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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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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半以后,阮珠给敏之生下了一对孪生儿子,大的起名博照,小的起名阮雨泽。
    敏之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乐得合不上嘴。
    年少孤苦,没有真正的血脉亲人,如今妻儿是他生命的全部。
    ………………
    “陛下,湾州市舶司有信来,说阮子旭乘船由海路回来了。”小周子手里捧了一份奏折走进御书房。
    皇帝正在写字,怔了怔,把笔放到笔洗里:“阮子旭,好像珠儿的父亲叫这个名字吧?”
    “正是岐王妃的父亲,他几年前去蒙古买马,一年后让人带回了一批蒙古良马。但他没有回来,而是带着一帮下人用骆驼坨了丝绸瓷器继续往西去了,后来到了波斯发了大财,买了一万匹好马装上船,在大海上航行了大半年才回到天楚国。皇上,这是湾州市舶司呈现的奏折。”
    “舀来我看看!”皇帝从小周子手里接过奏折,看完了大为兴奋:“波斯马匹更加优良,一万匹好马,阮子旭你给朕立了大功。”
    “皇上洪福齐天,有了好马,我天楚对敌作战更加战无不胜。奴才这就给岐王妃送信,让她高兴高兴。”
    “去吧!我说这小妮子咋这么厉害,原来人家血缘好,光看父亲的业绩就知道孩子是个有本事的。”
    小周子正要退出去,不想皇帝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来,阮子旭要多久才能回到澜州?”
    “回皇上的话,信使说阮子旭到达湾洲码头那日,市舶司得知是为朝廷买马的船只就派人送来了五百里加急。还提到阮子旭在海上行船日久,要在湾洲休整几日才能往回赶。”
    皇帝哼道:“这个阮子旭敢跟朕抢孙子,小周子你去给我这么做……”
    小周子从御书房退出来,摇头苦笑,皇帝到底是老了,这点小事还要争个面子!唉,你说岐王妃咋把雍王次子过继给了阮家了?这要命催的!





☆、102新章节

    王子说:我真高兴你终于要飞往南方去了;小燕子,你在这儿呆得太长了。不过你得亲我的嘴唇,因为我已爱上你。
    小燕子喃喃回答:我要去的地方不是南方。接着它亲吻了快乐王子的嘴唇,然后就跌落在王子的脚下;死去了……
    阮珠讲到这里,停了话头,瞅着几个孩子的表情。
    “后来呢,后来呢,小燕子死了,那小王子怎样了?”三四岁的小博雅睁着湿漉漉的双眸,小嘴微张;仰着悲戚的小脸望着母亲。
    “后来就是……小燕子跌落地上死了,然后雕像体内发出一声奇特的爆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其实就是王子的那颗铅做的心已裂成了两半。
    “心脏裂成了两半,是死了吗?小王子不会死的是不是,娘你快说?”博雅一双嫩嫩的小手抓着母亲的裙角,小脸上闪动着希冀的光。
    “笨小雅,小王子心脏都裂了,哪有不死的?”志熙到底稍大些,懂得多。
    “小王子又笨又蠢,把宝石送人,还把眼睛送人了,活该他死掉了,只可惜了小燕子。”说话的是博裕,这小子跟妹妹同岁,却语出惊人,说出了独到的见解。
    博雅哇的哭了,抽抽噎噎的道:“小王子不会死,也不笨。”
    “好,小王子不会死,哎,他本来就是个雕像……没有脑子也正常,小雅不哭。”阮珠把女儿抱起来好声哄着。她小时候看过的王尔德作品几乎给童年留下了奇怪又温暖的阴影,给孩子们讲这个故事,是要他们明白世界上还有很多吃不起饭的穷苦百姓,在享受优越生活同时也要学会思考问题。
    上中学那会儿看历史书,杜甫因为小儿子饿死,心痛的写下“朱门酒肉臭,路由冻死骨。”但这样的千古名句在宋朝却遭到了宰相晏殊的嘲笑。
    没有饿肚子的人是不会明白眼瞅着亲人活活饿死的惨况,亏他还是宰相,可见是个没品没德的。
    现在她有五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是手心里的宝。与天底所有的父母心思相同,秉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期望孩子们将来有出息。
