一名男子,是阮夫人的第四任侧夫朱四爹:“您去看看魏二哥吧,他咳的厉害,情况好像不太好。船主人一直骂个没完,说他身上臭的很,熏得客人意见很大,要我们赶紧下船走人。”
    朱四爹说完,走过来给姐妹俩施礼:“大小姐,二小姐。”
    阮夫人自头自尾像没听到朱四爹的说话一样,失神地望着姐妹二人。
    “娘,跟我们回家吧!”阮玉不忍心,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别理那个男人了,你不欠他的,是他一直欠着你。玉儿……玉儿也需要娘在身边。”说道到这里眼圈发红。
    阮夫人木然地摇摇头。
    “为什么?”阮玉拉住母亲的手臂,急切道:“莫非你还在惦记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哪点比得上爹爹?”
    阮夫人神情透着凄楚,过了好一阵才道:“不是魏容的原因,玉儿,你不明白,娘回不去了,过了那道门槛就回不去了。”
    阮玉知道母亲脾气犟,要面子,但凡当初能心平气和的退一步,也不至于带着一大家子离家出走。“娘,只要心里还有我们这事就不难办,爹爹也会原谅你。”
    阮夫人晦暗的眼睛忽的发亮,激动的抓住女儿:“你爹爹原谅我,他这样说过吗?”
    阮玉嗫嚅道:“虽然爹爹从来不提起,可是我知道他一直想着你。你用过的东西他都留着,你生日的那天,他很沉默,整日都不说话。”
    “是我对不起他。”阮夫人忽然失声哭了起来:“想我干什么?都说好聚好散了,你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不就成了。”最好一句是对阮老爹说的。
    天楚国男人休妻没有再娶的权利,但若真再娶了,却不得给名份,所生的孩子相当于私生子义,没有继承财产的权利。
    阮珠对阮夫人存的好感,是在自己生志熙那日,她来到产房照顾,算来这位母亲还是有些好处的。转头向码头看去,轩辕宗之俊朗的身影还在站在那里,禁不住唇角溢出微笑,抬手朝招了招。
    轩辕宗之看见妻子的手势,大步流星走上来,到了岸边,轻轻一跃,上了船。深情的看向她:“娘子,有事?”
    阮珠浅浅一笑:“你身上带了银票没有?”
    轩辕宗之往衣襟里掏了掏,神情尴尬:“这些日子都在船上,用不到银票,所以没带。”
    阮珠用手推拒他:“你去看看码头上有没有认识的人,去借来些,我们回去加倍还就是了。”岐王府的船属于皇家,不能跟平民百姓混在一起,距离相对较远,一去一来挺麻烦。
    “我找个人要来些就是了,不用还,向他们借钱是抬举他们。”
    轩辕宗之说的很有理,平时那些人想巴结他,还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纵身一跃,到了岸上,看到一个五品官,抬手拦住。
    那五品官正待大骂,看见是当朝最得宠的五皇子,登时吓了一跳,赶紧参拜。轩辕宗之向他要了几张银票,转身又拦住另外几个官员要了几张。
    阮夫人看到女婿的举动,讶异的瞪大眼睛。那些个官老爷平常眼睛长在头顶上,对待平民又凶恶。就在路上遇到了,百姓们都要远远的避开走,女婿何时有了这么大本事?
    轩辕宗之重新回到船上,手里多了一大叠银票,也不知道有多少张,手一抬塞进妻子手里:“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要。”
    这就是当权者的好处,可以随时随地光明正大的打劫。
    阮珠看那些银票标着五十两,或者一百两,凭其厚度怎么说也有几千两吧!一个普通百姓干一年苦力最多赚来十两银。这些个当官的,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不论时间和空间,哪里有当官的,哪里就有**?
    “唉!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至理名言呢!”阮珠叹息了一句,把一大叠银票递向阮夫人:“娘,你拿去单独租一条船,别跟那么多百姓挤一起,没得被挤兑谩骂,心里不痛快。”
    “娘怎么好要你这么多银子?”阮夫人指尖碰到银票,神情不安,硬是往回退:“拿回去给我外孙子攒起来娶媳妇,玉儿已经给娘那么多了,娘不要,你拿回去。”
    “娘,你也看见了,这银子是捡来的,再说我也不缺银子。”对她来说,这钱真跟捡来的差不多。
    “珠儿,你不明白,拿回去给孩子们攒着。唉,世道不好混,赚钱难呢!”
