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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贱妇当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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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进来了?”
  “是啊,前院当场打死了四个……”说话那人被旁边的撞了一下,讪讪闭上嘴。
  “符姐您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任务呢。”
  “行,去吧。”符雪薄也不为难他们。
  听的走远了还有人声。“符姐又不是一般的后宅女子,说说又怎么了?先生也太过谨慎了。符姐以前可是帮会里的,什么没有见过。”  “先生不想告诉符姐,一定有原因的。”  “按符姐那脾气,闯进来的人还能痛痛快快的死了?”
  她什么时候名声被传成这样了?真的是让她哭笑不得。
  但她笑容还未来得及褪下去,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下巴上。
  这个时候越慌反而越没有好处,她也就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不会功夫,不会开枪,房间里没有人。”她敢这么笃定的说,因为她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穷途末路的人什么都敢做,她混了这么久,领教到的也不少。
  黑夜里,男子的眼眸格外的明亮。
  “你这个女人胆子倒不小。”他说,“我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只要你不出声,我就放过你。”
  “我为什么要出声?抓住你是他们的事情,又不是我的。”符雪薄微微一笑,看了看房间里面,“外面在下雨呢,你不如进来?”
  男子顿了一顿,似乎在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我和你无冤无仇,只是搭把手而已,再说,我的命还在你手里捏着呢。”她笑的时候非常的温柔,可心里差点就自己甩自己一耳光了,叫你来搬薄荷!这不是“祸从天降”是什么?
  “那你往后面退一点。”他很大方的移开了匕首,符雪薄往后一退,正要仗着四周黑蒙蒙的他看不清房间布置迅速的往外逃去,就看见他腰间的一点寒光,不是兵器的冷光,而是手枪的那种深沉而危险的光泽。
  符雪薄苦笑了一下,不敢动,等他翻身上来的时候,才说:“我去给你找一点药吧?你似乎伤的有点重。”
  “……你为什么不跑?”他问。
  跑?跑还有用么?符雪薄也就笑,她不信那把枪是他不小心露出来的,那枪纯粹就是恐吓她来着。
  “你是来杀他的,关我什么事?我也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对你似乎很好?”
  符雪薄不想跟陌生人讲自己的感情经历,默然去柜子里把止血的伤药拿出来,“哪里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你的血再这样流下去,估计明天我这里就要躺一具尸体了,还有,血腥味这么大,我不好向别人交代。”
  “你会包扎?” 
  “我以前是女混混。”符雪薄露齿一笑,“扛着刀和人对砍的那种,受的伤多了,自己也就会包扎了。”
  他一僵,看着符雪薄。
  符雪薄身姿窈窕,如果不是长了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简直就像是仕女图里面的美人,尤其是那腰,细细的,他初步估计自己一把就能环抱住,又穿着白色的纱织睡衣,更加显得人轻轻瘦瘦的。
  符雪薄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自己一般是作为统帅坐在车子里,穿着艳丽的裙子,涂着丹蔻的指甲,哪会真的下场去火拼?她本来力气就小,身体又弱,那不是去找死吗?
  等等,他该不会真的信了吧?
  还好,男子没有多说什么,背对着她,两三下就把衣服扒了,露出血淋淋的脊背,前面肩上也有一道刀伤,大约三四寸的样子,要不是躲避的恰好,整根手臂都能被削下来。
  他想看看她的反应,转过身。
  她确实不像是普通的后宅妇人那样看见血就大叫出声,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的拿出酒精给伤口消毒,又摊出手,手心里有三颗药,混着一杯温水,消炎用的。
  他想问,难道不怕成为农夫与蛇里面的那个傻农夫吗?
  又忽然想到了她说的“无冤无仇”的那一句。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啊,你这伤……还不少啊。”半天,符雪薄看着身上长长短短有新有旧的伤疤,她和慕城这么久,看过慕城身上那些拼搏时所谓的勋章,她能理解慕城的不易,所以没有大惊小怪,但是这个男人……该不会也是慕城那样的人吧?