    阮珠把两个小子赶出去玩,博雅是五个孩子当中唯一的女孩,被宗之惯得很娇气。就连刚出生不久的博照和雨泽都没见天的抱在怀里哄的好命。
    她把博雅哄睡了,交给奶娘看护。
    起身来到另一个房间看望了刚出生了一个多月的双胞胎,两名奶娘正坐在床头抱着孩子哺乳。她走过去,抱过来其中一个,撩开自己的衣襟给儿子喂食。微笑着,瞅着不停吸允的小嘴,母爱的光辉在脸上闪现。
    等到双胞胎都睡了,她才走出来,回到自个的卧房。现在她很少去高科技示范园,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她的担子更重,把家顾好便是最大的责任。
    “大小姐你看,这是按照你意思做出来的衣服,穿上看合不合身?”暖春手捧一件鹅黄色低胸云锦长裙过来。他接受了眉眼盈盈处的针线班子,常常假公济私给阮珠做一些好看的衣服。
    “暖春,你的裁缝本事越来越好了,看这针脚平整密实的比……”比缝纫机还好,后半句卡在嗓子里,尽管穿来已久,前世的一些词汇还常常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唉,这就是她跟他们的不同之处,无论多久,也变不成这个时代的女人,一些前世的习惯早已烙印在灵魂上了,很难改变。
    阮珠被服侍换了衣服,这件坠地长裙很能突出腰身,九分长的水袖,素净中带着飘逸。
    她对着墙上大镜子照了照,对裙子和身材很满意。现在是五个孩子的母亲,却只有二十岁,自打从生了博照和雨泽,便意识到青春不待,开始每日练习瑜伽。
    前世看过一个视频,一名日本四十岁日本妇人因为长年美容养颜,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二十的妙龄。
    世上没有丑女人,是有懒女人,至理名言。
    “大小姐,很合身很好看。”暖春望着自家的女主子,眼底的爱慕展露无遗。
    宗之从军营回到关雎山庄,直接进了依珠小筑,瞅到妻子倩丽身影,眼睛一亮。“我的娘子真漂亮。”他把她抱到怀里亲了会儿,递了一封信过来。
    阮珠接过信看了会儿,突然愉快和忘形的喊出来:“我的天,这么说二表哥快回来了?”
    “消息是今天中午传来的,朝廷大军已经突破敌军最后一道防线,兵临城下,把南华城层层围困起来。伪帝派使者出城讲和,言道愿意终生做朝廷的臣民。可惜为时已晚,朝廷大军还在加紧围困,半点不松懈。”
    南华城是赤眉军最后一道防线,距离南疆猫儿镇不远,是当年赤眉军聚众造反的第一站。“要是他们肯出城投降就允了吧!城里还有很多无辜的百姓,会受牵连。”
    “反贼的百姓也是朝廷的百姓,只要他们肯做顺民,父皇一定既往不咎。”宗之看到妻子高兴,心思也飞扬起来:“打了这些年的战争,国库空虚,百姓艰难,现在战争即将结束,将士们再有几个月时间就能班师回朝了。”
    不知道经过战场洗礼的云世伟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从前那个目空一切的爽直少年,还是英武非凡的大将军!
    “二表哥总算要回来了。”阮珠瞥眼看见园子里志熙和博裕两个小子,急着想找人分享这份快乐,跑出去抱起小志熙:“娘告诉一个好消息,你二叔要从前方战场回来了。”
    “二叔?”志熙挠了挠头发,纳闷道:“娘你糊涂了,二叔回来关我啥事,瞧娘高兴的,我还以为爹爹回来了。”
    阮珠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亏从前你二叔一直很疼你。”
    小志熙不服气,嘟着小嘴:“疼志熙的人多了去了,三爹、四爹、五爹、暖春叔叔,还有云家庄的爷爷奶奶和府里一干侍卫都很疼我呢。”
    “吕大哥,你看他多没良心?”
    宗之从屋里走来,阮珠诉苦似的把志熙往他身上塞去。云世一不在家,宗之行事稳妥,关雎山庄的上下人等都以他为马首是瞻。
    “志熙乖,三爹带你去骑马马。”宗之微笑着一手抱着志熙,另一只手牵着儿子博裕走出依珠小筑。
    好事一件接着一件,就在阮珠沉浸在云世伟要回家的喜悦中,侍奉皇帝的小周子乘车来到关雎山庄,见了礼,说了阮子旭驾着船从海路回到天楚国,正在湾州休整,不日就会回到澜州。
    阮珠一下子呆了,满怀期待的问:“云大当家有没有一起跟回来?”