    阮夫人有一样好处,不是多爱财,出走那会儿宁愿要脸面,也不肯张嘴向阮老爹要求索赔。说不要就不要,她把银票硬是塞回大女儿手里。
    但阮珠却看见母亲转身刹那泪流满面,像是怕被女儿发现似的,急急地跑进舱里。
    阮珠郁闷地拿着一叠银票发呆,看见站立的朱四爹:“四爹,你把这些银票拿给母亲,生活也能好些。”
    朱四爹不肯伸手去接,叹气道:“大小姐请恕我说一句,我倒觉得你娘现今的情况比从前好多了,从前她那个样子就是钱害得。你还是收回去吧!”
    都说钱有害处,但聪明人使得它更有益处;愚蠢的人被它腐蚀了心灵。
    “虽然你娘从来不说,但看得出,她对从前的事情很后悔。”朱四爹摇头,满脸感慨。“她珍惜的人背弃她,她不在意的人却雪中送炭。”
    “母亲被谁背弃了?”阮珠问,是魏荣,还是魏嘉,还是阮菊?
    “我们被你外公赶出家门后,带着阮菊一家子住在京城的穷巷子里。阮菊的那些男人总是偷你母亲银子,后来又偷首饰。二小姐那阵子来过几次,想必你听她说过了。”
    阮珠点头,外公来阮府打秋风那会儿,她是提过。
    “之前就算了,阮菊把魏嘉偷偷骗出去,卖给富人家做了通房。总算她有点良心,没把亲哥哥卖到那种肮脏的地方。”
    阮菊有良心?阮珠不认为。
    “但是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唉,阮菊一家子被你娘赶走后的一个月又回来了。趁你娘不在家,把你林五爹绑架去,卖进了窑子,一起卖的还有他的两个孩子。”
    林五爹是阮夫人的第五任侧夫,平常不爱多管事,只求过好自己的日子。
    阮珠大惊:“阮菊怎么可以这样,太丧心病狂了。”
    “幸好当时我带着自己孩子逃得快,要不然也难逃厄运。”朱四爹眼里闪着沉痛,像在回忆:“等到你母亲得了信,从外赶回来。我们到处寻找林五爹父子,找了很多地方,半个多月以后在一家暗娼里找到两个孩子,是那种不合法的地方,专门给男人寻乐子的。可怜两个孩子,找回来没多久就咽气了。林五爹也从暗娼里找回来,看见孩子的尸体,当时就疯了,后来一个没看住,跑出去投了护城河。”
    阮玉想到两个死去的弟弟,一霎时满眼都是泪水。
    阮珠好久都不说话,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样,沉甸甸的。阮菊被轩辕敏之毁容时候,她嫌过份,现在却觉得罪有应得,送去大绝山能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吧!
    “你娘眼瞅着两个孩子死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连续好十多天都沉默着,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像没了魂儿一样。就连魏嘉偷偷溜回来探望父亲也被她赶出去。她就恨透了魏容一家,任魏容病情加重也不给请大夫,直到现在对他也爱理不理的。”
    迷途的人们只有在经过各种磨难,才能大彻大悟,醒悟人生真谛。
    “魏容也算可怜,只怕熬不了多久了。”
    朱四爹连连叹息着,向姐妹俩施礼告辞,回到船舱去。
    阮珠站在甲板上好久,才跟随老公和妹妹离开。
    ………………
    “吕大哥,你说人或者到底为了什么?”
    “为所爱的人,为我们共同孕育的宝贝而活。是不是,博雅小可爱?”轩辕宗之把女儿抱在怀里哄着,任由儿子在床上疯。三个月的孩子学会翻身了,依依呀呀的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玩。
    “你怎么欺负我儿子?”阮珠把博裕抱起来,哪知这是个贪玩的,一抱起来委屈的要哭了。她赶紧把手里小小身子放在床上,博裕重新回到床上又乐呵起来。
    “你看,所以儿子才讨厌,还是我家的小郡主乖。娘子,以后咱们不生儿子,专门生女儿吧!”
    “呸!你以为送子观音是你家的,想什么来什么,如果真是那样这世间也不至于男多女少,有那么多男人一辈子赤条条的打光棍。我一个娇弱的女人被你们这些臭男人像分苹果一样分着吃。”
    轩辕宗之额首道:“娘子言之有理,苹果的确很好吃,等待会儿睡觉了我还要吃。”
    阮珠嗔了他一眼:“我可不是苹果。”
    “媳妇,你想吃苹果?”