  符雪薄也就问:“做你们这行蛮辛苦的吧?”
  他看着她,心里头不知道什么滋味。
  她笑了笑,“其实哪份工作不辛苦呢。我给人当情妇,还要伏低做小,时时提防着其他女人的暗算呢。”
  “情妇?”他顿了顿,“你不像是做情妇的女人。”
  符雪薄卸了妆,没能像往常一样勾起血红的嘴唇,听他这么说,索性清纯的低下头。“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命,挣也挣不开。”
  他没说话,伤口火辣辣的疼,看着她温柔的低着头,认真的给他缝合伤口,手上沾满了他的血。想了想,“我带你走吧?去我那里,我好好的待你。”
  “不了。”符雪薄笑着说,“在哪儿当情妇不是当呢?”
  他的伤口太多太深,大量的失血让他的声音有些无力,“能在你这里睡一晚上吗?”
  符雪薄能说不吗?
  当然不能。
  “我拿热帕子给你擦擦身子,睡床上吧?我收拾一下地板。”
  “……你呢?不睡吗?我睡毛毯上就行了。”
  “你给我留条后路行不行啊?毛毯上那能洗干净吗?睡床上我还能说是月事弄脏的,其他地方我怎么解释?乖乖躺着吧。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她说的轻巧,心里也没有要借机出卖他什么的。两人好好的过了,这个多事之秋,她跑出去能不能安全还是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她能从中得到什么?慕城的一句赞赏?
  男子擦干净身上的血,躺在白色蕾丝大床上,柔软的大床几乎一下子就把他的睡意召唤了出来。
  透过外面的恍惚灯光,他能看见那个救了自己的女人蹲着身子在擦洗着地板,擦两下,就休息一会儿。
  一定是个什么家务都没做过的大家小姐吧?就算是情妇,也是那种金屋藏娇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一景,心中因为背叛而产生的愤怒冷厉,一下子统统变得柔软起来。这个女人……
  “我欠你一条命,他日你若有事,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帮你做到。”
  符雪薄听人发誓也听的多了,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收拾干净地板,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纰漏了,回头一看,那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虽然看不清面容,仅凭猜测都能知道他必定有着非常冷锐的棱角。
  何必去看呢。
  她躺在地毯上,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25第三次交锋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昏沉,却没有觉得半点的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昨夜受伤的那个男子却不知去向,她有些怀疑昨天那一切只是梦境,去翻看了一下医药盒,果然少了一点伤药。
  好吧,不是做梦。
  她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一直睡到下午,她才悠悠醒来,午饭也是在房间里解决的。昨夜一切的痕迹已经被销毁,只要她不说,谁也找不到证据。
  “你们先生呢?”她问给她端来饭菜的一个女佣,“昨天的事情解决了吗?”
  女佣手一抖,差点没有把汤给洒了,看了她一眼,说:“先……先生在玉娇夫人那里。”
  “……哦。”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就等着慕城发现玉娇肚子里的不是自己的种时那个表情。
  但是女佣显然误会了,急忙解释:“昨天玉娇夫人被贼人吓到了,身子不适,先生这才陪着一起的。”
  “我倒是不知道,慕城什么时候比医生都要管用了。”
  女佣怯懦着不敢再说话。
  符雪薄胃口不好,勉强吃了小半碗饭,淡淡说:“你把我的被子收拾一下,昨天有些见红。”
  女佣上前翻了一下,却没有看见血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还是按着吩咐收拾了床套。
  符雪薄心里是非常不想和玉娇碰上的,玉娇等不了多久,最多两个月就会真相大白,而她,也是不能拿肚子里唯一的孩子去拼什么的。
  但是这世上不是你想避过谁就能避过谁的。
  她刚刚下楼,就和挺着肚子的玉娇狭路相逢。
  真不明白一个月的身孕有什么好挺的。她冷冷一笑,不打算理会她。
  “姐姐一个人是要去哪里?帮会里吗?”玉娇却伸手留住她,“往日里一直听先生说帮会里怎么怎么样,我还没有去过呢。”
  符雪薄顺势捏住她的手腕,眼睛一眯,对陪着玉娇的几个女佣说,“还不带你们夫人回去,身娇玉贵的,碰着磕着可就是你们的罪过了。”
  原来……并没有怀孕,是吗?