    小周子愕然:“这倒不曾听说,云大当家飘扬远航那年共跟了几十条大船,锦旗招展,浩浩荡荡的,要是能回来一定会有快马来澜州禀报吧!”
    还有朝廷军队护航,一旦进港必然引起轰动。
    阮珠怅然若失,连小周子什么离开的都不知道。情绪蔫蔫的,晚饭都没怎么吃,一个人回到屋里发呆。
    老公们见妻子情绪不好,都赖在依珠小筑不肯走。
    “你们都回去安歇,这里有我就行。”王静言冷着脸赶人了,今晚好容易轮到他,这些个不长眼睛的跟着捣乱,越看越气。宗之抱着妻子坐在床头,慢悠悠道:“娘子心情不好,大伙有责任安慰,老五只知道自己舒服太没良心了。”
    阮珠翻了翻白眼:“别把自己形容那么高尚,我受用不起,明明是你们想趁机揩我的油,还当我不知?”
    “娘子又不讲道理了,看来为夫今晚要好好惩罚你了。”宗之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动作舒缓的摩擦,另一只手往下移,找到她的敏感之处撩拨。
    他所谓的惩罚很特别,每每都弄得她起不来床。
    她闭住嘴巴,心想随你们闹翻天去,我不管了!可他的撩拨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酥麻。
    敏之望着妻子的媚态,一声不响走到跟前,直接赋予行动,脱去了她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一颗红梅,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
    她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好了,别闹了,今天是静言的,你们哪儿凉快到哪儿去。”
    宗之像没听见似的,附在她的耳边窃笑:“娘子,你湿了!”
    阮珠心里有气,挪了挪身子,把手伸进兄弟二人的裤子里,一手一根,握住他们胯间的那根欲念源头抚弄,像报复似的道:“夫君,你们硬了。
    “是哦,娘子负责抚平它。”
    暖春端了一盆温水进来,把阮珠的双脚放在水盆里:“大小姐,奴才给你洗脚,洗完了好安歇。”阮珠宗之撩拨的嗯嗯连连,媚眼如丝:“唔……暖春……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自称奴才,怎么又忘了……”
    “我记得了。”暖春洗完了她的一只光洁的美脚,托到唇边,张嘴含住两个娇俏的脚趾。
    王静言冷声道:“你们太过份了,娘子今天归我才对,我要第一个来。”
    宗之撇嘴:“你别小气了,大不了今晚完事了把娘子多让你一天。”
    静言脸色略好,把妻子纤长的双腿掰开,宗之的手指还在哪里撩拨,水渍一片,一滴滴的流下来……看得他全身骚动不已,打开了宗之的手,夺回自己的专利。他脱光了自己,扶着胯间的源头进入她。
    静言完事,是宗之,然后在敏之,最后属于暖春……
    一直到后半夜,这些男人总算是被喂饱了,一个个满意的离开……阮珠累的全身酸痛,连喘口气都奢侈。
    静言给她按摩周身的穴位,起到舒活气血的作用。
    阮珠趴在床上,哎哎的叫着:“静言,好痛,力道轻点。”
    “已经很轻了,我用了点内力,这样按摩过了气血很快疏通,保证你明早就恢复如常。”
    “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困了,睡觉吧静言。我爹快回来了,我还要准备接待他,二表哥也快回来了。”
    阮子旭快回来了,阮珠很高兴,但也在发愁。
    前不久得到了阮夫人的讯息,还是天网馆的探子找到的。在距离澜州五百里的一个山村里,她和朱四爹开了一家小酒馆,每天赚几十文的铜板勉强度日。朱四爹的两个儿子因为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变得跟山里人一样。
    那会儿阮珠还在坐月子,不能见风。阮玉知道后带了下人去过山村一次,央求母亲回来,但阮夫人性情死犟,说什么也不肯回来。
    阮珠陷入沉思,这对夫妻本应该还是彼此有感情的,要不要想个办法撮合他们。
    她对阮夫人感情淡,没有多大的成见,希望他们能够复合。私心作祟,很不愿意阮子旭带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她和阮玉叫那人做娘。
    前世就因为父亲喜新厌旧,抛弃了母亲,致使母亲早早的病死。后母这个词,她从心底排斥。




☆、103新章节

    阮家在澜州本有住宅;位于城里富人区的七进大宅子,一直由杨管家和几个有限的佣人打理。阮玉嫌住过于冷清,这几年一直住在关雎山庄。这会儿听说父亲要回来,便拉着姐姐回家打算好好的布置一番;等父亲回来住进去。
    阮珠来了到了阮府端详了一番红墙鸀瓦,画栋朱帘的豪华建筑,所缺的不过是一些生活设施。当下列了一份清单,让杨管家置办,又叫人牙子领进来几十个老实本份佣人,试用期是一个月,瞅着好就留下;不好打发走。