    舱门敞着,云世伟抱着小志熙走进来。小家伙从云世伟怀里挣脱出来,颠颠的跑过来抱着轩辕宗之的一条大腿嘻嘻哈哈大叫:“爹爹,爹爹,要骑马马。”
    “宝贝听话,你爹现在哄小妹妹睡觉,天色不早明天带你出去骑马玩。”轩辕宗之无何奈何的推却。
    “吕大哥,你干什么?”阮珠严肃的瞪向他,还以为志熙的那声爹爹一直是浑叫的,竟然其来有因,这家伙才是祸首。
    “我说怎么了我?”轩辕宗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可以让志熙称呼你做爹爹,自己白天还在父皇面前振振有辞对雍王提什么规矩,可你遵守了吗?”
    “呵呵……开始是志熙这样叫的,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轩辕讪讪笑着,看到妻子严肃的表情,赶紧认错:“好,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低头对抱着他大腿的小人板着脸:“志熙,叫我三爹,不听话以后永远不骑马马。”
    “三……爹……骑马马。”志熙口齿不清的说着,仰着小脸,眼睛里全是希冀。
    “好,我们去骑马马,唉,当三爹也难啊!”轩辕宗之把博雅给妻子照看,领着志熙走出船舱。
    云世伟坐在床头:“我听阮玉说,你见到舅母了?”
    阮想到阮夫人的遭遇,点了点头。
    云世伟看她沉默,以为在伤心,安慰道:“你娘走到这部田地也算倒霉,你就别难过了。”他不善言辞,若换了对象是阮玉,非甩他个大白眼不可。
    “我明白。”阮珠把博雅哄睡,叫门口的侍卫去找奶娘过来,让奶娘抱去照看。
    博裕这小子精神十足,还在床上疯个没完,就让他玩个够。
    云世伟的脸上若有所思:“媳妇,听说你要纳了轩辕敏之当咱家老四?”
    阮沉吟了会儿:“是皇上的旨意。”
    “也好,那小子虽然讨厌,也算条汉子。”云世伟低头想一阵,像打定主意似的道:“媳妇,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一定要支持我。”
    阮珠讶异的瞅着他:“二表哥,你怎么了,这么严肃?”
    云世伟看一眼床上的博裕:“换个地方谈,媳妇,我想抱抱你。”
    阮珠感到今天的云世伟很奇怪,像是有心事。把另一个奶娘叫来看护博裕,相偕着云世伟来到他平常安歇的房间。
    云世伟关上门,抱住妻子,好久都不说话。
    “二表哥,有事只管说出来,我支持你就是。”
    “媳妇,你跟皇帝说说,让我想去苍黄山跟反贼作战。”




☆、86新章节

    “为什么想到要去上战场?”阮珠撩起讶异的眸子;把他推到椅子上坐好:“坐下好好说。”
    云世伟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闷闷的道:“我们云家,大哥是商人,我又是一无是处的武人,不能让他们看低了。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云家的人不会比皇子差。”
    阮珠有些担心;有些不舍:“可是去打仗会很危险的。”
    云世伟摇头:“我会小心,为了云家;我一定要上战场。媳妇,你不懂;男儿志在四方。”
    阮珠沉默了一阵;才点头:“要带上你训练的队伍一去吗?”