  一心想要留下慕城过夜,是想来个假戏真做?
  既然肚子里什么都没有,符雪薄也不想顺了她“流产”的愿望,不留痕迹的闪过她,正要大步往外面走,玉娇身子一歪,惨叫出口:“姐姐,你要做什么!?”
  这正是楼梯口,陪着玉娇的女佣又多,外面一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谁干的,叫人看见,她真的跳到黄河都说不清了。
  幸而符雪薄手劲够大,玉娇往楼下一摔的是,被符雪薄一把抓住腰腹,居然生生的给扯了回来。
  玉娇惊魂未定。
  符雪薄见她立地了,收回手,淡淡说:“我能做什么?救你一命而已。”
  被“救”的那个笑的僵硬无比,“多谢姐姐了。”
  符雪薄嗤笑一声,“还不快扶你们夫人回房间,就这身子,还能出来走动吗?”
  “雪薄……”慕城站在门口,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冷漠的看着他,“管好你的女人!”
  慕城喉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以为慕城是愧疚,没想到慕城突然大步上前,凑到她脖颈间仔细的嗅着,不久前他才说过喜欢她身上那股香味。
  符雪薄也就没有多想,“这么多人在呢。慕城你……”
  她看见玉娇在笑,弧度很小,却无比的阴冷。
  慕城脸色阴沉,“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外面有没有吵到你?”
  “……我一觉睡得很好,并无事。”
  这时她看见慕城咬着牙,一把抓起她的手,同样嗅了嗅。
  她心里咯噔一声,慕城腥风血雨这么久,对鲜血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的,该不会是闻到了什么吧?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昨夜……我有一点见红,收拾床单的人知道。”
  小小弱弱的女佣颤抖着站了出来。“符……符姐,床单上并……没有血……”
  “你说什么?!”符雪薄瞪大眼。
  毫无疑问,她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昨夜受伤的男子,满身的刀疤,还有男子的欲言又止,早晨她的昏迷,玉娇的摔倒陷害……全都是假的!
  而慕城,想必就是阴谋的促成者吧?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城。
  “我陪了你三年了,慕城,三年来,我对你是怎么样的,只要你还有心,你就该知道!而不是听信别人……”重生一次,下场更惨吗?那她的重生,有什么意义?!
  “三年前,我被父亲送来你这里,你对我说,你会好好待我。”
  “我跟着你,什么苦没有吃过?你被老刘头抓住的时候,是我带着弟兄来救你!”她扯开衣领,露出那条唯一的伤疤,“这伤你记得是谁砍的吗?是你!我被绑架的时候,是你一把刀砍过来,说……如果能活下来,必定……”
  她的眼泪滴答两声划下来。
  “一年前,你说帮会已经完善了,我该隐退了,我也就把手上所有的人都交给你,一个人离开帮会。”
  “你说过会给我自由,可我连自己的宅子都出不去!”
  “慕城……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
  她看着慕城,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眼泪却更加控制不住。
  “上次你带着我跳河,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了,没想到还是活下来了,那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你背着我,一步一步往我们的房子走去,你眼里看的,心里想的,都只有我一个……你对我说起你小时候的事情,我知道你想要一个家,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你生下儿子。你那时对我说,我是你心中最重要的,我当真了,想着就算你有其他女人,都不重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慕城,你还记不记得,我坐在树杈上,你在河里摸螺蛳,怕枣树上有刺,不让我摘,给我递枣子?那天的鱼汤,是我喝过,最……最好喝的……”
  “可是你现在……是在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在……算计我吗?”她泣不成声。
  “我三年来所有的快乐,都是你给的,却原来都只是……假的吗?”