    等一切都布置了差不多,阮珠觉得正房缺了用来装饰的小摆件;让人从关雎山庄弄来了名家字画,汝州的瓷器,文房四宝等物。
    但阮玉觉得不够,拉着姐姐上街要亲自置办一批。
    每个女人逛街购物的嗜好,阮珠自然欣慰前往。
    鉴于几次的遇险经历,宗之给妻子拨了四名随身侍卫,走到哪儿都得跟随。
    阮玉带了濂溪,他本是她的通房,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早在前几年被抬做了侧夫。由于阮玉已到了十九岁,从几年前来求亲的男方媒人络绎不绝。
    阮珠觉得不能再等了,从宗之同僚中筛来选去,找了几名家事和人品都属上层的少年将军给妹妹做侧夫,但正夫位置始终空悬着。阮珠知道妹妹死脑筋,非要等沈重云不可。
    但一个顶了妓子身份的男人怎么有资格进入阮家门第,还要必须做正夫,别说阮珠和几位老公不愿,就连阮子旭知道只怕也要发火。为这事阮珠没少跟妹妹磨叨,阮玉却总有说辞应付。
    “他不过是顶了四大公子的缺,又不是真正的妓子。”
    “好糊涂的玉儿,他艳名在外,就算不是妓子又如何,在正经人士眼里他的一生便有了污点。”阮珠在她肩膀拍了拍,耐心劝导。
    “那宗之姐夫呢,他以前不也是四大公子之一?”阮玉很希望姐姐能在这事上提供支持,一脸无辜的看着:“如今宗之姐夫高高在上,尊贵不凡,有谁还记得他在那种地方呆过?”
    “宗之背后有皇家的高贵背景,沈重云有什么?”阮珠眸光炯然,言语带着几分犀利:“沈重云只有开楼子的父亲,直到今天仍然做着盘剥男人皮肉生意。玉儿,父亲一定不会同意,我们这个家庭因为魏容付出太多了,难道你还要把这个悲剧继续下去,将来你有了孩子怎么办,难道让你孩子跟着蒙羞?”
    魏嘉和阮菊就因为其父是妓子出身,活得很不光彩。
    阮玉默然了,小时候受了那么多委屈,直到现在想起母亲抱着阮菊亲昵模样,心里便有溢满了浓浓伤痛。
    “玉儿!”阮珠柔声道:“如果你坚持让沈重云只做个通房小侍什么的姐姐也由你,但正夫绝对不行,做侧夫只能说勉强凑和。”
    古代小丫头遇到了爱情盲目的很,像戏文里说的公子小姐的私定终身,富家小姐和穷书生夹带私奔,都被好事者当做风花雪月美好事物。但是婚后一系列事情,比如柴米油盐,人言可畏都总会将他们推进冰冷的深渊。
    爱情很浪漫,但婚姻就是过日子。
    闺中女儿不识愁,整日不是看戏看画本子,都被坑人的故事搞得魔怔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就很实际,女人找对象,首先以男方的经济条件为标准,房子、车子、票子,缺一不可。
    “玉儿,你新纳的几个侧夫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对你也真心实意,若中间加入一个娼门妓子进去,很容易生闹出嫌隙。到时候家不像家,夫妻之间由爱生仇,儿女们跟着受苦。人都讲究婚姻必须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
    阮玉似乎被说动了心。脸上透着沉思。
    “大姐,我都十九岁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凡事任性的小丫头,你放心好了。我留着正夫之位不是为了沈重云,是至今还遇到一个值得的人。”
    “这几句可别被妹夫们听去了,不然会闹脾气。”
    “你妹妹没那么傻,当他们面我是不说的。”
    阮珠带了四名随身侍卫,阮玉带了濂溪,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
    澜州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御街,眉眼盈盈处和云世一的天一阁就坐落在街边。
    云世一不在天楚,云家和阮家的一干生意都由云家庄的云老爷和云夫人接手打理,阮珠没事去帮帮忙。但今天主要目的是为游玩,没道理往自家铺子找辛苦。
    御街的房子是整个澜州除了皇宫最精致的建筑群,商店鳞次栉比,朱阁飞檐,街上行人攒动,一派太平盛世的祥乐气氛。当初那场漫延大半个天楚的旱灾,经过几年的治理,已然看不到影子。
    姐妹俩走了几家店铺,买了些奢侈品交给侍卫们捧着。
    “这些个小吃食府里的厨子不但会做,还能做出各式花样来,也没见你怎么爱吃,怎么这会儿看得移不开眼?”两人刚从一家糕饼店出来,买了些,阮玉又在街旁一家卖麦芽糖的摊位停下来。这里卖的都普通货,也不卫生,但这小妮子开口就要买二斤,阮珠说归说,还是由着她。
    买完后,付了钱。阮玉吃了两块,觉得索然无味,不愿再吃,把抱纸包扔给濂溪捧着。
    阮珠感到不对劲,眸子眨了眨,边说边笑:“这丫头,莫不是有了?”阮玉看姐姐笑眯眯的调侃,困惑的问:“有什么了,我能有什么姐姐还不清楚?”