    “当然要带上;他们是我的好哥们,我听你的话,把他们训练成一只特俗的军队,进行各种战役,水战、丛林战、沙漠战、阻击战、伏击战……请来高人教会他们丰富的实战经验和极端的爱国思想,每个人都有一个用来同归于尽的自杀式炸药包,作战受挫时自杀毫不犹豫。媳妇,你教会了我那么多,我想用到战场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云家男人是好样的。”
    学以致用!阮珠想着这句话,教他那么多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你是一个从五品的游击将军,想上战场是一件小事,让宗之跟丞相说说就行。”
    “媳妇,你这几天陪陪我。”云世伟低头吻住妻子,边吻边解去双方的衣服,一双大掌在软嫩的肌肤撩起一**的酥麻,带给两人无限缠绵。吻了一会儿,嘴唇下移,将她胸前的一朵椒软含住,双唇不停的蠕动,吸取里面汁液。
    阮珠被他撩拨的脸的潮红,唇间溢出细细娇吟:“二表哥,不要吸了……快……给我……”
    云世伟伸手往下她的摸了摸:“媳妇,你湿透了。”
    “嗯……快……”她难耐的扭动,往他手上寻找安慰。
    云世伟的手指摸一会儿,看她脸颊晕红,眼眸氤氲的如同滴出水来。他撤开手指,将硬得不行的火热对准湿润的花瓣,找到自己想进入小孔,往里进入。快感波涛汹涌般袭来……
    双方齐齐的“啊!”的叫出来。
    虽然妻子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紧致的不可思议。这种紧致让他要命的舒服,每一次欢爱都是这样,都差点害得他缴械投降。
    他的奋力的蠕动,这里是极致的**之地。
    喷薄汹涌的**叫嚣着释放,他紧紧的拥住她。
    夜色深沈,月儿都羞弯了眉眼,躲入云层中消失不见。他对她的纠缠,坠入了黑夜的最深处。
    ……………………
    轩辕敏之终于如愿以偿成了阮珠的小四。
    江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出动了,送的礼物堆积物山,但都是用来溜须皇帝的。轩辕宗之是个失势的皇子,有脑子的谁也不会给他送礼。反之,阮珠作为五皇子宗之的岐王妃,倒接到了一些礼物。
    拜完天地,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轩辕敏之高兴的掩不住心跳,渴望已久的心愿在这一刻成真,眉眼全是喜色。用秤杆挑开身前女子的盖头,女子晶莹剔透的秀丽面庞映入男人的眼帘……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头便要亲吻。
    不料门打开,喜娘带着几个人进来,躬身施礼:“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轩辕敏之忘了还有这道程序,交杯酒接过来,跟阮珠一起喝了。摆摆手:“赶紧出去。”天知道他等着一天等了多久。
    喜娘却不动弹,阮珠开口:“去向雍王府的管家讨赏钱。”暗自摇头,轩辕敏之这个不受宠的三皇子还真悲催,连这些宫里下人也不拿他当回事。
    轩辕敏之这才明白,要换做平常,早就一个飞腿踢过去了,但现在心情好。等喜娘带人出去,屋里静了下来。他解去阮珠的凤冠霞帔,正要脱去她的内衣,太监在门外喊着要他出去招待客人。
    轩辕敏之眼神透出寒意,愣是坐着不动。
    阮珠推推他,催促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别丢人,赶快去,我等你回来。”
    “真倒霉。”
    轩辕敏之只好站起身,无奈的走出洞房。
    阮珠躺在柔软才床上,非常惬意。为了让云世伟开开心心的去战场,这几天被他搞得半死不活,哪来的好心情洞房。话说,没有男人的睡眠真幸福。
    阮珠露出笑容,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轩辕敏之走出自个院落,来到之前宾客云集的大厅。里面客人如云,一片闹哄哄的场面,皇帝和大臣都在,可谓是君臣同乐。
    轩辕宗之见三哥进来,朝众兄弟使了个眼色,大家伙得到暗示都围过去敬酒。你一杯,我一杯,饶是新郎官再能喝,也被灌的迷迷糊糊,等他被太监扶着回到洞房,已经分不清南北。
    他看见床上睡熟的佳人,嘴角翘起来,嘿嘿笑着。一只手伸过去,抚在滑嫩的面颊上,指尖轻轻摩擦红唇。眼神一暗,低头用嘴吻上,吻着吻着,一阵困意袭上来,往旁边一躺,不过片刻便睡熟了。
    第二日早上,轩辕敏之醒过来,瞅了瞅满是喜色的卧室。往旁边一摸,却是没了佳人的芳踪。省悟到错过了最重要时刻,登时悔得肠子都清了。
    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结果头疼欲裂。在小李子的服侍中梳洗完毕,直到吃了早茶,也没精神多少。
    “王妃去哪儿了?”轩辕敏之想起昨晚的洞房之夜,快要呕死了。
    “娘娘一早起来就去看望几位小主人了,交代小的们等王爷您收拾好了,别忘找娘娘一起去给皇上和皇后敬茶请安。”小李子递上早茶,恭敬的答道。
    且说阮珠一大早起来,去把孩子们都挨个的梳洗穿好衣服。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每每令奶娘形同了摆设。忙活完了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暖春跟她日久,知道主人的品味,找了一套较为素净又适合新娘子穿得衣裙为她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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