  “慕城……”
  “慕城……你可曾用半点真心对我?”
  她以为慕城会有半点怜惜,可是慕城没有。
  他站在那里,长身而立,带着刻骨的薄凉和厌恶。
  “你的功劳是很大,但是也不能为此谋害我的孩子。”
  符雪薄捂着自己的肚子。
  慕城有一双狭长的双眼,漆黑幽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明明知道会很冷,可心里希望潭水有半点波动,便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却原来,连一分涟漪也惊不起。
  他低声笑了一下,“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之前三年你专宠,一点音讯也没有,这次……怎么偏偏就是这次,你怀上了?”
  “昨天夜里有人来,拷打出来说是受雇于一个女人。我的宅院中,只有你——符雪薄,你能随意的进出。你想要暗杀了玉娇,还想顺带做了我?然后你凭着肚子里唯一的慕家骨肉,做你的皇太后?”
  “符雪薄,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好好说。”
  “就是一点,我最恨背叛!”
  “你知道吗?!我最恨有人背叛我!我爹妈是因为这个死的,我不想步了他们的后尘。”
  “一想到,夜夜与我共枕,我心中的妻子,最想要的,是我的命……我就觉得无限心寒。符雪薄!”他拽过她的手,按在胸口,嘶声道:“我待你不好吗?你为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慕城,“我没有……”
  “够了!”他一把甩开符雪薄,她着力不稳,摔在地上,小腹隐隐的痛了起来,她颤着手,一抹地上,全是鲜血。
  “我不想再听你花言巧语。”
  “慕城,你曾经期待过我们的孩子的……”她瘫在地上,痛的身上发颤,力气似乎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她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轻声说:“我们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慕城肩膀微颤,蹲□,注视着满面泪痕的她。“符雪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给过我很多梦,可是,是你,又亲手把这些梦一个个的打碎。”他深呼吸了一下,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别给我提孩子,他不是我的种。”
  这一刻,她不是难过,不是伤心,只是无奈了。
  她只是绝望了。
  男人啊……
  “慕城,杀了我吧。”
  “杀你?”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轻轻一笑,搂住玉娇的肩膀,“来啊,好好把你们符姐请进清月楼,好好休养,对了,请个医生,给我好好的治。我倒要把那个奸夫给钓出来!”
  慕城……
  我真的……真的……好……恨你。
  
☆、26转折

  慕城看着强撑着离开的符雪薄;目光前所未有的深远。
  “先生,真没想到姐姐陪伴了您这么久,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辜负了您的厚爱。”玉娇懒懒的靠在慕城身上,惋惜道,“您也别气坏了身子;好歹,我们未来的儿子还在呢;他要是知道自己爸爸伤心,一定也会很难过的。”
  慕城唇角勾出一个极具讽刺的弧度来。
  “是吗?对了;刚刚她弄疼你了吗?”
  “有些。可姐姐不是说她半点功夫都不会的吗?怎么手劲这样大?”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慕城叹了一声,“你既然不舒服,就先回房间休息吧;晚点我来看你。”他的笑容里面多了太多的东西,玉娇一时看不清楚。
  慕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你肚子里的才是我的骨肉,好好养着,别再叫我失望了。”
  玉娇一笑。“好的,先生放心。”
  慕城出了这个屋子,手掌微微发抖,鼻翼间似乎还有那种血腥味,那是他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被他亲手……
  雪薄,不会原谅他了吧?
  会恨不得他去死才好吧?