    阮珠扑哧笑了:“这丫头,宝宝在你肚子里,我又不是孩子爹,我清楚什么啊我?”
    “宝宝?”阮玉惊讶的摸摸腹部,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的确不怎么对劲,头晕乏力不说,连吃饭也挑挑拣拣,很像刚姐姐怀小侄儿的那阵子。
    “当娘了还不知道,到处乱跑乱颠的怎生好,这怀孕的前两哥月最关键,马虎不得,赶紧跟姐姐回家去歇着。”
    “我没那么娇贵,身体好着呢。”阮玉像所有刚怀孕的母亲一样,惊讶中含着无限喜悦,却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就再逛一会儿,等回家让厨房合着人参炖了一锅子老山鸡汤给你补补身子,亏了谁的嘴,也不能亏了肚里的宝宝的嘴。”阮珠笑了一下,拉着妹妹的手,却话才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旁边忽然传过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珠儿。”听着是王静言的在说话。
    姐妹俩循着声音瞅去,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见那路旁的不远处有两个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往她们这走来。前面的是王静言,后面的那人是他五弟王慎言。兄弟俩同样的相貌堂堂,仪表出众,在一众普通人群里犹如万千瓦砾中间闪烁着两颗明珠。
    “想不到你们也来逛街,是要买什么吗?”王静言走到近前,露出温婉的笑容,想起昨夜缠绵,用充满柔情的瞅着着妻子。
    “这不是爹爹快回来了,赶着把家里布置一番,等爹爹回来了住。对了静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阮珠看到丈夫脸上的柔情,心里泛起了一股甜蜜情怀。
    “过几日是爹的生日,我带着五弟出来看看买点什么做为笀礼呈现。”
    “爹?”阮珠怔了怔,忽的醒悟:“呀,是丞相大人,他老人家要过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这要是错过了显得多没礼貌。”
    “昨晚不是太忙了吗?”静言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始终望着妻子:“现在说也不晚。”
    阮珠不好意思,小声对他道:“夫君,你别乱说,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她生怕到讥诮的眼神,抬眼去看慎言和濂溪。濂溪是奴才出身,即使心里这样想,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但慎言就难说了,可是一抬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慎言这时正搂着阮玉的腰,低着头凝视对方,而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块。
    阮玉软软的倚在慎言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宁静而恬淡。
    “我的天啊!”阮珠震惊的用手指掩住嘴,低低的喊道:“大庭广众的你们俩个要搞什么幺蛾子这是,别人都在瞅着呢!”真是这样,街上过往的百姓都投过来奇特的眼神。
    天楚国还没有开放到男人和女人当街搂搂抱抱的程度啊两位!阮珠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当事人才感到不妥,急忙分开,保持一米外的距离。
    阮玉面色发窘,期期艾艾的道:“刚才有人碰到我,我想到……想到身体不便……急着躲开,哪知差点跌倒,幸好慎言公子扶住我。”
    “原来这样啊!”阮珠语气平淡。心想小样你当我看不出来,哪有扶住一直不放开的,是被胶水粘住了吗?
    不过,慎言能对玉儿产生好感一点也不奇怪。
    玉儿天生就是美人胚子,眼睛又大又亮,犹如两股清泉似的,肌肤晶莹玉润,像个可爱的陶瓷娃娃。这几年越发出落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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