  他靠在墙上,忍不住用手捂住脸,脖颈间因为强自忍耐而血管暴红,压抑着,压抑着,好半天,他才发出一声哽咽。像一头困在牢笼里而被残忍伤害了的野兽,无处发泄,无处躲藏。
  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都曾经那样充满幸福的憧憬过那个孩子的到来。
  可到头来,是我亲手……毁掉了。
  我把我们的一切都毁掉了。
  “老大。”淮黯站在他身边,没敢看他。
  慕城摆了摆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孩子保住了。出了一点血,没有大碍,只是符姐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
  慕城松了一口气。
  “……好好照顾她,是我对不住她。”慕城低下头,眼里冰冰凉凉,没有半点温度,“你们符姐跟着我,没有享过一天的福。是我对不住她……等我宰了陈燃,再好好的向她赔罪。”
  “玉娇夫人那边已经确定没有怀上身孕,可是那天确实是和那边的人接头了,我顺着线索已经找到了很多探子,就等着最后决战的时刻。”
  “上次我把你们符姐托付给你,这次也一样,她是个苦命的,我没能给她想要的日子。陈燃行动的时候,你送她上船,去日本,走的越远越好。等安全了,我再接她回来。”慕城叮嘱道,“别让陈燃的人抓住你们了。”
  “老大。”淮黯轻轻一笑,“我答应你,我会我的命去保护好符姐。”
  慕城一笑,抹了抹脸,掏出烟来,递给淮黯一支,“来。”
  淮黯第一次抽烟,呛得直咳。
  慕城吐了一个烟圈,“自从你们符姐怀孕开始,我就戒了,现在试了试,味道和印象中的似乎不一样,没有那么香了。”
  “你们符姐跟着我的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最初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地盘都要一再的退让,要不是你哥还有雪薄,我现在一定没有这个地位。”
  “都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都立下了汗马功劳,我还记得陈燃刚来的时候,就像一只豹子,还敢露出獠牙。”
  “你们符姐压着他来的时候,我看着他那个模样,是真的很欣赏的,他本身实力也不俗。”
  “说实话……我起初不想杀陈燃的。可上次他来接我的时候,船上都是他的人,要不是当时你们符姐在那里,他能当场做掉我。”
  “敢威胁到我的命的人,我从来不会让他活下去。”
  淮黯看着他,忽然问:“为什么要推符姐?你明知道她怀的孩子是你的。”
  “我没办法,我得给她留条后路。”慕城一笑,笑容在蓝色的烟圈中看不真切,“要是我给弄死了,陈燃抓到她,一定不会让那孩子活着出生。你们符姐对那胎多看重啊,会让孩子流掉吗?说不定就这样一起去了。玉娇那边也不会让雪薄好好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我来当这个恶人,她要恨,就恨我吧。”
  “是我没用,但凡我强大一点,我和她……”
  慕城闭着眼,“幸好,只是留了一点血,孩子没事。”
  “老大……你爱过符姐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慕城说,“我只知道,她摔下去的瞬间,这里很痛很痛。”他指着自己的胸口。
  “我想和她过一辈子。”
  “孩子和她的安全之间,我选择了她。”
  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看见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心里满满的都是惊艳,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女孩,象牙白的肤色,抱臂斜斜的站着,用大红色的指甲点了点他的胸口。
  “你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吗?”
  那时他年少,盛气凌人,以为这天下就他是最大的,自己打出来的一片天空,多厉害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啄,“是啊,老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
  “你会好好待我吗?”
  “你要哪种好?”
  “当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好。”
  从那个时候开始,符雪薄在他的生命里,就不再仅仅是一个情妇,她悄无声息的融进了他的生活里,他以为符雪薄是无足轻重的,可以缺少的,但是她真的离开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她答应收手,从此只做他后宅里的女人,那天夜里,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别的女人那里。他坐在书房里,看着之前她的位置,想了很久很久。
  后来那个位置,他没有让一个人坐过。
  在他心里,那里位置就是她的。
  该她坐在那里,涂指甲,描眼线,大声的骂人。
  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多到慕城以为自己能够忘记,却每每在梦里回忆起。
  怎么能从他的生命里离开呢?
  她怎么能离开呢?
  慕城眼睛一红,笑骂了一句,“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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